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宴忱辞南卿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卿愕然,“你认识我吗?”前台小姐意识到自己失态,赶忙挤出了一抹笑容,“认识,你很出名的嘛,summer律师,很厉害的!”闻言南卿更吃惊了。她这几年都在邻市的律师事务所二号店工作,基本没回来过,更别说接这边的官司了,上哪儿谈出名呢?但见前台小姐笑容有点假,又瞬间释然了。估计对方也就是客套一下而已,她怎么还当真了?“我是来找宴少的,请问现在可以上去吗?”南卿问道。前台小姐先给周正打了个电话,确定南卿能上去之后,才领着她刷卡上电梯。等再回到前台,她便迫不及待的拨通了一个电话。嘟嘟几声之后,电话被接通了。“亲爱的,你知道我刚才碰见谁了吗,summer!就是逼着你姐签了离婚协议那个律师!”“你别来我们公司,被发现了我带无关人员进来,肯定会开...
《结局+番外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精彩片段
南卿愕然,“你认识我吗?”
前台小姐意识到自己失态,赶忙挤出了一抹笑容,“认识,你很出名的嘛,summer律师,很厉害的!”
闻言南卿更吃惊了。
她这几年都在邻市的律师事务所二号店工作,基本没回来过,更别说接这边的官司了,上哪儿谈出名呢?
但见前台小姐笑容有点假,又瞬间释然了。
估计对方也就是客套一下而已,她怎么还当真了?
“我是来找宴少的,请问现在可以上去吗?”南卿问道。
前台小姐先给周正打了个电话,确定南卿能上去之后,才领着她刷卡上电梯。
等再回到前台,她便迫不及待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嘟嘟几声之后,电话被接通了。
“亲爱的,你知道我刚才碰见谁了吗,summer!就是逼着你姐签了离婚协议那个律师!”
“你别来我们公司,被发现了我带无关人员进来,肯定会开除我的。收拾她而已,交给我就行!”
-
电梯在88顶层停下,叮咚一声,打开了门。
南卿走出去,立马有个长相清秀,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衣和暗黑卷花纹马甲的男人走过来,很是客气,“您就是summer律师吧?你好,我是宴少的特助,我叫周正,请您跟我这边来,宴少还在开会,等会儿才能见您。”
南卿应了一声好,跟着周正去了会客室。
请她坐下后,周正又去端了咖啡和点心过来,甚至咖啡还拉了朵玫瑰花图案,精致无比。
南卿忍不住感慨,“周特助,这是你做的拉花咖啡吗,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周正憨笑起来,伸手推了推鼻梁上沉重的黑框眼镜,“技多不压身嘛,多学一点总是没坏处的。”
闲聊几句后,周正便出去做事了,留南卿一个人在会客室里等待。
南卿百无聊赖,等了不知道多久,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了,加上沙发实在太软太舒服,她几乎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
等宴忱辞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南卿歪歪斜斜地窝在沙发上,裙摆卷上去了大半截,露出皙白纤细的两条腿,脸颊因为睡沉了,浮现出了两坨淡淡的潮红。
头发也睡得凌乱了,却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宴忱辞站在门口,俊美冷漠的脸上悄无声息地划过一抹波动后,又迅速地回归清冽。
直接重重的将门往前一推,“把这儿把你家了?”
门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发出巨大声响,将南卿给惊醒过来。
她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胡乱的搓了搓脸,让自己迅速清醒过来。
“不好意思,可能是宴少你会客室的沙发太舒服了,所以我才……”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宴忱辞给打断,“我最讨厌别人找理由。”
南卿立马闭上了嘴巴。
宴忱辞大步走进会客室,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双手插在兜里,语气很冷淡,“你来做什么?”
