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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必读文

芒果七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宋挽初梁屿舟是古代言情《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芒果七七”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在京城的流言蜚语中,她被视作攀龙附凤的心机女子。其父为锦国公壮烈牺牲后,她抱着父亲灵位入宫,换来下嫁锦国公二公子的圣旨。奈何她出身平凡,父亲不过六品武官,母亲是商户之女,最终只能以贵妾身份嫁入梁府。这位风度翩翩、清贵无双的世家公子,本与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她的出现却如横亘的巨石,让这对璧人劳燕分飞。自此,他将满腔恨意倾泻在她身上,恶言相向,冷漠相对长达三年,她的真心在他的忽视中支离破碎。时光流转,青梅归京的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京城这汪舆论的深潭,激起千层浪。众人皆猜测,她沦为下堂妇只是时间问...

主角:宋挽初梁屿舟   更新:2025-05-10 0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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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挽初梁屿舟的现代都市小说《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必读文》,由网络作家“芒果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挽初梁屿舟是古代言情《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芒果七七”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在京城的流言蜚语中,她被视作攀龙附凤的心机女子。其父为锦国公壮烈牺牲后,她抱着父亲灵位入宫,换来下嫁锦国公二公子的圣旨。奈何她出身平凡,父亲不过六品武官,母亲是商户之女,最终只能以贵妾身份嫁入梁府。这位风度翩翩、清贵无双的世家公子,本与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她的出现却如横亘的巨石,让这对璧人劳燕分飞。自此,他将满腔恨意倾泻在她身上,恶言相向,冷漠相对长达三年,她的真心在他的忽视中支离破碎。时光流转,青梅归京的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京城这汪舆论的深潭,激起千层浪。众人皆猜测,她沦为下堂妇只是时间问...

《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必读文》精彩片段


醇厚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仿佛带着无限的温情。

宋挽初愣住了,这只玉镯,用的是极为稀有珍贵的南山玉。

梁屿舟手中确有一块南山玉,是五年前他随父剿匪,作战勇猛,立了大功后皇上赏赐的。

据说陵阳公主眼馋这块南山玉好久,几番讨要都不得。

他什么时候,将那块玉打成了镯子?

宋挽初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

梁屿舟抬起她的手臂欣赏片刻,“还挺合适的。”

宋挽初回过神来,将镯子褪下来放到梁屿舟手上。

“你什么意思?”他的语气冷了几分。

“生辰已过,二爷也不必为妾身费心思了。”

过期的礼物,迟来的爱,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

梁屿舟面色沉冷,眼神更是冰冷得可怕。

“戴上。”他语气生硬,有些粗鲁地将玉镯又套进她的手腕,“明天一早去给老太太瞧瞧,也好让我交差,免得老太太骂我连你生辰都不记得!”

宋挽初看着手腕上因大力揉搓而留下的一片红痕,暗自发笑。

名贵的礼物,敷衍的心,还真是他一惯对待她的方式。

她以前总是麻痹自己,觉得梁屿舟外冷内热,送给她寥寥无几的礼物,她都当至宝一般收着。

是她错把敷衍当成了真心。

“明日给老太太看过之后,妾身会还给二爷。”

她铁了心不再接受他的礼物。

梁屿舟的手臂如铁钳一般,禁锢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宋挽初与他对视。

“宋挽初,你在闹什么?”他怒声质问。

从狩猎场回来,她就好似变了一个人,像是一只时刻都张着刺的刺猬,他稍一触碰,就被扎得鲜血淋漓。

宋挽初在他墨色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面色平静,眼底深藏悲凉。

“没有闹,只是不再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看着梁屿舟紧皱的眉头,扯出一丝苦笑,“还有人。”

梁屿舟的凤眸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我和慧雁——”

“宋姨娘,你在里面吗?”

马车外,俞慧雁的声音突兀地想起,“我的车坏了,可以同你乘一辆车回国公府吗?”

