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卫盼清晏菡君全局

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卫盼清晏菡君全局

自晦及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卫盼清,不枉我与应郎苦心设计多年,你到底还是要死了。”隆冬的风雪虎啸着刮向破庙,残破的木门挡不住风霜,冻得破庙里相依偎的卫盼清两婆媳几乎要晕死过去。可听到丈夫外室冯氏的这话,卫盼清冷如冰块的躯体竟然气得发热,恨得双目都红了。“是你、是你害我!”身着狐裘雍容华贵的冯氏勾起唇角:“是啊,你身体还真是好,给你下了这么多年毒药也不死,我与应郎只好让你做个得罪贵人的替死鬼了。”“下辈子,别再挡我的路了。”话罢,她转身就走,身后的仆从拿着白绫大步上前,狠狠勒住卫盼清的脖颈!儿媳晏菡君又哭起来,眼泪如断线珠子,声音软弱至极:“婆母、婆母......”可她拼命挣扎着想冲过来救她,只是脖颈也被勒住,她只能瞪大眼睛无措至极地看着她,看着两人接连丧命。...

主角:卫盼清晏菡君   更新:2025-03-12 19:5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盼清晏菡君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卫盼清晏菡君全局》,由网络作家“自晦及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盼清,不枉我与应郎苦心设计多年,你到底还是要死了。”隆冬的风雪虎啸着刮向破庙,残破的木门挡不住风霜,冻得破庙里相依偎的卫盼清两婆媳几乎要晕死过去。可听到丈夫外室冯氏的这话,卫盼清冷如冰块的躯体竟然气得发热,恨得双目都红了。“是你、是你害我!”身着狐裘雍容华贵的冯氏勾起唇角:“是啊,你身体还真是好,给你下了这么多年毒药也不死,我与应郎只好让你做个得罪贵人的替死鬼了。”“下辈子,别再挡我的路了。”话罢,她转身就走,身后的仆从拿着白绫大步上前,狠狠勒住卫盼清的脖颈!儿媳晏菡君又哭起来,眼泪如断线珠子,声音软弱至极:“婆母、婆母......”可她拼命挣扎着想冲过来救她,只是脖颈也被勒住,她只能瞪大眼睛无措至极地看着她,看着两人接连丧命。...

《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卫盼清晏菡君全局》精彩片段

“卫盼清,不枉我与应郎苦心设计多年,你到底还是要死了。”
隆冬的风雪虎啸着刮向破庙,残破的木门挡不住风霜,冻得破庙里相依偎的卫盼清两婆媳几乎要晕死过去。
可听到丈夫外室冯氏的这话,卫盼清冷如冰块的躯体竟然气得发热,恨得双目都红了。
“是你、是你害我!”
身着狐裘雍容华贵的冯氏勾起唇角:“是啊,你身体还真是好,给你下了这么多年毒药也不死,我与应郎只好让你做个得罪贵人的替死鬼了。”
“下辈子,别再挡我的路了。”
话罢,她转身就走,身后的仆从拿着白绫大步上前,狠狠勒住卫盼清的脖颈!
儿媳晏菡君又哭起来,眼泪如断线珠子,声音软弱至极:“婆母、婆母......”
可她拼命挣扎着想冲过来救她,只是脖颈也被勒住,她只能瞪大眼睛无措至极地看着她,看着两人接连丧命。
“从今往后,冯夫人才是侍郎府真正的富人,卫盼清,你就乖乖去死吧!”
不、她恨、她恨啊!
回想这一生,她下嫁丈夫应凡柏,关心丈夫,疼爱儿子,为侍郎府付出一切。
可到最后,丈夫喜新厌旧,养了寡妇外室,给她下了整整十年的毒。
儿子日日流连花船,非要娶一个花楼女子为平妻,开罪贵人,让她顶罪受罚,成了街头乞丐。
唯有她一直不喜磋磨的软弱儿媳,从侍郎府到乞丐窝,一直不离不弃地陪着她、照顾她。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可卫盼清心底涌起再大的不甘,却也只能听着儿媳越来越孱弱的声音,越来越呼吸不畅,直至整个人彻底僵硬,死在冰冷的破庙里......