“来送离婚协议。”南卿回答,从包里掏出了打印好的离婚协议,双手递到宴忱辞面前,“宴少你过目看看。”
宴忱辞却没接,目光落在南卿的手腕上,剑眉微微蹙着。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南卿才发现,因为微微弯腰递离婚协议的原因,她的衣袖往上窜了一截,露出了受伤的手腕。
大夏天的,她怕伤口被纱布闷着会发炎,所以就给拆开了,故而宴忱辞现在看见的,就是她微微结痂,但还是血肉模糊的伤口。
估计是恶心到宴忱辞了吧。
南卿立马将袖子往下拽,盖住了伤口。
宴忱辞这才收回目光,但绯薄的嘴唇仍旧紧紧抿着。
他接过那张离婚协议,仔细的研究上面草拟的条例。
看了很久,的确是没问题,这才拿出西装口袋上别着的派克钢笔,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边签,一边询问,“大概几个月能搞定这份协议?”
言下之意,是问南卿什么时候能说服他那位宴太太签字。
南卿毫不犹豫地回答,“一个礼拜就能搞定。”
“这么快?”宴忱辞有点诧异。
南卿暗暗在心中腹诽,其实这还算慢的呢,要不是怕宴忱辞怀疑,她恨不得现在就立马签字,然后和宴忱辞桥归桥路归路。
以后再也不要有任何瓜葛!
面上却只是微笑回答,“宴少,请你相信我的专业度,我肯定可以在一个礼拜劝说宴太太签下这份协议的。”
那副自信满满,势在必得的样子,让宴忱辞不禁一滞。
沉默了半晌后,他缓缓掀开薄唇,“summer,你很缺钱?”
“钱这个东西,当然是多多益善,又没人会嫌多。”南卿回答道。
那就是缺钱没错了。
宴忱辞颔首,声音低哑几分,“那你老公呢,他不挣钱吗?”
“他的钱是他的钱,和我没关系。”南卿实话实说。
宴忱辞不理解,原本冷漠的脸色难看了几分,“那你怎么还要和他结婚?”
南卿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家里介绍,觉得还挺合适就结了。”
“那种只会使用暴力,还自私自利的男人,你居然觉得挺合适?”宴忱辞淡漠的嗓音里透出几分讥讽,“summer,你的眼光可真差!”
“倒也不是那么差。”南卿回答道。
宴忱辞垂眸,视线落在她白皙泛着红晕的脸上,“这样对你,你还帮他说话?”
“其实其他方面也是有闪光点的。”南卿解释,“人不能只看片面。”
她倒不是故意向着宴忱辞说话,而是怕有朝一日宴忱辞发现这说的是他,再想起她接二连三的说他坏话,会找她麻烦而已。
老实说,昨天在医院里,她气头上说了那些话,就怪不安的。
反正都要分开了,何必给自己埋个隐形炸弹呢。
“多谢宴少关心,我的私生活就不劳烦宴少操心了。”南卿又开口道。
宴忱辞意味不明的眼神晦暗的盯着她,声音冷淡,“谁关心你,不过是看你自己婚姻都一团乱,怀疑你是不是真的专业罢了!”
宴老爷子回答,“你爸爸打电话说,忱辞回国后便停了南家的合作,还一次都不见你,我估摸着那臭小子是想离婚,便急匆匆赶回来了。”
原来如此。
难怪宴忱辞去找律师负责离婚案却没人接,原来是南大山悄悄去告了状。
“卿卿啊,忱辞也回国一个礼拜了,你们既然都住一起了,那、有没有圆房过啊?”宴老爷子期待的问道。
南卿的思绪立马飞回了抵死缠绵的那一夜,脸颊不禁有些泛红,低头嗯了一声,“有过的。”
“那就行了!”宴老爷子高兴无比,“爷爷我就放心等着抱孙子咯。”
南卿继续低头羞涩的笑。
陪着宴老爷子聊了一会儿,才将老爷子给送回梧桐苑外等着的保姆车上去。
南卿则打车去律师事务所了。
望着她的背影,老爷子欣慰无比,改而打通了宴忱辞的电话。
此刻宴忱辞正在医院陪阮棠上药,语调漫不经心,“爷爷,有事吗?”
