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泞徐言希的其他类型小说《徐先生,我要嫁人了温泞徐言希》,由网络作家“卢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42想讹温泞钱温泞看向徐言希,一时间没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人还是走了过去。她在徐言希的身边站定,低声说道,“徐先生,有事?”徐言希看了眼自己身边的位置,“坐!”温泞一怔,“啊?”魏寻温声说道,“徐先生让您坐着等!”温泞在徐言希的身边坐下,心里还在想,他这是想干什么?可是,看在丁家人眼里,一切却是那么的清晰明了。徐言希在告诉他们,他不是随便说说的,温泞他护定了,谁想动她,就是和他做对。丁松诏深吸口气,心里郁闷。潘倚云更是气的胸口疼,她儿子就这么白白被捅了一刀?她不甘心。晚上六点的时候,手术结束,老太太被转入重症监护室,手术很成功。温泞松了口气,隔着玻璃看了眼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老太太,她才下楼准备回家。她刚下楼,就遇见了温勇军,魏香春两...
《徐先生,我要嫁人了温泞徐言希》精彩片段
042想讹温泞钱
温泞看向徐言希,一时间没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人还是走了过去。
她在徐言希的身边站定,低声说道,“徐先生,有事?”
徐言希看了眼自己身边的位置,“坐!”
温泞一怔,“啊?”
魏寻温声说道,“徐先生让您坐着等!”
温泞在徐言希的身边坐下,心里还在想,他这是想干什么?
可是,看在丁家人眼里,一切却是那么的清晰明了。
徐言希在告诉他们,他不是随便说说的,温泞他护定了,谁想动她,就是和他做对。
丁松诏深吸口气,心里郁闷。
潘倚云更是气的胸口疼,她儿子就这么白白被捅了一刀?
她不甘心。
晚上六点的时候,手术结束,老太太被转入重症监护室,手术很成功。
温泞松了口气,隔着玻璃看了眼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老太太,她才下楼准备回家。
她刚下楼,就遇见了温勇军,魏香春两口子,一看到温泞魏香春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就打下来,“小贱人,我正找你呢!”
她的手被温泞握住,她满腔怒火的挣扎着,“你真是吃了雄心脖子胆了,竟然敢对我儿子动手,今天我非得撕了你不可!”
温泞手上用力,将她狠狠甩到一边,她当即跌倒在地上,边往起爬边喊道,“老公,你还不教训这个小贱人!”
温右差点死了,温勇军对温泞也是满腔怒火,他上前就想打温泞,温泞一闪身他扑了个空,身子失去重力摔个狗吃屎,顿时鼻子嘴巴鲜血直流。
魏香春赶紧过去扶起温勇军,“老公,你怎么样?”
温勇军捂着鼻子,看着温泞的眼神目露凶光,“温泞,你个小畜生,差点杀了我儿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温泞目光冰冷,“你儿子是罪有应得,如果杀人不犯法,我早就一刀宰了他了。你们最好看好他,不然下一次我手上可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准头了。”
说完,温泞起步走了出去。
温勇军去洗手间洗了好半天,鼻子的血才终于止住。
这才跟魏香春去看温右,“老公,报警把她抓起来,把她关进局子里。”
温勇军沉着脸说道,“你当我不想吗?可是,她背后还有丁家,咱们得罪不起。”
温右脖子上的伤口挺严重的,虽然命保住了,但是医生让卧床,一动不敢动。
温勇军和魏香春走进来,他一下就看出来异样,“爸,你怎么了?”
魏香春肚子里搁不住事,噼里啪啦的把刚才遇到温泞的事学了一遍。
说完,她气不过得说道,“我真想把她撕碎了,我说报警,你爸说她背后有丁家,得罪不起。”
温右双眼一眯,“丁家不要她了!”
魏香春顿时来了精神,“是真的吗?那咱们就不用怕她了,马上报警吧。”
“她把丁少爷也给捅了,丁家还能要她吗?不过,就算把她灌进去,也关不了她几天。那有什么意思!”
温右开口说道。
魏香春看向他,“那你有什么主意?”
温右冷笑一声,“让她赔钱,她跟丁少爷在一起一年多,肯定捞了不少钱。”
“我看她那副穷酸相也不像是个有钱的。”
魏香春从来就没看得起过温泞。
温右却说道,“上次她妈住院,听说花了三十多万,你说她有没有钱?”
魏香春顿时眼前一亮,“三十多万?”
