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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身份卑微,亦没有功名在身。若半年后的殿试,他能取得前三甲的好成绩,或许与晚寻楠之间有半分希望。瞧见晚寻楠咬着唇泪光闪烁的模样,曲逸心里也不好受。晚寻楠抽了手,冷着小脸转身。屋子的门砰的一声被砸关上,曲逸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又跟着赶回来的小禾奇怪地瞧了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推开门进了屋子就瞧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她很自然地走上前,拿起梳子替晚寻楠梳头,一面忧心地问道:“小姐不是日夜思念表公子吗?”“怎么表公子来了,反而与人闹不愉快了?”晚寻楠目光沉静地盯着铜镜中的人,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楚楚动人。她将梳妆台上的珠钗递到小禾手中,小禾顺手接过,忽然听见晚寻楠在低声说些什么。她屏着呼吸去听,便听见晚寻楠反复的默念...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07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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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身份卑微,亦没有功名在身。若半年后的殿试,他能取得前三甲的好成绩,或许与晚寻楠之间有半分希望。瞧见晚寻楠咬着唇泪光闪烁的模样,曲逸心里也不好受。晚寻楠抽了手,冷着小脸转身。屋子的门砰的一声被砸关上,曲逸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又跟着赶回来的小禾奇怪地瞧了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推开门进了屋子就瞧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她很自然地走上前,拿起梳子替晚寻楠梳头,一面忧心地问道:“小姐不是日夜思念表公子吗?”“怎么表公子来了,反而与人闹不愉快了?”晚寻楠目光沉静地盯着铜镜中的人,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楚楚动人。她将梳妆台上的珠钗递到小禾手中,小禾顺手接过,忽然听见晚寻楠在低声说些什么。她屏着呼吸去听,便听见晚寻楠反复的默念...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精彩片段


他身份卑微,亦没有功名在身。

若半年后的殿试,他能取得前三甲的好成绩,或许与晚寻楠之间有半分希望。

瞧见晚寻楠咬着唇泪光闪烁的模样,曲逸心里也不好受。

晚寻楠抽了手,冷着小脸转身。

屋子的门砰的一声被砸关上,曲逸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又跟着赶回来的小禾奇怪地瞧了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推开门进了屋子就瞧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

她很自然地走上前,拿起梳子替晚寻楠梳头,一面忧心地问道:

“小姐不是日夜思念表公子吗?”

“怎么表公子来了,反而与人闹不愉快了?”

晚寻楠目光沉静地盯着铜镜中的人,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楚楚动人。

她将梳妆台上的珠钗递到小禾手中,小禾顺手接过,忽然听见晚寻楠在低声说些什么。

她屏着呼吸去听,便听见晚寻楠反复的默念着:

“总会有办法的。”

还在中午时,街上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响了起来。

一阵硝烟过后,地上满是红色的鞭炮碎屑。

府里高悬的红色灯笼与地上白雪交相辉映,充斥着洋洋喜意。

小禾给晚寻楠也换了身红色的衣裳,衣领边上缀着雪白的绒毛,衬得那张小脸更加精致昳丽。

将暖手的手炉递给晚寻楠后,才领着晚寻楠去前院用年夜饭。

还没进门呢,晚寻楠便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跟随着自己移动。

她朝那道目光的主人看过去,就看见了满脸不快的晚念薇。

她冷着一张脸,看着晚寻楠的目光充满了嫉妒与愤恨。

这样的目光对晚寻楠来说只是稀疏平常,晚寻楠也懒得搭理她,小步地往前走,坐到了晚老夫人身边。

乖巧地叫了声:

“祖母。”

晚老夫人和蔼地笑了声,拉过晚寻楠的手,看向席上最不起眼角落里那个少年。

“这就是娇娇的表兄,曲家曲逸吧。”

曲逸站起身来,朝老夫人行了礼,正想说话,一道突兀的声音从边上传了出来。

“那可不呢,我当姐姐攀上了什么高枝,原是看上了临安破落户来的穷书生啊。”

晚念薇勾着眉眼,说出的话是掩不住的刻薄恶毒。

曲逸清俊的脸上染上了一丝难堪。

沉沉地呼吸了两口气后,朝晚老夫人笑了笑。

“是曲逸礼数不周,本该入京便先去拜见老夫人的,因一些琐事耽搁了,还请您见谅。”

老夫人虽老,可身上那股凌厉的气息还未消散完全。

浑浊的双眼冷厉地瞪了一眼一旁的霍氏,才收回目光。

“无妨,好孩子,坐下吧。”

霍氏也讪笑着朝曲逸致歉:“我这女儿打小宠坏了,冒犯了曲逸公子,还请多见谅。”

霍氏演技向来是好的。

哪怕是不喜,可表面上断不会表现出半分,可她这个女儿,是半点没学到她的精髓,这张嘴时常给她闯祸惹事。

思及此,霍氏心中有些愤懑,桌下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晚念薇的大腿。

晚念薇吃痛,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龇牙咧嘴地吸着气。

“砰!”