“忱辞啊,我听卿卿说,你们两个都已经开始努力造人了,卿卿是个好女孩,相信你们两人的孩子也不会差的。”
宴忱辞脸色冷下来,“她和你说的?”
“是啊,她还说你床上很猛,让她欲罢不能,想约你今晚出去好好约会一番呢!”宴老爷子添油加醋,想撮合两人出去约会。
听说浪漫氛围里造出来的孩子,性格会更加完美。
宴忱辞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心底漫过一阵又一阵的厌恶和恶寒。
他对南家那个女人的印象,是她在亲奶奶的葬礼上还用药灌他,想要生米煮成熟饭的龌龊勾当上。
第二天他便断了南家的合作,想给他们一个教训,也提醒那个女人别再做这种自讨没趣的事情。
结果呢?
那个女人不光去老爷子面前告状说他想离婚的事情,逼得他连个离婚律师都找不到。
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在爷爷面前胡说八道,还妄想用爷爷把他逼出来见面约会。
床上很猛?
欲罢不能?
呵!
可真是敢说!
既然如此,不给她一点教训都不行了。
宴忱辞便颔首,“好啊,既然她那么想出去约会,那我满足就是了。”
宴老爷子并不知道宴忱辞心中所想,故而还挺为宴忱辞的话感到欣慰。
同时彻底相信了南卿说的话。
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的确不错,否则宴忱辞怎么不反驳他说的那些胡话,还答应了要出去约会呢?
哎呀,身为撮合两人结婚的红人,老爷子现在也要为他们的备孕事业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才行。
“行,那等卿卿那边定好时间地点之后,我就发给你啊。”宴老爷子开心无比,挂断了电话。
为了能给这两人一份惊喜,宴老爷子故意没和南卿说,是要和宴忱辞约会,而是让她晚上过去,说是有点事情要说。
南卿以为是宴老爷子找自己有事,便立马答应了。
宴老爷子便将时间地点发给了宴忱辞。
放下手机,宴老爷子已经开始美美畅想,自己以后一手重孙子,一手重孙女的日子了。
哎呀,到时候孩子太多,把他给累出腱鞘炎可怎么办?
-
晚上八点钟,南卿抵达了半山餐厅。
整个餐厅都被包场了,空旷无比,中央的钢琴区正弹奏着优美无比的音乐,处处都透着优雅浪漫。
南卿抬步走进去,还没来得及坐下,旁边便走过来一个男人,微笑着询问,“你好,请问你是南小姐吗?”
“你是谁?”南卿疑惑无比,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微笑回答,“是这样的,今晚的晚餐比较特殊,有个保留节目是在外面进行观看的,请你挪步出来一下。”
“……好。”
见对方知道今晚的晚餐,又知道她姓南,南卿便没太多怀疑,直接跟着走了出去。
到了餐厅外面的空地上,男人指了指天空,“南小姐你看。”
南卿立马抬起头,却什么都没看见,“这也没什么啊,就只有一些星星,还有……”
话还没有说完,后脑勺就被狠狠敲了一下,南卿顿时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南卿才从后脑勺的剧痛中醒过来。
感觉脑子都快要炸开了似的,手腕也火烧火燎的疼。
她下意识想用手去扶住脑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绑住了。
什么情况?
她被绑架了吗?
南卿深呼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开始打量起自己所处的地方。
这是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放了不少东西,还没什么灰尘,显然这个仓库最近都还在使用。
而且看堆放的那些啤酒红酒什么的,好像是个类似酒吧的仓库。
南卿在脑海中仔细回忆,也没想起自己到底得罪过什么和酒吧有关的人物。
这时候,仓库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走进来,见南卿已经醒了,眼中顿时浮现出奸淫的笑容。
搓着手靠近,“你醒啦,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啊,需不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啊?”
