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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刚拒绝竹马,又被大佬盯上陆初然闻沉大结局

扛着麻袋哇哇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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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环境让陆初然觉得不适。浪漫的钢琴乐曲和刺鼻的血腥味。能够最大限度的刺激感官,她的手有些发抖,下意识的想逃离这个场合!闻白宴能察觉到陆初然的不安忐忑,就好像被猎物围住的小动物,面临着随时能被撕碎的危机。可是,成长的代价都是割肉剔骨,以最残忍的方式去折磨旧的灵魂。“不要逃避。”他握住了陆初然的手,声音没有戏谑,反而强硬冷淡。陆初然突然被闻白宴的态度怔住,退缩的心思也被定了下来。她很想知道闻白宴要干嘛,为什么把自己带到这种场合?可是,陆初然还没把疑问说出口,走廊处突然冲出来几个陌生男人。他们都戴着诡异的面具,肩膀扛着黑色麻袋向外走。几人随着靠近陆初然的身旁,她闻到的血腥味更浓了。她的视线不禁被他们吸引,那黑色的麻袋里面似乎在蠕动。“...

主角:陆初然闻沉   更新:2025-03-08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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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初然闻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刚拒绝竹马,又被大佬盯上陆初然闻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扛着麻袋哇哇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陌生的环境让陆初然觉得不适。浪漫的钢琴乐曲和刺鼻的血腥味。能够最大限度的刺激感官,她的手有些发抖,下意识的想逃离这个场合!闻白宴能察觉到陆初然的不安忐忑,就好像被猎物围住的小动物,面临着随时能被撕碎的危机。可是,成长的代价都是割肉剔骨,以最残忍的方式去折磨旧的灵魂。“不要逃避。”他握住了陆初然的手,声音没有戏谑,反而强硬冷淡。陆初然突然被闻白宴的态度怔住,退缩的心思也被定了下来。她很想知道闻白宴要干嘛,为什么把自己带到这种场合?可是,陆初然还没把疑问说出口,走廊处突然冲出来几个陌生男人。他们都戴着诡异的面具,肩膀扛着黑色麻袋向外走。几人随着靠近陆初然的身旁,她闻到的血腥味更浓了。她的视线不禁被他们吸引,那黑色的麻袋里面似乎在蠕动。“...

《救命!刚拒绝竹马,又被大佬盯上陆初然闻沉大结局》精彩片段


陌生的环境让陆初然觉得不适。

浪漫的钢琴乐曲和刺鼻的血腥味。

能够最大限度的刺激感官,她的手有些发抖,下意识的想逃离这个场合!

闻白宴能察觉到陆初然的不安忐忑,就好像被猎物围住的小动物,面临着随时能被撕碎的危机。

可是,成长的代价都是割肉剔骨,以最残忍的方式去折磨旧的灵魂。

“不要逃避。”

他握住了陆初然的手,声音没有戏谑,反而强硬冷淡。

陆初然突然被闻白宴的态度怔住,退缩的心思也被定了下来。

她很想知道闻白宴要干嘛,为什么把自己带到这种场合?

可是,陆初然还没把疑问说出口,走廊处突然冲出来几个陌生男人。

他们都戴着诡异的面具,肩膀扛着黑色麻袋向外走。

几人随着靠近陆初然的身旁,她闻到的血腥味更浓了。

她的视线不禁被他们吸引,那黑色的麻袋里面似乎在蠕动。

“救……救我……”

麻袋里忽然掉出来一只手臂,鲜血顺着胳膊滴答答落了下来。

可是,周围所有面具的客人,看起来见怪不怪!

陆初然面具下的脸色微白,男人们的身影看着就要撞上来。

她手腕的力度一紧,整个身子被闻白宴拽了过去。

躲进闻白宴坚实温热的怀抱,陆初然听到这群人的脚步声走远。

那些血液在地板上,负责接待的面具男笑呵呵拿了块抹布擦去。

好像刚才渗人的一幕都没有发生!

“吓到了?”

闻白宴像是预料到了她该有什么反应。

陆初然控制着身子不再发抖,闭着眼抵抗着内心的情绪。

她深吸一口气,“还好,只是我第一次来有点不适应。”

闻白宴松开陆初然,眉峰轻挑,“那你多适应一会儿,还有更刺激的……”

听到他略带暗示的话,陆初然茫然的紧绷了背,不知道还有什么等着自己!