温右点头,“她肯定没少捞钱。所以,你就去找她谈,第一,让她赔两百万给我,第二,让她妈妈把秦家老宅和手里的东西都给二叔,二叔跟她离婚。”
魏香春看向儿子,“儿子,咱们跟她要两百万倒是可以,你二叔和她妈的事,咱们管那么多干嘛?就算是秦柔手里的东西都给你二叔了,咱们也捞不着。”
温右有些不耐烦,“妈,我让你怎么整,你就怎么整就完了,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魏香春低声骂了他一句,“行,我知道了。”
她话音未落,响起敲门声。
警察来了!
魏香春看眼温勇军,“老公,你报的警?”
温勇军摇头,“不是你吗?”
魏香春摇头,“我没有啊!”
警察进门,“请问哪位是温右?”
魏香春指了指病床上,“他!我们没报警啊,你们咋就来了呢?”
警察拿出一张逮捕令,“温右,你涉及到几起犯罪案件,这是逮捕令……”
警察看了看他的情况,“根据你现在这个情况,有两个选择,一是取保候审,缴纳保证金,等到身体允许之后,我们再逮捕。二是,由我们公安机关监视居住。”
“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法?他被人差点杀了,我们还没报警,你们怎么还来抓他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魏香春整个乱了。
警察沉声说道,“他差点被人杀了,你们可以报警。但是,跟我们是两个案件。至于具体犯了什么法,要看法官怎么判。总之没有证据,我们是不会抓人的。你们选一下吧,如果选择监视居住,监管期间,他不能见任何人,请你们出去!”
“我们选取保候审。”温勇军说道。
警察点头,“好,那你们尽快去办手续吧,手续办完之前,他不能见任何人!”
温勇军和魏香春都被赶了出来,两个人都有些傻眼,魏香春一路走,一边说,“这到底是什么事啊,明明应该抓温泞的,怎么就来抓咱们儿子了呢!”
“行了,别说了,快去办手续吧!”
温勇军不耐烦的说道。
两个人到了警察局,接待他们的警察将取保候审的单子递给她们,“温右的涉案金额庞大,取保候审需要三百八十万。”
两口子傻了眼,三百八十万!
他们家掏空了也不一定够,两个人从警察局出来,蔫头耷拉脑,坐在车上都不说话了。
“怎么办?”
魏香春看向温勇军。
温勇军想了想,最后沉声说道,“咱们家的钱是一分不能动,的,这钱让温泞出!”
魏香春忽然眼前豁然开朗,“对,去找温泞!”
*
温泞和秦柔刚吃完饭,就有人敲门。
隔着猫眼看见了魏香春和温勇军,温泞不开门。
他们就在外面喊,“温泞,我们今天来是有事找你商量的,你打开门,咱们谈谈!”
温泞冷笑,“我没什么跟你们谈的。”
“你要是不出来,我们不会走的!”魏香春直接撒起泼,“大家都来看看啊,现在怎么会有这样做女儿的啊,自己上大学一走就是四年,回家就把亲爸和哥哥打的住了院,你们和这样的邻居住着,不怕自己家的孩子跟着她学坏吗?”
044 乔思念的伤痛
乔思念平时在家,大多数时间都躲在自己房间里不出来,尽量避免跟唐诗雪在同一个空间中。
唐诗雪是小公主,娇宠无比,她是没有根的一颗野草,只不过是暂时寄居在这里而已。
早晚有一天,她会从这里的离开的。
她拿着水直接上楼,不想再跟唐诗雪计较,可是唐诗雪却不想就此罢休,“乔思念,我要是你早就走了,你脸皮可真厚,像只狗一样赖在我们家,是想结婚以后让我爸给你备嫁妆吗?”
乔思念握着手微微颤抖着,她一步一步的往楼上走。
嫁妆?真是可笑,她会在意那些吗?
她在意的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一个他而已,两年前那场酒醉过后,他就出国了,她一直在等他回来。
终于,他回来了!
“乔思念……”
“唐诗雪,你别太过分!”
出声的是唐慕枫,他冷眼看着唐诗雪,“大学白念了,老师就是这么教你对待家人的?”
“她才不是我的家人!”唐诗雪大声说道。
唐慕枫语气强硬,“是不是不是你说的算的!”
说完,他缓缓起身向楼上走。
“哥,你别忘了我才是妹妹!”唐诗雪没想到唐慕枫会帮着乔思念说话,她红着眼圈喊道。
男人回头看她,眸色严厉,“所以,别给我丢人!”