宋挽初还坐在梁屿舟的大腿上,慌乱起身,可敌不过梁屿舟的力气,被按住腰肢。

那双大手,还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摩挲了几下。

隔着一张薄薄的车壁,俞慧雁就站在外面,见她不做声,就上前敲了敲车壁。

宋挽初更加不敢出声,手忙脚乱地推拒着梁屿舟。

梁屿舟在她耳边轻笑,手更加放肆地向上揉捏。

她有种,光天化日之下被戏耍的羞耻感。

明艳的脸上染了几分愠怒,她压低嗓音,嗔道:“放开,这是大街上!”

“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关系。”

梁屿舟恶劣地笑了笑,“你怕什么呢,夫人?”

一声“夫人”,被他低哑浑厚的嗓音,叫得百转千回。

一抹艳红色,悄悄地爬上了宋挽初的脖颈和脸蛋,连耳朵都染上了粉红色。

“你就不怕俞小姐看见了会伤心?”

梁屿舟的眼神骤然变冷,车厢里那一点旖旎的氛围,瞬间消失殆尽。

俞慧雁在外面锲而不舍地敲车壁,里面传来的细微动静,令她起了疑心。

她好像,听到了梁屿舟的声音。

难道,梁屿舟与父亲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匆匆离开,是去接宋挽初了?

在怀疑心的驱使下,她忍不住朝车帘伸出了手。

“唰”地一声,车帘从里面掀开,露出了梁屿舟俊朗却冷淡的面容。

“表哥……”俞慧雁的脸白了白,有些心虚,更多的是气恼。

表哥果然是去接宋挽初了!

“上来。”梁屿舟面无表情,但却朝俞慧雁伸出了手。

本就狭小的空间,随着俞慧雁的登车,变得更加逼仄。

俞慧雁看向宋挽初,她神色如常,端坐在梁屿舟身边。

可脸上却有一抹可疑的红色。

俞慧雁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

宋挽初见她迟迟不肯坐下,眼神一直在自己和梁屿舟身上逡巡,那表情像是要寻找他们偷情的证据一般。

她让出梁屿舟身边的位置,坐到了对面,俞慧雁这才挨着梁屿舟坐下。

她挽住梁屿舟的手臂,姿态自然,亲昵。

这一幕,倒好似他二人是夫妻,而自己是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宋挽初觉得扎眼,便将视线移到窗外。

“表哥,我不知道你也在车上,没有打扰你们吧?”

梁屿舟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却将手臂从俞慧雁的臂弯里拿了出来。

“慧雁,这是外面。”

俞慧雁先是一愣,又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语气轻快,“多谢表哥提醒,真没想到我离开你三年,这个坏习惯却一直没有改,你以后还是不要对我太好了,要多骂我。”

她的笑容天真而纯真,看上去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却在有意无意间,炫耀着二人的关系有多么亲密。

梁屿舟没再忍心苛责俞慧雁,浅浅勾唇。

那宠溺的眼神,是宋挽初三年间拼尽全力,也从未得到过的奢侈品。

她从心底发出自嘲的笑声。

一路上,俞慧雁仿佛把宋挽初当成了透明人,不停地回忆着她和梁屿舟两小无猜的美好时光。

梁屿舟本就话少,但会很配合地微笑,给予恰当的回应,完全是沉浸在回忆中的幸福模样。

忍受了半个时辰的折磨,宋挽初被聒噪得头疼,忍不住打断了俞慧雁欢快的声音。

“二爷准备什么时候到俞家提亲?”

俞慧雁的笑声戛然而止,梁屿舟凝视她片刻,俊脸浮现怒气。

“又不是去你家提亲,你急什么?”

