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身份卑微,亦没有功名在身。若半年后的殿试,他能取得前三甲的好成绩,或许与晚寻楠之间有半分希望。瞧见晚寻楠咬着唇泪光闪烁的模样,曲逸心里也不好受。晚寻楠抽了手,冷着小脸转身。屋子的门砰的一声被砸关上,曲逸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又跟着赶回来的小禾奇怪地瞧了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推开门进了屋子就瞧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她很自然地走上前,拿起梳子替晚寻楠梳头,一面忧心地问道:“小姐不是日夜思念表公子吗?”“怎么表公子来了,反而与人闹不愉快了?”晚寻楠目光沉静地盯着铜镜中的人,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楚楚动人。她将梳妆台上的珠钗递到小禾手中,小禾顺手接过,忽然听见晚寻楠在低声说些什么。她屏着呼吸去听,便听见晚寻楠反复的默念...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精彩片段
他身份卑微,亦没有功名在身。
若半年后的殿试,他能取得前三甲的好成绩,或许与晚寻楠之间有半分希望。
瞧见晚寻楠咬着唇泪光闪烁的模样,曲逸心里也不好受。
晚寻楠抽了手,冷着小脸转身。
屋子的门砰的一声被砸关上,曲逸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又跟着赶回来的小禾奇怪地瞧了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推开门进了屋子就瞧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
她很自然地走上前,拿起梳子替晚寻楠梳头,一面忧心地问道:
“小姐不是日夜思念表公子吗?”
“怎么表公子来了,反而与人闹不愉快了?”
晚寻楠目光沉静地盯着铜镜中的人,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楚楚动人。
她将梳妆台上的珠钗递到小禾手中,小禾顺手接过,忽然听见晚寻楠在低声说些什么。
她屏着呼吸去听,便听见晚寻楠反复的默念着:
“总会有办法的。”
还在中午时,街上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响了起来。
一阵硝烟过后,地上满是红色的鞭炮碎屑。
府里高悬的红色灯笼与地上白雪交相辉映,充斥着洋洋喜意。
小禾给晚寻楠也换了身红色的衣裳,衣领边上缀着雪白的绒毛,衬得那张小脸更加精致昳丽。
将暖手的手炉递给晚寻楠后,才领着晚寻楠去前院用年夜饭。
还没进门呢,晚寻楠便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跟随着自己移动。
她朝那道目光的主人看过去,就看见了满脸不快的晚念薇。
她冷着一张脸,看着晚寻楠的目光充满了嫉妒与愤恨。
这样的目光对晚寻楠来说只是稀疏平常,晚寻楠也懒得搭理她,小步地往前走,坐到了晚老夫人身边。
乖巧地叫了声:
“祖母。”
晚老夫人和蔼地笑了声,拉过晚寻楠的手,看向席上最不起眼角落里那个少年。
“这就是娇娇的表兄,曲家曲逸吧。”
曲逸站起身来,朝老夫人行了礼,正想说话,一道突兀的声音从边上传了出来。
“那可不呢,我当姐姐攀上了什么高枝,原是看上了临安破落户来的穷书生啊。”
晚念薇勾着眉眼,说出的话是掩不住的刻薄恶毒。
曲逸清俊的脸上染上了一丝难堪。
沉沉地呼吸了两口气后,朝晚老夫人笑了笑。
“是曲逸礼数不周,本该入京便先去拜见老夫人的,因一些琐事耽搁了,还请您见谅。”
老夫人虽老,可身上那股凌厉的气息还未消散完全。
浑浊的双眼冷厉地瞪了一眼一旁的霍氏,才收回目光。
“无妨,好孩子,坐下吧。”
霍氏也讪笑着朝曲逸致歉:“我这女儿打小宠坏了,冒犯了曲逸公子,还请多见谅。”
霍氏演技向来是好的。
哪怕是不喜,可表面上断不会表现出半分,可她这个女儿,是半点没学到她的精髓,这张嘴时常给她闯祸惹事。
思及此,霍氏心中有些愤懑,桌下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晚念薇的大腿。
晚念薇吃痛,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龇牙咧嘴地吸着气。
“砰!”
