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惜靳灼霄的其他类型小说《浪子回头后,我拿下了高岭之花虞惜靳灼霄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晚睡集团总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稳是桦宁理工的大二学生,宿舍是八人间,条件一般还很拥挤。所以开学的时候,他像之前一样,在学校附近租了小公寓自己住。虞惜喝成这样,回学校没人照顾,陈稳只能把她带回自己这。看虞惜睡得沉,陈稳就没叫醒她,下车后直接把人背回住处。公寓只有一间卧室,陈稳把虞惜放到床上妥善安置好,准备拿被子去客厅睡沙发。他刚打开柜门,虞惜手机突然响了,瞥了一眼,好像是陌生来电。电话一直响,虞惜皱眉翻了个身,陈稳见状把电话挂断,结果安静了没两秒,又打过来了。虞惜没醒,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明显被吵到了,陈稳犹豫一下,拿起手机走到客厅替她接通。他还没说话,就听见对面传来一道不耐烦的低沉男声:“都快十二点了,你人呢?”陈稳微怔:“你找谁?”“……”靳灼霄微顿,“...
《浪子回头后,我拿下了高岭之花虞惜靳灼霄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陈稳是桦宁理工的大二学生,宿舍是八人间,条件一般还很拥挤。
所以开学的时候,他像之前一样,在学校附近租了小公寓自己住。
虞惜喝成这样,回学校没人照顾,陈稳只能把她带回自己这。
看虞惜睡得沉,陈稳就没叫醒她,下车后直接把人背回住处。
公寓只有一间卧室,陈稳把虞惜放到床上妥善安置好,准备拿被子去客厅睡沙发。
他刚打开柜门,虞惜手机突然响了,瞥了一眼,好像是陌生来电。
电话一直响,虞惜皱眉翻了个身,陈稳见状把电话挂断,结果安静了没两秒,又打过来了。
虞惜没醒,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明显被吵到了,陈稳犹豫一下,拿起手机走到客厅替她接通。
他还没说话,就听见对面传来一道不耐烦的低沉男声:“都快十二点了,你人呢?”
陈稳微怔:“你找谁?”
“……”靳灼霄微顿,“这不是虞惜的手机号?”
陈稳见没打错,解释说:“虞惜喝醉睡着了,你要是有事,就等明天再联系她吧。”
靳灼霄沉默许久,再开口声音都阴沉许多:“你是虞惜什么人,为什么拿着她的手机?”
陈稳:“我是她朋友,她喝醉了没人照顾,所以暂住我这。”
话音未落,电话就挂断了。
陈稳看了一眼被挂断的手机,微微皱眉,回到卧室给手机充上电,拿上被子去了客厅。
另一边,天晟俱乐部。
棋牌室内,靳灼霄把手机往麻将桌上一扔,卸力仰靠着椅子,颦眉闭目,用力捏了捏发疼的太阳穴。
他穿了件字母纹白T,随便往那一靠,宽肩就能把衣服抻开,胸肌线条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旁边补空的俱乐部陪玩小姐姐,眼都快看直了,满脑子都是这男人那方面功能一定很强。
张亦弛挑眉:“不会被放鸽子了吧?”
靳灼霄冷冷睨他一眼。
张亦弛笑:“虞惜行啊,竟然把你耍得团团转。”
靳灼霄拧眉坐起身,语气烦躁:“张老二,你想死是不是?”
张亦弛:“哎,别恼羞成怒啊。”
怕两人吵起来,梁陌适时打断:“既然人不来了,咱们也回去吧?”
靳灼霄冷脸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又重重吐出,像是在平缓情绪,声音喑哑:“你们回吧,走的时候再给我叫两个人进来。”
张亦弛:“叫人干什么?”
靳灼霄:“打麻将。”
张亦弛皱眉:“不是哥们,我们都打三个小时了,而且这都快十二点了,你还要留在这打?”
靳灼霄眯眼吐了口烟说:“嗯。”
张亦弛神情复杂:“不就是被女人放了一次鸽子,你至于吗?”
靳灼霄眼神危险地看着他,威胁道:“你要是不想现在被我拉去拳馆打拳,就马上闭嘴。”
张亦弛脸色一变,当即拉起梁陌说:“快走!”