宋挽初淡淡一笑,“二爷和俞小姐旧梦重圆,好事将近,我也想为二爷的婚事,尽一点绵薄之力。”

她拿着放妾书离开,二人之间就再也没有阻碍了。

梁屿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企图在她脸上找到说气话的痕迹。

宋挽初却表现得格外平和,宽厚,更有正妻的风范。

“以你现在的身份,还管不了我的婚事。”

梁屿舟语气冰冷,无情地提醒她,认清自己的分量。

在他心里,她始终都是个妾。

妻是要尊重的,所以他会提醒俞慧雁不要在外面与他过分亲密,时时刻刻为她的名声着想。

妾是可以狎昵玩弄的,所以他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毫无顾忌地挑逗她。

宋挽初眼底涌起阵阵酸涩,头侧向窗外,让冷风吹落她眼角的泪。

突然,在她目光所及之处,一辆失控的马车朝她的马车狂奔而来,那车夫眼见马车脱离掌控,干脆跳下马车逃生。

来不及说出一句话,两辆车狠狠撞在一起,车壁裂开,巨大的冲击力将宋挽初的身子弹出车外。

她下意识的,对梁屿舟喊道:“二爷,救我……”


嘉和郡主一怒之下,摔了茶杯。
俞慧雁忙上前将嘉和郡主从碎瓷片中拉开。
“姨母,还是算了吧,我可以不吃燕窝,您别气坏了身子。”
她贴心又温顺地劝解道,“都怪我,惹恼了宋姨娘,害得姨母您被我牵连,要不,我还是回家去吧。”
说着,眼泪滚滚往下落。
俞慧雁的母亲嘉灵郡主早亡,现在俞家后宅是俞敬年的继室冯氏当家,冯氏精明又刻薄,慧雁在她手底下吃了不少苦,嘉和郡主哪里舍得将外甥女送回去?
心底越发痛恨宋挽初。
“慧雁,你是舟儿未来的正妻,难不成还怕她一个小妾?她不是很得老太太喜欢吗?我这就在老太太面前揭发她的真面目!”
俞慧雁抿唇不语,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欣喜和得意。
她这个姨母,就这点好,好面子,脾气大,一点就炸。
宋挽初,谁叫你假惺惺地送花,一转头又让梁屿舟要回去?
她哪里配得上表哥送的东西?
表哥送的东西是她的,表哥也是她的!
老太太正在水韵居探望宋挽初,嘉和郡主带着一众丫鬟婆子,气势汹汹地上门,兴师问罪。
一群人乌泱泱地挤进屋子,老太太不满地皱眉:“搞这么大阵仗,你要干什么?”
俞慧雁深知老太太精明,怕老太太怀疑是她挑唆嘉和郡主问罪,怯生生地拽了拽嘉和郡主的衣袖,“姨母,宋姨娘伤势未愈,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嘉和郡主正在气头上,岂能善罢甘休,草草对着老太太行了礼,怒气冲冲地指着宋挽初。
“宋姨娘,老太太信任你,让你掌家,你却中饱私囊,克扣长辈的份例,你这么做,不是给老太太难堪吗?”
面对无理指责,宋挽初不慌不忙,她早就料到嘉和郡主会来闹,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沉不住气,在老太太面前就闹开了。
她一早就想好了应对措施,只是还没开口,老太太就厉声道:“你们姨甥二人,一口一个宋姨娘叫着,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俞慧雁与嘉和郡主谁也没想到,老太太找茬竟然找到了一个称呼上。
嘉和郡主气恼老太太没抓住她话里的重点,“本来就是妾,加个贵字,就身份高贵了不成?”
这样的言语羞辱,三年来宋挽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一开始会委屈,羞愤,现在已经心如止水了。
老太太冷厉的目光,看得嘉和郡主心中阵阵发寒。
“郡主,你的外甥女蠢笨无知,喊错了我可以不计较,但你真的不清楚,皇上封挽初为贵妾,只是为了保全你的颜面?皇上允准挽初穿正红,梳正髻,走正门,就连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成婚,皇上也是默许的,你偏要叫她姨娘,难道是对皇上的旨意不满?”
不留情面的斥责与嘲讽,让俞慧雁与嘉和郡主,脸上都挂不住了。
俞慧雁的眼泪含在眼眶里摇摇欲坠,“姨母,都是我的错,求您不要再计较二夫人克扣份例的事情了!”
看似服软认错,却又把话题拉回到了宋挽初克扣份例。"


