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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邪傅九卿靳月 番外

蓝家三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进了傅九卿的院子,靳月便瞧见了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大夫。“少夫人,快些吧!”霜枝催促。靳月大步流星的进了房门,迎面而来,是浓郁的药味,淡淡幽幽的在屋子里弥漫。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唯有几件檀木家具,显得格外空荡荡,似乎与傅九卿这五公子的名头,不太相符。靳月压着脚步声靠近,床榻上的人,双目紧闭,面无血色。君山送走了大夫,回屋冲着靳月行礼。“怎么回事?”靳月不解,“此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昨日还神气活现的,生生咬了她一口呢!“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旧疾罢了,少夫人放心!”君山顾左右而言他。靳月张了张嘴,忽的好似想起了什么,压着嗓子低问,“是因为我推了二少夫人的事情?”君山猛地抬头,神色略显慌张。好吧,她猜对了!“君山,水……”傅九卿幽幽的睁开眼,...

主角:傅九卿靳月   更新:2025-03-09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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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九卿靳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上邪傅九卿靳月 番外》,由网络作家“蓝家三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进了傅九卿的院子,靳月便瞧见了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大夫。“少夫人,快些吧!”霜枝催促。靳月大步流星的进了房门,迎面而来,是浓郁的药味,淡淡幽幽的在屋子里弥漫。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唯有几件檀木家具,显得格外空荡荡,似乎与傅九卿这五公子的名头,不太相符。靳月压着脚步声靠近,床榻上的人,双目紧闭,面无血色。君山送走了大夫,回屋冲着靳月行礼。“怎么回事?”靳月不解,“此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昨日还神气活现的,生生咬了她一口呢!“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旧疾罢了,少夫人放心!”君山顾左右而言他。靳月张了张嘴,忽的好似想起了什么,压着嗓子低问,“是因为我推了二少夫人的事情?”君山猛地抬头,神色略显慌张。好吧,她猜对了!“君山,水……”傅九卿幽幽的睁开眼,...

《上邪傅九卿靳月 番外》精彩片段


进了傅九卿的院子,靳月便瞧见了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大夫。

“少夫人,快些吧!”霜枝催促。

靳月大步流星的进了房门,迎面而来,是浓郁的药味,淡淡幽幽的在屋子里弥漫。

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唯有几件檀木家具,显得格外空荡荡,似乎与傅九卿这五公子的名头,不太相符。

靳月压着脚步声靠近,床榻上的人,双目紧闭,面无血色。

君山送走了大夫,回屋冲着靳月行礼。

“怎么回事?”靳月不解,“此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昨日还神气活现的,生生咬了她一口呢!

“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旧疾罢了,少夫人放心!”君山顾左右而言他。

靳月张了张嘴,忽的好似想起了什么,压着嗓子低问,“是因为我推了二少夫人的事情?”

君山猛地抬头,神色略显慌张。

好吧,她猜对了!

“君山,水……”傅九卿幽幽的睁开眼,许是因为在病中的缘故,显得嗓子轻细。

在靳月听来,仿佛还带着些许颤音,显得很是虚弱。

君山倒了一杯水,刚递到床前就被靳月接了过去,“我来吧!”

见状,君山躬身退出了房间。

霜枝在外头张望,君山冲她摆摆手,示意她退远点。

屋内。

靳月将傅九卿搀起,在他背后塞了一个软垫子,让他能靠得舒服点,待他坐稳了,才将杯盏递给他。

然则……

靳月的手僵在半空,迟迟未见他伸手来接。

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这意思是……让她喂?

