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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

伏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小说推荐《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男女主角君斯年林听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伏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君斯年在外面养的嫩模大了肚子。当她趾高气扬的来别墅逼宫时,我正在修剪花园里刚采下的那束含露玫瑰。她摸着自己高耸的肚子,满脸的得意。她不知道,自己并不是第一个来找我逼宫的的女人。君斯年每次玩腻了,都是由我这个妻子给那些女人一笔不菲的分手费,以此来帮他收尾。只有这一次,我沉默着把一纸离婚协议递到了君斯年桌上。彼时他身边又跟了一张新面孔,对我的造访满脸不耐。“林听晚,你能攀上老子是你的福气,别他妈没事找事!”“要离婚?可以啊——你以后就算跪下来求老子,也别想再进君家的门!”所有人都认为我爱他入骨,忍...

主角:君斯年林听晚   更新:2025-03-11 2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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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斯年林听晚的现代都市小说《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由网络作家“伏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小说推荐《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男女主角君斯年林听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伏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君斯年在外面养的嫩模大了肚子。当她趾高气扬的来别墅逼宫时,我正在修剪花园里刚采下的那束含露玫瑰。她摸着自己高耸的肚子,满脸的得意。她不知道,自己并不是第一个来找我逼宫的的女人。君斯年每次玩腻了,都是由我这个妻子给那些女人一笔不菲的分手费,以此来帮他收尾。只有这一次,我沉默着把一纸离婚协议递到了君斯年桌上。彼时他身边又跟了一张新面孔,对我的造访满脸不耐。“林听晚,你能攀上老子是你的福气,别他妈没事找事!”“要离婚?可以啊——你以后就算跪下来求老子,也别想再进君家的门!”所有人都认为我爱他入骨,忍...

《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精彩片段




君斯年在男女之事上向来熟稔。

他轻车熟路地将我压在床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激起我阵阵战栗。

是啊,他说的不错,这在夫妻间的确是常事,可真的到了这一步,我却下意识地觉得反胃恶心。

他白天还在和别的女人厮混,到了晚上便拿我当乐子逗趣?

这算什么?我在他眼里,又算是什么?

我努力地挣扎着,可毕竟男女间力气差异悬殊,我的抗拒在他眼中,反倒是更像挑逗的情趣。

直到我再也忍不住生理性的不适,拼尽全身气力扇了他一个耳光,失控地大喊起来:

“滚!!别碰我!!”

原本伏在我身上亲吻的男人愣住了。

四目相对间,我看见他眸子里映照出的模样。

那是瑟缩着发抖的,狼狈的我。

“君斯年,我不是...不是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

“你不能,不能这样欺负我——你到底把我看作什么了?!”

是形同虚设的妻子,是兢兢业业擦屁股的员工,还是一个可以随意差遣折辱,和外面那些女人别无二致的发泄工具?

着他愣神之际,我迅速用被褥裹住自己,流着泪的眼睛警惕地死死盯着他,唯恐他再有什么叫人难堪的举动。

“艹,”

君斯年暗骂一声,眸光阴沉,他别过头去不看我的狼狈姿态,随手扯起了件衬衫披在身上。

“好,林听晚你好的很。”

“真不愧是老爷子给我找的‘贞洁烈女’。”

“砰——”

重重的砸门声在耳畔炸雷般的响起,我浑身瑟缩了一下,不知这般躲了多久,才终于在理智回笼时猛地冲向了浴室。

温热的水洗干净了浑身上下的不适,我缓缓蹲坐在地,借着浴室淋漓的水声遮掩自己这一刻的脆弱。

一夜昏沉。

许是昨夜对我的刺激不小,我睡得并不安稳,昏昏沉沉时尽是噩梦,第二天中午才堪堪醒来。

可刚一醒,就被手机的电话提示音吓了一跳。

手忙脚乱的接通,电话那头是比我此刻更加慌张的声音:

“嫂子?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

“你现在在哪——君哥他出事了,伤的不轻,现在在医院缝针,怕是要破相了!”

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尚有几分昏沉的头脑来不及多思考,我仓促起身,只披了件外套便已经一脚油门飞了出去。

......

“君斯年呢?君斯年在哪?”

