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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无删减全文

冻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纪云州沈弦月是古代言情《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冻梨.”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这段隐婚,宛如一场漫长的寒夜。她,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小实习生,却成为了他见不得光的妻子。在旁人眼中,他是京协大名鼎鼎的“第一刀”,冷漠矜贵,遥不可及。而她,只能在无数个寂静深夜,独守空荡荡的大平层,满心期待用自己的努力与温柔,能换来他的侧目。可冰冷的现实,却如一记重锤。当她颤抖着攥紧他的衣角,卑微哀求“可不可以别去找她”时,得到的只有他带着不屑的轻笑,和那句如冰锥般的“契约而已”。此后,她眼睁睁看着他将无尽温柔给予他人,自己的心也在日复一日的冷落中渐渐冰封。终于,她不再沉默,留下一纸离婚协议,...

主角:纪云州沈弦月   更新:2025-03-18 0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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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云州沈弦月是古代言情《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冻梨.”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这段隐婚,宛如一场漫长的寒夜。她,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小实习生,却成为了他见不得光的妻子。在旁人眼中,他是京协大名鼎鼎的“第一刀”,冷漠矜贵,遥不可及。而她,只能在无数个寂静深夜,独守空荡荡的大平层,满心期待用自己的努力与温柔,能换来他的侧目。可冰冷的现实,却如一记重锤。当她颤抖着攥紧他的衣角,卑微哀求“可不可以别去找她”时,得到的只有他带着不屑的轻笑,和那句如冰锥般的“契约而已”。此后,她眼睁睁看着他将无尽温柔给予他人,自己的心也在日复一日的冷落中渐渐冰封。终于,她不再沉默,留下一纸离婚协议,...

《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纪云州沈弦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默默地揣摩着这两个字,十指不自觉的蜷紧又松开。
果然,在纪云州看来,我走的每一步,都是家里刻意安排,为的就是吸他纪家的血,占他纪云州的便宜。
“纪医生说笑了,”我强迫自己冷静,语气波澜不惊道:“我不过就是公事公办。”
“公事?”纪云州蓦地抬高了语调,眉宇间闪过一抹阴霾,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更加锋利,隔了好几秒后冷声道:“可惜,沈医生的希望只怕要落空了。”
他说的笃定,五分嘲五分冷的。
我知道纪云州不会平白无故说这种话,但是“落空”是什么意思?难道协议里还有什么可钻的条例?
我隐约有些不安,被纪云州盯得更是愈发的不自在,索性开门见山道:“纪医生不妨有话直说。”
纪云州退后一步,整个人倚靠在门口,模样闲适又自在:“沈医生有证据吗?”
一句证据,直接把我问懵了。
下一秒,我又听到纪云州强调道:“沈小姐觉得我发展异性关系,证据呢?”
我突然就被噎住了。
是啊,即便全京协都知道纪云州带着个小师妹,手把手教她,传的暧昧又缱绻,但那又如何,有谁能证明两人是在谈恋爱?又有谁手里拿到了两人发展男女关系的实质性证据?
纪云州是在诡辩,但真上了法庭,我也只能拿他没辙。
仅仅是想这么一点儿,我的后背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不愧是,斯坦福进修回来的高材生,医学院的传说啊。
“算盘落空了,”男人戏谑的声音传到我耳中,“可惜啊。”
我循声望去,只见男人目光深邃又冷漠,看不到一丝的柔情。
看郑欣然时的柔情。
心口似堵了一团棉花,我吸了口气,回应道:“纪医生既然已经清楚我的目的,之后可得小心点,别被我抓到把柄了。”
男人瞳孔一颤,死死的盯了我一眼后,扭头便走。
像是生气了。
罢了,看了他八年的脸色,今晚,我也不惯着。
翌日一早,我如常来到科室,人刚坐下没一会,就被廖黑脸叫了过去。
他科室里还有几名我们科的住院医生。
“昨天的插管练习的如何了?”廖黑脸拿出了上司的威严,严肃道。
“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练习和实际操作毕竟差别很大,我实话实说。
“这几位都是我们科的前辈,等会你们一起去实训楼,正好让他们给你做些指导。”
我没想到廖黑脸对我这么照顾,道谢之后,轻声应了下来。
一小时后,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实训楼,我当着大家的面演示困难气道插管。"



