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穿成病秧子小可怜的童养媳》,是作者“时樱”写的小说,主角是廖春花顾云桑。本书精彩片段:顾云桑死后,穿到了同名同姓,病秧子小可怜的童养媳身上。小可怜死了亲娘,后娘天天虐待两人。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想活着。后来见病秧子还挺可爱,在斗极品的闲暇之余,便喜欢逗逗小可怜,给平淡的古代生活增添一点乐趣。没想小可伶长着长着长成了大狼狗,将她按在墙角,红着眼眶,“姐姐现在喜欢他,不喜欢我了吗?”...
主角:廖春花顾云桑 更新:2025-03-12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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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廖春花顾云桑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病秧子小可怜的童养媳》,由网络作家“时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穿成病秧子小可怜的童养媳》,是作者“时樱”写的小说,主角是廖春花顾云桑。本书精彩片段:顾云桑死后,穿到了同名同姓,病秧子小可怜的童养媳身上。小可怜死了亲娘,后娘天天虐待两人。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想活着。后来见病秧子还挺可爱,在斗极品的闲暇之余,便喜欢逗逗小可怜,给平淡的古代生活增添一点乐趣。没想小可伶长着长着长成了大狼狗,将她按在墙角,红着眼眶,“姐姐现在喜欢他,不喜欢我了吗?”...
沈二婶一进柴房,就看到满地的水,以及躺在破床上一动不动的男孩。她“哎哟”了一声,道:“真是作孽啊!这孩子只怕是烧糊涂了,得赶紧请大夫!”
跟着沈二婶一同进柴房的村民,也都止不住的摆头。
他们平日里也知道廖春花不待见谢氏留下的儿子,但没想到,廖春花居然如此刻薄。
若非今儿个他家那童养媳豁出去闹起来,只怕沈珩知就要这么没命了。之后有人说起来,也不会有人怪她。
毕竟不知内里的,只以为孩子是生病没的,与她扯不上关系。
沈满仓当机立断道:“我这就去村长家借牛车,到镇上请大夫!”
廖春花听说要去镇上请大夫,顿时一阵肉疼,她道:“请......请什么大夫?不过是点小风寒而已,用被子捂着发发汗就好了。”
沈二婶摸了一把沈珩知的额头,道:“人都烧晕过去了,是发汗水能发好的?廖氏,你再是不喜珩知,也不能坏了我们沈家的名声!”
廖春花还想说,但到底这么多人看着,她也不想背上一个将继子苛待致死的名声,最后到底没再说阻拦的话,不过却是狠狠地剜了顾云桑一眼。
顾云桑对上廖春花的眼神,半点不惧。
她打了个寒战,道:“好冷。”
说完,她又伸手去给沈珩知盖被子,回忆往昔道:“要是有一床暖暖的棉被,珩知就不会生病了。以前谢婶婶在的时候,特意给珩知做了暖暖的被子......”
余下的话,她没说,但在场的人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廖氏把被子霸占了,拿了个破旧的老棉被给小两口。
而且大家不仅发现沈珩知身上的棉被发黑,还发现这柴房的墙破了好些洞都没有修补,屋顶还在漏雨。待在这屋子里,与外面的区别也不是很大。
沈二婶道:“这柴房四面漏风,棉被又硬得跟石头一样,哪里能住人。大家搭把手,把人送到正屋去。”
“那不行!道士算了,金宝和珩知不能住在一起。”廖春花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二弟妹,我们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吧!”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让沈金宝住到柴房来!”顾云桑好心地给她出主意道:“这样,他们就没住在一起了。”
廖春花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张嘴就开始咒骂起顾云桑来。
听到动静匆匆赶来的沈老爷子呵斥了一声,道:“就按二媳妇说的,把人送正屋去。你要有什么不满,等老大回来,让他来找我说。”
沈老爷子一发话,廖春花顿时没了法,只能任由沈二嫂几人将沈珩知搬到了正屋里。
沈家虽然分了家,但沈老爷子毕竟是沈大成的爹,是长辈。廖春花可以说沈二婶没资格管她的家事,却不能说沈老爷子。
顾云桑不顾廖春花的黑脸,在前面给沈二婶几人领路。
沈金宝出生后,原主就随沈珩知搬到了柴房。但廖春花当她是免费的劳力使,天天让她做饭喂牲口,她对家里的格局还算熟悉。
她把人领到了谢氏还活着时,沈珩知住的卧房里。
沈珩知被赶走后,这间房子就成了沈金宝的房间。房间不但宽大敞亮,房中还有一个壁炉,这会儿壁炉烧着,众人一进屋都觉得浑身一暖。
沈金宝这会儿正带着弟弟沈金贵在玩,见众人抬着沈珩知进门,顿时怒道:“谁让你们把这个杂种抬到我房间来的?你们快出去!”
