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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世子将我宠上天!全文免费

云九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世,护国公夫人觉得亏欠她,一开始也是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可那又有什么用,谢司珩出家做和尚,就让她成了笑话。沈宝珠双眼发亮的问沈望舒,“姐夫呢,怎么没同你一起回来?”自从谢司珩没有落马摔断腿,还亲自来迎亲之后。她这心里就跟刺挠了一样,就特别想知道护国公府的事情。可是她刚嫁到慕家,只带了两个丫鬟,实在不好打听其他男人的事。只能憋着回门这一天,想着谢司珩肯定在大婚当天出家做和尚去了。现在没看到谢司珩,那便是真的了。沈宝珠已经开始兴奋了,也不等沈望舒回答,就说,“我好像听说姐夫看破红尘,出家做和尚去了,莫不是真的吧?”她们已经到了门口,二婶何氏大惊,“谢世子出家做和尚了?真的假的?”崔万香也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说?”一屋子的女眷,...

主角:沈望舒谢司珩   更新:2025-03-09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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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望舒谢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世子将我宠上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云九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护国公夫人觉得亏欠她,一开始也是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可那又有什么用,谢司珩出家做和尚,就让她成了笑话。沈宝珠双眼发亮的问沈望舒,“姐夫呢,怎么没同你一起回来?”自从谢司珩没有落马摔断腿,还亲自来迎亲之后。她这心里就跟刺挠了一样,就特别想知道护国公府的事情。可是她刚嫁到慕家,只带了两个丫鬟,实在不好打听其他男人的事。只能憋着回门这一天,想着谢司珩肯定在大婚当天出家做和尚去了。现在没看到谢司珩,那便是真的了。沈宝珠已经开始兴奋了,也不等沈望舒回答,就说,“我好像听说姐夫看破红尘,出家做和尚去了,莫不是真的吧?”她们已经到了门口,二婶何氏大惊,“谢世子出家做和尚了?真的假的?”崔万香也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说?”一屋子的女眷,...

《重生以后,世子将我宠上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前世,护国公夫人觉得亏欠她,一开始也是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可那又有什么用,谢司珩出家做和尚,就让她成了笑话。

沈宝珠双眼发亮的问沈望舒,“姐夫呢,怎么没同你一起回来?”

自从谢司珩没有落马摔断腿,还亲自来迎亲之后。

她这心里就跟刺挠了一样,就特别想知道护国公府的事情。

可是她刚嫁到慕家,只带了两个丫鬟,实在不好打听其他男人的事。

只能憋着回门这一天,想着谢司珩肯定在大婚当天出家做和尚去了。

现在没看到谢司珩,那便是真的了。

沈宝珠已经开始兴奋了,也不等沈望舒回答,就说,“我好像听说姐夫看破红尘,出家做和尚去了,莫不是真的吧?”

她们已经到了门口,二婶何氏大惊,“谢世子出家做和尚了?真的假的?”

崔万香也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说?”

一屋子的女眷,听说谢司珩出家做和尚,都小声议论了起来。

原先羡慕沈望舒命好,嫁入护国公府,她们这些亲戚也好攀攀亲,日后要找沈望舒帮忙,也好开口。

可谢世子要是出家了,那沈望舒就算是世子夫人,也没什么说话权,就空有名头而已。

沈宝珠跨过门槛进去,“娘,二婶,是真的,谢世子在大婚日那天去做和尚了,也不知道谁和姐姐拜堂完成的大婚仪式。”

女眷们都震惊求证的看向沈望舒,本该怀疑的,可看她穿的珠光宝翠,红光满面,说她有皇后风范,都不为过。

如此,哪像大婚日,新郎官逃婚做和尚去的?

沈望舒皱眉,似是而非的问沈宝珠,“妹妹是从哪里听来的流言,竟是比我这个做娘子的还清楚?”

沈宝珠没听出来什么,反而暗藏幸灾乐祸,“大家都这么说,必然是真的,若是谢世子真逃婚做和尚,那谁和姐姐拜堂完成大婚仪式呢,是找了大公鸡,还是府中的庶子呢?”

怕自己看笑话的意图太明显,沈宝珠又气愤填膺的描补。

“姐姐可不能怕我们担心,便不与我们诉苦,沈府虽然官小位卑,但也绝不会任由护国公府欺辱姐姐的!”

