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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结局+番外小说

初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腹中有食,脑子就不会胡思乱想,人沉甸甸的安逸,她很快睡着了。翌日,宜城日报有了头版头条,关于“明德戏院‘行刺’案”的消息。这天下午,青帮副龙头去喝茶,在街上被军政府的副官打成了筛子。接下来几日,报纸天天都在说此事。大家茶余饭后,也在讨论青帮和军政府的纠纷。“会不会动乱?”“两派打架,咱们小老百姓遭殃。”三天后,青帮和军政府议和。青帮把洪溪海堤的六处码头让给军政府,割地求饶。“青帮被压了一头,往后恐怕要处处受制于军政府了。”“青帮势力庞大,没那么容易被压住,只是一时落了下风。往后的日子,有得斗。”不管怎么说,这次的事,军政府不仅仅无人伤亡,还收获颇丰。又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消息,情报是督军府义女颜心提供的。“姜家这位四少奶奶,是金柳先生的...

主角:颜楚筠景寒之   更新:2025-03-10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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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楚筠景寒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腹中有食,脑子就不会胡思乱想,人沉甸甸的安逸,她很快睡着了。翌日,宜城日报有了头版头条,关于“明德戏院‘行刺’案”的消息。这天下午,青帮副龙头去喝茶,在街上被军政府的副官打成了筛子。接下来几日,报纸天天都在说此事。大家茶余饭后,也在讨论青帮和军政府的纠纷。“会不会动乱?”“两派打架,咱们小老百姓遭殃。”三天后,青帮和军政府议和。青帮把洪溪海堤的六处码头让给军政府,割地求饶。“青帮被压了一头,往后恐怕要处处受制于军政府了。”“青帮势力庞大,没那么容易被压住,只是一时落了下风。往后的日子,有得斗。”不管怎么说,这次的事,军政府不仅仅无人伤亡,还收获颇丰。又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消息,情报是督军府义女颜心提供的。“姜家这位四少奶奶,是金柳先生的...

《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腹中有食,脑子就不会胡思乱想,人沉甸甸的安逸,她很快睡着了。

翌日,宜城日报有了头版头条,关于“明德戏院‘行刺’案”的消息。

这天下午,青帮副龙头去喝茶,在街上被军政府的副官打成了筛子。

接下来几日,报纸天天都在说此事。

大家茶余饭后,也在讨论青帮和军政府的纠纷。

“会不会动乱?”

“两派打架,咱们小老百姓遭殃。”

三天后,青帮和军政府议和。

青帮把洪溪海堤的六处码头让给军政府,割地求饶。

“青帮被压了一头,往后恐怕要处处受制于军政府了。”

“青帮势力庞大,没那么容易被压住,只是一时落了下风。往后的日子,有得斗。”

不管怎么说,这次的事,军政府不仅仅无人伤亡,还收获颇丰。

又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消息,情报是督军府义女颜心提供的。

“姜家这位四少奶奶,是金柳先生的传人。她不仅仅医术高超,还能掐会算。”

这话,也传到了姜公馆。

佣人们私下里议论。

桑枝出去打听了下。

“小姐,的确是满城皆知,大家都夸您。”

“说您是军政府的福星,好像是景督军亲口说的。”

颜心的功劳,没有被埋没。

她点点头:“挺好。”

也许过几天,督军会奖赏她。

景元钊应该也得到了不少好处。从青帮那边抢来的六个码头,可能会有一半成为他私人的。

现如今铁路还不是很多,码头是最重要的交通枢纽,日进斗金。

颜心有点羡慕。

她也想发财。

姜家自然也人人听说了这件事。

一开始只知道是军政府和青帮扛上,不成想颜心被牵扯其中。

“姑姑,她怎么这样爱逞能?”章清雅嫉妒得面容扭曲。

颜心那么庸俗的一个人,凭什么运气这样好?