主座上作为一家之主的晚霄终于看不下去了,将手中的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眉目阴沉地扫了席上一圈。

席上的所有人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大过年的吃个饭也不安分,闹腾什么!”

晚霄发了怒,席上总算安静下来了。


在晚寻楠惊恐的目光中,窗户打开的缝隙再次被合上。

又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吱”,窗外也再没了动静,仿佛晚寻楠刚刚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晚寻楠无论如何都不敢再睡了,天刚蒙蒙亮,便赶忙起身穿了衣服,背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带着小禾匆忙就要下山。

一路上晚寻楠的情绪都特别紧张。

惹得小禾频频侧目,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姐,您怎么了?”

此时已经行至普济寺门前,晚寻楠回头看了一眼这隐在群山之巅的普济寺。

白雪纷扬,落在颜色极重的房檐上,像是雪崩之前的最后一片雪花,屋顶厚厚的白雪啪嗒一声砸在了青石板上。

房檐下的小沙弥“哎呀”了一声,随即是一阵扫帚扫过的沙沙声。

晚寻楠的心情十分复杂,她在普济寺里住了半月,都没昨日带给她的刺激多。

特别是半夜时,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她不敢再想,匆匆就想往山下走。

只要走过这段路,到半山就能乘马车回家了。

脚刚往前跨了一步,脚下一滑,整个人冷不丁的朝后倒去。

小禾吓得高声尖叫起来,慌忙的去抓晚寻楠的手。

晚寻楠瞳孔微缩,心中紧张得不得了。

本都做好了重重砸在青石板台阶上的准备了,手腕忽然一紧,一只有些寒凉的手突然出现,拉住了她,顺着力道便将人拉进了怀中。

一股清淡的枯松木香袭来,将晚寻楠整个人紧紧的包裹住。

晚寻楠还未来得及思考,便听见一旁小禾恭敬的声音。

“太子殿下!”

容桓的眼神没落到小禾身上一下,拇指不经意的擦过晚寻楠跳动的脉搏,随后哑声笑道:

“晚小姐,还不起来?”

清淡的声音中带了几分调侃,让晚寻楠顿然惊醒,瞪大双眼推开了容桓,绯红着一张脸站在容桓面前。

“殿……殿下,您又救了我,谢谢您。”

晚寻楠道谢的声音越来越低。

半日时间内被同一个人救了两次,晚寻楠都不知如何回报他是好。

娘亲在世时,时常教导她要知恩图报。

可太子殿下似乎什么都不需要。

她能给太子殿下的回报,他应该都不太需要。

容桓挑眉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眉头蹙紧,面上带着纠结,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

等了片刻,她拳头掩着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同他说:

“殿下救了臣女两次,臣女无以为报……”

容桓满心期待的听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本以为她会说什么“以身相许”,谁知下一秒就听见她清浅的声音。

“殿下定是什么都不缺,臣女绣工不错,殿下若是喜欢,臣女可以替殿下绣一只香囊。”

以前她在临安与表兄在一起时,表兄无事便喜欢让她绣一只香囊,日日佩戴在身上。

她也就学会了缝制各式各样的香囊。

晚寻楠眼睛微亮,扑闪着睫毛看着容桓。

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容桓拒绝她。

毕竟太子殿下如此风光霁月之人,怎么会收下一个未出阁女子所送的香囊。

这于礼不和。

容桓笑了一声,看着晚寻楠的眼神有些幽暗。

虽不是“以身相许”,可送他亲手缝制的香囊,倒也不错。

他勾唇轻笑,声音有些轻快,“既然晚小姐有心,那便麻烦晚小姐了。”

“啊?”

晚寻楠瞪大双眼,震惊了一瞬,又赶忙将所有的诧异全部收到心里,低头应是。

“能给殿下绣香囊,是臣女的福分。”

晚寻楠轻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在心里叹了口气。

被太子殿下所救,她虽对他极为感激,可是她也不想与他有太多纠缠。

总觉得他会是什么大麻烦。

容桓不走,晚寻楠也不敢动,就保持着低头的姿势。

忽然,她又听见容桓对她说:

“昨日遇刺,孤随身的玉佩不知掉到了哪里,不知晚小姐可有见着?”

晚寻楠有些懵的摇了摇头。

昨夜兵荒马乱,半夜又见着那只青白色的手,险些给她的魂都吓飞了,她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容桓的玉佩。

容桓微不可闻的勾了勾唇角,在宽大的衣袖中,食指轻轻敲了敲中指的指背。

眼中满是胜券在握的算计。

“那玉佩上雕着龙纹,是孤的信物,旁人若是接触了,怕是无法承受住。”

“晚小姐若是瞧见了,记着快些来寻孤,免得伤了自己。”

晚寻楠胡乱的点了点头。

她虽不明白容桓此时与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她只想赶紧离开普济寺,便胡乱的敷衍着容桓。

见到晚寻楠胡乱的点头,容桓眼底的笑意更深。

“晚小姐快些回去吧,免得晚丞相担心。”

