心同意了与秃头强的交易。
但是在比赛结束前的最后时刻,面对无数愤怒的球迷,良心的指责让他备受煎熬。
他与闫父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愧疚,便中途抛弃了与秃头强的约定,拼尽全力打好剩余的比赛,最后扳平了比分。
陆父自首进了看守所,陆母急火攻心病情加重,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秃头强最恨的就是陆父,为了报复他,绑架陆少航,逼迫陆父狱中自尽。
陆少航与杨月茹最终被营救出来,真可谓是九死一生。
这一晚,靠在陆少航的胸前,我睡得如此香甜。
第二天,阳光格外明媚,鸟儿的叫声悦耳动听,嘤嘤成韵。
我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不但腹部一点都不痛了,更加变得神清气爽了。
陆少航身体发出的气息,真是能够包治百病呢。
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不情愿的陆少航,最终还是被我拽去了民政局,办理了离婚的手续。
服务我们的办事员,嗫嗫喏喏的说了句:“看来宁阳近期又要出大新闻了……”分别之际,陆少航深深的向我鞠了一躬,嘱咐道:“佑贞,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我抱以灿烂的微笑:“少航,你也是……”陆少航眸子闪出一丝期待:“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然后就回来找你。”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冲向陆少航。
用力抱紧他,紧紧的贴着他的面颊,鼓励道:“少航,要加油。”
“宁阳夺冠,我可是足足盼了10年,千万别让我的希望落空啊。”
我迅速转过身去大步离开。
泪水像瞬间扯断了线的珠链,劈里啪啦的掉落下来,止都止不住。
16当晚,我约了闫泽一起共进晚餐。
他今晚本来有集训,但是仍然准时赴约。
我再清楚不过,别说什么集训了,纵使他正在踢世界杯的决赛,只要我的一声召唤,他也得乖乖的来到我身边。
在一口气吞下一大杯扎啤后,我开门见山的说道:“闫泽,我离婚了。”
闫泽诧异的望着我,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大声的重复一遍:“闫泽,我离婚了。”
我的话音引来周围人的目光,因为看出气氛比较紧张,便没人主动过来找闫泽要签名,求合影。
“余生,我希望与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