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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太软:糙汉频频心动姜宁周景琛全局

拉屎大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娇妻太软:糙汉频频心动》,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姜宁周景琛,由大神作者“拉屎大王”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一穿越,我就面临着包办婚姻。本想着见到男人就要退婚,可没想到,我要结婚的男人竟然这么帅!回家后,我满心满眼都是他!不仅如此,他也看上了我,主动制造各种机会和我偶遇!爱情来的如此突然啊!...

主角:姜宁周景琛   更新:2025-04-16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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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周景琛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太软:糙汉频频心动姜宁周景琛全局》,由网络作家“拉屎大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娇妻太软:糙汉频频心动》,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姜宁周景琛,由大神作者“拉屎大王”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一穿越,我就面临着包办婚姻。本想着见到男人就要退婚,可没想到,我要结婚的男人竟然这么帅!回家后,我满心满眼都是他!不仅如此,他也看上了我,主动制造各种机会和我偶遇!爱情来的如此突然啊!...

《娇妻太软:糙汉频频心动姜宁周景琛全局》精彩片段


周景琛说一不二,自从见了姜宁之后,都想把心肝掏给她。

姜宁要不是为了和这个家彻底断关系,她一分都不想给。

而张朝霞脸色又红又紫,心情降到谷底,发财梦破了,还被这“黑白双煞”捏住了把柄,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不过转念一想,家里少了个吃白饭的,还能白拿二十块钱,抬起手一副忍痛割爱的样子:“行!二十就二十,给了钱你就把姜宁领走,她和这个家再没一点关系!!”

姜宁大手一挥,对周景琛说道:“给钱。”

“好,”周景琛答应,“我回家取钱。”说着就要走。

“等一下。”姜宁叫住他。

周景琛还以为姜宁一个人留在这害怕,但他不想让她来回折腾,就对着张朝霞呵斥道:“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就撅折你一条腿,让你瘫在炕上发臭发烂,看你那两个孝顺的儿子会不会伺候你。”杀人诛心。

张朝霞不敢说一句话:“……”

姜宁勾勾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周景琛照做弯腰。

姜宁低语几句,周景琛立马用那种刮目相看的眼神看她,目光里满是欣赏。

他媳妇儿真聪明!

临走前说道:“我很快回来,没人敢欺负你。”说着,又是一道目光刺去。

张朝霞又被盯得发怵,缩着脖子认怂道:“不敢,不敢…”

姜宁乖乖站在那里,身段窈窕,皮肤更是好的不行,白里透红,这两天在周景琛家里吃了几顿好饭,气色都恢复了不少,她声音甜甜的:“我等你回来。”

周景琛抑制住冲动,喉结滚了滚:“好。”

男人走后,姜宁双手环胸,悠哉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忍不住奚落:“继续蹦跶啊?哼,我看你也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日了。”

这话从嘴里说出来,就一个字——

爽!!

而张朝霞和之前颐指气使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这会一个屁都不敢放,怕姜宁对周景琛告状,她看周景琛那样是真敢撅折她的胳膊腿…

吓人。

…不久,周景琛就带着二十块钱、笔墨纸砚、红印泥,还请来了村里有威望的老先生做见证。

以免张朝霞日后反悔,他可不愿意姜宁再回这个地方。

张朝霞没见过这阵仗,冒虚汗道:“你这是干啥?”

姜宁面色不见忧愁,反而松快道:“卖我啊,古代丫鬟卖身还得有个文契,总不能红口白牙就把我打发了吧?”

周景琛把笔墨纸砚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对老先生恭敬道:“还麻烦您落个纸。”

姜宁主动接过:“我来吧。”她要自己做个了断。

周景琛意外,她还会写字?

不仅会写,还写的漂亮!

周景琛就杵在那,看着姜宁捏着笔慢慢写起来,字迹娟秀,十分养眼。

村里的女人大都以针织女工,洗衣做饭和下地干活为主,能舍得供闺女读书的人家一个手都能数出来。

按照他周景琛打听的结果,死去的姜父不是那种会让女儿读书认字的,直觉告诉他,他这个俏媳妇儿不简单。

但挡不住他看她快要冒光的眼神,他这是多大的福气,做饭好吃,还会写字!