“跳板”两个字从纪云州口中冒出时,噎的我半晌没说出话来。

是,当初我爸以“救命之恩”要求跟纪家结亲是不对,但他人不也在疗养院躺了三年。

至于我,婚前协议按照他的要求签了,除了两家人之外,没人知道我们已婚的事实。

婚戒,在学校附近的精品店随便买的,婚书,没有,婚礼,也没办,婚纱照更是以他一句没空给推了,直到今日,我们两人唯一一张的合影还在结婚证上,我沈弦月是拿了他们纪家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了吗?

没有。

奥,如果托纪云州的福住在全京港最好的江景大平层算的话,那三年来我洗衣做饭整理家务,也能抵消了吧?

你看,八年钦慕,到头来,竟换他一句“跳板”。

心口像是揣着黄连,我垂眸,压住蔓延的酸楚,强调道:“明早笔试我会按时到场……”

我顿了顿,迎上男人锋利的眉眼,和声道:“就不劳纪医生费心了。”

翌日一早,我准时抵达京协办公处。

人刚坐下,耳边便响起了一声甜腻的招呼声。

“沈师姐,这么巧。”

我抬眸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身侧的郑欣然。

小姑娘身着一件浅蓝色衬衫,搭配米色西服套装,加一双玛丽珍拼色尖头单鞋,虽跟她那张看着有些幼态的小脸儿略违和,却也透着一股子认真劲。

她竟然也是今天笔试的成员之一。

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是神外专业的应届生。

而医学院也只有六个名额。

看来小姑娘比我想象中更优秀。

“前天不好意思啊师姐,”带着歉意的声音压在耳边,郑欣然甜甜糯糯道:“当时只顾着招呼云州师兄了,都没来得及送送你。”

云州师兄。

她叫的十分随意,却又那样亲昵。

看来,他们的关系比我想象中更亲密。

生日宴上两人谈笑风生的场景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礼貌道:“没事儿。”

小姑娘还要说什么,却被进门的负责人打断了。

一小时后收卷,负责人收到我身侧时,郑欣然低垂着脑袋道:“完了,最后一题没好像没答好……”

怯生生又委屈的调调。

配上泛红的眼尾,挺让人心疼。

原来纪云州吃这款。

难怪我忙活了八年,也没能让他刮目相看。

“哇,这不是神外专家纪云州师兄吗?他怎么过来了?”

唏嘘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刚抬眸,就看到了被一群人簇拥着的纪云州。

白衣大褂,面上还架了一副银丝眼镜,明明是再过普通常见的两样单品,但在这个男人身上,却衍生出了禁欲,斯文的味道。

只是一身清贵气的他并没有在恭维声中停留,而是目不斜视的走了过来。

心跳如雷,我看着愈走愈近的高大身影,握着中性笔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直到下一秒,我亲眼目睹这个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谦谦君子般的站在郑欣然面前。

轰一声,心口仿佛有什么东西细微的裂开。

男人紧张的询问声传入我耳中:“出什么事了?”

声音清醇如酒,却也灼心。

所以,这才是他煞费苦心不让我来参加笔试的原因吗?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问:“怎么了?”

“像是烫伤,”梁皓渺指了指自己的颈部,紧张道:“沈医生等等哦,我去去就来。”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梁皓渺人已经跑开了。

我的视线随着这个高大的身影在停车场内移动,不出片刻,梁皓渺顺利折返,手里还拿着一只药膏。

“这个治疗烫伤效果很好,”他将药膏递到我的面前,认真道,“沈医生要不先擦一擦。”

我略感惊讶。

下午那会茶水泼过来的时候,我只觉得惊慌失措,并没有特别滚烫的感觉,所以被茶水泼过的地方我只是做了清理,压根没往烫伤这件事上想。

梁皓渺不过瞧了我几眼,竟有所察觉。

不愧是外科医生。

我迟疑了几秒,伸手将药膏接过,但下一秒,我的耳旁竟然响起了郑欣然那谙熟的小甜嗓。

“云州师兄你看,那不是师姐和梁医生吗?”