春暖花开。
穿着桃红柳绿的侍女们轻走莲步穿梭在亭廊屋内。
细碎的脚步声不吵人,却让床上的卫盼清猛地睁开双眼,双目通红,满身大汗。
她这是下地狱了?
可入目分明是她睡了整整十六年的紫檀木的拔步床,帐幔半垂,屋内温暖如春。
“药都熬好了?夫人近来风寒,可千万别把大公子带了个花船女子回来要迎为平妻之事说漏嘴了,免得夫人挂怀。”
外面传来侍女细碎的声音。
卫盼清猛地抬头望去,看着推开门惊愕后慌忙跪地的侍女,几乎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侍女们跪了满地,慌张得要哭出来:“大公子、大公子带了个花船上的女子回府......”
可话没说完,卫盼清就已经跳下拔步床,披上狐裘便一阵风一般出去了。
上天开眼、上天开眼啊!
竟然让她重生到了那蠢儿子娶平妻的时候!
这一次,她绝不会任由那愚蠢的儿子为所欲为,欺负自己的好儿媳。
她要带着她的好儿媳,踩外室,休贱男,去过幸福美满的好日子!
她心口憋闷了一口火气,风风火火地赶到前厅时,儿子应书阳正拉着那花船女子夏思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好儿媳。
“你浑身上下哪有半点比得过蓉蓉?给你脸了,你敢说不同意。”
卫盼清心头只觉一口火气都要冒出来,声音也格外的冷:“你说什么?”
应书阳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过来,诧异过后,微抬下巴:“娘,你来了刚好,我不用特意往你那里跑一趟,我要迎蓉蓉做我的平妻,你和这姓晏的赶紧给我准备宴席吧。”
他满脸理所应当,只因他是家中独子,自幼受尽宠爱。
从来他想要月亮卫盼清不给他摘星星,对他是言听计从。
而且,这晏菡君当初跟他的婚事就是骗来的!
他要娶的本来是尚书府嫡女,可这小贱人庶女不知廉耻竟然替嫁,坐上了他的正妻之位。
卫盼清也一直为此愤怒。
可今日,卫盼清冷笑一声,往主位一坐,浑身气势都迸发开来,她冷声道:“跪下。”
应书阳立刻得意洋洋道:“没听到吗姓晏的,娘叫你跪下!”
晏菡君抿嘴,一双水润杏眼看了一眼婆母,到底是收回目光,神色黯然,如鹌鹑一般缓缓垂下了头,就要屈膝跪下。
反正无论是在尚书府,还是在侍郎府,她永远是任人拿捏的那个......
“呵。”
耳边却骤然传来一声冷笑。
卫盼清眉目冰冷仿佛将要结冰,冷喝道:“应书阳,我说的是你,你和那不知廉耻的花船女子。”
“跪下!”
几人一时间都惊住了。
应书阳更是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娘!”
可卫盼清一个眼神扫过来,到底是多年的当家主母,真正发起怒气势磅礴,让人不敢对抗。
应书阳只能不甘地拉着夏思蓉“扑通”一声跪地上了,咬牙道:“娘,儿子不知所犯何错!”
卫盼清冷冷看了他一眼。
这蠢儿子自幼受尽宠爱,被周围的人捧惯了,念了点书,但不是这块料子,胸腔里有点墨水但不多,却也自视甚高,被宠得觉得自己是天纵奇才,性子也越发跋扈,
卫盼清没搭理他,先是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冲晏菡君温和道:“你坐。”
应书阳顿时更是张大嘴,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
娘不是一向最讨厌这个软弱无能的蠢货吗?今天怎么叫她做,还给她做主!