顾云桑毫不客气地往他头上拍了他一巴掌,“鸠占鹊巢的狗东西,再狗嘴吐不出象牙乱说话,小心我打爆你的狗头。”
原主以前胆小怕事,不敢反抗廖氏,任由廖氏以及她两个儿子欺负,她可不是原主。
更没有半点欺负小孩的羞愧。
刚才,她根据面前的字幕,再结合原主的记忆,已经弄清楚了。不管是沈大成,还是廖氏母子,全都不是好东西。
沈金宝从来没被顾云桑这般打过,他愣了一下,继而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娘,娘,那个杂种的童养媳打我,你给我做主啊!”
顾云桑毫不客气地又给他头一巴掌,“我刚才说什么?就忘了?”
廖春花见顾云桑居然敢动手打自己儿子,眼睛瞪得如牛一般大,“死丫头,你反天了,竟敢打金宝,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她就在门背后抓了一根棍子,朝着顾云桑打来。
顾云桑早有防备,在棍子即将落在身上之时,往边上一歪,顺利躲过了廖春花的棍子。
不过她虽躲过了,但这一棍子却落在了沈金贵的身上。
房里再次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
廖春花恨死了顾云桑,这一棍子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的。就是落在顾云桑身上,也够她吃一壶的了。
更何况是沈金贵一个四岁孩子。
听着儿子哭得嗓子都要劈叉了,廖春花是又急又怕。她担心自己那一棍子将儿子打出个好歹来,也顾不上再找顾云桑麻烦。
她抱着儿子去一旁,查看儿子的伤势。
沈珩知也终于被安排在了暖和的被窝里。
顾云桑大咧咧去翻柜子,想看看里面有没有适合自己换的衣服。身上湿淋淋的,实在是难受。
她才动作,就撞上了沈老爷子不满的眼神。
她也没当回事。
廖春花苛待沈珩知,沈家别的人怎么可能完全不知情。
不过是不想管而已。
今天沈老爷被逼得不得不管这事,也并非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沈家的名声。
沈家二房的沈俊杰与沈珩知同岁,如今在镇上的学堂读书,被沈老爷子与沈家二房寄予了厚望。
沈家想沈俊杰以后参加科举,不想大房闹出什么丑闻,影响了他而已。
顾云桑终于在柜子里找了一件勉强合身的男士棉衣,找了地方换上,就听到牛叫声,紧接着,沈满仓领着一个胡须花白的大夫匆匆进了屋。
大夫才刚进门,廖春花便抱着儿子冲了过去,大声道:“大夫,大夫,你快看看我儿子。”
沈满仓看着廖春花抱着小侄子的样子,一时有点没闹明白,不是给大侄儿看病吗?怎么一会儿小侄子又病了?
大夫也露出疑惑的神色,这后生请他来的时候,说是孩子染了风寒,高热晕厥了,晚了搞不好就没命了。
这孩子看着,也不像是风寒的样子啊!
