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韵书秦洛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成了恶毒男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阿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午夫子讲过了。」我随口道:「他讲得哪里及得上你好。」其实主要是因为这文稿颇有难度,秦洛川那厮岂能一听即懂,让柳韵书再讲解一遍,日后也好应对盘问。柳韵书沉默片刻,似已习惯我这般言语,不再多言,只是提笔蘸墨。「那便从这道题目开始吧。」「好啊。」见她欲画图解释,我不觉朝她靠近几分。柳韵书忽地停下动作。我转头看她:「怎么了?」9.柳韵书轻抿朱唇,突然问道:「你吃的蜜饯是什么味道的?」「红枣啊。」我一手托腮,随口问道,「要不要尝尝?」柳韵书眼波微动,身子悄然挪开些许,与我保持了一段距离。「不必了。」如我所料,我与柳韵书一同温习后,学院里并未传出我俩私定终身的流言。他们传的是——我成了柳韵书的痴心追随者,为她竟开始发奋读书了。我……真是哑口无言...
《穿书后我成了恶毒男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午夫子讲过了。」
我随口道:「他讲得哪里及得上你好。」
其实主要是因为这文稿颇有难度,秦洛川那厮岂能一听即懂,让柳韵书再讲解一遍,日后也好应对盘问。
柳韵书沉默片刻,似已习惯我这般言语,不再多言,只是提笔蘸墨。
「那便从这道题目开始吧。」
「好啊。」
见她欲画图解释,我不觉朝她靠近几分。
柳韵书忽地停下动作。
我转头看她:「怎么了?」
9.
柳韵书轻抿朱唇,突然问道:
「你吃的蜜饯是什么味道的?」
「红枣啊。」我一手托腮,随口问道,「要不要尝尝?」
柳韵书眼波微动,身子悄然挪开些许,与我保持了一段距离。
「不必了。」
如我所料,我与柳韵书一同温习后,学院里并未传出我俩私定终身的流言。
他们传的是——我成了柳韵书的痴心追随者,为她竟开始发奋读书了。
我……真是哑口无言。
蹴鞠课上,我坐在廊下,满面愁容地望着远方。
罢了,由他们去说吧,当大家闺秀的痴心追随者,总好过做她的死敌。
哦,我还算不上,毕竟在日后的柳韵书面前,我不过是个无能之辈。
「阿川,你对柳姑娘一片痴心,她却毫无回应,我看……不如就此作罢?」
谢辰挨着我坐下,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瞧着她似乎对莫公子另眼相看。」
我斜眼瞥他。
「是吗。」
谢辰顿时慌乱:「我,我也是道听途说,她,她昨日似乎向方明远打听给男子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好,莫公子似乎快过生辰了……」
我百无聊赖地靠在廊柱上。
何必说似乎,她心悦何人,我岂能不知?
莫子谦喜欢弹琴,柳韵书便亲手雕刻了一个古琴摆件,在他生辰那日悄悄放在了莫子谦的案几里。
可莫子谦始终不知那是出自她手。
唉,难怪她只能做个女二,如此默默相思,怎及得上女主风采?
谢辰压低声音:「阿川,你当真不恼怒吗?」
我失笑。
「我恼什么?」
谢辰顿时语塞。
「川哥,蹴鞠,可有兴致?」
林阳带着蹴鞠从身后出现,我吓了一跳。
我回
晓都难。
谢辰似觉我言语冷淡,识趣地转移话题,伸手欲取我的文稿:
「阿川,昨日未及取你的文稿,今日我为你补上如何?下午夫子要讲的。」
不得不说他真乃聪明人也,虽为秦洛川效力,但此等聚众闹事之场,他从不参与,每次都有借口推脱。
更遑论昨日。
7.