想起君山的话,靳月心里有愧,便也不与一个病人计较,皱了皱眉便将杯盏递过去,喂傅九卿喝水。

“罚你哪儿了?”靳月放下杯盏。

微光里,傅九卿静静的靠坐着,未有回答,只拿了幽邃的眸,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墨色的瞳仁里唯有她一人身影,装得满满当当。

有风从窗口掠过,吹动烛影摇晃。

他蜷手抵唇,止不住轻咳起来,双肩微微颤动。

“我去关窗。”靳月急忙起身。

脑子里满是他方才那直勾勾的眼神,心里隐隐发怵,好似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

“过两日就是中秋佳节,我这副身子是不可能……再去应知府大人之邀去赴宴,但你还是可以去的。”傅九卿依旧咳嗽。

靳月又给他倒了杯温水,回到了床前坐着,将杯盏递给他,“你都不去,我去作甚?我终是你的夫人,若没有你,我在傅家便什么都不是。”

这话一出,傅九卿的睫毛颤了颤,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杯盏,一言不发的喝了两口。

瞧着他这般痴痴愣愣的模样,全然不似之前的阴冷凉薄,靳月有些心慌,伸手便去探他的额头,“哎呀,好烫!”

“难受吗?”她问。

傅九卿想了想,竟神使鬼差般的点了头,“难受!”

靳月忙不迭撤了他身后的垫子,扶着他躺下,转而拧了湿帕子搁在他额头,“年纪不大,身子却虚成这样,真是可怜!”

喉间微动,傅九卿眸色幽沉,满脸嫌弃。

靳月捋着袖子,又替他换了额头的帕子。

如玉般的手,捻了帕子,越过他的唇、鼻尖、眉眼,将冰冰凉凉的帕子覆在他的额头。

她的胳膊悬在他的面颊上方,距离他那么近、那么近,他能看到她小臂上的绷带,嗅到绷带中透出的淡淡幽香。

浓密的睫毛微颤着,恰好掩去眼底略略浮起的心虚。


人被捞上来的时候,靳月偷瞄了一眼,已被泡得面目全非,辨不出本来面目。

谁能想到这样好的景致里,会突然出现这种事?

孙氏是第一个赶到的,面上难看到了极点,她一眼就盯上了靳月,方才在厅内害得自己被老爷训斥,如今又出了这等事,若是被柳氏那贱人钻了空子……

思及此处,孙氏愈发恨得切齿。

傅东宝欣喜若狂的跑过去,“娘,娘,好大一条鱼,那么大!”

孙氏冷声吩咐底下人,“还不快把四公子带下去。”

眼见着傅东宝都走了,靳月压着脚步声便想悄悄离开,她可不想趟这浑水。

“站住!”孙氏冷喝,“这件事你不想给个交代吗?”

靳月指了指自己,“我?”

与她何干?

“大夫人,少夫人刚刚进门,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认识这人。”霜枝行礼,慌忙解释着,“这事真的跟少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请您明察。”

孙氏冷哼,“偏你来到这儿,这人就浮上来了,还敢说跟你没关系?”

“不不不,大夫人……”

还不待霜枝开口,徐嬷嬷快速抬手,瞬时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霜枝的脸上,直把霜枝打趴在地,“贱蹄子,大夫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不过是个奴婢,也敢在夫人面前放肆。”

“徐嬷嬷?”靳月紧了紧袖中的手,不动神色的走到霜枝面前,“您也是傅家的主子?”

徐嬷嬷轻哼,“老奴乃是……”

靳月反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刮子还回去,“都自称老奴了,还乃什么?”

这一巴掌,委实将所有人都打蒙了。

徐嬷嬷身子一颤,险些扑在地上,所幸被一旁的小丫鬟们扶住,这才将将站定。

“我再不济,府里的人也得称我一声少夫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大呼小叫的?”靳月目光陡沉,揉着自己的手,“霜枝挨打是她不懂本分,在夫人面前放肆。而你呢?同理。”

“你!”徐嬷嬷一张嘴,便有血沫子沿着唇角涌出,她慌忙捂住了口鼻,老脸拧巴成一团。

别说是府内的奴才没见过这种场面,饶是孙氏也愣了,她好歹也是傅家的女主子,就算傅九卿见着她,也得尊一声夫人,今儿被这个小丫头片子当场羞辱,她这口气岂能咽下,“把她抓起来,家法处置!”

“慢着!”靳月捋着衣袖,慢条斯理的说道,“眼下有人死了,咱报个官,请府衙的人做个见证,免得到时候传出去,大夫人随意污蔑,新入府的少夫人杀人。我这人脸皮薄,怕挂不住!”

