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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族乱葬岗,重生罪妃不杀疯不成活

友筱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全族乱葬岗,重生罪妃不杀疯不成活》是作者“友筱言”的倾心著作,沈禾萧景壬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沈禾重生了。上一世,她受人蒙蔽,尽心辅佐三皇子。却在他登基后惨遭污蔑,打入冷宫,沈家尽数流放。她冒着大雨跪在殿前,求他开恩。他却在殿内与继妹颠鸾倒凤。再次睁眼,沈禾重生在了十年前,太后寿宴。皇帝赐婚,让她择婿。沈禾冷笑。这一次,她要夺权。于是她目光落在人群后面,一个不起眼的男人身上。传说中的六皇子,孤僻、痴傻。这都不重要。关键是,他听话。于是沈禾纤手一指:“就他了。”然而婚后,她很快发现了不对。沈禾杀人,他递刀。沈禾夺权,他善后。沈禾:???你管这叫痴傻?直到她登上后位。那晚,金銮殿内,红烛高照。他亲手捧着玉玺到她面前,目光炽热。“阿...

主角:沈禾萧景壬   更新:2025-03-11 2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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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禾萧景壬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族乱葬岗,重生罪妃不杀疯不成活》,由网络作家“友筱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族乱葬岗,重生罪妃不杀疯不成活》是作者“友筱言”的倾心著作,沈禾萧景壬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沈禾重生了。上一世,她受人蒙蔽,尽心辅佐三皇子。却在他登基后惨遭污蔑,打入冷宫,沈家尽数流放。她冒着大雨跪在殿前,求他开恩。他却在殿内与继妹颠鸾倒凤。再次睁眼,沈禾重生在了十年前,太后寿宴。皇帝赐婚,让她择婿。沈禾冷笑。这一次,她要夺权。于是她目光落在人群后面,一个不起眼的男人身上。传说中的六皇子,孤僻、痴傻。这都不重要。关键是,他听话。于是沈禾纤手一指:“就他了。”然而婚后,她很快发现了不对。沈禾杀人,他递刀。沈禾夺权,他善后。沈禾:???你管这叫痴傻?直到她登上后位。那晚,金銮殿内,红烛高照。他亲手捧着玉玺到她面前,目光炽热。“阿...

《全族乱葬岗,重生罪妃不杀疯不成活》精彩片段

沈禾撩起裙摆,径直走进了正厅。
厅内的地上铺着五蝠献寿的绒毯,正堂用一架白玉翡翠百鸟朝风的檀木屏风隔开。
绕过屏风,祖母单氏坐在上首,手里捻着佛珠,一脸慈爱地轻拍着沈娇的手背。
沈娇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右侧坐着沈娇的母亲,沈将军的续弦单氏。
见沈禾入内,用帕子轻掩嘴角的笑意。
左侧坐着的是父亲的妾室林氏。
林氏懦弱无能,本就是单氏房里的丫头,机缘巧合的成了通房,后来生了个女儿才被抬为妾。
林氏身后站着的怯懦的小丫头,正是林氏的女儿林妍。
“阿禾,你跪下!”甚至来不及待沈禾站定,祖母便沉声斥责。
沈禾冷冷的看着屋内的人,给祖母行了个礼:“玲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玲珑是母亲去世前给她起的乳名,可是祖母从来不肯叫她这个名字。
曾经的她为了讨好祖母自己也不提这个乳名,世间只有严青修严先生这样叫她。
如今......呵,她要做回自己。
祖母似乎也发现,沈禾居然以玲珑自称,有些诧异,却也没时间计较。
“做错了什么?娇娇身子弱,你却为了独自去太后寿宴推她落水,你这样的行径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样子?”祖母沉声斥责。
沈禾冷笑一声:“她落了水?望祖母慎言,可有人瞧见是我推的?如此罪名,我可承担不起。”
果然,又发生了一次。
前世沈娇在沈禾走后故意自己落水,并说是沈禾为了不让继妹抢了自己风头将沈娇推入水。
事后又将此事故意放大在京中盛传,故意破坏沈禾的名声,甚至传出沈家恶女的名号。
导致在萧景壬登上帝位后,沈禾因名声不好而不能入主中宫。
沈娇身子一颤,泪珠子一颗颗滚落:“长姐,我知道你怕我抢了你在太后寿宴的风头,可你也不该用这样的方法,你不想让我去我不去就是了......”
