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孝孺朱允的女频言情小说《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雁门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家村是雁门村隔壁的村庄,相隔不过三、四公里,也是山脉的延伸之地,村落下集中住着几十户人家,两村落之间是地势较低的山谷,山谷中前就挖出了一口清澈的古泉,几百年来都是两村共用的水源。见天已黑,根老头背上了下午准备好的乾坤袋与桃木剑,点起了这个年代特有的产物煤油灯,径直往贺喜平家中赶去。之所以是选在晚上,一来是白天要准备好晚上用的东西,二来是晚上可以不被其他人知晓,毕竟在这个年代,要是被人看到了自己做的事情就会被说成是神棍也不为过,自己在雁门村生活了几十年,都是普通身份隐居,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是有身份的人,传出去不但晚节不保,自己的两个儿子怕也要受到牵连。穿过古井,爬上近四百米的缓坡,根老头来到贺喜平家,见根老头的到来,贺喜平和他的两个儿...
《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贺家村是雁门村隔壁的村庄,相隔不过三、四公里,也是山脉的延伸之地,村落下集中住着几十户人家,两村落之间是地势较低的山谷,山谷中前就挖出了一口清澈的古泉,几百年来都是两村共用的水源。
见天已黑,根老头背上了下午准备好的乾坤袋与桃木剑,点起了这个年代特有的产物煤油灯,径直往贺喜平家中赶去。
之所以是选在晚上,一来是白天要准备好晚上用的东西,二来是晚上可以不被其他人知晓,毕竟在这个年代,要是被人看到了自己做的事情就会被说成是神棍也不为过,自己在雁门村生活了几十年,都是普通身份隐居,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是有身份的人,传出去不但晚节不保,自己的两个儿子怕也要受到牵连。
穿过古井,爬上近四百米的缓坡,根老头来到贺喜平家,见根老头的到来,贺喜平和他的两个儿子喜出望外起来。
“根叔,您终于来了,您吃饭了吗?我们饭菜都快凉了,来来,请上坐请上坐。”贺喜平倒是通了人事,平时自己老婆要是遇到这桩子事,都是别人给他准备好饭菜,这会倒好,桌上鸡鸭鱼肉,就连酒都备齐了。
“下午怎么样?”根老头边问边去侧屋瞧去。
只见喜平嫂平躺的被绑在了木床上,像是睡着了。
“下午还是一样,流着口水,不吃东西,只是骂人的声音小了,力气也好像小了,这会好像睡着了。”贺喜平皱着眉头回答。
“嗯,不吃东西肯定没力气,不过现在还好些。”根老头转过头往饭座前走去。
吃罢晚饭,根老头交代贺喜平关好门窗,在正堂放上两根长凳,一个门板,一床草席,把人抬至草席之上,并备好黄酒一瓶,贺喜平不知道根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平时这种做法是农村死了人才这样做的,六七十年代,农村相对来说还不是很富裕,有些没有来得及备好棺木就直接摆放在草席之上,也不敢多问,这会根老头就是自己媳妇的救命稻草,赶紧叫上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一照做。
根老头立于正堂祖宗神坛前,点上三炷香,这香不是普通的香,而是由朱砂、狗骨头粉末、桃树粉末混合配制而成的镇魂香,如有人一着道,点燃此香,就能使人三魂七魄安静下来,类似于大夫给人手术前麻沸散的功效。
刚才还哼哼唧唧的喜平嫂被抬至草席之上,不时还抽搐的叫唤着,不到半炷香的功夫现在已经进入到深度睡眠,看得旁边的贺喜平那叫一个高兴。
见已经进入深度睡眠,根老头将事先准备好的瓦片摆放在喜平嫂脚底一米处,瓦片上放上鸡蛋一个,用红绳连接鸡蛋与双腿,红绳上打上七个活节,摆放上七个铜铃,其他分别在眉心、咽喉、丹田、手腕、脚腕处放置七个铜钱,这铜钱即代表了人的三魂七魄,用以固定人的三魂七魄。
根老头一声急,随即一口黄酒喷在喜平嫂脸上,只见喜平嫂紧闭的双眼一蹬,鼻中发出了哼的声音。
