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今晚惩罚你清扫行内卫生,明天我来的时候,如果有一丝污渍,你都得吃下去!”
“哪怕是卫生间的....”白日,无雨。
陈谨浑浑噩噩的坐在座位上,林淑的合同已经被行长收走,小镇仿佛了没有林淑这个人一般。
行外的殡仪馆,依旧满是人流。
傍晚,小雨。
陈谨想到了行长的话语,匆匆忙忙的拿起拖把开始打扫。
大厅的地面是一块巨大的八卦阵,用暗红色的地砖砌成,边缘的砖块都已经松动,露出下面坑坑洼洼的水泥地面。
地砖上还粘着一些暗褐色的斑迹,像是呕吐物,又像是凝固的血迹。
工位之间的隔断都是古老的木质屏风,上面贴满了黄符和铃铛。
符咒都已经褪色,有的甚至被雨水泡烂,但上面的朱砂却依然发着诡异的红光。
屏风上的裂缝里,时不时传来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耳语。
天花板上垂下几条灰色的缎带,像是一张正在腐烂的蜘蛛网。
仔细看去,那些缎带的末端吸附着一些不知名的小物件——枯萎的花朵、断裂的植物,甚至还有几枚硬币,叮当作响。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油腻味,像是混合了太多人汗和香烟的味道。
但更让人不安的是,整个大厅里回荡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尽管安静得出奇。
这脚步全都如同孩童的嬉闹,又或是,蹦蹦跳跳般的声响。
每个员工的工位上都摆放着一个铜制香炉,袅袅青烟中,似乎能看出一些模糊的人影。
员工的办公桌看起来都很老旧,桌面上布满了划痕,像是被刀刻过。
每个人的抽屉里都塞满了奇怪的东西:开裂的佛珠、发黄的报纸、沾着血迹的纸币——这些物品神秘地摆放在那里,仿佛被某种力量强行固定。
大厅的尽头是一排古老的保险柜,涂着暗绿色的油漆,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保险柜的缝隙里渗出一股粘稠的黑色液体,在地面上蜿蜒成一条细长的河流,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