梁陌:“……”
*
翌日。
虞惜是被渴醒的。
眼皮还没睁开,就感觉头疼得要死,她躺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虞惜猛地坐起身,差点以为魂要飘了,缓了缓赶忙找手机。
看见才十点多,这才放下心,幸好没睡到下午,不然就要旷课了。
虞惜打了个哈欠,习惯性删除锁屏上的各种广告,看见其中有靳灼霄的消息,整个人一僵。
完了!
她把靳灼霄给忘了!
虞惜急忙点开靳灼霄的聊天框,看见他昨晚十点、十一点分别发了个?过来。
这时候虞惜昨晚还在吃饭,手机都是关机的,能回复就怪了。
“……”
虞惜有点崩溃,扶额在心里自我安慰,靳灼霄这么没耐心,肯定不会一直等她,嗯,应该不会太生气。
她花了些时间让自己接受现实,这才思忖着给靳灼霄发消息,写写删删好几遍,最后还是选了最简洁的一版发过去。
虞惜:【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忘了去找你拿手镯。】
五分钟、十分钟。
消息发出去,像是石沉大海了一样。
虞惜本来就不太踏实的心,现在更不踏实了。
犹豫很久,她决定打个微信电话过去问问,结果刚拨过去就被挂断了。
“……”
虞惜呆愣两秒,揉了揉头发,直挺挺地躺了回去。
这下真完了,仅存的一丝期待也被掐灭,她心都凉了。
靳灼霄肯定生气了,这可怎么办?
“咚咚!”
门外传来陈稳的声音:“西西,还没醒吗?”
虞惜连忙应道:“稳哥我醒了。”
陈稳:“那就出来洗漱吃饭吧,我买了你爱吃的小笼包。”
虞惜:“好。”
*
陈稳今天上午有早八课,从学校回来的时候还特意去超市给虞惜买了卸妆水和洗漱用品。
虞惜快速收拾完,坐到桌边和陈稳一块吃饭。
陈稳:“有没有不舒服?”
“没事,”虞惜抿了抿唇说,“稳哥,昨晚麻烦你了。”
陈稳笑:“跟我客气什么,对了,昨天晚上有个男人给你打电话,你当时睡着了,我就替你接了。”
虞惜一愣:“你知道是谁吗?”
陈稳:“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应该就是通话记录最上面的那个,你吃完饭可以打回去问问。”
和虞惜有交情的男人不多,大半夜给她打电话,多半就是靳灼霄了。
她很少会干不靠谱的事,这次是真心虚:“他说什么了吗?”
陈稳回想了一下说:“他问你怎么不去找他。”
“……”
虞惜觉得自己心口又中了一箭,知道越多越想死,真煎熬啊。
陈稳见虞惜脸色不太好看,问:“怎么了?”
虞惜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想起下午有课,我得赶紧回学校准备一下。”
陈稳:“好,我也得去学校,吃完一块回吧。”
虞惜:“嗯。”
桦大和理工大顺路,两人吃完饭,一起打车回学校。
虞惜身上还穿着昨晚的抹胸礼服裙和高跟鞋,出门前穿了件陈稳的休闲外套,看着不搭,但也没办法。
桦大距离更近,虞惜提前下车。
她前脚刚跟陈稳说完再见,后脚高跟鞋跟就卡在石块缝隙里面死活拽不出来了。
“你疯了是不是?快上来!”
靳灼霄站在岸边,拧眉叫她。
“我一定要找到,你要是准备离开,就把手机放到岸边的长椅上吧。”
虞惜没时间考虑其他,固执地往水里走,她现在是走投无路了,满脑子只有镯子不能丢一个想法。
“……嗬。”
靳灼霄顶顶腮气笑了,这妞是真他妈犟,长得跟花一样,性格倒是跟牛差不多。
行啊,他倒要看看,她能犟到什么时候。
虞惜在湖里捞镯子,靳灼霄就屈膝搭起一条腿坐在湖边长椅上,抽烟看着她捞。
一支烟、两支烟、三支烟……
一个半小时过去,半盒烟渐消,她还没放弃。
人工湖面积大,但不算深,差不多到虞惜胯部。
虞惜的衣服和头发都因在水里游走湿透,造型十分狼狈,可那张清冷的脸倒是很抗打,出水芙蓉一般,越发清丽素净。
靳灼霄嘴里咬着最后一支烟,抱臂靠着椅背,黑眸盯着虞惜,情绪讳莫如深。
虞惜不知道自己捞了多久,只是腰弯得实在受不,只能稍稍停顿,站直身子。
明明只想短暂歇一歇,可稍稍停下,心里一股不明由来的情绪便涌了上来,像思念,又像委屈,化作热泪盈满眼眶。
哥哥,我好想你啊。
无人能回应,只有夜风吹到身上,冷的人发颤。
虞惜深吸一口气,仰头看向头顶的月亮,把眸中的泪忍了回去。
不管怎么样,哥哥的镯子必须得找回来。
靳灼霄随着她抬头,只看见头顶一树玉兰花随风摇曳,坚韧又漂亮。
“……”
“啧。”
到底还是心软了。
“上来吧,”靳灼霄把烟夹在手上,站起身走到湖边,“我替你捞。”
虞惜这才发现他还没走,抬臂蹭了蹭脸颊问:“你怎么还在?”