还不等大夫动作,顾云桑三两步来到了他的面前,“大夫,里面请!我夫君已经高热晕过去了,还麻烦大夫先给他看看。”
说着,她就要拉着老大夫往里面走。廖春花双目如火,恨恨地看着顾云桑道:“死丫头,你想害死我儿?”
说着,她转头对老大夫道:“这个家我才是当家人,你听她的,一会看了病,她有钱付你诊金吗?”
“我是没钱付,但我相公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明儿就背着他的尸体去衙门敲鼓告状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沈家继室苛待原配发妻留下的孩子,让其活活饿病后,又不给医治,生生病死了。”
廖春花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从容淡定,但眼中却寒光闪闪的人。她指着她,哆哆嗦嗦道:“你疯了!你简直是疯了!”
以前那个任自己拿捏的小丫头片子,怎么敢这般跟自己说话?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人?”顾云桑知道,原主懦弱,胆小怕事,自己与原主性格完全不符,她这般行事很可能会惹人怀疑。但被逼到绝境,突然性情大变,也不是不能解释。
确实如顾云桑想的那样,村民们都觉得顾云桑今天这样子与以前给他们的印象完全不符合。
但想想沈珩知现在的情况,以及他们到沈家柴房,所看到的情况,他们又都觉得顾云桑变成这样也正常。若不是廖氏不当人,把那孩子逼急了眼,她又怎会如此?
沈老爷子脸色沉沉地走到廖春花前面,言语中满是警告的意味,“让大夫先给珩知看诊!等珩知看诊过后,再给金贵看。”
廖春花今天接连吃瘪,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她没敢和沈老爷子顶撞,只恨恨地剜了顾云桑一眼。小丫头片子,敢跟她叫板,她倒要看看,那老不死的能护她到几时。
大夫随着顾云桑进屋,才落到沈珩知的手腕,眉头就皱了起来。
想着刚才门口的那一场闹剧,他也没问病人怎么拖到现在才请大夫。
他叹了口气,“老夫要是再晚一刻钟,你们就只能准备棺材了。”
顾云桑听到他的话,心下一跳,不自觉去看自己前面的蓝色光幕。只见上面依旧写着几个大字,‘第一关,救命悬一线的小可怜。’
大字下面有一排小字介绍,大意是闯关完成后,会有奖励。而闯关失败,则失去重生机会。
顾云桑猜测,这是她能重生到这具身体里的条件。
要是闯关失败,她可能就再次变回一个到处乱飘的魂魄了。
“好在你们今儿是遇见了老夫。”
老大夫说着,拿出银针,朝着几处大穴扎了进去。
顾云桑看到他的动作,眼睛倏地亮了起来。这老大夫的手法,一看就很高明。给她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好像她之前也拿过那针,做过一样的动作一般。
但她记得,她出车祸之前明明是一名外科大夫,拿手术刀还行,不可能拿银针。
她晃神的一会儿功夫,老大夫已经扎完了针,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挑挑拣拣配了几副药,他左右看了看,最后将药递给顾云桑道:“三碗水煎成一碗,喂给他喝。”
顾云桑接过药,朝着他鞠了一躬,郑重道谢:“多谢大夫。”
廖氏能忍到现在,已是用尽了洪荒之力。看着顾云桑规规矩矩跟老大夫道谢的样子,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高兴地催促道:“大夫,现在可以给我儿子看病了吧!”
老大夫没什么表情地上前,问道:“小公子是哪里不舒服?”
“他要知道哪里不舒服,还要你们大夫做什么?”廖氏不满老大先去给沈珩知看病,语气特别地冲。
老大夫也不生气,看起来一副好脾气的模样道:“望闻问切!我总要清楚公子的情况,才好给他看诊吧!”