晏菡君更是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忍着心中惊颤坐了半边屁股下去。
卫盼清这才看向应书阳,目光冷冽:“你身为户部侍郎嫡子,日日流连花船也就罢了,如今还干出宠妾灭妻这等事,于礼法不容,于家国更是不容!”
毫不客气的呵斥让几个人都颤了一下,皆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晏菡君惊讶得一时间震住,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婆母、婆母不是应该同意夫君迎这个女子入府为平妻么?
应书阳也震惊,向来把父亲和自己当做天的母亲居然如此训斥自己。
夏思蓉察觉到危险,眼底闪烁,立刻柔弱无骨地跪在地上,纤薄的身姿跟着颤抖,盈盈拜下,宛如一朵可怜白花:“奴家不求名分,只求与书阳哥哥厮守,还请夫人成全。”
应书阳回过神来,多年来被宠惯了,他心中愤懑,立刻怒声道:“娘,我与蓉蓉真心相爱,今天这个平妻,我迎定了!”

应芙咬了咬嘴唇,心中有些不服:“娘,您不知道,这夏思蓉给大哥写信,约他晚上相见,大嫂她......”
“够了!”卫盼清打断她的话,“平日里是我对你太疏于管教了,才让你以下犯上,现在立刻回院子背书,明日我要检查。”
应芙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没想到卫盼清竟会如此偏袒晏菡君。
她咬了咬牙,心中满是不甘,却也不敢违抗卫盼清的命令,只好转身离开。
待应芙离开后,卫盼清这才看向晏菡君,眼中带着几分歉意:“君君,让你受委屈了。”
晏菡君摇了摇头:“婆母言重了,是儿媳不好,让婆母操心了。”
“这应芙,从小便被宠坏了,性子刁蛮任性,日后我定会好好管教她,你莫要往心里去。”
晏菡君微微一笑:“婆母放心,儿媳不会的。”
二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卫盼清这才离开。
迟迟没有等来应书阳的夏思蓉,按耐不住还是去了侍郎府。
只是刚到府外就瞧见角落里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丫头。
她蹙眉,似乎对那丫鬟有点印象。
那不是卫盼清院子里的茗竹吗?
她怎会在此?还这般鬼祟?
夏思蓉心中疑惑,决定上前瞧瞧。
她走到茗竹身边,轻声问道:“茗竹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
茗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夏思蓉,心中一惊,连忙转身想要离开。
夏思蓉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这般急着走做什么?莫非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茗竹脸色变得苍白,她没想到夏思蓉会如此咄咄逼人。
她挣脱开夏思蓉的手,强装镇定道:“夏姑娘,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不过是随便走走罢了。”
“随便走走?那我倒要看看,你随便走走能走出什么名堂来。”
说着,便拦在茗竹面前,不让她离开。
茗竹心中越发慌乱,她不知道夏思蓉究竟想做什么,又不敢大声呼喊,生怕引来旁人。
她咬了咬牙,决定先稳住夏思蓉,再想办法离开。
“夏姑娘,我被大夫人赶出了府,现在实在是无处可去了,不知夏姑娘可否帮我去向大少爷求个情,让我能够重回侍郎府?”
夏思蓉看着茗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我会帮你?真是可笑。”
茗竹心中一紧,却仍不死心:“夏姑娘,只要你肯帮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夏思蓉看着她,眼中满是嘲讽:“你帮我?你能帮我做什么?你不过是个被赶出府的丫鬟罢了。”
茗竹闻言,脸色变得难看,她没想到夏思蓉竟会如此绝情。
她咬了咬牙,决定不再求夏思蓉,转身便要走。
夏思蓉却不肯放过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走?没那么容易。”
茗竹心中一惊,不知道夏思蓉究竟想做什么,挣扎着想要挣脱她的手。
夏思蓉却不理她,用力一拽,将她拉到一旁的小巷子里。
夏思蓉看着她,眼中满是狠厉:“茗竹,今日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只怪你得罪了我。”
说着,便扬起手,狠狠地打了茗竹一巴掌。
茗竹被打得摔倒在地,脸上瞬间肿了起来。
她捂着脸,眼中满是惊恐地看着夏思蓉:“夏姑娘,你......你怎敢如此对我?”
