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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媒女友

包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包子”又一新作《我的灵媒女友》,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青果阴阳,小说简介:一个在地图上找不到的荒村,一棵古老的麻柳树,一座破败的校园,一群古怪的学生,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友,一段没羞没臊的爱恋......恐怖的校园气氛,骇人听闻的灵异事件背后,隐藏着一段深仇大恨。善与恶,爱与恨,生与死,一念之间。...

主角:青果阴阳   更新:2025-03-09 2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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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果阴阳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的灵媒女友》,由网络作家“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包子”又一新作《我的灵媒女友》,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青果阴阳,小说简介:一个在地图上找不到的荒村,一棵古老的麻柳树,一座破败的校园,一群古怪的学生,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友,一段没羞没臊的爱恋......恐怖的校园气氛,骇人听闻的灵异事件背后,隐藏着一段深仇大恨。善与恶,爱与恨,生与死,一念之间。...

《我的灵媒女友》精彩片段

“你是谁?”
在我的质问中,黑色的脑袋晃了晃,分明没有风,那一头黑发却飞了起来。
这时,我看清楚了,这个人确实不是青果,而且,谁也不是。
她的整个脑袋,就没有正反面——整个都长满了头发。
“嘻嘻......我是青果啊。顾老师,你不认识我了吗?”
这是青果的声音,可我已经被眼前这个怪物震撼到了,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就是青果。
我抓起枕头边的电筒就向这个怪物砸去。此时我身边也只有电筒这唯一的武器了。
她一动不动,电筒直接从她的脑袋中间飞过去了。
“哐当......”电筒撞在了墙上,随之掉在地上,身首分离,铝制的屁股弹跳起老高。
“咯咯咯......”幸灾乐祸的笑声从那黑脑袋里发出来,听着非常婉转动人。
电筒的一个部件飞到了我的脸上,打得生疼。我伸手一摸,感觉到手上一片热乎乎的,就在这时,我眼睛一睁。
我看见了头顶上斑驳的楼板,我翻身起来,感到身体非常沉重,摸了摸脸,有一些疼,看看周围,哪儿还有刚才怪物?
天已经大亮,我看了看时间,8点多了,该给孩子们上课了。我起身穿戴好,发现地上散落的电筒部件。
刚才是在做梦,却又不是一场梦。
我打开门,刘小健跑来了,说厨房里给我留了饭。我问他,刚才有人进我房间吗?
他说没有,都想让我多睡会儿呢,谁也没进来。
我一边吃稀饭,一边和刘小健商量,今天开始我们要正式上课,不管多大的天灾人祸,我们都要开始学习。
“青果老师呢?”他低声问。
我解释说,下雨断了路,我们没办法过河,河那边的人也无法过来。所以我们现在只能一边上课一边找青果老师,等待河对岸的救援。
“要是......路一直不通呢?”刘小健问。
我说不会的,老天爷不可能会一直下雨。
刘小健却说,每年下半年,这条河都要起大水,有时候等水退要半个月,河两岸就像断了联系。所以,学校都会储存一部分应急食物,免得坐吃山空。
他还叫我放心,洪水从来没有淹没过学校。不管多大的洪水,到了操场边就会停住。他听村里很多老人说,对面老街比学校要高出很多,被淹了很多次,每次学校都安然无恙。
我问他,老人们有没有说过,这是什么原因?
“因为学校有老树王保护呢。”他脱口而出。
我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本来想用地势和回水沱的知识来给他解释,想了想,还是让他以后自己去探索发现吧。
“还有,那老房子里有菩萨呢。”
“啥菩萨?”
他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他看见过秦三爷拿着香烛进去,过年的时候还放鞭炮,想必那里面一定有菩萨吧。
我摸出手机,看见“无信号”三个字,欲哭无泪。
刘小健突然说宿舍二楼有一部电话机,以前的老师遇到麻烦事,都会打电话给外面的人。
我一拍大腿:“你这孩子咋不早说啊!”