三年前她为俞慧雁和梁屿舟做媒,梁家和俞家一结亲,国公府的声望势力就能为她所用。
眼看婚事就要成了,宋挽初的父亲偏偏在这个时候为老公爷牺牲了。
国公府那老婆子又横插一脚,硬是把宋挽初抬进了国公府,破坏了她的计划。
宋挽初不死,国公府和梁家的婚事就难成,更难解她的心头之恨!
“你的姨母口口声声说梁屿舟爱你,可你都‘发病’了,也没见他多紧张,放下你就去追宋挽初了,本宫今日两度提及你们的婚事,他也没表态,他真的喜欢你吗?”
长公主的质问,大有觉得她这颗棋子不那么好用的意味。
俞慧雁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失去利用价值,如果没了长公主的助力,再加上国公府那位顽固老太太横加阻拦,她嫁给梁屿舟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我们是青梅竹马,表哥自然是喜欢我的!”
她曲着膝盖往前挪蹭了两步,急于向长公主证明自己在梁屿舟心中的地位。
“他虽然看出了我在故意陷害宋挽初,可还是选择维护我的颜面,说明表哥心里有我!他只是一时被宋挽初那个贱人迷惑了,只要我能嫁给他,他一定会发现我更多的好!”
“是吗?”长公主的笑容有些阴森,看得俞慧雁脊背发凉,“你确定他不是念在你的救命之情上,才肯维护你一二?”
她活了五十年,怎么会轻易被一个毛丫头的几句话给骗去?
同样是落水,梁屿舟跳湖去救宋挽初的时候,可是没有半点犹豫。
爱不是靠嘴说说的,他的行动证明了谁在他心里更重要。
他维护的是俞慧雁的面子,救的却是宋挽初的性命!
长公主的话戳痛了俞慧雁敏感的神经,她不敢想象,如果梁屿舟知道取心头血救他性命的人不是她……
只怕对她仅有的一丝温情,也要消失殆尽了!
想到这里,身体的寒意从脊背蹿上了脸颊,冷汗一颗颗顺着红肿的脸颊滴落。
长公主似乎看透了俞慧雁的心思,冷漠又鄙夷地嗤笑道:“你放心,本宫布的局天衣无缝,当年亲眼看见的人都处理干净了,只要你咬死了不说,梁屿舟就无从求证!”
“可表哥好像问了芳姑姑……”
提到芳姑姑,长公主本就不悦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这个老宫女,仗着伺候过太后,嚣张得很。
自己不过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才敬她几分,她却蹬鼻子上脸,对她管东管西。
上个月她看上了一个七品小官的儿子,想抓来府里当男宠,芳姑姑就苦口婆心地劝谏,劝她不要欺男霸女,小心惹得天怒人怨,连皇上也不能给她收拾烂摊子。
长公主已经不爽芳姑姑很久了,她也是三年前那件事情唯一活着的见证人。
虽然知道芳姑姑是个懂得明哲保身的人,但她太心善了,难免大发慈悲,对梁屿舟漏出当年的真相。
她得想个办法,让芳姑姑彻底成为她这条船上的人。
“芳姑姑嘴巴很紧,不会乱说。”
长公主对俞慧雁已经有几分不耐烦了。"