“汝是何人,为何动弹不得,尔等在作甚?”喜平嫂醒来见自己动弹不得便开始用嘴叫骂起来。
“我且问你,你是何人?为何占着凡人的身躯不走?”根老头见喜平嫂又开始用古文叨叨起来,赶紧手持桃木剑走上前去。
“哈哈,凭你也敢动吾,吾且占着,你能奈我何?”喜平嫂边说边狂妄地笑着。
“你以为我不敢动你是吧,看你还能嘴硬的何时?”说完将一张镇尸符贴在了喜平嫂的身上,咬破中指在镇尸符上划了起来,最后在喜平嫂嘴上化了一个圈,只见喜平嫂全身摇摆起来,一阵摇摆之后只有嘴还能动弹。镇尸符,即茅山用符强行镇压在尸体之上,封住七窍的一种做法,目的是使尸体不能引起尸变。一些冤孽心中残留了一口怨气无法消除,古代一些其他派别的人就用了类似于镇尸符东西强行镇压怨气,使尸体无法动弹,被镇压的怨气尸体其身体还是有触觉和听觉,以至于尸体慢慢地腐化都能感觉得到,根老头这样一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救人心切。这一举动正中下怀,立即让喜平嫂身体上的家伙仿佛重温了一遍死时的感觉。
“说不说?不说,贫道要你性命!”根老头语气强硬起来。
“停,停,上仙饶命,吾说便是,吾说便是,吾乃韦一,是……”
从喜平嫂身上的这个家伙诉说,他是明朝时期的护林人员,也就是保护皇帝陵墓的将领,主子死后,就举家在山下定居守护着寝陵,在几十年后的一个晚上被人深夜偷袭,临死的都不知道为什么被人灭了族,认为自己是被皇上欺骗了,所以心中存着一口怨气,飘着飘着就来到了这里,并附在了喜平嫂身上。
听喜平嫂介绍完,根老头立即打听主子是谁?定居在哪个位置?韦一就是不做回答,还说着自己的职责就是护陵,绝对不会出卖主子的事情。任根老头使用什么方法,韦一就是守口如瓶,一时间居然把根老头急坏了,倘若不能知道韦一的下落,就没有办法知道他的躯体在哪。
根老头想起了师父教过的引魂符,师父在世时就告诉过他,引魂符是茅山最强的符之一,可以将人的魂魄强行引出躯体,如果火候掌握不好,会返噬自己,重则经脉俱断,轻则元气大伤。根老头此时就是利用铜钱镇压喜平嫂自己的三魂七魄,再利用引魂符将喜平嫂身上的东西强行引出躯体的原理。
不管那么多,根老头盘旋坐在鸡蛋前,手持桃木剑,敲碎了瓦片上的鸡蛋,随即与鸡蛋连接的红线上的铃铛响了起来,第一个铃铛、第二个铃铛、第三个铃铛……
随着铃铛的响起,喜平嫂开始抽搐起来,口吐白沫,见到此景,喜平嫂的两个儿子哪里见过这阵势,推开贺喜平的双手,就要上前阻拦,一人拉着根老头,一人抱着喜平嫂。
“你们干什么,都给我走开!”根老头此时额头青筋胀起。
已经到了第六个铃铛响起,如果这次作法被打断,不仅喜平嫂救不了,自己搞不好下半生就得在这里交代了,因为他深深地知道当年师父做法被反噬的结果。想到此时,盘旋而坐的根老头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上前抱住自己的贺喜平儿子推出了一丈多远,用尽最后一口气砸向了鸡蛋下的瓦片,瓦片被狠狠地砸开了口子,根老头随即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回到家,根老头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劲直往房间走去。自从十年前的事情,再也不曾翻开那本师父留下来的《茅山笔记》,更没有正儿八经的研习过,忘记的太多。
拍拍有些泛黄的封面,有些开始掉落了,但茅山笔记几个大字仍清晰可见,那个年代的书记都是线装手抄本,不像民国之后,建国初期都是印刷本。
根老头从右至左开始翻阅起来,几袋烟功夫过去了,还是没有找到相关处理棺椁的办法,根老头陷入疑惑。
“雁门山地处丘陵地带,且村庄处山之南面,山南水北为阳,山北水南为阴,阳面不可能出现聚阴池,难道是聚阳池?应该不像,工地左有泉眼,右有池塘,且是活水,承接水井之径,东进西出,无法满足聚阴聚阳之条件。”想罢,拿出那随身携带的两尺长的烟斗抽了起来。
看到这烟斗,根老头陷入了一段往事,眼睛开始湿润,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仿如昨天。