好事总让她赶上。

“且看着吧。她虽然出风头,也得罪了青帮,往后的日子未必好过。”大太太脸色也难看。

颜心在军政府的靠山,越来越强劲了。

督军都夸她了。

她这个“义女”,恐怕要越来越深入人心。

姜大太太有点压不住她。

偏偏姜云州又回国了。姜大太太预想的计划,每一步都失败,导致她捉襟见肘。

“姑姑,我们如何能利用她?”章清雅说,“既然她有了名声,何不借她的东风?”

姜大太太收敛心神,笑了起来:“清雅,还是你脑子好。我们的确可以借她的东风。她是姜家的四少奶奶,她的声望不用白不用。”

章清雅:“姑姑,姜家门第抬高,三哥能不能娶督军府西府的小姐?我能否嫁给军中高官门第?”

大太太心中发热。

的确,她可以借颜心的高台,把自己两个孩子捧上高位。

“我们需得筹划一番。”大太太说。

章清雅点头。

姜云州则失眠了。

他去了松香院。

只是敲了院门后,被佣人阻拦在门外。

佣人说四少不在,少奶奶不待客。

“我不是客。我只是来恭贺她。”姜云州道。

半夏还是阻拦着:“三少,真的不方便,您请回吧。下次四少回来了,您再来做客。”

姜云州恹恹回去了。

大太太很快听说了,吓得心惊肉跳,又要不动声色。

同时气得半死。

她生气的点,有点不同寻常。

大太太很生气的,是颜心不搭理她儿子。

“云州一表人才,家世又好。如今学成归来,她颜心有什么资格清傲?”

如果颜心黏着姜云州,大太太或许没那么恨她。

因颜心一直不搭理大太太的宝贝儿子,而姜云州又死缠烂打往上凑,在她跟前犯贱,大太太简直恨不能生吞活剥了颜心。


大老爷蹙眉。

他问大太太:“怎么回事?”

大太太很错愕:“从松香院到后花园很近的,那边我不怎么去。”

又看老太太脸色,“小四儿媳妇,做了督军府的义女,行事越发有了主张,不肯听我们的。我不知道她在家里待客。”

大老爷:“这深更半夜,在后花园接待男客,不合规矩。去看看吧。”

他站起身。

大太太:“我也去。”

她看向老太太,“姆妈,您去瞧瞧吗?我怕回头解释不清,您更相信小四儿媳妇。”

老太太淡淡瞥一眼她:“你是说我偏心小四儿媳妇?”

大太太:“不敢不敢。您疼小辈,我还吃醋不成?”

老太太懒懒站起身:“我也去看看,小四儿媳妇夜里在后花园待什么客。你们怕我偏听,我还怕你们诬告呢。”

大太太气得吐血。

大老爷等一行人,往后花园去。

姜公馆是以前的老宅院,后花园靠近后街,从老太太的院子走过去,得七八分钟。

老太太年纪大,又是夜里,走得很慢。

大太太急切。

她这次不单单是要给章清雅出口气,也是要替大老爷解决难题。

景元钊责令大老爷,把颜心送给他,还需要说服颜心,让颜心心甘情愿去服侍他。

大老爷一筹莫展。

大太太就说:“这还不容易?拿住她的错处,她就任凭咱们处置。”

“她如今很规矩,错处不好拿。”大老爷说,“再说了,她真犯了错,跟督军夫人撒个娇,咱们也没辙。”

“就让她犯难以启齿的错。”大太太说。

大太太出身章家,娘家不算多高的门第,但人员复杂,导致她从小就懂很多的肮脏手段。

她最懂得如何调教不听话的儿媳妇。

“咱们告她通奸。”大太太说,“人赃并获,叫她反抗不了。这事一旦闹大,督军夫人脸上无光,她自己更是无地自容。

故而,只要捉奸成双,她就得闭紧嘴巴,不敢向老太太告状,也不敢告诉督军夫人。

到时候,她不仅仅会听话去跟景元钊,还能在景元钊面前替咱们家谋好处。”

