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由不得你。”
总算显示出它的真面目了。
七脑袋刺激的疼痛让我醒来,一点一点地又蒙又涨,双眼干涩,像是御剑时骤然从天上摔下,心一下抽紧,无法言说的恐慌攥住了我。
床边放着一把剑,是钰衡哥哥的配剑,之前看到的不是幻觉,他又救了我一次。
不,我得离开。
他们都死了。
不管系统有什么阴谋,不可以,不可以再害了他。
我慌忙起床,收拾自己的东西。
“阿鸢,你抱着被子干什么?”
钰衡哥哥疑惑地问我。
啊,对呀,我要干什么呢?
记忆里空白一片,我好想忘记了什么。
我茫然地望着他目光温柔的眼睛。
“没事,想不起来就算了。”
他止住我敲脑袋的动作。
想起来了,“钰衡哥哥,我师兄怎么样了?”
他疑惑地看着我,“师兄?
什么师兄?
你是不是做梦了,把梦当做现实了。
让你少看点话本吧,现在真像个小迷糊。”
这样吗?
我觉得不对劲,但是钰衡哥哥不会骗我的,对吧。
“阿鸢,从我救下你,我们就一直相依为命住在这里。
你只有我,我只有你。
我们会为对方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对吗?”
是的,我愿意为了他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从九岁,被救下来那一刻开始,我生命的全部意义,就是尽我所能,让他开心,让他快乐,让他得到所想要的一切。
九岁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不重要。
我和我最爱的人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个。
脑海里也不断传来滋滋滋的声响,像老鼠啃食骨头的声音。
我盯着包扎好的右手出神,拆掉,伤口深可见骨。
手腕上有一朵莲花纹样的胎记,暗红的线顺着爬向躯干。
沿线的肌肤就如同坏掉的馒头,青黑,软绵,按下去只留下软绵的凹痕。
“阿鸢,喝药了。”
钰衡哥哥手里拿着一碗腥红的汤药,恶心的味道刺激得我一阵反胃。
“可以不喝吗?
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为什么我总在喝药,嘴里的苦涩一直无法消散。
“不可以。”
他板起脸,果断地拒绝了我的请求,又缓和语气说:“就当是为了我,喝吧。”
为了他,一切为了他。
我忍着难受,吞咽下去。
看到碗里干净,他才吝啬地给我一个温柔的笑容,重新把我留在屋子里。
出不去,我那里都去不了,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