“当初跟我说不想去寿宴的是你,假惺惺哭诉我欺负你的也是你。”沈禾挑了挑眉,“沈娇,你真当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拿捏的傻子吗?”
继母单珠玉皱眉看着沈禾,怎么觉得沈禾今日哪里不一样了。
单珠玉是沈家老太太单氏的外甥女,在沈禾母亲陆曼之怀孕之时,沈将军在单老太太的寿宴上醉酒,二人发生了肌肤之亲,单老太太便做主把外甥女许配给儿子沈怀安为贵妾。
后来陆曼之因难产离世,便将当时已经有身孕的单珠玉抬为续弦。
单老太太自然是向着单珠玉母女的。
单珠玉来不及想太多,起身道:“阿禾,你自小娇贵,母亲明白,知道娇儿比不上你。但是娇儿向来乖巧,从不说谎,阿妍也看到是你推娇儿下水。母亲不责怪你,你只给娇儿道个歉,这事便也过去了。”
说着,单珠玉看向一旁的沈妍。
沈妍怯懦懦的走出来,低头扯着自己的衣襟:“是......母亲说的是......”
单珠玉给了沈妍一个白眼,接着面向沈禾假惺惺的道:“阿禾,母亲只是想告诉你,你这性子还是要改一改,若传出去丢的可是我们将军府的脸面!”
沈禾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单珠玉,语气冰冷:“传出去?谁会传出去?此事发生在沈家,若沈家的人都闭嘴,谁会传出去?还是说沈夫人管教内宅无方,连下人的嘴都管不住?”
前世她刚得了嫁给萧景壬的圣旨,开心极了,突然面对这样的指控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一世可不一样了。
单珠玉愣在原地,万万没想到沈禾会这样堵自己的嘴,此番话一出,若真的传出什么风声,岂不是她沈家主母的罪过。
沈娇见状又哭道:“祖母,姐姐自己做的事不认就罢了,便是我自己不小心掉在水里,我原本也没什么大碍,就是没参加太后寿宴而已,算不得什么......”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正厅里格外刺耳。
沈娇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禾。
“你......你打我?”
沈禾冷笑:“打你就打你,还需要挑日子?”
前世就是自己太注重名声,什么都让着,什么都不争抢,为了能更好的成为萧景壬身后的女人,隐忍自己,收起锋芒。
如今重活一世才明白,什么名声,什么、妇道,都是狗屁。
恶女这个名声一旦坦然当下了,倒也舒服的紧。
祖母猛地站起身,“沈禾!你放肆!”
“祖母,我作为长姐,教育妹妹也是我的职责所在。妹妹满口谎言,对我们沈府名声只怕没有好处。”
单珠玉心疼的抚摸沈娇的脸,沈娇的脸已经红了一片:“阿禾,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我这个母亲,但老太太还在,你也太跋扈了些!如何能做琴字珏的传人!”