“他的脸怎么了?会不会留疤?医生说什么了吗?......”

君斯年的狐朋狗友全数在vip病房外等候,见我急得眼眶发红,不顾形象地冲进医院,面上表情各异。

或同情,或不屑,或鄙夷,或惊讶......

可此时的我哪里注意得到这些?

“嫂子,你别急。”

“斯年他是...唉,昨夜在夜店玩的太疯了,因为一个姑娘和其他人打起来了。”

“那夜店不是咱的地盘,有个狠人动手没顾及,连着在斯年头上摔了好几个啤酒瓶......”

他话说的含蓄,可在这地方的哪个不是人精?

稍稍动脑子想想,就知道是君斯年昨夜群交乱搞太放肆,在别人的地盘惹到旁人,才招得一顿殴打进了医院。

许是我惊惶的声音太过无助,就连一旁的护士也不禁安抚起了我的情绪。

“女士,您先生的问题不大,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皮外伤和轻度脑震荡而已,最多后续做个修复手术的问题。”

这些或真心或假意的安慰到底是叫我的一颗心渐渐落了地。

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的确是有些过于狼狈了。

单薄的睡衣外只套了一件松垮的外袍,因为过于着急,就连鞋子也跑掉了一只。

我尴尬地点点头,亏得一旁的护士小姐心善,拿了自己的衣物借给我应急。

我朝她感激的笑笑,甚至还来不及喝上一口水,就被姗姗来迟的君老爷子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无用的蠢女人!”

老爷子年纪大,脾气更大,他重重地戳着那根楠木的拐杖,气得目眦欲裂:

“我是不是交代了你好好照顾斯年?!”

“你这种人,能嫁进君家是你积了八辈子的德!我只叫你管着斯年如今你也干不好,那你不如去死算了!”

我被这一巴掌打得愣在原地,就连君斯年的那群狐朋狗友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

虽说圈子里提起我的名号多数都是嘲讽和嬉笑,可这么多年来,君斯年的那些事无论多么棘手全是我一手操办,就连他不感兴趣的公司也都是我兢兢业业在打理......

所以,就算他们嘲笑我的纵容,可扪心自问,我做的一切的确是尽职尽责,无可指摘。

这是我第一次被打脸,就连年幼时在孤儿院时那样的清苦,我也不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眼泪几乎在眼眶里打转,我低下头忍着泪,逼迫自己不去在意那些投向我的目光。

自尊和最后的一点脸面,都仿佛被人踩在脚下碾成碎片。

我知道,今天过后,我在圈子里再不会有一丝尊严。

我被当中打耳光的事情,会传遍整个a城。

尴尬凝滞的气氛直到君斯年被推出病房才堪堪得到缓解。

他看着眼前这“齐聚一堂”的场景虽有几分错愕,可到底还算是懂事镇定,先和老爷子说了几句话逗得老人喜笑颜开,不过象征性地笑骂几句便走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情况,忙不迭地告辞走人,到了最后,偌大的空间内只剩下我与君斯年二人。

悬着的心落地,我长舒一口气,直到这时才想起来昨夜的尴尬。

“你.....就这么赶过来的?”

身上显然不属于我的衣物暴露了我的狼狈和慌乱,君斯年绷着的神情有些松缓,随后才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过来推我进病房,我累了,需要休息。”

几乎被掐出血的手心疼到麻木,我逼迫自己忍,再忍一会儿。

即使被踩到了脚底,也还有继续被当作女佣使唤命令,忍受他们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

这样的日子,你早就该习惯了。

......

我同君斯年的关系算不上熟悉。

虽说顶着他妻子的名头,可真要说起来,我们二人相处的时间甚至比不上他的普通朋友。

如今像这样静静待在一处的情况,更是十足的罕见。

大约是察觉到了尴尬,君斯年开始没话找话般向我解释:

“昨晚我没有乱搞,是那个男的上来就乱骂,我看不过去顶了他几句他就动手了......”

“我没乱来的,真的。”

他似乎迫切地想向我解释什么,可我只是心不在焉地替他削着苹果,微微侧头时,却听得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的脸怎么了?”

“是爷爷他打你了吗?你怎么不和我说?!”

和你说?

