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九卿靳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上邪傅九卿靳月 番外》,由网络作家“蓝家三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进了傅九卿的院子,靳月便瞧见了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大夫。“少夫人,快些吧!”霜枝催促。靳月大步流星的进了房门,迎面而来,是浓郁的药味,淡淡幽幽的在屋子里弥漫。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唯有几件檀木家具,显得格外空荡荡,似乎与傅九卿这五公子的名头,不太相符。靳月压着脚步声靠近,床榻上的人,双目紧闭,面无血色。君山送走了大夫,回屋冲着靳月行礼。“怎么回事?”靳月不解,“此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昨日还神气活现的,生生咬了她一口呢!“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旧疾罢了,少夫人放心!”君山顾左右而言他。靳月张了张嘴,忽的好似想起了什么,压着嗓子低问,“是因为我推了二少夫人的事情?”君山猛地抬头,神色略显慌张。好吧,她猜对了!“君山,水……”傅九卿幽幽的睁开眼,...
《上邪傅九卿靳月 番外》精彩片段
进了傅九卿的院子,靳月便瞧见了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大夫。
“少夫人,快些吧!”霜枝催促。
靳月大步流星的进了房门,迎面而来,是浓郁的药味,淡淡幽幽的在屋子里弥漫。
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唯有几件檀木家具,显得格外空荡荡,似乎与傅九卿这五公子的名头,不太相符。
靳月压着脚步声靠近,床榻上的人,双目紧闭,面无血色。
君山送走了大夫,回屋冲着靳月行礼。
“怎么回事?”靳月不解,“此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昨日还神气活现的,生生咬了她一口呢!
“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旧疾罢了,少夫人放心!”君山顾左右而言他。
靳月张了张嘴,忽的好似想起了什么,压着嗓子低问,“是因为我推了二少夫人的事情?”
君山猛地抬头,神色略显慌张。
好吧,她猜对了!
“君山,水……”傅九卿幽幽的睁开眼,许是因为在病中的缘故,显得嗓子轻细。
在靳月听来,仿佛还带着些许颤音,显得很是虚弱。
君山倒了一杯水,刚递到床前就被靳月接了过去,“我来吧!”
见状,君山躬身退出了房间。
霜枝在外头张望,君山冲她摆摆手,示意她退远点。
屋内。
靳月将傅九卿搀起,在他背后塞了一个软垫子,让他能靠得舒服点,待他坐稳了,才将杯盏递给他。
然则……
靳月的手僵在半空,迟迟未见他伸手来接。
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这意思是……让她喂?
想起君山的话,靳月心里有愧,便也不与一个病人计较,皱了皱眉便将杯盏递过去,喂傅九卿喝水。
“罚你哪儿了?”靳月放下杯盏。
微光里,傅九卿静静的靠坐着,未有回答,只拿了幽邃的眸,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墨色的瞳仁里唯有她一人身影,装得满满当当。
有风从窗口掠过,吹动烛影摇晃。
他蜷手抵唇,止不住轻咳起来,双肩微微颤动。
“我去关窗。”靳月急忙起身。
脑子里满是他方才那直勾勾的眼神,心里隐隐发怵,好似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
“过两日就是中秋佳节,我这副身子是不可能……再去应知府大人之邀去赴宴,但你还是可以去的。”傅九卿依旧咳嗽。
靳月又给他倒了杯温水,回到了床前坐着,将杯盏递给他,“你都不去,我去作甚?我终是你的夫人,若没有你,我在傅家便什么都不是。”
这话一出,傅九卿的睫毛颤了颤,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杯盏,一言不发的喝了两口。
瞧着他这般痴痴愣愣的模样,全然不似之前的阴冷凉薄,靳月有些心慌,伸手便去探他的额头,“哎呀,好烫!”
“难受吗?”她问。
傅九卿想了想,竟神使鬼差般的点了头,“难受!”