根老头本名雁门明利,生于民国九年,家庭窘迫,三岁起就依靠吃百家饭填饱肚子,上顿没下顿地过了两年,五岁便被师父收养,在道观长大,道号虚根,师父羽化后便还了俗,因为对师父的感情,没有离开雁门村,从此在山腰上定居了下来。
看到烟斗,又想起了这是师父留下来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师父在世时就爱好抽旱烟,这两尺青铜烟斗已经在他身边陪伴了几十年。
正在此时,根老头仿佛想到了什么,敲了敲烟斗的烟灰,就往工地跑去,站在工地之上约二十尺的位置往下俯视。
只见工地右侧一大一小的池塘像极了葫芦形状,以古井流水为口,两排柳树为叶,正对工地,这莫非就是聚阴葫芦,师父曾经和他说过,聚阴葫芦阵是吸收天地阴气的阵法,而且是化阴之法,是将地理上聚阴地的阴气慢慢地化解的一种阵法。
“我怎么没想到呢?”根老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但是什么人在这里布了一个聚阴葫芦阵呢?这棺椁内有是什么人呢?根老头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藏经》有云,凡墓之地,以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为最佳,藏风聚气为次。
根老头开始眺望远方,这雁门山山脉自上而下,左边燕山山脉做青龙,右边马头山做白虎,后山为玄武,可是前面无玄武,并不是极佳的阴地……
“爷爷,你在这干什么吖?”一句幼嫩的话语打断了沉思的根老头。
时间已至晌午,修文见爷爷还没有回来,就出来寻找,正好发现爷爷独自一个人站在这里。
“没什么,看看,吸收新鲜空气哩。”根老头笑眯眯的回答。
“爷爷吸收新鲜空气,我也要吸”说着插起要有模有样的吸起来。”
“小鬼真调皮,看招,飞龙在天。”说着用手摆弄起刚教给孩子们的武术招数。
“爷爷,我接”随后往后一跳。
“哎呦~”由于雨后草皮还透露着水珠,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没事吧,爷爷来扶你。”根老头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扶起修文,“爷爷帮你踩它,敢绊倒我宝宝孙子。”边说边伸着脚去去踩那块绊人的石头,踩了几下,居然纹丝不动。
此时根老头发现,这是一块露出了两公分左右粗圆柱体,往下用手一挖,才发现这根圆柱体不一般,圆柱体通体呈黑色,直径约有三寸,且刻有龙纹。
“不对,这里从来未曾发现有石柱。”说着往左又走了十丈,发现了一个小土推,随时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就挖了起来,往下不到五寸看到一根一模一样的石柱。
“难道这就是茅山笔记中记载的龙纹敛阵?”根老头开始自言自语,表情带有一丝惶恐和惊讶。
龙纹敛阵,一种为墓地抗阴之法,通俗可以理解为一种结界,据书中记载,此阵为以保存尸体不腐之用,龙纹敛阵有八根,分布在墓地的东、西、南、北、东北、东南、西南、西北八个方位,施法时需要以活人的鲜血浇灌在龙纹石柱上,为茅山禁用之法。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阵法?”更多的疑惑油然而生。
此种保存尸体千年不符之法,其原理是运用了吸魂吸魄之法,将死者之冤魂冤孽封印在龙纹石柱中,由于魂魄为阴的属性,魂加上魂,魄加上魄,使石柱形成一个阴气的漩涡,以保证葬在此处的人可以千年不腐。这也是根老头一直想不到的原因,由于在雁门山南面,无法形成聚阴之地,聚阳更加不符合做阴宅的道理,所以一直都不曾想到。
还好,这前面的聚阴葫芦阵化解了这里的大部分的阴气,也不知道是有人有意而为之还是天然形成的,要不然这发现的棺椁肯定会出大事情,想到这,根老头没有往下去想,牵着修文回家了。
突然外面嘈杂声吵醒了根老头,根老头连忙坐起身,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贺家村贺喜平,贺喜平说明了来意。
“发疯了就去看大夫,找我干嘛呢?”