日后耳濡目染,还能教瑶瑶和他们的孩子认字呢,他就稀罕文化人,这不都快要赶上知青了吗?

做梦都不敢想能娶到姜宁这样的漂亮美人!

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和他生孩子,希望她不要嫌弃他…

说快也快,姜宁写了两份一样的文契,并让老先生念给张朝霞听,张朝霞点头后,就和姜宁还有周景琛一块按了红手指印,最后周景琛交钱,这事就算完了。

老先生捋着白胡子,看得也是一肚子气,这霞妹子也太不是东西,男人刚死就把人家亲闺女打发出去,用买闺女的钱养活自己儿子。

要不是看在周景琛的面子上,他才不来!这是作孽的事。

不过想想周景琛是个稳重的孩子,这丫头就算去到他家也不会亏待,总比在这受人排挤强。

姜宁在家里不被后妈待见,这是村上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实。

姜宁拿起其中一张,确认无误后折好放进衣兜里,心里轻快不少,终于离开了这个虎狼窝!

周景琛怕她难过,温声道:“中午的兔肉还剩不少,咱们可以再吃一顿,我再做些硬菜,就当是欢迎你回家。”

他特意用‘回家’这俩字,是真把姜宁当成家人了。

提到吃,姜宁的心情更舒坦了,笑眯眯看着他:“好。”

周景琛依旧恭敬,对老先生道:“我送您回去,回头安顿好再亲自上门感谢您。”

“这都是小事,”老先生点点头,算是对他的礼数表示满意,“现在可不是黑暗的旧社会了,好好对人家,这孩子命苦。”

周景琛道:“这点您放心。”

老先生又捋捋白胡子,一脸智慧相,深思道:“不用送,我自己就回去了,你们也收拾收拾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周景琛也不蝎蝎螫螫,笑着把人送出门口。

接下来院子里就剩下姜宁,周景琛和张朝霞三人。

姜宁被老先生的话点醒,她还没收拾东西呢。

虽然她也没什么好东西,但怎么着也得带两件衣裳再走,正要进屋就被张朝霞猛然伸出的胳膊拦住:“干啥?!人都卖了,还惦记我家的东西?”不要脸的小女表子,别想占她一点便宜!

姜宁一看见她心里就窜上一股无名火:“我拿我自己的东西,怎么不行?”

谁成想张朝霞直接坐在门槛上,左右手撑住门框,死死堵住门口:“想进去就从我身体上踏过去!”

姜宁直接气笑了。

好啊,求之不得。

她还没体验过从人身上踩过去是什么滋味呢。

周景琛也从后面助攻,直接喊道:“这敢情好啊,上赶着送来当毯子,媳妇儿,你就直接踩过去,她敢动你一下,我就把她家锅砸了。”手头有点空,来把瓜子就好了。

姜宁颇有种“狐假虎威”的感觉,这会换她叉腰了,抬脚就要往她脸上踩。



周景琛从未见过女人身子,这么一遭也忍不住幻想起来…

姜宁也不再逗他,毕竟折腾了一天,她也是真的累了,加上晚上吃得多,没一会就呼吸均匀睡着了。

而周景琛就杵着个棍子,感受着姜宁香甜的气息喷洒在肩头,趁着心上人睡着,他才大胆又充满克制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次日。

天还没亮,周景琛就去老张叔家借驴车。

他知道老张叔得起早下地,就不用怕打扰休息,要不早点还真怕赶不上。

老张叔的老伴生病需要常年吃药,也不能干重活,一儿一女都在外地打工,照顾妻子维持生计的担子就落在了将近六旬的老张叔身上。

不过好在他身子骨还算硬朗,虽然大鱼大肉一年吃不上几次,但温饱还是可以的。

要是赶上丰年收的粮食多,还能攒下点钱,逢年过节包顿白面饺子和老伴改善伙食。

老两口在村上的名声也算不错。

前几年村上有个半夜难产的孕妇,那家人急得团团转,火烧眉毛了才想起来去找老张叔借驴车,大半夜就去砸门了。

而老张叔一听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二话不说披上衣服就驾着车去镇上的医院,凭着多年的赶车经验,又专门挑着近还不颠簸的道,硬是半个小时不到就把人送到医院。

