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远枫庄子的其他类型小说《再睁眼,我回到了和他成亲当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ICU病人跑路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刀俎,我为鱼肉。今时今日,这把刀是在我们手上。我抬眸,看向裴钰:“殿下,可愿继续帮我。”他一笑,道:“荣幸之至。”9.还不等我和裴钰联合起来惩治陆远枫。江月的坏消息就传来了。烛火在纱帐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江月的手指死死攥住被角,骨节泛着青白。我坐在她床边,依稀能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药味混着血腥气。江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我忙扶她起身,触手皆是嶙峋的脊骨——这半月她瘦得几乎脱了形。“周姑娘何必救我?”她呛着泪笑:“我这般残躯,倒不如随了陆郎的心意……”铜盆里浸泡的染血纱布突然“咚”地溅起水花。我抓过案上药碗重重一搁:“你当那日山匪是谁派来的?”瓷碗磕在紫檀木上的脆响,惊得她瑟缩。“看看这个。”我将密信拍在锦被上。她颤抖着展开信笺,忽然发出幼兽...
《再睁眼,我回到了和他成亲当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刀俎,我为鱼肉。
今时今日,这把刀是在我们手上。
我抬眸,看向裴钰:“殿下,可愿继续帮我。”
他一笑,道:“荣幸之至。”
9.还不等我和裴钰联合起来惩治陆远枫。
江月的坏消息就传来了。
烛火在纱帐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江月的手指死死攥住被角,骨节泛着青白。
我坐在她床边,依稀能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药味混着血腥气。
江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我忙扶她起身,触手皆是嶙峋的脊骨——这半月她瘦得几乎脱了形。
“周姑娘何必救我?”
她呛着泪笑:“我这般残躯,倒不如随了陆郎的心意……”铜盆里浸泡的染血纱布突然“咚”地溅起水花。
我抓过案上药碗重重一搁:“你当那日山匪是谁派来的?”
瓷碗磕在紫檀木上的脆响,惊得她瑟缩。
“看看这个。”
我将密信拍在锦被上。
她颤抖着展开信笺,忽然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信纸飘落在地,露出半截“杀之”的墨迹,与陆远枫当年给她写的情诗笔迹如出一辙。
我弯腰拾起信纸,那上面是陆远枫写给太子的:周家起了疑心,恐于有损大计,江氏知情,毕得杀之。
我抚过迷信上的暗纹:“太子府的云雷纹,你应当认得——前几天,陆远枫献给你的生辰礼,那方砚台底下刻的便是这个。”
江月猛地揪住心口衣襟,手指苍白,唯独指尖泛着血色。
“他为何……为何……”我看着江月,也不免伤心。
陆远枫的那身状元袍,就是江月给他绣的,我瞧过,针脚比宫里头的绣娘绣的还要细。
这样用情至深,被如此辜负,任谁看了,都要替她可惜。
“江月,你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该知道,他不值得了。”
江月没说话,只是一味的流泪。
半晌,我的掌心突然传来温热,江月将额头抵在我手心:“周姑娘,教我报仇。”
10.裴钰办了个诗会,陆远枫自然也在邀请的名列之中。
芙蓉园内九曲回廊挂满琉璃灯,照得池中的锦鲤鳞片都泛着金光。
我隔着人群望见陆远枫,他正执壶为太子斟酒,月白广袖垂落时,露出内衬一抹嫣红——那是江月用嫁衣料子给他缝的护身符。
“夫君好兴致。”
我笑吟吟上前,惊得他酒杯里的酒液都洒在了袍子上。
自成婚以来
怎么又关心起别的外男了?”
“我都听说了,陆状元娶她,也是被逼无奈的。”
“要我说她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三皇子向她提亲时,她死不同意,如今和陆状元成婚了,又来惦记三皇子,真是水性杨花。”
“还有这样的事呢?”
听着周遭的议论,宁阳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婉婉,你这样,实在有些不合适了。”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毕竟她们说的每一句话,单拎出来,都是事实。
唯一不对的地方就是,我没惦记裴钰,我只惦记裴钰的消息。
“怎么都聚在这里?”
