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想刻意表现亲密。
她和那男孩都穿着同款的米白色系礼服。
我望着她身上那件裙子。
耳边突然一片寂静。
就在她即将发怒之际。
我站起身,推开椅子,向外走去。
程茵脸色稍霁:“既然要走就快点。”
我微抿着唇,甚至对她轻轻点了点头。
但始终没有说一个字。
我没有回应她的要求。只转身离开了这场宴会。
来时天色就阴沉沉的。
此刻外面正飘着细碎的雪花。
是初冬时节,雪夜的寒意渐浓。
我任由雪花落在身上,漫步在雪中。
回到程家时,管家带着几分欣喜地告诉我:
“先生,夫人带着雪球回来了,正在等您呢。”
我心头一暖,迫不及待地往里走。
婚后第一年,我们一起养了一只萨摩耶。
小小的,很可爱,取名雪球。
但程夫人说,我工作太忙,怕我没有时间照顾它。
便把它接去了程家大宅。
我当时难受得几乎失控,工作又特别繁忙。
连去争取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去恳求程茵。
但最后得到的,也只有每周一天的探视权。
我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时光。
只是岁月飞逝,雪球长大了。
却越来越亲近程家的人,而疏远了我。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