南卿全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用脚指甲盖想都知道,这男人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可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要冷静。
因为她的害怕和恐惧,在这种人眼中都会成为助兴剂。
“你、你别在这种地方。”南卿颤声开口,眼底带了几分娇羞,“地上实在是太硬了,一点都不舒服,起码找几件衣服垫一下吧。”
哟呵?!
这话让男人激动起来,脸上的横肉都开始抽动,“你倒是还挺想得开的。”
南卿强忍着心底的恶心,朝着男人又抛个媚眼,“我又不是那么放不开的女人,你早说是为了这事,还需要这样折腾吗?”
顿了顿,又催促男人,“你愣着做什么啊,赶紧找几件衣服过来垫着,还想不想玩了?”
“想想想!”南卿本就长得好看,这会儿一抛媚眼,男人半条命都快被酥没了,忙不迭点头,扭头在仓库里寻找可以垫在地上的东西。
南卿看准了机会,捆在一起的手顺势抄起地上的啤酒瓶,照着男人的脑袋就狠狠砸去。
“你、你这个贱人!”男人扭过头来,额头汩汩流下两道血河,面容狰狞无比。
那一酒瓶并没砸晕男人,而是让男人怒气翻涌,扬手就给了南卿一巴掌。
南卿被扇倒在地,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也布满了血腥味道。
还没来得及再爬起来,男人已经压在了她身上,胡乱地撕扯她的衣服。
“敢耍我,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
撕拉——
南卿胸前一片清凉,男人充满臭气的嘴唇也迫不…
宴忱辞立马将后背贴在了电梯墙壁上,同时下意识地将南卿抱得更紧了。
怀里的女人浑身泛着凉,一动也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宴忱辞腾开一只手,将手指放在南卿的鼻尖试了试。
还有鼻息,没死。
他松了口气,才发觉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居然在剧烈地跳动。
这让宴忱辞一时有些弄不懂,他的心剧烈跳动着,到底是因为这部危险的电梯,还是担心怀里南卿的安危了。
这时,电梯又晃了一下,随即头顶的白炽灯亮了起来,呼叫铃里也传来了周正的声音。
“喂喂喂,里面的人可以听到了吗?”
“可以听到,修电梯的人来了吗?”宴忱辞沉声问道。
周正懵了,“宴少?你怎么也进电梯里面了,天呐,你千万不要乱动啊,技术人员已经在修复了,电梯随时可能启动,你要是贸然出去可能会被卡在半截出事的!”
这点常识宴忱辞还是有的,嗯了一声,催促他,“动作快点。”
周正应了一声好,呼叫铃便没了声音,大概是急吼吼去催技术人员修复电梯了。
电梯里,宴忱辞仍旧将南卿抱着。
打开的电梯门外涌进来不少新鲜空气,南卿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宴忱辞问道。
南卿其实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的,长时间的幽闭环境加上缺氧,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有人来救自己了。
她不会死了。
抱着这个念头,她又再次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深深地沉溺进那昏昏沉沉的世界里。
只是两只手都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紧紧的攥着宴忱辞的衬衣,仿佛是揪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
宴忱辞垂眸看着她那双用力到骨节都泛白的小手,薄唇不由抿得更紧了,眸底暗暗翻涌着黑潮。
十几分钟后,电梯终于恢复了正常运作,载着南卿和宴忱辞抵达了公司一楼大厅。
周正和几个技术人员正在外头等着,个个都是满头大汗。
生怕宴忱辞在电梯里面出了个三长两短,他们就得跟着玩完了。
“宴少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周正赶忙上前道。
宴忱辞目光落在南卿身上,脸色仍旧不太好,“我没事,开车送summer去医院检查就行。”
哦对,还有summer呢!
