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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晚寻楠容桓结局+番外

柠檬松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是“柠檬松子”的小说。内容精选:那日寺庙惊魂,太子殿下舍命相护,她满心感激。谁料,他转头就以荒唐之名将她掳入东宫,清冷的眸子里藏着疯狂。被囚于深宫,她日渐憔悴,终在雨夜寻机逃脱。然而,一切尽在太子掌控之中。他步步紧逼,吻上她的指尖:“爱妃想去哪儿?”就在她以为此生无望时,转机乍现。表兄高中状元,她满心欢喜,却见他眸中血红,浑身散发着阴冷之气。“爱妃你救的,究竟是谁?”原来,他们的相遇,早已是命中注定!...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5-16 0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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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晚寻楠容桓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是“柠檬松子”的小说。内容精选:那日寺庙惊魂,太子殿下舍命相护,她满心感激。谁料,他转头就以荒唐之名将她掳入东宫,清冷的眸子里藏着疯狂。被囚于深宫,她日渐憔悴,终在雨夜寻机逃脱。然而,一切尽在太子掌控之中。他步步紧逼,吻上她的指尖:“爱妃想去哪儿?”就在她以为此生无望时,转机乍现。表兄高中状元,她满心欢喜,却见他眸中血红,浑身散发着阴冷之气。“爱妃你救的,究竟是谁?”原来,他们的相遇,早已是命中注定!...

《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晚寻楠容桓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可有能使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药?”
陈太医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容桓,小声问他:
“殿下是要审讯何人吗?”
容桓的表情越发冷窒,陈太医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摸上自己的脖子,赶忙道:“殿下息怒,有的有的,臣马上配。”
陈太医年轻时师从南疆巫族萨满,南疆蛊虫奇药多,陈太医也学得了一手用奇药的本领。
先前容桓身上洒的带着枯松木香的致幻药粉,就是陈太医配的。
陈太医不敢再多说什么,直接跪坐在容桓的寝殿中,打开自己的药箱子开始配药。
约莫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小心翼翼的捧着瓷瓶向前,朝容桓谄媚的笑着。
“殿下,这就是了。”
“不过若服用之人心志坚定些,这药怕是不起作用。”
容桓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从陈太医手中取过小瓷瓶放到眼底端详了片刻,又沉声问他:
“若此人心志不坚,且身子有些弱,这药可会有后遗症。”
陈太医颤了颤身子,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赶忙回道:
“若那人身子弱,那殿下少用些,可以配合着臣前些日子给殿下调的致幻香一起用。”
“致幻香多用些没关系,反而更易让人如梦似幻,似真非真。”
容桓轻轻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陈太医又同容桓交谈了许多,才缓缓离去。
晚寻楠回府的脚步都匆忙又混乱,甚至顾不得门口护卫奇怪的目光,直冲冲的就往栖霞苑而去。
院子里的小禾前后徘徊等得焦灼,见到晚寻楠回来的那一刻,赶忙迎了上去,拉住晚寻楠的手,笑着问她:
“小姐此行可顺利,殿下是不是很喜欢小姐做的香囊?”
晚寻楠的粉唇绷紧,握住小禾的手有些六神无主的摇了摇头。
容桓喜不喜欢她做的香囊她不知道。
可她知道了件更惊悚的事。
容桓似乎喜欢她。
准确来说,是看上了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也是心大,上次去太子府,任由人牵着小手还满怀感念的觉得他人真好。
先不说她还有个心上人。
便是她没有心上人,她也是不想与容桓牵扯上半点关系的。"