靳灼霄表情复杂,默然片刻开口:“闲得没事,给你看手机。”
虞惜:“……”
靳灼霄目光落在她冻得发红的眼睛和鼻子上,眉头轻颦:“愣着干什么,上来!”
虞惜回头看了一眼还剩大半的湖,实在看不到希望,咬咬唇朝靳灼霄方向走去。
她走到岸边准备爬上去,靳灼霄突然俯身,托着她腋下,直接把她拎了上来。
虞惜表情很懵,她虽然清瘦,可身高摆在那,也不轻,靳灼霄竟然这么轻松就把她托了起来。
靳灼霄脱下外套披在她肩头,虞惜身上一暖,鼻间嗅见淡淡的雪松香和淡淡的烟草味,眼眶开始发热。
有人关心,那股委屈感反扑上来,更加忍不住了。
靳灼霄半蹲下身,虞惜一惊,不由后退两步。
“跑什么?”
靳灼霄叼着烟说话有些含糊,不太有耐心地拉着裙子把人扯回来。
他给虞惜拧了拧裙摆的水,拿下烟背在身后,站起身眼神戏谑地看着她:“你要是一路滴水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水鬼上岸了。”
虞惜:“……”
这人嘴还挺毒。
不过她现在不关注这个,抬眸看着靳灼霄追问:“你真的会帮我找吗?”
靳灼霄垂眼看着虞惜,从她眼里看到了小心翼翼的希冀,看来这镯子对她确实重要。
“可以,不过有两个条件。”
听见这话,虞惜眼里的光瞬间淡了,垂下头道:“你先说条件。”
靳灼霄:“一,回答我一个问题,二,把欠我的吻补上。”
虞惜听完表情错愕不已,皱眉看着靳灼霄,见他一脸淡然,不像开玩笑,才不确定地问:“你认真的?”
靳灼霄:“当然。”
虞惜心情很焦灼,犹豫许久,盯着他再次确认:“如果我答应你,你一定会替我找到吗?”
靳灼霄:“会。”
虞惜:“找不到怎么办?”
靳灼霄:“只要镯子在湖里,就是把湖翻过来,我也给你找到,决不食言。”
虞惜知道靳灼霄肯定比自己有办法,可让她这么随意的亲一个人,还是很难下决心。
这可是她的初吻,她连那个人都还没亲过。
靳灼霄也不着急,只是看她这么迟疑,勾唇玩味地问:“初吻?”
虞惜冷眼看他:“很好笑?”
靳灼霄挑眉,心情不错地说:“不好笑,只是有点开心。”
虞惜握拳,觉得这个人真招人厌,喜欢恶趣味。
“别一副吃亏的模样,”靳灼霄像是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我还没被女人亲过。”
虞惜可不相信他这个浪荡子嘴里的话,可镯子必须得找回来。
这么一想,虞惜两眼一闭,终于下定决心,屏住呼吸踮脚凑近,在他唇边的痣上落下一吻。
“……!”
毫无征兆的亲吻让靳灼霄愕然,他愣在原地,直到虞惜撤身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怔愣之际,手指突然传来灼痛,靳灼霄皱眉扔掉烟,骂了一句:“操。”
虞惜看了一眼猩红的烟头,吸了吸鼻子,强装镇定道:“你可以问问题了。”
靳灼霄放下还有余痛的手,耷拉着眼睑审视虞惜,幽深的黑瞳满是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虞惜心跳得激烈,垂下眼帘不敢看靳灼霄,她总觉得靳灼霄身上有种很强的性张力,跟他凑近一点都觉得头皮发麻。
“……”
过了几秒,靳灼霄才低声开口:“你好像理解错了,我说的是吻。”
他视线落在虞惜唇上:“亲在嘴上伸舌头,让你上不来气的吻。”
虞惜听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道:“靳灼霄,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又怎么样?”