孙氏手一抖,瞳仁骇然紧缩,“你……”

“霜枝,去报官!”靳月故作惋惜的轻叹,“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抓我!”

霜枝爬起来,满面惶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滚回你的院子去!”孙氏咬着后槽牙。

一口气吐不出又咽不下,就跟吃了一只死苍蝇似的。

“多谢大夫人!”靳月弯了弯唇角,临走前又瞧了一眼放在地上的尸身,“这人不是淹死的,是死后丢进湖里的,好好查查吧!”

众人皆惊,却只能看着她扬长而去。

直到走远了,霜枝才敢小声的问,“少夫人,奴婢不明白,夫人为什么放过咱们了?徐嬷嬷是夫人的娘家陪嫁,府里没人敢惹徐嬷嬷,您方才还打了徐嬷嬷呢!”

“衡州城谁不知道,我爹误伤人命的事情,若真的报官,府衙再定我一个杀人之罪,傅家的名声就全完了,老爷子不得扒了她的皮?”靳月翻个白眼,“她不敢用莫须有之名,坏了傅家的声誉。”

霜枝恍然大悟,“少夫人真聪明。”

然则……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比如,站在回廊尽处,长身如玉的某人。

熟悉的轻咳声过后,是傅九卿低沉幽凉的冷斥,“还不过来?”靳月心下一紧,不进反退。

“过来!”


靳月的手脚还算麻利,坐在软榻边上,快速擦去傅九卿手背上的脓水。想了想,她郑重其事的开口,“那个……我下手可能会有点重,你若是疼就喊一声。”

见傅九卿没反应,她便当他是同意了。

她的动作委实算不得温柔,但看得出来,她已经很小心了,以至额角都渗出了薄汗。

“你不疼吗?”靳月没忍住,擦完药抬头看他。

傅九卿不知道在想什么,被她这么一问,好似打断了思路,眸色瞬时冷了几分。

靳月心里打鼓,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白皙的手背上,被她覆上了厚厚一层膏药,傅九卿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嫌弃的表情,俄而又悄然掩去,将脸别开,不去看她。

上完药,靳月抬了头,“好些吗?”

傅九卿黑着脸收手,声音如同凝了冰渣子,“出去!”

靳月错愕,这人怎么这样喜怒无常?

真不好伺候!

若不是念在他是因她而伤,她才不来触霉头。

霜枝焦灼的等在院子里,瞧着靳月出来,忙不迭迎了上去,“少夫人?”

“走吧!”靳月出了院子便胡乱的走。

“少夫人,您这是要去哪?”霜枝紧随其后。

靳月拾阶而上,到了天桥上站着。

此处视野好,能瞧着大半个傅家庭院。只瞧着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数不清的庭院,不远处是偌大的人工湖,周遭烟柳低垂,景致格外迷人。

下了天桥,靳月直奔人工湖而去。

阳光下,湖面波光粼粼,风吹杨柳低垂,沿边儿还有数座亭子,以供休憩。秋风习习,风中夹杂着桂花清香,好生惬意。

然则,靳月刚坐定,便听得杂乱之声从假山后传来。

紧接着一个胖乎乎,肉嘟嘟的男子,噘着嘴窜出来,扯着嗓子高喊着,“我要吃鱼,我要吃鱼!”身后一大帮奴才,着急忙慌的追着他跑。

霜枝骇然,“少夫人,咱快些走吧,是长房的四公子。”

傅家的四公子——傅东宝,为长房夫人孙氏所生,但因为小时候烧坏了脑子,所以……是个傻子!

傅东宝堵住了去路,抓耳挠腮的打量着靳月,“你、你是哪里的奴才?没见过。”

“公子,这是五公子的新夫人。”底下人慌忙解释,俄而又低低的加了一句,“嫁过来冲喜的。”

傅东宝瞬时眼前一亮,拍着双手又蹦又跳,“哦,是五弟媳妇!五弟媳妇好漂亮……”

靳月皱眉,自己脸上擦着厚厚的脂粉,估计亲爹都认不出来。

傻子,就是傻子。

“五弟媳妇,你帮我找找,我鱼丢了!”傅东宝忽然上前拉住了靳月的手,惊得霜枝与一众奴才慌忙冲上去,赶紧将两人分开。

傅东宝瘪瘪嘴,作势欲哭。

靳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傻子这么大块头,撒起娇来真是让人受不了!