最后母子平安。

后面老张叔也没有拿着这件事邀功,母子出院的时候还去接了。

村上有驴车的不多,专门雇车又得花不少钱,他一个老头子也没什么能帮人家的,就还有个驴和板车能应个急。

那家们感激涕零,拉着老张叔的手那是鼻涕一把泪一把,要不是老张叔拦着,差点就当场跪下认干爹了。

那妇人还没出月子的时候,这一家人就把老张叔的丰功伟绩给传遍了,什么见义勇为救死扶伤华佗再世,越说越夸张。

还拿了十块钱去感谢老张叔,而他老人家那是说什么也不要。

他又不是图钱才帮的,要是真收了钱,善心不就变了味了?

他就是这么死心眼。

那家人感动地跟什么似的,就只好隔三岔五給送点米面,不过也都被送出来了,就去大队的广播室,对着大喇叭“歌功颂德”。

一时间,老张叔那可是成了后丘村的风云人物。

其实周景琛也不是非要坐车去,以他的体格就算是负重来回两趟,大气都不带喘的。

但来回脚程也得一个多时辰,他怕姜宁吃不消。

毕竟这趟主要也是为了给她添置东西,他一个大男人又摸不准女人的喜好,还是一起去的好。

这不,刚到老张叔家门口就看到老张叔坐在大门槛上皱着眉头抽旱烟,不知道在想啥。

周景琛离着老远就打招呼:“叔,一大早就在这抽上了,几天不见瞅着咋还年轻点了?”

听见声,老张叔这才发现有人朝这边来,笑着把快烧到手的烟头扔到地上用鞋底子碾灭,嗔怪着:“你老大不小了,涮我这个老头子干啥?”

周景琛一弯腰也坐门槛上:“叔,你可不老,硬朗着呢。”

老张叔有段日子没刮胡子了,下巴上胡茬不少,抬脚要踢周景琛,但见了人后脸上的笑模样就没下去过:“油嘴滑舌。”

周景琛贫嘴:“张叔要我说,就你刚才这抬腿的气势,比二十岁的小伙子还有劲呢。”


至于素菜么,自然是都进了张朝霞的肚子。

所以轮到铁蛋的时候,就只剩下剩饭了。

“我只是担心娘的安全,才让村长帮忙找娘,为什么娘回来还要打我?”

张朝霞脑子中早就被怒火占据,根本听不进去,无情嘲讽,

“你是我生的,我想打便打!等你大哥学出了出息,自然给我穿金戴银,哪还用得着你?”

她根本没在这个二儿子身上下工夫,不指望他是理所当然的事。

铁蛋还是个六七岁的孩子,站在那一动不动,拳头紧得发颤,豆大的泪珠直往下滚,

几乎歇斯底里地呐喊:“那我以后挣的每一分钱,都与娘无关!”

张朝霞伸出小拇指抠抠耳朵:“哼,就你??以后别要饭要到家门口来就行了。”

“对了,给你个任务,明天想办法把你姐姐叫出来。”

铁蛋受不了了,大喊:“姐姐都被你卖了!我哪里还有姐姐?!”

“爹死之前明明交代过,让娘照顾好我们三个的…可是…娘却把姐姐卖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他再也没有姐姐了。

这个冰冷的家唯一带给过他温暖的姐姐。

再也不属于这了…

还好,姐姐逃出去了。

等他长大了,一定要好好努力,比秀才哥哥更争气!