我循声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纪云州和郑欣然。

小姑娘将右手举国头顶,笑吟吟的摆着手臂,友好的跟我们打招呼。

四个人站在一处时,我突然觉得最近大家碰面的次数有点高了。

特别是跟我对面这位纪医生,我结婚证上的丈夫。

上次见面,还是在一小时前。

这种频率,挺让人,水土不服的。

当然,同样觉得别扭的,还有站在我身侧的梁皓渺,那尴尬劲,都快溢出眼眶了。

但小姑娘心思单纯,也没察觉到这一点,只是盯着我手里的药膏道:“师姐是受伤了吗?梁医生还专门给你准备药膏呀?”

她不提还好,这么一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右手上这只烫伤膏上。

梁皓渺立即接话:“多备的一只,正好送给沈医生了,她烫伤在。”

他说这话磕磕碰碰的,说完又偷瞄了一眼纪云州。

纪云州并没有任何表态,倒是他身侧的郑欣然却上下打量着我几眼后疑惑道:“师姐是哪里烫伤了?”

我扯了扯衣领,轻描淡写道:“无妨,一点小伤。”

小姑娘比我想象中更机灵,竟然从我细微的动作上察觉到了烫伤的位置,感叹道:“梁医生对师姐可真是体贴啊。”

梁皓渺闻声一愣,紧张的看了我两眼后,又看向纪云州道:“纪医生,你说句话啊。”

声音挺焦急的。

很明显是怕纪云州误会。

而纪云州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隔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你跟沈医生的事,要我说什么。”

我跟梁皓渺的事?

我诧异的掀了掀眼皮,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看看说这话的男人,此刻端方自持,俨然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呵,这就是我结婚证上的丈夫,婚姻法中我们荣辱与共,利益相连,但此刻,他为了给他身侧的小姑娘表衷心,竟不惜把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与另一个男人捆绑在一块。

他可是真爱啊。

手指掐进掌心,我既觉得无奈,又觉得这一切在情理之中,正准备还嘴时,身侧的梁皓渺突然抬高嗓门道:“是吗,纪医生没什么可说的是吧,行行行,我看纪医生也挺忙的,不如先送小郑回去吧。”

他有点儿撵人的意思。

语气也挺锋利的。

跟平日里那个性格温润的梁皓渺大不相同。

郑欣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杏眸在两个男人之间流转,温声细语道:“看来梁医生是有话要单独跟师姐说,云州师兄,我们还是先走吧,不当这个电灯泡了。”


我跟刘女士并排坐在婆婆对面。

刚落座,我便用眼神向刘女士提问。

刘女士边醒酒边回应道:“你不是被京协聘请了吗?这么好的消息,当然要跟亲家母一起分享咯。”

她说完看向婆婆,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神气。

我该猜到的,以刘女士的性格,怎么可能允许我按兵不动。

只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把我婆婆约出来。

婆婆到底是见惯了世面,神色淡定道:“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实习生,有什么值得吹捧的?”

看来婆婆也收到了消息。

“话不能这么说啊亲家母,”刘女士开启了嘴炮模式,滔滔不绝道:“我们月月可是修的双学位,麻醉科见她能力不凡,破格录取的呢。”

婆婆掀了掀眼皮,面上闪过一丝不悦:“所以呢?把我大老远的叫过来,就为了显摆这?你别忘了,我们阿州可是京协的活招牌。”

傲慢的语调把刘女士噎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整理好情绪,笑眯眯道:“亲家母,你看你这话说的,女婿优秀,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正因为如此,月月才心甘情愿放弃京协的就职机会,全心全意为纪家开枝散叶啊。”

她说完递给我一个眼神,我知道,她是要我当着婆婆的面表忠心。

我攥紧十指,犹豫了片刻后,没接话。

婆婆倒是很满意这套说辞,颔首道:“知道轻重缓急就是好事。”

刘女士跟着赔笑,耐心道:“亲家母,月月是什么性子,这三年你也看到了,眼下她又为了纪家放弃了大好前程,用心至诚啊。”

婆婆瞄了我一眼,脸色终于缓和了些。

“但是吧,”刘女士话锋一转,拉着我的手道:“月月跟女婿都已经成婚三年了,外界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这万一有了身孕,孩子也容易被人诟病不是?”