大老爷觉得靠谱。

这事办成,就是在颜心脖子上拴上一个绳子。

绳子在大老爷和太太手里,拿捏住了她的命脉,她只得任由驱使。

大太太也能出一口恶气。

若颜心可以被她养成“家妓”去讨好景元钊,那么大太太可以暂时留住她性命。

这个计划,她和大老爷商量了一夜。

大老爷觉得,颜心的“奸夫”,不能是无名之辈,否则对颜心起不到威慑力。

需要一个很难缠的男人,颜心才会乖乖听话。

如果景元钊玩腻了,那个男人就是颜心的下一个金主。

大老爷只想要钱。

这些年,船舶生意越来越难做了。青帮和军政府把持码头,利润稀薄,想要维持家业很难。

除了生意,家里其他的财产,都在老太太手里。

当年大老爷抢过来生意,现在不好再去抢老太太的钱。

日子得过,需要找生财门路。

一行人各怀鬼胎,赶到西花园的时候,远远听到男人的声音:“哎哟,哎哟……”

这声音,像是呼痛。

但也可能是在办事。有些男的爽到了,会发出各种声音。

大老爷故作脸色骤变:“怎么回事?”

大太太看了眼老太太:“真的有男人在,姆妈!”

然后,大太太只留下自己亲信的两个婆子,让其他下人都退下去。

“老太太,家门不幸!这个颜心,一看就是狐媚子。她得了督军夫人的青眼,不把咱们家的清誉当回事。”大太太痛心疾首。


意外之喜。


颜心的大掌柜周冉生被关到了警备厅的监牢。

最近十年,颜家这个小药铺九成的收益进了他个人的手里。

他靠着贪墨,买房置地,家里用好几个佣人。

二掌柜正直又怯懦,怕被他拖累,偷偷留了一手,保存了一个账本。

而周冉生看不起二掌柜,觉得他只是个会看病的呆子,没防备他。

颜心去牢里看周冉生,他痛哭流涕:“小姐,我错了。”

颜心看着他,明白他并不知错。

他哭的,是他一千斤黄连变成了废物;他哭的,是被警备厅拿到了证据;他哭的,是颜心辞了他,往后他再也占不到便宜了。

“知错就好。”颜心很温柔。

周冉生没听懂她的意思,只当她心软了要救他。

“是,六小姐,我真的错了。那些钱,我全部还给您,我砸锅卖铁也会还的。”周冉生急切道。

他又道,“六小姐,我往后会好好打理药铺。您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旁人也会夸您宽厚仁慈。”

颜心听到这里,淡淡笑了笑。

她的笑容,贞静温柔,简直像一罐蜜,看着就甜。

她就这样柔软无害笑着,告诉周冉生:“不需要旁人夸我宽厚仁慈,只要旁人知道我不好惹。”

周冉生微怔。

颜心:“害过我的人,下场惨烈,才能树立我的威望。”

她耳边是景元钊那句话。

威望,要用血来刷。

“周掌柜,你的黄连现在一文钱都不值了。你的房子、你的存款,都没了,你拿什么还给我?”颜心笑了笑。

周冉生脸色逐渐扭曲。

“六小姐,做人不能太阴毒!”他语气发狠。

颜心:“一个窃贼,说苦主阴毒,周掌柜果然皮厚心黑,是非不分。”

“我要是在牢里,你的钱也一辈子要不回来!”周冉生逐渐有了惧意。

颜心再次微笑起来。

人畜无害的微笑,让她看上去很纯真:“我的钱,便宜了药贩也不能给你。要不回来没关系呀。”

周冉生扑向牢房的栏杆:“颜心,你会不得好死!你这个毒妇,你一直都知道黄连赔钱,你故意害我!”

“是啊,我知道黄连赔钱,我也如实告诉你了,你不信。”颜心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至于害你,我的确是故意的。周冉生,你不坐牢,天理难容。”颜心说。

因为,你即将为了得到我的药铺,故意害死人。

对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是父母的心头宝,是呵护着长到了十三岁。

她只是求医问诊,却死在你手里,只因你想要钱财。

你不倒霉,别人就要死。

“你好好反省吧。”颜心最后道。

她转身走了。

周冉生恨得牙根咬碎。

他不知道事情会这样。

明明黄连稳赚的。

明明土藿香从不赚钱。

当时颜心执意不肯买黄连,非要拿了重金去买土藿香,周冉生到处说她愚蠢,骂她可笑。

他传出去的那些话,现在都变成了信任,反加在颜心身上,成功塑造了她的威信。

“她不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她是知道土藿香赚钱,这份敏锐实在厉害。”

很多人这样说。

都是周冉生替她宣传的。

他想要毁了她口碑,让她人人唾弃,变成笑话,不成想无意间成全了她。

周冉生太恨了!