贺喜平边说边双手抱拳,扣起抱拳说道:“根叔,真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别人都说你有本事,这次只能请你帮忙了。”
“我又不是大夫,怎么会治疯病呢?”根老头推诿得说道。
“根叔,您看在咱们是临村的份上,帮帮我吧,我都去城里去过好几回了,大夫都查不出病因,只是说有什么轻微的精神分裂,还在吃着药类。”贺喜平边说边递上烟。
“精神分裂?这群洋大夫。”根老头没有接烟,拿起青铜烟斗抽了起来。
原来,贺喜平老婆一年都会偶尔疯上两次,每次都是早上醒来,也不梳妆也不出门,竟说着一些本不着边际的话,说自己是谁谁,要人去找谁谁,有话对谁谁说。农村人管这种人叫神婆,事情多了,一传十时传百,传着传着就信以为真了,被叫过去谈话的人说她很灵,也有很多俗名,什么灵婆,阴师,但又比较尊敬贺喜平,都称呼她为喜平嫂。八十年代的人对这种事情相对来说都比较封建,科学还没有被普及,被叫来的人都会听她说着一些含含糊糊,吐词不清不着边际的话,谈话的那几天吃什么用过什么过后都会给些钱做赔偿,作为报酬给她。
这次一早起来披头散发,拿着菜刀说要报仇,还说起古文来了,被回家的贺喜平、贺参军发现了,叫人捆了起来,也不知道听哪说根叔有治鬼的本事,就急急忙忙跑来了。
根老头已经几十年都不出手碰这些东西了,一来是怕被人说干封建迷信,在特殊时期是被打倒的第一个对象,二来是自己碰这样的事情,怕想起师父,心理愧疚。除非特殊情况下,就比如自己十年前亲孙子的那件事,还有就是同村自己关系很铁的叔侄,比如为小燕请魂的事,再没别的,上次烧棺椁传出去还可以说是破除迷信。
看着贺喜平平时也还老实,在一起烧了十几年窑的互相帮衬的份上就答应他去瞧瞧,还是有言在先,自己不是大夫,可能会瞧不准,贺喜平看根老头答应去瞧瞧,满心欢喜的在前面带路。
来到贺喜平家,就看到她老婆被五花大绑绑在大柱子山,蓬头垢面,披头散发,哈半喇子直往外流,一会尔哭一会儿笑,口里还念念有词。
“我说喜平啊,这不是典型的疯人症吗?”根老头站在大门口对着贺喜平说着。
“不是,你看她说了什么?”贺喜平急忙回答着。
再仔细看了看喜平嫂,确实有点不对劲,根老头走近了几步,把耳朵凑了过去,这一凑不得了,差点被贺喜平老婆咬到了耳朵。
“你是谁?”根老头退后几步问起话来。
“汝为何人,怎敢问吾之姓名,配否?”根老头此时瞪了一下眼睛,没错,听到的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喜平嫂口中说出。
根老头摸摸花白的胡须心里一阵嘀咕,还说着古文,现在这个年代都说着这村里的方言,好歹也是白话,听到喜平嫂竟然讲起了古文,不曾想自己也和师父学了不少阵法,都是古文,于是提高嗓音。
“汝为何人?速速道来,如若不说,看吾等取你性命。”说完这句之后,根老头也侧着身体摸起胡须来。
“汝这小厮,吾乃中郎将韦一,敢取吾之性命,皇上定饶不了,诛尔等九族,哈哈。”说着边哈哈大笑起来。说着又开始摇摇头,口里念着,“不对,皇上框我,吾等被骗了,吾要报仇”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龇牙咧嘴地叫着,边叫边哭笑起来。
任凭根老头再三问道,已不做回答。见状,根老头只好作罢,心中回忆着刚刚与喜平嫂之间的对话,古人、韦一、皇上、诛九族、被骗了、报仇,这些词语,闻所未闻,这又是哪出,莫不曾这冲身的家伙是古代的大臣不是,一时间无从下手。
“这件事情有点复杂,一时间我也无从下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回去研究一下,晚上再来。”贺喜平见根老头这样说着,心中刚放下的石头有被抬了起来,不停地低着头磨着拳。
告别了贺喜平,根老头一路小跑回到家,翻开《茅山笔记》,良久,终于在之言片语中发现了几行古文小字,“冲者,畜、魂、怨及孽,附三魂七魄,久,痴症,符为引,离见,断其根,破其躯。”大致意思是冲身的东西分为畜生、魂魄、恨而死怨,冤孽,附加在人的三魂七魄之上,如果时间久了,人就变成疯疯癫癫,如果要处掉它,用符为药引,斩断它的根,破了它留在阳间的身体或者躯壳。