靳灼霄轻扯唇角,俯身凑近,声音低沉强势:“虞惜,搞清楚情况,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雪松香扑面而来,像是要把人吞没。
虞惜脸上没什么血色,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冷的。
靳灼霄拉开距离说:“刚才那个就当付定金,尾款等镯子找回来,你再决定要不要付,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虞惜闭眼松了劲,眉眼间满是疲惫:“你想问什么?”
靳灼霄:“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镯子?”
虞惜长睫嗡动,声音极轻地开口:“因为这是我去世的哥哥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虞惜已经不对他们之间的调情对话有兴趣,干脆继续玩消消乐。
眼看着这一局有点悬,她注意力都集中了些,踩着最后一步通关,心情格外美丽。
“虞惜?”
耳边突然出现一道男声,而且离自己非常近,虞惜吓得手机都掉了,一脸惊恐地回头。
靳灼霄勾唇:“好巧啊。”
巧个鬼,魂都快吓飞了,虞惜默默俯身把手机捡了起来。
张亦弛也看过来,看见虞惜很是意外:“虞惜?你怎么在这?”
虞惜感受到其他人的视线,抿抿唇说:“来走秀。”
靳灼霄眉骨微抬:“你是今天这场秀的模特?”
虞惜:“嗯。”
靳灼霄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不说话,虞惜觉得自己好像被看扁了,皱眉问:“你觉得我不行?”
靳灼霄抬眸:“别乱给我扣帽子,我可没说。”
虞惜:“说了也没事,反正我也不听。”
“嗬,”靳灼霄轻笑了声,语气散漫道,“我还想着新中式主题很适合你,这个也不听?”
虞惜:“这个能听。”
张亦弛调侃:“你倒是一点不内耗。”
李薇儿没想到虞惜和靳灼霄他们关系这么好,心生妒意,笑着插话:“原来你们认识啊。”
张亦弛:“我们是校友。”
李薇儿语气熟稔地怨念:“虞惜也真是的,我们同一个经纪人,我都没听她提起过。”
“……”虞惜听见这话无语地想翻白眼,李薇儿也是厉害,这么能装。
正在这时,工作人员来后台催促:“大家赶紧准备,走秀还有半个小时开始。”
一声令下,后台气氛瞬间不一样了,大家都忙碌起来,虞惜也准备去换衣服。
梁陌见状说:“咱们出去吧。”
“嗯,”走前张亦弛不忘对虞惜说,“加油,待会争取亮瞎靳灼霄的狗眼。”
虞惜:“……”
这是鼓励吗?听着好像不太像,而且她又不是走给靳灼霄一个人看的。
见虞惜出神,靳灼霄俯身凑在她耳边说:“我很期待。”
又是那股冷调雪松气息,虞惜瞬间回神。
她总觉得气味侵袭也是打破边界的方式之一,隐秘又缠绵,极其暧昧,所以靳灼霄每次靠近,她都会有种说不上来的在意。
虞惜强忍情绪,退后两步说:“我不聋,说话不用凑这么近。”
靳灼霄笑了笑,直身拉开距离:“我只是觉得不这么说,你应该听不进心里去。”
别说听进心里了,靳灼霄说的很大一部分骚话,虞惜甚至都不想听进耳朵里。
李薇儿在旁边看着两人,嫉妒的肺都快炸了。
“待会好好表现。”靳灼霄懒懒撂下这一句离开了后台。
他一走,李薇儿也不装友善了,看着虞惜时鼻孔恨不得朝天,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虞惜没理李薇儿,快速去更衣室换衣服鞋子,准备登台。
主办方给虞惜准备的衣服是一件白玉兰旗袍,挖肩低领,浅米色珠光缎,配上苏绣玉兰花纹。
这衣服本身就属于离得越近越美,是虞惜看着都特别喜欢的程度。
她怕衣服被弄脏弄褶,特意拖到上台前才换上,穿上后就没再坐下,穿着高跟鞋热身。
出场顺序是提前安排好的,虞惜排的比较靠后,所以没那么早出场,偏偏李薇儿就排在她身后,真是煎熬。
李薇儿比虞惜高一点,但她比例条件没有虞惜好,虞惜身材三七分,视觉上特别显高,而且人白,穿素净衣服也更漂亮。
她站在虞惜身后,盯着虞惜瘦挑纤长的柔美背影,牙都快咬碎了。
凤栖山是靳灼霄堂姐靳谕雯一手创立的服装品牌,旗下的产品主打中式风格。
今天展出的服饰都是轻奢款,材质好版型不夸张,高级素雅,日常穿也很合适。
靳灼霄他们坐在很靠近T台的位置,静静看着这场秀。
大多数模特衣服上身肯定比普通人合适,因为身材好,但也仅仅充当了衣架子的本职工作,简单凸显衣服本身,没有特别惊艳。
但虞惜不太一样,她一出场就让人觉得这衣服和她特别搭,甚至引起一阵嗡动。
眉眼清淡如画,盘发温婉,肤色白皙,肩线平直骨感,薄背柳腰,不管是脸蛋,还是气质,都和那枝头姣如月的玉兰一样清新。
“卧槽,”张亦弛忍不住感叹,“标致的跟娃娃似的。”
梁陌:“虞惜很适合她身上穿着的这件旗袍。”
张亦弛转头看靳灼霄,见他盯着虞惜不说话,眼神跟野兽盯准猎物一般,忍不住调侃:“你魂让勾走了?”