说完,他转头上了楼。
阮文钰端着水果盘走过来劝道,“小雪,你消消气,都是念念不对,你别跟她计较。”
“所以,你当初为什么要带着她一起嫁过来?我讨厌她,讨厌她!”唐诗雪一把打翻她手中的水果盘,顿时水果洒了一地,果盘碎裂成无数碎片散落在地上。
唐诗雪起身跑回房间,阮文钰深吸口气,蹲在地上开始收拾。
乔思念的房间和唐慕枫的房间相邻,她站在门口屏住呼吸听着,他上楼了。
她以为他会回房间,却不想传来敲门声。
她吓了一跳,手扶着胸口看着房门。
“开门!”门外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乔思念深吸口气,伸手拉开了门,入眸的是男人低沉英俊的脸。
她靠在门口,冷着脸掩饰心里的慌乱,“唐律师有事?”
唐慕枫看着绷着一张脸的女孩,“还生气呢?”
“不敢。”乔思念转过脸不看他。
男人淡淡的说道,“看来官司不想打了,那我走了。”
“你等等!”乔思念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没听懂?”唐慕枫眸色深邃的看着她。
“你同意帮温泞打官司了?”乔思念有些惊喜。
唐慕枫淡淡的道,“如果你们已经找到了律师,那就当我没说。”
“不行,你说了!说话算话,不许反悔的!”乔思念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一双手紧紧抓着唐慕枫的手。
唐慕枫皱眉,“松开!”
乔思念慌忙放手,“那咱们现在就去找温泞吧。”
唐慕枫低声说道,“不着急,她不上班的吗?”
乔思念这才想起来,“对对,温泞上班了。那我约她下班见面?”
唐慕枫点头。
温泞接到乔思念的电话也很高兴,悬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有了唐慕枫的帮助,这次的官司一定能打赢。
晚上下班后,温泞立即赶到跟乔思念约好的咖啡厅。
唐慕枫坐在那里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她将之前起诉时候的所有资料都交给唐慕枫,唐慕枫手里拿着一支笔,目不转睛的查看那些资料。
坐在他身边的乔思念的视线一直都落在他的身上,他认真工作的样子,真是太有魅力了。
资料全部看完,男人放下笔,视线淡淡的开口道,“难度不大”
男人靠进沙发里,漫不经心的道,“五十万,预付全款!”
温泞的心一颤。
“唐律师,能不能打个折,五十万太多了!”乔思念开口求他。
唐慕枫冷眼扫过她,“我已经是象征意义的收一些了。”
他平时但凡接个案子,哪个不是上千万打底的?
“可以,我想办法!只要能答应这场官司,我愿意出钱。”
温泞说道。
一个小时后,唐慕枫独自驾车离去。
乔思念一脸担忧的看着温泞,“泞泞,你去哪里凑五十万啊?”
温泞说道,“我妈妈手里还有些值钱的东西先卖了,以后我再赎回来。”
乔思念看向她,“如果咱们再找别的律师要不了这些钱的。”
温泞说道,“念念,找个律师容易,不过,要找个不会轻易被温家收买的律师不容易。”
现在不是律师的问题,而是找个温家收买不了的律师。
乔思念点头,“也是,那你要是钱凑不够告诉我,我可以跟我哥去借点!”
温泞被她逗笑了,她看向乔思念,“还没死心啊?”
乔思念嘿嘿一笑,“他就像是天神一般,我扛不住啊。”
温泞喝了一口咖啡,“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乔思念搅着咖啡,摇摇头,“他不知道吧?”
温泞双手放在桌子上,眸色认真的盯着闺蜜,“念念,就像你说的,他像天神,太高不可攀了。你别到最后,够不到他,自己反倒摔成重伤?”
乔思念眼神晶亮,笑了笑,“爱情不就是冒险吗?我不伸手够一够,怎么知道我够不到呢?”
“他是唐文礼的儿子,就算他也爱你,你们之间也注定了会很艰难。念念,我怕你会受伤害!”
温泞有些担心。
乔思念眼神深沉了些许,“就是因为他是唐文礼的儿子,我才更坚定。因为,我要让他痛!”
唐文礼是乔思念的继父,一个对她有着畸形情感的男人。
他逼着乔思念不敢离开唐家,不敢离开他!
温泞拍拍她的手,“别为了这样的人,赔上自己的幸福!”
乔思念眼神明亮,温声道,“泞泞,我对唐慕枫是真心的。他是让我第一个动心的男人,我想跟他在一起。”
温泞知道,不必再劝,唐慕枫走了两年,乔思念没在她面前提过他,她以为她已经忘了他。
如今看来,不但没忘,反而更炙热了。
她拍了拍乔思念,“念念,祝福你得偿所愿!”
她选了一条最难走的路!