夏思蓉却不管她,蹲下身子,看着她:“茗竹,你若想活命,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茗竹心中害怕,却仍强装镇定:“夏姑娘,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夏思蓉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茗竹不知道夏思蓉究竟要让自己做什么,心中满是忐忑。
夏思蓉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笑道:“你放心,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只需你帮我在这府外盯着,若是大少爷出来了,将这封信给他。”
茗竹心中仍有些犹豫:“可是,夏姑娘,我......”
夏思蓉却不等她说完,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扔在她面前:“只要你将这封信交给大少爷,这锭银子便是你的了,足够你离开京城,开始新的生活。”
茗竹看着那锭银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她如今被赶出府,身无分文,又无处可去,这锭银子对她来说,无疑是救命稻草。
她咬了咬牙,终于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夏思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信递给茗竹:“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大少爷,不可有丝毫差错。”
茗竹接过信,连连点头:“夏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将信亲手交给大少爷的。”
夏思蓉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夜幕降临,茗竹躲在暗处,盯着侍郎府的大门。
终于,她看到应书阳的身影走了出来。
茗竹心中一喜,连忙迎了上去:“大少爷,奴婢有封信要交给您。”
应书阳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是何人?为何会有信要交给我?”
平日里应书阳也不大去卫盼清院里,自然也没怎么见过茗竹。
茗竹低着头,没多解释,“这是夏姑娘让奴婢交给您的信。”
应书阳闻言,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
他接过信,拆开一看,只见信中满是情意绵绵之语,还约他晚上相见。
应书阳看着信,心中有些动容。
应书阳想了想,决定去见夏思蓉。
他转身对茗竹说道:“你回去告诉你家姑娘,就说我会赴约。”
茗竹心中一松,连忙点头:“是,大少爷。”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另一边,晏菡君坐在屋内,心中思绪翻涌。
她想起今日应芙的话,又想起卫盼清对自己的维护,心中越发坚定了和离再嫁的念头。
只是,这念头刚起,她又忍不住担心起来。
如今应书阳似乎对那夏思蓉有些心动,若是自己提出和离,他怕是会欣然同意。
晏菡君越想越心烦,索性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
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应书阳的身影,从院外匆匆走过。
晏菡君心中一惊,不知道他这么晚出去做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跟上去看看。
于是,她换上男装,悄悄跟在应书阳身后。

卫盼清看着眼前的火势,心中一阵绝望。
她知道这次的事情,她难辞其咎。
就在此时,老夫人也闻讯赶来。
她看到眼前的景象,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盼清,这是怎么回事?”
卫盼清跪倒在地:“婆母,都是儿媳的错,儿媳没有看好库房,请婆母责罚。”
老夫人看着她,眼中满是失望:“盼清啊盼清,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如何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
就在此时,一个下人匆匆跑了过来:“夫人,不好了,晏家大小姐来了,说是要找少夫人算账。”
卫盼清闻言,眉头紧锁。
她没想到晏楚月这个时候竟然还敢来侍郎府闹事。
“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晏楚月便走了进来。
她看到眼前的火势,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哟,这是怎么回事?库房怎么起火了?”
卫盼清没好气地说道:“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库房起火,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能有什么好处?不过是看你们侍郎府倒霉,我心里就痛快罢了。”
卫盼清不想再跟她废话,说道:“你若是没事,就赶快离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我为何要离开?我今天就是要看看,你们侍郎府如何收场。”
此时,晏菡君走了过来。
她看到晏楚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姐姐,你怎么来了?”
晏楚月看到她,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哟,这不是我们侍郎府的少夫人吗?怎么,如今库房起火了,你就害怕了?”