周正终于记起了这个人物,正要出去发动车子,便听见了一声焦急仓皇的声音。
“summer?summer!”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黑色人影冲到了宴忱辞跟前,紧紧按住南卿的肩膀,“summer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summer你快醒醒!”
来人正是罗森宇。
他始终联系不上南卿,又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找,所以便四处转悠,正好转到了宴氏大楼,撞见了这一幕,便迫不及待地跑了进来。
喊了好几声之后,都没有得到南卿的回应。
“summer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快死了吗?”罗森宇担心无比。
“summer律师被困在了电梯里好几个小时,里面空气不流通,大概是缺氧了。”周正解释道。
罗森宇更急了,攥着南卿肩膀的手也握着更紧了,“怎么会这样,好好一个人在还在宴氏出事了,你们这个电梯质量不行啊!”
“放心,我在外面收的,可便宜了,那帮乡巴佬不懂虫草的价值,五块钱一根卖给我,我转头就卖一百五一根,简直无本万利。”
一边说,一边美好畅想起来,“到时候我也上京市买房,再给孩子送去贵族学校,家里多请两个保姆,一个给我捶背,一个给我捏腿。”
生活简直美滋滋。
南卿站在旁边,其实很想问一句,这事靠谱吗?
虽说世上大多数生意都是靠信息差来挣钱的,低买高抛更是常事,可五块钱就能买到一根虫草,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刨去人工和路费,这价钱简直要倒贴。
这年头谁出来做买卖不是为了挣钱,倒贴钱,岂不是成了做慈善?
“表哥,你那个虫草,长什么样子啊?”毕竟是亲戚,又是二姨的儿子,南卿到底还是开口了。
哪知道周赐以为她是想来插一脚,表情顿时很不爽起来。
“干什么,你还想参股啊?”
虫草是他收的,生意是他自己找的,南卿凭什么来分一杯羹!
“你不是在当律师吗,怎么,律师费不够你挣了,见我挣钱就眼红?”
南卿无语,“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就别来掺和。”周赐一口接下。
他拽着蒋婷和云新春离开,嘴里还不忘嘀嘀咕咕,“以前穷的时候不见你来套近乎,现在看我挣钱就想往前凑,真是好大一张脸。”
江晚晚都听不下去了,挽起袖子想去把周赐给揍一顿。
“你哪回逢年过节没给你二姨拿钱,这回来京市检查,不是你来找我帮的忙,怎么就脸大了,到底谁脸大啊!”
连个谢谢都没有,还倒打一耙。
南卿倒是无所谓,摇摇头,“算了,只要不出事就行,说我两句又不会少块肉。”
就当是给二姨面子了。
可让南卿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二姨就哭哭啼啼打来了电话。
说是周赐出事被抓起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二姨你别着急,慢慢说。”南卿说道。
云新春深吸一口气,声音哽咽,“你表哥他……他不是低价收了一批虫草吗,然后高价卖出去,结果现在买家发现那批虫草都是假的,是用模具倒灌出来的,所以就把你表哥给抓起来了,他们说这是贩卖假药,要……要坐牢的。”
南卿脑子里嗡的一下,炸开锅了。
还真是被她给猜中了。
那么便宜的虫草,果然有问题!
“卿卿,你一定要帮帮你表哥啊,他还那么年轻,眼瞧着孩子就要出生了,他怎么能去坐牢呢。”云新春恳求道,“只要你能帮你表哥,让二姨我做什么都行。”
南卿立马安抚她,“别担心二姨,贩卖假药不至于,虫草属于未加工的中草药,还谈不上是药,所以情节不会定那么深的,你等我现在去见见表哥再说。”
“好好好,”云新春立马答应,“卿卿,全靠你了!”