再仔细一想,喜平嫂的症状,和这个非常符合,但是一看下面的破解之法,几个问题涌上心头,画什么符,离见什么?根在哪里?躯体又在哪里?正想着,突然李贤龙来了。
“根叔,好消息,咱们村来了富豪了,说要高价买我们的烧制瓷碗、钵、罐和瓶,咱们村要发财了。”李贤龙高兴地说道。
“哦,有这好事,什么人?”根老头放下手中的茅山笔记不懈地问着。
“对方是广东沿海城市的,说自己和朋友过来做生意的,再别的村看到我们卖的瓷碗,钵,说很精致,很有特色,想用高价钱收购,然后贩卖到沿海城市”李贤龙一本正经地说着。
“很有特色?对方出什么价格。”根老头看李贤龙说的一板一眼,无奈的微笑。
“真的,一个瓷碗一块,钵、罐、瓶两块一个。”见李贤龙报着这个价格,根老头倒有些吃惊,自从窑厂建成以来,五六十年代合作社形式,一个才一两分钱,就算七十年改革开放后涨到不过就五分六分,到了八十年代都是一个瓷碗才两毛钱,钵、罐、瓶成色好的也才四毛钱一个,现在倒好,居然有人用这么高的价格收购。而且以前刚开始贩卖的时候都是村上的年轻人充当挑夫,都在隔壁几个乡镇挑着担子卖,现在周边的几十公里的地方都卖得差不多了,都得要去挑着担去县城和市里,而且不见得一次能卖上几十个,想到这,根老头也喜出望外。
“这到新鲜,这样,那些人还在不在,你带我去看看。”
说罢,根老头拿上烟斗就出门了。
一九四五年农历正月十五日,正值元宵,全连士兵一百余人,群众五十余人无暇顾及元宵节日,战乱纷飞,家人跑的跑,死的死,一个个都斗志昂扬,激情澎湃,誓要去这劈鬼子性命。
子时刚过,全部在皇安寺集合,陈逸夫做了战前动员,使得军民一个个嗷嗷直叫,这陈逸夫倒是个血汗子,战前演讲说得头头是道,一段激情的演讲,听的玄玑子都来了劲头。
清晨四点,全部人员浩浩荡荡偷偷摸摸往牛家应赶去,一路上,玄玑子和虚机、虚根两个徒弟打起气来,并重点对施法过程中的细节做了重点交代,此次布阵施法,也是虚机、虚根第一次在现实中实践,难免有些胆怯。
此次作战,虚机子带领十人坐镇北面山头,车华峰、虚机带领二十人在东面山头,车百如、虚根带领二十人在西面山头,罗瓦匠带领一些人村民全部分配在山头上,待南面冲锋枪声起就在山前山后纵火,并呐喊助威。陈逸夫带领五十多个士兵和十来个村民偷偷摸摸来到鬼子南面据点仅三十丈的地方,架起四挺冲锋枪,悄无声息地等着虚机子给出战役指示。
卯时,玄玑子开始布阵,乾坤镜,四象阴阳玉,青铜方棱锏,镇魂铃。这些都是各任掌门留下来的宝物,为了此次施法把自己南茅派看家法器全部拿了出来。
乾坤镜,即阴阳八卦乾坤镜,为铜质结构的罗盘,罗盘上刻有天池、内盘、外盘三个部分,天池也叫海底,亦称指南针,天池的底面上绘有特定的红线,称为海底线。内盘和外盘设置先天八卦、后天八卦、天干地支、二十四山向。经过各掌门的改良,八卦乾坤镜不仅用于勘探地形,测定方位,感悉磁场、洞察风水外,还可以洞悉阴阳、稳定阵法。
四象阴阳玉,即四个圆形黄色晶莹剔透玉,厚度约半寸宽,直径约两寸长,玉上用篆文刻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图案,施法时可以做到玉与玉之间互相感应,形成一个强大的法圈,类似于阵法结界。
青铜锏,长度约两尺,青铜打造,锏柄长七寸呈圆柱形,锏身呈六棱形,锏顶一寸,锏把刻有八卦符号。
镇魂铃,青铜制造,状如小钟,铃把长两寸,铃身长两寸五,刻有篆体八卦图及乾坤、震、坎、巽、离、艮、兑等,腔内有铜舌。
眼观鼻,鼻观心,气沉丹田。
随着玄玑子手握乾坤镜,开始驱动心法,开始布阵,乾坤镜指针开始发出上下摆动起来,玄玑子咬破中指,将血滴在天池之上,拿起青铜锏往地上用力一插,一声急字脱口而出,乾坤镜上滴的血完全被天池吸收了进去,指针开始呈现有规则的顺时针旋转,阵法即成,若指针呈现逆时针旋转,阵法即破,重着当场驾鹤西去,轻者施法者五脏六腑聚损。