“姐姐,你若是没事,就请先离开吧。”
晏楚月却不肯善罢甘休:“想让我离开?没门!那日之事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呢!”
就在此时,老夫人开口了。
“晏大小姐,你闹够了没有?今日是我寿辰,你如此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晏楚月没想到老夫人会开口训斥自己,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老夫人,我......我只是来看看库房起火是怎么回事。”
“你若是来给我祝寿的,就不要多言,若是来看热闹那还是回去吧。”
晏楚月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老夫人那凌厉的眼神,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走是不可能走的,今日她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掉晏菡君!
就算不能让她死,也要让她颜面扫地!
晏楚月心中暗自盘算着,眼睛在四周扫视,寻找着可以利用的机会。
此时,一个下人匆匆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夫人,火势太大了,根本控制不住,恐怕库房里的寿礼都保不住了。”
晏楚月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
她就是要让卫盼清和晏菡君身败名裂,让她们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就在此时,老夫人开口了。
“盼清,你立刻让人去请京兆尹,就说侍郎府库房起火,请他前来调查。”
卫盼清应了一声,立刻派人前去请京兆尹。
晏楚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她走到老夫人面前,说道:“老夫人,今日之事,怕是有人故意为之,您可要小心啊。”
老夫人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哦?你何出此言?”
晏楚月故作神秘地说道:“老夫人,您想啊,这库房好端端的怎么会起火?定是有人心怀不轨,想要借此机会陷害侍郎府。”
“晏大小姐,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们侍郎府行得正坐得端,岂容你如此诋毁?”
晏楚月却毫不退缩:“我有没有血口喷人,自有京兆尹大人来查证,我只是提醒老夫人要小心为上。”
没多久,京兆尹已经带着人匆匆赶到。
他看到眼前的火势,眉头紧锁:“侍郎府库房起火,事关重大,本官定要彻查此事。”
说完,他便立刻指挥手下开始调查起火原因。
京兆尹一边让人灭火,一边询问起火的经过。
卫盼清将事情经过一一告知,并表示自己已经让人去查了,但目前还没有线索。
“此事我一定会彻查清楚,绝不姑息。”
晏楚月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得意。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跑了过来:“夫人,不好了,火势蔓延,恐怕要烧到旁边的院子了。”
卫盼清立刻指挥下人前去救火,同时让人去疏散宾客。
老夫人看着眼前的乱象,心中一阵烦闷。
她没想到自己的寿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就在这时,晏菡君走了过来。
她看到老夫人脸色不好,立刻上前安慰:“祖母,您别担心,一定会没事的。”
老夫人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君君,你今日的表现很好,我很满意。”
就在这时,京兆尹走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有如此的气度和胆识,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还能保持镇定。
“这位是?”京兆尹开口问道。
卫盼清立刻介绍道:“这是我的儿媳,晏菡君。”
“晏夫人,今日之事,本官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他便转身继续指挥救火。
经过众人的努力,火势终于被控制住了。
但库房里的寿礼却已经化为灰烬。
老夫人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一阵悲痛。
那些寿礼可都是她的心头好,如今却化为乌有。
这时候,晏菡君忽然发现不对劲。
“二老爷和二夫人怎么不在啊?”
卫盼清心中也是一阵疑惑。
她环顾四周,果然没有发现应书臣和沈沛春的身影。
“他们二人去了哪里?”
