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窈宋方闻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后哥哥们跪求原谅,跪远点,她独美宋窈赵景祐倾心宋窈宋方闻全局》,由网络作家“宋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厅内。宋林甫端坐在上首处。他身着褐紫色锦袍,身形挺阔,气质肃然,就连脸上的岁月痕迹,也给他平添一股稳重气场。尤其是那双眼睛,幽邃深黑,透着上位者不容忤逆的威慑。宋窈望着他,竟有片刻恍惚。没有人不仰慕自己的父亲,哪怕这位父亲从没有陪伴过她的成长,在她心中亦是高山一般的存在。所以被接回家来以后,她想尽一切办法,去讨自家这位父亲的欢心。见父亲心情不好,她彩衣娱亲,却被指疯疯癫癫不成体统,她便收住山间野惯的性子,开始顶着水碗,一步一步地练习高***娴静淑雅的姿态,直到双脚都磨起厚厚的血茧。父亲又斥她东施效颦,空有仪态没有内涵,她便日日夜夜,勤学苦修,差点熬坏了一双眼睛。她得了先生夸奖,高高兴兴地想去告诉父亲,父亲却说自己公务繁忙,以后这些...
《惨死后哥哥们跪求原谅,跪远点,她独美宋窈赵景祐倾心宋窈宋方闻全局》精彩片段
正厅内。
宋林甫端坐在上首处。
他身着褐紫色锦袍,身形挺阔,气质肃然,就连脸上的岁月痕迹,也给他平添一股稳重气场。
尤其是那双眼睛,幽邃深黑,透着上位者不容忤逆的威慑。
宋窈望着他,竟有片刻恍惚。
没有人不仰慕自己的父亲,哪怕这位父亲从没有陪伴过她的成长,在她心中亦是高山一般的存在。
所以被接回家来以后,她想尽一切办法,去讨自家这位父亲的欢心。
见父亲心情不好,她彩衣娱亲,却被指疯疯癫癫不成体统,她便收住山间野惯的性子,开始顶着水碗,一步一步地练习高***娴静淑雅的姿态,直到双脚都磨起厚厚的血茧。
父亲又斥她东施效颦,空有仪态没有内涵,她便日日夜夜,勤学苦修,差点熬坏了一双眼睛。
她得了先生夸奖,高高兴兴地想去告诉父亲,父亲却说自己公务繁忙,以后这些小事,莫要再拿去烦他,直接让人将她赶了出去。
她觉得一定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更努力地让自己变成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
直到她看见宋滢在自家父亲面前撒娇卖痴,他一脸宠溺笑意,什么都愿意答应她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
父亲吗?
他不配!
宋林甫看着她冰冷的眼神,愣了一下,随即蹙起眉头,似乎对她这个女儿的表现很不满。
一旁,宋方琰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宋窈,父亲让你跪下,你没听到吗?
我看让你学的那些礼仪,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竟敢连父亲都不放在眼里!”
“五哥,你别那么说妹妹。”
宋滢装模作样地阻拦了一下,然后又转头,一脸歉意地对宋窈说,“妹妹,你别怪五哥,他就是快言快语,性子直了些,我替他给你道歉。”
“滢滢,你还替她说话!”
宋方琰气得咬牙,“你忘了方才她是怎么对你的了吗?”
也就他家滢滢人美心善,要不然还有谁会替宋窈这种心肠歹毒的人说话?
宋窈凉凉地瞥了两人一眼,如听狗吠。
此时落后一步的宋方闻也走了进来,听到这些话脸色一变,立刻上前拽住宋窈,声音压低,“我方才说了那么多,你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吗?
我说了,只要你跟父亲低一下头,我会替你求情,让父亲从轻处置你的。”
宋窈又凉凉瞥了他一眼,还是狗吠。
见她依旧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宋方闻又气又恼。
气她不知轻重,恼她不撞南墙不回头。
既然她想去撞,那就让她去撞好了。
等撞得头破血流,自然就知道后悔了。
“二哥。”
宋滢看到宋方闻来,柔柔地开口唤他。
宋方闻眉目舒展,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六妹。”
不怨他偏心六妹的,实在是宋窈太乖戾太不听话,她但凡有六妹十分之一好,他都谢天谢地了。
上首座上的宋林甫,将发生的一切都收入眼中。
他威严地看着宋窈,语气沉厉,“宋窈,你是不打算认错了是吗?”
宋窈垂眸,不卑不亢,“我认错。”
这样的干脆利落,倒是叫在场人都愣了愣。
宋林甫声音微冷,“那你说说,错哪儿了?”
“我杀了人。”
依旧是那不急不缓的语调,可从宋窈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能将人吓个半死。
“七妹,你别胡说!”