主座上作为一家之主的晚霄终于看不下去了,将手中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眉目阴沉地扫了席上一圈。
席上的所有人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大过年的吃个饭也不安分,闹腾什么!”
晚霄发了怒,席上总算安静下来了。
在晚寻楠惊恐的目光中,窗户打开的缝隙再次被合上。
又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吱”,窗外也再没了动静,仿佛晚寻楠刚刚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晚寻楠无论如何都不敢再睡了,天刚蒙蒙亮,便赶忙起身穿了衣服,背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带着小禾匆忙就要下山。
一路上晚寻楠的情绪都特别紧张。
惹得小禾频频侧目,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姐,您怎么了?”
此时已经行至普济寺门前,晚寻楠回头看了一眼这隐在群山之巅的普济寺。
白雪纷扬,落在颜色极重的房檐上,像是雪崩之前的最后一片雪花,屋顶厚厚的白雪啪嗒一声砸在了青石板上。
房檐下的小沙弥“哎呀”了一声,随即是一阵扫帚扫过的沙沙声。
晚寻楠的心情十分复杂,她在普济寺里住了半月,都没昨日带给她的刺激多。
特别是半夜时,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她不敢再想,匆匆就想往山下走。
只要走过这段路,到半山就能乘马车回家了。
脚刚往前跨了一步,脚下一滑,整个人冷不丁的朝后倒去。
小禾吓得高声尖叫起来,慌忙的去抓晚寻楠的手。
晚寻楠瞳孔微缩,心中紧张得不得了。
本都做好了重重砸在青石板台阶上的准备了,手腕忽然一紧,一只有些寒凉的手突然出现,拉住了她,顺着力道便将人拉进了怀中。
一股清淡的枯松木香袭来,将晚寻楠整个人紧紧的包裹住。
晚寻楠还未来得及思考,便听见一旁小禾恭敬的声音。
“太子殿下!”
容桓的眼神没落到小禾身上一下,拇指不经意的擦过晚寻楠跳动的脉搏,随后哑声笑道:
“晚小姐,还不起来?”
清淡的声音中带了几分调侃,让晚寻楠顿然惊醒,瞪大双眼推开了容桓,绯红着一张脸站在容桓面前。
“殿……殿下,您又救了我,谢谢您。”
晚寻楠道谢的声音越来越低。
半日时间内被同一个人救了两次,晚寻楠都不知如何回报他是好。
娘亲在世时,时常教导她要知恩图报。
可太子殿下似乎什么都不需要。
她能给太子殿下的回报,他应该都不太需要。
容桓挑眉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眉头蹙紧,面上带着纠结,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
等了片刻,她拳头掩着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同他说:
“殿下救了臣女两次,臣女无以为报……”
容桓满心期待的听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本以为她会说什么“以身相许”,谁知下一秒就听见她清浅的声音。
“殿下定是什么都不缺,臣女绣工不错,殿下若是喜欢,臣女可以替殿下绣一只香囊。”
以前她在临安与表兄在一起时,表兄无事便喜欢让她绣一只香囊,日日佩戴在身上。
她也就学会了缝制各式各样的香囊。
晚寻楠眼睛微亮,扑闪着睫毛看着容桓。
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容桓拒绝她。
毕竟太子殿下如此风光霁月之人,怎么会收下一个未出阁女子所送的香囊。
这于礼不和。
容桓笑了一声,看着晚寻楠的眼神有些幽暗。
虽不是“以身相许”,可送他亲手缝制的香囊,倒也不错。
他勾唇轻笑,声音有些轻快,“既然晚小姐有心,那便麻烦晚小姐了。”
“啊?”
晚寻楠瞪大双眼,震惊了一瞬,又赶忙将所有的诧异全部收到心里,低头应是。
“能给殿下绣香囊,是臣女的福分。”
晚寻楠轻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在心里叹了口气。
被太子殿下所救,她虽对他极为感激,可是她也不想与他有太多纠缠。
总觉得他会是什么大麻烦。
容桓不走,晚寻楠也不敢动,就保持着低头的姿势。
忽然,她又听见容桓对她说:
“昨日遇刺,孤随身的玉佩不知掉到了哪里,不知晚小姐可有见着?”
