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靳凉靳玫的其他类型小说《只要你认错,刑满我娶你靳凉靳玫》,由网络作家“阿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夜,靳凉终究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入睡。无论夏满如何挣脱,他的双臂,始终固定在她纤细的腰间,不容她离开半寸。翌日,他先送了靳玫去医院检查伤口,然后买了早餐回来,强迫夏满坐在餐桌上吃完了,这才取了纸巾像照顾洋娃娃般、一边帮她擦拭唇角,一边温声道:“我们去商场买衣服吧。”这是昨日答应她的,陪她去商场置办新衣服。只要是他承诺过的,他都会做到。就像他娶她,哪怕不爱,也会因为责任,将名分给她。也许,这个责任中,还夹杂着一丝愧疚吧。夏满没有拒绝,听话地坐进他的车内,二人去往商场的路上。对于她突然间的乖顺,他似显得很开心,眉宇间都有几分舒展,难得一路上,都在主动与她说话。说的,无非都是这几年A市的变化。这个场景,像换了个调子。三...
《只要你认错,刑满我娶你靳凉靳玫》精彩片段
那一夜,靳凉终究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入睡。
无论夏满如何挣脱,他的双臂,始终固定在她纤细的腰间,不容她离开半寸。
翌日,他先送了靳玫去医院检查伤口,然后买了早餐回来,强迫夏满坐在餐桌上吃完了,这才取了纸巾像照顾洋娃娃般、一边帮她擦拭唇角,一边温声道:“我们去商场买衣服吧。”
这是昨日答应她的,陪她去商场置办新衣服。
只要是他承诺过的,他都会做到。
就像他娶她,哪怕不爱,也会因为责任,将名分给她。
也许,这个责任中,还夹杂着一丝愧疚吧。
夏满没有拒绝,听话地坐进他的车内,二人去往商场的路上。对于她突然间的乖顺,他似显得很开心,眉宇间都有几分舒展,难得一路上,都在主动与她说话。
说的,无非都是这几年A市的变化。
这个场景,像换了个调子。
三年前,她喋喋不休,他漠视。
三年后,他难得主动,她却淡漠。
倏地,他搁在一旁的手机传来尖锐的来电铃声,夏满离得近,不用刻意去扫,却也见到了屏幕上清晰的两个字。
小玫。
靳凉立刻将车停靠在一边,接起电话,“怎么了,小玫?”
“凉哥,我伤口又裂开了,医生说要缝合,可是我好怕啊,你来陪我吧,呜呜呜呜。”
他的手机质量极好,那头靳玫娇弱的哭泣声,她这个位置,听得一清二楚。
靳凉下意识地朝淡淡垂了眸的夏满投去一眼,目露迟疑,为难道:“小玫,我现在走不开,你乖乖的,不会有事的。”
“我不要!凉哥,我怕,你不在我身边,我不敢让医生靠近。”
哭泣的声音越重,靳凉紧蹙的眉宇也更深了几分,度量了片刻,终是妥协,“好,你别哭,我马上来。”
靳玫这才破涕为笑,不哭了,后续又说了些什么,夏满已记不大清了。
只知道,靳玫一直在撒着娇,而靳凉一边安抚,一边保证。
挂了电话,靳凉去看夏满,突然有些难以启齿。
“夏满。。。。”
她抬头,望着他,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笑,“不是说要带我去买衣服吗,怎么还不走?”
靳凉抿唇,“可不可以改天?小玫现在在医院,不知道怎么的,原本不深的伤口又开裂了,医生说要缝合,她现在很怕。”
夏满仍是笑,笑的心口都有些麻木,这个男人向来重诚信,但只是在靳玫的事上例外。
伤口又开裂了?