说完,她就直勾勾的盯着沈望舒的脸,想要看她难过,落泪,然后抱着她诉苦,直哭委屈。

然而,她没看到想看的表情。

沈望舒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端庄又疏离的微笑,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这副云淡风轻,运筹帷幄的表情,让沈宝珠来了气,“姐姐不用强撑,谢世子逃婚做和尚,作为亲人,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这话才落下,门口传来恼怒冰冷的声音。

“你是见不得你姐姐好,还是没能嫁到国公府,心生怨怼,就到处打听我消息?”

谢司珩满脸怒气的跨着门槛进来,直白的就问沈宝珠,“你个新婚妇人,不关心你丈夫,就知道问别的男人如何如何,真是不害臊!”

沈宝珠看到活生生的谢司珩,震惊的瞪大双眼,“你……你没出家做和尚?”

谢司珩怎么会没有出家做和尚?

这和前世不符,不应当如此的!

凭什么沈望舒嫁给谢司珩,他就不醉酒落马,也不出家做和尚!

凭什么沈望舒没有承受她前世的痛苦!

凭什么!

她不服气!

谢司珩冷眼看她,“我大婚喜事,为何要出家做和尚,你还是快关心一下你丈夫吧,他脸黑的都比茅坑里的石头还黑还臭了。”


沈望舒看着小船上的谢司珩,穿着一身红衣锦袍,墨发飞扬,俊美如天神的容颜,满是少年的意气风发,朝气。

完全不像前世会醉酒落马,又看破红尘,毅然出家的模样。

只是那一双清冷犀利的双眸,看她的眼神,太过玩味,探究。

他这是看了多久,从她跳湖救人,还是她哄骗沈宝珠跳湖,亦或是她刚才得意的笑?

这样想着,沈望舒便收了微笑,淡漠礼貌的跟谢司珩点头做招呼,然后转身回了船舱。

尤荣斌问道:“谢二哥,那是不是跟你定了娃娃亲的沈大姑娘?”

谢司珩想着刚才小姑娘,双眼泛红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嗯。”

“分明是她跳湖……”

谢司珩侧头淡淡瞥着尤荣斌:“那是沈二姑娘救的人,和她有何干系?”

“荣斌,年纪轻轻的,眼睛就瞎了,有点可惜啊。”

尤荣斌瞪大双眼:!!!

刚才他和谢司珩就站在船尾,远远的就看到沈望舒跳湖救人的一幕。

那般贴身救人,身体绝对有接触,算是不干净的女人了,谢司珩竟然不嫌弃,还要让他假装看不见?

“谢二哥,你不趁此退婚,还要娶她不成?”

谢司珩的眸子冷了三分:“荣斌,今夜诏狱有个犯人,话太多了,你去拔舌如何?”

沈望舒跳湖救人,只有他和谢司珩看见。

这若是传出去,坏了沈望舒的名声,那定然是他,谢司珩就要拔他的舌头,戳他的眼,怕是比诏狱的犯人还要惨了。

尤荣斌只觉得舌头一麻,赶忙道:“这沈二姑娘太善良了,英勇救人,我可得帮她好生宣传一下。”

……

上了岸,沈望舒坐上回府的马车。

焦急的灵芝,赶紧把备好的热姜茶茶递给她:“姑娘,怎就你一个人?”

沈望舒怕着凉,一边喝姜茶,一边把刚才的事,简要的说了一遍。

灵芝听完后,愤怒无比:“二姑娘好不要脸,先是五年前为了抢谢家的婚事,以您是克星为由,把您送到这破庄子。”

“如今您好不容易回来,从茫茫人海中选中了慕公子,她又抢了救慕公子的恩情。”

五年前,沈望舒才十岁,继母和沈宝珠便盯上了她和护国公府的娃娃亲。

她们为了抢走这门亲事,就借着祖母生病,找了大师算命,说她是天煞孤星,便将她送往庄子里养着。

去年觉得她长大了,又见她貌美,有了联姻价值,便将她接回来,想把她嫁给五十岁的逍遥王做第四任填房王妃,为父亲谋官位。

沈望舒不想婚姻任人摆布,更不想嫁给逍遥王那种年老好色,妻妾成群之人。

便自己相看满意的夫君人选,在茫茫人海中,最终选中慕臣舟。

因为慕臣舟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家族,但却是个读书料子,只要科举必定高中,样貌又十分出众。