靳月忙不迭撤了他身后的垫子,扶着他躺下,转而拧了湿帕子搁在他额头,“年纪不大,身子却虚成这样,真是可怜!”
喉间微动,傅九卿眸色幽沉,满脸嫌弃。
靳月捋着袖子,又替他换了额头的帕子。
如玉般的手,捻了帕子,越过他的唇、鼻尖、眉眼,将冰冰凉凉的帕子覆在他的额头。
她的胳膊悬在他的面颊上方,距离他那么近、那么近,他能看到她小臂上的绷带,嗅到绷带中透出的淡淡幽香。
浓密的睫毛微颤着,恰好掩去眼底略略浮起的心虚。
人被捞上来的时候,靳月偷瞄了一眼,已被泡得面目全非,辨不出本来面目。
谁能想到这样好的景致里,会突然出现这种事?
孙氏是第一个赶到的,面上难看到了极点,她一眼就盯上了靳月,方才在厅内害得自己被老爷训斥,如今又出了这等事,若是被柳氏那贱人钻了空子……
思及此处,孙氏愈发恨得切齿。
傅东宝欣喜若狂的跑过去,“娘,娘,好大一条鱼,那么大!”
孙氏冷声吩咐底下人,“还不快把四公子带下去。”
眼见着傅东宝都走了,靳月压着脚步声便想悄悄离开,她可不想趟这浑水。
“站住!”孙氏冷喝,“这件事你不想给个交代吗?”
靳月指了指自己,“我?”
与她何干?
“大夫人,少夫人刚刚进门,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认识这人。”霜枝行礼,慌忙解释着,“这事真的跟少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请您明察。”
孙氏冷哼,“偏你来到这儿,这人就浮上来了,还敢说跟你没关系?”
“不不不,大夫人……”
还不待霜枝开口,徐嬷嬷快速抬手,瞬时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霜枝的脸上,直把霜枝打趴在地,“贱蹄子,大夫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不过是个奴婢,也敢在夫人面前放肆。”
“徐嬷嬷?”靳月紧了紧袖中的手,不动神色的走到霜枝面前,“您也是傅家的主子?”
徐嬷嬷轻哼,“老奴乃是……”
靳月反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刮子还回去,“都自称老奴了,还乃什么?”
这一巴掌,委实将所有人都打蒙了。
徐嬷嬷身子一颤,险些扑在地上,所幸被一旁的小丫鬟们扶住,这才将将站定。
“我再不济,府里的人也得称我一声少夫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大呼小叫的?”靳月目光陡沉,揉着自己的手,“霜枝挨打是她不懂本分,在夫人面前放肆。而你呢?同理。”
“你!”徐嬷嬷一张嘴,便有血沫子沿着唇角涌出,她慌忙捂住了口鼻,老脸拧巴成一团。
别说是府内的奴才没见过这种场面,饶是孙氏也愣了,她好歹也是傅家的女主子,就算傅九卿见着她,也得尊一声夫人,今儿被这个小丫头片子当场羞辱,她这口气岂能咽下,“把她抓起来,家法处置!”
“慢着!”靳月捋着衣袖,慢条斯理的说道,“眼下有人死了,咱报个官,请府衙的人做个见证,免得到时候传出去,大夫人随意污蔑,新入府的少夫人杀人。我这人脸皮薄,怕挂不住!”
孙氏手一抖,瞳仁骇然紧缩,“你……”
“霜枝,去报官!”靳月故作惋惜的轻叹,“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抓我!”
霜枝爬起来,满面惶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滚回你的院子去!”孙氏咬着后槽牙。
一口气吐不出又咽不下,就跟吃了一只死苍蝇似的。
“多谢大夫人!”靳月弯了弯唇角,临走前又瞧了一眼放在地上的尸身,“这人不是淹死的,是死后丢进湖里的,好好查查吧!”
众人皆惊,却只能看着她扬长而去。
直到走远了,霜枝才敢小声的问,“少夫人,奴婢不明白,夫人为什么放过咱们了?徐嬷嬷是夫人的娘家陪嫁,府里没人敢惹徐嬷嬷,您方才还打了徐嬷嬷呢!”