呵呵,多么明显的意思,靳玫就是不要他陪她而已。
又是一场,下马威来了。
夏满心中忽然涌出无限的悲愤,似怨恨,似不甘,最后,沉郁了眸色,伸手去抓住他的手。
“昨天是你自己说的,要带我买新衣。”
这是她出狱后,第一次主动去握住他的手。
他一震,目光在她纤细的指上停滞了片刻,却还是蹙眉,“夏满,衣服随时都可以买,可是小玫那,耽误不得。”
拂开她的手,似不忍心她渐暗淡的眼眸,沉吟了片刻,从包里取出一张黑卡和一叠现金递与她。
“不然,你自己去买,嗯?”
夏满愣愣地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指尖,没有去接面前的东西,眼里的狂热,在逐渐消散,一寸一寸,直至消失殆尽。
靳玫受了伤,只是需要缝针而已,在他眼里,却是耽误不得。可是靳凉,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丈夫,那监狱的那三年里,我多次徘徊生死边缘,可又有哪次,你来了?
没有,一次都没有。
她突然有一种冲动,很想问问他,可却又害怕,在他那张淡漠英俊的脸上,看到的只不过是一闪而过的惊讶,又或者是,毫无变化?
倏地,她自嘲一声,阖上眼,脑袋无力地靠在垫子上。
“既然她那耽误不得,就一起去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出自她惨白的唇中。
对于她说的一起,他似乎有些诧异,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调转车头,迫不及待地就向医院的方向驶去。
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萧瑟风景,夏满多想,这条路,可以一直退到,她初识靳凉的那天。
多年后的自己,一定会警告当初天真灿烂的夏满。
夏满,千万千万,不要爱上那个叫靳凉的男人,他没有心,就算有,那也不会在你的身上。。。。
“夏满,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不管她愿不愿意听,靳凉还是强势地不让她离开,薄唇微启,已是出了声。
“从前,有一对恩爱的夫妻,家庭合满,可是当他们的儿子出世的那一天,却迎来了一个噩耗。那便是他们的孩子天生患有心脏病,医生说,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心脏,这个小男孩活不过十五岁。
小男孩因为心脏的缘故,从小便体弱多病,也不开心,每一日,都在数着日子等死,对未来充满了绝望。那个时候,隔壁住着一个热情开朗的大哥哥,他很喜欢这个小男孩,并且丝毫不惧小男孩冷漠的面色,最喜欢的事便是抱着才三四岁的妹妹来逗他玩。
大哥哥告诉他,如果生命注定这么短暂,为何不用最后的时光,去笑,去让自己快活。活得肆意快活,才不枉费来这人世间走一遭。
大哥哥给他讲这个世界的美好,带他去看充满童趣游乐园,告诉他,孩子就该咬着糖果向大人讨要玩具。
虽然对他所说的小男孩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可久而久之,他还是融入了他们兄妹的世界,更是与那个大哥哥,结成了革命的友谊。”
夏满似乎在听,也没在听,隐在暗处的睫毛,轻轻垂下。
“自从跟这个大哥哥认识后,小男孩很轻松,很自在,甚至是很开心。因为这个大哥哥对他真的很好,什么东西,都会分给他一半,另一半则给自己疼爱的妹妹。他无私的,对着身边所有人都奉献最美的热心。
可惜,这么好的大哥哥,老天却剥夺了他的性命。”
“有一日,大哥哥全家要去野炊,他热烈的邀请小男孩一起去。大哥哥的父母坐在前首,而他们三个孩子,则坐在后排。
突然,一辆卡车七扭八歪地朝着他们的车撞了来。
危难之际,大哥哥奋力地将小男孩与妹妹护在自己的怀里,挡下了所有致命的伤害。
那一场车祸,存活的便只有那个小男孩,与大哥哥的妹妹。
小男孩记得,大哥哥临终前趴在他的耳边恳求,希望他能照顾他的妹妹。
后来,小男孩的父母收养了他的妹妹,而小男孩得到了大哥哥的心脏,代替他。。。。好好活着,好好的,疼爱着他的妹妹。”
故事结束了,本是悲伤的主人公,拥有了长命百岁的资格,而那个对生活充满阳光热情的大哥哥,却去了天堂。对调的身份,夏满甚至能想象到,这个小男孩会因为亏欠,将大哥哥的妹妹,放置心尖宠爱。
心口忽然有些闷躁,她拂开他的手,“夜深了,我回去睡了。”
这次,他没有阻拦,双手叠枕在脑后,望着星空的眼眸讳莫如深。
这一夜,未睡。
靳凉给他们二人定了翌日返程的机票,夏满才抿起唇,他便直接拿起手机给薄子温打去电话,然后将手机递给夏满,他则沉默地坐在一旁吃早餐。
夏满怔愣了片刻,接起电话。
与薄子温通了电话,她终是心软了,浅浅地应了声好。
身边的男人,用力地攥紧了手中的筷子,下一秒,搁下,“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夏满望着他孤寂挺拔的背影,微微轻叹。
与客栈的老板告别之际,老板娘拽着夏满到角落去讲悄悄话。
“姑娘啊,你们这到底是和好还是没和好,看的大娘心里怪着急的。大娘是过来人,眼睛可利落了,你们两个孩子分明是对彼此有意的,就别因为一些小事,影响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啊。那小伙子不错,对你挺上心的,你们两个明明可以彼此开心,干嘛要整些不快的,你说是吧?