处处都合沈望舒的心意,她便想着若是和慕臣舟成亲之后,她再辅佐他科举官途,为自己谋求更高的权利,还拿捏着他,不必糟心后宅那些事,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

前世都如她所愿了,唯一看走眼的是,慕臣舟竟以为是她为了嫁给他,设计陷害他跳湖,自毁清白,逼他娶她。

害他错过了和心上人的约定,心上人嫁做他人妇。

慕臣舟就恨她至极,和她成婚后,明面上宠她入骨,私底下却又不和她圆房,连话都不和她说,更是日夜想着如何报复她。

更不说他还那样残忍的杀害了她的四个哥哥。

这种和比父亲还要残忍的人渣,沈宝珠想抢,那她便拱手相让。

沈望舒浑身放松,不以为意:“她喜欢,让她抢了便是。”

“甘蔗哪有两头甜,什么便宜都让她占了去!”灵芝愤恨的呸了一声:“太不要脸了!”

灵芝都快气哭了,也替沈望舒委屈,不平。

沈望舒轻点灵芝的额头:“别气了,这模样好似你被抢走夫君了。”

灵芝气恼的跺脚:“小姐!奴婢是为您不平,慕公子多好的夫君人选啊。”

沈望舒面露鄙夷:“书读到狗肚子的书生,不要也罢。”

她想了下穿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勾起红唇,“倒是谢司珩是个不错的人选,五代袭爵,又是嫡长子,早早请封了世子。”

谢司珩是娘亲怀她时,就给她定下的娃娃亲,一直都是她的夫君首选。

只是被沈宝珠给盯着,纵使嫁了也麻烦,她不喜欢麻烦,便让了。

现在她知道,他前世出家做和尚,更不必担心他会纳妾抬姨娘这些糟心事,她也不用伺候他,日后再过继宗族的孩子,她连孩子都不必生。

婆母还会觉得愧对她,早早让她管家,简直太舒心了。

沈望舒见灵芝还在生气,语气微沉的叮嘱:“日后别再说我暗中选夫婿的事了,我与他并不相识。”

“是。”灵芝虽不甘,却也知道这事关小姐的清誉名声,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灵芝是沈望舒培养的大丫鬟,虽然性格急躁了些,但却很靠谱。

沈望舒才跨进沈府的门槛,便有婆子板着脸,说:“大姑娘,大娘子请您过去一趟。”

沈望舒挑眉,侧头吩咐灵芝:“你去跟二姑娘说,我在母亲那等她”

……

金禧园。

沈望舒看着继母崔万香,乖巧的问:“母亲,您唤我。”

崔万香看到她,重重的将茶盏,搁置在桌上,怒声责问:“你为何不拦着你妹妹救人,你安的什么心?”

沈望舒软声解释:“我和丫鬟婆子都都拦着妹妹了,只是没拦住。”

崔万香呵斥:“你做姐姐的,没照顾好妹妹,便是错,如今顶撞我,便是大不孝,跪下!”

当今圣上重孝道,大不孝罪名扣下来,名声尽毁,一生都要被戳脊梁骨。

她总要为四个哥哥谋算的。

沈望舒施施然跪下:“女儿知错,请母亲责罚。”

崔万香看她听话的跪下,脸色便缓和:“这般大不孝行为,若传出去,你也找不到好婆家。”

沈望舒垂着眸:“请母亲为舒儿的亲事谋算。”

崔万香见她她在示弱讨好,摆出宽容大度的模样。

“只要你承认是你跳湖救的人,我也不与你计较顶撞一事,还会为你谋一门比护国公府还要好的亲事。”

把水里救人,和男人有肌肤之亲的坏名声给她。

所谓的好亲事,不就是刚五十岁,却死了三任王妃,就要娶第四任王妃的逍遥王?

想把她推入火坑谋官位,却哄骗她说是好亲事,可真不要脸!