他兀自想着报仇,牢房门再次被推开。

先进来几名扛枪的副官,而后是个军官。

军官生得高大威武,仪表不凡。

周冉生见他像个大人物,心中一喜,觉得自己可以靠着巧舌如簧替自己翻案。

“就是他,贪墨小姐的药铺?”军官问。



颜心惊呼。

“是不是很厉害?”景元钊问。

颜心赞服,点点头。

白霜继续表演。

路过栏杆处,她倏然一手拉住马鞍,半个身子探了出去,离开了马鞍。

等她停下来,她将栏杆上的一朵野花,递给颜心:“小姐,给您。”

颜心惊呆了,怔怔接了过来。

“怎样,她可以代替你跟我比赛吗?”景元钊问,“她说不定会赢。”

颜心不管输赢了,她点头。

今天她要赌。

输了就把自己给景元钊,也早点解决这件事,从此彼此做陌路人,别让他耽误了颜心的人生。

赢了就是十根大黄鱼。

正反两面,都能解决颜心的问题,她毫不犹豫同意了。

然而,这场比赛的结果,却令颜心大感意外。

颜心看着景元钊和白霜比赛。

她对跑马的了解很浅薄,只偶然看看。

饶是如此,她也看得出景元钊比白霜高出一大截。

白霜完全不是对手。

可到了最后一圈,景元钊倏然放缓了速度。

他看向颜心的方向,冲她微笑。

初夏的阳光照进了他眸子,他眸光熠熠,那深深酒窝像是装满了蜜,笑得很甜。

然后,他就输了。

颜心定定看着这一幕,那古井一样的心口,似被什么轻轻撞了下。

她意识到,就急忙收敛了心神。

景元钊和白霜从马背上下来。

“……白霜是督军府从小培养的,力气大、功夫好,枪法也绝。我把她送给你,由她保护你的安全。”景元钊笑了笑。

这样,就不会再发生周宝华那种纨绔想要轻薄颜心的事了。

颜心早已想到了这层,只是问:“她薪水多少?我会发。”

景元钊:“好,你发薪水。”

他告诉颜心一个数目。

是颜心女佣们薪水的两倍。

颜心不仅接受,还给白霜涨了,她拿女佣们三倍的薪水给白霜。

白霜道谢。

景元钊又喊了副官。

副官拿了两个东西。

都是用绒布匣子装着,景元钊给颜心看了眼:“送给你的,回头白霜教你用,你拿回家再看。”

又对副官道,“把这两样和金条,送到小姐的院子里去。”

副官道是。

颜心还想问是什么,又不太好意思。

她知道,今天景元钊是故意输给白霜的。

他不仅仅想送她金条,还想送她礼物;又担心她不要,才用比试这个办法。

——到目前为止,他并没有害过颜心,所以颜心觉得,他也不是很坏。

“多谢大哥。”颜心说。

景元钊:“你赢了,你应得的。”

“大哥,我不是无知的小丫头,你对我好,我会感激。”颜心真诚道,“将来我也会还。”

他们俩,似乎很少这样心平气和说话。

景元钊看着她白净的小脸,心里喜欢得紧。

他喜欢一支枪,就会爱不释手,夜里睡觉都要摸着。

可能他就是这样性格,喜欢什么就不停想要触碰。

此刻,他也很想捏捏她的脸,却又担心她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心情,再次变差。

他很克制,只揉了揉她的头顶:“如果你真的感激我,请我吃饭。”

颜心:“应该的。大哥想去哪里吃?”