晚寻楠有些懵的摇了摇头。
昨夜兵荒马乱,半夜又见着那只青白色的手,险些给她的魂都吓飞了,她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容桓的玉佩。
容桓微不可闻的勾了勾唇角,在宽大的衣袖中,食指轻轻敲了敲中指的指背。
眼中满是胜券在握的算计。
“那玉佩上雕着龙纹,是孤的信物,旁人若是接触了,怕是无法承受住。”
“晚小姐若是瞧见了,记着快些来寻孤,免得伤了自己。”
晚寻楠胡乱的点了点头。
她虽不明白容桓此时与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她只想赶紧离开普济寺,便胡乱的敷衍着容桓。
见到晚寻楠胡乱的点头,容桓眼底的笑意更深。
“晚小姐快些回去吧,免得晚丞相担心。”
容桓终于放过了晚寻楠。
晚寻楠再次朝他道谢后,在小禾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下山去了。
山顶,容桓依旧立在那里,眯着眸子看着晚寻楠越来越小的身影。
眼中冷戾与偏执愈重。
又伸出了自己被包扎得凌乱的右手,冷哼了一声。
“娇娇儿可别辜负孤给的机会啊。”
他已经很克制了,努力的引诱着晚寻楠来找他,来爱他。
他都这般努力了,晚寻楠若是记不起他来,爱不上他,那可别怪他手段残忍。
快至半山腰的晚寻楠忽然浑身一颤,身后凉得厉害。
赶忙抓紧了小禾的手,加快了脚步。
而一边的小禾还在兴冲冲的啧啧称赞:
“小姐,太子殿下可真温柔呀。”
“您瞧瞧,他对您的态度,简直就像春日里的暖风,又亲切又和蔼。”
“小姐,您说殿下是不是瞧上你了啊。”
晚寻楠抖了一下,侧过脸一言难尽的看着小禾。
“小禾你可别乱说,别污了殿下的名声。”
太子殿下那天仙一般的人,怎么可能瞧得上凡间的任何女子。
更何况,她早已心有所属,只等表兄高中时,前来迎娶她。
小禾撇了撇嘴,将那些想说的话通通压在了心里。
她是这两年才来伺候晚寻楠的,并不清楚晚寻楠与所谓的临安表兄之间的过往。
可在她看来,那表兄再如何优秀,与太子殿下比起来,犹如萤火对皓月。
完全没有可比性。
张嘴就想咬住他的手指,可软绵绵的最后也只在他的指尖留下了个齿痕。
梦里的他疯得让晚寻楠有些害怕,晚寻楠攀着他,紧紧的闭上眼睛,装作自己没醒过来,今夜也没梦见他。
这样的动作让容桓怒意更甚,他大手下挪,带着些威胁意味的掐上晚寻楠的脖子。
“回答孤!”
“你是不是不爱孤了。”
容桓的狭长的眼血红一片,怒瞪着她,好似非要从晚寻楠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才安心般。
最致命的地方被容桓掌握在手中,晚寻楠被逼迫得再次睁开眼,对上他骇人的目光。
深喘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回着:
“我没爱过殿下。”
“我爱的人是……唔——”
容桓额角青筋直跳,不想再听晚寻楠说任何一句话,他掐着晚寻楠的脖子欺身向前,带着些狠意的堵住了晚寻楠的唇。
将晚寻楠还没说出的人,说完的话全堵在了唇齿间。
平日里伪装出来的温和消散殆尽,此时的动作只剩下了凶狠与粗暴。
晚寻楠越说,他便觉得自己越好笑。
他给晚寻楠下了药,此时晚寻楠说的每一句话,皆是出于真心。
他就是想骗骗自己,都寻不着理由。
“别……”
晚寻楠想往后仰头,避开他发狠的亲吻,可脖子被他掐住,腰身也被握在他手中,她半点都动弹不得。
晚寻楠伸出软绵绵的手,想去掰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
她勉强掰开这根手指,那根手指又掐了下来。
她越是抗拒,容桓的亲吻便越是狠厉。
直到两人的唇齿间漫上血腥味来,容桓才放开她的唇,大拇指将她下唇上一抹靡艳的血迹擦去,沉眸冷笑着问她:
“娇娇儿那心上人可有这样亲吻过你?”