总之就是,老太太喜欢的,她都不喜欢,老太太厌恶的,她就偏要喜欢。
但嘉和郡主显然不想和儿子撕破脸皮,只得尬笑一声:“你说得对,打发了就打发了。”
她的目光落在宋挽初身上,怨毒而阴冷。
梁屿舟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将她大半个身子遮住,保护意味明显。
换做以前,宋挽初会欣喜好久,认为梁屿舟在意她,才会为她出头。
直到那天她听到梁屿舟和好友温从白抱怨:“我不去,老太太就要骂我护不住媳妇,天天挨骂,烦死了!”
宋挽初错愕地看到,他的眉眼间满是不耐。
原来,他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自己。
她的内心,已经没有了一丝波澜。
桂花糕被端上了桌,嘉和郡主拉着梁屿舟坐在俞慧雁身边,却对宋挽初视而不见。
在嘉和郡主的眼里,她就只配站着伺候,没资格与主人一桌吃饭。
“母亲,我和挽初,还要去给老太太请安。”
俞慧雁正殷勤地给梁屿舟夹菜,闻言手臂僵在了半空。
嘉和郡主巴不得给他和俞慧雁制造更多的相处机会,极力挽留:“老太太起得晚,不然你先吃,让宋姨娘先去。”
梁屿舟淡声道:“这不合规矩。”
俞慧雁眼睁睁看着梁屿舟挽着宋挽初的手走了。
表哥,分明还是在意宋挽初的。
她咬紧下嘴唇,老太太对宋挽初喜欢得紧,必然不会将人赶走,她要想顺利嫁给梁屿舟,除非宋挽初自己主动离开……
从香雪阁出来,宋挽初知趣的,将手从梁屿舟的掌中抽出来。
手中的温软骤然消失,梁屿舟冷冷地睨了她一眼,转身离去,只给了她一个怨怼的背影。
宋挽初不知道又哪里惹他生气了,但她已经不想费尽心思去哄了。
二人分道扬镳,形同陌路。
走到后花园,宋挽初看到高嬷嬷正拿着她一大早做的桂花糕喂狗。
见了她,还轻蔑地翻了个白眼,“宋姨娘,太太说这桂花糕太甜腻了,不合她的口味,只配喂狗。”
素月气得眼睛都红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糟蹋我家姑娘的心意!”
宋挽初扯了扯她的袖子,“咱们走。”
既然嘉和郡主非要羞辱她,那她也可以收回对嘉和郡主的好。
回到水韵居,管事的媳妇婆子站满了院子,等着回话。
宋挽初告诉管事的媳妇们:“以后太太屋里的份例,就按照国公府原来的给,不再额外增添了。”"



完全就是无所谓的态度。

他都不喜欢她,又怎么会在意她的孩子呢。

孩子没能出生,他反倒觉得庆幸吧。

毕竟未娶正妻,先有庶子,有损他的名声,也会让俞慧雁伤心的。

宋挽初的心脏像是被扔进油锅里,反复煎炸。

她不得不深吸几口气,来缓解胸口的窒闷。

“老太太,我想离开了。”

正在气头上的老太太,眉心狠狠一跳。

“挽初……”

“老太太,我们回去吧。”

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将落未落的泪,最终还是被她给逼退了。

老太太怒瞪梁屿舟,“挽初为你受伤,身子尚未痊愈,你还有心思喝酒?”

梁屿舟紧抿薄唇,脸色如墨。

显然,他是不愿意离开的。

俞慧雁眼眶红了,可还是咬咬嘴唇,一副隐忍懂事的样子。

“表哥,你快去吧,宋姨娘的身体要紧,改日咱们再约就是了。”

老太太眼神一凛,如一把利剑刺向俞慧雁,“俞小姐一位未出阁的女子,约见别人的夫君,这么轻车熟路吗?”

俞慧雁像是遭受了莫大的羞辱,眼泪汪汪地看着梁屿舟:“表哥,我……”

梁屿舟睨了宋挽初一眼,面色阴沉下来,好像是她害得俞慧雁受辱一样。

“还不走?”老太太像是在给梁屿舟下最后通牒。

一个“孝”字压在头上,梁屿舟不得不从。

从她身边经过,深邃的黑眸中,凝着一抹厉色。

每一次老太太逼迫他,他都会自动认为,是宋挽初在背后告状。

谁让她,在他心目中,是算计他嫁入国公府的心机女呢。

他的怨气,到最后都会发在宋挽初身上。

这一次,也不例外。

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老太太安排二人同乘一辆马车。

俞慧雁追出来,看到二人同上马车的背影,攥紧了双拳。

车厢里,梁屿舟始终背对着她,只给她一个怨怼的背影。

也是,与心上人叙旧情的途中被打断,换谁谁高兴?

车厢里的气氛令人窒息,她的心口有些闷痛。

梁屿舟突然开口,“你不是找我有话说吗?”