她正好有钱,刚卖了大太太的金饰换的。

“不用外面吃,想你做给我吃。”景元钊说。

颜心有点为难。

她厨艺不太好。

在娘家的时候,她只跟着祖父学医,平日琐事不管。

祖父恃才傲物,觉得医术好就足以,也不会特意教颜心一些世俗的生存技巧。

前世,颜心后来很快把药铺重新置办起来。她很忙,也没空去钻研厨艺。

她很尴尬:“我不是很会。”

“不用做大餐,家常菜就行。”景元钊笑道。


二少爷脸色更难看;二少奶奶唇色也微微发白。


“你们这些低贱的奴才,不要以为市政府烧了卖身契,你们就是人了!居然敢诬告主子!”二少奶奶咆哮起来。

颜心定定看着她:“二嫂,人人都诬告你和二少,人人都有罪。既如此,连我一起杖责吧。只是我领教了,原来家里是这么讲理的地方。”

大老爷脸色更难看。

他刚刚也说了颜心的不是。

老太太听到这里,冷冷笑了笑:“小二和小二媳妇睡一个被窝的人,自然说一样的话。

佣人和小四媳妇都说是他们不对,那自然没冤枉他们。小二从小就像个馋嘴猫,不是个好东西。”

二少爷差点晕倒。

不过,祖母对孙儿孙女一向刻薄,不单单针对他。

大太太有点下不来台:“姆妈,佣人这么一边倒为小四媳妇说话,说明……”

“说明她占理。”老太太道。

大太太:“……”

“老大,你姆妈这话对吗?”老太太又问大老爷,“是不是因为有理,佣人宁可挨打,也要帮着她说话?”

大老爷嘴角抽搐。

家里的佣人,贪生怕死,一个个只会逢高踩低。

很明显,他们是看重颜心乃督军夫人的义女,想要巴结她。

加上小二平时的确有点喜欢黏腥,不是个清白人。

“姆妈说的是。”大老爷只得道。

大太太眼珠子一转,脸上立马就有了笑:“小孩子们拌嘴,一点小龃龉。”

又对二少爷夫妻俩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你们俩都回房去反省。”

大事化小。

二少奶奶在婆婆面前“恃宠而骄”,并不看脸色:“姆妈,她打了我……”

大太太:“既这样,也是颜心的不对。”

二少奶奶:“是,这样对我不公平。”

她要颜心道歉。

她挨打了,转眼家里佣人全部都知道,叫她往后如何过日子?

别说其他妯娌、小姑子们,哪怕是佣人都要踩她的。

颜心听了这话,慢步上前。

众人还以为,她打算道个歉,和平解决此事时,颜心走到了二少爷跟前,扬起手也重重扇了他一巴掌。

众人:“……”

二少爷:“……”

颜心又后退几步,退到二少爷还不上手的地方,才问二少奶奶:“二嫂,这样公平了吧?”

二少奶奶一时忘记了哭,目瞪口呆看着她。

“二少,你时刻谨记自己是兄长,下次拦路调戏弟媳妇这种事,不要做,丢父母和祖母的脸;

二嫂,管不住丈夫就躲在家里别出门,而不是为虎作伥。旁人夸你伶俐有什么用?

你若没娘家依靠、没自己的基业,靠的是你丈夫。他不光彩,你一样丢人现眼。”颜心道。

二少奶奶脸色更难看,狠狠咬住牙关,才没有冲上来拼命。

大老爷还想说颜心得理不饶人,但见老太太坐在这里,又想起上次景元钊抽他那一鞭子,话到了嘴边咽了下去。

“好了,你们俩回房吧。”大太太揉了揉眉心,“一家子人,都不叫我省心。”

又说,“颜心也回去,你也要反省反省。”

颜心道是。

她刚刚在打完人、二少奶奶告状时,背对众人。

她给三个佣人一人三块银元,又低声快速说了句:“我是督军夫人的义女,帮我还是帮二少爷,你们想一想。”

故而,被二少爷调戏的女佣,第一个站出来。

在家里做女佣,未必想爬床做姨太太。

大部分的女佣,都只是想本本分分赚钱。

现在没了卖身契,比以往自由点,女佣们都想过新生活。

只是奴性时间久了,不敢反抗主子的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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