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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县令?皇上叫我大明帝师!!

爱吃波波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九品县令?皇上叫我大明帝师!!》这部军事历史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爱吃波波鱼”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九品县令?皇上叫我大明帝师!!》内容概括:陆子吟穿越到大明嘉靖年间。逆天改命的系统,没有…倾国倾城的娘子,不让碰…白捡来的九品芝麻官,竟牵扯到了朝堂党争…作为一个现代人应有的觉悟,陆子吟挑了个结实的绳子:“空山新雨后,自挂东南枝。”可有的人不让他死。“少爷,皇上又让您升迁!”“少爷,太子想来拜师!”“少爷,宁王请您当幕僚!”陆子吟:“都不去!都是这么大的老王八,老跟我皮皮虾较什么劲!”...

主角:陆子吟鱼可沁   更新:2025-03-12 2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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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子吟鱼可沁的现代都市小说《九品县令?皇上叫我大明帝师!!》,由网络作家“爱吃波波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九品县令?皇上叫我大明帝师!!》这部军事历史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爱吃波波鱼”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九品县令?皇上叫我大明帝师!!》内容概括:陆子吟穿越到大明嘉靖年间。逆天改命的系统,没有…倾国倾城的娘子,不让碰…白捡来的九品芝麻官,竟牵扯到了朝堂党争…作为一个现代人应有的觉悟,陆子吟挑了个结实的绳子:“空山新雨后,自挂东南枝。”可有的人不让他死。“少爷,皇上又让您升迁!”“少爷,太子想来拜师!”“少爷,宁王请您当幕僚!”陆子吟:“都不去!都是这么大的老王八,老跟我皮皮虾较什么劲!”...

《九品县令?皇上叫我大明帝师!!》精彩片段

突如其来的转变令鱼可沁怔住,她阴沉着脸,连忙站起身子,随即又愣在原地。
面对两把利刃,陆子吟左手一招反擒拿直接抓着小丫鬟的脑袋狠狠的按在床上,咚的一下,小丫鬟晕死过去。右手顺着领一小丫鬟的手腕转动一下便将他手中的匕首夺下来,反手抵在她的脖子上。
“不知道我会功夫吗?”
“你们平时都这么勇敢吗?”
陆子吟的上一世从小就在武校读书,长大后文化课过于优异才放弃了走武术道路。
即便如此,他上一世每日该有的锻炼都没有断过。
清醒的小丫鬟见刺杀无望,恶毒的盯着陆子吟:“我在下面等着你!”
说罢,她便要往前探身,却不想陆子吟的反应比他更快,匕首往后一推,迎上小丫鬟的是一张大嘴。
吧唧。
清脆的声响传出。
小丫鬟傻了。
鱼可沁也瞪着一双杏眼愣住了。
“无耻,下流!”
小丫鬟破口大骂。
陆子吟抿了下嘴唇,笑道:“真甜,跟你长的一样甜。”
此话一出,小丫鬟面红耳赤,嘴里叫骂的话也被噎了回去。
不等她再说话,陆子吟将她打晕。
“你也想试试吗?”
见鱼可沁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陆子吟贱兮兮的笑起来。
鱼可沁果断的摇摇头,连忙钻进被窝,用被子盖住脑袋。
尽管如此。
陆子吟还是在捆绑好了两名刺客后,挤进了她的被窝。
“小可爱,冷不冷?要不要本官给你检查身体?”
充斥着鱼可沁体香的被窝中,陆子吟将脑袋探进去。
果然。
还是重重的挨了一拳。
翌日。
天光大亮。
衙门大门紧闭,对外宣称的是昨晚遇上刺客,县令重伤,正在疗伤。
县衙后院。
陆成从辰时就在大牢外叉腰叫骂。
他得知昨晚的事情后,以为少爷左眼上的乌青是刺客所为,这才过来帮少爷出气。
“该死的狗东西,也不看看来刺杀的是谁!无法无天......”
他正骂的起劲儿,一只大手突然揪住他的耳朵。
接着,陆子吟的声音传来,“你要是真的想给本少爷出气,倒是进去啊!你连刺客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在这里骂什么?走,陪本少爷进去。”
“不行,少爷,我老毛病犯了,我晕了,我想吐......”
