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谅你了?”
男人站在那半晌没有说话,脸上神色莫辨。
“虽然我很希望是这样的,但出于对筱筱的尊重,我只能说,我们现在算朋友。”
“但是,”岑屿紧接着说,“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她愿意拥抱我。”
祝沅怔怔地看着他,清晰地看见男人冷硬的五官因为提及了那个人而显现出的柔和。
只因为那个人。
时间结束了,岑屿也说够了,直截了当地转身离开。
而祝沅依旧呆愣着,带着手铐被狱警带回房间。
躺在冰冷的床上,祝沅发着抖蜷缩成一团,终于生出了悔意。
她后悔了……她不该这么做的……她错了,大错特错。
只能在监狱中忏悔,以刑罚赎罪。
而另一个人,岑执,也未能逃脱。
他起到的作用太过次要细小,不足以构成处罚。
然而岑屿发现了他为什么要和祝沅合作做这样一组局。
岑执迷恋上了赌博,在澳城输掉了一个十分可怖的数字,是靠他自己和母亲的那点钱远远还不上的。
祝沅要婚姻,岑执要钱,他们互帮互助,待祝沅嫁进岑家,便偷偷转移部分资产股权给他。
或者让岑屿惹怒岑梁华,剥夺他的位置,转而注意到他这个儿子。
他如果能得到岑家更多的一些权势,害怕还不上区区赌债。
岑执如意算盘打得很响,但他忘记了一点,岑屿手段狠厉,且睚眦必报。
他查到后直接将此事告诉了岑梁华,还发现了岑执挪用了自己那几家产业的公款,造成巨大亏空。
岑梁华勃然大怒,不由分说地剥夺了岑执所有东西,连他的母亲也不曾多看几眼。
两人如同落水狗般被扫地出门。
兜来转去,岑梁华发现还是岑屿最有能力和手段,值得坐好岑家下任掌权的位置。
他端着慷慨大度的样子,决定不同岑屿计较那些逆反和顶撞。
然而令所有人震惊的是,岑屿主动卸权了。
其实这些年他的眼界早不止拘泥于岑家,他厌恶这个家,厌恶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更厌恶那些封建腐朽。
他以幕后操盘手的身份,同时凭借岑家的身份,早已建筑了自己的版图。
这个位置,他早不屑要了。
江祺更加震怒,痛心疾首地质问他。
她这些年为了岑屿的地位,呕心沥血汲汲营营,付出了不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