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就有一个青衣男子直接抓着我的衣袖,来到了摘星阁。
他有些惶恐地看着摘星阁,似乎有些害怕陌生的环境。
他是时宴的哥哥,时衍。
嘴里咿咿呀呀地在叫唤什么。
他是个哑巴,也说不出来话。
我有些无奈地转过头来,看着这张和时宴一模一样的脸。
除了脸上惊人烫伤毁了,无端地叫人可惜。
我安抚着时衍的情绪,拍了拍他的手。
以后不会再被关到黑屋子里了。
这才小哑巴的手有些放松,但还是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加上脸上的烫伤无端的更让人觉得可怜。
时宴向来都是这般,所穿所用都是独一无二的,哪儿会容得下一张和自己完全一模一样的脸呢?
脱离外面的世界许久,时衍穿衣也不太会,我则脸不红心不跳地帮忙给他穿上国师特定的服饰。
少年虽然有些清瘦,可是该有肉的地方确实实打实的,见我的目光太过于炙热,时衍有些害羞地拿着手想要遮住我的眼睛。
等到穿好了衣服,我告诉他,做国师就一句话。
凡事只低头垂眸摇头。
横批,自己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