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剧痛，视网膜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数据流——那是我的脑电波图谱，正在被实时监控。
机房里冷气开得很足，但我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我摸索着找到核心数据库的接口，插入特制的解密U盘。
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数百个监控窗口里，养老院的老人正戴着监测手环沉睡，他们的脑电波数据被转换成交易信号，源源不断地注入市场。
“这就是你要找的心电图。”
王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他站在机房门口，手里把玩着那枚发烫的门禁卡。
“你以为爆仓是运气不好？
不，是你的脑电波频率正好符合收割标准。”
我死死盯着屏幕，突然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脑电波图谱——那是我的母亲。
她的数据被标记为“优质样本”，正在被用来训练AI交易模型。
愤怒让我几乎失去理智，但王总接下来的话让我如坠冰窟：“你以为重新开始就能逃脱？
从你第一次买入中概股ETF开始，就已经是我们实验的一部分。”
机房灯光突然变成血红色，警报声震耳欲聋。
我趁机拔下U盘，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数据已经被远程擦除。
王总微笑着举起手机，屏幕上是Lena的镜像账户平仓的实时画面：“游戏结束了，程先生。
不过别担心，你的脑电波数据会继续为我们创造价值。”
我后退着撞到机柜，后颈的神经接口突然释放出强烈电流。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我似乎看到母亲的脑电波图谱出现了异常波动，就像某种加密信号……（待续）第九章：意识牢笼黑暗中有光点在跳动，像破碎的星图。
我试图睁开眼睛，却发现视野里只有流动的数据流。
这不是现实，而是某种数字空间——我的意识被上传了。
“小野。”
熟悉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
我转身，看见母亲站在数据洪流中，她的轮廓由无数个0和1组成，散发着柔和的蓝光。
但她的眼神空洞，像被编程的AI。
“妈？”
我伸手触碰她，指尖却穿过她的身体，激起一圈圈数据涟漪。
“这是哪里？”
“这是他们的实验场。”
母亲的声音带着电子回响，“我们的意识被用来训练交易AI，就像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我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