“鱼丢哪儿了?”靳月问。

傅东宝带着哭腔说,“我想吃鱼,又不敢杀鱼,就把它丢进湖里,想把它淹死……”

靳月的眉心突突的跳:“……”

“哇,鱼……鱼浮起来了!”傅东宝忽然兴奋的大叫,伸手指着湖面,“鱼、鱼!”

靳月转身,却见着霜枝的脸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呈现出惊惧之色。

这哪里是什么鱼,分明是……

“啊,死人了!”


程南不敢多说,不敢多问。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曾经生死不问的人,如今苦觅踪迹。

怪谁呢?

靳月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总觉得有风从耳畔掠过,仿佛身居高处,仿佛一跃而下。她伸手想去抓点什么,可抓住的只有空气。

她,什么都抓不住,也没人能拽她一把!

“少夫人?少夫人!”霜枝伏在床边疾呼。

一声惊呼,靳月惊坐起身,浑身冷汗淋漓。

“少夫人?”霜枝端了一杯水,“您是不是做噩梦了?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靳月伸手揪着心口位置,面色慌乱,“我、我不知道!”

脑子里忽然就空了下来,半点都记不得梦里的场景,只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绝望,让人格外难受。

“喝口水,定定神!”霜枝忙道,“定是徐嬷嬷吓着您了!”

靳月抿一口水,沁凉弥漫心头,渐渐放松下来。

“徐嬷嬷真是的,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霜枝为靳月套上鞋袜,“少夫人,咱们还是去找公子吧!”

“找他作甚,整个一病美人,就知道……”一抬头,门口有暗影浮动,靳月忙正了颜色,“哎呦,我这人怜香惜玉的,舍不得让他那么劳累!”

霜枝仲怔,直到见着君山搀着傅九卿从外头进来,霜枝才明白少夫人的意思。

一阵低低的轻咳声过后,软榻上多了一位病美人!

美人侧卧软榻,虚弱的开口,“过来!”

这话,是冲靳月说的。

君山和霜枝似习以为常,极为默契的退出了房间,顺带着合上房门。

靳月弯腰准备搬凳子,谁知傅九卿却拍了拍软榻的边缘。

“徐嬷嬷让你背家规?”他的声音不似寻常冷冽,倒是多了几分柔和。苍白的脸上浮起些许绯色,如同三月里的桃花落在白玉之上,一抬眼一闭眼,扇形的睫毛轻轻扇动着,透着异样的妖冶。

靳月定了定心神,她知道傅九卿的病势反复,便也没想虚耗他的精神,乖顺的点了头。

“记性不好?”他薄唇微启。

“你怕我背不出来?”她微微凑近他。

这人的睫毛可真长,村里的老人说,睫毛越长,脾气越倔。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傅九卿冷淡的开口,“怕你丢人!”

“那你定会失望,我这人没别的本事,却有一项……天赋异禀。”她学着他平日里的姿态,就这么凉凉的瞥他一眼,慢慢的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

君山在外行礼,“公子,药熬好了,现在端进来吗?”

傅九卿的面上浮现出明显的不悦之色,可他还没开口,便听得靳月抢先道,“端进来!”

君山没有多想,赶紧端着药进来,眼角的余光悄悄一瞥,竟瞧见公子脸色黑沉,便赶紧放下药碗退出房间。

公子,最讨厌吃药!

“好了,先吃药!”靳月端起药碗递过去,“来!”

傅九卿黑着脸,别开了头。

靳月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这冷面疙瘩……怕吃药?!

心头大喜,靳月先是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俄而故作镇定的勺了一匙汤药,凑到唇边轻轻吹凉,“我喂你吃药好不好?”

傅九卿闭了闭眼,显得极为不耐烦。

靳月二话不说就将汤匙往他嘴里送,惊得傅九卿赫然绷直身子,眸色冷戾,“你……”

他一开口,她看准机会,当即往他嘴里送了第二匙汤药。苦涩的滋味快速在唇齿间蔓延,傅九卿的眉头瞬时拧到了一处。

耳畔却是某人略带得意的窃笑,“喝完药,我就背家规给你听,乖!”