不过,她没有再想逃离的心思。

地下面会普通人一辈子接触不到,真的像闻白宴所说是另一个世界。

陆初然和闻白宴走过了走廊,她终于目睹了会场的所有面貌!

眼前呈现着一个疯狂的场景。

擂台上是血腥的拳击赛,两米多高的巨人压着对手拳拳到肉。

对手的眼睛几乎快被打瞎了,他跪在地上疯狂吐血。

巨人没有仁慈的放过他,活生生掰断了那人胳膊和大腿。

无数客人嘈杂而兴奋的大叫。

“敌霸快点杀了他!杀了他啊!!”

诡异的是, 台下的钢琴师一袭白裙,弹着优美至极的乐曲。

有服务生被捆绑在轮盘上,客人飞镖扎的他鲜血淋漓。

更有男女在池子里动情的跳舞,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又荒唐。

陆初然发现每个人都看不见脸,诡异面具似乎成了欲望的遮挡物。

“快看,地下会面新来了个年轻的女人?!”

“啧啧,那眉眼一看就纯,没被怎么玩弄过,这种在床上反差最大了!”

“谁这么大胆敢把情妇带过来,不怕被某些大人物抢走吗?”

随着陆初然身影的出现,无数的视线集中在她身上。

周遭口无遮拦的议论,陆初然更是觉得弱肉强食。

女人似乎在这里是弱势,更是高人一等权贵的玩物。

她紧绷着某些情绪,冰凉的小手突然被闻白宴握住。

十指交叉紧紧牵着,闻白宴野驯眉眼露出一丝温柔。

“别走丢了……”

陆初然听到他沉稳的话,身子缓缓放松了下来。

“太子爷?!”

周遭的议论声轰动起来,他们不可置信的盯着陆初然背后站着的男人。

“那是太子爷的女伴?这是他第一次带女人过来吧?”

“太子爷不是不近女色吗?传闻果然不可信啊!”

“我刚才是不是讨论太子爷的女人了?草,我死定了!”

陆初然感受到身上的视线消失,转而对闻白宴身份的讨论。

她小声问道,“他们怎么认出你的?”

看见陆初然好奇的眼神,闻白宴靠近她的耳边,喉咙发出低沉哼笑。

“因为这个面具,只有我能戴。”

陆初然恍然的看着他的龙脸面具,原来这些面具还有身份的象征。

不过,他排场够大的,来到这种场合也备受敬畏瞩目。

就在这时,容泽洲的身影冲到楼下,激动万分的道,“宴哥你终于来了,兄弟位置都给你安排好了!”

“你知不知道今天有敌霸的比赛,他可是近期百场没有输……”

容泽洲的激动声音戛然而止,呆愣的望着戴着蝴蝶面具的陆初然。

这是个什么情况?!

陆初然看着容泽州眨了眨眼,心知这人是闻白宴圈内的公子哥朋友。

戴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陆初然都能感受到容泽洲的震惊。

容泽洲嘴唇颤抖,试探性的喊了声,“嫂子?”

陆初然茫然,刚想说不是。

闻白宴就绕到了陆初然身前,野驯的眉眼舒展,“我们上楼说话。”

容泽洲看着闻白宴的反应,心惊肉跳确定这是真嫂子啊!

他忍住八卦的冲动,把陆初然和闻白宴带到了楼上。

楼上的兄弟们看到陆初然后,满眼的疑惑,还以为是容泽洲临时叫的女人。

下一刻,容泽洲抱歉的看着陆初然,“宴哥,我们不知道嫂子会来,没有安排好多余的位置!”

看见容泽洲对着陆初然叫嫂子,周遭的兄弟们下巴都惊掉了。

他们怀疑过太子爷弯了,也没想过他会突然近女色。

“没事。”

这楼上都像影院似的有固定座位,没有提前预约不能临时增加位置。

闻白宴漫不经心的坐在中间,拉着陆初然往腿上一摁。

“她可以坐在这里。”

陆初然感到他的腿传来温度,忍不住要挣扎起身。

就被男人抬起下巴靠在她的脖颈处,在耳边半哄半诱,“小新娘帮帮我,我不想被兄弟以为讨不到老婆。”

陆初然在闻白宴的怀里一僵,看到容泽洲他们投来的目光。

她本以为闻白宴带自己来见世面,结果……

他拿自己来当假老婆撑场面的!?