和乔思念分开,温泞接到了温卓的电话,“姐,大伯报案了,说你蓄意谋杀温右,现在警察估计去你家了。”
05 徐先生想见你
江大
丁少华靠在车边等得有些不耐烦,他本来没什么心情见汪涵蕊,却架不住汪涵蕊嘴里说的那个秘密。
汪涵蕊打扮的花枝招展,心情雀跃的走出了江大的门。
她来到丁少华的跟前,“丁少爷久等了。”
丁少华笑了笑,“现在总可以说了吧?温泞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汪涵蕊卖关子,“我想吃醉香楼的酥肉。”
丁少华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但是他还是忍了下来,“上车!”
他对女人一向十分有耐心,只不过最近一涉及到温泞他就心烦。
醉香楼
丁少华没心思吃饭,点了一桌子菜只看着汪涵蕊吃,汪涵蕊哪里是真的想吃什么酥肉不过是想跟他多待会。
当初哄她睡她的时候,甜言蜜语送这送那,她以为自己会有机会跟温泞争一争。
现在,他每次找她都是为了上床,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温泞在床上的替身。
看着丁少华这副样子,她也没了食欲。
“丁少爷你不是爱上温泞了吧?”
他跟她说过,跟温泞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丁奶奶喜欢温泞。
丁少华冷笑,“笑话!”
他会爱上她?
“我还有事,你有话快说!”他因为汪涵蕊的话十分不高兴。
汪涵蕊知道不能再惹他了,“温泞的嘴被人咬破了,是你干的吗?”
丁少华顿时拱起了怒火,“你说什么?”
汪涵蕊一看就知道不是丁少华,心中暗暗窃喜,接着说道,“她昨天回来时候,裙子被撕破了,嘴唇也破了。我还以为被你给强上了呢?”
说起昨晚,丁少华更生气了。
昨天晚上,他转过身再回来就找不到温泞了,换了不知道多少个手机都打不通。
一听到汪涵蕊这么说,起身就要去找温泞算账。
汪涵蕊拦住他,“温泞不在学校,一早上就出去了,我问她去哪,她也没说。”
丁少华停住脚步回头看她,忽然又问,“你怎么知道她是被人咬得,不是磕了碰了?”
他不愿意相信,温泞外面会有别的男人。
毕竟,那是他捧在手心呵护了一年,都没舍得碰的人。
汪涵蕊笑道,“磕了碰了只是破皮,她的伤口上有吻痕,丁少爷应该比我懂吧。”
丁少华心里的火腾腾的烧起来,怪不得她非要跟他分手,原来是真的傍上了别人。
她竟然敢给他戴绿帽子!
汪涵蕊随后跟了出去,跟着丁少华上了车,“我回宿舍去看看她回来没有!”
说来也巧,丁少华的车停在江大门外的时候,徐言希的车也正好回来,喝了点酒,徐言希一直微闭着双眼。
忽然一辆电动车冲出来,司机一个急刹车,惊醒了他,缓缓睁开眼。
车窗外,汪涵蕊从丁少华的车上下来,丁少华靠在车门上狠狠抽了一口烟,汪涵蕊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后向着校内走进去。
徐言希微微蹙眉,车子疾驰而过,丁少华刚才等的人不是温泞?
接着电话打进来,魏寻跟他汇报那边最新的跟进情况。
回到了公司,便开始处理公务,这件事便被他放下了。
直到晚上,他下班离开,出了电梯便听到丁少华正跟人打电话,“温泞不在学校,我找了她一天了都没找到。你现在让你的小弟们都出去找,不管用什么办法,今天晚上都必须把温泞给我找出来……”
徐言希停住脚步,眸色深不见底。
“奶奶的生日宴她去了,中途就跑了,汪涵蕊说她裙子被撕破了,嘴唇上也有伤,不知道跟谁去鬼混了。这个小贱人,在我面前装清纯,一下都不让碰,竟然敢背地里给我戴绿帽子。”
丁少华越说越气,用脚狠狠踹墙,“我说她怎么非要跟我分手,原来是找好了下家了,我艹,谁敢动我的女人,让我抓到,我非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你要打谁?”
徐言希冷冷的出声,丁少华吓了一跳,一抬头对上徐言希淡漠严肃的视线,他赶紧挂了电话,“徐叔叔,我跟哥们打电话侃大山呢,您才下班啊?”
徐言希看眼印着黑脚印的白墙,“明天把这一面墙都重新刷一遍,你——亲——自——刷。”
说完,徐言希冷冷的转身离开。
“是,徐叔叔!”丁少华在他背后朗声答应着。
回头看眼那一大面白墙,他怎么这么倒霉?