秦洛川临终方知,这位好友,其实也对柳韵书心怀爱慕。
见秦洛川如此对待柳韵书,他心中怨愤难平。
我巧妙避开他的动作,将文稿投向隔了一个过道的柳韵书案上。
「柳姑娘,我这文稿尚未完成。」
整个学堂瞬间鸦雀无声。
柳韵书侧首,目光淡然地扫了我一眼。
我向她微微颔首:「下午夫子要讲的。」
须臾之后,柳韵书将我的文稿置于她正在研读的《周易》上,开始书写。
这等难度的文稿对她而言轻而易举,我甚至觉得她未经思索,便能对答如流。
谢辰神色窘迫,前所未有。
他忍不住低声道:「……阿川,你、你怎能让她为你代笔?这……」
「你方才不还问,夫子为何唤我过去吗?」
我冲他一笑,言语中暗藏玄机,
「自然是因为——早恋也。」
笔尖一顿……
柳韵书手中毛笔在文稿上划出一道长痕。
「秦洛川。」
柳韵书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之意。
知晓玩笑过火,我见好就收,冲她一笑:「同窗一场,戏言尔。」
反正经昨日之事后,我知晓柳韵书定不会再因这等口头上的便宜对我如何。
稍有见识者皆知,我与柳韵书绝无可能早恋。
澄清名声之余,还能顺带堵住谢辰的嘴,一举两得。
余光中,谢辰似有如释重负之感,但面色仍不甚好,默默转身背诵起了《论语》。
我也取出了课本,看着簇新的书册,心中暗自叹息。
穿越之前,我已在国子监求学两载,谁能料到只是于榻上阅读了一本话本,醒来便要再度参加科举?
天可怜见,我已将所学尽数还于夫子了!
此等境遇,岂非可叹?
一整日听课下来,我疲惫不堪,伏案而息。
有人叩响了窗棂。
「阿川?」
我微睁眼帘
着一块膏药。
匆匆一瞥,我便朝夫子居处行去,故作不知地问:「夫子寻我何事?」
那书生吞吐道:「……在下亦不知晓,公子去了便知。」
我方一离去,书房内又喧哗起来。
4.
我回首一望,只见一位风姿绰约的公子临立于柳韵书身侧。
一眼便知,此乃男主:莫子谦。
耳畔传来他低声询问:「柳姑娘,可安好?」
对柳韵书而言,莫子谦恰似寒冬里的一缕暖阳,温暖了她寂寥的岁月。
她愿为他倾尽所有,却不求回报,只盼他平安喜乐。
此刻,柳韵书似是朝我这边投来一瞥,又迅速敛眸,轻轻摇首。
明明已遭人欺辱至此,她却不愿惊扰莫子谦。
再说到我——
「秦洛川,可知为何唤你来此?」
书房内,年过不惑的夫子神色严峻。
我摇头。
夫子眉头紧蹙,声音陡然提高。
「有人举报你昨日学堂散后,带人欺辱柳韵书,此事当真?」
虽属实,但我断不能承认!
我硬着头皮道:「并无此事。」
「当真?」
「确实无此事。」
「秦洛川!」
夫子脸色愈发难看,忍不住重重一拍案几,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显然,他唤我前来并非询问。
我所言,他半个字也不会信。
也是,一个常年逃学闹事的纨绔子弟,哪个夫子会信?
「下周书会,你给我上台检讨!」
我挣扎道:「夫子,实非如此——」
夫子嗤笑一声:「还敢狡辩?也罢,若你能寻人为你作证,我便信你!」
我:「……」
想象那几个不成器的家仆站在书房为我作证的场景,我心中惶恐不已。
看来这次是难逃一劫了。
我闭目叹息,绝望道:「……无人能为我作证……」
叩叩。
敲门声响起。
一道轻柔却坚定的声音传来。
「夫子。」
我惊愕回首。
柳韵书。
她眸光沉静。
「我可为他作证。」
万万没想到,危急关头为我解围的,竟是柳韵书。
然而夫子听闻此言,眉头却更加紧蹙。
他看了我一眼,对着柳韵书扬声道:
「韵书啊,若是有人威胁于你,不必担
忧,学院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我:「……」
柳韵书轻轻摇首:「无人威胁于我。」
夫子又问:「那昨日学堂散后,为何有同窗言,见你二人在一处?」
柳韵书顿了下,解释道:「是他有些功课不甚明了,想请我闲暇时为他补习。」
5.