晏菡君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自从寿宴开始,我就没有再见过他们。”
卫盼清眉头紧锁,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立刻派人去寻找应书臣和沈沛春,同时让人加强戒备,防止再生事端。
不一会儿,派去的人便回来了。
“夫人,不好了,二老爷和二夫人不见了。”
卫盼清闻言,脸色大变。
她没想到应书臣和沈沛春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逃走。
“他们一定是畏罪潜逃了!”晏楚月在一旁说道。
卫盼清瞪了她一眼:“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

应书阳一路急行,晏菡君不敢跟得太近,生怕被他发现。
她小心翼翼地跟着,只见应书阳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巷子。
晏菡君躲在暗处,看着应书阳左顾右盼,似乎在等人。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正是夏思蓉。
二人一见面,便紧紧抱在了一起。
晏菡君看着这一幕,心中如刀割一般。
她强忍着泪水,转身离开。
翌日,晏菡君晨醒之时,就听见房内丫鬟青柠来报,“少夫人,夫人请您去前厅一趟,说是夏家来人了,让你去看好戏。”
她心微动,立刻起身。
此时,前厅中。
夏思蓉带着夏氏夫妇上门,她一副娇滴滴的委屈模样,“大夫人,我与书阳,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卫盼清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没想到夏思蓉竟会如此大胆,竟敢带着父母上门逼婚。
她看着夏思蓉,眼中满是怒意:“你休要胡说!”
夏思蓉却不怕她,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递到卫盼清面前:“大夫人若是不信,看看这个便知。”
卫盼清疑惑地接过帕子,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点点红梅,正是女子的落红。
她看着帕子,心中越发愤怒:“你......你怎可如此不知羞耻!”
夏思蓉却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大夫人,我与书阳是两情相悦,还望您能成全。”
夏氏夫妇也连忙上前求情:“是啊,大夫人,您就成全了他们吧,思蓉她已经有了身孕。”
卫盼清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就在这时,应书阳匆匆走了进来:“娘,此事是我不对,请你抬了思蓉为平妻。”
卫盼清看着他,眼中满是失望:“你怎可如此糊涂!”
应书阳却不看她,走到夏思蓉身边,将她护在身后:“娘,我已经说过了,我愿意娶思蓉,您就别再反对了。”
卫盼清看着他,心中越发痛心:“书阳,你可是侍郎府的嫡长子,怎能娶一个花楼女子为妻,你让列祖列宗如何安息!”
应书阳却不管她,转身对夏氏夫妇说道:“伯父伯母,我愿意娶思蓉为妻,你们就放心吧。”
夏氏夫妇闻言,心中大喜,连连道谢:“多谢大少爷,多谢大少爷。”
“在这侍郎府,他可说了不算!”卫盼清脸色变冷。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应凡柏大步走了进来。
他神色冷峻地看着应书阳,眼中满是失望:“书阳,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应书阳看着父亲,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父亲,我心意已决,定要娶思蓉为妻。”
“你......你这个不孝子!我们侍郎府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夏思蓉见状,连忙上前说道:“应凡柏,我与书阳是两情相悦,还望您能成全。”
应凡柏看着她,眼中满是厌恶:“你休要狡辩,我侍郎府是不会要你这种女子的。”
夏思蓉却不怕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到应凡柏面前:“您先看看这个再做决定也不迟。”
应凡柏疑惑地接过信,打开一看,只见信中是夏思蓉与应书阳的往来情书,言辞恳切,情意绵绵。
他看着信,心中越发愤怒:“你竟敢用这种手段来逼婚,真是岂有此理!”
夏思蓉却仍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我与书阳是真心相爱,还望您能成全。”
就在这时,晏菡君缓缓走了进来,她神色平静地看着众人,眼中无悲无喜。
她走到应凡柏面前,行了一礼:“公公,儿媳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应凡柏看着她,微微颔首:“你说吧。”
晏菡君看着应书阳与夏思蓉,缓缓说道:“夫君与夏小姐既已两情相悦,家公何不成人之美,也免得他们日日相思,痛苦不堪。”
应凡柏闻言,有些诧异地看着晏菡君,他没想到晏菡君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应书阳与夏思蓉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卫盼清看着晏菡君,只是有些心疼她。
她宁可成全这两个贱人,也不愿意去和应书阳和离。
“想都别想了!你们夏家私自登门已经是不合礼数了,况且她夏思蓉区区一个身份低微的外室,绝无可能成为平妻!”
夏氏父母见状,顿时恼羞成怒。
“大夫人,您这话就说得太过了,我们家思蓉虽然出身不高,但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如今被你们家大少爷玷污了清白,又有了身孕,你们若是不负责,那我们就只能去告官了!”