沈望舒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左腰向下几乎靠臀的地方有一块人字疤痕。”

“啊?”邱诗岚都懵了,只知道一人字疤痕,难度太大了。

沈望舒苦笑着解释:“那是我走丢的大哥,小时候被人贩子拐走了,我只知道他在北疆,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她想起来说:“哦对,今年二十二了,长得很高,快八尺高(快一米九)。”

前世,她跟大哥相认的时候,他脸上全是狰狞的烧伤疤痕,犹如鬼怪,根本就不知道长得什么模样。

大哥是报喜不报忧的人,只说他被拐走的那些年,过得很好。

因此也不知,他现在叫什么名字。

只知大哥被养父逼着替兄出征,然后打胜仗,一步步从最小的士兵,成为了镇国大将军,也因机缘巧合,恢复记忆,认祖归宗。

“我听娘说过就是因为沈大哥走丢,你娘着急,难产生了你,然后……”

难产血崩而亡。

邱诗岚怕触及沈望舒的难过,赶忙略过说:“好,我会让夫君寻找沈大哥的。”

沈望舒牵着邱诗岚的手:“我娘不是难产死的。”

邱诗岚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沈望舒沉声教她:“后宅争宠手段,十分阴暗歹毒,不比战场简单,岚姐姐你多上点心,对秦家别太掏心掏肺,给自己留点后路。”

这世道艰难,她也不好现在叫邱诗岚和离。

有父有母有家族的女子,是不能立女户的,和离会被戳脊梁骨,流言蜚语也足以杀死一个女子。

只望今生,她来得及走得再高一些,能护岚姐姐周全。

邱诗岚本来没那么放在心上,现在见沈望舒这般认真严肃,不由得上心,点头应下:“好。”

沈望舒浅笑:“回去吧,有什么事来找我。”

永安侯府连沈家这种八品之家都不放在眼里,更不说邱家这种商贾之家了。

只盼等她和护国公府定亲后,永安侯府会敬她两分,不至于那般对待岚姐姐。

……

走完三书六礼的仪式,婚期定在七月初八,和前世一样的婚期。

距离婚期,也就不足半月的光景,三府便急急忙忙的筹备起婚事。

沈望舒在院中足不出户,和护国公府派来的教养嬷嬷学规矩,绣绣嫁衣,养养花。

一晃眼,七月初七到了,这是大魏国的乞巧节,也称七夕节。

七夕节这天,大魏国未婚男女都会积极出门,相当于给未婚男女光明正大相看的机会。

若是未婚男女看对眼了,就会差人上门提亲。

这是个喜庆的日子,但对沈望舒来说,却是令她坐立不安的日子。

因为,今天是大婚前夜,也就是前世谢司珩出门饮酒,落马摔断腿的一天!

她可以接受谢司珩婚后出家做和尚,但不能接受他缺席大婚,她的成亲仪式,是由一个庶子代替完成的。

而且,这个庶子还妄想着睡长嫂,继而贪图府中财产,想想都觉得膈应。

沈望舒想提醒谢司珩,但又不知道他在哪一条街,在哪个时辰落马。

但这些事,沈宝珠是知道的。

她知慕臣舟这边的信息,沈宝珠知谢司珩那边的信息,这便是信息差。

而沈宝珠在明,她在暗,她就能主动的利用这一份信息差,做自己想做的事。

沈宝珠还是有些价值的,她该去用用了。

沈望舒想通了,便不急了,叫来茯苓:“帮我打扮的好看些,我邀请妹妹出门放花灯去。”

沈望舒去找沈宝珠,她正在廊下绣花,走近看了,发现绣的是青龙祥云。

到底是嫡女规格养大的,绣功不错,她也真心夸赞:“妹妹这青龙祥云,绣的真不错,女红又长进了。”

沈宝珠抬头,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又继续低头绣白云:“这是飞龙在天。”

什么青龙祥云,她绣的是飞龙在天,暗喻慕臣舟是真龙天子。

当然,她也只敢在大婚之日,普通百姓被允许穿龙纹的日子,绣上青龙,暗喻一下。

若是平时这样绣,那是大逆不道,是反臣之心,她可不敢。

沈宝珠抬头问她:“明日就要大婚,姐姐怎么来我这了?”