宋挽初下意识地抚上心口。

三年前的宫宴上,梁屿舟中毒,需要心头血做药引。

她毫不犹豫地,接过长公主递来的匕首,刺破了自己的心口。

梁屿舟的毒解了没多久,皇上封她为国公府贵妾的圣旨就下达了。

可不久就有风言风语传出,宋挽初当日捧着父亲的灵位进宫,求皇上给她和梁屿舟赐婚。

她为梁屿舟取心头血的事,却无人提及。

就连梁屿舟,也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一句。

可她那日进宫,根本就没有见到皇上。

来家里传旨的,是长公主身边的小太监。

嘉和郡主与长公主交好,俞慧雁又自小在嘉和郡主身边长大,自然也很喜欢俞慧雁。

长公主听闻老太太要宋挽初嫁给梁屿舟,便把她叫到宫中,要她捧着父亲的灵位,跪在毒日头底下。

“你父亲为老公爷牺牲又怎样?看家狗保护主人,天经地义,下贱坯子,竟敢妄想嫁入国公府?”

她跪了一整天,嘉和郡主和俞慧雁,就冷眼看了一整天。

她是喜欢梁屿舟,自从十二岁那年,在校练场看到一身骑装,百步穿杨的梁屿舟,她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那个神采飞扬的少年郎。

她也深知自己的家世,配不上梁屿舟的门第。

这份爱,她从未宣之于口,也从未妄想嫁给他。

更不可能求到皇上面前。

既然梁屿舟问了,宋挽初便斟酌片刻道:“三年前,你在宫宴上中了毒,是我取了心头血给你做药引,老太太感动,才求到皇上面前,封贵妾的圣旨,不是我用父亲的牺牲换来的。”

憋在心中三年的话终于当他的面说出了口,身心一下子就轻松了。

梁屿舟转过头,一瞬不瞬地凝视她,眼中似有墨色翻滚,神色晦暗不明。

宋挽初被他看得有些紧张。

他突然冷笑,神色前所未有地凉薄。

“宋挽初,你说谎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丢下这句话,他便下了马车,扬长而去。

宋挽初愕然,愣了半晌,久久不能回神。

她为了梁屿舟,几乎丢了半条命,可他不相信她!

三年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她在他心里,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她胸腔里,爱意跳动的火苗,终于寂灭。

……

梁屿舟心情烦闷,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清雅斋。

这里与繁星楼的热闹不同,来的都是文人雅客,环境十分清幽。

他要了一个雅间,才喝了两杯,就见一位华服公子推门进来,含笑道:“真是奇了,全京城都知道梁二爷今日给青梅竹马办接风宴,怎么接风宴的主人却躲在这里喝闷酒?”

此人是梁屿舟的好友,温从白,平威侯的嫡长子。

梁屿舟不接他的话茬,而是扫了一眼门口,“映南没和你在一起?”

郭映南,定远侯的四公子。

二人都是和梁屿舟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情谊非比一般。

二人都受邀参加俞慧雁的接风宴,但二人都找借口没去。

温从白坐在梁屿舟对面,喝了一口茶,“你还不知道?映南的夫人月前小产了,一直郁郁寡欢,映南变着法地哄夫人高兴,没空出门应酬。”

听到“小产”两个字,梁屿舟忽然没了喝酒的兴致,缓缓放下酒杯。

温从白叹道:“听映南说,他夫人本来就身子不好,子嗣艰难,好不容易怀上了,他母亲竟要她操持寿宴,他夫人就是劳累过度才小产的。

你说那老太太也真是的,映南的夫人家世虽差了些,可贤良淑德比世家贵女不差什么,何苦为难一个怀孕的妇人呢?

映南因为没护住夫人,一个月来一直在自责,人都瘦了一大圈了。”

梁屿舟静静地听着温从白念叨,眉头越皱越紧。

他想起了两年前,他自衡州回京,一进水韵居,看到的就是宋挽初病恹恹的样子。

原本明艳的眉眼间,蓄满哀愁,仿佛没了孩子,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机。

她强忍哀伤,不停地自责,“对不起,二爷,是妾身没用,护不住我们的孩子。”

突然间,他切实体会到了,那年冬天的冷。

“你慢慢喝,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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