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我为他抗下债务被砸断双手,他知道后疯了全局

我为他抗下债务被砸断双手,他知道后疯了全局

夏诗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次睁开眼,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刺目的白色光线涌进眼帘,我下意识抬手遮挡,却发现手抬不起来。林瑶一直守在病床边,见我睁开眼,连忙关切道:“师姐,你吓死我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努力地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如火烧,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没过多久,医生为我检查身体。他检查了一番后,面色变得有些凝重,“夏女士,您手腕旧伤一直没规范治疗,结构已受损,现在又添新伤,手部功能基本无法正常使用了。”“另外,您的伤口极易感染,细菌入血引发全身性感染,已发展成败血症,一个月内再不治疗,危及生命。”我沉默无语,林瑶看着我的手,已经泣不成声,“那么美的一双手,怎么会弄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想为她拭去眼角的泪,可双手半点都抬...

主角:许听澜夏诗音   更新:2025-03-10 14:3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听澜夏诗音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他抗下债务被砸断双手,他知道后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夏诗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睁开眼,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刺目的白色光线涌进眼帘,我下意识抬手遮挡,却发现手抬不起来。林瑶一直守在病床边,见我睁开眼,连忙关切道:“师姐,你吓死我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努力地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如火烧,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没过多久,医生为我检查身体。他检查了一番后,面色变得有些凝重,“夏女士,您手腕旧伤一直没规范治疗,结构已受损,现在又添新伤,手部功能基本无法正常使用了。”“另外,您的伤口极易感染,细菌入血引发全身性感染,已发展成败血症,一个月内再不治疗,危及生命。”我沉默无语,林瑶看着我的手,已经泣不成声,“那么美的一双手,怎么会弄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想为她拭去眼角的泪,可双手半点都抬...

《我为他抗下债务被砸断双手,他知道后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再次睁开眼,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刺目的白色光线涌进眼帘,我下意识抬手遮挡,却发现手抬不起来。
林瑶一直守在病床边,见我睁开眼,连忙关切道:
“师姐,你吓死我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努力地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如火烧,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过多久,医生为我检查身体。
他检查了一番后,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夏女士,您手腕旧伤一直没规范治疗,结构已受损,现在又添新伤,手部功能基本无法正常使用了。”
“另外,您的伤口极易感染,细菌入血引发全身性感染,已发展成败血症,一个月内再不治疗,危及生命。”
我沉默无语,
林瑶看着我的手,已经泣不成声,
“那么美的一双手,怎么会弄成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想为她拭去眼角的泪,可双手半点都抬不起来。
无奈之下,我只能扯动嘴角,轻笑道:
“傻丫头,别哭啦,反正我这双手,早就跟报废了没啥两样。”
林瑶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抽噎着告诉我:
“师姐,你昏迷的时候,苏可萌来过了。她……她把许听澜的那张银行卡抢走了,她说如果不给,她就要去报警。”
我心中一沉。
“师姐,你拿我的钱去住院治疗吧。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林瑶家也很困难。
因为没钱治病,我不得不出院,回到了出租屋。
最终,我还是卖掉了那架承载无数回忆的钢琴。
换来的钱,勉强够维持眼下的基本生活。
此后的日子,我静静待在昏暗的出租屋里,等死一般。
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月的时光,转瞬即逝,就这么挨着,日子总会走到尽头 。
林瑶来看我时,神色凝重,脸色难看。
在我再三追问下,她掏出手机递到我眼前。
手机屏幕上,是许听澜和苏可萌在沙滩上求婚的录像。
画面里,我的面容无比清晰,承认着为骗钱编造故事诓骗许听澜。
视频下方,配文写道:
“这位自称钢琴家的夏诗音,当初为了追名逐利,对还是无名小卒的许听澜弃如敝履,无情至极。”
“如今许听澜功成名就,她就厚着脸皮回来,编造救人谎言,行径恶劣,令人唾弃!”
钢琴家夏诗音的名字,再次登上各大热搜。
甚至有人翻出我早期的演奏视频,开始恶意造谣,
“这种人品低劣的人,弹钢琴的水平肯定也是弄虚作假,说不定以前的演出都是找人代弹的,根本没真本事!”
“夏诗音这么恶心的人,怎么可能对音乐有真正的理解和感悟?她的演奏不过是为了捞钱,亵渎了钢琴艺术!”
“就她这道德败坏的样子,之前的获奖作品说不定都是作弊的!”
“明摆着是靠作弊才有的那些成绩,真要有本事,就现在出来现场弹,她要是敢,我把手机吃了!”