沈禾冷笑一声:“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传说中一千三百年前云苍国苍泽帝酷爱征土拓疆,四海来贡,宝物源源不断地流入。
传言他派人寻龙点穴,修建四个宝库,以惊天财富供奉神兽,希望自己的国家千秋万代。
后续由四大家族守护宝库,分别创造了琴棋书画四字珏,只有四字珏合体方能打开苍泽宝库。
沈,薛,严,赵四大家族分别掌有着琴棋书画四字珏。
后世流传,得宝藏者得天下,但千年来,无人能找到宝库的地点。
而琴字珏是由沈禾的姑姑,沈黎琴掌管着。
沈禾的母亲陆曼之在生下沈禾后撒手人寰,沈禾自小由姑姑沈黎琴带大,所以沈禾将作为琴字珏的传人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前世沈黎琴便是在沈禾大婚当日将琴字珏作为新婚贺礼传给沈禾。
“姑姑还健在呢,母亲就惦记起琴字珏了?”沈禾冷笑着。
“沈禾!你父亲不在你要无法无天了吗?”沈老太太厉斥。
“祖母,到底是谁要趁父亲不在惹事,我方从太后寿宴回来,便给我按了一个推继妹下水的罪名,还不让我辩解了吗?”
“人证具在,你有什么可辩解!便是今日如此顶撞与我,也该让你长长记性!来人,送大姑娘去祠堂罚跪!没我的允许不许她出来!”
几个嬷嬷走来刚要拉扯沈禾,沈禾不屑的笑着:“不劳几位嬷嬷,祠堂的路我比你们熟!”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正堂。
罚跪嘛,小事!


沈黎琴院内。
一个暗影出现。
沈黎琴一身素衣,手上整理着香炉内的香,是她最喜欢的栀子花香粉。
虽已年近四十,但岁月似乎对她格外宽容,只在她眼角轻轻勾勒了几笔细纹,却更添了几分温婉与优雅。
“怎么了?”她的声音犹如春风一般柔和。
来人一身黑衣,是个女子,唤作琴伊,低头回答道:“大姑娘被罚跪祠堂。”
沈黎琴皱了皱眉:“这丫头,又顶撞母亲了?”
“是,但这次也不怪大姑娘,二姑娘诬陷大姑娘把她推下水,大姑娘为自己辩解了几句。”
沈黎琴叹了口气:“罢了,一会我去接她出祠堂。”
见琴伊没有要走的意思,沈黎琴问道:“还有事?”
“刚刚宫里的人来报,今日在太后宴会上,大姑娘求婚六殿下。”
沈黎琴手上刚刚点燃的香发出一阵香气,沈黎琴蹙眉道:“六殿下萧景迟?”
“正是。”
“她不是非箫景宸不嫁嘛?”沈黎琴将香炉盖子合上,一阵细烟袅袅升起。
“已引起不小的轰动。”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琴伊点了点头,只片刻的功夫便没了踪迹。
沈黎琴唤来丫鬟悦茹:“走吧,我们祠堂去把阿禾接回来。”
.
夜色深沉,月光如雪,白花花地洒落下来。
祠堂内,沈禾坐在蒲团上,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忍不住伸手将月亮遮住,月光依旧从指缝间流淌。
重生......这一切是真实的吗?
沈府的一切都还在,身边的人也都还在。
回忆起来,今日发生的许多事都与前世不同。
比如,前世六殿下并没有出现在太后寿宴上,前世并没有关祠堂这出戏。
哪怕是重生一次,很多事也会有所改变,所以不能掉以轻心。
突然一股明显的茉莉香丸味道,是沈娇。
“二姑娘。”门口负责看管沈禾的孙嬷嬷见沈娇来,谄媚地笑道。
“孙嬷嬷看顾长姐辛苦了,这是母亲给您的点心,都是八宝斋的新品,孙嬷嬷且去休息休息,我在就行。”说着示意丫鬟将食盒递给孙嬷嬷。
孙嬷嬷陪笑着接过去,打开一看都是精致的糕点,还放了一壶香酒。
“二姑娘有心了,您与大姑娘说说话,老奴就不打扰了。”说着开心地提着食盒将门给沈娇打开。
沈娇跨步进去,孙嬷嬷在她身后将门关上。
只见沈禾盘坐在蒲团上闭目休息。
“长姐心态还真是好,都被罚跪了,还能如此惬意。”沈娇阴阳怪气地说。
沈禾没有睁眼,毕竟刚刚经历重生这样的事,似乎一切凄惨还在昨日,确实疲惫得很:“二妹妹这是不打算继续装了嘛?”