一听说要进去看看刺客,陆成当即捂嘴弯腰哀嚎。
可惜。
这一招对陆子吟不管用。
被踢了几脚后,陆成捂着肿胀的臀部,朗声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少爷待我恩重如山,今日少爷要我......”
“快点进去!”
两人穿过昏暗潮湿的大牢走廊,来到最里面的刑房。
这里是对犯人严刑拷打的地方。
在陆子吟当差之前,进这里来的,即便能活着出去也要丢下半条命。
只有脑袋大小的铁窗射入几道日光,将就着能看清刑房的环境。
三面墙上全都是各种沾满鲜血的刑具,潮湿的地上老鼠肆意的跑动着,稍有不慎踩到便会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正中央,两名小丫鬟身上只留有一件遮羞的淡青色薄纱,背靠背的被吊在十字架上。
“啊......”
陆子吟见两人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有什么想问的也没了兴致,摆手说道:“用刑。”
丁零当啷。
一同进来的捕头陈一帆十分配合的拿起一边的剔骨刀,走向两人。
他是陆子吟在县衙为数不多可以信任的人。
陈一帆舞动着剔骨刀,讲解着相关的用途,“从脚踝开始,可以直接剔下一块血肉,不要伤到血脉,疼痛感就会一直......”
俩小丫鬟浑身颤抖着,却依旧咬着牙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陆子吟。
就在陈一帆靠近其中一人,将冰凉刺骨的剔骨刀贴在她的脚踝时,一股暖流滴落在他手上,紧跟着,她便晕死过去。
“快说,要不然本官就扒了你们的皮做成鸣冤鼓!”
陆子吟做出凶恶的神情凑到其中一个少女身前,用力的嗅了一下,贱兮兮的笑起来:“或者本官真拿你们俩暖床!”
天知道这俩小妮子受了什么蒙骗,至少在他的记忆中,前身并不是罪无可赦之人,无非是贪了一些。
“狗官,有什么刑法就冲我来,别碰我妹妹!”
正在这时,另一小丫鬟歇斯底里的叫喊起来,“你早晚会遭报应的!”
两人背靠背绑着,她根本不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误以为是血流的声音。
“我不,我就要对你妹妹出手!”
陆子吟从陈一帆手中夺过剔骨刀,带着贱笑躲在她身后。
唰唰唰。
一块块肉片抛到空中,落在地上,落在少女的肩头。
“狗官,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于茜就算是变成鬼,也要杀了你!”
“我求求你,不要对我妹妹大 动手…呜呜…”
少女时而痛苦,时而怒骂,最终气血翻涌,晕死过去。
“大人,真的晕了。”
陈一帆歪头看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也觉得县令做的太过分了,即便是吓人,也没有这样吓的。
陆子吟吧唧两下嘴,把手里那块新鲜的猪肉丢到一旁,喃喃道:“救醒她们俩,分开关,就说对方已经被杀了,套点儿话出来。”
安排好一切,陆子吟这才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贪官也真是可怜,连回廊都漏了。”
行走在回廊,陆子吟四下观望。
与他想象中的贪官有天壤之别,寝室内的摆设算得上富贵,这外面......着实是贫苦。
“贪的钱都去哪儿了?总不能都花了吧。”
陆子吟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
顺着回廊走到尽头便是后院的厨房。
前身从未来过此处。
他顺着大开的窗户往里张望,啧啧,花椒、胡椒、生姜......调味作料很多,还有一包白色粉末。
嗯?
怎么跟那些毒药的模样这么像。
陆子吟钻进厨房,用细盐调换了一下白色粉末。
是不是毒药不重要,安全第一。
就算是个其他的秘方调味品,不放进菜里也不过是少一个味道而已。
将一切重新摆置之后,陆子吟顺着回廊往回走,迎面便撞上捂着肚子跑回来的厨子朱三。
“大人!”
朱三一见陆子吟脚下一顿,眼神慌忙躲避,说道:“大人吉祥,大人俺去茅厕,俺先走了!”