沈望舒微笑着请她:“今天乞巧节,我们去放花灯吧,为我们日后的婚姻求福吧。”

沈宝珠侧身拒绝:“我不去,明日大婚,我要早些就寝。”

她就盼着嫁给慕臣舟,恨不得一睁眼就是他的妻子。

沈望舒很是失落:“好吧,那我便自己出门了,兴许还能遇见谢世子,我不如你命好,还不知谢世子长得什么模样。”

“只能明天的新婚夜,才能见到谢世子了,只盼他不是个歪嘴跛脚的,我便是认命了。”

跛脚两个字,让沈宝珠喊住转身的沈望舒:“等等,我和你一起出门。”

沈望舒疑惑的问她:“妹妹怎么又愿意和我一起出门了?”

沈宝珠站起身,挽着沈望舒的胳膊:“等我们成亲后,怕是没时间一起出去玩,今天我做妹妹的就陪姐姐,去看一眼未来姐夫,帮你掌掌眼。”

她当然不是和沈望舒姐妹情深。

她只是想起,这是大婚前夜,谢司珩要醉酒落马,摔断腿,摔坏命根子的一天。

这等好戏,当然是要沈望舒亲眼看到那一幕,瞬间天塌,崩溃,绝望。

那样的表情,绝对精彩,又好看。

光是想想,沈宝珠就觉得很爽,就期待的不行,催促着沈望舒:“姐,我们快走吧。”

“我们去鹊桥放花灯,那里放的花灯,最是灵验了。”

她正郁闷嫁妆被抢一半,无处发泄呢,沈望舒这就自己送上门来给她撒气,她岂有放过看沈望舒笑话的道理?

沈望舒低头看着自己被沈宝珠拉着手,急急的往外走,弯了弯唇角:“好。”

从她的话里,可以猜测出谢司珩是在鹊桥附近落马的。


说完,尤荣斌打开麻袋,凑到采花贼的面前。

旁边的狱卒,便把采花贼的头,往麻袋里按着。

撕心裂肺,恐惧到灵魂都在颤抖的叫声,从麻袋里钻出来,“啊!啊!啊!”

“我招,我招!”

谢司珩就伴着惨叫声,慢悠悠的吃着沈望舒给他做的冰雪圆子,甜丝丝软糯糯的,是真的很消暑解火。

但,他没有让人停止刑罚。

最终,采花贼颤抖的声音,从麻袋里出来,“我……乞巧节的目标,是沈家大姑娘。”

“我收了钱,在谢世子大婚前,玷污沈望舒,在新婚那天,将她赤身扔在喜堂上。”

“昨夜,也是有人帮我逃跑,想让我去新房掳走沈……啊!”

谢司珩喝完了最后一口冰雪圆子的汤,手中的勺子,飞掷出去,采花者又是惨叫。

但他没死,真是恨不得九司大人狠一点,直接杀了他。

谢司珩把玉碗放在旁边,然后站起来,走向采花贼。

尤荣斌让人放开他,采花贼赶紧从麻袋里钻出来,看着戴着银色面具的九司大人,一步又一步的走向他,堪比阎王还要可怕。

谢司珩站在采花贼的面前,声音轻飘飘的问他,“是谁命令你做的?”

采花贼惶恐,“不知道,有人把银子和画像放到我的房前,我见是个大美人,又有银钱拿,便做了。”

这个时候,采花贼心里已经崩溃,不敢说任何谎言。

谢司珩冷冷的看着他,随手抽出狱卒的佩刀,一刀精准的下去。

“啊!”

刀尖精准扎在了采花贼的裤裆下,直接蛋碎小鸟断。

紧接着,佩刀从采花贼的脖子一划而过。

采花贼瞬间断了气,死时,脸上还带着十分痛苦和恐惧的表情。

尤荣斌踹了他一脚,“二哥,你今天真是开恩了,让他死这么痛快。”

“奸污了那么多个少女,就这么死了,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谢司珩把佩刀还给狱卒,“这种畜生,多活一瞬,都是对受害者的不公,恶心!”

当然,这种屑想过沈望舒的男人,多一瞬都不能活!

活着,都是污染空气。

“尸体怎么处理,喂狼不?”尤荣斌问。

谢司珩,“暗中汇聚那些受害的女子,她们想怎么处理尸体就处理。”

总要让她们发泄一些对采花贼的怨恨,然后忘记过去,重新走到阳光之下。

尤荣斌转头吩咐狱卒。

因为事关女子的名声,这件事一定要暗中进行,不可再给受害女子二次伤害。

尤荣斌忙完,回到谢司珩身边,见他看着衣袍发呆。

“二嫂是不是得罪人了,所以才有钱花钱针对她?”