…次日一大早。

有人要兑现诺言了。

周景琛在被窝里蠢蠢欲动,看姜宁睡得香甜不忍打扰,思索一番还是轻声喊着,

“媳妇儿。”

姜宁沉浸在睡梦中不愿醒来,哼哼唧唧翻了个身:“…别扒拉我…”

周景琛:“……”他好像没扒拉吧。

“我们要去后山一趟,再晚就来不及了。”

姜宁眼睛终于艰难地睁开一条缝,这真不能怪她懒。

怪就怪旁边的男人把床铺得太软,身上又跟火炉子似的。

换谁谁也起不来。

她迷迷糊糊:“来不及?地震了??”

“那倒不是,”周景琛环上她的腰,“媳妇儿,你就跟我去吧。”

姜宁拗不过他,他块头太大又老是往她那边蹭,她顶不住,就答应了。

倒要看看,什么事值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姜宁撑着胳膊起身,却发现胸前空荡荡的:“诶?我衣服呢?”

她是什么时候脱的!已经和他的男人熟到这种程度了吗?!

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

而周景琛要下床的动作顿了顿,那张小麦色冷峻的脸都红了,

“媳妇儿,你不记得了啊?”

“记得什么?”姜宁有点不敢往下听了,咽了口水小心翼翼问他。

周景琛撩开被子的一角,只见姜宁的粉红色肚兜正静静地挂在他的裤子上…

姜宁:“!!”

说法,你必须给俺个说法!

周景琛烫手一般解下肚兜:“媳妇儿你昨晚睡着后嚷嚷着热,非让我给你把…这个脱了。”

姜宁下巴快掉下来:“那你就脱了??”

周景琛眼神不自在:“我没脱,是媳妇儿你自己脱的,脱完了还非要栓在我身上,说着什么…”

他眉头微蹙,认真回忆着昨晚的景象,

“我也听不懂,好像是孙什么和赤色鸳鸯肚兜。”

男人说着,脸上出现了一丝委屈的神情:“你还叫我狂徒…但是媳妇儿你放心,你脱衣服的时候我就把眼睛给闭上了,什么也没看见!”

姜宁:“……”信息量太大,她得缓一会。

早知道就不天天熬夜追剧了。

看,出事了吧。

姜宁一时语塞,似有千言万语堵在心头:“你………我…!”

她温柔恬静美丽动人的完美形象,该不会在周景琛的心里崩塌了吧?

周景琛看不透女人的心思,只当她是害羞。


有机会穿给他看。

夫妻间的小情趣不能少。

周景琛看天色还早,打算再逛逛:“还买点什么?”

姜宁想了想,还真缺一样东西:“要再去供销社一趟。”

没等周景琛回答,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叫喊:“琛——哥——哥!”

是钱沫沫几乎撕心裂肺的怒吼,加快步子的同时眼神也更加狠毒。

而周景琛只是皱了皱眉,根本没往自己身上想,以为是谁家的精神病放出来了,怕伤到姜宁,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小心点,后面好像有疯子。”

姜宁认真记在心里:“嗯嗯。”原来这里的治安也不太好。

钱沫沫见两人挨得快要贴一起,甚至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心就跟剜肉似的疼。

心里大骂:狐狸精!!

脚下却突然不利索,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加上路边人挤人,一个失重水果摊子就朝着脸上扑来。

“哎呦!!”钱沫沫极其不雅观地趴在了水果摊子上。

卖水果的是个头发已经白了大片的老太太,还佝偻着腰,看到自己的水果被毁了,脸上的皱纹顿时拧在一起,

“造孽啊,这是我辛辛苦苦种出来的,我还指着卖钱给家里的老头子治病呢!”

好不容易背到镇上换点钱,想着这时候人多,谁知道突然冒出来个又黑又胖的丫头,把水果压了稀巴烂。

她枯瘦的手猛地抓住钱沫沫,无神的眼球几乎瞪出来:“你得把钱赔我,不然今天就别想走!”

钱沫沫嗷嗷叫:“撒手!你个老不死的东西,疼死我了!”