裴钰的声音从人群之后传来。
“见过三皇子。”
女眷们跪了一地。
他嘴上说着免礼,提步向我走过来,亲自牵起了我的手。
也不顾旁人的目光,就要带我走。
还是宁阳拦住了他,告诉他,这于理不合。
裴钰看着众人,道:“周小姐和陆状元,虽然拜了天地,可婚书尚未送达官府,自然不算成亲。”
“更何况,用不了多久,大家应该就能听到,他们二人和离的消息了。”
众人听着裴钰的话,都面露震惊。
纷纷猜测他这话的深意。
只有我知道,裴钰这是查出来了。
他不等别人再有过多的反应,拉着我去了一处偏殿。
“多谢殿下,敢问江月如今身在何处?”
我问。
他一笑:“你倒是聪明。”
随即又叹了口气:“江月如今受了重伤,没办法把她带进宫里,只好放在外面的医馆养着。”
“什么?!”
我惊讶,心中隐隐有些后怕。
“是不是陆远枫……”我试探着问。
裴钰看着我,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这不对……”我小声呢喃,神色有些恍惚。
我想不通。
上一世,陆远枫因为江月轻生,才雇凶杀我全家。
那说明他对她也算是用情至深,就算他自私一些,更爱自己,也不该要了江月的命。
可是现在,竟然为了在我和爹爹面前洗清嫌疑,不惜对江月下手。
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说,我们全家的死,其实只是巧合?
我的思绪有些乱。
裴钰关心的问我:“怎么了?”
我拧眉,看着裴钰:“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殿下,我还得请你继续查一查陆远枫。”
裴钰挑眉:“还查什么?”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我觉得,陆远枫不简
。
12.入夜,我吹了蜡烛,正准备休息,却听到窗边有声音。
影影绰绰,能看出一个人影。
“怎的今日没吓你一跳?”
果然是裴钰的声音。
我冷哼一声,并不理他。
他蹑手蹑脚的进来,站在我的身前,颇为轻抚的挑起我的下巴:“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我挥开他的手,面色有些难看。
我知道,没人会无条件的帮我。
可他真这样向我索取,我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见我不语,裴钰慌了神:“我说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我心里不是滋味:“殿下想要什么,拿走就是了。”
闻言,裴钰凑了过来,伸手,在我的头上别了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的拿下来看,是一枚凤钗,大婚时才能戴的钗子。
“你呢?
我也能拿走吗?”
我倏地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裴钰熟门熟路的点燃了一根蜡烛,说:“那年你十四岁,站在窗边,读了一首《洛神赋》。”
他指尖拂过我眼下泪痣,“‘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周婉婉,那时我便想,此生于你,当是惊鸿照影来。”
更漏声里,他为我簪上新婚那日的凤头钗。
烛火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印着《女诫》屏风上,交叠成了逾越礼法的形状。
13.大婚当日,十六抬鸾轿绕着状元府转了整整三圈。
昔日也是辉煌,如今只剩一片破败。
听说内里已经判下来了,陆远枫秋后问斩。
太子罪大恶极,可到底是皇帝的亲儿子,免了死罪,玉碟上除了他的名字,将他流放到了西北苦寒之地。
小翠说绕这三圈,叫“踩小人”。
我却望着焦土中半截“两姓之好”的匾额出神。
和陆远枫成亲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没想到,也已经过去一年了。
风吹开了马车的帘子,我看见了高头大马上的裴钰。
于是笑着,收回思绪。
一切都是冥冥注定。
我那日看到了裴钰脖子上戴的玉佩,是另一半。
两枚玉佩相撞时,我突然看到了一点别的景象。
那是上一世,我死后,玉佩里飘出了裴钰的灵魂。
是,他那时候,已经被太子和陆远枫陷害,被处死。
他死后,灵魂就附着在这块玉佩上。
他质问上天,为何那些小人不死,偏偏是我们。
上天没有回答他。
只是那块玉佩,突然碎裂成了两半。
待陆远枫走后,我看着爹爹,他也在看着我。
爹爹的眼里始终带有几分疑虑。
毕竟陆远枫的戏演的实在是好,而且当初是他逼迫陆远枫娶我的,他对陆远枫,始终怀着愧疚之心。