这下,夫子神色惊诧,难以置信。
「什么?」
他满脸狐疑地看向我。
其实换成任何一位夫子,听闻此言怕是都会觉得见了鬼。
但柳韵书已为我开脱,若不顺势而下,岂非失礼。
我随意编造了一个借口,低下头,语气忧愁:
「实不相瞒。家父家母近日闹着要和离,我想着若是我能学业有成,他们兴许一高兴,就不和离了。」
我那爹娘,恕孩儿得罪了!
其实我这个爹是个暴发户,后来发迹娶了我娘,不为别的,就为她貌美如花。
二人就我这么一个独子,宠溺至极,任性妄为。
夫子表情复杂,良久,才对柳韵书道:
「助人为善固然是好事,但科举在即,莫要耽误了自己学业。」
我也不恼,毕竟我这学问,也难有长进。
走出书房的一瞬,我长舒一口气。
「哥?如何,夫子没为难你吧?」
一个留着短发的少年突然出现。
我仔细打量,才发现这应该是我昨日的家仆之一。
他忽见柳韵书在侧,顿时如临大敌,挡在我二人之间,语气凶狠:「莫非是你去告密,故意害我家少爷的?」
柳韵书面无表情,半个字都未吐,径直离去。
「哎?你——」
眼看这小子要发作,我连忙上前阻拦。
「林阳!慎言!」
你得罪的可是未来分分钟能让我家破人亡的大人物啊!
你耍威风痛快了,他日柳韵书不全算在我头上?!
林阳将信将疑,但见我如此说,也就作罢,挠挠头,又笑嘻嘻递过来一壶酒。
「少爷,您最爱的女儿红!」
我直接婉拒。
林阳又道:「少爷,晚上约了茶楼听曲儿,可有兴致?」
我犹豫了下。
其实我本不愿去,毕竟我不是真正的秦洛川,但若一夜之间变化太大,难免招人怀疑。
柳韵书忽然回首,朝这边望了眼。
我
,便见林阳正带着几个人立于窗外。
其中一个小书生唤道:
「阿川,去醉仙楼小酌如何?枯坐案前读书有何乐趣?」
哦,原来是一同来请我了。
若是真正的秦洛川,定是欣喜若狂,可惜我并非他。
我缓缓起身,对着林阳问道:「我命你带来的点心呢?」
「哦对了!在此!少爷请用!」
8.
林阳猛拍额头,递来一个包裹。
嗯?
这厮竟买了两份?
须臾,我瞧见包裹中之物,咬牙道:「林阳!我令你买糖,何人叫你买烟叶了!」
林阳面露茫然:「少爷,您不是最爱此物的吗?」
「……」
看来这般作风,非朝夕可改。
我长叹一声:「我如今已不喜此物,你可明白?」
林阳倒也机敏,忙将包裹收回:「那少爷稍候,小的这就去为您更换!」
一盏茶后,一盒蜜饯出现在我的案几上。
我挥袖道:「罢了,你们且退下吧,时辰不早,我还得去书斋温习呢。」
说罢,我拎起书囊起身往外。
书斋其实就在我们这院的前厅,是学院特地留给即将参加科举的学子温习的。
他们几个紧随其后,终于在书斋门前止步。
「少爷,您当真要去?」
「自然是真的。」我摸了下袖中的蜜饯盒子,「对了,日后不必再给我带烟叶了,我改吃蜜饯了。」
林阳满面忧色:「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我:「……」
你这厮,怎地如此不晓事!
我剥了一颗蜜饯放入口中,含混开口:「柳姑娘不喜,懂?」
众人闻言,顿时喧哗起来。
「哎呀——」
不得不说,柳韵书真如护身符,谁不知秦洛川倾慕于她,那为她做什么不都顺理成章?
终于将这些人打发走,我一脚迈进书斋,却见柳韵书已然在此!
我心下一惊。
糟了!
方才我在外胡言乱语,她可曾听见?
柳韵书抬眸,面容清丽,神色淡然,似乎才注意到我。
呼——
我暗自庆幸,走过去,在她左边坐下。
柳韵书轻声问道:「从何处开始讲?」
我随手拿出她今日帮忙写的文稿:「便从这个开始?」
柳韵书提醒道:「这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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