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窗。
这一看，我魂儿差点飞了——车窗玻璃上，赫然贴着一张惨白的女人脸！
她那张脸白得像刷了层石灰，眼眶黑洞洞的，嘴唇乌黑干裂，像涂了墨。
她死死盯着我，眼神像是能钻进我脑子里。
我腿一软，差点跪地上，就听见她嘴唇一张一合，声音飘忽忽的，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师傅，送我和孩子一程……”我一怔，脑子一片空白。
紧接着，她怀里那个小孩慢慢抬起头，冲我咧嘴一笑。
那笑还没展开，他半张脸“啪嗒”一声掉了下来，像烂泥一样摔在女人怀里，露出半口森森白牙，血肉模糊的眼珠子还挂在脸上，直勾勾对着我！
“啊啊啊啊！”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嗓子眼儿里挤出一声尖叫，手脚并用往后爬，整个人抖得跟触电了一样。
“程飞！
你他妈咋了？！”
老周听到动静，拎着手电筒跑过来，光柱晃得我眼睛疼。
他皱着眉，低头瞪着我：“你鬼叫啥？
吓死老子了！”
我喘着粗气，指着车窗，声音都打颤：“那儿……那儿有张脸！
一个女人……还有个小孩……”老周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手电筒扫了一圈，皱眉骂道：“啥也没有啊！
你是不是睡迷糊了？”
我猛地抬头再看，车窗上果然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7我坐在地上，背靠着车门，刚才的情景还在我脑子里晃，冷汗把我衣服都浸透了。
老周拎着手电筒站在我旁边，低头瞪着我，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卧槽！”
我猛地往后一退，脑袋“砰”地撞在车门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老周被我这动静弄得一愣，手电光晃过来，照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他皱着眉喊：“程飞，你他妈咋了？！”
我喘着粗气，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车窗，声音都抖得不成调：“有……有鬼！
我刚看见了，一个女人抱着个小孩，就在那儿！”
老周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手电筒的光在车窗上来回扫了两圈，啥也没照到。
他回头瞅了我一眼，眉头拧成了麻花：“你眼花了吧？
那儿啥也没有啊！”
我愣住了，赶紧揉了揉眼睛，又瞪着车窗再看。
玻璃上干干净净，连个影子都没有。
我陷入了困惑：“不可能啊……刚才明明有个女人，脸白得像鬼，还跟我说‘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