陆初然半信半疑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渣爹陆麟山的声音,“滚远点,你们让我进去,我可是太子爷亲自邀请来的!!”


很久不说话的闻家旁系远亲们,纷纷浮出水面疯狂发消息。

???闻沉的小婶,不就是太子爷的……卧槽,我要坐飞机回国吃席!

不是传咱家太子爷是GYA吗,怎么找老婆的速度比我快啊!

这照片里女人脸都看不到,干嘛搞得这么神秘?!

这网速太慢了吧,太子爷夫人怎么还没上热搜……

平时用来做摆设的清冷群,现在就像过年一样热闹。

不少旁系亲戚小辈们活跃,白希梅看着都认不出来几个。

他们现在都露了脸,希望能有参加婚宴的机会。

可是,白希梅高兴不起来,她发到家族群是个意外。

先不说儿媳妇的身份未知,闻白宴也没向内部透露过婚事。

如果闻白宴根本没打算把那女人娶回来怎么办?

那她这一手不都得搞砸了!

白希梅头疼的编辑通知,@所有人,鉴于我儿媳妇的身份目前还不能透露,白宴还没有向外界宣布,请大家帮忙保密这件事,别传出去太子爷夫人的消息!

群里闻沉的父母发声,要瞒这可不太好瞒,您发照片出来一定会外传的……

白希梅皱眉。

还不都怪你家闻沉,不然她发照片到群里,多少人会怀疑到这上面?!

白希梅不得已示威,反正让我发现谁传出去了,我就把他剔除闻家族谱!

一瞬间群里安静如鸡了,白希梅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候她接到了闻沉的私信,祖母,我会注意外面风吹草动,保证在小叔没领人回家前,外界不会知道小婶的一切!

白希梅心安了下,问闻沉离地下会面远不远,离得近可以赶去一趟看看小婶。

此时在喝酒的闻沉,卖好糊弄的应了白希梅。

他扯了扯领口带着醉意,手指不经意的放大照片,蝴蝶面具女人的身段,小叔的品味自然不会差。

只是……

闻沉的瞳孔忽然发紧,盯着女人头上的发卡。

这枚白色发卡……越看越眼熟。

“阿沉,你去哪里?”

宁清清见闻沉突然面色一变,急匆匆丢下她走了!

“闻少不送清清回家吗?”

旁边的一圈姐妹都愣住,目光奇怪的望向宁清清。

不是说闻沉喜欢宁清清喜欢的不得了吗!

宁清清咬着嘴唇委屈的不行,都是因为那晚闻沉等了陆初然一夜。

她做解语花都没把闻沉哄高兴,眼睁睁看着他对她没那么上心了……

宁清清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电话打给了堂姐想倾诉情绪。

结果,堂姐根本没功夫和宁清清闲聊。

堂姐娇媚的嗓音难掩激动,“姐姐攀上了盛少这样的大人物,连太子爷闻白宴都能见到面,不说了清清,我这边忙完了回头打给你。”

挂断电话后,宁怜扭着水蛇腰走向盛恒那边。

陆初然的两百万已经被她押了太子爷。

等敌霸赢了比赛,盛少一高兴,肯定会狠狠奖励她。

宁怜心情非常美妙,突然脚下一绊。

她摔倒在了女钢琴师身边,刚才接了宁清清的电话,她也没仔细看路。

钢琴音戛然而止。

女钢琴师伸手把人扶起来,就见宁怜恼火泼辣的瞪过来。

“不长眼的贱人。”

无缘无故挨了骂,女钢琴师神情凝固。

宁怜本来脾气就不好,特别是勾搭上了盛恒后,更加恃宠而骄!

她讨厌自己出了洋相,她抬手一巴掌想拿钢琴师出出气。

反正,会场的人命贱如草,自己要比这群工作者高贵太多!

“你撞的人为什么打她?”

女钢琴师看到陆初然出现的身影,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质问。

跟来的容泽洲几人双手抱胸,仿佛在看什么好戏。

宁怜目光快速找到了盛恒,她娇弱的扑了上去。

“盛少我被撞的心窝好疼,你快摸摸看啊……”

她抓着盛恒的手就放在胸口,楚楚可怜的要他给自己做主。

宁怜明白他最吃这一套,她妖媚激起保护欲的看向盛恒。

只见,盛恒的神态有点不对!

哪怕是戴着面具宁怜也能感受到他的情绪阴沉。

怎么回事?