沈娇陪着萧景壬设计沈禾,让她一步步陷入萧景壬的陷阱,大概是认为今日沈禾已在太后寿宴请旨成功,必然会成功嫁给萧景壬,便不想再假装姐妹情深了吧。
“长姐在说什么,我不懂。妹妹惦记姐姐被罚跪祠堂,来看看你,怎得姐姐还不领情呢?”
沈禾这才睁眼,却懒得看沈娇:“诬陷我推你入水,坏我名声,早就不想顾及姐妹情,还装什么无辜。”
沈娇有些奇怪,沈禾今日怎么从太后寿宴回来后,如同变了个人。
沈娇坐到祠堂两侧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禾:“是啊,不想装了。”
“就是,这样多好,整日演戏,多累啊。”沈禾挪了挪蒲团,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我不明白,凭什么我从小就什么都不如你?父亲疼你,太后宠你,就连姑姑都放出话要你继承琴字珏,我也是沈家的女儿,我也有权力承继琴字珏,同样的嫡女,我确实不服气。若不是因为琴字珏......”
沈娇的话没有说完,手慢慢攥起拳。
沈禾冷笑道:“若不是因为琴字珏,萧景壬如何会选择我,你想说这句话吗?”
“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谁说的都一样,有什么区别。”
沈娇走到沈禾面前俯看沈禾,沈娇心中嫉妒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燃烧。
哪个女人愿意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马上要娶别的女子,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姐姐。
想到这,沈娇扬手便要打下来,沈禾一把握住沈娇的手腕,手紧紧用力。
“你放手!”沈娇皱眉挣扎。
沈禾站起身,甩手将沈娇扔出去,沈娇一个踉跄,摔倒旁边的椅子上,椅子上的锐角将沈娇的手划了个小伤口。
沈禾冷冷道:“想打人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还有,妹妹既然早已与三殿下定情,何不早与姐姐说,三王妃的位子让给你就是。”
沈娇吃惊的看着沈禾,她不是已经彻底沦陷,非萧景壬不嫁嘛?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沈娇想起萧景壬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在沈禾面前表露出沈娇与萧景壬的关系,心中有些慌张,莫不是她知道什么了?
可不能坏了三殿下的事。
“你别胡说八道!你自己心仪三殿下,非要在太后寿宴上求旨赐婚,怕我抢了你的风头推我入水,如今还要破坏我与三殿下的名声?”
沈禾白了沈娇一眼:“你是戏精上身了嘛?此处只有你我二人,还演?你来这不就是因为心中不甘,觉得我配不上你的三殿下,却因为太后宠爱,姑姑的琴字珏便可以轻易得到想要的,来找我发泄情绪?”
“哼!琴字珏?我真是想不明白,她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居然还能奉旨待在沈家,怎么好意思。父亲才是沈家主君,琴字珏就应该给父亲,父亲来决定有谁承继,她凭什么。”
沈禾快步走到沈娇面前,一个巴掌甩到沈娇脸上,力道大的沈娇几乎摔倒。
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能当着她的面诋毁姑姑。
“就凭她是陛下亲封的琴莲居士,就凭她是父亲的亲妹妹。你当着沈家列祖列宗的面,如此诋毁自己的亲姑姑,就不怕烂舌头嘛?”
沈娇捂着脸,没有生气,反而笑道:“姐姐,你这个性子真的应该改一改了。反正你也马上要如愿嫁给三殿下了,哪怕名声再差点也没什么吧。”
说罢,沈娇将地上蒲团高高举起,整个摔倒祠堂内供奉的牌位上。
五层的牌位噼里啪啦地被蒲团打倒,一层接一层地摔下来,发出巨大的声响。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这可是祠堂!你有火冲我发就好了!”沈娇一脸得意的看着沈禾,突然大声喊起来。


“你在干什么?”沈黎琴推门而入,原本温柔的脸上此刻满是严厉的愤怒。
沈娇被沈黎琴突然的到来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片刻方反应过来,捂着脸颊哭道:“姑姑!阿娇担心姐姐挨饿,特地拿了点心来给姐姐,谁知姐姐不领情,打了我不算,还将祠堂给砸了!”