我接受不了,他们否定我为钢琴付出的一切。
那些日夜苦练的时光,在他们的恶意揣测下,都化为乌有。
我心里清楚,这些恶意言论是有谁在暗中操控。
我在社交平台发声明:
“我没假弹,更没作弊。”
发布后很快招来更凶狠的谩骂,评论区满是不堪入目的字眼。
林瑶见状,立马要为我澄清。
我拦住她,
“人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你开口,只会把你也卷进这趟浑水。”
“我已经在我所能做到的范围内公平澄清过了,他们不相信,那是他们的选择,我无力改变,也管不着了。”
林瑶离开后,苏可萌闯了进来。
她的笑容里藏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与快慰:
“啊呀,诗音姐,这么可怜呐!住在这种又小又破的地方。”
“你来干什么?”
她趾高气扬地昂起头,脸上写满得意,
“听说你快要死了,我怎么能不来看看你的惨状呢?如果不能亲自欣赏到我的胜利成果,那岂不是太无趣了?”
我冷笑道:
“你觉得自己赢了?”
苏可萌猛地向前一步,凑近我,眼中满是凶狠,
“听好了,不准再出现在许听澜面前。在他心里,你什么都不是。”
“是我一直陪在他身边,从默默无闻到功成名就,他心中最爱的人,只有我。”
我不慌不忙,目光直直地迎上她的,平静开口: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怕我出现在他面前?是没有信心吗?”
苏可萌的脸涨得通红,又一时语塞,
“你!”
很快她又转变了脸色,脸上重新堆满得意,
“现在在许听澜身边的人是我,拥有一切的人也是我,下个月我们就要去法国举办订婚宴了。”
“我原本特别想邀请姐姐前去参加,可实在遗憾呐,恐怕到时候姐姐你早就不在人世了。哈哈哈!”
说完她潇洒地离开了。
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手机就又收到催债短信。
这几年,这些催债电话短信时刻缠着我,
就像挣不脱的网,挪不走的大山。
海滩上,繁花似锦,将沙滩装点得浪漫至极。
许听澜身着定制白西装,身形笔挺,优雅气质尽显。
苏可萌一袭顶级真丝修身裙,身姿曼妙,紧紧依偎在他身旁 。
他们亲昵挽手,郎才女貌,是全场焦点。
我忙低下头,脚步慌乱地往后退。
好在许听澜并没有看见我,鞋跟刚碾过沙粒,苏可萌忽然尖声喊道:
“诗音姐,捡破烂捡到我的求婚现场来啦~”
许听澜见到我神色微微一怔,喉结滚动两下才挤出质问:
“你怎么来了?”
我挺直脊梁,迎上他的目光,
“清理沙滩。”
苏可萌掩嘴轻笑:
“哎呀,诗音姐,原来你是这里的清洁工人啊!”
她话锋一转,
“你来得正好,我不喜欢这些地上花瓣的颜色,居然和你的衣服颜色一样,真是丑死了。你就把它们全部捡起来吧。”
放眼望去,沙滩上层层叠叠铺满花瓣。我拿出清洁工具,准备开始工作。
就在这时有人从背后猛然推了我一把,我踉跄几步,跪倒在沙滩上。
苏可萌笑得前仰后合:
“诗音姐,不能用工具哦,那多不雅观啊,你得亲手一片一片地把它们捡起来。”
苏可萌踢开脚边工具:
“用手捡才配你这身衣服呀~”
许听澜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下意识地往前伸出手,脚步也微微挪动。
可就在那一瞬间,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动作猛地顿住,伸出的手迅速缩了回去。
他脸上的神情陡然一变,又换上了那副冷漠疏离的模样,薄唇轻启,
“我未婚妻让你用手捡,你还不快照做?”
我跪地俯身,苏可萌踩住我半褪的橡胶手套,
“要像翻垃圾桶那样认真哦。”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看向我,或嘲讽或唾弃。
“夏诗音以前也是小有名气的钢琴家呢,听说她嫌许先生当初名气不如她,就弃他而去。”
“听说呀,她喜欢的人,要么得有名,要么得有钱。这种人,为了名利,什么都可以牺牲。”
“自私又势力,这种贱女人真是该死。看看她现在,沦落到当清洁工,还不是报应。”
有人走到我跟前,伸出脚,将我好不容易堆砌起的垃圾堆踹得四散乱飞。
“哟,夏诗音,你不是眼高于顶吗?现在怎么连这点垃圾都收拾不好,还什么钢琴家,我看你就只配在这捡垃圾。”
话音未落,有人蛮横地踩住我的手背,力度之大,像要将我的手骨碾碎。
“你这种人,就该用手去抓那些垃圾,让你也尝尝被人嫌弃的滋味。”
紧接着,有人掬起一捧沙子,从我的头顶倾泻而下。
这些围着许听澜阿谀奉承的人,正挖空心思地为他出口恶气。
沙子顺着我的头发、脸颊,钻进衣领,像无数条冰冷的虫子,肆意爬行。
我的手腕处已渗出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在沙地上。
双手软绵绵地垂落在身旁,疼痛让我无法张开嘴。
许听澜冷冷地注视着我,眼中的冷漠如同寒冰,开口道:
“夏诗音,怎么哑巴了?以前不是清高得很,觉得自己名气大,谁都入不了你的眼吗?现在连句话都不敢说了?是我这身份,还不配和你搭话?”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遭也随之响起一片嘲讽声。
“你来这儿做清洁工,不就是想博人眼球,捞点钱吗?”