我只觉得心口一惊,大概猜到了刘女士的目的,正准备制止她继续往下说时,却听到婆婆问:“那以你的意思,该怎么做?”

我在桌下偷偷地扯刘女士的衣襟,但没用,又听到她补充道:“为了纪家的下一代,自然是别人有的,我们月月也要有。”

她说完看了我一眼,一副母慈女孝的做派。

婆婆却发出了一声嗤笑:“那都有什么?”

“妈,”我立即制止,“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不早,”刘女士态度坚决,说:“你跟女婿虽然领了证,但到底婚礼没办,所有人也不知道纪家有这么一位儿媳是不是?”

婆婆瞅了我一眼,冷笑道:“这孩子还没怀上呢,就开始打婚礼的主意了。”

闻言,刘女士微微一愣,收起笑容道:“亲家母,我们月月为了给纪家开枝散叶,京协的工作放弃了,怎么,让纪家对外承认她的身份,是有什么不妥吗?”

婆婆顿了顿,没接话,刘女士趁热打铁:“还是说,纪家上下是有别的想法啊?”

“婚礼的事,回去我会跟老纪商量,”婆婆撇了撇嘴,“但前提是,得先怀上。”

“我们看到亲家的诚意了,”刘女士边说话边翻开一旁的手包,从包里掏出了一页礼单,欣喜道,“既然要商量,就把婚礼上相关事宜一起讨论讨论吧。”

刘女士特意去咨询了婚庆公司,按照京港的风俗列了一整页的内容。

婆婆虽然没明确表示不满,但伸手的动作慢腾腾的,架子拿的很足。

也就在这时,一只指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将礼单扯了过去。

三个人同时望向来人,一眼就看到了面带愠色的纪云州。

男人瞄了一眼礼单,眉头拧到一处,晃了晃手中的礼单,冷嘲道:“那么拼命的想进京协,就是为了把自己卖个好价?”


返回住处后我便开始收拾行李。

我想,与其等着纪云州赶我出门,倒不如我自己识相点。

拉杆箱快塞满时,客厅里却突然传来了动静,不出片刻,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蓦地出现在卧室门口。

纪云州回来了。

不是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形象,此时的他衬衫领口敞开,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筒灯的碎光垂落下来,让男人看上去带着一种摇摇欲坠的破碎感。

挺反常的。

短暂的对视后,我平静地合上拉杆箱,却听到男人带着烦闷的躁意问:“闹什么呢?”

闹?

我咀嚼着这个字,在心里默默发笑。

事到如今,他还要继续跟我演?

我攥紧拉杆箱,强压住心口的不适,故作镇定道:“没闹,反正协议只剩下最后的两个月了,不如早点……”

“演不下去了?”纪云州打断我的话,轻嗤一声道:“这还没进京协的大门呢,就急着跟我切割了?”

切割?

我掀了掀睫毛,视线再次落在纪云州脸上,明明还是那张线条流畅的面孔,明明还是那极佳的骨相,为什么这一秒看上去无比陌生呢?

我干脆破罐子破摔:“是啊,纪医生千防万防,一定没想到我还是顺利进入京协了吧?”

讥讽声起,男人眉眼里闪过一抹不屑,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看来是生气了。

我无意激怒他,平静地收回视线后,拖着拉杆箱便往门口走。

却被男人的修长的手臂拦住。

距离近了,我这才闻到男人身上散发的酒精味。

他又喝酒了。

是的,一向严于律己的纪医生,为了他的小淘气,又沾酒了。

“让让。”我态度疏离,话说出口时,语气中竟夹着一抹酸楚。

挺没出息的。

可纪云州不让,反而凑近了些许。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纪云州忽然抬起手,毫无征兆的,轻捋了捋我散落在额间的一缕碎发。

冰凉的指尖在我的脸颊上形成为微妙的触感,我后知后觉般倒退两步,不料他却步步紧逼,最后将我抵在了门上。

气息交织,男人压迫感十足,琉璃似得眸子更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困在其中。

我看见了纪云州眼底那浓的化不开的情欲。

所以,他把我当什么了?

心口一阵闷痛,我迎上男人的视线,没好气道:“需要我替你重申一遍「协议第一条」内容吗纪医生?”