温泞接到魏寻电话的时候,人正在出租屋收拾房子,她打算等妈妈出院就将她偷偷的接到这里来住。
挂了魏寻的电话,她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徐言希要解除合约,让她留下五万,归还余下的二十五万。
她明白,那五万是给她的初夜费。
她深吸口气,二十五万,不能分期。
她想到了,徐言希会这么做。
身边的亲戚看到她的电话都会害怕,更别说借钱了。
现在,只剩下一个人,她从未开过口。
这次,可能还是要麻烦她了。
好在,她马上就要实习了,等找到了工作,有了工资她慢慢还。
门铃声响起,是乔思念来了。
乔思念是她最好的闺蜜,也是唯一的朋友。
一进门,乔思念就开始挽起袖子干活,“我来晚了,剩下的活都我干,你就负责坐下吃和监工!不接受反驳!”她双手交叉不允许温泞说不。
温泞笑,在椅子上坐下吃她带来的好吃的。
“那乔千金您受累了!”她还真是饿了。
乔思念边干活边说道,“接下来你怎么打算的,你爸闲下来还得找秦姨,你也不能把秦姨藏一辈子啊!”
“让我妈跟他离婚!”温泞说道,声音低沉却十分肯定。
乔思念抬头看她,“秦姨能同意吗?”
温泞面色沉静,眼中闪烁着坚定,“我做主了。”
她吃着乔思念带来的寿司,低声说道,“我妈这么多年不敢离开他,就是为了我和我姐。姐姐出国了,现在只剩下我。我若是再躲到妈妈身后,下一次,我就没有妈妈了。”
她喝了一口营养快线,“真好喝!”
这是她最喜欢喝的饮料,因为甜。
乔思念想起温泞身上的疤痕,低声问道,“泞泞,你是他亲生的,他不至于对你动手吧,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温泞很少跟她提起她爸爸,但是她与温泞相交多年,但凭她妈妈两次险些被打死,她心里也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她不知道,温泞身上的伤疤是不是他爸爸打的。
温泞笑了下,“他不是虎,他只会窝里横!从小到大,每年过生日我许的都是同一个愿望,让他死!不管怎么死都行,死了就行。”
乔思念心里一疼,这么好,这么善良的女孩,是要被逼成什么样,才能笑着说出这样的话啊!
那个人,还是她的爸爸。
她伸手抱住温泞,“不怕,泞泞,你还有我呢!我帮你!”
温泞伸手抱住乔思念的腰,“你放心,我搞得定!”
这次妈妈九死一生,她想明白了,绝不会让妈妈再回到那个家了。
绝不会再让那个人再有机会伤害妈妈了。
但是,她也知道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过,没关系,她不怕他。
如果,他再敢对妈妈动手,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彻底消失在妈妈的面前。
乔思念放开她,“泞泞,这是十万块钱,你先拿着。不够我再去凑。”
乔思念把卡塞进她衣服的口袋里,还是那个气势,不容她拒绝。
温泞的眼泪一下就忍不住了,哗啦一下就夺眶而出。
她知道乔思念在那个家里生活的也很难,虽然她的继父很有钱,但她是随妈妈二嫁到继父家的,所以要钱也困难。
但是,每一次她都这样,在她难以启齿的时候,先向她伸出手。
“哭什么?你还知道哭?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你还当我是姐们吗?”乔思念边数落她,边跟着落泪。
温泞哽咽说道,“思念,谢谢你!这钱我只能慢慢还你……”
“温泞你再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我转头就走?以后永远别找我!”乔思念说着狠话,一边拿着纸巾给她擦泪。
“我最后说一句,你结婚前我一定攒够了还你!”温泞眼中含泪,拉住她的手撒娇。
乔思念破涕为笑,“行,就当给我攒嫁妆吧,多攒点。”
温泞笑着点头,“恩那!”
乔思念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不够,我回家再想办法,你别着急。”
“念念,你想什么办法?不能去跟你继父张口,知道吗?我够了,这些就够了!”她顿时精神紧张起来。
乔思念微微一笑,“瞧你紧张的,他又不是野兽,还能吃了我呀!”
温泞无比严肃,“他比野兽还可怕,你一定要答应我!”
乔思念点头,“好,我答应你!”
乔思念走后,温泞也回了江大。
公交车上,她握着手机,想着要怎么开口跟魏寻说先还十万。
远在家里的魏寻却在此时接到了老板的电话,那边低沉的声音传来,“魏寻,不是约了今晚吗?”
魏寻满脑袋问号,“先生,您今晚上没约了……”
“魏寻,你脑子坏了是吗?”徐言希的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嘶哑和不耐。
“先生……”
电话被挂断。
魏寻懵逼几秒钟,秀气的眉头轻轻皱起,老板这是梦游吗?
此时,手机进来一条微信。
温泞:魏先生,我只凑够了十万,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我给您送过去,余下的钱我再想办法!
魏寻豁然开朗,立即回了一条:温小姐,你现在就去青山别墅吧!
