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行李上了二楼。
房间比想象中要干净,只是窗户正对着后院的一棵老槐树,枝叶几乎要伸进窗来。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陈伯的态度,店里的氛围,还有那面诡异的青铜镜,都让她感到不安。
但想到医院的催款单,她还是咬咬牙决定留下。
晚上七点,林夏准时下楼接班。
陈伯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就离开了,临走前又叮嘱她千万不要碰那面青铜镜。
夜色渐深,雨还在下。
林夏坐在柜台后翻看账本,却发现账目混乱不堪,很多交易都没有记录。
更奇怪的是,有些古董的来历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