姑娘啊,这世间,真心不易啊。遇到一个这样的好男人,该是抓紧了才是,别到时候丢了他,后悔都来不及。”
老板娘是真的心疼夏满,才会与她推心置腹的说这些话。
虽然老板娘不清楚她跟靳凉之间的那个死结,但不可否认,这番话,在夏满的心中仍是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明明可以彼此开心。。。。
她,跟靳凉吗?
就像他故事里,那个大哥哥说过的话一样,如果生命注定这么短暂,为何不用最后的时光,去笑,去让自己快活?
所以靳凉,我可以吗?
也许是真的有所触动,又也许,其实是夏满太过贪心,这一刻,她忽然生出了一股子、就让事情便这样尘埃落定了的吧的任性。
这将是她,此生最后的任性。
爸爸,你会原谅满满的这样决定吗?
最后的时光,其实,我也不想悲哀。
今天的日头有些大,阳光略微刺目,夏满去瞧远处正在帮她搬运行李的男人,眯着眼,想更加看清楚他。
像是福至心灵,这一刻,男人忽然扭过头,朝她望来。
四目相对,却有刺痛突袭而来,她还是没看清他的眼眸。
“夏满!”
他蓦地面色一变,已经冲了过来。
老板娘明明就站在夏满的身边,可在夏满眩晕之际,竟还没有冲过来的靳凉速度快,再反应过来时,夏满已被靳凉紧张的捞入怀中。
她连忙关切道:“姑娘,你怎么了,好端端的面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看?”
夏满甩了甩头,牵起一抹苍白的笑,“没事,可能就是站的久了,有些泛晕。”
她的病,时常感到眩晕,她早已习以为常。
老板娘闻言心疼不已,又絮絮叨叨许多,大多的意思就是叮嘱她要好好调养自己的身子。
大千世界,来自一个陌生人的关心,令人心中生暖。
“这段时间谢谢你们对夏满的款待,有机会,以后我会再带她回来看你们的。”
靳凉拥着她,对老板娘他们说道。
老板娘等人听了之后很开心。
夏满心头一怔,略感错愕地向他看去。
以后,她,还有以后吗?
像是知她所想,他拥在她肩上的力道加重,似鼓励,也似承诺。
他掌心的炽热,透过衣裳,顺着肌理,重重击进她的心脏。
夏满眼睛闪烁,也忽然转头来,笑着对他们说道:“嗯,有机会,我们还会来的。”
“夏满。”
他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随之,唇角扬起的一抹如骄阳般的弧度笑意。
夏满,只要你还有活下去的动力,其他的,都请交给我。
时光很美,余生,我想与你度过,将你护在掌中细心疼宠。
靳凉打开病房的时候,夏满正好醒了,拿着护士端给她的水杯喝着,见到他时,神情一变,拿着玻璃水杯就掷了过来。
他也不做躲闪,任由那硬物砸伤自己的脑袋,磕出血来。
护士惊了下,正要说些什么,却见他只是随意的抹去额头的血丝,反而紧张地朝夏满快步走来。
“怎么了,是不是牵痛伤口了?”