“顾老师,你也没问我啊。”
我们跑到老师宿舍楼上,这里有一个教师办公室,里面放着几张旧桌子凳子,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那部灰蒙蒙的电话机了。
我觉得这老掉牙的电话机不可能打出去。我试了一下打给我的导师,电话里果然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我失望地放下,发现听筒上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仅限短途电话。这一排字的下面,写着村委和区教育局的电话。
我首先打给村委找秦三叔,电话倒是通了,但是始终没人接。
接着我打给教育局,一个半死不活的声音接了电话,我迅速说明了这里的情况和危急,请求救援,那边嗯嗯啊啊半天,我怕他记不住,于是又说了一遍。
那边却一下子提高了音量,问话费不要钱!再这样,就把电话给你们学校停了!
我停你大爷!
我气得想把电话摔个粉碎,但最终克制住了冲动,这可是我们通往外面唯一的通信设备了。
我压住火气,问对方怎么称呼?对方不耐烦地说,叫他吴老二就可以。
吴老二?这不大好吧?
“顾平生,我警告你!30个孩子,一个都不能少,一个都不能少!要给我送过来!”
“送去哪儿?”我赶紧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怎么送?”
“自然会有摆渡人来接!你要守护他们的安全,记住,一个都不能少......嘟嘟......”
莫名其妙!
回到教室,我便组织孩子们上课,目前,我是这里唯一的大人了。一站上讲台,看着孩子们渴求的目光,我的心就慢慢沉静下来,一声老师好,我顿时感到身上的担子是多么重。
这一天,一切正常。
这一天晚上,也没发生什么异常。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正常上课,自己做饭。课余的时候,我和孩子们一起清除操场上的积水,我们打算等天晴好后,去河里弄石子和沙来填起来,再去买些水泥,做一个硬化的操场。
孩子们说,我们还要做两个花台,里面种满花花草草,还有开一片地,种上蔬菜。
他们指的是在老瓦房那里开辟一片地。
经过那一场大雨的摧残,老瓦房变得更加岌岌可危,廊檐一圈的瓦片时不时地掉落下来,屋顶更是露出一个簸箕大的洞。
看这样子,只需要一场大风就能彻底摧毁。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它倒下,那不仅仅是一座影响形象的老房子,更是很多人的噩梦所在。
老瓦房要是坍塌,麻柳湾的人就摆脱了恐怖阴影,慢慢走出影响,摆脱封建迷信,我带他们一起奔赴外面的世界。
我血气方刚,逆境中激发了斗志。
不知不觉间,七天过去了。
青果还是没有回来,我仔细注意着周围的动静,除了洪水消退了一些,其他没有什么变化。
不过,洪水虽然退了,但是还是没有露出漫水桥,我们通往外面的路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这中途,我去过附近的三户人家,都没人在家。房子周围的菜地也有些荒芜,草盛豆苗稀的样子。但是到了晚上,那三家人都有一点儿灯火闪烁,我要守着学校守着孩子们,也就不能晚上去拜访。
一周过去了,按理说孩子们应该放周末,但是碍于没有桥,只能留在学校。
存储的粮食不多了,只够一周的。
我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些孩子的父母,在这么大的天灾面前,不能来学校也能理解,但是村里和上面怎么就不来一个电话?
看着周围黑森森的树林,那个诡异的想法又一次在我心里升起——麻柳湾,是否真的存在?
如果存在,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所在?


麻柳湾是否存在?
如果存在,到底是以什么方式存在的?
是已经过去的曾经,还是没有到来的未来?
或者是一个人为的空间?一个封印地?
可是,让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一个穷学生,虽然长得好看,但是分无分文,跟这里也是无冤无仇,把我困在这里做什么?