夏父说着,便要从袖中掏出状纸。
卫盼清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没想到夏家竟会如此不要脸,竟敢拿告官来威胁自己。
她看着夏父,眼中满是怒意:“你休要胡说!我们家书阳怎会玷污你家女儿的清白!”
夏父却不怕她,将状纸递到卫盼清面前:“大夫人若是不信,看看这个便知。”
卫盼清疑惑地接过状纸,打开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应书阳与夏思蓉私通的种种证据。
她看着状纸,心中越发愤怒:“你......你们竟敢伪造证据!”
夏父却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大夫人,这状纸可是请了京城最有名的状师所写,绝无半点虚假,您若是不信,大可去请人查验。”
就在这时,应书阳忽然跪了下来:“爹,娘,此事是儿子的错,儿子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只求你们能成全我和思蓉。”
“来人,给我把这群无赖赶出去!”
卫盼清怒喝一声,便吩咐下人将夏家夫妇赶出侍郎府。
夏氏夫妇见状,顿时慌了神,连连求饶。
卫盼清却不为所动,看着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厌恶。
下人得令,上前便要将夏氏夫妇架走。
夏思蓉却不肯走,挣扎着喊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与书阳是两情相悦,你们若是敢赶我走,我就去告官!”
卫盼清闻言,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你若是有胆子去告官,就尽管去,我倒要看看,这京城的天理王法究竟站在谁那一边!”
夏思蓉被卫盼清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忘了挣扎。

晏菡君看着婆母那认真毫无不耐的脸庞,细心妥帖地讲着看账本的注意事宜,眼圈又忍不住红了,喃喃道:“婆母,你何苦对我这么好......”
卫盼清有些头疼儿媳的眼泪,但被那么一双盈盈泪眼看着,她再头疼,心也软了,只道。
“从前是我糊涂。”
“同为女子,你我本就应该互帮互助。”
晏菡君的双目,顿时更红了。
与此同时,宣义侯府。
宣义侯夫人冯氏趴在应凡柏的怀里,香肩自锦被半露,她目光欲语还嗔带着幽怨。
“应郎,我何时才能入你家府?我已怀了你的孩子。”
应凡柏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冯氏的肚子。
冯氏甜蜜一笑。
而应凡柏心中激荡,立刻大步往府里回去。
不料,刚到府中便听到儿子被罚跪祠堂的消息。
应凡柏愣了一下,随后皱起浓眉,大步往卫盼清的院子走去。
可他刚进院内,窗棂里面,妻子和儿媳坐在一处。
卫盼清指着账本上的内容细细教导,晏菡君竟然也仔细地听着,声音轻言细语,很是和乐融融。
应凡柏第一时间是抬头看了眼院子里的牌匾。
没错,是瑞雪轩,没走错啊!
向来不喜儿媳的妻子居然有朝一日会心平气和地跟儿媳坐在一起!
应凡柏强压下震惊,紧接着看见儿媳告辞,他这才大步往屋里走去,整理了下思绪,进去就笑道。
“娘子,听说你今日发了通火,这是怎么了?”
应凡柏!
几乎是瞬间,卫盼清平静的心就沸腾起来了,怒火上涌,阵阵激荡!
前世,她以为自己与丈夫真心相爱,费尽心机把侍郎府支棱起来,为了他,学做生意,四下打点。
他一直以为他仕途坦荡是因为他能力出众,却不知道,那是她在暗中使劲,长袖善舞为他跑官!
可最后,他养了外室,给自己下毒,伙同儿子栽赃自己,最后纵容那外室把自己给勒死了!