他伸手想去触碰她,却被她厌恶避开。
指尖,顿时僵在半空中。
夏满肋骨受了伤,本就虚弱不得用力,而她刚刚却偏偏使了蛮劲去砸他,恨不得用尽全身的力气砸死他,这会早就痛得面色发白。
“靳凉!”
她咬着牙,眸光里是恨不得将他咬碎的恨意。
一想到爸爸的死是由眼前的男人促成的,她恨不得杀了他,再杀了自己给爸爸谢罪。
靳凉叫护士出去,把空间空出来给他们彼此,他沉沉地望着她,“夏满,你听我解释。”
夏满此时却是被恨充斥了所有的思绪,见他又靠的近,一张嘴,便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闷哼一声,没一会儿,衬衫上便溢出了血,染红了他的肩膀,也染红了她的唇。
远远看着,就像她在吸食着他的血液,而他任由索取。
场面凄厉又惊心。
靳凉没有推开她,反而将还在不断下狠劲的人抱住,“夏满,对不起,我不知道小玫私下竟是这样对你,这三年来,我从来不知道你原来是在里面受苦。夏满,如果我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我。
我也舍不得,让你入狱。
“夏满,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你便咬,尽管咬吧。发泄之后,你能原谅我了吗?”
“除非你死!”她倏地放开他,眼眸带着惨烈地恨意。
他一震。
她厉声大吼,“咬你两口,我爸便能回来吗?就算把你肩膀上的肉都咬掉,他也回不来了!靳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爸,就算你再恨着十五年前的事,但害死你父母的罪魁祸首并不是我爸!他是懦弱了些,不敢为你主持公道,可这份罪,能定他死罪吗?”
靳凉面色一变,皱眉,“夏满,你在说什么?”
她吸了口气,逼回眼眶里的涩意,“靳玫都告诉我了,你是逼死我爸的真凶,你还要瞒我么?”
“小玫她,跟你这么说?”
“是,就是你怀里的这些照片,你拿着这些照片,活生生逼死了我爸!”她冷眼瞥见他放在怀中的照片,一把抽了出来,恨恨地摔在地上。
靳凉的目光有几分错愕、震惊,最后,幻成一片晦暗深潭,双手近乎发僵地握住她的肩膀,“夏满,不是我做的,你爸的死,我也是事发时才知道他突发心梗,我并不知道他是看了照片才引诱病情发作。
我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你爸去世的时候,我还在临市出差,一听到他出事了我才赶回来,所以,我又怎么有可能拿着这些照片去找你爸?
而且,我根本不知道你在监狱里受了苦,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些照片?”
他的话,不轻不重,却一字不落地落入她的耳里。
夏满的表情有片刻怔仲,攥紧他的衣袖,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靳凉目光深沉,“夏满,这不关我的事,你不能把事情都赖在我的头上,你是因为这事,要跟我离婚吗?”
不是他,不是他?
那监狱里的一切,又是什么?
靳玫说,这是他的意思,靳玫说,是他逼死了爸爸。可是这一切,从头至尾,又是靳玫的谎言吗?
夏满的脑袋乱成一片,倏地抬起头来,“所以,都是靳玫!”
他眸色复杂,却抿紧了唇瓣,将她抱紧,不置一词。
夏满仿佛入了魔障般喃喃自语,“对,一定是她,这都是她骗我的,她害死了我爸,我要去杀了她为我爸爸报仇,我要去报仇。”
她说着,就要推开靳凉。
靳凉却屹然不动,目光沉痛,“夏满,你先冷静下来,杀人是犯——”
“死的又不是你爸,你叫我怎么冷静!”
