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的那一刻,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发动机声音,是他俩回来了。
2.
陶文州和郭溪雯在门口亲吻得如痴如醉,完全没在意我就在楼梯口瞧着他们。
“啪!”地一声,我把灯打开,两人惊慌失措地看着我。
“小…小婉,你还没睡啊。”陶文州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上楼牵我的手。
我的手心冰凉,陶文州身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味儿,是郭溪雯最喜欢的味道。
她穿着高跟鞋走到房门口,对陶文州暗送秋波。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问:“溪雯,你不是脚扭伤了吗?怎么还穿高跟鞋?”
我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审判。
她有些局促地回答:“啊?哦…我…”
没等她回答,我就抢先说:“小心点呀,文州上班那么晚了还要去接你,我一直担心你们呢。”
我不想当面让她下不来台,这隐约的硝烟味儿应该能让她安静一段时间,然后最好能自觉离开。
陶文州和我一起进房,他的脸色阴沉,开口就是对我的辱骂:“云小婉!你什么意思啊?!你不相信我吗?!”
我装作摸索的样子摸上他的脸,却被他一把甩开。
“你质问郭溪雯做什么?你对我去接她有意见吗?有什么想说的你冲我来!”
我看向他的脸,眼睛里充满泪水,那双平日如死水一般的眸子此时此刻有些波澜。
“文州,为什么这么说…我只是担心你们俩,你怎么能误会我?我是个瞎子,你还愿意和我结婚,还那么喜欢我…我怎么会…”
我越说越难过,脑子里一闪而过的都是那几张照片,同时还有从前我和陶文州的幸福时光。
失明八年,八年都是他陪在我身边,我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
我是真的爱眼前的这个男人啊!可是他却让我一遍又一遍怀疑自己的决定。
也许我应该和他分开。
听到我带着哭腔说这些话,陶文州最终还是心软了,他叹了口气抱住我,嘴上一直说着:
“对不起…对不起小婉,我不该错怪你的,别哭了,眼睛该难受了。”
我们同床共枕,却早就不再是当初的我们。
3.
第二天,我提出要吃红烧排骨,还要郭溪雯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