老板他到底要干什么,是讨债还是要人,让他自己去定吧。
干了一天活,昨晚又没睡好,此刻温泞在公交车上头晕晕的,看见魏寻的微信顿时人精神了。
让她现在去青山别墅?
她对那个地方有些阴影,她给魏寻又发了信息过去。
温泞:魏先生,约在外面不行吗?
魏寻:徐先生想见你。
温泞心里有些慌,他要见她?
亲自催债?
015 温泞是他的
这是温泞第一次被接到家里以外的地方来见徐言希,魏寻将她送到门口便走了,服务员认识温泞,热情的将温泞请了进去。
这次不是上次的那个房间,在二楼,服务员敲了敲门,得到允许之后,推开了门。
温泞入目的第一眼只觉得好多人啊,男男女女有十几个人,忽然间,面对这么多陌生的面孔,她有些紧张。
她缓缓走进去,众人的目光此时也都落在她的身上,人们神色各异,或是疑惑,或是探寻,或是惊讶,更多的是惊艳。
“这位美女是来找哪位哥哥的?”一个男人脸上挂着笑意,眼神却使劲打量在温泞身上,往肉里盯的那种。
温泞闻声看去,她觉得这男人似乎有点眼熟。
随后,他吹响了一声口哨,温泞一下想起了他就是上次在海边骑着摩托艇溅得自己满身是水的男人。
显然,男人也记起了她,笑呵呵的往前走,“是你啊!”
温泞不想理他,视线往里去找寻徐言希的身影。
此时,被围在桌前的徐言希也刚好抬起头看到了她,他低声道,“过来!”
男人的脚步顿时停下,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说话的人,直到确定说话的人真的是徐言希,他才收起眼神中的贪婪和算计,站在一边给温泞让路。
温泞松了口气,从他身边走过,却听到他深深的吸了下鼻子,低声笑道,“真香!”
温泞心里很是厌恶,却没有说话,直接走到徐言希身边。
池南叙笑着看她一眼,“来了。”
温泞见点头,“恩”
徐言希看着她走过来,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长至脚踝,大方文静。
温泞的美,不张扬,却足够吸引人们的视线,又纯又欲。
“坐。”他轻声道。
他身边的人赶紧让开了位置,温泞在他的身边坐下。
他在打牌,她没想到他会在这种场合下让她来。
她以为,他只会想要上床的时候才找她呢。
“这美人是谁啊?”摩托艇男不甘心的小声问正在打牌的陈知简。
陈知简摇摇头,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见。
“不会是徐先生的女朋友吧?”摩托艇眼神不离开温泞,他对温泞生了兴趣。
陈知简跟徐言希在国外是同学,认识多年,关系匪浅,他摇摇头,“应该不是!”
要是徐言希有女朋友了,他怎么会不知道。
摩托艇一听,顿时心中松懈开,他就喜欢这一款的,这清纯的小模样撩的人心直痒痒。
陈知简低声警告道,“你消停点。”
既然是徐言希带来的,必定不是可以随便打量的人。
温泞一直安安静静的坐着,她虽然不会打牌,但是,她自从坐着徐言希便一直赢。
池南叙眉头紧皱,再徐言希又一次推了牌之后,他急了,“老徐,你这是还人情的意思?”
不是说好了让他赢的吗?
徐言希眸色淡淡的看着他笑,“用不用我给你张支票,你自己填?”
他骂他输不起。
池南叙咬牙,“我就不信你今天还能一直赢,除非你整活!”
他撸起袖子,大有自己不赢,就是徐言希作弊的意思。
“会玩吗?”徐言希转头看向一直安静坐着的女孩。
温泞迎上他的目光,摇摇头,“不会!”
徐言希往后一靠,“过来陪他们玩两把,省得他们输得不甘不愿。”
温泞不想玩,这样的场合不适合她,“我真的不会!”
池南叙却觉得这个建议很好,“不会没事,你闭眼睛打都行,反正输的不是你的钱。”
“你不玩,池教授就觉得言哥作弊!”徐言希右手边坐着的是江津风,他看着温泞说道。
江津风是南城江家的公子,陈知简的表弟,因为跟陈知简关系好,所以进了徐言希的圈子里。
池南叙看向温泞,点点头,大有要不要替徐言希洗脱嫌疑,你自己选的意思。
温泞被架了起来,看来是不打不行了,那就来吧。
反正,输了也不用她拿钱。
她起身将椅子往徐言希身边挪了挪,可是徐言希却丝毫没有靠边的意思,她只能站起来去抓牌,桌子也真大,这些男人的手臂都这么长吗?