小花不敢在一旁干看戏,使出吃奶的劲才把地上的人拉起来。

钱沫沫拍拍身上,来不及管别的就朝着周景琛离开的方向看,可惜连背影都看不到了。

卖水果的老太太还以为她想跑,用沙哑的嗓子声嘶力竭地对周围喊:“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我这老太婆啊,大家都来看看。”

钱沫沫摔倒的时候就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她这么一看,周围的人都包成了一个圈。

最里面的一个中年大哥看不下去了,指着钱沫沫指责起来:“老人家出来赚点钱不容易,大家伙可都看着呢,你快点赔钱,还要给大娘赔礼!”

也有人附和:“道歉!”

“赔钱!”

跟着喊的大部分是有老娘的人,他们看到卖水果的老太太“遭难”难免不会想起家里的老人。

一时气愤,就跟着打抱不平。

钱沫沫哪被这样对待过,脸通红一片,在人群里狡辩道:“明明是她的摊子碍了我的路,我还没找这老太婆赔我医药费呢!”

小花也知道是钱沫沫不对,但又不敢直说,只好在她身后小声说:“小姐,人多势众,咱们还是给了钱快点走吧,老爷说不让您在外面惹祸。”

“啪!!”这是小花今天挨的第二个巴掌,中气十足,她冷不防直接摔到了地上。

钱沫沫眼神恶毒,把刚才受得气都撒在小花身上:“吃里爬外的东西!回去我就告诉嬷嬷,让她打死你!”

周围的人更看不下去了,拉着钱沫沫的胳膊不让她打人:“不赔礼道歉还伤害无辜的人,你今天不给大伙一个交代就别想走!”

钱沫沫自报家门:“我爹可是地主,你敢冒犯我,我就让他找人弄死你这个瞎了眼的!”

其他人一听这更冒火了,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是常年剥削老百姓的地主的闺女。

火焰彻底被点燃,钱沫沫成了众矢之的,矛头纷纷对准这个蛮横的人讨伐起来。


周景琛就这样硬熬了一个晚上,小周景琛也兴奋了很久,而姜宁对此毫不知情…

…次日清晨。

周景琛顺应着生物钟早早起床,目光不自觉瞥向里面睡得“四仰八叉”的姜宁,这睡姿——

白皙的双腿露在外面,上身衬衫凌乱,露出小半个雪白的……不能再看了!赶紧把人裹好。

难怪他昨晚忍得那般难受。

不过没关系,婚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搂着媳妇儿睡,到时候想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

姜宁睡着时无比可人,白皙的脸蛋许是睡得香甜白里透粉,细细的眉毛稍稍有些弧度,睫尾微翘…

他竟没忍住碰了碰这长长的睫毛,感受到痒意,姜宁潜意识揉了揉眼,翻了个身继续睡。

周景琛深邃的眉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帮人盖好被子顺手把镯子放在她枕边,便出门做早饭了。



姜家。

张朝霞和小儿子铁蛋坐在饭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啃窝头,整顿饭都寂静地可怕。

而秀才则是跪在院子里,对着地上一堆的烧焦痕迹认错。

昨晚张朝霞一怒之下烧了他的“珍藏版”小人书,面前这焦黄的印记就是烧书时留下的。

秀才口干舌燥,嘴唇发白,却一句话不敢说。

铁蛋还小,不敢求情,默默地吃饭。

张朝霞顺着门口,怨毒的眼神就没从秀才身上下去过,恨不得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

她一世英名,怎么就生出个这么没气性的东西?

和他那个早死的爹一个德行!

张朝霞想到早死的男人,又由不得想起了姜宁,皱眉起来。

不过她可不是担心,往桌上一拍筷子就急匆匆赶去撮合姜宁婚事的媒婆家。

避免夜长梦多,得先把价钱谈好!



太阳快要晒到屁股,姜宁睡眼惺忪,大脑一片空白地撑起身子,低头看到身上的宽松白衬衫时,昨晚的画面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小脸顿时火辣辣的。

不过…她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也不知道她昨晚哪来的胆子,这和光屁/股有什么区别?