为了解除心中的一些疑惑,我准备晚自习的时候,将三个班的25个孩子集中到一起,我说要开个小小的班会,每个人准备一个节目,表演得好的,我要给奖励。
这阵子天气不好,为了防止学生下午放学后到处乱跑,我故意加了晚自习,好歹让孩子们在我眼皮子底下。而且通过两节课,他们就很疲倦,很快就会睡去。
一听说要开班会,孩子们顿时就来了兴致,以前他们从来没开过班会。那5个走读的孩子一听这个消息,当即表示晚上不回家住了,就在学校和同学们挤一挤。
我说,还是回去吧,不然大人会担心的。
那5个孩子异口同声地说,他们以前偶尔也留宿在学校,大人放心,没事的。
“那就留下来吧。”我说。
趁孩子们晚饭的功夫,我翻开之前的余老师留下的笔记,上面手写着孩子们的详细信息,我要摸排他们的家庭情况,比如家庭成员,居住地址等,我想从这些信息里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从这些信息中我发现,麻柳湾村下面有三个相对集中的聚居点,橡子梁、鸳鸯沟,还有一个叫黄花溪——这个名字很好听,清新美好,在大巴山土里土气的地名中,算是一抹亮色。
而且,黄花溪就在河对岸,也就是那一条小小的街道,说是街道,不过是有几家小店铺而已。
我看了看,3个班上有2个孩子住在黄花溪。黄豆豆、黄苗苗,姐弟俩相差2岁,一个上三年级,一个上二年级。
他们住那条街,这以后买点啥,可以让他们带过来,方便。
我翻开笔记本,将信息整理一下,顺便弄弄今晚小游戏的规则。
突然,我的手悬在了半空,一动不动。整个人就像麻木了一样,浑身冰凉。
洪水漫过了桥,直到今天都没有消退完,桥是不能通行的!
但是,黄豆豆和黄苗苗每天下午放学都回去了!
第二天他们又按时到校!
他们是从哪儿过河的?
如果还有其他的路,那就可以理解。
如果没有另外的道路,他们是如何回家的?
我脑袋发麻。我希望是有另外的路通往河对岸。
但是,既然有路,那边的人怎么就不过来呢?
我一个字都写不下去了。拿着笔发了很久的呆。
这一群孩子,从何金花开始给我的惊讶,到黄豆豆黄苗苗给我带来的惊恐,都让我猝不及防。
还有什么是我没有发现的?或者是等着来吓我的?
“顾老师,你咋不来吃饭呢?”
刘小健在我门口探出个小脑袋,我还没回答,黄豆豆端了一碗饭走进来了。
“吃饭了,顾老师。”黄豆豆的声音很小,轻轻地放下碗就要离开。
碗里是菜炒饭,青果不在的这段时间,孩子们自力更生,为了鼓励他们,我将自己拿不出手的那几样菜式分享出来,写上步骤,让他们慢慢学。
他们不但不觉得辛苦,反而觉得很有意思。我对他们的要求是做熟了就算数,最低标准是不饿肚子。
但是他们却慢慢地摸索出了经验,做出来的饭菜虽然简单,但是非常可口,女孩们偶尔还会摆盘,把粗茶淡饭弄得活色生香。
“谢谢你,黄豆豆同学,饭是你做的吗?”我轻声说,黄豆豆停住了脚步,可能是没想到我会和她交流。
她是个不善言辞的孩子,上课不回答问题,下课后基本上是和弟弟黄苗苗一起玩耍,两人玩石子,或者踢毽子,有同学靠近,他们就跑开。
“是......是我做的。”她小声说。
我吃了一口,立刻夸赞:“非常不错!味道好极了!你在家也做饭吗?是妈妈教的吗?”
她摇摇头,脸上难得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觉得我可能说错话了。但是到底哪儿说错了,我不知道。
等她离开后,刘小健悄声对我说:“顾老师,黄豆豆和黄苗苗没有妈妈。”
“他们的妈妈呢?”
“跑了。”
我顿时明白了,刚才我的话,确实触及了孩子心里的痛。我吃完后去放碗,看见黄豆豆在洗碗,我走到她的旁边,帮她收拾洗好的碗筷。
黄豆豆抬眼看了看我,我和她的眼神对视上了,我轻声说:“黄豆豆,对不起。”
她抿着嘴巴,一言不发。
“黄豆豆,老师不是故意的。”我又说道,“你原谅老师,好不好?”