宋方闻急忙喝止。
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
一旁的宋方琰直接傻了眼儿。
倒是宋滢眸光一闪,隐隐激动。
宋林甫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神色没有太大变化,“你杀了谁?”
宋窈张口就来,“前段时间京城不是发生了三起入室抢劫杀人案吗?
是***的。
之前那个飞天大盗灭人满门的案子,也是***的。
还有之前的孙御史遇刺案......胡闹!”
听到她满嘴胡诌,没一句实话,宋林甫一拍桌子,眼里也浮现出了几分恼怒,“不是你做的,你为何要认?”
宋窈听到这话,霎时露出一副很疑惑的神情,“是啊,不是我的错,那父亲为何要逼我认?”
既然什么屎盆子都要往她头上扣,那她索性把全天下的锅一起背了得了。
宋林甫一愕,神色有片刻凝滞。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她的错......难道还冤枉了她吗?
“好一张利嘴!”
门口传来一声苍老冷哼。
厅内众人听到动静,全都起身迎了出去。
“母亲。”
“祖母。”
宋老夫人被众人簇拥着,坐到了上首处。
她身着深红松鹤延年福字衣衫,拄着一根盘得玉润的龙头拐杖,头戴抹额,目光炯炯,一身大家族蕴养出来的雍容贵气。
宋老爷子早逝,是宋老夫人一人将宋家兄弟姐妹几人拉扯长大。
也因此哪怕位高权重的右相宋林甫,在自家母亲面前,也得垂头伏低。
但总有例外。
宋滢笑盈盈地走到宋老夫人身边,半蹲下身子,亲昵地趴在她的膝上,“祖母怎么气呼呼的?
大夫说您的身子好不容易才有点好转,您就算有气也冲我来,可千万别气坏了自个儿。”
宋老夫人脸色好转,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就会哄我开心。
不过这家里,也就你惦记着我这个老婆子了,要不是你天天来喂我喝药,逗我开心,我恐怕前几年就去了。
不像有些人,生来就是克我的,巴不得我早点死!”
当年传出一胎双子,必有一个灾星、一个福星的传闻时,宋家人是没太当回事的。
可没多久,宋老夫人就病重,险些一命呜呼。
宋家人慌了神,这才想起传言,连忙将宋窈送去乡下。
没想到她一走,宋老夫人的病当真就慢慢好了起来。
所以等宋窈回到宋家后,一直都不敢太靠近自家祖母,只敢把自己找来的珍贵药材,偷偷加入祖母平日喝的药里。
看着祖母一日日的好起来,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可上一世祖母发现她偷偷在药里加东西之后,却误会她要下毒谋害她。
那一顿毒打,打得她整个后背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差点就要了她的命。
不过现在她醒悟了,不会再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亲情,偷偷地做那些自我感动的事了。
反正祖母的身体只靠着宋滢喂她喝药、逗她笑就会有好转,又何必浪费自己那些费尽千辛万苦才找来的药材?
宋方闻满眼失望地看着宋窈,他记得他家这个妹妹刚回来的时候很乖巧很听话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方才听到老五跟六妹说她手脚不干净,不仅偷了老五的玉簪跟祐王送来定亲的玉如意,还故意将那玉如意摔坏。
他原是不信的,可现在,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
他打算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宋窈抬起头定定地看向他,“我解释了,二哥就信么?”
宋方闻蹙了蹙眉,“那要看你说什么。”
他并非偏听偏信是非不分之人,是黑是白,他自有判断。
“好,”宋窈点了点头,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没干,是她们自作自受。”
听到她的话,宋方闻的神色霎时冷了下来,“宋窈,我给过你机会,只要你主动认错,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可你不仅任性妄为偷盗成性,还不知道在哪儿学的些害人的阴私手段,残忍恶毒,谎话连篇!”
宋窈瞬间便明白了。
他不是想要听她解释,只是想要她认错。
哪怕她竭力解释,将前因后果说得明明白白也没有用。
因为在他眼里,无论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巧言诡辩,都是强词夺理。
他宁愿信几个丫鬟的污蔑之语,也不愿意信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
或者说,她这个妹妹在他心目中的分量,还赶不上府上的几个丫鬟。
反正说什么也是多余,宋窈直接摆烂,“对,没错,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二哥的玉簪是我偷的,祐王送来的定亲信物也是我偷的,东西是我砸的,这些丫鬟身上的药粉也是我撒的。
二哥还想让我承认什么?”
宋方闻看着她满不在乎的神情,越发恼怒,“你这是什么态度?
一点知错的意思都没有!”
“那二哥想要什么态度?”
宋窈反问他,“是痛哭流涕地悔悟?
还是满脸泪痕地求饶?”
“要不二哥还是直接把我关柴房吧,或者跪祠堂,请家法,都可以。
实在不行,你先打我几巴掌,出出气?”