“衡州城谁不知道,我爹误伤人命的事情,若真的报官,府衙再定我一个杀人之罪,傅家的名声就全完了,老爷子不得扒了她的皮?”靳月翻个白眼,“她不敢用莫须有之名,坏了傅家的声誉。”
霜枝恍然大悟,“少夫人真聪明。”
然则……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比如,站在回廊尽处,长身如玉的某人。
熟悉的轻咳声过后,是傅九卿低沉幽凉的冷斥,“还不过来?”靳月心下一紧,不进反退。
“过来!”
靳月的手脚还算麻利,坐在软榻边上,快速擦去傅九卿手背上的脓水。想了想,她郑重其事的开口,“那个……我下手可能会有点重,你若是疼就喊一声。”
见傅九卿没反应,她便当他是同意了。
她的动作委实算不得温柔,但看得出来,她已经很小心了,以至额角都渗出了薄汗。
“你不疼吗?”靳月没忍住,擦完药抬头看他。
傅九卿不知道在想什么,被她这么一问,好似打断了思路,眸色瞬时冷了几分。
靳月心里打鼓,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白皙的手背上,被她覆上了厚厚一层膏药,傅九卿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嫌弃的表情,俄而又悄然掩去,将脸别开,不去看她。
上完药,靳月抬了头,“好些吗?”
傅九卿黑着脸收手,声音如同凝了冰渣子,“出去!”
靳月错愕,这人怎么这样喜怒无常?
真不好伺候!
若不是念在他是因她而伤,她才不来触霉头。
霜枝焦灼的等在院子里,瞧着靳月出来,忙不迭迎了上去,“少夫人?”
“走吧!”靳月出了院子便胡乱的走。
“少夫人,您这是要去哪?”霜枝紧随其后。
靳月拾阶而上,到了天桥上站着。
此处视野好,能瞧着大半个傅家庭院。只瞧着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数不清的庭院,不远处是偌大的人工湖,周遭烟柳低垂,景致格外迷人。
下了天桥,靳月直奔人工湖而去。
阳光下,湖面波光粼粼,风吹杨柳低垂,沿边儿还有数座亭子,以供休憩。秋风习习,风中夹杂着桂花清香,好生惬意。
然则,靳月刚坐定,便听得杂乱之声从假山后传来。
紧接着一个胖乎乎,肉嘟嘟的男子,噘着嘴窜出来,扯着嗓子高喊着,“我要吃鱼,我要吃鱼!”身后一大帮奴才,着急忙慌的追着他跑。
霜枝骇然,“少夫人,咱快些走吧,是长房的四公子。”
傅家的四公子——傅东宝,为长房夫人孙氏所生,但因为小时候烧坏了脑子,所以……是个傻子!
傅东宝堵住了去路,抓耳挠腮的打量着靳月,“你、你是哪里的奴才?没见过。”
“公子,这是五公子的新夫人。”底下人慌忙解释,俄而又低低的加了一句,“嫁过来冲喜的。”
傅东宝瞬时眼前一亮,拍着双手又蹦又跳,“哦,是五弟媳妇!五弟媳妇好漂亮……”
靳月皱眉,自己脸上擦着厚厚的脂粉,估计亲爹都认不出来。
傻子,就是傻子。
“五弟媳妇,你帮我找找,我鱼丢了!”傅东宝忽然上前拉住了靳月的手,惊得霜枝与一众奴才慌忙冲上去,赶紧将两人分开。
傅东宝瘪瘪嘴,作势欲哭。
靳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傻子这么大块头,撒起娇来真是让人受不了!
“鱼丢哪儿了?”靳月问。
傅东宝带着哭腔说,“我想吃鱼,又不敢杀鱼,就把它丢进湖里,想把它淹死……”
靳月的眉心突突的跳:“……”
“哇,鱼……鱼浮起来了!”傅东宝忽然兴奋的大叫,伸手指着湖面,“鱼、鱼!”