盛少难道真的生气了?

宁怜心头真的慌了,她摇晃着盛恒的手臂,发现他的目光直直盯着擂台。

原来是擂台上的敌霸跪了!

跪在了闻白宴的身前!!

现场无数目光聚集在那道颀长挺立的身影上。

容泽洲他们都忍不住惊呼,“太帅了,宴哥打架太帅了!!”

宁怜虽然不懂打拳也能看出闻白宴毫发无伤,反倒是敌霸跪着摇摇欲坠。

她面色一紧,“盛少,太子爷不会真要赢了吧?”

“不可能!!”

盛恒双目满是阴霾,他浑身僵硬。

他培养的敌霸战无不胜,闻白宴怎么可能赢得过?

而且,整个京圈都没传出过太子爷打架厉害的能力。

若是闻白宴真的能胜过敌霸,他藏的到底有多深?!

陆初然对结果不感到意外,她就没觉得闻白宴会输。

倒不是对他的自信,纯是因为他恶劣黑心,想玩能玩死大批人。

突然。

一股子奇异的瘙痒遍布全身,陆初然能感受到肌肤像是烧灼。

她掀起袖口看见手腕浮现红疹子。

陆初然的心口一沉,刚才吃的蛋糕……

“您……您是过敏了吗?”

背后的女钢琴师投来眼神。

因为陆初然刚才帮她说了话,女钢琴师明显释放着善意关怀。

陆初然不着痕迹的放下袖子,她轻轻对着女钢琴师摇头。

陆麟山知道陆初然是过敏体质。

她绝不能被发现了。

不然,就是把身份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陆初然知道渣爹贪婪无度,如果知道女儿和太子爷的关系……

她百分百成了被利用的工具。

陆初然等着闻白宴带她赶紧走。

周遭一片此起彼伏的惊呼,陆初然知道闻白宴毫无悬念的赢了。

他模样都看不出半点疲惫,云淡风轻的走了回来。

容泽洲他们夸赞声不绝于耳。

闻白宴得知他打拳后发生的一切。

他的视线幽幽盯着她,“听说你拿我赢了钱?”

陆初然以为闻白宴是不高兴,嘀咕道,“我赚的钱分你一半。”

闻白宴站定在陆初然面前,他低笑提了声调,“钱不钱的无所谓,我没想到的是,宝贝敢把赌注押在我身上。”

陆初然指着冤大头盛恒,非常诚实,“其实是他建议我押你的。”

闻白宴睨着盛恒,挑眉勾唇,“谢谢盛少,你真是个好人。”

盛恒,“……”

宁怜颤声问道,“盛少,太子爷夫人赚的钱,咱会场不会要赔吧?”

“……”

这回盛恒眼神看着更像要吃人。

完了,这笔钱要盛家大出血。


但是,老太太也想把陆初然嫁给闻沉。

关乎到了儿子陆麟山的利益,她不敢做的太绝,和蔼的笑道,“小沉,留下来喝完醒酒汤再走?”

闻沉醉意朦胧充耳未闻,他一心只想去找宁清清。

把宁清清脖子上的项链卖了。

卖掉后把钱补给然然,然然就会高兴起来了。

他分不清是酒精作祟,还是什么心理。

只有一种可怕的预感笼罩着闻沉,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一定会失去最宝贵的东西。

“你在做什么?”

院外已经下起了细雨,闻沉的脚步戛然而止。

只见,月姨从杂物间翻找出来陆初然的箱子。

她正要拿去扔掉,撞见了出来的闻沉。

“闻少爷,大小姐交代我,丢掉这些东西。”

那些物品每一样都和他有关。

闻沉几乎难以接受,他冲到了月姨身边。

箱子里全是房间里消失的礼物,随便一个娃娃,闻沉都记得能让陆初然高兴好久。

现在……要全部丢掉?

他颤抖着手臂,不断的翻看箱子。

然然一样也没留。

闻沉满眼的失落。

因为翻动的动作过大,日记本突然跌落到了脚边。

这本日记本看着陌生,闻沉低头疑惑的捡起来。

见到第一页上面写着——

“我喜欢的是十八岁的你。”

然然的笔记!

闻沉看到第一页全是有关他的事物,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成了她黑暗里的光亮。

可见陆初然把闻沉看的多么重要。

他指尖攥紧了日记本,心情也莫名变的开心起来。

闻沉他正要翻开后一页。

背后陆麟山的声音春风得意,“贤侄,你来找初然的啊?”