我本来是想让爹爹派人去查查江月的。
如今看来,也不好再开口了。
也只有我自己做打算。
我行礼告退,叫来了小翠。
我让她备好车马,我要出门一趟。
5.其实让下人去查探,也并无不可。
我只是怕会惊动了陆远枫。
连雇人买凶这种事情他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思来想去,还是去外面找人查比较好。
上一世,昭国发生了件大事,三皇子裴钰意图谋反,后来被判了死刑。
他名下的产业也被一一列举,其中就有一个酒楼,明面上是吃饭住宿的地儿,实际上是个情报组织。
让他们去查陆远枫或许有些大材小用,不过好在能用上就是。
马车很快就到了。
我戴了个面纱,走进了店里。
小二热情的迎上来,问我吃饭还是住店。
我摇摇头,打量了下四周,悄声对小二道:“我想买情报。”
小二看我的目光很复杂,真要形容的话,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神经病。
“客官,您搞错了吧。”
小二抽搐着嘴角说。
“没有啊……”我话音刚落,小二就开始撵人了。
大概觉得我是来闹事的。
眼看着要被赶出去,突然有声音传来:“等等。”
小二停了动作,恭敬的立在一边。
我循声望过去,是裴钰。
我下意识的想下跪,他却一把捞起了我。
我也才反应过来:裴钰在外面,是要隐藏身份的。
“周小姐。”
裴钰先开口。
我忙挣脱开他,理了理衣裙,与他拉开了距离:“三公子。”
裴姓是皇家人,“钰”又是他的名字,我也不敢直呼他的名字,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声三公子了。
他挥退了小二,带我去了包厢。
这包厢,以前只知道是一位大人的专属,不想是裴钰的。
他亲自给我斟茶,道:“还没祝周小姐新婚之喜呢,裴某以茶代酒,敬周小姐一杯。”
裴钰说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是笑着的,只是语气里并没有真的祝福之意。
可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我都得喝了这杯茶。
我嘴上说着多谢,也端起茶杯,小酌了一口。
他看着我的
准备吹了蜡烛睡觉。
可还不等我吹,蜡烛倏地灭了。
我一惊,刚要喊人,就有人从身后,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惊出一身冷汗。
却听到了裴钰的声音:“嘘……别说话。”
他放开了我。
我被吓得忘了尊卑,捶他的胸口:“你吓死我了!”
裴钰揉了揉胸口,没恼,只是眉眼弯弯的冲着我笑。
“殿下莫不是好好的皇子不做,改做贼了?”
我说,没一点好腔调。
裴钰低头,轻笑,没答我的话,反而调侃道:“周小姐这闺房,可是比东宫还难闯。”
我敏锐的在他的话中找到了重点:“闯东宫?”
他一边点头,一边拿了火折子,点了一根蜡烛。
昏暗的烛光,映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
“你疯了!”
我不禁感叹。
“若不闯东宫,哪儿能知道和陆远枫勾结的人,是太子呢?”
裴钰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
我翻了翻,里面都是些两人勾结的证据。
原来在陆远枫还是举子的时候,就已经是太子的人了。
本以为陆远枫是因为父亲以他的前程相逼,不得已娶了我。
而事实,是太子授意。
为的就是能让我父亲,这个坚定的“裴钰党”,也能变成他的人。
我又回想起上一世,父亲与陆远枫有过争吵。
朝堂之事,我自然不敢打听,却也知道,为的就是父亲立场这件事。
如此看来,陆远枫杀我全家,并不是因为江月,而是太子。
我上一世看到的景象不过是走马观花,看不真切。
我就说,陆远枫能放弃江月娶我,肯定不至于因为她一个人就杀我全家。
如今这些证据摆在我面前,我才彻底将所有的事串联起来。
一瞬间,我只觉得后背发凉。
再往下翻,自然也有他们密谋如何对付裴钰。
我也终于明白,父亲口中最是清明的裴钰,怎么会去造反。
我也清楚,不是爹爹看错了人。
其实父亲原本就是想把我嫁给裴钰的,嫁给他最优秀的学生。
上一世裴钰出事,我还和父亲说,还好当年没嫁给他。
父亲却和我恼了,只说我见识短浅。
在裴钰出事不久后,就辞官,告老还乡。
当年父亲的这些举动,都是我不能理解的。
现下,却是全都知晓了。
“现在一切都知晓了,你也不必怕了。”
裴钰开导我。
我回过神来,他说得对。
从前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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