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脚趾。
“让华尔街那帮鬣狗去闹。”
他弹指震碎冰雕的央行大楼模型,碎冰落进张薇捧着的钛合金保险箱,“把去年在加勒比海收购的银行流水投影到国会大厦。”
正午十二点,瑞士军刀划开慕尼黑啤酒节的橡木桶。
黄金酒液灌入到了俱乐部新筑的护城河时,三十辆装甲押运车正碾过前校长的高尔夫球场。
特派员站在瞭望塔上用望远镜窥视,却看到林逸尘躺在劳斯莱斯引擎盖上,用乾隆玉玺蘸着鱼子酱给IMF主席写生日贺卡。
“最后通牒!”
特派员的助理砸碎镀金门环,“再不配合调查就强制采取行动了。
“哦,是吗。”
林逸尘抬手按下青铜门钮,整座城堡突然开始沉降。
当防弹玻璃外的泥土淹没最后一缕阳光,藏在五十米地下的酒窖亮起星空顶。
陈董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
他打开1978年的柏图斯,把酒液倾倒在对方花白头发上:“三年前你在勃艮第喝掉的贫困生补助款,现在味道如何?”
“你…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你真愚蠢?
你知道你为什么每次犯了错我都不动你吗?”
“为…为什么?”
“因为,看你犯错很有意思啊。”
林逸尘忽然大笑了起来,吓的陈董差点当场去世。
深夜的爆炸声震碎了所有监控探头。
原本矗立着学生会堂的方位升起钛合金塔楼,每块玻璃幕墙都内嵌着实时更新的全球股市行情。
林逸尘站在三百米高的停机坪边缘,任直升机气流掀起阿玛尼高定外套,露出腰间别着的教皇权杖——此刻它正挂着总行新印制的万亿国债样张。
“林先生,伦敦金库的...”管家话音未落,整座塔楼突然开始旋转。
藏在核心区的印钞机轰然启动,特殊油墨混合着金粉的味道弥漫开来。
林逸尘随手扯下防弹窗帘裹住卫星电话,对正在国会山咆哮的议员们轻笑:“不如聊聊你们在开曼群岛的私生子?”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俱乐部地牢传来电钻声响。
十二位被除名的校董戴着翡翠镣铐,正在熔铸新的地下金库墙壁。
林逸尘踩着他们脊背走过时,故意将冰镇香槟浇在通电的合金墙上。
当第一缕阳光刺穿防弹玻璃,林逸尘正用特派员的私密照片折纸飞机。
这些印着境外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