卫盼清呼吸险些紊乱,瞬间掐紧了自己的掌心,才险险压下不忿,似笑非笑地回头。
“你不知道?应书阳被宠坏了,非要带个做外室的贱籍女子回家要迎为平妻,夫君,你若是我,又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她故意强调了“外室”两个字,紧紧盯着应凡柏的神色。
应凡柏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还是软着声音向上前搂住她:“我知道儿子不该,此事确实也是他做得不对,该罚。”
“只是家和万事兴,和儿子的事,再慢慢说吧。”
他想过来拉卫盼清的手。
卫盼清却只觉恶心可笑。
该罚?也真是难为他,居然能违背本意说出这么一句还算公道的话。
卫盼清冷笑一声,往旁边避了两步。
应凡柏大手顿时僵停在原地,眼底划过一丝不悦,却也只好按捺下,笑着哄道:“别生气了,走,去用晚膳了。”
卫盼清冷冷淡淡地一点头,起身先往外走了。
应家向来却一大家子一起用膳。
可卫盼清刚到饭桌,脸“唰”一下就冷了。
饭桌上,应书阳已经被人自作主张放了出来。
他看着过来的母亲,冷哼一声,别开了头。
从小到大他便没跪过几回祠堂,今日却被那个贱女人羞辱到去跪了祠堂,今日的事他很生气!
母亲若不好好哄哄自己,他是绝不会原宥母亲的!
却不知道,卫盼清压根不想搭理他。
她懒得再说,整治这蠢儿子她有得是办法,她只走到主位坐下,招手让儿媳到自己身边坐下。
“这道羹汤我记得你喜欢,来,尝一点。”
卫盼清亲手给晏菡君舀汤。
饭桌边一圈的人都愣住了。
要知道,从前卫盼清最厌恶这蠢儿媳不过,今日会给她舀汤,这种待遇从前可只有应凡柏父子才有啊!
应书阳心中更是大怒,立刻抬起下巴扬声道:“娘,你再无视我也没用,蓉蓉离开侍郎府肯定无处可去,我此生非蓉蓉不娶,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一番掷地有声的言论。
卫盼清心中只觉可笑,看着等着自己去哄的蠢儿子,她眼神冷了冷。
到底是压下了心头的冷意,她似是而非道:“招平妻入门会惹人闲话。”
应书阳愣住了,没想到自己现在一句话她又改主意了。
可这句话说得凌磨两可的,到底是允他接蓉蓉回来还是不允呢?
他一时间分不清。
旁边的二房应书臣嗤笑一声,大大咧咧地挥了一下手。
“嫂嫂这就是大题小做了,现在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地带回家?大哥他爱你,至今也不肯娶小妾,你们膝下也就书阳这一个儿子,但书阳至今可还无后呢,怎么就不允许纳妾了。”
他反正是常年眠花宿柳,时不时地就带个小妾回来,塞到后院,并以此为荣。
现在更是因为自己仕途没有大房顺利,巴不得大房乱起来。
二房夫人沈沛春脸色一时有些难看,却不得笑着点头,看着卫盼清眼底也有些真心的艳羡:“是啊,也就大哥,真的爱你,才没有纳妾,更别说什么外室了。”
她无心之言,却是让卫盼清二人都神色各异。
卫盼清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应凡柏,话中似有深意:“是啊,夫君真心爱我,所以答应我,此生都不纳妾。”
可应凡柏想到宣义侯府的那位,便只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满背的冷汗。
为了不暴露,他只能强忍着心虚笑了一下,点着头安抚了两句卫盼清,差不多了立刻转移话题。
“说起来,你最近身子不好,想必是因为太累的缘故,不如就把中馈放出来,免得你再受累。”
卫盼清心中冷笑,她就知道这男人没那么好心。
突然提起让自己歇息,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她可不傻,前世就是因为轻易放了中馈出去,结果被人钻了空子,搞得府里乌烟瘴气。
这辈子,她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于是,她微微一笑,看似温婉实则坚决地拒绝道:“夫君此言差矣,中馈乃是一家之根本,我身为当家主母,怎能轻易放手?再者说,君君现在也开始学着打理,有她帮忙,我倒也不觉得累。”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