闻沉被打断了动作,他转身礼貌看向来人。

结果,他吓了一跳。

陆叔叔怎么成这副鬼样子了?

陆麟山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陆叔叔,你……”

在闻沉惊讶的表情之中,陆麟山兴高采烈的拍着他肩。

“陆叔能有今天多亏你了啊!”

闻沉茫然,他做了什么?

“我会准备好云恒百分之20股份做女儿的嫁妆……”

陆麟山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笑道,“你和初然的婚事该提上日程吧?”

闻沉以前很抵触婚事,此时不由自主的颔首,“我会让父母跟陆家商议好具体婚事。”

双方都很满意。

闻沉带走了陆初然的日记本。

他不知道里面记录的一切,可不止在闻沉的十八岁。

更是赤子真心的少年,一点点崩塌失信的过程。

她受了多少的委屈和痛苦,如泣如诉的回忆。

足够能给现在的闻沉,致命一击。

夜晚,老太太气的回房里歇息了。

因为陆麟山回来就宣布,要转让给陆初然20%的股份。

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

陆初然怎么配拿这20%股份?

但是,陆麟山态度坚决,老太太大呼儿子疯了。

被叫下了楼梯的陆初然,看见陆麟山嘘寒问暖。

她佯装受宠若惊。

等着渣爹拟定合同乖乖把股份送到眼前。

陆麟山对陆初然还说空了带她去见世面。

去陪太子爷夫人。

也不知道贪婪的陆麟山要发现,今天坐在太子爷怀里承受娇宠,被闻白宴当做宝贝的就是他的女儿。

他会是一副多么惊骇欲绝的表情!

当然,陆初然不会在陆麟山面前这么快暴露。

最起码要在拿到股份,跟陆家断绝关系之后。

“我想等等阿笙,这么晚了他还没回来……”

林柔忧心忡忡的坐在客厅,脸上几乎没什么血色。


这什么死动静儿?

楼上的众人面面相觑,懵逼的放了陆麟山进来。

陆麟山看到一群公子哥后,眼神充满了热忱,“幸会幸会,各位都是太子爷的至交好友吧?我是云恒总裁陆麟山!”

容泽洲几人懒懒喊了声陆总,只觉得他太有节目效果。

陆麟山看着就一身的铜臭味,平常他们连正眼瞧都费劲。

闻白宴怎么会看的上这种人?!

他们有些疑惑的时候,去看闻白宴矜贵的眼皮都没抬。

陆麟山倒是凭借面具识得闻白宴,他想狠狠的抓住这次机会博得太子爷的交情。

他时来运转,要高升了!

服务生端着酒水过来,被陆麟山截了过去。

他自给闻白宴倒满酒水,圆滑又世故至极。

“太子爷能够邀请我来见面,真是我莫大的荣幸啊!”

闻白宴漫不经心的低着头,像把陆麟山当做了空气。

他一心只有怀里的小人儿,掐着她的腰显得亲密又宠爱。

陆麟山暗暗观察。

那坐在太子爷大腿上的女人,蝴蝶面具只能看到年轻的眉骨。

她身子陷在太子爷的怀中显得很娇小,乌黑的长发上戴着个白色蝴蝶发卡。

陆麟山忽地犹疑,“这位是……“

在闻白宴身上的陆初然身子紧绷,她可不想在这种场合被渣爹发现……

“太子爷夫人?!”

陆麟山的话音落下,陆初然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担心闻白宴暴露她的身份。

不过,闻白宴轻轻握住陆初然的小手把玩,意味不明的低笑,“怎么她不像吗?”

陆麟山一愣,连忙道,“像,太像了,只是太子爷没向外界宣布过喜事,没想到您身边早就有如此的佳人相伴!”

陆初然蝴蝶面具的眉眼轻抬,看着陆麟山趋炎附势的模样。

陆麟山丝毫没怀疑她的身份,反而笑的如沐春风。

“太子爷夫人虽然戴着面具,可是眉眼间的美是藏都藏不住啊……”

陆初然听到陆麟山给自己拍马屁。

他一改在陆家的凶狠恐怖,到了闻白宴的身前,也就是这么一副嘴脸。

她忍不住侧头去看闻白宴的眉眼,对他可怕的权势有了更深的概念!