他手指向那片浩瀚的大海,
“只要你有胆子跳进这冰冷的海水里,不管你是想出名,还是要钱,我都能满足你。”
他随手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在我面前,那张黑色的卡片在满是花瓣的沙滩上显得格外刺眼。
许听澜脸上寒意浓重。
在场众人无一不带着嘲弄的神情,冷漠地注视着眼前这出大戏。
手腕遭受重创后,我的双手常常像是与身体断了联系。
有时哪怕是极轻的东西,我也拿不起来。
生活中的琐碎小事,也变得难以完成。
游泳对常人来说释放压力的运动,
对于一个手部无力,在水中无法划水的人来说,近乎自寻死路。
我缓缓抬起头,直视着许听澜,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名气?我已经不再需要了。给我钱,就好。”
许听澜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错愕,他眼中的彻骨冷意被怒火取代。
他的双眼死死瞪着我,牙关紧咬,从牙缝中挤出一声紧绷的 “好。”
得到他的回答,我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迈开步伐,朝着大海走去。
海风似刀,割着我的脸颊,我一步一步,踏入那片冰冷的大海。
海水迅速漫过脚踝、小腿,寒意瞬间将我包裹,
每走一步,都似有无数冰针在刺痛肌肤。
海浪一个接一个地拍来,试图将我掀翻,我摇晃着身子,努力保持平衡。​
当海水没过胸口,我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水中。
刺骨的海水瞬间灌进鼻腔,呛得我咳嗽不止,四肢拼命划动,却如同陷入泥沼,每一次挣扎都愈发无力。
身体开始下沉,眼前的光线越来越暗,唯有水面上闪烁的波光。​
许听澜从远处快步跑来,目光锁定着我。
我听见他痛苦大喊:
“夏诗音,你怎么就这么贱,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 ​
而我,在这冰冷的海水中,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沉,脑海中一片混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紧紧抓住了我。
我被拉出水面,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和海浪声,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已回到岸上。
睁开眼看见浑身湿透的师妹林瑶,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神里满是心疼。
“谢谢你救了我,小师妹。”
见我醒来,她一把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又满是愤怒,冲着许听澜大骂:
“诗音师姐当年为了救你,被找你爸要债的人打断了双手,你还逼她下水游泳,是想要害死她吗!许听澜,你还是不是人?”
五年前,许听澜将迎来至关重要的演出。
为了这场演出,他疯狂练习,一心想借此一鸣惊人。
演出前,要债的人找到了许听澜,威胁他恐吓他。
他强装镇定,没有理会,
可再次坐在钢琴前,弹奏出的音符却杂乱无章。
我知道,他的心已经被搅得七上八下。
正式演出的前一天,我和许听澜,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要债的人掳走。
绑匪找不到许听澜父亲,便迁怒于他。
从儿时起,钢琴便融入我和许听澜的生命。成为杰出钢琴家,是我们心底最深处的执念。
见绑匪要废掉许听澜双手,我心一紧。
我太懂许听澜了,对我们这些以钢琴为生命的人而言,失去双手,生命便没了意义。
我顾不上自身的安危,护在许听澜身前,跪地哀求,
“不管你们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求你们,千万别伤他的手!”