说罢,他便直冲冲的跑进厨房。


朱三的行径实在是太可疑了,便是个傻子都能看出他的不对劲。
陆子吟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朱三的进入厨房的背影,随即不动声色的回到了县衙的二堂后,找到忠仆陆成,让他先去越河县附近农家中买来一只大黄狗来。
陆成闻言,顿时迟疑道:“少爷,用钱买?”
陆子吟气笑了,直接踹了他一脚,怒道:“废话,不然你还想直接抢?”
“少爷我是越河县的父母官,不是土匪强盗!”
陆成讪笑的点了点头,转身便去照做了。
一个时辰转瞬即逝,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去,一只成年人两个巴掌大的小黄狗,终于被满头大汗的陆成抱了回来。
陆子吟见小黄狗有些可爱,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将厨房带出来的白色粉末撒在今早剩下的粥水之中,喂给小黄狗吃。
一旁的陆成感觉十分讶异,自家少爷从小到大都不喜欢猫狗之类的牲畜,今儿怎么转了兴致,想起喂狗来了?
难不成想要豢养一番?
不过很快陆成就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了,只见那只小黄狗朝着碗中的剩粥舔了舔,还没过数息时间,就直接“呜”的一声,倒地抽搐起来!
陆成顿时色变,惊惧的一屁股坐倒在地:“少爷,这!是?毒药?”
陆子吟面色阴寒如渊,没有正面回答陆成,而是一字一句道:“立刻让宋典史过来。”
典史,乃一县掌管缉捕、刑狱的佐杂官,虽是不入流,可亦是继二老爷县丞,三老爷主簿之后,被百姓称为四老爷的存在。
陆成不敢怠慢,手脚并用的就朝典史所在的签押房奔去。
“还有,让陈一帆领着兵房的主事以及刑房的主事,带着二班的衙役,去给本官将朱三抓住!”
“是,少爷。”
......
越河县隶属松江府,一年两季税收粮足七万石,是名副其实的中等县。
税收足了,越河县自然就有钱了。
与北方不同的是,南方,尤其是江南的人们,最是讲究排场。
民间富贾们的苏州园林和徽派园林就不说了,后世保存最好的平遥县衙,现如今给江南随便一处上等县的县衙,提鞋都不配!
正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越河县的县衙占地也不小。
从县衙内审理状案的二堂,到宋典史所在的签押房,期间不光要路过吏、户、礼、兵、刑、工六房,还要越过大堂跑到仪门之间的院落。
电视剧中能够在县衙外就能看见县太爷审案的事情,压根就是子虚乌有的。
先别说百姓如何能够越过仪门等签押房,越过大堂去看二堂的县太爷审案,单单是能够旁听状案的人,就只有本县的士绅乡绅,还有德高望重的里正甲正秀才、举人之流才行。
“四老爷,老父母让您去二堂一趟!”
陆成跑到宋典史所在的签押房后,气喘吁吁道。
在外人面前,陆成自是不会以“少爷”这个称呼,来代替陆子吟的身份。
其实有明以来,百姓和不入流的官吏们都不会喊知县为县令大人,他们会用“老父母”来称呼知县,以彰显父母官的地位。
同样的,知府不称府台,而是称老公祖。
“不知老父母让卑下前去,所为何事?”正在案牍间俯首的宋典史见状,立刻停笔起身问道。
要放在平日里,别说是陆成这个县令长随,哪怕是陆子吟这个知县亲自来了,也不会让宋典史如此紧张,态度如此之低下。
与最多六年,最少三年就要换一任的七品知县相比,典史这个不入流的吏职,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铁饭碗。
当了快三十年的宋典史更是越河县为数不多的地头蛇之一,嘉靖元年至二十一年的六任知县都被他卡的灰头土脸,按理说不该如此正视陆子吟这个十六岁的七品知县才对
可昨夜两名丫鬟夜袭朝廷命官的事情太过于骇人,纵使宋典史这样的老吏员也不由得吓得一晚上没睡。
要知道一县知县再小,那代表是也是朝廷的脸面。
路上赴任或者下乡暗访时,被山贼土匪所害,他这个掌管一县刑狱典史,还能以知县不作为而将自己从此担责中摘过。
可若是有人敢光明正大的袭杀知县,那下场定然是老惨了。
看看历年来百姓造反冲击县城县衙,干掉知县后的下场就知道。
不过若只有这些,宋典史自然是不惧的。
可偏偏那想要接自己班,担任一县典史的逆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花了近五百银两弄来了一对姐妹花不知道自己享用,非要背着自己偷偷献给了陆子吟这个少年知县,让其充当丫鬟......