姜宁还在懊悔时,目光扫到床头的镯子,和昨天的画面重合,不同的是,她和他已经确认过心意了。

刚拿到手,屋门就被推开——

姜宁赶紧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很不好意思地往后缩…

周景琛拿着几件衣服,他一早就帮她把放在冲凉房的衣裳洗干净了。

他力气大拧得动,加上最近时节天气热,这会已经可以穿了。

周景琛把门关好:“醒了?”

“嗯。”姜宁紧忙捂好自己,像一只受惊的小仓鼠。

“把衣服穿好,别着凉。”周景琛把衣服递给她,却看到姜宁耳朵根爬上的一抹嫣红。

原来还是会害羞啊。

姜宁露出白皙的胳膊胡乱接过,然后塞进被子里,这男人在这她没法穿啊!

周景琛见她这样心中越发怜爱,心里的坏心眼催促他逗她,挑眉道:“昨晚不还胆子大的很?这会知道害怕了?”

“昨晚…”姜宁头更低了,紧紧捏着镯子,“是我冒犯了…”

周景琛眼角漾开笑意:“那你可要对我负责。”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姜宁这会只想快点穿上衣服:“我会对你负责的!”

而她看周景琛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就这么僵持着,后来才发觉他的目光始终落在自己手上,更确切说——

是镯子上。

姜宁刚睡醒,声音还酥酥软软的:“你帮我戴上吧。”

“好。”周景琛求之不得,嘴角已经下不去了。

内心更是狂喜,媳妇儿这是彻底接受他了!!

他要马力全开对她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哪哪都对她好!

姜宁把镯子递到他手里,周景琛轻轻拢住她的手,他常年风吹日晒手心带了不少薄茧,她细皮嫩肉——

两人皮肤相触的这一刻,何尝不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戴好后,姜宁盯着自己不再“空空如也”的手腕很久,直到周景琛说话她才回过神:“你先穿衣服,饭还热着。”

“哦!好…”姜宁心头是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你先出去嘛…”

“昨晚都不怕我看,现在害羞了?”周景琛没忍住多挑逗两句,“还是说,你就喜欢摸黑?”

姜宁小脸爆红:“…你讨厌!就知道欺负我…”眸子湿漉漉的,眼眶都急红了。

他怎么舍得欺负?这还没到欺负的时候呢。

“乖。”周景琛心都化了,摸摸她的小脑袋,“我出去,你别急坏身子,我开玩笑的。”

等人出去后,姜宁才把已经捂热乎的衣服从被子拿出来,看清后更羞了。

因为除了衣服裤子,还有肚兜和裤衩子!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都帮她洗干净了,姜宁这会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殊不知周景琛一大早帮她洗衣服的时候也是面红耳赤。

穿好衣服后,在院子里看到正在劈柴的周景琛,胳膊上的伤口就像摆设似的,竟一点也不影响干活。

从摆木头到下斧子,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门口的小美人直接看呆了眼,吸溜吸溜…

这简直是荷尔蒙大爆发!

姜宁胡乱地擦擦嘴角,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漱,而正在劈柴的男人就像有心灵感应似的,指着门口的红色塑料盆,里面还有粉色毛巾,漱口杯和牙刷牙膏。

“新买的,你先用着。”日头快到正午,周景琛忙活了这会也有些出汗了,那些汗水就顺着额角流到脖颈,再滑入胸肌…

“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他看姜宁不动,疑惑着给自己擦汗。

“没…没有!”姜宁着急忙慌地端着盆蹲到房檐附近的水龙头下洗漱。

清凉的水流扑到脸上瞬间清醒了许多,她目光总是不自觉想往他身上瞟。

糟了,被这个男人下蛊了。

“周叔叔,我回来啦!”一串脚步声从门外响起,接着就窜进来一个人影。

周景琛这个老叔叔十分心累,但也不好泯灭小孩子爱玩的天性:“瞧你满脸的土,脏兮兮。”每天和那帮浑小子皮,不是掏鸟窝就是打弹弓,越来越没个小姑娘的样。

他都怕这小家伙被带坏了,不过到目前还没闯出什么祸来,周景琛也算是得了点心理安慰。

瑶瑶看到蹲在房檐下的姜宁,眼睛亮了几分:“咦?婶婶你来啦!”