永远不要有做夫妻的幻想。

这是纪云州亲手拟定的内容。

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的关系。

所以从一开始就画好了我们之间的界限。

是我自不量力,还曾想要靠真心进入他的疆域。

太天真了。

想到这,我蜷了蜷手指,强调道:“既然不是真夫妻,那我也没必要尽什么妻子的义务吧?”

说完我转过身,倏忽间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被纪云州揽进了怀里。

强劲的手臂紧贴着我的细腰,隔着薄薄的衣料,隐约间能察觉到男人血脉喷张的肌肉线条。

我试着挣脱,却被男人搂的更紧了。

热吻落下来时,我连咬紧牙关的机会都没有,霸道的纪云州已经在我的口中风卷云涌。

“月月乖……”男人嗓音冰珠儿似得清冷,又带着一丝诱惑,“专心点。”

力量悬殊,我根本不是纪云州的对手。

淋漓事后,我连嗓子都是哑的,浑身上下更是酸软无比,使不上一点儿劲。

“沈小姐记性真好,抽空不妨看看违约条例,”闭上眼前,我隐约听到纪云州的提醒声,“第一条,协议期间,夫妻二人必须同吃同住,违约金,五百万。”

似是警告我。

亦真亦梦。

醒来时已是翌日下午。

我拖着酸软的四肢出卧室,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的拉杆箱。

刘女士的来电却突然插了进来。

“跟朋友聚餐,缺瓶好酒,”她嗓音轻快,“地址我发给你,快点来。”

又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只能拎着红酒去了刘女士短信里的西餐厅。

然而当服务生推开包厢门时,我才发现她口中的朋友,竟然是我的婆婆徐玉兰。

一种不祥的预感徘徊在心口,我定了定神,不动声色走了进去。


她当然不知道我手里握着这家会所的高级vip卡,进门都是有专人接待的。

更何况,我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格局我早已经熟记脑海了。

我不想跟他们周旋,开门见山道:“不好意思,我临时有点事,参加不了今晚的聚会了。”

闻言,郑欣然马上接话道:“师姐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她语气挺紧张的,我想着即将赶来的纪云州,心口像是堵了团棉花,闷的很。

托词还未说出口,我却听到庄蔷一脸八卦道:“沈医生该不会是要跟男朋友约会去吧?”

她嗓门本来就大,这一句“男朋友”说的更是中气十足。

话音未落间,其他同僚们猝然起身,纷纷朝我投来了恭敬的目光。

我顿时一头雾水,动了动唇,声音却淹没在郑欣然甜软的招呼声中:“云州师兄,这么快就忙完了?”

我回头一看,这才发现纪云州竟站在一步之外。

暗蓝色的戗驳领修身西服套装,搭配一件黑色毛织,此刻的纪云州看上去既矜贵肃穆,又不失年轻人的活力。

和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大相径庭。

但与站在他身侧的郑欣然,却莫名地带着一种和谐感。

我知道,他在向下兼容她。

方才喧嚣热闹的包厢也因为纪云州的到来变得鸦雀无声,有几个实习生甚至露出了坐立不安的模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就是纪云州,无论走到哪里,气场都不容小觑。

但就在这样一种紧张激烈的氛围里,郑欣然却自然大方的站在纪云州身侧,脸上还挂着一丝少女的娇羞:“云州师兄,这些都是我在京协遇到的新朋友。”

纪云州微微颔首,用着低沉的嗓音道:“大家先坐吧。”

言简意赅,惜字如金,男人脸上甚至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表情。

这会儿小姑娘还没忘记我,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道:“师姐,你坐这儿吧。”

纪云州的右侧,隔着郑欣然和庄蔷两人。

按酒桌上的地位,好歹也算是个副宾。

我人一时半会是走不掉了。

但现场的氛围,给了我一种在校时系主任给我们开会的既视感——认真有余,娱乐不足。

我猜今天的讨论环节可以直接避免了。

方才还落落大方的庄蔷此刻也十分拘谨,偷偷地给郑欣然使眼色。

小姑娘腼腆一笑道:“既然人都到齐了,不如我们先玩个游戏热热场吧?云州师兄你觉得呢?”