若不是宋典史动用手段,从刑房的衙役中,得知了昨夜袭击陆子吟的,正是这一对姐妹花,怕是宋典史至今仍被蒙在鼓里不可。
万幸这对丫鬟是宋典史的逆子买来的,而不是自家培养的家生子,不然这件事怕是跳进长江也洗不清了。
不过饶是如此,宋典史亦不敢摆老吏员的谱了,担心事情自己那位逆子,背地里联合那些人谋害知县的事情东窗事发的宋典史,在面对陆成的传话后,突然变得毕恭毕敬,就显得情有可原了。
估摸着宋典史还想着,通过自己多年来精湛的表演,试图将陆子吟感化,好让自己和自家逆子从昨夜的事情摘过。
不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当宋典史随着陆成来到陆子吟面前,并且从对方口中得知,今日又有人试图给陆子吟下毒后,顿时张大了嘴巴,颤声道:“反了反了,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在两天内,接二连三的谋害本县老父母?”
“是厨子朱三。”陆子吟深深的看了宋典史一眼,不咸不淡道:“听宋典史的意思,你是知道何人所为?”
这小子莫不是查出了什么?
可不应该啊,他才来了越河县多少天,出了县衙东南西北在什么地方,怕是都不知道吧。
宋典史虽然心中非常疑惑,却也还是不动声色道:“回老父母,事出反常必有妖,歹人既然敢做出袭杀老父母的恶事来,就绝对不会半路收手。”
“当务之急,应该立刻向兵备道的郑千户求援,让他带人前来全城搜捕歹人。”
“你怎么知道歹人还在城里?”陆子吟突然反问道。
宋典史差点没被陆子吟这接二连三的问题,给问出心脏病来。
大兄弟,你真的只有十六之龄吗?
六七十岁的老狐狸都没你这么精!


陆子吟笑眯眯的盯了宋典史好半响,一直到后者神色十分不正常后,这才收回视线,慢悠悠道:“本官只是随口一问,宋典史不必这般紧张。”
“许是皆因宋典史这三十多年的经验之谈罢了。”
“对对对,老父母说的是。”宋典史见陆子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于是连忙点头,顺坡下驴。
“这都是卑下的经验之谈,经验之谈......”
“不过全县搜捕的动静还是太大了,一来县衙内的人手不够,二来则是怕引起百姓恐慌,造成不必要的影响。”陆子吟回归正传,负手说道。
“老父母的意思是?”宋典史拱手问道。
“你带着一班衙役,去将孙员外于东城的两家典铺给封了。”陆子吟这般说道。
“哈?”
宋典史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老父母,这是为何?孙员外可是县里有名的大善人,您无故封了他的典铺,怕是会让县里的百姓感到不安与埋怨!”
有名的大善人?这种赖皮话也只有你说得出来了!
陆子吟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却非常平淡道:“怎么是无故?他孙尧带人咆哮公堂,可是大罪!”
“《大明律》中《礼律》仪制一卷中明确写着,带人擅闯或咆哮县衙者,轻则鞭笞五十,重则徒刑千里或者死罪的!”
“啊这......孙员外他并非是大闹县衙,而是想要吊唁老......”宋典史还想着给孙尧辩解一二,可一想到眼前的这位并没有被土匪弄死,自己若是再说这种话,岂不是火上浇油了?
于是宋典史连忙改口道:“再者老父母,孙员外不是已经罚银一百四十余两了吗?”
“哦?是吗?”陆子吟丝毫不慌,淡笑道:“那是罚的当众贿赂本官的罚银。”
宋典史还想再说什么,陆子吟瞪眼说道:“宋典史一直帮孙尧说话,难道孙尧也贿赂了宋典史不成?”