夏满倏地冲他大吼,眼眶一下子便红了。
她一直以为爸爸是犯病离世,却没有想到,靳玫竟这么狠毒,拿着这些照片去刺激爸爸,所以,爸爸的死,也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她而起。
她恨死了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答应靳凉去顶罪,那便没有她三年的折磨,靳玫也就没有那些照片去刺激爸爸了。
所以,都怪她,都是她的错。
为什么要那么义无反顾地去爱上这个男人,害了自己,也连累了爸爸。
夏满抱着膝盖,泪流满面。
靳凉心疼地将她圈住,张了张嘴,此时此刻,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边是他爱的人,一边是他的妹妹,他陷入两难境地,任何一方受伤,都是他不想见到的。
良久,他只能用理性去分析给她听,“夏满,你爸的死,毕竟也是一年前的事了,现在要调查,也根本没了头绪。而且,就算真的是小玫拿着你的照片去找你爸,诱发了他的病情,可是这个,却不足以证明她就是害死你爸的凶手。
从律法上来讲,你爸的死,也会与她无关。”
夏满抬起头,睫毛上还泫着泪珠,讥诮地笑了,“靳凉,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给靳玫开脱罢了,她都这样了,你却还在护着她。有时候,我真想扒开你的心瞧一瞧,她到底在你的心尖上,占领着什么顶尖的位置。”
她的话,让他拧紧了眉。
她又深吸一口气,抹去了脸上的泪痕,“靳凉,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爸被双规,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吗?”
他抿唇,良久,说,“是。”
夏志国不敢为民伸张,那么市长的位置,他也不配继续坐下去。将他拉下台,便是他对夏志国的报复,但从头至尾,他并没有任何要他偿命的念头。
夏满闻言,缓缓地将脑袋埋入双手间,羸弱的肩膀,承受着偌大的沉痛。
“夏满,我。。。。”
她的声音,从掌心中传出,沙哑又疲倦,“靳凉,我真的累了,很累很累了,这段婚姻,我已经找不到任何让我坚持下去的动力。也许你对我有情,可是这情,在我眼里却太过薄弱,薄弱到,身为你的妻子,我却丝毫比不得你的养妹重要。
你说我想多了也罢,钻牛角尖也罢,总之,我真的再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我们,还是离婚吧。”
靳玫来的时间,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她提着两袋子外卖袋,心疼地凝着眼下乌黑浓重的靳凉。
“凉哥,你这是两个晚上都没睡吧,怎么把自己熬成了这样。”她说着,就要抚上的眼。
靳玫进门的声音极大,惊醒了假寐的夏满,她方一睁开眼,便见到了如此浓情的画面。
嘲讽的收回视线。
靳凉躲开靳玫的触碰,从她的袋子里端出馄饨,走到夏满的床边,“夏满,你要的馄饨来了。”
夏满怀着身孕,为了孩子,饮食方面一向很配合,闻言也顺势爬了起来。
靳凉要喂她,她蹙眉,正要说话,靳玫却急不可待地抢话道:“凉哥,你都好些天没好好吃饭了吧,嫂子我来喂,你去趁热吃饭吧。”
两人一同留宿在医院内,夏满除了面色苍白了些外,与靳凉比起来,他却是比她还要像一个快要被耗尽的病人。
夏满忽地想起,这几日,自己吃饭的时候他总是会在一旁看着,就连晚上她偶尔醒夜之时,也总能看到他痴痴守着着眼眸。
似乎确实,没怎么见他吃饭睡觉过。
“不用,你吃了没有,没吃就先去吃点。”靳凉没有看她,兀自用勺子搅散着碗中的烫气。
靳玫咬牙,恼怒地剜了夏满一眼,“没有,我等你一起吃。”
夏满见她如此,到嘴边的拒绝突然一收,轻轻垂了眉,张嘴将靳凉喂来的馄饨吃了。
他眉眼一柔,几乎是一丝不苟地又吹又喂,甚至还仔细地取了纸巾给她擦拭唇角。
一碗馄饨吃下来,靳玫一张脸气得又青又黑,夏满忽然一扫这些天的积郁,甚至还微微勾起一丝笑意。
很浅淡的笑意,却是被他捕捉到了,他的眉宇轻轻舒展。
要不是靳玫硬拖着他来吃饭,他恐怕都舍不得离开她半分。
他的目光一直锁定着她,可夏满却仿佛浑然不知,她旁若无人的走到窗边,目光沉沉的落定在医院内的格局上。
眼下正好是晚饭过后的点,医院内的小花园里三三两两的结伴着消食的行人,嬉笑玩闹,显得那般自由又美好。
夏满忽然扭头去看靳玫,“靳玫,你陪我下去走走吧。”
“我?”靳玫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
“嗯。”
靳凉连忙放下手中才拆开的快餐盒,夏满看了一眼,低声道:“靳凉,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如果你不放心我,靳玫在就好。”
所以,她宁愿靳玫陪着,也不要他?