靳月转身,却见着霜枝的脸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呈现出惊惧之色。
这哪里是什么鱼,分明是……
“啊,死人了!”
程南不敢多说,不敢多问。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曾经生死不问的人,如今苦觅踪迹。
怪谁呢?
靳月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总觉得有风从耳畔掠过,仿佛身居高处,仿佛一跃而下。她伸手想去抓点什么,可抓住的只有空气。
她,什么都抓不住,也没人能拽她一把!
“少夫人?少夫人!”霜枝伏在床边疾呼。
一声惊呼,靳月惊坐起身,浑身冷汗淋漓。
“少夫人?”霜枝端了一杯水,“您是不是做噩梦了?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靳月伸手揪着心口位置,面色慌乱,“我、我不知道!”
脑子里忽然就空了下来,半点都记不得梦里的场景,只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绝望,让人格外难受。
“喝口水,定定神!”霜枝忙道,“定是徐嬷嬷吓着您了!”
靳月抿一口水,沁凉弥漫心头,渐渐放松下来。
“徐嬷嬷真是的,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霜枝为靳月套上鞋袜,“少夫人,咱们还是去找公子吧!”
“找他作甚,整个一病美人,就知道……”一抬头,门口有暗影浮动,靳月忙正了颜色,“哎呦,我这人怜香惜玉的,舍不得让他那么劳累!”
霜枝仲怔,直到见着君山搀着傅九卿从外头进来,霜枝才明白少夫人的意思。
一阵低低的轻咳声过后,软榻上多了一位病美人!
美人侧卧软榻,虚弱的开口,“过来!”
这话,是冲靳月说的。
君山和霜枝似习以为常,极为默契的退出了房间,顺带着合上房门。
靳月弯腰准备搬凳子,谁知傅九卿却拍了拍软榻的边缘。
“徐嬷嬷让你背家规?”他的声音不似寻常冷冽,倒是多了几分柔和。苍白的脸上浮起些许绯色,如同三月里的桃花落在白玉之上,一抬眼一闭眼,扇形的睫毛轻轻扇动着,透着异样的妖冶。
靳月定了定心神,她知道傅九卿的病势反复,便也没想虚耗他的精神,乖顺的点了头。
“记性不好?”他薄唇微启。
“你怕我背不出来?”她微微凑近他。
这人的睫毛可真长,村里的老人说,睫毛越长,脾气越倔。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傅九卿冷淡的开口,“怕你丢人!”
“那你定会失望,我这人没别的本事,却有一项……天赋异禀。”她学着他平日里的姿态,就这么凉凉的瞥他一眼,慢慢的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
君山在外行礼,“公子,药熬好了,现在端进来吗?”
傅九卿的面上浮现出明显的不悦之色,可他还没开口,便听得靳月抢先道,“端进来!”
君山没有多想,赶紧端着药进来,眼角的余光悄悄一瞥,竟瞧见公子脸色黑沉,便赶紧放下药碗退出房间。
公子,最讨厌吃药!
“好了,先吃药!”靳月端起药碗递过去,“来!”
傅九卿黑着脸,别开了头。
靳月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这冷面疙瘩……怕吃药?!
心头大喜,靳月先是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俄而故作镇定的勺了一匙汤药,凑到唇边轻轻吹凉,“我喂你吃药好不好?”
傅九卿闭了闭眼,显得极为不耐烦。
靳月二话不说就将汤匙往他嘴里送,惊得傅九卿赫然绷直身子,眸色冷戾,“你……”
他一开口,她看准机会,当即往他嘴里送了第二匙汤药。苦涩的滋味快速在唇齿间蔓延,傅九卿的眉头瞬时拧到了一处。
耳畔却是某人略带得意的窃笑,“喝完药,我就背家规给你听,乖!”
