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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

明珠不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明珠不语”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谢云章闻蝉,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身边?”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主角:谢云章闻蝉   更新:2025-03-11 2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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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章闻蝉的现代都市小说《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由网络作家“明珠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明珠不语”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谢云章闻蝉,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身边?”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精彩片段

闻蝉攥紧了膝头裙料。
可也就慌乱片刻,她五指舒展,探出窗外问:“公子在说什么?”
“我去船上等了,没等来公子。”
帷帽垂下的白纱遮掩了面容,只能依稀窥得一些轮廓,看不清她的神色。
但她声调十足惶惑,可以说没有破绽。
谢云章走到窗下。
“下来。”
闻蝉亦看不清他的面色,放了车帘缩回去。
“公子只说在船上相见,我去了船上,是公子没来!”
柔婉的女声隔着一道马车壁,闷闷的,但不难听出犟得很。
谢云章轻嗤。
“杳杳在跟我讲道理?”
“你我如今,有何道理可讲?”
今日是一场私会,他逼迫、她顺从,于礼不和甚至有悖人伦。
闻蝉何尝不清楚呢。
只是有的时候,她习惯将人当作从前的公子。
“一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体面些,你自己下来。”
可他不是了。
她似乎不太长记性,始终对谢云章心存侥幸。
闻蝉从车厢内探出身,谢云章一把拉过她,径直塞上自己的马车。
“起程!”
车身颠簸,她匆忙抬手去扶,却被人稳稳握住肩头。
那人略显清瘦的指骨一撩,身子往前一探,空荡荡的帷帽底下便多出一个人,变得拥挤起来。
太近了,闻蝉不敢呼吸。
谢云章则趁机看她。
他的杳杳,自小便是美人坯子,鹅蛋脸、樱桃唇,如今已彻底长开,眉目含情潋滟,多对上一眼都是心痒。
闻蝉不知该往哪里看,男人眼光灼烫,她不敢与之对望,浓密的眼帘垂下去,又瞥见他喉间凸起处轻轻滚动。
他似乎还在靠近。
“眼睛红了,觉得委屈?”
“......没有。”
她不是谢云章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了,不过是供他寻欢作乐的女人,何来委屈的资格呢。
刚答完话,下颌遭人挑起,灼热的唇便覆上来。
不同于第一回全是惊惧,闻蝉像是预料到他会吻自己,推了他,却又收回力道,只不死心地尝试别过脸。
“嘴张开。”
帷帽的白纱还覆着两人,闻蝉几乎淹没在男人紊乱的喘息中,丧了神志。
听他略微急切地又催一声:“张开。”
她当真松了唇关。
像是本能的反应,毕竟在国公府的时候,她一直都很听话。
男人侵入得无比熟稔,勾着她,引着她,势要撩动她。
可闻蝉没法投入,一想到这种熟稔都是他在妻子身上练就的,滑过面颊的泪水就满是屈辱。
为什么,她和谢云章,为何要弄得如此肮脏?
四周倏然一凉,她睁开眼,缭绕在身侧的白纱落下。
谢云章掀了帷帽,薄唇退开少许。
深黑的眼底压着火,可对上她湿红的眼,谢云章只觉得挫败。
这回分明温和了许多,根本不会弄疼她,她却还要哭。
她就那么排斥自己?
还是真有那么喜欢那个愣头青?
“簪子呢?”
冷着脸坐正些,气息尚未平复,他又睨向女子毫无装点的乌发间。
闻蝉今日没打算见他,却也做了万全之策,从袖中摸出来。
金雕玉琢的发簪,躺在她粉白的手心甚是好看。
这是她离开国公府的第二年,谢云章为她备下的及笄礼。
原本都打算好了,自己要亲手为她绾发,行笄礼。
可那一年,他只能花重金打下这支簪,又随身携带着,四处奔波了许多年。
从她掌间接过,又亲手插入她发间。
果然,很衬她。
“往后来见我,不许梳妇人髻。”
闻蝉没应。
等他的手从发间落下,她才颤着嗓音开口:“往后?”