晚寻楠眨了眨眼,唇上的疼意让她几乎哭出声来,咬牙强忍着泪意摇了摇头。
“殿下,我害怕……”
她哽咽着声音,带着些微颤,希望心目中那如明月高悬的太子殿下能怜惜她,放过她。
可容桓早已怒得快要发疯,只差想一口将眼前的人吞下去,哪儿能注意到晚寻楠语气中的求饶。
晚寻楠的话音未落,原本落在她腰间的手便抽开了她腰上的腰带。
晚寻楠在屋里睡觉,身上的寝衣本就单薄,容桓轻轻一挑,身上的衣服便顺着从肩往下滑,直到堆在床上。
白皙的肌肤接触到寒冷的空气,晚寻楠不自觉的打了个颤。
有些惊恐的望着他。
他像是地狱走来的恶鬼,冰冷的指尖落在她如羊脂白玉的身上,用力地戳在她的心口上。
残忍的朝她笑着:
“娇娇儿那心上人可见过这儿?”
“这儿呢?”
他的指尖太过寒凉,落在晚寻楠的身上,冷得晚寻楠浑身一个哆嗦。
浑身抖如筛糠,一把抓住他的手,咬着唇朝他摇了摇头。
眼泪也忍不住地落了下来,沾湿了半张姣好的脸庞。
他笑得残忍,不顾她的脆弱,压抑的声音从他嗓子里发出;
“娇娇儿浑身上下只有孤见过,只有孤摸过,亲过。”
“娇娇儿是孤的,一辈子都别想离开孤。”
至于她旁的心上人,天亮了他就派人去临安将人剁碎了喂野狗。
敢与他抢人的,向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晚寻楠意识浮浮沉沉,直到见到眼前的人狞笑着抽开了身上的腰带,晚寻楠才惊恐的瞪大了眼,手脚挣扎着往床角退去。
先不说她还有个心上人。
便是她没有心上人,她也是不想与容桓牵扯上半点关系的。
天家关系复杂,个个勾心斗角。
她只想过平淡安稳的生活,就算是粗茶淡饭也没关系。
而不是去和人争抢拼命。
这些话她没和小禾说,强行稳住自己的心后,淡淡的朝小禾说道:
“小禾,今日午膳我想吃些辣的。”
这是晚寻楠的坏习惯了,她不擅吃辣,但是每次一遇到些什么问题,她总想吃些辣的,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小禾愣了一下,随即欢快的笑着:
“好嘞,小姐您等一会,奴婢这就下去吩咐人做。”
午膳如晚寻楠所吩咐的那般,几乎全是加了辣椒的菜。
晚寻楠被辣得险些跳起来。
可也因此,沉闷的心情总算有些好转,在喝了好几杯凉透的茶水后,才坐在窗边开始做答应给容桓的莲花香囊。
这一做就是一整天。
直到眼睛在跳跃的烛光下干涩得受不了了,晚寻楠才咬断绣线收尾。
还有两日就是除夕,天气越发寒冷,白日已经停下的风雪到夜半时毫无预兆的变大。
将晚寻楠单薄的窗砸得砰砰作响。
晚寻楠睡得不是太好,哪怕是睡梦中,也抱紧自己的胳膊皱紧着眉头。
晚寻楠从那日开始,晚上就经常点着烛火睡觉。
此时屋子里的光线明暗跳跃,厚重的床幔将光遮住了大半。
容桓站在床边透过那半透明的床幔看了晚寻楠许久。
他身形高大,站在拔步床边,将那原本宽敞的空间都挤压得无端逼仄起来。
眉眼依旧冷峻,一想到晚寻楠绣了个莲花的香囊送给旁的男人,他便嫉妒得浑身难受,恨不得不管不顾此时就将人强夺入府。
他身上枯松木香味浓郁,缭绕在整个屋子里。
勾人心魄一般。
晚寻楠半梦半醒的皱着眉从梦中醒来,一睁开眼便看见那道冷峻高大的身形。
午夜梦回,纠缠着自己的都是这道身影,晚寻楠对于此人再熟悉不过了。
瑟缩了一下,她揪着被子往里缩了缩,仰着头咬唇看着他。
“殿下……”
容桓垂眸去看她。
她半阖着眼,眼中神色并不那么清明,混混沌沌的。
应该是受了他下重药的影响,今晚她的思绪只会比之前更加模糊。
他二话不说的掀开她的被子,一把扯过晚寻楠的领子,迫使人半跪在床上,他掐着她的腰,低头就去吻她。
不容置喙,不许拒绝。
晚寻楠吸入了太多致幻的香粉,浑身无力,被他强行扣着腰才能勉强跪住。
又被他强行掠夺呼吸,整个人更是软成一团。
不过这些天来的梦境,被他亲吻已经是最普通的小事了。
晚寻楠呜咽了两声,顺从的张开唇,让他进来攻城掠地。