好在并没有走多久,不然晚寻楠真的要被冻成个冰块。
乔公公领着晚寻楠来了后院,轻轻推开偏殿的门,引着晚寻楠进了屋内。
让晚寻楠坐下后,乔公公打开了一旁的柜子,眯着眼朝晚寻楠笑道:
“晚小姐瞧瞧,喜欢哪双。”
晚寻楠打眼瞧去。
柜子里摆满了鞋子,各色各样都有。
晚寻楠起身随意拿了一双最简单的绣花鞋,有些不解的问乔公公。
“从未听闻殿下后宫有人,这儿怎么有如此多的绣花鞋呢?”
出言才觉自己的话不妥。
太子殿下如何做,岂是她能够询问置喙的。
可乔公公好似不在意一般,眯着眼同晚寻楠说着:
“殿下身边可没任何的女人,这些都是府内丫鬟们没事做的。”
换掉了那双湿透的鞋子,晚寻楠回府的步子都变得格外欢快。
好怪,这鞋子竟然还挺合脚。
快到丞相府门前的时候,小禾从角落里忽然冒出来,站到了晚寻楠的身侧,小声的问她:
“小姐,可还顺利?”
晚寻楠去太子府的这一趟并没有带上小禾。
带上她毕竟有些太过扎眼。
也因此小禾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目露担忧的看向晚寻楠。
此处并不太方便说话,晚寻楠轻轻点了点头,脚步轻盈的往丞相府走去。
晚寻楠的心情有些太过雀跃,一时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少女与妇人。
正是晚念薇与她的生母霍氏。
晚念薇在马车上时就看见晚寻楠步履轻盈的走在大街上,后来又不知与她的侍女小禾窃窃私语了什么。
马车刚停下来,晚念薇就迫不及待的冲了下去,挡到了晚寻楠的身前。
晚寻楠停下了脚步,皱着眉抬头,就看见了一脸耀武扬威的晚念薇。
小禾在一旁亦是皱了眉,又不得不低身行礼。
说实在的,晚寻楠挺厌烦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的。
晚念薇是霍氏与前夫所生的孩子,霍氏入了丞相府后,晚念薇也跟着改了姓,在府内行二。
她一个外人,倒是比晚寻楠这个丞相府嫡长女还高傲三分。"



“小禾。”

最后一笔落下,晚寻楠将纸笔收好,吹干了信纸上的墨痕,塞入信封里,叫来一旁的小禾,将手上的信封递给她。

“托人将这封信带到临安……”

“等等。”

晚寻楠忽然瞥见一边快要收尾的香囊,又将信封收了回来。

她低垂着眼,又拿起了针线,“把这个香囊一同带过去给表兄吧。”

小禾凑上来瞧了一眼,有些疑惑。

“这不是给太子殿下绣的吗?”

“无妨,太子殿下的我另外再绣吧。”

太子寝宫内。

柯绥守在一旁,瞧着自娱自乐,自己与自己对弈都能笑出声来的容桓,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

他总觉得太子殿下今日这状态十分不对。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脸,食指与中指间夹了颗剔透的黑棋。

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棋盘,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重大的事情,那棋子半天没落到棋盘上。

又忽然低沉的笑出声来,瞧着心情很是愉悦的样子。

柯绥实在不理解,这一夜发生了什么,能让不苟言笑的太子殿下,高兴成这样。

偌大的寝宫中安静极了,只有清脆的棋子与棋盘的相互碰撞声。

乔公公快步走了进来,隔着重重珠帘,躬身道:

“殿下,谢将军来了。”

容桓落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懒散清冽的声音传了出来:“请他进来。”

他将手上的棋子丢回墨色的玉碗里,懒懒散散的往软榻上一靠,清冷的眼神望着门的方向。

厚重的靴子踏着地板,深重的脚步声从外边传来。

随着那脚步声愈近,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容桓眼前。

眼前的人刚从大理寺归来,一身银灰色盔甲,长身玉立,眉目冷峻,挺拔如松。

他先将手中的案牍递给一旁立着如一根柱子的柯绥,才躬身向容桓行礼。

“臣谢濯清见过太子殿下。”

柯绥赶忙将手中的案牍呈了上去,交到容桓的手中。

容桓随意的翻了两页,都是关于前些日子他在普济寺遇刺后处理掉的人。

他有些满意谢濯清的行动速度,“啪”一声将手中东西合上,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声音清淡。

“谢卿不必多礼。”