闻白宴看见陆初然的目光,他略一挑眉,“饿了还是喝了?”

陆初然差点反应不过来,这宠溺的架势像真把她当做他的女人。

恶趣味!

但是,陆初然不太敢说话,怕陆麟山听到声音,就认出是自己女儿了。

她摇了摇头。

就是坐在闻白宴怀里太久有点累了。

陆初然的小腿有点麻,她扭动着身子调整更舒服的坐姿。

闻白宴被她的小手不断乱碰,他面具下的脸微妙的沉了一下。

他胸膛贴在她的美背,灼热的气息在颈边蔓延。

“别乱动。”

闻白宴嗓音钻入陆初然的耳朵,像是羽毛瘙痒似的,警示道,“真把我当你的座椅了?”

陆初然瞬间没敢动弹,眼观鼻鼻观心。

他这才黑眸轻眯了一下,也没伸手去碰陆麟山倒的酒。

陆麟山在一旁尴尬的不行,可是机会在眼前,他硬着头皮套近乎。

“太子爷,闻沉和我家爱女初然快成了喜事,我们两家到时候也算半个亲戚了!”

听到这话,闻白宴和怀里的陆初然,齐齐的看向了他。

陆麟山心里一个激动,闻沉是真好使啊!

他笑眯眯的掏出根烟,“您赏个脸?”

闻白宴耐人寻味的勾起薄唇,他袖口上的银质纽扣被怀里的女孩指尖触碰。

“我家宝贝……讨厌烟味。”

陆麟山的呼吸一沉,他直愣愣的看着陆初然。

这夫人远比他想象要让太子爷上心,真没想到闻白宴是个大大的痴情种?

那么讨好闻白宴的女人,不等于得了太子爷的欣赏?

陆麟山拉得下脸来讨好陆初然,他只怕闻白宴真的没有弱点。

“太子爷夫人,不知道您喜欢什么,下次陆某我给您带一份礼物。”

陆初然默不作声抓着闻白宴的手臂,袖口银色纽扣传来冰凉的触感。

男人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背,乌黑的发丝传来清香。

他若有所思的道,“宝贝怎么了,是陆总他惹你不高兴吗?”

这一句话就让陆麟山汗流浃背了。

他强笑,“我和夫人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

陆初然看到他卑躬屈膝,眉眼带着讨好的神色。

她心里有些讽刺,故意掐着嗓子说,“他身上有股子难闻的烟酒味。”

这娇嗲的声音发出来,陆初然自己吓了一跳。

闻白宴微妙的盯她一眼,嘴上十分配合,“宝贝闻着难受了?”

一旁的容泽延他们不忍直视,宴哥原来好这口啊?

闻白宴饶有兴致,继续哄她,“我让他滚蛋好不好?”

陆麟山一听急了,“不喜欢我身上的味,我离远点,夫人别赶我走!”

陆初然依偎在闻白宴的怀里,眸子沉沉的转了转。

“陆总,我听你说还有一个快要嫁人的女儿?”

陆麟山还想赔罪,听到陆初然提起女儿,他愣了一下回答。

“是的,我爱女初然还在上大学,您要是不嫌弃,下次我把她带来给您玩儿。”

“不用。”

陆初然很恶心陆麟山把她当物件的口吻。

她眸子闪了闪,绷着声质问,“陆总想必对女儿非常疼爱,你公司的股份打算给她多少做嫁妆?”

陆麟山的云恒集团是母亲筹来的启动资金,和他一块儿花费心血打拼的。

可是,在公司亿万规模大了后,他就架空了她母亲的职权,也拿走了她该有的股份!

陆初然眼睁睁看着母亲病死,陆家都不愿意花十万块给她注射特效药。

自己以前被陆家拿捏,没想过能拿回母亲的股份。

可是,在这种场合里她可以肆无忌惮,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在陆麟山的身上。

这也许就是太子爷夫人头衔的好处。

陆麟山的面色僵硬,不知道怎么回答陆初然,怕不小心又把人得罪了。

但是,真让他给出股份,就是在剜他的肉。

闻白宴野肆语调带笑,一语双关,“陆总出了名的重视家庭,自然不会亏待女儿,更何况是嫁入闻家……”

陆初然第一次觉得闻白宴的话,太棒了!

她的眼睛忍不住微亮,等着看陆麟山什么反应。

陆麟山这回不敢敷衍,他明白云恒的股份和太子爷的交情,到底哪一个更重要。

如果太子爷愿意帮他,两个云恒集团自己都能拥有!