宋典史见状,只能无奈领命而去。
待宋典史走后不久,陆子吟的师爷陆灏便从屏风后走出,凝神道:“少爷,您那两个丫鬟,都是宋典史的儿子宋书安排进县衙的,若是说两者之中没有任何关联,在下是不信的。”
陆子吟闻言点了点头,他并非什么都不懂。
倒不是他不想步步紧逼宋典史,或者直接拿下对方,只是陆子吟碍于他自己初来乍到,就算拿下了宋典史,也会有其他李典史、张典史冒出来。
陆子吟目前要做的,还是想要根治这种现状。
一县知县虽然掌管一县的民生、民政、田赋税务、罪事刑罚等,但如果没有这些本地胥吏的帮助,命令出不了县衙乃是常事。
这就如同皇帝的皇权被权臣架空了一样。
一饮一啄皆有定律,陆子吟想要拿回自己身为知县的权利,那也不能越过这个宋典史。
“我已经给了宋典史一次机会,这个机会就看他能否把握住了。”
恰也是这时,陈一帆派人过来传讯,说是抓捕朱三时,对方竟然事先察觉到了,试图逃出县衙,不过却因为翻墙时不慎摔下,被他们抓了个正着。
陆子吟得知后,不由心想,难不成陆成这个忠仆也有问题?
而一旁的陆灏却像是看出了陆子吟的心事,解释道:“少爷,陆成父辈可都是跟着大老爷的,谁出问题,陆成也不可能出问题。”
陆子吟一想也是,他点了点头,便带着陆灏朝着刑房走去。
等二人赶到时,刑房外正有不少小吏在交头接耳。
话题无非是陈一帆等人,为什么将朱三抓来此处。
昨夜丫鬟袭击陆子吟的事情,被他压了下去,知道此事的寥寥无几,所以这些除了“剥削百姓”之外,无所事事的各方小吏们,对朱三被抓一事,格外好奇。
一方面朱三是县衙内的老人,为人敦厚老实,从不跟人急赤白脸,人缘不错。
另一方面朱三的厨艺在越河县也是数一数二的,要是突然换了个厨子,鬼知道他们要多久才能习惯新厨子的厨艺。
在调味品稀缺的古代,做饭和做好吃的饭,可比后世难多了。
“你们都没事可做吗?”
陆子吟前世时就最是见不得人摸鱼,再联想到前世官吏办个事喜欢推诿,不作为的行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看着闻讯跑来的县丞卢盛泯说道:“卢县丞,今后在各房的门口都给本官贴上文书,谁要是敢在上衙时间,无故离开各房时间超过半刻钟的,都给本官罚俸一月!”
刑房外的小吏们顿时瞪大了双眼,明朝官员的俸禄本就不高,更别说他们这些连官都不是的小吏了。
虽说他们平日里的收入来源,从来都不是什么俸禄,可任谁因为这事而少了钱银,怕是都会郁闷无比。
所以陆子吟此话一出,他们也再不敢看热闹了,纷纷一哄而散,回到了各自签押房内办公。
“是,陆大人。”
县丞卢盛泯嘴角抽了抽,倒也没显得多么惊讶。
因为这还真是陆子吟这个“小贪官”能干出来的事。
而陆子吟才不管卢盛泯怎么看待自己,和对待宋典史这个地头蛇不同的是,卢盛泯虽然也在越河县县丞的位置待十数年,但他是松江府华亭县人,并不是越河县本地人士。
再加上县丞一职相当于副知县,同样是由朝廷吏部文选司任命的官员。
换言之,陆子吟若是冒然收拾宋典史,或许会造成整个越河县乡绅、士绅的反扑,但如果只是收拾卢盛泯的话,那些越河县的乡绅、士绅们,怕是会装作没看见。
“还是皇权不下乡惹的祸啊,这要在螨清,谁敢对自己这个一把手不敬?”陆子吟嘟囔了一句,见卢盛泯想要开口,立刻挥手阻止道:“先别急着给朱三求情,你随本官来见他一面,就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卢盛泯强压着心中的疑惑,跟着陆子吟和他的师爷陆灏,走进了刑房。
还是在同一位置,厨子朱三瑟瑟发抖的被陈一帆绑在了刑桩之上,上半身的衣物早已褪去,几道猩红的鞭痕未散,显然刚刚才被人鞭笞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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