“你说了算。”

简单的几个字,却透着言听计从般的宠爱。

庄蔷见状拿出一副扑克牌,说:“既然纪医生都发话了,不如我们就玩个……金陵十三钗如何?”

她是天生的氛围组,一声吆喝之下,僵硬的氛围总算是回了暖。

游戏规则也很简单,拿着踢出大小王的牌之后随意抽取其中一张,不同数字的牌面对应着不同的规则,直到一轮游戏结束。

服务生将酒水和果盘端上来之后,庄蔷便请纪云州和郑欣然抽牌,纪云州也没客气,随意抽取一张,竟是传中的幸运三号。

跳过了。

庄蔷又请郑欣然抽牌,小姑娘眉眼弯弯的看着我道:“我后面抽吧,让学姐先来。”

谦让感很足。

庄蔷也很爽快,乐呵呵道:“那我们就按照顺时针,沈医生,请吧。”

我想着人来都来了,也不能不合群,便伸手抽了一张。

然而当我看到牌面时,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奈之中——居然是一张梅花2,也就是传闻中的“小.姐牌”。


我在众人的围观中悄悄地出了会议室。

谁知刚走两步,迎面竟撞见了梁皓渺。

他也瞧见了我,温声打招呼:“沈小姐,没见到纪医生吗?”

梁皓渺跟纪云州是同事,两人年龄相仿,但梁皓渺比纪云州晚一年进神外科,这会儿还是个住院医生。

我们为什么会熟悉,只因为有几次我给纪云州送换洗衣物和养生粥时,正好给他撞见了。

后来纪云州忙的时候,干脆让我跟梁皓渺对接,久而久之,我们也就熟络了。

现在想来,只怕纪云州忙是假,不过是不想跟我碰面罢了。

不过梁皓渺似乎对我在京协参加笔试的事并不意外?

“奥,刚查房时他提了一嘴,说要来看看。”梁皓渺见我没说话,又解释了一句,“看来你们没碰到?”

后一句他明显用了可惜的语调。

好像我跟纪云州没碰到是什么遗憾的事。

但是他误会了,纪云州是要过来,只不过是来看郑欣然的。

兴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梁皓渺话锋一转,问:“笔试如何?难不难?”

我刚准备回应,就被身后的八卦声打断了。

“现在的小姑娘了不起啊,靠着有点姿色就走关系,哎,我们准备了那么久,看来要泡汤了。”

“可不是嘛,毕竟傍上的是神外专家,半条腿已经迈进京协咯!”

我想着纪云州关切询问郑欣然的场景,像是被人挖开了心窝,又泼上一碗老陈醋,又酸又涨的。

纪家家风严格,特别是三年前的那场医闹之后,纪云州更是严于律己,不给任何人抓住话柄的机会,婆婆为此没少对我三令五申,而如今,这个男人竟为了一个郑欣然,不惜从住院部赶过来。

再联想这三年来我跟个佣人似得跑前跑后,送吃送穿,每次都鬼鬼祟祟的模样,挺滑稽的。

他有心呵护她,自然不在意外界的眼光,而我,无非是占了一个纪太太的位置,空有虚名而已。

“不用听这些流言蜚语,”梁皓渺见我沉默不语,安慰道:“京协的笔试向来公平公正,沈小姐你可以的。”

你可以的。

我默默地咀嚼这几个字,抬眸看向梁皓渺,只见他眉眼含笑,神色温和。

他跟纪云州一样身材挺拔,五官锋利,但可能是医生的工作压力确实大,不过短短半年的时间,这位梁医生的脸已经比我们初次见面时胖了一圈。

莫名地给人一种踏实感。

“题,不难,”我接受他的鼓励,坦言道,“等结果吧。”

“要我说,沈小姐实力在,”梁皓渺像个老友一样继续捧场,“不如提前准备面试环节吧。”

他太抬举我了。

但听着十分悦耳。

我的心情似乎也没那么糟糕了。

甜腻声却打断了这份愉悦:“沈师姐,你还没走啊?”

我疑惑的转过身,便看到了站在身后的纪云州和郑欣然。

男人立如玉树,小姑娘娇俏可人,脸上也早已经没了方才那副楚楚可怜状,看着挺登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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