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婉月萧景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大出血时,全家忙着给妹妹的狗接生全文》,由网络作家“江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医院回到家中,已经是深夜了。忙碌了一天的萧景琰揉了揉紧皱的眉心,有些疲惫。“姜柠,去给我倒杯温水。”“姜柠?”意外地没有得到回应,萧景琰脸上不耐更甚,上楼打开了我的房间。“姜柠,你聋了吗?没听见我...”里面空无一人。萧景琰的心头猛地一跳,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整个人愣在原地。我从不在外过夜,三年来没有一晚像今天这样。“萧总,您回来啦?是找夫人吗?”“哎呀,我跟你说,夫人今天不知道怎么闹脾气了,把衣服扔了一地,第二天气冲冲地就走了,直到现在也没回来。”睡眼惺忪的王姐从保姆房里出来,挤眉弄眼的冲萧景琰告状。在她心里,我永远是那个靠腌臜手段给萧景琰下药上位的小三。萧景琰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原本脸上一闪而过的紧张又恢复成了冷漠的样子。“嗯,我知...
《我大出血时,全家忙着给妹妹的狗接生全文》精彩片段
从医院回到家中,已经是深夜了。
忙碌了一天的萧景琰揉了揉紧皱的眉心,有些疲惫。
“姜柠,去给我倒杯温水。”
“姜柠?”
意外地没有得到回应,萧景琰脸上不耐更甚,上楼打开了我的房间。
“姜柠,你聋了吗?
没听见我...”里面空无一人。
萧景琰的心头猛地一跳,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整个人愣在原地。
我从不在外过夜,三年来没有一晚像今天这样。
“萧总,您回来啦?
是找夫人吗?”
“哎呀,我跟你说,夫人今天不知道怎么闹脾气了,把衣服扔了一地,第二天气冲冲地就走了,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睡眼惺忪的王姐从保姆房里出来,挤眉弄眼的冲萧景琰告状。
在她心里,我永远是那个靠腌臜手段给萧景琰下药上位的小三。
萧景琰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原本脸上一闪而过的紧张又恢复成了冷漠的样子。
“嗯,我知道了,估计是看到婉月朋友圈闹脾气了。”
“呵,她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就是就是,她怎么能跟江小姐比呢,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呀。”
不知怎的,萧景琰看着谄媚的王姐,有些不爽。
他挥了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世界再次安静下来之后,萧景琰没开灯,身形融入黑暗之中。
鬼使神差地伫立在原地许久,蓦然回忆起那张离婚协议书,漆黑的眸子低了下来。
他靠着墙,喃喃自语:“姜柠,我给你两天时间,自己想清楚要不要跟我离婚。”
“不,就算是离婚,也是我提...”可直到第三天,我都没有回来。
萧景琰烦躁地理了理衣襟,眼睛撇到桌上的早餐,怒火更甚。
“我不是说了我不喝果汁吗!
王姐!
你怎么回事!”
王姐唯唯诺诺,“对,对不起,我忘记了,平时的早餐都是夫人她...”萧景琰脸色一沉,“你说什么?”
王姐愣了神:“是啊,平时的饭菜都是夫人亲自做的呀,还有洗衣服拖地...这些都是她干的。”
“这几天她不在家,我才忙忘了您的喜好...”王姐被萧景琰阴沉的眼神吓了一跳,说出的话越来越小声。
萧景琰只觉得荒谬:“我是交代过姜柠,让她学着怎么管家,但我从来没说过让她当保姆!”
王姐睁大了眼睛,第一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可是这是江小姐吩咐我的呀,让我好好教夫人做事,她说是您的意思...我以为您是知道的,加上您平时对姜柠爱答不理的,我才相信的,不然给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对夫人啊!”
眼看王姐急得快哭出声来,萧景琰头痛欲裂,挥了挥手让她离开。
“你走吧,明天不用来了。”
婉月...那么善良的婉月怎么会特意交代王姐磋磨姜柠呢?
当时的姜柠刚刚大学毕业没多久,连抬头看他都需要深呼吸。
他不敢想,胆子那么小的姜柠在王姐手下受了多少委屈。
她都一声不吭独自承受了。
萧景琰打开手机,在拨号界面犹豫了很久。
算了,毕竟姜柠还带着个刚出生的孩子。
她一定在等自己吧,就当他让步了。
可手机传来的不是熟悉的声音,反而是冰冷的机械声。
萧景琰有些愣神,他按耐不住,又打开了微信给我发去消息。
无一例外,都被拉黑了。
我约了江婉月吃饭,在离开之前,我还有些话要说。
江婉月踩着高跟鞋高傲地坐下,表情不屑:“怎么?
你还想把孩子死了的事情赖到我身上?”
