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片的反光遮住了他的瞳孔,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却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2013年7月12日 )医院监控室内,林昭梅紧紧盯着屏幕,反复回放着手术室的监控录像。
画面在21分34秒时突然跳帧,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神情变得紧张起来。
她迅速将画面放大十倍,仔细观察着每一个细节。
终于,她发现器械护士的左手无名指在传递钳子时有0.3秒的停滞。
“那是长期使用左利手工具形成的肌肉记忆。”
她低声说道,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值班保安在一旁嘟囔着“这破机器总抽风”,然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保安快速地删除了某个加密文件夹。
林昭梅并未察觉,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监控屏幕上。
监控屏幕的蓝光映在保安左腕的少先队三道杠徽章刺青上,那刺青与三十年前优秀学生干部的表彰名单重叠,仿佛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1993年11月7日)卫校档案室内,月光从气窗的铁栅栏间漏进来,宛如一把生锈的手术刀,将黑暗剖开。
林昭梅用发卡捅开“1991年教职工体检报告”的锁扣,小心翼翼地翻开泛黄的纸页。
当她看到周正华的血型栏赫然标着RH阴性时,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这与姐姐尸体下发现的稀有血型地毯印记相符。”
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
就在这时,顶楼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打破了档案室的寂静。
她吓了一跳,迅速冲出档案室。
在门口,她撞见张建国抱着碎掉的冷凝管狂奔。
张建国左手的烫伤疤痕在月光下泛着磷光,那独特的蓝绿色正是硫酸铜溶液灼伤的特征。
(1993年11月7日 )1993年的那个夜晚,卫校化学实验室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诡异的气息。
钨丝灯泡发出昏黄的光,在通风橱上投下蛛网状的阴影,仿佛是命运编织的复杂罗网。
我戴着胶皮手套,专注地搅拌着松节油样本,玻璃棒在烧杯中搅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突然,玻璃棒触到了烧杯底部的一个金属异物,我的指尖传来一阵刺痛。
我定睛一看,竟是一枚被福尔马林泡得发白的少先队徽章,曾经鲜艳的三道杠上,珐琅釉早已剥落,露出斑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