傅九卿:“……”
“好似……是傅家的人!”程南回答。
宋宴敛眸,“衡州城傅家?”
“是!”程南点头,“小王爷,王爷和王妃一直在催着您回去,眼见着是要中秋了,您已经两年……”
“再废话,就别跟着!”宋宴冷然,旋即策马而去。
程南轻叹,小王爷这性子……
马车有些摇晃,不似之前的平稳,好似走得急。
靳月心神未定,扭头去看身边的傅九卿。
正巧,傅九卿微微侧头,就这么凉凉的扫了她一眼,眸底幽深而凉薄。
视线一碰撞,靳月下意识的往窗边靠了靠,“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就这么一下子,便将人给……”
“是君山杀的。”傅九卿的嗓音有些沙哑,似带了些许警告的意味。
靳月还想说点什么,被他一个眼神给冻了回去。
“记不住吗?”他缓了面色,瞧着她的脊背都快贴上了车壁,眸色旋即冷下来,“过来!”
靳月抿唇,往他身边挪了挪。
见他眸色愈深,靳月治好硬着头皮用力往前挪,这人明明是个病秧子,明明面色苍白,却有着摄人之势,看人的眼神总是阴测测,好像要将人吞下去似的。
“我会吃了你?离那么远作甚?”他盯着她的眼睛,语调不温不火。
“车内太闷热,我靠着车窗能、能凉一些。”说到最后,她觉得心虚,声音都凝了几分颤。
他几不可闻的轻哼,声音低沉。
可她还是听见了,又想着往后挪。
却被傅九卿忽的揽住了腰,“我身上凉,你靠我近点,就不会觉得热了!”
靳月干干的呵笑两声,极力掩饰内心深处的波澜,脊背上的寒意,瞬时窜了起来。
“是哪只手?”他问。
靳月愣了一下,旋即抬头。
近距离的望他,只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垂下,在下眼睑处打着斑驳的剪影,刚好将他眼底的阴鸷遮得严严实实。
若不去看他的眼睛,靳月觉得这人似乎就没那么吓人了。
然则下一刻……
“疼!”靳月惊呼。
血珠子从她小臂上快速涌出,瞬时滴落在罗裙上,晕开一朵朵鲜艳的血梅花。
清晰的齿痕,殷红的鲜血。
他竟然咬她?!
靳月红了眼眶,快速捂着伤口,“你怎么能咬人?”
“记着疼,记着伤,就不会再控制不住自己!”他低哑的开口。
苍白的容脸,如白璧无瑕,因着唇上那一点血色,竟生出了旷世妖孽之感,何其妖冶无双,连带着那双冷眸,似乎也被血暖了不少。
靳月眉心皱得紧紧的,捂着生疼的伤口,咬伤极易留疤,他定是故意的!
“生气了?”傅九卿的舌,快速舐过唇,竟是将那点血沫子卷了进去。
靳月心下骇然,他喝血?!
爹的医术上有过一些记载,说是有些人,生就怪疾,好嗜人血。
靳月看着自己小臂上的伤,血已经透过她薄衫袖口渗出,染满了她的指缝。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有了这样的觉悟,再不敢在他面前多说什么,疼也只管忍着!
傅九卿半倚着软榻,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她半垂着眉眼,浓厚的胭脂水粉经过方才那一闹,早就掉了不少,眼下满脸斑驳,配着她如今凝重的表情,颇为滑稽。
唇角不自觉的弯了弯,唇齿间似乎还留着……她身上的气息。
等到马车进了城,靳月便气急败坏的跳下了马车。
“少夫人?”君山一愣,回头又望着车窗,“公子?”
车内传出低哑的轻咳,俄而,傅九卿慢悠悠的下了车,“让人去告诉我爹,就说燕王府的人到了。”
“是!”君山颔首,“那少夫人?”
“不急!”傅九卿拂袖而去。
她还能去哪?
自然是去医馆,急着疗伤,怕留疤呢……
呵,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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