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知道为什么古代工匠会在颜料里掺黄金吗?”
我勾唇一笑,“因为真金不怕火炼,而赝品......”我关掉电源,石碑画像瞬间黯然无光,“见光死。”
江傲在库房外按响车喇叭,我们要去遗址再次勘探。
迎着风沙,我飞身上车,晨光照在我身上,透出潇洒与不羁。
陆忱冲进漫天黄沙里,阿玛尼西装裹满沙尘。
他对着绝尘而去的越野车大喊:“你以为遗光的负责人能看得上你这种......”宁顽不灵,愚蠢至极。
只有精神贫瘠的女性才会把皮囊当作唯一的底牌。
人们将女人关闭在厨房或者闺房内,却惊奇于她的视野有限;人们折断了她的翅膀,却哀叹她不会飞翔。
而我沈弥章生来就是高山而非溪流,我欲于群峰之巅俯视平庸的沟壑。
我就算是患上尘肺病也只能是在我坚守的岗位上,而不在高门大宅的算计里。
车载电台突然播放起我们今早的访谈,我对着麦克风说的最后一句话正在戈壁滩回荡:“如果爱意盛大,荒凉的戈壁上也并非贫瘠的寸草不生,站在此处无私奉献的人民永远是最浪漫且坚韧的鲜花。”
后视镜里,陆忱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化作沙海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江傲伸手调低空调温度:“他永远不会明白,我们这种人爱的是千年不朽的真心,不是拍卖场里贴满价签的玩物,各有各的价值。”
我们手中的工作未曾停息,对陆忱与苏蔓的调查也未曾停止。
苏蔓家族所有的走私记录,还有陆沉公司的财务造假证据已经尽数掌握在我们手中。
而此刻,它们正在国际刑警的证据库里,静静等待最后的收网。
D国的夜风是如此清凉,我站在一个位于顶层的私人会所里,看着落地窗外璀璨的夜景。
身上的香奈儿高定礼服与满钻的定制面具让我浑身不自在,但江傲说这是必要的伪装。
我摸了摸胸前的项链,那枚镶嵌着微型摄像头的蓝宝石在灯光下闪烁。
江傲的声音传来:“国际刑警已经控制了陆沉,现在就等苏蔓上钩。”
会所的门被推开,苏蔓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走进来。
“Aria小姐是吗?”
她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没想到你会对这件玉琮感兴趣。”
我端起香槟,强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