靳灼霄瞥他,淡声问:“我不看她难道看你?”
张亦弛:“……”
虞惜仪态端庄地走到最前方,展示后转身往回走,眼看着就要下台,结果右脚突然踩空,直接崴了一下,人险些倒了。
靳灼霄见状颦眉。
虞惜的高跟鞋鞋跟有八厘米,这么一崴脚直接扭到了,剧痛乍然传来,直接倒抽一口冷气。
听见看台上传来翁动,虞惜强忍疼痛低头看了一眼,妈的,鞋跟竟然断了!
走秀还没结束,可不能因为她毁了这次的活动,虞惜咬紧牙,直接脱掉鞋拎在手上,有些瘸的走回了后台。
靳灼霄见状离开观众席,张亦弛和梁陌对视一眼,没跟过去。
虞惜脚腕火辣辣的疼,勉强撑着走回后台,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好几个工作人员围上来,赶忙扶着她坐下,仔细检查伤势。
“情况怎么样?”一个穿着女士西装的女人走来问。
工作人员回道:“靳总,她脚扭伤很严重,后面肯定走不了了。”
虞惜抬头看了一眼,这女人应该就是靳谕雯了,这次活动的主办方。
靳谕雯看着虞惜的脚腕,肿的很明显,别说走秀了,走路大概都费劲,不由皱眉。
工作人员着急道:“靳总,现在怎么办?”
虞惜咬唇,怕靳谕雯生气,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还能怎么办,送人去医院。”
靳灼霄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虞惜总觉得松了一口气。
靳灼霄表情阴沉,快步走向虞惜,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将人带了出去,剩下包厢内一片混乱。
虞惜像是还没回神,表情木讷,任由靳灼霄拉着自己离开。
靳灼霄把虞惜拉进走廊尽头的包厢,房间灯光一亮,刺的她眼睛发疼。
不等虞惜反应,靳灼霄问:“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
他声音紧绷,似乎很紧张。
虞惜沉默地摇摇头,劫后余生情绪的波折,她还没完全适应。
靳灼霄见她没事,才烦躁地问:“你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为什么还要过来?”
虞惜本来就憋着情绪没处发泄,靳灼霄一凶她,像是点燃了火药桶的引线。
“你以为我想吗?我是走投无路!我需要钱!”
虞惜满眼泪水,所有的委屈害怕瞬间涌出,崩溃大哭起来。
她像一朵被暴雨击打到摇摇欲坠的小花,单薄又脆弱,笔挺的脊骨仿佛都要破碎。
靳灼霄眼露不忍,把虞惜抱在怀里,感受到她微弱的颤抖,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怕,没事了。”
靳灼霄的怀抱宽厚又温暖,带着熟悉的雪松气息,像一个避风港湾,躲在里面什么都不用害怕。
虞惜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抱过,她差点都忘记了拥抱的滋味,可是此刻只想哭。
靳灼霄没有打扰她,只是无声安抚着她的情绪。
过了很久,虞惜情绪过了巅峰,渐渐稳定下来,从大哭到抽泣,再到沉默。
虞惜意识到自己现在和靳灼霄姿势有多亲密,觉得丢人又尴尬。
不知道靳灼霄什么时候才会放开,正犹豫怎么开口,没想到靳灼霄先一步有动作,自然地拉开距离,看着她问:“为什么缺钱?”
