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一群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记者,突然破门而入。
他们扛着长枪短炮,有男有女,见到我就像吸血的蝙蝠,疯狂地涌进来。
我吓的脸色惨白,动弹不得。
“程小姐,听说你和多人滥交把自己玩进了医院,你这算不算自食恶果?
能说说你现在的感受吗?”
“程小姐,你这么滥交,能成为药物研发员,是不是靠一路睡上来的?”
“程小姐,你现在连动都动不了吗?
是不是彻底成了一个残废?
大小便会失禁吗?”
说着话的同时,提问的记者突然伸手掀开了盖在我身上的薄毯。
伤口严重,我身上穿不了任何衣服。
巨大的羞耻笼罩全身,我呼吸发紧,痛苦地喘不上气。
“妈呀,太恶心了,这么多伤口。”
“啧啧啧,四肢都畸形了,快拍下来,全是素材。”
此起彼伏的嫌弃和鄙夷,像尖刀直直扎入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