“拜托,根本没人会相信的好吧?
我劝你还是别费工夫了。”
“本来就是你欠我的,我对你做什么你也得老实受着,真是扫把星。”
听见这个称呼,我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儿时。
我刚出生时,爸爸公司濒临破产,妈妈生产险些没命,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扫把星。
于是我被哥哥建议送到乡下的奶奶身边放养,连名字都不曾取过。
一直养到我十八岁高考毕业完那年,我再次回到江家时,发现竟有了只差两岁的妹妹江婉月。
我身着朴素看着江家光鲜亮丽的一家人时,无法用言语形容我当时的感受。
也就是在送走我的一年后,爸爸妈妈再次怀上了孕。
为什么我是扫把星?
妹妹却是掌上明珠呢?
为什么只有我叫姜柠呢...长大后,我在酒店兼职保洁挣生活费,被误喝下药的萧景琰拖入房间时,我很害怕。
试图在父母身上寻求安慰时,却被无情地扇了一巴掌,妈妈骂我是个只会爬床的。
看着一旁哭诉的江婉月,我才知道。
那是妹妹的未婚夫。
事情被闹大,我被迫嫁给了萧景琰。
也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三年。
“是,是我欠你的,我还给你。”
“这是我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这是萧景琰这些年来给过我的生活费,这是他转给我的公司10%的股份。”
我扬起一抹苍白的微笑:“这些,都还给你。”
江婉月笑容一僵,看清楚东西的瞬间,眼里涌出怒火。
“你以为这样就能还清了吗!
真看得起自己啊?
你永远是个小偷!
是倒霉一辈子的扫把星!”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生气,以至于被她猝不及防扔出的杯子砸中了额角。
血液缓缓下落蔓延,我有些头晕目眩,没有理会江婉月的歇斯底里,打车去了医院包扎。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却看见了焦急的江砚尘。
“怎么办?
婉月她胆子小,听到爸妈出了车祸就哭个不听,她说她害怕,死活不肯来医院献血,可是医院的熊猫血根本不够啊!
再这样下去,爸妈会有生命危险!
要是我也是熊猫血就好了...”萧景砚脸色阴沉,“我已经在找人血库调血了,别急,一定有办法,你再给婉月打电话让她过来!”
江砚尘听着电话边的机械女音,第一次对这个妹妹有些火大。
“她关机了!
婉月怎么能这样?
那可是自己的亲人啊!”
我沉默良久,轻声对着焦头烂额的护士开口:“我是熊猫血,来抽我的血吧。”
暗红色的血液被逐渐抽离,我的脸色越来越白,扬起笑容安慰担忧的护士。
“我没事,继续抽吧。”
“已经抽到500cc了,到你的身体极限了,请问你的名字是...”我尽力忍住头晕,摇了摇头,只说自己姓姜。
迈着虚浮的步伐离开了这里。
欠他们的,就当我还清了吧。
就在护士宣布有人献血的好消息时,萧景琰忽然往我这边抬起了头,心里一阵不安。
那个瘦弱的身影,为什么那么眼熟?
妈妈从昏迷中醒来时,已经过去三天了。
刚睁眼,她便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哭的眼眶红肿。
“妈,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我这几天觉都没睡好呜呜呜...”伤势较轻已经出院的爸爸连连点头:“是啊,婉月守在你旁边一天了,饭都没怎么吃。”
闻言,妈妈欣慰地点了点头:“妈就知道,你永远是妈的贴心小棉袄。”
她环视了一周,皱起了眉头,“姜柠呢?
她怎么不来?”
爸爸顿住了削苹果的手,声音冰冷:“她?
连个人影都没有,鬼知道去哪了。”
“呵,我可没这样的女儿,她就是一个讨债鬼!
听见你住院需要献血,她连回都不回。”
“要不是婉月及时出现献了血,后果我不敢想象...”妈妈气的咳嗽了两声:“她就是个扫把星!
肯定是这段时间见面见的太多了,才会导致出了车祸。”
“不然好端端的,司机怎么会犯迷糊呢?
我看啊,别管什么孩子不孩子了,她想要藏就让她藏着去吧。”
“赶紧让景琰跟她离婚,我怕景琰也沾上她身上的晦气!”
江婉月点了点头,“妈,你放心吧,我会跟景琰哥哥好好说的,他保证过的,会给我一个世纪婚礼...让我成为圈内最幸福的新娘。”
“到时候一定要让哥哥当伴郎,那样我就是最幸福的女儿啦。”
“哥?
你站在门口干嘛,怎么不进来呀?”