沈黎琴的目光如同冬日里凛冽的寒风,穿透祠堂内昏暗的烛光,冷冷地锁定在沈娇的脸庞上。
沈娇在这道冷冽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祠堂内压抑的寂静。
因方才那一声震耳欲聋的碎裂声,祠堂附近的所有丫头婆子们都被惊动了,纷纷丢下手中的活计,向祠堂赶来。
在这混乱之中,单珠玉的身影尤为显眼。
在几个贴身丫鬟的焦急陪同下,单珠玉匆匆穿过曲折的长廊,终于来到了祠堂的门前。
当她第一眼看到祠堂内的景象时,整个人猛地一晃,身形不由自主地踉跄了一下。
祠堂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满地狼藉。
“阿禾,你这是在做什么?这可是我们沈家的祖宗祠堂!你难道是被什么邪灵附体,失去了理智吗?”单珠玉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内回荡,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与愤怒。
沈禾站在那里,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直视着面前那对母女,缓缓开口:“母亲,您这双眼,平日里不是号称洞察秋毫,明辨是非吗?怎么今日一进门,连事情的原委都未及询问,就迫不及待地要给我扣上了罪名?”
沈娇见单珠玉踏入祠堂的那一刻,嘴角勾起了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冷笑。
随后,她迅速调整表情,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走到单珠玉面前,双腿一曲,款款跪下,声音中带着哭腔:“母亲,这一切都是女儿的错。女儿只是想着姐姐在祠堂罚跪,一定是饿了,便擅自做主,偷偷准备了些点心来探望。谁曾想,竟会惹得姐姐如此不开心,让家族蒙羞,请母亲责罚。”
单珠玉见到沈娇脸上的掌印,心疼不已:“沈禾,作为嫡母我平日里对你太过纵容了!如今想来,这般纵然便是害了你,更是害了沈家!来人,上家法!”
单珠玉手下几个嬷嬷上来便要拉扯沈禾。
“谁敢!”沈禾厉声道!
几个嬷嬷被沈禾的气场震慑住,纷纷停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动。
“愣着干什么?谁才是这府里的当家主母!”单珠玉怒喝道。
“这是在干什么?”沈将军沈怀安从人群中走进来,他身姿挺拔,面容坚毅,岁月在他额头上雕刻了几道浅浅的皱纹,却仍保留着一种不怒自威的英气。
沈怀安走进祠堂,见祠堂内如此情景,脸色瞬间变得极度难看。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收拾!”沈怀安怒道。
来看热闹的丫头婆子们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跟着收拾。
单珠玉迎上前,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沈怀安看着沈禾柔声问:“阿禾,你母亲说的可是真的?”
沈禾走到沈怀安面前跪下:“父亲,女儿从未推沈娇下水,但确实因要为自己辩解而顶撞祖母,所以祖母罚女儿跪祠堂,女儿也应当反省。但惊扰祖先,损坏祖先牌位,恕女儿绝不认!这分明是沈娇想要诬陷我,自己将蒲团丢到祭台上。至于打了她,的确,沈娇来祠堂用言语刺激女儿,诋毁姑姑,女儿气急了便打了她一巴掌。”
沈娇哭着说:“父亲,不是的!我来给姐姐送点心,姐姐非但不领情,还说我是来看她笑话,我不过解释了几句,姐姐便动手打了我,还......还摔了祖先的祠堂!”