忽然,腰间一紧,被一只手揽住,随后将她往怀中一带,她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众人发出一声惊叹,还有人吹响了口哨。
温泞只觉得脸上烧的好像起了火,她想起身,男人却不许。手紧紧箍住她的纤腰,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别动,这样正好!”
“美女,该你了!”陈知简重新打量起温泞,眼中带着轻笑说道。
温泞伸手抓了牌,然后,回头看徐言希,徐言希神色慵懒的道,“随便打。”
温泞虽然没玩过,但是刚才坐在边上也看了好几把,就照着徐言希刚才的套路打。
“红中!”池南叙打出一颗红中。
温泞看了半天,她好像糊了!
她推了牌。
池南叙瞪大了眼睛从左到右看了好几次,最后竖起一个大拇指,“行啊!”
陈知简也笑道,“小姑娘有潜力啊!”
江津风埋汰池南叙,“池教授,不然你答应你家老爷子回公司去上班得了,省得一天天的挣那点死工资,活得抠抠搜搜的。”
池家老爷子为了逼他去公司上班,所有卡都停了,房子也都收回去了。
所以,池南叙这两年缺钱,尤其是在这个圈子里混,难免花销大一些,那点工资根本不够花,所以,整天算来算去,一分钱攥出水。
池南叙冷哼一声,他死都不会回去的。
人都说,生手容易幸,果然是这样。
温泞一连赢了好几把,徐言希抿唇笑。
赢了很多钱,长这么大温泞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现金,她总算体会到收钱收到手软是什么感觉了。
果然,金钱使人高兴。
徐言希看着她微笑的样子,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她牙齿不大不小,整齐洁白,嘴唇两边笑起来还带着两个小窝窝,美丽中带着可爱。
自从上次在这里让她不高兴之后,难得看见她这样开心的笑。
他的腿有些硬,坐久了就觉得不舒服,温泞不自觉的动了动,她这一动不要紧,身后的人却有了反应。
徐言希一开始没多想,他只是想让屋里的人知道温泞是他的。
今天,陈知简和江津风还带了些平时跟在身边的小兄弟,他发现从温泞进来开始,很多人的目光都徘徊在她身上。
这让他十分不悦,他这人有洁癖,自小他的东西,就不允许任何人碰,他不要的玩具毁掉也不会给别人。
所以,他才抱着温泞在他的腿上坐下。
可是,温香软玉在怀,本就让最近很是敏感的他有些反应。但是好在自己能控制。
谁知道,温泞随意的动了动,下腹便一下灼热起来。
而温泞也感觉到了,此时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了,脸上红霞晕染蔓延到脖子,就连耳朵都红了。
徐言希深吸口气,慢慢将情绪平缓下去。
“今天就到这吧?”他扶了扶温泞的腰。
温泞马上起身站了起来,池南叙看了眼温泞,心里只想说,小白眼狼,我今天刚给你解围,你晚上可劲赢我钱。
但是,他也不想再玩了,点背。
众人都起身,陆陆续续的穿衣服,拿东西准备离开。
摩托艇却笑着走过来,“徐先生,听说您桌球打得好,要不要玩一杆再走?”
随后视线落在温泞身上,“你要是不想玩,让小美女替您玩也行!”
徐言希的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似笑非笑的道,“好啊,那我陪你玩一玩!”
陈知简却觉得事情不太妙,徐言希一旦对着不熟悉的人笑,就是发狠了。
046 她今晚表现的特别好
车厢内到处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温泞知道徐言希在男女的事情上,需求很高。
但是,现在在车上,他倒是不至于要了她。
而刚才,他又救了她,所以,必须要给他一些甜头。
她起身半跪在座位上,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男人握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贪恋的越吻越深,不断加深这个吻。
随着他呼吸的沉重,也不满足于这个吻,手自她的腰间滑下去……
温泞伸手握住他作乱的手,“不要!”
她低声呢喃着。
徐言希没有再动,只是还是不肯放过她,直到将她吻得软在他的怀里,才终于罢了手。
自从上次发病,跟温泞做了之后,他最近一直都很好,没有再发病的迹象。
只不过,人一沾到她,他就想。
有些控制不了。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魏寻和司机先下了车。
片刻后,后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徐言希,随后温泞也下了车。
女孩头发衣服都已经重新整理过,看不出异样。
只是,那微微肿着,泛着水泽的红唇,让人浮想联翩。
徐言希走在前面,温泞在后面跟着,魏寻走在两个人的后面。
这一来一回,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病房里老太太却还醒着,丁松诏一家三口还在陪着。
徐言希走进去,几个人都起身。
丁少华一眼便看到了徐言希身后的温泞,她今天依旧穿着牛仔裤,白体恤。
只是,她的脸色似乎比从前更好,眼神中带着神采。
还有一些地方,总让他觉得不对劲。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温泞饱满的唇上,樱桃一样的红唇,没有涂口红,却泛着鲜亮的光泽。
好似,还微微有些肿。
她刚刚在干什么?