她停了一下手中的动作,沉思了几秒,然后点了点头。
我笑了,这孩子可爱又让人怜惜。我心里泛起了一阵阵酸楚,顾平生啊,既然落到了这个圈圈里,既然无法独善其身,那就好好善待每个孩子吧。
我相信,好人总会有好报的。
收拾好了碗筷后,其余孩子都退出厨房,回到教室。只有黄豆豆没有走。我看她迟疑的样子,觉得她应该有话说,于是我也故意拿起抹布重新清洗了一遍,等她开口。
“顾老师,我......我有件事要给你说。”
她走到我身前,怯生生地说。
“黄豆豆,你说吧。我听着呢。”
她看了看外面,又是欲言又止。
“不怕,老师不会告诉别人的。”我说,“老师给你保证。”
“我看见青果老师了。”她说。
我一惊:“你在哪儿看见她的?”
“河里。”
“她在河里做什么?”
她抿了抿嘴,低头看着地上。
“黄豆豆,你知道老师在找青果老师,我们都在找她,不是吗?你快告诉我,她到底在哪儿?我们去把她找回来。”我焦急地问道。
“她......回不来了。”
“怎么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她死了。”黄豆豆小声说。
虽然我早就怀疑青果死了,但是,我不敢,准确地说是不愿意下这个结论。
我心口堵得慌,问道:“你在哪儿看见她的?什么时候看见的?”
“我......我在放学后的路上看见的。”
“哪一天?”
黄豆豆想了想,说是四天前。
那时候漫水桥完全被洪水淹没。
话说到这里,我觉得关于黄豆豆黄苗苗回家的事,已经推到了我的面前,我不得不去问这个问题了。


此时暮色四合,整个学校笼罩在一片黯淡的光影里,孩子们在操场上跑来跑去。
隔着一道墙,我看向这些孩子,他们的身影我已经熟悉,但是他们的脸,竟然都是模糊的。
一群相貌不清的孩子,在昏沉的暮色里嬉戏。而且,声音也不是很大,我们之间就像隔着什么东西,那声音就显得瓮声瓮气。
我看见了何金花,她竟然也在人群中慢慢地跑,不是那么不合群了。
黄豆豆怯生生地往门口走去,她好像想结束这段谈话。
但我想知道的还没有问出来。
“黄豆豆,你等一等。”
她一愣,回头用十分委屈的眼神看着我。
这孩子有一脸苦相,就是那种与生俱来的面相,就算她不哭,眼角眉梢也是哭的表情。
民间说,这样面相的人,注定一生劳苦,生活酸楚。
这样的面相出现在一个孩子的脸上,更让我觉得疼惜。
她停在门口,我慢慢走过去,俯下身问:“黄豆豆,你在哪儿看见青果老师的?”
她指了指外面,那是河流的方向。
“带我去看看,好吗?”
她咬着嘴唇,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我本来不忍心,但是我一定要找到青果。
“青果老师回来了,就不用你们自己做饭了。我们把她找回来吧。”我说。
“她死了。”
“那我们也要把她找到,不能让她就在河里。”
黄豆豆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
我要拉她的手,她缩回了衣兜里。我想,男女有别,女生大了,害羞了。
我们走出厨房,走过操场,一群孩子就追了上来。我让他们不要跟着,他们虽然好奇,但是我不准去,他们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姐姐!不要去!”
一声刺耳的叫声传来,黄苗苗跑了过来,黄豆豆转身迎过去。黄苗苗拉住姐姐的手,使劲地往回拽。
黄豆豆十分为难,推弟弟也不是,不跟我去也不是。
我不明白,黄苗苗为什么要阻拦?
我走过去,摸了摸黄苗苗的脑袋,悄声对他说,我们去找青果老师,不放心的话,他也去。
“我不去!我不去!她是个罗刹鬼!我不去!”黄苗苗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叫。
幸好是在操场边,没有引起其他孩子的注意。姐弟俩一个说青果死了,一个说她是罗刹鬼,我心中的希望之光越来越暗淡。
“不怕,不怕。有老师在,不管什么,都不会伤害你们的。我不仅仅是你们的老师,我还是你们的大哥哥,我保护你们。”
黄苗苗一下子就不狂躁了,问我:“你真的可以保护我们?”