虞惜耷拉着眼睑,声音徐缓地说:“我哥哥七年前车祸去世,爸爸几个月前也中风去世了,家里只有妈妈和一个上小学的弟弟。”
说到这靳灼霄就清楚了,他倒是没想到虞惜家庭是这样的情况,怪不得经常碰见她打工。
虞惜吸了吸鼻子,又变成平时的模样,认真地看着他说:“今天谢谢你。”
她睫毛上还沾着泪珠,靳灼霄曲指替她揩去问:“我给你找个工作怎么样?”
虞惜:“什么工作?”
靳灼霄:“去天晟当服务生,那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工资也肯定比这里高。”
虞惜知道天晟,那是比蓝海还高档的娱乐性质场所,一般人想进去很难。
不过以靳灼霄的身份,他说能给虞惜找到工作,肯定就是真能找到。
人往高处走,虞惜自然想要更好的资源,可靳灼霄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帮她。
“你有什么条件?”虞惜问。
靳灼霄挑眉:“这么上道?”
虞惜:“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只有一个条件,”靳灼霄垂眸看着她,“讨我开心。”
虞惜立马皱眉:“我不卖身。”
“嗬,”靳灼霄笑了一声,胸腔都在震颤,歪头目光戏谑地看着她,“谁说让你卖身了,虞惜,我在你眼里是不是跟流氓一样?”
不一样但区别不大,虞惜抿唇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靳灼霄:“字面意思,做你觉得会让我开心的事就行,比如生日送礼物什么的,没什么具体要求。”
明明越不具体越难,虞惜有些纠结,这范围太宽泛了,生怕靳灼霄给她下套。
靳灼霄见她犹豫不决,又说:“要是做得好,我还可以把镯子还给你。”
虞惜注意力一下就偏了,急迫地问:“什么镯子?”
“你昨晚答应我今晚要陪我去看电影的,还算不算数?”
女生胸脯贴着张亦弛,一蹭一蹭地撒娇,简直了。
张亦弛大概就吃这款,好脾气地说:“算数,想看什么我给你包场,先吃饭,别饿着我的小宝贝。”
女生这才满意,继续小声跟张亦弛调情。
虞惜真没想盯着人家看,可她胸前白花花的沟实在惹人注意。
得亏她是女的,而且不是同,不然就变成猥琐变态了。
“羡慕?”
靳灼霄突然凑近,单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问。
虞惜做贼心虚,收回视线喝了口茶,强装淡定:“羡慕什么?”
“羡慕人家比你大啊,”靳灼霄在她耳边低语,“盯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
清冷的雪松香和温热的声音气息同时触动虞惜的感觉器官,她像被掰弯的直尺一样,捂着耳朵弹开。
“嗬。”靳灼霄黑眸戏谑,轻笑出声。
这人真是坏透了!
虞惜反应太大,引得全桌注目。
张亦弛挑眉:“呦,没事吧?”
“没事,”虞惜憋红着脸,往旁边挪了挪椅子,咬牙说,“我才不羡慕。”
“嗯,”靳灼霄点点头,大掌握住椅边,连人带椅一块拉了回来,比之前更近了,“也对,她那太大了,你的刚刚好。”
虞惜都顾不上管其他人,着急地挪椅子,她是真受不了靳灼霄靠近,可惜没挪动。
她侧头瞪着靳灼霄,眼神骂得很脏:“放开我。”
靳灼霄勾唇:“偏不。”
虞惜忍无可忍,抬手往他大腿上掐。
靳灼霄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强行十指相扣,声音低哑道:“摸了我可得负责。”
指缝被插入的瞬间,虞惜头皮和后背都发麻,这男人真是有毒,怎么这么喜欢调戏人!