“公子要与我这般偷偷摸摸多久?”
谢云章略一思忖便道:“琼州一行寂寞,我身侧又无佳人,自是偷到我餍足为止。”
“可是我已经......唔!”
脸颊被男人狠狠攥起,闻蝉被迫仰头,撞入他深寒的瞳孔中。
“杳杳是聪明人,应当知道我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
他语调冷似凝冰,“我查过那小子,父母早亡,祖上无底蕴,靠长姐做绣活供他科考,也不过是个举子,放上京一抓一大把。”
“杳杳你说,若我要捏死他,会有多难呢?”
寻常的御史,自然没这手段和底气,可谢云章是镇国公的儿子,十九岁高中榜眼入了翰林,虽是庶出,却也是老国公最重视的儿子之一。
他若要出手,便是出身微寒的檀颂,孤战整个国公府。
闻蝉至今不敢将此事告知檀颂,她怕檀颂冲动起来,直接提刀去找谢云章理论。
谢云章身边带着人,到时就算檀颂当场暴毙,恐怕也会以藐视国公府为由,反给他定个罪。
想到这里,她眼眶更红了,本该鲜亮的眼眸变得黑漆漆的。
“公子要在琼州待多久?”
谢云章长眉轻挑,松了捏她的指关。
“至少到年后二月。”
如今是九月,最多,也不到半年。
“好,”她哭音浓重,却应得干脆,“我只求公子,别捅到他人面前。”
谢云章听出她妥协了,却冷漠反问:“你手中一无所有,拿什么和我谈条件?”
这也是他曾经教的,谈判,是以利易利,拿不出好处,便说不动对方。
“不是谈条件,是杳杳......”闻蝉仰起哭红的眼,“杳杳求公子。”
她白皙的面上挂了泪痕,鼻尖亦泛着红,如一朵被雨打湿的白芍药,惹人怜惜到极致。
拿檀颂威胁她,这是谢云章的谋划。
可看她为人一颗一颗掉眼泪,甚至不惜软下身段央求,一团无名之火又蹿上心口。
“我应了。”
“多谢公子。”
“不过——”
男人倚上车壁,再开口时没看她,“杳杳今日算计了我,当罚。”
闻蝉并未料想到,在半路截下自己之前,谢云章还布了新的局。
天色渐暗,红袖招最大的厢房内,近来所有叨扰过谢云章的官吏,都被请来小聚。
“谢御史可算来了!”
“快快快,这上位可就留给您坐的!”
门一开,热闹非凡。
闻蝉依旧带着帷帽,但换了身衣裳,跟着谢云章露面时,厢房内所有人起身相迎。
而她隔着层白纱,在热闹的圆桌边,一眼捕捉到熟悉的面孔。
是檀颂。
檀颂也在。


闻蝉惊得立刻往后缩,却忘了小臂还被男人挽着,稍一远离便被箍回去,甚至撞到他身上。
“这么紧张?”
他声量并未收敛,许多人都听见了。
立刻有人笑问:“御史大人,这是楼里哪位姑娘?竟入了您的青眼!”
闻蝉改戴了一顶短帷帽,白纱只垂至下颌,新换的衣裳很特殊,将她肩膀修平了些,腰肢外扩了一圈;脚上的鞋塞了东西,叫她看着比原先更为高挑。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怕檀颂认出自己。
面对同僚的询问,谢云章朗声回道:“说出来不怕诸位笑话,这是我在家中的爱妾,见我离家数载,竟耐不住寂寞,自己寻到琼州来了。”
“杳杳,还不见过诸位大人。”
爱妾,谢云章说自己是他的妾。
闻蝉仰头看他,男人头颅高昂,只略一低眼朝她睨来。
似嘲弄,亦似催促。
这是谢云章对她的惩罚,闻蝉别无他法。
谁叫她的夫君也在席间坐着。
她僵硬上前一步,恭恭敬敬行礼。
众人热络引着谢云章落座,檀颂年轻又资历浅,倒是离上位很远。
不过谢云章左手边也是闻蝉的熟人,琼州府衙的程知府。
程知府年过四十,对谢云章敬重,却也有几分自持阅历和官阶的身段。
他显然藏着话没讲,眼光在这一男一女间来回逡巡,嘴上则闲扯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正事。
对此,谢云章偶尔应两声,却忙着给身侧女人夹菜。
“还有什么想吃的?”