靳凉动作微顿,凝了她良久,终究道了一个好字。
夏满没有任何犹豫,抬步就往外走,靳玫虽是不甘愿,却也得步步追上。
“喂,夏满,你叫我出来干嘛,你没看到哥哥都还没吃晚饭吗?我得陪他吃饭。”
靳玫一边跟在她身后走,一边不乐意的埋怨她。
夏满走至楼梯口,忽然停了下来,“想不想以后都只有你们两个吃晚饭?”
“什么?”
靳玫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却忽然被夏满一扯,她睁大了眼睛,下一刻,却被夏满从楼梯口推了下去。
“啊,哥哥救我!”
这截楼梯是拐角,阶梯并不多,但滚了一圈的靳玫还是磕碰了额头,洇出一大片鲜红来,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有人摔倒了!”
路过的人看到靳玫,吓得失声尖叫,有护士已经立刻赶来,将靳玫抬了走。
夏满拉住一个护士,“去告诉48床的病人家属,他一个很重要的人失足摔倒,被抬去了急症CT室。”
她能确定此刻靳凉必定是站在窗户边看着,所以,必须要将他引出来,她才有逃跑的机会。
事关重大,小护士连连点头,奔向48号。
夏满就躲在暗处,几乎是在小护士进去的几秒后,那道颀长的身影已经急促地飞驰了出来,朝着急症的方向奔去,没一会儿,便彻底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靳凉,再见了。
也许,终究是你的绝情,才使我下定决心,决定远离。
这个孩子将会是我后续生命的全部力量,我不允许他出一点差错。
你不要他,可我,却深爱着他。
夏满深吸一口气,没有再做任何迟疑,头也不回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跑离。。。。
靳凉几乎是一口气跑到了CT急诊室外,六神无主的抓住了门口的护士,满脸慌乱,“夏满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护士说,“先生,你先别激动,你说的是刚刚被抬进去的女孩的吧?你别着急,具体情况如何,还是要等检查报告出来先的。”
那一夜很乱,乱到夏满第二日醒来,全身酸软。
满身的吻痕,旖旎靡靡。
靳凉的眼神很炽热,像是裹着一层的火,他轻吻着她的脸颊,“夏满。”
这一声夏满,跟他以往的称呼是一样,可却又不一样了。
夏满侧过头,看他,像是还未睡醒,眼神中都透着一丝朦雾,显得呆滞可爱。
他一笑,亲昵地抚着她的脸颊,“你再睡会,这几日我帮你请好假了,在家休息。”
夏满看着他起身穿衣离开,整个人都还是恍惚的。
昨夜,她真是将他睡了。
她借着糊态,只是想试一试,她以为靳凉会阻止,却不想,最后主动的却成了他。
靳玫,你做再多的,又有什么用,你爱的人,日日夜夜抱着的人终究是我。
痛苦吗?
可这痛苦,会比她,更深吗?