是在和男人私会吗?
想到此,心里的火烧的越来越旺。
徐言希将人送到,跟老太太打了声招呼,随后就走了。
老太太一直在等着温泞,一看到温泞便急着伸出手去,将温泞拉到身边,眼神四处打量着,“泞泞,你没事吧?”
温泞柔声说道,“我没事呀!”
老太太这才放心,她刚才一直在后悔,当时自己太过冲动,以为命不久矣,所以将首饰都给了温泞。
现在想来,那是要给温泞招来祸事的啊!
她太了解自己那个儿媳妇的为人了!
老太太刚刚做完大手术,身子还很虚弱,刚才是强撑着一个念头等着温泞,现在看到温泞好好的,顿时睡意就上来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见老太太安睡了,温泞起身就走。
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一眼也不想看丁少华母子俩。
“温泞,我想跟你谈谈。”丁少华出声叫她。
温泞脚步未停,“我没什么跟你谈的!”
潘倚云气不过,追着温泞到了门外,“温泞,你站住!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一句话对不起都不说吗?”
温泞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先别急着跟我要对不起,你去问问你儿子对我做了什么?”
“我儿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至于对你做什么?你可别高抬你自己了。”潘倚云一脸怒气的说道。
正好借此机会跟她们家所有人说清楚,温泞看向丁家一家三口,“你儿子既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那么麻烦以后就管好他,别让他再来找我。我跟他早就分手了,没有一点关系了。若是以后,他再来骚扰我,我就报警!”
潘倚云气完了瞪着眼睛道,“你还想报警,应该报警的是我们吧?”
温泞笑,“你若是手里有证据,早就报警了吧。既然没有,那以后就别在我面前张狂!”
说完,温泞起步就走。
潘倚云想追上去,“我撕了她的嘴。”
丁松诏拉住她的手,“你就不能消停一会!”
潘倚云甩开他的手,“是不是以后有徐言希罩着她,我就得忍气吞声。我现在竟然还要受这么一个小丫头的气……”
潘倚云直接被气哭了。
丁松诏低声说道,“你急什么,他能护着她一辈子吗?早晚,都会有机会收拾她!”
温泞一路大步走出医院,手臂左右摇摆的弧度里都带着快乐。
原来,有人罩着的感觉这么爽啊。
一出去,她就看到徐言希的车没走,魏寻站在车前等着她,见她过来,为她拉开了后车门。
温泞上了车,男人靠在靠背上,双眼微闭。
她以为徐言希睡着了,悄悄的往窗边蹭了蹭。
人还没坐稳,腰上就被一只大手揽过。
随后,她就被带进了男人的怀里。
温泞抬头看他,“你没睡啊?”
徐言希没有睁眼,嗓音低沉的回道,“恩!”
温泞想起那天晚上他发病的时候可怕的样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恩!”他低声道,仍旧闭着眼睛。
温泞立即拍拍挡板,“魏先生,回医院!”
车子顿时刹车。
人被捞回怀里,男人低声道,“去太阳湾!”
温泞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起身,“不行,你得去医院检查一下……”
说着,手还探到他的额头上去摸,没发烧啊。
徐言希伸手将她的小手从额头上拉下来,握在掌心中,“在努力灭火!”
温泞抬头看他,撞进一双欲念满满的双眼,她反应了一下下,随后脸颊烧起来,一片滚烫。
她赶紧低头,抚在他怀里,小声说道,“那灭了吗?”
男人嗓音低哑,“没有!”
温泞:“……”
她已然无语。
太阳湾
进了房间,吻变如同暴风骤雨般的落下来,从玄关到客厅,从客厅到卧室……
他像是吃素多年的上古神兽,终于看见了肉。
温泞也很主动,让徐言希得到了极致的满足。
……
洗过澡后,温泞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徐言希靠在床头,手指绕着她的发丝,“今天晚上怎么这么乖?”
不止配合的好,竟然还反客为主,骑到他身上来。
温泞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他,“有事相求!”
徐言希笑,“说来听听。”
温泞说道,“我有些宝贝想当给你,都是古董,我姥姥留下的。就是先放您这押着,等以后我有钱了,我都赎回去。”
男人淡淡的道,“你不如直接跟我借钱。”
“那不一样。”温泞顿时坐起来,平视他的眼睛,“我借钱,是空手套白狼,万一还不上,您就是干赔,对您不公平。我用东西做抵押,就算日后我还不上钱,您还可以拿去卖。您肯定不会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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