闻蝉配合着随手一指,男人立刻应了声“好”。
另一边程知府终于忍不下去,清咳两声,引回谢云章的注意。
“对了,七日后便是小女十六岁生辰,不知谢御史可愿赏光,临府小聚?”
谢云章这才了然笑笑,“令爱生辰,谢某必当携礼登门。”
程知府的女儿,便是程湄。
三日前的茶会上,她便为谢云章来了,今日又说动程知府出面作请,什么心思,闻蝉不难猜到。
其实像谢云章这样已然娶妻,又带着“小妾”露面的人,于寻常官家小姐并非良配。
但闻蝉从无渡世的菩萨心肠,相反,她希望程湄能拿下谢云章。
取代自己,也是解救自己。
反正两人早失了旧日情分,要寻欢作乐排解寂寞,程湄年轻貌美又身家清白,谢云章何苦不去寻她呢?
她出神想着这些,忽见厢房门开,一名花娘款款步入,犹抱琵琶半遮面。
“诸君雅兴,请准奴家献唱一曲。”
饱暖思淫欲,一众男人兴致高涨,目光都被她牵引,连檀颂都未能免俗。
程知府说话时,闻蝉一直在默默关注檀颂。
他酒量浅,方才被人多灌了两杯,应当有些上头,几乎是一动不动坐着等散场。
此刻,他才当真来了兴致。
琵琶声起,闻蝉被揽过腰身,靠到谢云章肩头。
那花娘嗓音幽婉,轻歌慢吟一曲《石州慢》。
「长亭柳色才黄,倚马何人先折?」
「回首经年,杳杳音尘都绝」
「枉望断天涯,两厌厌风月」
这词......
闻蝉也不知是谁点的曲子,意有所指似的,可身侧男人毫无反应,她也不敢自作多情。
一曲终了,席间是檀颂带头拊掌,“好!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奴家献丑。”
那花娘抱着琵琶盈盈一礼,直起身时又柔柔开口:“近旁备了丝竹管乐,不知下一曲,可有郎君愿意合奏?”
立刻有人应和:“这不巧了,学林今日也在呢!”
“你这小娘子可问对了,咱们当中啊,正有个吹洞箫的好手!”
“学林,你给大伙露一手吧!”
学林,是檀颂的字。
闻蝉敏锐察觉到什么,身子刚要打正,男人臂弯猛地发力,又将她按回肩头。
“看着。”
檀颂在一众起哄声中站起来。
盛情难却,他却硬邦邦开口:“还是不了。”
“怎么回事啊学林!”
“今日咱们当中就你年纪最小,难不成给大伙吹一曲,还委屈你了?”
檀颂好一会儿没出声。
闻蝉很清楚,他不善说场面话,此刻正犯难。
谁料那花娘放下琵琶,亲自选了支洞箫,柔柔奉到檀颂面前。
“方才便知郎君是懂行的,诸位大人都见识过您的技艺,奴家亦想开开眼。”
“您放心,奴家什么曲子都会,还请郎君,尽情考量。”
气氛已经到这儿了,若换作旁的男人,就算是为怜香惜玉,此刻也该接过来。
可惜,这是檀颂。
“不行!”他直接把萧挥开,“我夫人管得严,不许我在外吟风弄月。”
厢房内有短暂的寂静。
随后便爆发出哄笑,有人指点着他道:“学林啊学林,你年纪轻轻,竟还有那季常之癖?”