我不着痕迹地压下眉间的褶皱和惊讶,别过头去避开他的触碰。

这样的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当年刚和君斯年结婚时,我不理解也极其厌烦他的花心和乱搞,因此和他吵了几次架。

我本以为这只是小事,可直到老爷子把我叫到老宅,用那所谓的“家法”教育了几次后,才渐渐变成了如今这样。

“君家的媳妇,体贴温顺是第一,你怎么敢顶撞自己丈夫,害的我的孙儿不悦,对你有什么好处!”

若不是亲身经历过那些“家法”,只怕我也不会相信,现代社会里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当时我不是没想过和我新婚的丈夫说的,我盼着他能帮我,叫我不要再受那所谓的惩罚和教化。

可他每次甚至连听完我话语的耐心都没有,便匆匆离去去和他的红颜知己们鬼混去了。

所以后来,我也渐渐死了心,把自己活成了一具泥胎木偶。

果不其然,他见我不回答,也只是随口添上了一句:

“不过爷爷他是长辈,你确实不能忤逆他。”

“老人家打你,你受着也就算了——千万别和他顶嘴惹他生气。”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

唇角是下意识扯出来的僵硬弧度,就连我自己也未曾察觉到,这个公式化的笑容里夹杂了多少委屈。

他还欲问我些什么,我却扯开了话题,看向他被裹着纱布的脸开口问道:

“你的脸....还好吗?”

他似乎有些愣神,耳根诡异地泛起一抹薄红。

“医生说会有些损伤,即使修复也会和以前不太一样。”

“不过没关系,男子汉大丈夫,一张脸而已我不在乎......你的手!”

我仓皇地垂下头,看着不慎被割破的指尖,用力地擦去渗出的绯色血珠。

“我没事...我没事......”

是啊,我本不该如此激动的。

不过一张脸而已...不过一张与那人有七分像的脸而已......

如今故人已经回来了,那么这张脸,便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长长舒了口气,可我的这一系列奇怪反应落在君斯年眼中,便是我爱他至深,却不善表达的表现而已。

他的唇角不由自主地翘起,又唯恐我发觉了不对似的刻意压下那抹窃喜,故作淡定的清了清嗓子。

“我要吃草莓,你去给我弄点过来。”

我垂头看了看手上仍然在渗血的伤口,张了张口本想先拒绝,想告诉他老爷子给他请了五个陪护,有时可以吩咐他们的。

可话到了嘴边,又被我硬生生咽了下去。

算了,这不是常事吗?

自从和他结婚,这样暗暗的磋磨和侮辱,也不是第一次受了,早该习惯了的。

往年他喝酒喝的上头,一个电话打给我谎称出了事,我急忙赶到时却见他正躺在年轻的嫩模身上醉生梦死,还不忘笑着和身边兄弟调侃:

“你看,我就说了她一定会来吧?”

“她就是个傻子,舔狗!”

记忆渐渐被拉回,我拿过病床床头柜上的止血棉用力按在伤口上,低低应了声好。

大约是昨夜的事情叫他生了大气,所以要借此羞辱欺负我泄愤吧。

忍了这么多年,我早就....无所谓了。

......

君斯年伤的的确不重,不过半个多月就已经出院了。

只是出院了的他却仿佛转了性子一般,不仅不再和狐朋狗友出去潇洒,反而日日呆在家里,半小时不见我就要到处找人。

真是.....麻烦。

我压着脾气挂断了电话,随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满心的急切,应付着那些让我烦不胜烦的纠缠。

直到那天,我看着手机上被标红的日期,才恍惚间感觉浑身轻松了下来。

离婚冷静期,终于结束了。

一大早我便拖着想睡懒觉的君斯年出了门,没想到他却是意外的乖巧,甚至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时不时摇头晃脑。

我看不大懂,只以为是脑震荡的后遗症。

直到我开车到了民政局门口,才刚刚停好车拉着君斯年往办事大厅中走,就见他单膝跪地,向我递上一枚硕大又璀璨的钻戒。

“听晚,五周年快乐。”

我震惊得无以复加,手上的文件资料散落一地,君斯年下意识低头去捡,却发现上面明晃晃的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你.....要和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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