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愿意了。
是不是侯府名正言顺的主母，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那就后悔无期了，侯爷。”
陆湛闻言一怒，将柳如烟抱在怀里，对我放话：“宋婉，你可别后悔。”
柳如烟娇柔的依偎在陆湛身上，故作大度道：“宋姐姐，若是不想走，留下来当个通房我也能容得下的。”
陆羲和扯住柳如烟的袖子，撒娇道：“烟姐姐你让她走，她是个蛇蝎毒妇，留她在侯府就是祸害。”
“你等着看吧，过几日她还会回来的。”
陆湛听到这话，神情松动了不少，转身离开。
蛇蝎毒妇？
祸害？
我最后看了一眼定南侯府，四个烫金的大字。
释然般笑了下，自十五岁进入侯府。
八年付出，也不过轻易就被抹去。
我没有回头，扬鞭策马离开。
春风瑟瑟，鼓吹我的衣袖。
正要出城门时，陆羲和手持弓箭，直直朝我射了过来。
<5“宋婉，你别以为一走了之就行了，你欠我母亲的命还没还。”
少年的筋骨，所幸稚嫩，发力不够沉稳，失了准头。
流矢的凌厉擦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我下马，一步步逼近，站在他面前。
陆羲和声音发紧，“你想干什么？”
毕竟年幼，被我逼近的身形吓得后退。
我看着他眼前稚气未脱的脸，问：“不是想杀了我吗，为何后退？”
这孩子从牙牙学语到如今少年模样，是我一手带大。
我记得幼时他明明很粘我。
旁人笑话我身份低微，是他陪在我身边，用稚言稚语安慰我逗我开心。
如今不过几句捕风捉影，便能让他对我起了杀心。
那我的教养，的确失败。
“我……若不是怕父亲怪罪，你以为我不敢？”
我沉思片刻，开口道：“旁人三两句话便能左右你的想法，实在离侯府继承人差的很远。”
“你是孩子，我不怪你，但也不再原谅。”
陆羲和不屑看着我：“就算你没有伤害我母亲，难不成心里没有那些龌龊，否则怎回来到侯府，霸占我母亲的身份。”
“我从没想过那些。”
我语气加重。
将我送进侯府，是陆湛和宋家一手商定。
他们从未问过，我想不想。
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个任人指示的卑贱庶女，哪有选择的权利。
陆羲和眼神轻蔑：“那是因为你知道，不可能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