还没等她发现,这个男人就把活干完了。

虽说是个糙汉子,却爱干净得很,家里总是收拾的干净整洁。

她一个女人都自愧不如。

不过想想也挺好,谁能拒绝一个肩宽腰细力气大爱干净还舍得给自己花钱的男人呢?

反正姜宁是拒绝不了。

“要不还是我来吧。”她伸手想去把周景琛洗碗的活接过来。

周景琛一扭身把她怼开:“这点活我动动手指头就能干,你快回屋歇着,别刚长出二两肉就瘦回去了,跟小鸡子似的,我一只手揪着衣领就能拎起来,我怕外人议论我对你不好…”

他跟个老妈子似的唠叨个没完,自己都没意识到。

然后又觉得自己语气重了:“你要是觉得没事干,就去把被褥铺了。”

“好。”

…姜宁在里屋盯着床出神,最后还是决定铺一床被子。

提前培养一下感情,洞房花烛夜才会顺其自然嘛,嘿嘿…

不过她这点小心思,周景琛当然看不出来,早就被恋爱的粉红泡泡冲昏了头脑。

心甘情愿地刷完了锅碗瓢盆,又在外面洗了澡才进屋,还打了一遍香皂。

他可不想让不好的气味熏着她。

媳妇儿是香香软软的,他也不能拖后腿。

周景琛期待地搓搓手,进屋发现姜宁已经钻被窝了,床上一个小鼓包,看的他心痒痒。

“累了?睡这么早。”他问。

姜宁应声,露出额头和眼睛在外面:“嗯,你也上来吧,我们一起睡。”

周景琛心里高兴到爆炸,面上却镇静,蹑手蹑脚上了床和姜宁挨在一起。

…良久都没声音,姜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往“火炉子”那边凑凑。

真的很暖和!

而周景琛纹丝不动,主要是,他根本不敢动啊!

万一稍微翻身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那他这张老脸也别要了。

随手拉了灯绳,周围又是一片漆黑。

姜宁翻来覆去,自从周景琛进了被窝她就没老实过,一会拍拍枕头觉得不够松软,一会扯扯被子。

甚至还超绝“不经意”抓一把周景琛的腹肌。

周景琛实在忍不了了,口干舌燥地问:“不舒服?”好想再洗个冷水澡降降温。

难道是他心思太龌龊了?怎么老觉得媳妇儿这是在勾引他呢…?

不,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是他太着急了,单纯可爱的媳妇儿怎么会勾引他。

姜宁缩缩脖子:“没有不舒服,就是有点冷。”其实不然,有个糙汉子在身边可热乎啦。

周景琛起身:“我再去拿一床被子。”

“不用,”姜宁赶紧拉住这男人的胳膊,酥酥软软道,“你搂着我就好了…”

见男人不说话,她可怜兮兮小声补充:“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

嫌弃?他怎么会嫌弃??

稀罕还稀罕不过来呢!

就这样,姜宁把这个男人拿捏的死死的。

周景琛充分展现男人气概,胳膊一揽就把人圈在怀里,却明显一怔:“怎么没穿衣服?”

他都摸到她腰间的软肉了!这谁受得了?

反正他要受不了了,勾魂一般的要人命。

姜宁委屈:“我穿了,要不你摸摸…”

“穿什么了?”周景琛一时半会还真没反应过来,随口一问。

谁知姜宁竟握住搭在自己腰间炽热的大手,慢慢往上…

软乎乎的触感从手掌心传来,周景琛触电一般赶紧缩了手,轻咳一声,咽口水不自然道:“知道了,赶紧睡觉,明天还要去镇上一趟。”

他知道饽饽软,却不曾想到这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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