“会是沈家崔氏吗?”

乞巧节在葡萄架的时候,他也是得到消息,采花贼的目标是沈望舒。

所以才去告诉谢司珩。

谢司珩也才顾不得暴露九司大人的身份,亲手去抓采花贼。

尤荣斌分析,“也可能是你们护国公府,毕竟谢少辰对世子之位,虎视眈眈。”

谢司珩声音有些冷,“去查清楚,明天晚上给我答复。”

“才一天的时间,你要我命!”尤荣斌又是哀嚎。

谢司珩淡淡看他。

尤荣斌迅速站了军姿,“一定给二哥消息!”

谢司珩收回目光,又低头看袍子。

尤荣斌很不理解,“二哥,你看这袍子都看好久了,也没见开上花来啊,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谢司珩皱起好看的眉头,“袍子染血了。”

“染血就染血,换一件就是了。”尤荣斌不以为意。

谢司珩看着沾了指甲盖大小的血渍,依旧皱眉,“我早上出门,晚上回府却换了衣袍,娘子若误会在外面有女人,吃醋了怎么办,她可不好哄。”


听闻喊声,沈望舒翩然转身,抬眸看去。

入眼的是谢司珩朝她策马而来。

月光之下,他衣袂翻飞,墨发飞扬,那般的意气风发,鲜衣怒马。

沈望舒看他安然无恙,真心的扬眸一笑:“谢世子。”

谢司珩看到沈望舒那一笑,只觉得漫天黑夜,都明亮起来了。

他迫不及待的策马到沈望舒的跟前,勒紧缰绳,利落的翻身下马,站在了她的面前:“我以为你还在葡萄架下,回去找你了。”

沈望舒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身长玉立的,除了衣袍有些灰尘,不损分毫,更别说断腿,被踩了裤裆。

“我听说谢世子落马,便来看看。”

谢司珩低头看着她:“翻身躲过了,让你担心了。”

他又似知她担心什么,看着她,同她承诺:“明日与你成婚,就是断腿,我便是爬也爬起来同你完婚。”

沈望舒看到谢司珩直直的望着她,高高扬起的唇角,笑的灿若星眸,不知在高兴什么。

她却被看的脸红,避开他的目光:“谢世子无碍,那我回府了。”

“我送你回府。”谢司珩朝着巡逻兵招招手。

巡逻兵牵着马儿过来,笑着同谢司珩说:“原来这是谢世子即将过门的娘子,难怪刚才说纵是谢世子躺棺材里,也要捧着灵牌同谢世子拜堂成亲。”

与他刚才说爬也要爬起来成婚的话,给对上了。

巡逻兵说的太快,沈望舒都来不及阻止,一张小脸慢慢浮起红晕,抬脚便走。

谢司珩赶紧牵着黑马跟上。

巡逻兵只见谢世子有些凉薄的唇角,又是高高扬起,都快咧到耳根子下了。

深夜寂寥。

谢司珩牵着黑马,沈望舒走在旁边,灵芝在后方保持距离,不远不近的跟着。

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沈望舒问他:“世子当真落马了?”

谢司珩摸摸马头:“嗯,追月虽然受惊,可却十分认主,未曾踩踏我。”

沈望舒看了眼黑马,原来叫追月的吗?

她问:“那被踩踏的人是谁?”

他回:“一个采花贼,是朝廷重犯。”

沈望舒停下来,抬头看他:“谢世子不是被九司大人给带走了吗?”

她听闻过九司大人,是诏狱司的最大官职,是圣上亲手掌管,不受朝廷任何官员束缚。

但九司大人戴着银色面具,貌丑如鬼怪,其审犯人的残忍手段,更为可怕,据说提他的名讳,能让三岁小儿止啼。

不过,前世慕臣舟当了皇帝之后,她有幸见过九司大人,很高很壮,像是从山里走出来的熊精怪,一股子的狠厉杀气。

谢司珩还是给追月顺毛,没有抬头:“嗯,把我放置一边,便带着采花贼走了,我也回葡萄架找你了。”

“哦。”

“你怕九司大人?”