南卿立马出发去警察局。
她出示自己的律师证,以周赐的辩护律师身份,得以见到了周赐。
这会儿周赐全然没了嚣张气焰,吓得嘴唇都白了,见到南卿便赶忙开口,“南卿,表妹,你是来救我的吗,快把我给捞出去啊。”
南卿表情严肃,将录音笔和笔记本都放在了桌上,准备好记录工具后,才抬眸严肃看向周赐,“我可以救你,但你得确保,你和我说的都是实话,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我说,我都说实话!”周赐立马点头道。
南卿开口询问,“那些虫草是假的,你是不是知道?”
顿了顿,又一脸神秘地看向宴忱辞,声音娇滴滴道,“不过我宁愿你别来看我,因为我崴脚是想给你准备个惊喜来着,你可千万别打听。”
宴忱辞满脸兴致乏乏的样子,打着方向盘回答,“嗯,不打听。”
随即车子驶入车流中,朝着酒店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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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车回到公寓,南卿已经筋疲力尽,几乎沾床就睡着了。
才睡到早上五点钟,她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一看才发现是二姨打来的。
二姨,也就是南卿母亲的亲妹妹。
记得小的时候,南卿和南大山还有母亲住在昌茂县的郊区筒子楼里,隔壁住的就是二姨家。
那个时候家里很穷,南大山和母亲每天都早出晚归干活,根本顾不上管她。
只有二姨管她,会把她带回家给她煮面条吃,有时候还会给零花钱让她去买辣条吃。
可后来他们搬到了京市,再后来母亲去世,南大山娶了蒋慧云过门,二姨特别看不上蒋慧云,两个人大闹了一场,差点把蒋慧云脑袋开瓢。
要不是奶奶拦着,二姨估计就要被蒋慧云告着去坐牢了,但也在之后,二姨便和他们彻底断了联系,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南卿给她发祝福短信会回复一下而已。
这会儿突然主动联系,一看就不一般。
南卿立马接通了电话。
“是卿卿吗?”那头传来二姨局促的声音,“我是二姨,云新春。”
“我知道的二姨,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是有什么事情吗?”南卿立马关切询问。
云新春回答,“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我们来京市了,想着给你带了点特产,你在哪儿呢,我拿来给你。”
二姨来京市了?
南卿一股脑从床上坐起来,“二姨,你站在原地别动就行,我现在过来找你!”
好多年没见到二姨,南卿怎么能不激动呢,恨不得给自己按上两个翅膀,直接飞到二姨面前去。
云新春给南卿的地址是京市汽车站。
这年头坐长途汽车的人少多了,故而南卿隔着老远便看见了云新春。
快十年没见了,云新春苍老了很多,一身棉布衣服早就过时,但胜在洗得很干净,花白的头发也十分服帖的盘在脑后,怀里抱了个蓝白红的编织袋,鼓鼓囊囊护在胸前,生怕别人碰到了。
这和南卿记忆中的样子逐渐重叠。
蒋慧云刚登堂入室的时候,云新春也是这样将她护在怀里,声嘶力竭大骂,“姐夫,卿卿难道就不是你亲女儿吗,你是死的啊,让这个女人欺负她,我姐尸骨未寒,你不怕她半夜找你索命吗!”
不禁的,南卿眼眶有点发热。
她快步走上前,“二姨。”
云新春循声抬起头,差点不敢认。
好半天才开口,“你是卿卿?哎呀,出落得这么水灵了,我都没认出来。”
南卿莞尔一笑,十分自然地伸手接过云新春手里的东西,”二姨,你一路辛苦了吧,吃早饭了吗,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我自己可以拿。”云新春赶紧要伸手把东西抢回去。
两个人你拉我扯的,云新春又道,“我真的可以,你要实在想提,就去帮你嫂子提,你俩还是第一次见面吧,她叫蒋婷,你管她叫婷婷就行。”
听闻这话,南卿才注意到,云新春旁边还站了个女孩子。
一米六出头的个子,有点胖胖的,但长得并不丑,笑起来的像是个福娃娃似的。
云新春就一个儿子,三年前结婚了,但南卿那个时候忙着照顾奶奶,便只是发了个红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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