只求他今晚亲个痛快,放过她,别对她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容桓的肆虐的吻越发深重,搅得晚寻楠舌根酸疼,眼底都漫出水雾来,随着她慌乱的眨眼,将睫毛全部打湿。
一颗带着苦涩味道的小丸子被容桓舌尖抵入喉中。
晚寻楠被哽了一下,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了几声。
整个人无力的往前扑去,被容桓掐着腰搂在怀里,手勾上他的脖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
好晕。
晚寻楠感觉天旋地转一般,呼吸越发急促,心口是说不上来的憋闷感。
晚寻楠捏着那玉佩的手掌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发出的声音也哆哆嗦嗦。
整个脑子完全混沌住了。
小禾也不敢耽误,飞快的伺候了晚寻楠洗漱,取来晚寻楠的衣裳,正欲给晚寻楠更衣,就看见晚寻楠满脸无助的表情。
有畏惧,亦有后怕。
见到她捧着衣服过来,眼里闪着泪花,带着哭腔的同她说:
“太子殿下明明都提醒过我了,我怎么这么蠢,都没往那方面想想呢。”
晚寻楠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小禾赶忙放下手中的衣服去安慰她。
“没事的小姐,将它去还给太子殿下就好了。”
晚寻楠胡乱的点着头,由着小禾给她穿着衣服,目光呆滞的盯着前方,思绪早就不知飞哪儿去了。
当今太子在朝中地位尴尬,晚霄又是个不站队的纯臣。
晚寻楠为了防止被人看见,在城里绕了三个圈,绕到太子府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
“侍卫大……大哥你好,能将这个交给太子殿下吗?”
晚寻楠在太子府门前徘徊了好几趟,引得太子府门前持枪站立的侍卫频频投来目光。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后,才长呼了一口气,走上前将手中捏着的东西递给侍卫,想让他们帮忙转交。
那几个侍卫眼神奇怪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女,不由分说的就拒绝了。
“这位小姐请回吧,太子重伤未醒,不见客。”
为了避免别人认出她来,晚寻楠用面纱挡住了下半张脸。
朦朦胧胧间,为这张脸更增加了几分靓丽。
听见侍卫的声音,晚寻楠耷拉着眉眼,张嘴还想说些什么。
她只是让帮忙转交啊,她没有想去拜见太子。
“……小姐,您来了啊。”
从府内跑出的男子哈哈了两声,打断了晚寻楠没说出口的话,一把推开门口没有眼力见的侍卫,伸手簇着人进去。
晚寻楠认得这个人。
是太子身边的亲卫柯绥,她在普济寺见过。
柯绥领着晚寻楠一路往太子府深处走去。
越走晚寻楠越是慌张,手指捏紧了手中的布片,小心翼翼的问前面领路的人。
“柯绥大人能帮我递交一下吗?我……我还有事。”
紧张之下,晚寻楠一时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来,说出的理由蹩脚得让柯绥想笑。
他硬生生的憋住了,越过前方的廊亭,指着前方房门紧闭的建筑道:
“晚大小姐,殿下在里面等您呢,您快进去吧。”
他从乔公公口中得知,殿下可是从昨日早晨就等待着晚小姐的上门。
他可不会那么不知趣的替她递东西。
否则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柯绥便飞快的转身离开,偌大的空间中,连个引路的丫鬟也没了,只剩下晚寻楠一人,不知所措的站在庭院中。
院中流动的池水倒映着晚寻楠纤薄的身影,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
晚寻楠重重的吸了两口气,鼓足了勇气才去敲了前方的门。
“殿下您在吗?”