不是的,闻蝉在心底为人辩解。
檀颂并不怕她这位夫人,这话术是自己教他的,倘若有什么实在不想做又推脱不开的事,便可将夫人搬出来以充借口。
他显然牢牢记着,可今日实在喝多了,竟又口不择言地回怼:“你那是眼红我,有位漂亮得体的夫人!”
这便不是闻蝉教的了。
原本沸腾的场面冷下来,檀颂后知后觉察觉不妥,才又照着记忆中夫人的教诲,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举起来道:“我不胜酒力胡言乱语了,自罚一杯。”
那杯酒仰头咽下,方才的气氛也没了,众人意兴阑珊摆摆手,没一会儿也就忘了。
唯独闻蝉心中久久难平。
方才那样的场面,就算檀颂与那花娘合奏,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可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恰是此时,谢云章倏然起身。
身侧的闻蝉是被拉起来的。
“我有些乏了,诸位大人尽兴。”
一片暧昧打量中,闻蝉几乎是被人拖着往外走。
又听见身后檀颂的声音:“那我也先......”
啪——
被屋门阻断了。
谢云章将她拎上顶楼,推入先前换衣裳的空厢房。
闻蝉有种不好的预感。
默默摘下遮掩面容的短帷帽,她回头,看见男人松着腰间金缕带,似是打算宽衣歇在这儿了。
“今晚留下。”


他言简意赅,没给闻蝉留下一丝侥幸的余地。
可她现在心太乱,满脑子都是檀颂,是他严词拒绝那个歌伎,又在同僚面前维护自己。
倘若今日目睹他与人暧昧牵扯,她或许也能宽心些,稀里糊涂跟谢云章厮混一场。
可是,可是......
“公子。”
她声若蚊蚋,谢云章装听不见。
凭闻蝉对人的了解,她应当发觉男人此刻异常烦躁,可惜她太慌乱了,什么都顾不上。
“公子!”她提了声量又唤一声。
谢云章停下动作,转而大步走到她面前,“怎么,要我帮你脱?”
说着,手已伸向她襟口。
“不是!”
闻蝉慌忙摁住他。
“不是,”她断断续续解释,“你答应我,不要让别人察觉......”
她仰头,眼底一汪哀求,诚恳到让人心生怜惜。
可谢云章不为所动,挥开她两只手,慢条斯理解她衣襟处的玉扣。
“你留在这里,我必定不会叫别人察觉。”
“可是......”
“还有什么借口?一次说完。”
领口敞开来,显露一小片盈润的肌肤。
可想而知不在自己身边的五年里,她亦被养得很好。
闻蝉没有借口了,今日来的路上,马车里,她亲口答应了这件事。
外衣褪下肩头,她冷得瑟缩。
或许压根没那么冷,她就是害怕得发抖。
“我今天,不想。”
男人掐起她下颌,“可是我想。”
闻蝉被迫仰头,眼前面孔与记忆中重叠。
不同的是,旧日他看自己满目宠溺,就算她犯些小错,也是无奈又包容。
从不会像此刻这样,狠戾到似要剜了她。
她想不到脱身的办法,膝弯一软,身子往下滑去——
却被谢云章一把托住。
稍一用力,两人严丝合缝紧贴到一起。
“又要跪我?”
“难道我没教过你,下跪是最没用的,只会叫人看穿你的软弱。”
“还是你觉得,你跪我,我会心软?”
闻蝉被他牢牢圈着,衣衫半褪,纤长柔弱的颈项仰着,往下是微微翕合的锁骨。
男人不等她答复,俯下身,吻在她颈间。
若即若离,痒得厉害。
若换作旁人,闻蝉觉得自己该认,甚至应该讨好对方,至少过去今夜。
可这是谢云章,是三公子。
她不出声,却频频往后退避,两手推拒着他的肩,沉默表达不愿意。
直到彻底惹恼他,男人手臂一松,任凭她虚软的身子跌下去。
“装给谁看?”
“不是你自己的答应我的?”