夏满躺在床上,笑着笑着,满心苍凉。
待她洗漱下楼后,却看到,靳玫竟也在家。
阴沉着一张脸,狠狠地盯着她。
夏满知道,昨夜,靳玫必定也是听到了声响,她淡淡勾起唇角,回视她。
四目相对,无形之中,像是较量着什么。
靳玫猛地冲上前,抬手就想扇她一巴掌,夏满却有先见之明,身子一侧,让她扑了个空。
她没打成,便尖锐了声音大叫,“你这个贱人,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夏满雪白的脖颈上,都是昨夜疯狂的证据,姹紫嫣红,像是盛开的花,鲜艳的刺目。
靳玫双目赤红一片,又恨又妒,如淬着毒的光阴狠瞪她。
“靳玫,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叫人在公司给我上演那么一出戏,我也不会发了烧回来。靳凉不会心疼,接下来的事,也就不会那么顺理成章了,所以靳玫,谢谢你。”
一如三年前,靳玫与夏满说的那声‘夏满,谢谢你’一样得讽刺十足。
靳玫气到尖叫,一个劲的骂她狐狸精,不要脸之类的恶毒言辞,夏满置若罔闻,直径朝餐桌走去。
看到这样的靳玫,三年的积怨,终究是出了口恶气。
只可惜,接下的靳玫,又给了她重重一击。
夏满正要吃早餐,靳玫却冲了上来,将她的早餐拂去,丢了片药片过来,嘲讽道:“吃什么粥,还是吃药吧!”
桌子上的药片,是毓婷。
夏满只是扫了一样,面无表情,“这药我不会吃的。”
靳玫提高了声音,“你凭什么不吃,跟哥哥上了床,不吃药,你还想怀上孩子好套着哥哥一辈子?夏满,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你就是一个贱人,贱人要是怀上哥哥的孩子,那就是贱种,所以,你必须吃了药,杜绝一切可能!”
她一口一个贱人,让夏满彻底寒了面色。
“靳玫,我是靳凉的合法妻子,名正言顺。”
任她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在自己面前叫嚣,依旧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她夏满,是靳凉的妻。
“所以靳玫,你就算再不甘心,这便是事实。”
靳玫气疯了,“什么事实,你就是故意借着三年前的事逼迫哥哥娶你的贱人。是你从我手中抢走了哥哥,哥哥是我的,他只爱我,要不是因为你的无耻,我跟他早就结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们会有孩子,快快乐乐的,这一切都因为你这个贱人,毁了!”
她嘶叫着,恨不得上来将夏满千刀万剐,突然,她诡异一笑,逼近夏满。
夏满警惕后退,“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喂你吃药啊。”
靳玫冷笑,猛地抓了上去。
夏满本就虚弱了体质,靳玫蛮横着劲,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才跑了两步,人已经被靳玫用力挟住。
靳玫将她控在花雕椅上,甚至还拽了粗绳将她一圈一圈死死束缚。
夏满终究是慌了,看着靳玫将毓婷一股脑倒出来,她睁大了眼睛,“靳玫,你敢!”
无论她怎么挣扎、扭动,绑在身后的手甚至都磨破了皮,却依旧解不开这粗绳。
绝望,一点点袭上心头。
靳玫强硬去抠她的唇瓣,她破了唇,血肉模糊,却依旧咬牙不屈。
靳玫噙着狰狞的冷笑,“敢不敢?你看我敢不敢!你这样的人,怎么配有哥哥的孩子,所以为了避免你日后受苦,还是现在乖乖吃药吧。夏满,我可是为你好啊!”
夏满咬紧牙关,奋力去撞她,靳玫却是丝纹不动,掐的夏满双颊都好似要被她按破了。
终于,夏满通红了眼眶,靳玫还是得逞,将药往她嘴里塞去,还顺势抓了水,强行灌她。
死死捂住她的唇,不让她吐出来。
靳玫狠戾地去扭她身上的肉,让她吃痛,闷哼的吞下了药。
顺着冰凉的液体滚入五脏六腑,她的血液,也似乎逐渐被浸了凉。
靳玫笑了,凑近她的耳边,低语,“夏满,知道这药,是谁给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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