这时单珠玉也擦了把眼泪:“主君,是我没有做好当家主母的职责,更没有教育好姑娘们,才有今日情状,主君千万别生气。”
“方才大娘子不由分说,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要对我用家法,这当家主母做得确实有过偏颇。”沈禾冷冷的看着单珠玉。
“主君......这......主君便责罚我吧。”单珠玉瞬间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
沈黎琴这时走过来冷静地说:“兄长,可听我一言?”
沈怀安被眼前几人闹得头疼,见沈黎琴走过来,神色笃定语气平淡,似乎也跟着冷静了许多:“黎琴且说。”
“方才听说阿禾被罚跪祠堂,黎琴知道是这孩子又顶撞了母亲,想着来看看她。一来是想教导她一些道理,二来阿禾今日刚从太后寿宴回来,便被罚跪祠堂,若是让太后知道岂不是会揣度,难不成沈家是不喜阿禾与太后走得近吗?所以想着不如我得罪母亲,将阿禾接出来。”
沈怀安点了点头道:“还是黎琴想得周到。”
“来到祠堂,没见到孙嬷嬷,我便觉得奇怪。还未进门,便听见两姐妹争吵起来。的确听到沈娇刺激阿禾,说我不配拥有琴字珏,阿禾这才动手打了她。用这蒲团砸祖先牌位的,并非阿禾,是沈娇故意要破坏阿禾的名声,嫁祸给阿禾。这都是我亲眼所见的。”
沈娇愣在原地,万万没想到当时沈黎琴就在祠堂外。
但好在此事也是沈黎琴一面之词,事已至此既然已经得罪沈黎琴,便不怕再多得罪一些。
“姑姑!姑姑素来喜爱姐姐超过喜爱我,如今想要保护姐姐阿娇也不怪姑姑,可这样的罪名阿娇真的承担不起啊!”沈娇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滴落下来,看着让人心疼。
单珠玉帮腔:“主君,阿禾自幼由黎琴抚养长大,并非作为嫂嫂的不信黎琴,但黎琴的话的确无法让人信服。”
沈禾似乎早有此预见,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抬头对沈黎琴说:“姑姑,去将那蒲团取来,便什么的都知道了。”
沈黎琴给了悦茹一个眼色。
悦茹立刻明白,将蒲团取来,递给沈黎琴。
沈黎琴接过蒲团,目光转向一旁脸色苍白的沈娇,轻轻拉起她略显颤抖的手,再缓缓将这只手伸至站在几步开外,一脸愕然的沈怀安面前。
沈怀安的目光落在沈娇手上,随即又移到蒲团之上,只见那蒲团边缘,一抹不易察觉的血迹。
而沈娇的右掌,一道细长的划伤赫然在目,伤口处渗出的血珠,与蒲团上的血迹完美融合。
沈怀安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他猛地抬头,怒视着沈娇,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沈娇闻言,双眸瞪得滚圆,一瞬间仿佛被抽离了所有力气,身子一软,瘫坐在冰凉的地面上。
“污蔑长辈,诬陷长姐,破坏祖宗祠堂!来人!上家法!”沈怀安厉声道。
“主君!”单珠玉哭着跪到沈怀安身前,“阿娇还小不懂事,要罚便罚我吧!”
“年纪小?年纪小便能做出这些污糟事,若不重重罚她,让她长个记性,长大要闯多大的祸!她不懂事也是你教导无方!二姑娘重打三十大板,大娘子的中溃之权暂交与黎琴,没有我的允许二姑娘不许出房门一步!”
沈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父亲!父亲我错了父亲!长姐,长姐你原谅我吧!求求你了,长姐!”
沈娇抓住沈禾不放手,沈禾只冷冷地看着她。
前世,她也是这样痛哭流涕地求萧景壬放过自己的家人,却没有得到回应。
如今,哼。
沈禾用力将沈娇的手扯下来:“自己做的错事,便要自己承担,妹妹。”
几个嬷嬷上前将沈娇拉下去,不多时便听见沈娇嘶喊着和板子打在肉皮上的声音。
沈禾只觉得心中痛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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