她甚至一侧头,把脸主动递了过去。
“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宋方闻从不喜用暴力解决问题,哪怕宋窈犯错,他也只是把她关柴房或者跪祠堂,让她好好反省。
但听着她一句一句大逆不道的话语,他也被激起了一丝血性怒气,立刻高高扬起巴掌。
然而目光落那半张递过来的脸上,他却动作一滞。
细嫩的脸蛋高高浮肿,五个指头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老五是个冲动性子,怕是已经动手,教训过她一回了。
五指一蜷,他收回手,冷冷一拂袖,“我不打你,不是因为我怕了你,是因为你犯了大错,一会儿父亲必定不会轻饶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毁坏定亲信物的事,父亲必须给祐王一个交代。
她自己做下的恶事,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说完,便要下人将宋窈带走。
“等等!”
宋窈突地开口。
宋方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还想打什么歪主意?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责罚!”
宋窈没什么情绪的道:“二哥放心,我不会跑的,不过是忘了有点破烂东西没处理掉罢了。”
说着,她径直走到院子中摆放的一盆建兰前。
那盆建兰长叶幽翠,花苞团簇,开得那样繁盛漂亮,显然时常得主人精心养护照料。
宋方闻还以为她放心不下,便道:“你若怕没人照料,我......”话还没说完,就见宋窈搬起花盆,将那建兰直接摔在地上。
“啪——”花盆四分五裂,兰花的花苞也被摔断。
宋方闻神色惊骇,猛然抬眸看她,“你干什么?!”
宋窈却表情平静,“这原本就是二哥不要的破烂。
破烂,就该有破烂的去处。”
听到这话,宋方闻才似想起什么来,脸色难看。
他记起来了,这盆建兰原是他院子里的,那时他实在太过繁忙,丫鬟也没照料好,导致了这盆花叶黄花枯,奄奄一息。
他看放着也是碍事,便叫下人丢了,换盆新的来。
那时宋窈刚回府,特别喜欢去找他问东问西,看到之后立刻便把那盆建兰要了过来。
她说,她从前在乡下养过许多兰花,有法子能救活,等养好了再给他送过去。
他当时不以为意,不过一盆死花罢了,就算直接丢了也不会心疼,便随手给了她。
没想到她真的救活了,还养得那般好。
可是,她不是说养好了要给他送回去吗?
为什么要把花砸了?
心里好似被蜜蜂尾针轻轻刺了一下,泛起一阵微妙的不舒服。
但他很快把那股不舒服压了下去。
自己身为哥哥,不过训诫她几句,她就撒泼发疯,言行无状,看来她离府的这些年,当真是学坏了。
等此事过后,一定得找机会,好好的把她这些坏习惯纠正才是!
他皱着眉,吩咐下人将宋窈带走。
“二少爷,我们呢?”
小桃她们赶忙跪着爬过来,眼巴巴地望着他。
宋方闻看了眼她们的症状,道:“不过是些痒痒粉,你们去我院子里,让半夏拿一些止痒的药膏,沐浴后擦拭全身,半日便能好。”
“多谢二少爷。”
小桃跟几个丫鬟松了口气,旋即得意洋洋地瞥向宋窈。
她再有算计又怎样?
二少爷始终是站在她们那边的。
宋窈什么也没说,只在临走前,冷冷地扫视了她们一眼。
那目光冷意逼人,无端端让人感觉到一阵危险。
小桃她们脸色一僵,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奇了怪了,这个平日里任由她们欺负的七小姐,怎么好像变得有些不太好惹了?
去正厅的路上,宋方闻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身为哥哥,还是得提醒几句。
“一会儿在父亲面前,你少犯倔,主动认错,兴许能少受点苦,知道吗?”
宋窈似笑非笑地反问,“不是我犯的错也得认吗?”
宋方闻沉了沉脸,“这桩桩件件,事实就摆在那里,你是觉得大家还会冤枉了你吗?
你不认罪,只会是自讨苦吃!”
宋窈一直觉得,自家这几个哥哥当中,二哥是最有意思的。
他总觉得自己身为哥哥,有责任有义务对她这个妹妹好。
但他的好,总是敷衍的,表面的,自以为是的。
又虚伪,又叫人恶心。
他是不知道怎样对人好吗?
不,宋窈是见过他对人好的。
哄着宋滢喝药的时候,他的声音是那样温柔,姿态是那样低,恨不得把全天下最珍贵的东西都搜罗来送给她。
所以这样天差地别的“好”,她不稀罕!
“正厅到了,”宋方闻侧过头,“我方才说的话,你可记......”话还没说完,宋窈就已经跨步迈了进去。
一进正厅,就听到上首处传来一声威慑十足的厉斥——“孽女,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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