他忍着肉疼,一狠心道,“我会割出20%的股份给爱女做嫁妆!”

渣爹为了攀附太子爷做到这一步。

她看陆麟山笑话似的,“你真是一个好父亲啊。”

陆麟山没听出来陆初然在阴阳!

他佯装慈父,满眼温柔,“初然亲生妈妈去世的早,我做父亲的肯定会更宠爱她。”

陆初然真的被陆麟山无耻到了!

别说宠爱了,陆麟山的父权冷漠,把她培养成了随意摆布的乖乖女。

她气的在闻白宴腿上发抖。

他似乎感受到了这情绪,伸手安慰的拍了拍她脑袋。

陆初然被摸了脑袋,一瞬浑身发麻。

这时候,容泽洲他们坐不住了,探头兴奋的叫起来。

“宴哥,拳王敌霸的比赛开始了,快猜猜谁敢挑战他啊!”

这楼上俯视能看清下面的热闹,两米多高的巨人敌霸咆哮的等着下一个对手。

浪漫的钢琴音刺激感官,无数的观众兴奋癫狂。

闻白宴用力握紧陆初然的腰肢,亲密宠溺的低笑,“宝宝看不看得清比赛,要不要我把你抱的高一点?”


闻白宴轻眯起漆黑如墨的眸。

他的瞳色深压,慢悠悠端起桌上酒杯,优雅的扬手泼向了盛恒。

酒液一滴不剩的淋在盛恒脸上,浸湿了他的衣衫满是狼藉。

盛恒愣愣的看到闻白宴勾唇一笑。

只是他这笑不及眼底,声线都透着窒息的冷意。

“现在还想看吗?”

刚才还云淡风轻的闻白宴,他的目光像在盯着什么死物。

这一刻,盛恒像是被蛰伏野兽盯上似的,冷汗密密麻麻出现在额头。

恐怖的压迫感能摧毁神经,要盛恒再说想看,仿佛就会血溅当场。

容泽洲他们齐齐对盛恒投去怜悯眼神。

他们就说闻白宴惹不得吧,你偏要惹,还惹到咱们嫂子的头上。

这不是找死吗?!

盛恒这才明白为什么老爹警告他,千万不要想着报复闻白宴,他就是地狱里会噬人的恶魔。

可是……

他还是没听老爹的话,挑衅着被人噤若寒蝉的太子爷。

盛恒明知没有了反悔的余地,他颤抖着狼狈的抹了把脸。

“太子爷你还真够宝贝的……”

闻白宴唇角丝丝清冷的笑,“是呢,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是容不得脏东西多看一眼。”

还骂他是脏东西上了!

盛恒的眼神阴毒到了极点,忍耐着和闻白宴彻底撕破脸。

因为,盛恒为闻白宴准备了后招,足以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容泽洲等人想不到盛恒没有当场发飙,他们微微松了口气,今天这场所能平安度过了。

闻白宴泼酒到慢条斯理的放下酒杯,陆初然觉得他淡定的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但是,他嘴里说的那句心尖上的人,被陆初然真真实实的听得很清。

哪怕是演的,陆初然也生出波澜。

没有人真的把她当做宝贝,捧在心尖上,一句假话都能开心好久。

闻白宴的手中拿了一盘蛋糕,他随意的挖了勺,“宝宝,要不要尝尝?”

“嗯。”

陆初然这次主动凑了过去,吞掉了闻白宴勺子上的蛋糕。

她想这是演的,自己也该配合了。

“很甜。”

昏暗的灯光之下,也能看出陆初然眉眼细微的雀跃,她适应了这样的场景,不再感到任何的惶恐无措。

等着被拒绝的闻白宴牵动眉尾,他专注的看着陆初然,勾唇又喂了她一勺蛋糕。

陆初然对甜品本来就喜欢,但是她吃的次数很少,没几口蛋糕就吃了小半。

看着他们秀恩爱的模样,盛恒有点坐不住了,他的呼吸浓重带着恼火。

“太子爷,你们今天也是来看敌霸比赛的吗?”

经过盛恒挑起话题,容泽洲他们恍然想起来正事,目光放在了黑拳的擂台上。

这擂台的巨人敌霸到现在还没等到挑战者,周遭的观众们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

“怎么到现在还没人敢挑战敌霸?我可是特意冲着他的比赛才来的……”

“你也没看拳王敌霸下手有多狠,之前还有过闹出人命的记录,挑战他要掂量一下自己皮够不够厚!”