傅九卿:“……”


“好似……是傅家的人!”程南回答。

宋宴敛眸,“衡州城傅家?”

“是!”程南点头,“小王爷,王爷和王妃一直在催着您回去,眼见着是要中秋了,您已经两年……”

“再废话,就别跟着!”宋宴冷然,旋即策马而去。

程南轻叹,小王爷这性子……

马车有些摇晃,不似之前的平稳,好似走得急。

靳月心神未定,扭头去看身边的傅九卿。

正巧,傅九卿微微侧头,就这么凉凉的扫了她一眼,眸底幽深而凉薄。

视线一碰撞,靳月下意识的往窗边靠了靠,“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就这么一下子,便将人给……”

“是君山杀的。”傅九卿的嗓音有些沙哑,似带了些许警告的意味。

靳月还想说点什么,被他一个眼神给冻了回去。

“记不住吗?”他缓了面色,瞧着她的脊背都快贴上了车壁,眸色旋即冷下来,“过来!”

靳月抿唇,往他身边挪了挪。

见他眸色愈深,靳月治好硬着头皮用力往前挪,这人明明是个病秧子,明明面色苍白,却有着摄人之势,看人的眼神总是阴测测,好像要将人吞下去似的。

“我会吃了你?离那么远作甚?”他盯着她的眼睛,语调不温不火。

“车内太闷热,我靠着车窗能、能凉一些。”说到最后,她觉得心虚,声音都凝了几分颤。

他几不可闻的轻哼,声音低沉。

可她还是听见了,又想着往后挪。

却被傅九卿忽的揽住了腰,“我身上凉,你靠我近点,就不会觉得热了!”

靳月干干的呵笑两声,极力掩饰内心深处的波澜,脊背上的寒意,瞬时窜了起来。

“是哪只手?”他问。

靳月愣了一下,旋即抬头。

近距离的望他,只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垂下,在下眼睑处打着斑驳的剪影,刚好将他眼底的阴鸷遮得严严实实。

若不去看他的眼睛,靳月觉得这人似乎就没那么吓人了。

然则下一刻……

“疼!”靳月惊呼。

血珠子从她小臂上快速涌出,瞬时滴落在罗裙上,晕开一朵朵鲜艳的血梅花。

清晰的齿痕,殷红的鲜血。

他竟然咬她?!

靳月红了眼眶,快速捂着伤口,“你怎么能咬人?”

“记着疼,记着伤,就不会再控制不住自己!”他低哑的开口。

苍白的容脸,如白璧无瑕,因着唇上那一点血色,竟生出了旷世妖孽之感,何其妖冶无双,连带着那双冷眸,似乎也被血暖了不少。

靳月眉心皱得紧紧的,捂着生疼的伤口,咬伤极易留疤,他定是故意的!

“生气了?”傅九卿的舌,快速舐过唇,竟是将那点血沫子卷了进去。

靳月心下骇然,他喝血?!

爹的医术上有过一些记载,说是有些人,生就怪疾,好嗜人血。

靳月看着自己小臂上的伤,血已经透过她薄衫袖口渗出,染满了她的指缝。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有了这样的觉悟,再不敢在他面前多说什么,疼也只管忍着!

傅九卿半倚着软榻,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她半垂着眉眼,浓厚的胭脂水粉经过方才那一闹,早就掉了不少,眼下满脸斑驳,配着她如今凝重的表情,颇为滑稽。

唇角不自觉的弯了弯,唇齿间似乎还留着……她身上的气息。

等到马车进了城,靳月便气急败坏的跳下了马车。

“少夫人?”君山一愣,回头又望着车窗,“公子?”

车内传出低哑的轻咳,俄而,傅九卿慢悠悠的下了车,“让人去告诉我爹,就说燕王府的人到了。”

“是!”君山颔首,“那少夫人?”

“不急!”傅九卿拂袖而去。

她还能去哪?

自然是去医馆,急着疗伤,怕留疤呢……

呵,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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