沈望舒想到前世,四个哥哥们的死法,便是诏狱司提出来的十大酷刑其中四个:五马分尸,腰斩,剥皮,烹煮。

她眸子有些冷意,为了哥哥们,诏狱司总要毁的。

嗯,那个长得跟熊精怪一样的九司大人,也是要杀的。

所以,她摇头清脆回答:“不怕。”

谢司珩抬头看她,双眸明亮。

沈望舒:“是厌恶。”

谢司珩眸中光芒破碎,又低下了头,继续给追月顺毛。

一路安静。

因为过了亥时三刻,沈府大门已经落锁,谢司珩送沈望舒到角门。

他灼灼的看着她:“明日,我来迎亲。”

娶你。

沈望舒红着脸,便进了府中。

回到揽月楼,她就问茯苓:“哥哥们还没回府吗?”

茯苓摇头:“还未,怕是在路上。”

沈望舒看了看天色,只盼着三个哥哥们能赶回来参加她的大婚,背她出门。

若不然,此生又是一遗憾。

……

七月初八,宜嫁宜娶。

天蒙蒙亮,沈望舒便被丫鬟,喜娘等人给从榻上拉起来,沐浴更衣。

喜娘用五色棉线为她绞去脸上细毛,称为开面,开面完,府上客人便可以吃开面汤果。

随后高挽发髻,这些都意味着,她不再是小姑娘,而是大娘子了。

而后便是穿上娘家给备的凤冠霞帔,越精致昂贵,就越显娘家富贵荣耀,彰显娘家对新嫁娘的疼爱和体面。

炮竹声响起,花轿临门。

丫鬟进来催促:“花轿临门了,男方喜娘来催妆了,姑娘可好了?”

喜娘回:“姑娘懒于梳妆,再等等。”

花轿临门,男方喜娘要三次催妆,女方纵是梳妆好了,也要佯装说新娘不愿出嫁,懒于梳妆,为的是男方求娶催嫁,而不是女方上赶着嫁人。

催妆完,便是坐亲娘的腿上,由着亲娘喂上轿饭,寓意出嫁的女儿,也别忘了亲娘的哺育之恩。

沈望舒娘亲早亡,本该由崔万香这个继母代替,但她不愿,为了哄得老太太陈氏的信任,便让老太太来完成这个仪式。

待一切好了,只剩红盖头了。

沈望舒迟迟不肯盖红盖头,急急的望着门外,盼着她的三个哥哥回来。

“想娶我妹妹,可没那么容易,对诗,下棋,武斗,过了这三关,才可将我妹妹娶走。”

沈望舒焦急时,院外传进来二哥的响亮声音,她欣喜的扬眸笑着:“哥哥们回来了。”

这一生,有哥哥背她上花轿了。

沈望舒低下了头,由着喜娘给她盖上了红盖头。

而后,她就被人背了起来,她摸着他瘦弱到骨头都凸起的肩膀,眼眶便红起来,轻声唤着他:“四哥哥。”

这是和她双生子同时出生的四哥哥,如此瘦弱,不知在所谓的药神谷,吃了多少苦。

前世,这样瘦弱的四哥哥,却被生生的烹煮而死,他得有多疼啊。

沈昭熙背着她,笑着安抚她:“妹妹别哭,我和两个哥哥都回来了,我背你到月洞门,三哥背你到垂花门,再由二哥背你上花轿。”

沈昭熙病弱,自己走两步路都喘气,能把沈望舒背到月洞门,已是他疼爱妹妹,竭尽全力了。

沈昭熙把沈望舒背到月洞门,三哥沈昭弘才接手背她。

她盖着红盖头,看不见,便问:“三哥哥,四哥哥还好吗?”

沈昭弘看着沈昭熙瘫软的被小厮搀扶着,身上大汗淋漓,虚弱的大口喘着气,似乎下一口气就要上不来。

他安抚沈望舒:“他很好,妹妹这般轻,你四哥哥背着也能健步如飞。”

沈望舒嗯了一声,摸着沈昭弘健壮有力,满满都是力量的肩膀。

她垂着眼眸,想到如此强壮的三哥,前世那般惨烈的死法,便一阵阵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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