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
一大帮纨绔以他为中心散开,把酒言欢,嬉笑作乐。
我还是忍不住抬眸,江书砚还似五年前意气风发,只是退了些许稚气,更加沉稳寡言。
他拉过旁边的女人,搂进怀中,举止亲密。
只一眼,我的心便忍不住颤抖到发疼。
林月欢,她真的走到了江书砚身边。
鼻头酸涩难忍,放下最后一瓶酒后,我低头准备退出包厢,却不想被人叫住名字。
“沈安然?哟,真是你啊。”
几个男人看了一眼江书砚死死盯着我的脸,围了上来。
我身子僵住,微微发着抖。
“刚出来就迫不及待到这里钓凯子?你还真是饥渴啊。”
我低着头,只想逃离。
刚转身就被人扯住头发,狠狠一拽。
我不受控制向桌面倒去,酒瓶被我撞倒,晶莹液体混合着玻璃碎片扎进我手臂,血液很快沾湿我的衣袖。
我知道,他们是在帮江书砚出气。
江书砚如刀的视线悬在头顶,恨不能将我千刀万剐。
看到我现在这个狼狈样子,他心里应该很开心吧。
安然,别哭,忍一忍就过去了。
林月欢使了一个眼色,一个男人伸手将我提起,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你这个样子是钓不到凯子的,我帮你想想办法。”
我浑身一震,还没来得及反应,工作服“刺啦”一声被他撕碎,露出贴身的白色吊带。
我下意识抱紧自己,蜷缩起身子,遮住身上恐怖丑陋的疤痕。
众人哄笑:
“这样子才对嘛,钓凯子就要拿出钓凯子的姿态,别又当又立装清高。”
他们将酒水从我头顶淋下,酒精刺激带血的伤口,疼得我头皮发麻。
“沈安然,当服务员能挣几个钱?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一杯一千。”
“你喝多少我给多少,我给多少你喝多少,你选哪个?”
嘴唇咬出血,我红着眼眶看向江书砚。
“我只想挣钱生活,求你们放了我好吗?”
以前,他从来不许别人这般欺辱我。
哪怕说我一句不是,他也会当场翻脸,把羞辱我的人赶出去。
江书砚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男人嗤笑一声:
“怎么?还指望书砚护着你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