他还不如张亦弛呢,张亦弛虽然肉麻,可人家至少两情相悦,靳灼霄简直就是一个冤家。
幸好菜送上桌了,靳灼霄终于不再逗她。
梁陌在旁边看了全程,突然就明白之前张亦弛说的话了。
靳灼霄碰见虞惜确实不一样,一点边界感没有,简直跟猫看见猫薄荷似的,格外兴奋。
*
饭后张亦弛要和女生去电影院,几人便分开了。
虞惜两人准备回学校,顺道搭靳灼霄的车,靳灼霄非要虞惜坐他旁边,为了不浪费大家时间,虞惜只能妥协。
上路没多久,靳灼霄接到个电话,对方说的是地地道道的德语,虞惜也听不懂。
不过靳灼霄明显不在话下,德语流利的跟母语似的,一边说话,一边还能把注意力放在路况上。
虞惜在一旁听着,心情很奇怪。
因为她突然发现靳灼霄的声音很性感,磨砂感的低沉声线,漫不经心的语气,有种不刻意的帅。
虞惜不由疑惑,平时怎么没觉得?难道是因为听不懂,所以注意力跑偏了?
胡思乱想之际,虞惜视线不自觉落在靳灼霄唇下的小痣上,正巧碰见他舔了一下唇,浑身一激灵。
虞惜猛然清醒,赶忙别开视线,觉得自己刚才可能被鬼附身了。
“操!”
靳灼霄突然骂了一句,然后车子猛地一甩,虞惜瞬间回神。
她系了安全带,晃了一下但没移位。
乔伊宁比较倒霉,她正揉眼睛,没坐稳直接朝梁陌身上撞去,眼镜都飞了。
梁陌顺势扶住乔伊宁,问:“有没有事?”
乔伊宁鼻梁酸疼,听见声音猛地抬头,齐刘海下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紧张又无措地看着梁陌。
两相对视,梁陌眼神闪过一抹情绪:“……”
靳灼霄三两句话挂断电话,把注意力全放在车上。
虞惜回头,有些担心地问:“你们没事吧?”
“没事。”
乔伊宁赶忙去捡掉到地上的眼镜,戴上后拘谨地坐好,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学生。
梁陌沉默不语,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虞惜皱眉看向靳灼霄:“你开赛车呢,还漂移。”
靳灼霄本来挺生气的,让她一句话逗笑了:“没,刚有辆宝马别我,要不是我躲得快,他都撞上来了。”
“谁家宝马敢别玛莎拉蒂?”虞惜很不理解。
靳灼霄顶顶腮,一脸不爽:“就前面那辆,他不只别我,他还超别人的车。”
虞惜看过去,还真是,路上车不少,这辆宝马见缝就插,走位骚的很,纯靠其他车让他,有种不顾别人死活的感觉。
见宝马一路把其他司机惹得心惊胆战,靳灼霄眯眼,突然加速。
虞惜一惊,握紧安全带:“你要干什么?”
靳灼霄冷声道:“我要撞他,看看车里到底是什么牛马这么狂。”
“?”虞惜都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是不是有病?”
靳灼霄:“放心,追尾出不了大事,回头赔个修车钱就行,我非要给这人长记性不可。”
虞惜满头问号,这哥行事作风也太野了,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到底有没有人来管管。
别说是虞惜了,乔伊宁坐后排听见靳灼霄的话都吓得要死,肉眼可见的紧张。
梁陌见状,凑近给她系上安全带。
乔伊宁正吊着一颗心,梁陌突然靠过来,整个人都僵住了。
梁陌自然地扯过她身侧的安全带,扣上后淡声说:“我看那司机大概率是喝醉了,你不撞他,前面路口也有交警拦,车上还有两个女生,没必要。”
靳灼霄啧了一声:“得。”
车速这才慢下来,虞惜就不理解了,怎么?要不是她和乔伊宁坐车里,他俩就撞上去了呗?
好好好,合着是她俩耽误另外两人起飞了。
靳灼霄一路跟着宝马车,见他直接逼停了一辆大众,烦躁地扒拉一把头发说:“帮我拿根烟。”
虞惜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对自己说话,回道:“密闭车厢影响他人。”
靳灼霄:“我开窗抽。”
虞惜:“那烟灰也会飘到后座。”
靳灼霄:“不点。”
“在哪?”鉴于他懂事,虞惜也没那么吝啬。
靳灼霄:“你那边的裤兜里。”
“……”还是答应早了,但也不好出尔反尔,虞惜叹气,去他兜里摸。
靳灼霄看她一眼,眸中情绪隐晦,语气暧昧:“别往那边摸,那边不是烟盒。”
虞惜很是尴尬,快速掏出烟递给他。
靳灼霄:“开车没手。”
果然人不能惯着,虞惜把烟盒往扶手箱上一扔:“爱要不要。”
“听话还得不了一点好。”
靳灼霄轻笑,到底是自己拿了根烟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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