这次,不等廖春花开口,边上来看热闹的村民就道:“他被他娘打了,本来打她家那个童养媳的,结果没打到,落自个儿子身上去了。”
说话的叫张翠芳。
廖春花因为孩子的事,和张翠芳发生过好几次争执。
她的话语中,不免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廖氏听了气得咬牙。
一时间,更是恨毒了顾云桑。都是她,让她今天在村民们面前丢尽了脸,还害得她家金贵也受伤。
她正咬牙切齿,想着等人散了,怎么好好收拾顾云桑,就听老大夫道:“下手太重,伤了内府,若是不好好将养,只怕会......”
廖春花倏地一惊,着急道:“会如何?”
老大夫缓缓收回手道:“会影响寿元。”
“那可不行,大夫,你快救救我儿。”廖春花说着,便给老大夫磕起了头来,再没有刚才的嚣张。
“救也行,不过得用补药,好好地温补。这价钱只怕是......”
老大夫欲言又止,廖春花却是想也不想,就道:“多少钱的没问题,你只管开药。”
老大夫从自己的药箱中,挑了些人参片出来,道:“将参片泡发,放在鸡蛋中,加冰糖蒸半小时,给小公子服用,连续服用半个月就好。”
廖春花大喜过望,一把接过,连声道谢。老大夫面上很是有几分宠辱不惊,他淡淡道:“谢就不够用了,小公子的补药一共是二两银子,里面那位患者的药钱是二十五文,零头我给你抹了,你就给我二两银子就好了。”
廖春花瞬间如落入油锅的母鸡一般,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啥?你说啥,要二两银子?”
“凭啥我儿子这点药,就要二两银子?躺床上那个那么多药,才二十五文?”
而且还抹零,将那二十五文全抹去了。
廖春花严重怀疑,这老大夫是在故意坑她。
“你这可是人参,是别的草药能比的吗?你若是不信老夫就算了,把药还给老夫吧!”
老大夫说着伸出手,示意她将药还给自己。
廖春花能将药还给他吗?
那指定是不能的。
金宝金贵都是他的命。就算怀疑老大夫是在故意坑自己,她也不敢去冒这个险。
她紧紧地拽着人参片道:“这补药我要了,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银子。”
说完,她捏着人参转身进了屋,在房里抠抠搜搜了半天,才拿了两串铜钱出来,把铜钱递给老大夫的时候,她的心一抽一抽地疼。
这可都是她一个个省下来的啊!
都是顾云桑那现报应,要不是今天她发狗牙疯,她也不会失手打到自己儿子。若不是她失手打伤了儿子,她也不用花出去这么多钱。
这些钱,她都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她恶狠狠地去寻顾云桑的身影。
顾云桑循着原主的记忆,磕磕绊绊地折腾良久,总算是将药熬好了。
她端着药去屋里的时候,老大夫正在取沈珩知身上的针,沈珩知这会儿已经醒了过来。
他苍白着脸,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屋子里的摆设,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是他之前住的屋子,可后来,父亲又娶了妻后,他就被赶去了柴房,这里便成了他不能踏足的禁区。
他怎么会在这?
这时候,房间里响起一个慈祥的声音。
“烧已经退了,把我开的药吃完,病也就差不多好全了。不过这孩子太瘦了,得补一补,不然冬天可不容易撑过去。”
沈珩知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头发胡须皆白的老人,正在与自家那怯弱的童养媳说话。
刚才顾云桑虽在忙着给沈珩知煎药,但她一心二用,也时常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老大夫对自己散发出了无边的善意,收廖春花那二两银子,免掉沈珩知的药钱,也像是故意为之。
不管是不是她的错觉,她郑重地朝着老大夫行了个礼,道:“今天多谢大夫救相公一命,等过几日我相公痊愈了,我们一定前去拜谢。”
沈珩知看着跟老大夫道谢的童养媳,总觉得今天的她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以前她总是怯弱地低着头,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儿。但今天她却挺直了背脊,一双眼睛又黑又亮,说起话来不卑不亢。
老大夫同样很欣赏面前这个眼神坚毅,不卑不亢的小女娃。
这个女娃让他莫名很有亲切感,以至于他今天一反常态,小小地出手惩罚了一下那恶妇,态度更是前所未有地温和,“老夫寻常不出诊,今儿出诊也算是缘分。道谢就不必了!”