江砚尘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妹妹,第一次觉得那么陌生。
车祸那天,江婉月电话关机,却又刚好在得知有人献了血后出现。
她没有化妆,嘴唇苍白地扑进萧景琰怀里:“哥哥,我听说妈妈的血已经凑齐了,还好我赶上了...”可不知为何,明明一直信任妹妹的自己却捉摸着不对劲。
如果江婉月真的想献血,又何必说自己害怕,电话还关了机。
沉默许久,江砚尘斟酌着开口,“婉月,那天的血真的是你献的吗?
为什么在电话里你...”话还没说完,江婉月脸唰地一下苍白,眼尾透着一点红。
“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被吓坏了,但后来我又实在担心妈妈的安危,所以才赶来了医院。”
“你为什么不信我呢?
难道在你眼里我跟姜柠是一个德行的吗?”
江砚尘有些急了,“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问问。”
爸爸眼神一冷,“砚尘,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妹妹呢?
你妹妹是最善良心软的人了,她跟自私的姜柠可不一样,你别分不清了。”
“嗯,我知道。”
江砚尘轻轻退了出去,在医院长廊里发起呆来。
却依然甩不掉脑子里的疑云。
他突然站起,往办公室走去,既然有了怀疑,问个清楚便是。
“你好,我是VIP病房702病人的家属,我想问一下那天给我妈妈献血的人是谁?”
护士小姐恍然大悟,“是熊猫血的那位是吗?
说来也巧,献血的人刚好在医院呢。”
“是位瘦弱的女士,不过她没有透露出自己的姓名,只说自己姓姜。”
江?
真的是婉月。
江砚尘松了口气,有些失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怀疑到妹妹头上。
他道了声谢,准备要走。
热心的护士叫住了他,“等一下,那位女士好像是来医院包扎伤口的,我帮你查一下名字哈。”
键盘上劈里啪啦,江砚尘忽然顿住,包扎?
可婉月并没有受伤啊?
“有了,她叫姜柠。”
“哥哥这是怎么了,连我说的话都不听了。”
她皱起眉头,内心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景琰?
你怎么来了?
正好,你快劝劝我哥。”
江婉月一脸惊喜,扑进刚进门的萧景琰怀中。
可下一秒,她便被用力摔在了沙发上。
萧景琰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里杀意弥漫。
“别碰我,我嫌恶心。”
爸妈一时都懵了,“景琰?
你这是做什么?
好端端的...”他抬起头,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出了真相:“姜柠的孩子没了,是被她亲手推下去的!”
江婉月脸色大变,惊叫出声:“不,不是我,肯定是姜柠那个贱人说的!
你怎么能相信她?”
爸爸第一时间护住了江婉月:“你说什么呢,是不是被姜柠洗脑了?”
“对啊,婉月这孩子心地善良,兔子死了都难过三天,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萧景琰无力地闭上了眼,“问你们的儿子吧,他知道的最清楚。”
江砚尘走出房门,灰败着一张脸,拿出了那份监控视频。
“爸,妈,真的是她杀死了姜柠的孩子。”
两人半信半疑的看完整个视频,爸爸满脸涨红,抬手扇了江婉月一巴掌:“畜生!
爸妈从来没教过你害人!”
妈妈身体瘫软在地,不可置信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婉月可能只是一时想不开,景琰,她平时真的不是这样的...”萧景琰扯出一抹笑,“是么?
那这些又怎么解释呢?”
他拿出一叠厚厚的资料,甩在了江婉月脸上。
“当年的药是她下的,至于为什么,我查了很久才知道。”
“原来在你们送她去国外深造的时候,她跟人厮混,玩坏了身体,又担心我知道这件事后会悔婚,才想着给我下药,让生米煮成熟饭。”
“只是恰好被姜柠赶上,从始至终,姜柠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妈妈双眼通红,纸上不堪入目的照片让她昏死过去。
江婉月瑟瑟发抖,哀求萧景琰:“求你了,别说出去,我真的会死的!”
萧景琰一脚把她踹开,声音宛如恶魔低语:“你让姜柠替你挨骂了三年,我会让你十倍奉还。”
半个月后,我在网上看见了江婉月的新闻,满屏的黑料刷都刷不完。
江家名声一下臭了大半,走在路上都有人指指点点。
连带着萧家公司股份都受到了影响,短时间内难以恢复。
江婉月被盛怒的爸妈逐出了家门,彻底断绝了关系。
萧景琰公开表示,帮助江婉月的人,都是萧家和江家共同的敌人。
对此,我只是沉默的关掉了手机,继续侍弄我的花草。
既然已经决定重来,我不会回头。
“姜柠...”有些手足无措的爸妈叫住了我,江婉月出事以后,他们仿佛一下老了十岁。
“姜柠,爸妈是来给你道歉的,对不起,是我们误会了你多年,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弥补?”