柯绥知道两人有正事相谈,低着头静悄悄的退了出去,将大门紧紧合上。

直到殿中最后一个人也离去时,谢濯清才直起身子,撩开重重的珠帘,坐到了容桓的对面,两指执起白子落到棋盘上。

原本已尽显颓势的白子忽然气势大盛,竟被谢濯清这一手救活了来。

他的动作有些无礼。

容桓却懒得与他计较。

谢濯清长他两岁,是当朝最年轻的正三品官员,他二人自幼一块长大,谢濯清帮助了他许多。

就连他遭受了现皇后的暗害,地位不保,流落江南,性命垂危之际。

也是谢濯清站了出来,领兵以强势的手段镇压了南疆,才稳固了他的地位。

容桓是极信任谢濯清的。

可以说,他与谢濯清,相互扶持,相互成就,才有的今日。

极少有人下棋能与自己平分秋色,谢濯清算是其一。

容桓好久没得尽兴,眼中闪过一丝盎然,重新执起黑棋落下,敛眸盯着对面的谢濯清冷声道:

“容涟那边如何。”

“殿下遇刺一事,确是三皇子主谋,不过这背后应该有皇后与司家的手笔。”

“朝中三皇子党派众多,我以各样的理由解决了部分,朝中那群老家伙生怕我搞到他们,天天上书弹劾,就差血溅墙头逼着皇上卸了我了。”

容桓垂眸嗤笑了声,几乎都能想到朝中的鸡飞狗跳了。

借着容涟那个蠢货做的刺杀,他刚好假借重伤的借口休息两日,不必去对付那些老顽固。

“那老不死怎么说?”

老不死的指的便是当今皇上,容桓的亲生父亲。

他与皇帝积怨已久,别说道一句“父皇”,私底下就连一句尊称都懒得。

谢濯清跟容桓久了,自然明白容桓说的是谁,他随着容桓的动作,又落下一子白棋,淡淡道:

“皇上态度含糊,模棱两可的,今日早朝时也借此发作了一番,罚了三皇子两月禁闭。”

容桓的眸色幽沉,似乎早有预料。

天家无父子。

无论是他,还是容涟,或是他其余的兄弟。

在皇帝的眼中,都比不过朝堂的安稳。

他打压下去一个,必会拔擢另一个。

偏生那老不死的还虚伪,见不得兄弟相残,容涟刺杀他一事败露,在皇帝心里,这颗制掣他的棋子,也算是废了。

“还是要将司家拔除,司家不除,三皇子永远有后盾。”

司家便是三皇子容涟的外家,当今皇后司氏的娘家,与三皇子关系亲密。

司家家主在朝中任正二品礼部尚书,权力极大,想要将其拔除并不是件简单的事。

容桓的目光透过珠帘,落在外边大亮的天光上。

随后无意的落下一子,局势再次扭转。

白子本势危,在谢濯清的手下扭转了局面,可好景不长,再次被容桓翻转。

最后彻底落败,再无起势可能。

天色渐渐暗沉,容桓有些疲惫了,微微抬起眼眸看向对面的人。

“你还不走,可是要孤留你下来用膳?”

谢濯清面色有些阴冷,沉吟了许久,才半掀着眼皮看向容桓,眼里像是蒙了一层翳般,雾霭沉沉。

随后,冷冷道:

“并不,说到司家,臣只是想到了些不太愉快之事。”

容桓顿时来了听八卦的心思,竖起耳边听着谢濯清的下文。

他倒是有所耳闻,谢家与司家前两日似乎定亲了,定的是谢濯清那不起眼的妹妹。

又听谢濯清淡淡开口:

“若殿下有一心爱女子,可那女子并不爱殿下,反而对旁人情有独钟,与旁人订了亲事,不日便要出嫁,彻底从殿下身边消失,殿下会怎么做?”

谢濯清说这话时,并不知容桓当真有心爱的女子。

他只是随意打个比方。

容桓忽然就想到了晚寻楠。

她爱上了别人,不顾一切的要嫁于那人,彻底的将他抛弃。

思及此,容桓那双艳丽的桃花眼都冷绝起来,眼底染上了薄怒,冷哼了声,冰凉的声音从嗓间溢出。

“奸夫杀了,至于她,腿折了锁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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