顾云桑有点失望,她还想找机会和这老大夫套套近乎呢,不想人家并不愿给她这个机会。
不过看着界面上显示的游戏第一关闯关完成,奖励‘蓬莱仙米’一袋,她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也不知这蓬莱仙米是什么东西,但她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她送老大夫上了牛车,又鞠躬,跟沈二伯道了谢,才转身回了屋里,将药端给沈珩知。
沈珩知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但最终还是艰难地接过药,将其一饮而尽。
顾云桑知道他为何会有这样的表情。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她以前对他,实在是算不上好。
为了少挨打,原主有时候甚至会故意欺负他。
但他极其聪明,肯定在众人的只言片语中,弄清楚了今天的情况。知道是她闹了一场,他才能住到这屋来,才有大夫给他治病......
“好了,大夫也看了,人也没事了,你们就不要再闹腾了。”沈老爷子这话是看着顾云桑说的,话中多有威胁之意。
顾云桑却半点不在乎他的敲打与威胁,笑道:“谢谢爷爷,我会好好照顾相公在屋子里养病,直到身体康复的。”
“不行!”廖春花大吼道:“你们不能住这房里,道士说了,珩知与他们兄弟相克,住在同一个房子里会出事。你看,他才住进来,金贵就出事了。要再住下去,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她说着,看向沈老爷子道:“爹,我知道你看重俊杰,可我家金宝跟金贵也是你亲孙子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不等沈老爷子说话,顾云桑便道:“所以,让他们兄弟俩住柴房去不就得了!”
廖春花想也没想,便尖叫道:“金宝和金贵怎么可以住柴房!”
“他们怎么不能住了?”顾云桑笑道:“道士是说他们兄弟几个不能住在一个屋檐之下,并没有说明谁搬出去住啊?之前几年就是珩知去住的,现在让他们也去住几年,才公平嘛!”
“不行,总之金宝跟金贵兄弟俩,是不能搬去住柴房的。这个家现在是我在操持,你一个童养媳,有什么资格跟我讲公平?”
廖春花恨恨地瞪着顾云桑,若是目光能化为实质的刀刃,她现在已经将顾云桑千刀万剐了。
顾云桑道:“就凭这房子是珩知的娘亲出钱建的。”
廖春花看着她淡定的面容,笃定的语气,一时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真知道房子的事。
她也是嫁给了沈大成后,探了好几次口风,才知道沈大成这房子居然是亡妻出钱建的。
这事只怕沈珩知这个亲儿子都不清楚,她一个外面买进来的童养媳,她哪里清楚?
这般想着,她那点慌乱褪去,道:“你说是就是?你一个外头卖进来的黄毛丫头,你知道什么?”
“要不是婆母出钱建房子的时候留了字据,说这房子将来留给珩知结婚所用,你又怎么会那般急着,要急着让珩知去死?”
顾云桑这话一出口,廖春花顿时像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瞳孔瞪得像灯笼一样,尖声道:“你胡说!你个白眼狼,我让你胡说,我杀了你!”
她一边骂,一边去抓扯顾云桑。
顾云桑早有准备,在她刚伸手的时候,就滑得像泥鳅一样,跑开了。
两人在房间里你追我赶,闹得好不热闹。
留下来看热闹的村民,俱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有人窃窃私语道:“我就说廖氏怎么就非容不下谢氏留下那儿子呢,原来是因为房子啊!”
“这可是大砖瓦房,修得多好啊!”有村民伸手摸了摸雕花窗户道:“这可比村长家修得都讲究,谁不眼红啊!”
“就是!啧啧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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