最终,我的双手被生生打断,钻心的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我颤抖着签下了欠款协议,还将自己多年攒下的积蓄全交给了绑匪。
看着昏迷中的许听澜被送了回去,我这才松了口气 。
去医院治疗后,医生说我的双手只能勉强保住,想要弹琴是再也不可能了,
我的手需要定期去医院复检修复,可我因为没钱,一拖再拖,
这几年手腕处时常疼痛,情况越来越严重。
我吃力地捡起那一地的瓶子,送到回收站,收下五十块后回到出租屋。
从前我和许听澜住在这里,现在剩我一人。
房间里有架旧钢琴,很久不弹,琴键都迟钝了 。
当年双手重伤后,我故意找茬,以他名气不够,难以成就一番事业为由,向许听澜提出了分手。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的感情,无人能及,无人能替。
如果被他知道我的手腕重伤,还签下了欠债。
他会放弃弹钢琴,去赚钱给我治病。
我不愿见到他为了我,活得像行尸走肉。
我们之间,总有一个人要成功,我盼着是他。
我故意贬低他,说他永远只是个籍籍无名之辈。
我说我厌倦了日复一日地陪他练习,厌倦了为他四处奔波,乞求演出的机会。
我告诉他,我渴望名声,渴望利益,渴望跻身上流社会。
我说,这一切,我都已经受够了。
那天的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
向来要强的许听澜,从前不管面对怎样的痛苦,都咬牙坚持,从不向人低头,
可就在那一天,他彻底崩溃了,第一次在我面前泪流满面,苦苦哀求我。
他收拾完行李,哽咽着恳求我再与他合奏一曲。
我默默地将红肿的手腕藏在长袖之下,冷冷地拒绝了。
那次演出后,许听澜的名气越来越大,
他终于实现了我们曾共有的梦想,成了杰出钢琴家 。
我望着面前的钢琴,指尖轻轻抚过琴键,食指试探着按下一个音,
刹那间,手腕处一阵痛感袭来。
即便生活窘迫,我也始终狠不下心卖掉这架钢琴,
它承载着我和许听澜太多的回忆。
每次看到电视里,许听澜忘我弹奏的模样,听着从他指尖流淌出的美妙曲子,
我的泪水便不受控制。
好在,他成功了。
手机震响划破回忆,又是讨债电话。
我将卖废品攒的五百块转给他们后,连晚饭钱都没有了。
对方仍不满足,恶狠狠地威胁:
“下次再这么点钱,可别怪我们不客气。许听澜现在是知名钢琴家,没了手,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爬得越高,摔得更惨。”
我哀求他们宽限些时日。
走投无路,我拨通了师妹林瑶的电话,恳请她帮我找一份工作。
因为双手近乎残废,很多工作都做不了,只能靠打零工赚点钱。
林瑶知道我的情况,帮我找了一份海边沙滩清洁员的工作。
工作很好,可以看海,又可以捡些瓶子,一天工资还有二百块。
当我穿好工作服,戴上手套在沙滩上清理垃圾时,
又一次见到了许听澜。
我退出短信页面,手指不自觉地点开社交平台。
热搜榜首竟是 “许听澜替夏诗音澄清,夏诗音从未假弹或作弊。”
我点进许听澜的主页,置顶的第一条动态写着:
“我与夏诗音自幼相伴成长,她在钢琴领域天赋卓绝,自小就凭借远超常人的努力,日夜苦练。她是当之无愧的钢琴家。此次事件,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她从未假弹,更不存在作弊行为。希望大家能停止无端的恶意揣测与诋毁。”
许听澜发声澄清后,针对我的谩骂锐减,更多的是对他的夸赞,
“许听澜不愧是德艺双馨的艺术家,被抛弃过还以德报怨,真是好男人!”
“许听澜这人品太圈粉!”
我的心情有些复杂。
这时许听澜打来电话,我没接挂断了。
他再打。
我关掉了手机。
有些事,还等着我去处理。
我来到了郊区的一栋房子,找我的债主。
当我踏入那扇门时,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许听澜的爸爸。
他一见到我,便激动地上前,
“孩子,我听说这些年,都是你在替我还那些债,叔叔对不住你啊,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呆呆地望着他,大脑一时有些空白。
当年打断我手的那个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中,他不耐烦地开口:
“别在我这里演戏,不管你们谁还钱,今儿必须把账给我清了。”
许听澜的爸爸连忙点头哈腰,陪着笑脸道:
“我清,我清。一定给您结清。”
随后,他替我拿回了那张债条。
那一刻,我感觉压在身上多年的大山,终于被移开了。
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轻松与释然。
回去的路上,许听澜的爸爸提出想要请我吃顿饭,我点头答应了。
到了餐厅,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叹了口气,便开始讲述起当年的他身不由己,无奈之下才被迫远走他乡,躲到了国外。
他想念儿子,好不容易攒够了钱,才敢回国。
我静静地听着,目光落在桌子上。
他察觉到了我的沉默,停下话语,
“孩子,怎么不吃呢?多吃点。”
我依旧没有出声。
我很饿,
可我拿不动筷子。
我静静地等待着。
终于,手机屏幕亮起,一则新闻快讯弹了出来:
“一个犯罪团伙刚刚被抓捕。”
照片上的那些人,就是逼得我走投无路的债主们。
许听澜的爸爸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是你报的警?”
我点了点头。
当年的我,满心恐惧,根本不敢报警。
因为那些债主们总能精准地掌握许听澜的一举一动,
他们恶狠狠地威胁我,只要我敢报警,许听澜就必死无疑。
我太在乎许听澜了,不敢拿他的生命去冒险,只能任由他们压榨欺凌。
可今天我确定了一件事,
那个当年打断我手的绑匪,正是苏可萌的爸爸,苏刚全。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