“当然!”
“保护我们,不让我们死?”
“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你们死。”我说。
“你对着老麻柳树发誓!”
要是我在外面而不是在麻柳湾,我恨不得揍他一顿给他长长教训,但是这里不一样,我不得不答应他这个过分的要求,对着麻柳树的方向念念有词。
在黄苗苗眼里,我就是完成了一个重大的仪式。他总算是放了心,说要和姐姐一起带我去,说到底,他还是不放心姐姐。
姐弟俩在前面带路,我紧跟在后面。他俩牵着手,弟弟比姐姐的个头小,但是下坡的时候,一直在前面探路,遇到陡峭处,就伸出一只脚来挡住,生怕姐姐摔了。
姐弟俩果然是去了漫水桥的方向。
此时水刚刚漫过桥面,可以通行了,我打算明天就去黄花溪看看,了解情况。
姐弟俩走到漫水桥的位置,稍微停了一下,接着往下走了十多米,指着一个回水坑说,就是在这里看见青果老师的。
“她当时是什么样子的?”我问。
我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许多画面来:她淹没在水里,全身浮肿,身体变形,面部难以辨识......
“她就坐在这个石头上的。”黄豆豆说。
“她手上有血,嘴巴边也有血。”黄苗苗说。
“她坐在石头上的?”我就疑惑了,既然死了,怎么还坐在石头上的。
“是啊。我叫她,她还转过身看我呢。”黄豆豆说。
“意思是,她能听见你叫她?”
“嗯,能听见。”
我笑了起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恨不得把心里的闷气都吐出来。坐在那里,能听见声音,那怎么会是死了呢?
俗话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这几天都没有青果的消息,加上姐弟俩刚才的描述,我相信青果是暂时离开了学校,去了别处,或者是邵医生和秦三叔发现了她,把她带去了别处。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回去,青果老师好了之后,自己会回来的。”我说。
“她死了!顾老师,她真的死了。”黄豆豆激动地说。
“你们看见她不是坐在这里的吗?”我耐心地说。
“是坐在这里的,但是她是个死人。”黄豆豆执着地说。
“她是个吃血的罗刹。”黄苗苗补充说。
我没有发火,继续追问:“为什么这么说?”
黄豆豆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弟弟黄苗苗发火了:“老师,你就别问那么多了!我告诉你!因为我从小就能看见鬼,闻得出死人味道!”
我吓了一跳。
“我是个阴生子,所以,我从生下来就能看见鬼,和鬼说话。我看见青果老师,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死人味道。”
“阴生子是啥?”我问。
“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当时我也没生下来。我妈妈下葬的时候,发现棺材里有个娃娃,这个娃娃就是我。老人们说,我是死人生的,死人是阴人,所以,我叫阴生子。”
黄苗苗轻描淡写地说着,我想,这大点儿的孩子,这么淡定地说着伤心事,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痛苦和不为人知的苦难啊。
“我们回去吧。”我轻声说,这个时候,我能追问他们是怎么过河的吗?
不能。我怕引起他们的伤心事。
其实,我更怕再弄出一个什么让我不能理解的事情来。
“顾老师,你一定要相信我。不然,我们都会遭殃的。”黄苗苗说。
“不怕。有我在。”
我拉着两人就往回走,此时天彻底黑了。
姐姐黄豆豆的手,冰凉,就跟从冰窟窿里拿出来的一样,弟弟的手稍微暖和些。
回到学校,才发现停电了。孩子们还在等我,到处黑灯瞎火,女孩子们有些害怕,我便问男生,我们是男人,要不要保护女生?
他们一致同意要保护女孩。于是班会就变了样式,男孩们帮女孩打水洗脸,送她们回到宿舍门口。
这一堂班会课,我觉得比我去打探孩子们的“隐私”,效果要好得多。
等孩子们睡下后,我准备睡觉。黄苗苗进了我的房间,轻轻把门关上了。
“顾老师,我还有话给你说。”他压低声音说,“我们学校几个学生,也是死人。”
顿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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