晚寻楠的声音细若蚊蝇,在门外说了好半天也没人开门。
叹了口气,正想把声音放大点的时候,一阵寒风吹来,那扇门竟就这样在晚寻楠眼前慢慢打开了。
借着这股风,晚寻楠往屋子里张望了两眼。
这屋应该不是太子殿下的寝殿,屋子里水雾氤氲,朦胧的水汽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奇异的芳香。
屋子结构复杂,四处摆满了奇珍异宝,罗幔重重。
晚寻楠看了半天,也没看见容桓的身影,又斗着胆子唤了声。
“殿下,您在吗?”
“我是晚寻楠,您的玉佩掉我那了,我来把它还给您。”
好在这次容桓终于听见了晚寻楠的叫喊声。
清冽的声音从屋子里很远处,混着氤氲的水汽朝她扑来。
“进来。”
是一如既往寒凉得几乎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晚寻楠心里惴惴,将包着玉佩的布片按在胸前,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走进去才发现这屋子与她在外面看见的还是有所区别。
屋子很大,进来后光线更加昏暗了。
可晚寻楠清晰的看见了周边架子上陈列着的每一样物品。
样样精致。
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看上去太子殿下还有收藏精美物品的习惯。
晚寻楠咬着下唇,一直往宽阔的屋子的最深处走。
撩开眼前重重的罗幔,又撩开颗颗圆润饱满的珍珠帘子后,一池冒着热气的池水骤然出现在晚寻楠眼前。
这池子巨大,水面上还漂浮着樱粉色的花瓣,晚寻楠的目光看向花瓣。
水面微微颤抖,掀起了一阵粉色的浪潮,将站在池边的晚寻楠的鞋子打了个湿透。
晚寻楠惊呼了声,后退了半步,目光盯着水底那道影影绰绰的身影上,紧张的唤了声:
“太子殿下!”
“刷——”
水池忽然惊起水花,男人像条鱼人一般从水底冒出来,水花四溅。
他半靠在池边,一双桃花眼满含笑意的与晚寻楠对视上了。
晚寻楠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男人浑身赤裸,晶莹透亮的水珠从男人头上落下,滑过他精致的脸庞与下颌,在青筋迸起的脖子处停留了半晌,随后沿着锁骨一路向下,路过紧实漂亮的肌肉,滑入热腾的水中。
“殿殿殿……下!”
眼前这副模样太过惊人,晚寻楠瞪大了眼睛,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结结巴巴的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容桓一眼,
就算大容的男女大防没有前朝那般严重了,可……也没松到如此地步啊。
“晚寻楠,嗯?”
容桓往池壁上一靠,胳膊搭在池边,看着她那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忍不住的心情愉悦。
发出的声音低沉又暧昧,尾音微微上扬,听得晚寻楠面红耳赤。
赶忙点头道:“殿下,我是晚寻楠。”
容桓的目光落在她遮掩住鼻尖与嘴唇的面纱上。
面纱轻薄,并未完全遮盖住她的好颜色,反而别有一番朦胧美。
容桓喉咙有些干涩,悄悄的吞咽了口,随后望着她声线平淡的道:
“太久没见晚小姐了,晚小姐的模样都在孤的脑中模糊了。”
“那面纱摘下来,让孤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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