头顶砸下冷冰冰的字眼,闻蝉狼狈跌在他脚边,被男人身躯投下的阴影彻底笼罩着。
“扫兴!”
闻蝉无力阖目,泪珠洇湿眼睫,她默默拢住衣衫。
“我后悔了。”
“什么?”
谢云章有一瞬错愕。
直到听人把话讲完:“我说,我后悔答应公子了。”
瞒着檀颂,替他做下决定,实在让她太过愧疚。
而这跟谢云章想的后悔,截然相反。
他冷笑一声。
跌坐在地的女子十指灵活,不过片刻便穿好衣裳,只是没照镜又没低头,扣子扣到最顶上一颗空了,才发觉底下都扣错了。
闻蝉顾不上管,支起身,勉力挺直脊背,希望自己看起来从容些。
“公子初至琼州,人生地不熟,想查什么、知道什么,怕是需费一番苦功。”
“我在琼州呆了四年,那些官吏的家宅阴私,平日里人情往来,没有我不知道的;就算不知道,我探听起来,也比您更容易。”
“倘若您肯放过我,我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她脸色惨白,衣衫不整,谢云章静静地审视着,听她满嘴疏远交易,却不合时宜地生出一阵欣慰。
那七年他娇养着闻蝉,却也苛刻地栽培她,她是个极为聪颖的姑娘,大多事一点就通,一教就会。
跪下求饶并不是她的做派,眼前这样,才见几分该有的锋芒。
他倾身凑近,一双手仍旧攀上她襟口。
“你给的东西很诱人,倘若换成旁人,我今日兴许就答应了。”
“可是杳杳,对你,除了你的身子,我什么都不感兴趣。”
闻蝉的胸膛随着吐息起伏,低眸,发觉他这回无轻浮之意,反而是帮她将衣裳穿好。
“你看,你第一颗就扣错了,注定后面怎么都是错的。”
“若非你当初不告而别,你我又怎至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人生在世不同穿衣,一步错,没有重来的机会。”
谢云章的手顺势向上,触到她滑腻的脸颊肌肤,又恶劣地用手背轻拍。
啪——
闻蝉屈辱地闭上眼。
“今日败兴了,下次,我不想再听你求我。”
这是不肯放过她。
有一点,谢云章和年少时如出一辙,他认定要做的事,谁都没法左右。
若非他执拗至此,闻蝉当初也不至于一句商量不打,直接就从国公府出逃。
“衣裳换了,走之前给我泡壶茶。”
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闻蝉应了声“是”,去屏风后换回自己的衣裳,没多久便有人送来一应茶具。
又是玉叶长春。
她一言不发地为人泡茶,谢云章则坐在一旁,先是盯着她的动作看,随后又阖目深嗅熟悉的茶香。
“事到如今,你后悔吗?”
闻蝉注水的动作顿了顿。
她知道谢云章在问什么,可从国公府逃出来,不给他做妾,她从来都没后悔过。
“我......”
“知道了。”
稍一迟疑便被看穿的感觉并不好,闻蝉有些喘不上气,奉茶时,烙在骨子里的习惯无意识发作。
她多嘴了句:“夜里饮茶伤神,公子切莫多饮。”
谢云章没睁眼,过了会儿,才几不可闻地“嗯”一声。
闻蝉告了辞,厢房的门开启,又闭上。
屋里便只剩谢云章一人。
玉叶长春的味道,于他而言熟悉又陌生。
当年闻蝉不告而别后,他把这最喜欢的茶戒了。无他,旁人泡的,都不是那个滋味。
此刻浸在悠长的茶香中,耳边却回荡着方才席间,那人自得到有几分轻狂的发话。
“你那是眼红我,有位漂亮得体的夫人!”
谢云章猛地睁眼,手边是冒着热气的茶盏。
的确漂亮得体,可他不眼红。
因为本来就是他的。
她们夫妻感情和睦又如何?再坚固的感情,又哪里比得上他和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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