此时东山头上的虚机子,手握师父交代给他的青龙玉,手都开始握出了手心汗,静静地看着师父所在的方向,等待北面镇魂铃响起,心理想着:必须默念四象阴阳诀,立即驱动青龙玉,与师父玄武玉、师兄的白虎玉形成三角呼应,启动火迷阵。只见半袋烟的功夫已过,还是没有听到镇魂铃的声音,虚机子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其实也不怪虚机子,每次与师父学阵法,虚机都是比师弟学的快,一些古怪的阵法基本都是几个时辰就学会了,最长不过一日功夫,对此还经常嘲笑师弟怎么这么笨,虚根每次学阵法,倒是不慌不忙,一日不成就两日,两日不成就三日,一直到学成为止。可这次,是真刀真枪的实战,没有师父的陪伴,自己也慌了神,变得躁动不安起来,心跳的节奏越来越快,好像随时都会跳出来一样,这是典型的心理压力造成的。
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时间,天开始有了一丝丝的亮意,不知道怎么的从村里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这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心理压力已到极限的虚机子开始驱动四象阴阳诀,不曾想,四象阴阳诀已经完成,北面山上传来了一声当当的声音,此时的虚机子一下瘫痪在地上,口中直念道:“难道刚刚那声音不是师父镇魂铃的声音,我明明听到了,明明听到了。”
陈逸夫见北面山头传来两声叮当响后,拿着手枪迅速对着天空开了一枪,随即,四条冲锋枪对着鬼子营房猛烈射击,东山、西山、北山一时火光四起,呐喊声、冲杀声响彻了整个村庄。
正在熟睡中的鬼子听到这呐喊声、枪声,衣服都来不及穿,更加来不及点起火把,在漆黑的夜空中叫着,冲出营房,还没来得及握枪就被来自东、西、北的像下雨一样的子弹堵了回去,不敢冲出营房,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仿佛置身于无尽黑夜一样。
陈逸夫此时也杀红了眼,推开一个士兵,自己跳到冲锋枪前面,开始端起枪就往前冲,边冲边喊着:“小鬼子,出来啊!看爷爷不把你打成筛子啊!”众士兵和村民看到连长都往前冲了,也一窝蜂地往前跑,有的村民手里还拿着“鸟炮”,众人占领村南头的据点后,四挺冲锋枪外加几十把步枪顶着营房窗口,往里面扫去,村东头、村西头两个据点随即赶来的鬼子也被打成了筛子。
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受到玄玑子的嘱托,众人不得往营地内冲去,怕进入阵法也会被迷在阵内,直到枪声停止也没有往营地内冲去,营地内残存的一些鬼子蹭着天蒙蒙亮,像丧家犬一样从村子的西边突了出去,往西乡跑去,战斗结束后鬼子营房里里外外躺着的二十多个鬼子的尸体和无数鬼子的枪支弹药,众人开始齐声呐喊。
这一场战役,玄玑子镇魂铃一响,当场口吐鲜血,血流不止,战斗结束后被众人抬回了皇安寺,虚根子左臂被子弹打穿,反而虚根子安然无恙,只是一个劲地跪在玄玑子面前,说自己害了师父,自己不该把牛身上的铃铛响听成了镇魂铃的声音。
陈逸夫见玄玑子、虚根子身负重伤,一个星期之后派几个士兵将玄玑子抬回了龙台观,还给了一百大洋作为补偿,玄玑子回到龙台观不到半年的时间就仙陨了,去世前叮嘱虚根不要责怪师弟,说自己命中有这这一劫,自己早就算出来了,能为百姓做点事情,已了无遗憾了。并把掌门大印交给了虚根,让虚根把南茅发扬光大,虚根哪里肯接下这掌门大印,一心想着陪伴玄玑子左右,还说自己天生愚钝,做不了掌门,虚根子在玄玑子临走前最后一刻,也拗不过虚根,随即把掌门大印推给了虚机子,答应一定好好辅佐师弟,玄玑子握着两位徒弟的手,最后才露出了笑容,说了一句:“好,好,这样也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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