江砚尘第一次在我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哑着声音喊我“妹妹”。
“是爸妈错了,不该将所有过错推到无辜的你身上,也不该将对你的愧疚转移到江婉月身上,养成了她自私阴暗的性格...女儿,回来好吗?”
妈妈试探性地伸出怀抱,面对爸妈期盼的眼神,我坚定、缓慢的摇了摇头。
“奶奶是我唯一的亲人,如今她已仙逝,我和江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不需要你们的补偿,那些苦痛我早已独自咽下,真的没必要了。”
我抬眸,看向了躲闪视线的江砚尘,轻声开口:“曾经...我也奢望过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哥哥,但现在,我可以靠自己了。”
爸妈的背影苍老的不成样子,端端路程几次险些摔倒。
江砚尘搀扶着爸妈,忍不住回头看了我一眼,嘴唇微动。
他说:“对不起。”
送走江家人后,我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出来吧,还有什么话,一并说完吧。”
萧景琰抿唇,从后背紧紧抱住了我。
第一次卑微哀求:“姜柠,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你知道吗,当我知道孩子没了的时候,我和你一样难受。”
“我真的爱上你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我挣扎出了怀抱,看着他疲倦的脸,做出了一个我一直都想做的事情。
啪——他捂着脸,扬起一抹苦笑。
“如果打我能让你消气,你打我多少下都行。”
我摇了摇头,“不,我打的是曾经的你,至于现在的你,我懒得搭理。”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如果你再来,那我就搬走。”
“萧景琰,你对我最大的补偿就是彻底不见。”
如今的我虽处异国他乡,却比我原先有家更温暖。
奶奶,我翻篇了。
我把头埋进膝盖里,枯坐了很久。
久到夕阳落下,温柔的月光撒在我的脸上。
我缓缓起身,临走前,我回了头。
“所以,奶奶,我决定重新开始了。”
“你会为我感到骄傲的,对吗?”
一个星期后,我在国外的一个小镇上扎了根。
这里不会下雪,一年四季如春。
我在小院里种下了鸢尾花的种子,期待开春长出新芽。
也靠着自己流利的外语找到了一份花店小妹的工作。
即使薪资微薄,但与娇嫩的花朵打交道,比人要强太多。
我的身体一天天在修复,内心的空洞也在缓慢填补。
就当我以为日子永远会这样下去时,萧景琰找到了我。
“你好,请问需要什么花?”
“姜柠。”
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在我头上落下一层影子。
我慢吞吞抬起头和萧景琰对视:“先生,我们的约定已经完成了。”
“我想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猛地握紧了拳头,唇边溢出一丝苦涩。
“那么久没见,你只想跟我说这些么?”
我顿了顿,试探地说:“那,你是来怪我孩子的事情吗?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孩子。”
“也是我插足了你和江婉月的感情,我让步。”
萧景琰心中莫名一痛,一周没见,他才发觉自己的生活已经完全离不开姜柠了。
“跟我回去,离婚的事以后再说,我有话要问你。”
我用力挣脱他的手,语气疏离:“先生,有什么话可以在这里说。”
萧景琰沉默片刻,眼睛里难得有一丝紧张。
“姜柠,当年...三年前,是你给我下了药吗?”
我无动于衷,继续裁剪掉花杆多余的枝条。
“以前的事没必要再问了。”
“有必要。”
他嘶哑着声音,“我想知道。”
“我说了又怎样,从来没人信过我。”
我扯出一抹笑,玩味地看向转性的萧景琰:“怎么?
又要把这件事拿出来鞭挞我了?
说得太多了,我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
见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冷脸,我低下了头,声音沉闷。
“不是我,我只是碰巧收拾你的房间而已。”
“我也从来没想过攀高枝,别人都说我仰慕你已久,我只是,只是很感激你的基金会替我出了学费而已。”
“...我不会去靠身体去留住一个男人。”
萧景琰想说些什么,薄唇张开又合上,眼里闪烁着泪光。
最终他只是点了点头。
“我信你。”
“等我回去查清楚,我会还你一个清白。”
江砚尘已经把自己关在家里三天了。
门外爸妈的敲门声络绎不绝,“砚尘,你别吓爸妈呀,出了什么事让你那么难受啊?”
“开开门,有什么话讲出来就好了。”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露出一丝苦笑。
自从看到姜柠流产的视频真相后,他便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多年来疼爱的小妹妹背地里居然如此狠毒,居然能对着一个孕妇痛下杀手。
“原来姜柠说的都是真的...当年的火,也不是她放的,为什么自己从来没相信过呢?”
江砚尘捂着头,痛苦地喃喃自语。
“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江婉月温柔的嗓音从门外传来,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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