台上的那些鲜血,刺激着观众们的神经。

陆初然不懂黑拳也能感到他们有多期待敌霸的比赛,如果这拳打不起来多少人会失望。

盛恒翘着二郎腿,话里有话,“敌霸的拳赛今日有三场,现在刚过了一场就没对手,按我们会场的规矩,十五分钟内没挑战者,敌霸可以指定挑战的对手!”

陆麟山没看出异样,在一旁殷勤的道,“那等会比赛开始,我来帮各位押注吧!”

话落,周围人都没吭声,容泽洲几人面色沉思。

闻白宴端着蛋糕纸的手一顿,视线冷不丁的睨向盛恒。

他嗓音微沉,“敌霸是你的人?”

盛恒忍不住双手抱胸,狂傲得意,“没错,敌霸是我亲自培养的拳王,也是我们会场今后的活招牌!”

容泽洲他们大惊,“盛恒你原来不是个没脑子的,居然有培养拳王的本领啊!”

虽然前半句说的盛恒不好听,但是,看到几人都惊愕的模样。

他的内心暗爽不已,觉得憋的一肚气,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我培养的敌霸百战百胜,到今天还没有输过一回……”

盛恒面具里阴险狡诈,开始给闻白宴下套,“不知道太子爷有没有兴趣派人上去玩玩?”

容泽洲他们心里快要骂死盛恒,竟然想教唆他们去打下一场黑拳。

宴哥必然要拒绝,无论派他们谁上去,都是挨揍的份!

“好啊……”

闻白宴答得轻松。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着闻白宴斜斜的倚在沙发,还是那肆意慵懒的姿态。

陆初然抬着眸看向瘦弱的公子哥们儿,他们谁能上去顶得住敌霸的拳头啊?

“你要派谁过去?”

盛恒差点卡壳,他没想到闻白宴能答应的,也太好说话了吧……

陆初然看到闻白宴抬起下颌,眯着眼扫向容泽洲他们身上。

容泽洲他们眼神惊恐,宴哥这是要坑兄弟啊,现在跑来不来得及?!

锐利的视线缓缓远离,他们顺着闻白宴的目光,齐齐的落在陆麟山的身上。

陆麟山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忍着头皮发麻,轻咳道,“太子爷您盯着我做什么?”

“我这里看着只有陆总最能打。”

闻白宴语调散漫而期待,“你看着和敌霸身形也差不多,赢他有几分把握?”

“???”

他只有吐血的把握!

陆麟山听到这话的时候,人都差点傻了。

而且,他在巨人面前,就像个小矮人啊!

陆初然听到闻白宴睁眼说瞎话,她嘴里的蛋糕都忘了咽。

不过,渣爹看着被雷劈中的模样,要陆初然觉得心里很舒服。

她不担心陆麟山,还想煽风点火。

于是,陆初然看了一眼闻白宴,跟着他狼狈为奸。

“陆总应该和敌霸不分伯仲吧?我期待你上台的表现。”

容泽洲他们很难相信这是陆初然温软小嘴里的话,终于知道宴哥为什么会看嫂子了。

陆麟山看着台上凶猛的巨人,双腿都在打摆。

“我……我恐怕不是敌霸的对手。”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闻白宴的唇角掀起弧度,表现的信心十足。

陆麟山圆滑算计了大半辈子,没想到会有骑虎难下的时候!

他不能得罪闻白宴,可这上擂台,不就是纯纯抗打吗?

莫非闻白宴是为了保全面子,不好动其他公子哥儿,才会派他上去!?

陆麟山忽然明白了什么。

想要傍住太子爷的关系,自己就要替他出面打拳。

输了不丢人,起码太子爷的面子没丢,还能让闻白宴记得他做的贡献。

陆初然看到渣爹一脸悲壮的走去擂台。

在场的众人都发出了惊呼,没想到这样一个中年人,居然敢挑战拳王!

敌霸更是觉得被挑衅了,他愤怒的摩拳擦掌。

可怕啊。

容泽洲他们不忍直视。

这场的赔率几乎是0 ,没有人敢押注陆麟山。

陆初然眨了眨眼。

闻白宴凑到她耳边调侃,“我坑了你爹,你会不会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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