容桓终于放过了晚寻楠。

晚寻楠再次朝他道谢后,在小禾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下山去了。

山顶,容桓依旧立在那里,眯着眸子看着晚寻楠越来越小的身影。

眼中冷戾与偏执愈重。

又伸出了自己被包扎得凌乱的右手,冷哼了一声。

“娇娇儿可别辜负孤给的机会啊。”

他已经很克制了,努力的引诱着晚寻楠来找他,来爱他。

他都这般努力了,晚寻楠若是记不起他来,爱不上他,那可别怪他手段残忍。

快至半山腰的晚寻楠忽然浑身一颤,身后凉得厉害。

赶忙抓紧了小禾的手,加快了脚步。

而一边的小禾还在兴冲冲的啧啧称赞:

“小姐,太子殿下可真温柔呀。”

“您瞧瞧,他对您的态度,简直就像春日里的暖风,又亲切又和蔼。”

“小姐,您说殿下是不是瞧上你了啊。”

晚寻楠抖了一下,侧过脸一言难尽的看着小禾。

“小禾你可别乱说,别污了殿下的名声。”

太子殿下那天仙一般的人,怎么可能瞧得上凡间的任何女子。

更何况,她早已心有所属,只等表兄高中时,前来迎娶她。

小禾撇了撇嘴,将那些想说的话通通压在了心里。

她是这两年才来伺候晚寻楠的,并不清楚晚寻楠与所谓的临安表兄之间的过往。

可在她看来,那表兄再如何优秀,与太子殿下比起来,犹如萤火对皓月。

完全没有可比性。


张嘴就想咬住他的手指,可软绵绵的最后也只在他的指尖留下了个齿痕。

梦里的他疯得让晚寻楠有些害怕,晚寻楠攀着他,紧紧的闭上眼睛,装作自己没醒过来,今夜也没梦见他。

这样的动作让容桓怒意更甚,他大手下挪,带着些威胁意味的掐上晚寻楠的脖子。

“回答孤!”

“你是不是不爱孤了。”

容桓的狭长的眼血红一片,怒瞪着她,好似非要从晚寻楠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才安心般。

最致命的地方被容桓掌握在手中,晚寻楠被逼迫得再次睁开眼,对上他骇人的目光。

深喘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回着:

“我没爱过殿下。”

“我爱的人是……唔——”

容桓额角青筋直跳,不想再听晚寻楠说任何一句话,他掐着晚寻楠的脖子欺身向前,带着些狠意的堵住了晚寻楠的唇。

将晚寻楠还没说出的人,说完的话全堵在了唇齿间。

平日里伪装出来的温和消散殆尽,此时的动作只剩下了凶狠与粗暴。

晚寻楠越说,他便觉得自己越好笑。

他给晚寻楠下了药,此时晚寻楠说的每一句话,皆是出于真心。

他就是想骗骗自己,都寻不着理由。

“别……”

晚寻楠想往后仰头,避开他发狠的亲吻,可脖子被他掐住,腰身也被握在他手中,她半点都动弹不得。

晚寻楠伸出软绵绵的手,想去掰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

她勉强掰开这根手指,那根手指又掐了下来。

她越是抗拒,容桓的亲吻便越是狠厉。

直到两人的唇齿间漫上血腥味来,容桓才放开她的唇,大拇指将她下唇上一抹靡艳的血迹擦去,沉眸冷笑着问她:

“娇娇儿那心上人可有这样亲吻过你?”

晚寻楠眨了眨眼,唇上的疼意让她几乎哭出声来,咬牙强忍着泪意摇了摇头。

“殿下,我害怕……”

她哽咽着声音,带着些微颤,希望心目中那如明月高悬的太子殿下能怜惜她,放过她。

可容桓早已怒得快要发疯,只差想一口将眼前的人吞下去,哪儿能注意到晚寻楠语气中的求饶。

晚寻楠的话音未落,原本落在她腰间的手便抽开了她腰上的腰带。

晚寻楠在屋里睡觉,身上的寝衣本就单薄,容桓轻轻一挑,身上的衣服便顺着从肩往下滑,直到堆在床上。

白皙的肌肤接触到寒冷的空气,晚寻楠不自觉的打了个颤。

有些惊恐的望着他。

他像是地狱走来的恶鬼,冰冷的指尖落在她如羊脂白玉的身上,用力地戳在她的心口上。

残忍的朝她笑着:

“娇娇儿那心上人可见过这儿?”

“这儿呢?”

他的指尖太过寒凉,落在晚寻楠的身上,冷得晚寻楠浑身一个哆嗦。

浑身抖如筛糠,一把抓住他的手,咬着唇朝他摇了摇头。

眼泪也忍不住地落了下来,沾湿了半张姣好的脸庞。

他笑得残忍,不顾她的脆弱,压抑的声音从他嗓子里发出;

“娇娇儿浑身上下只有孤见过,只有孤摸过,亲过。”

“娇娇儿是孤的,一辈子都别想离开孤。”

至于她旁的心上人,天亮了他就派人去临安将人剁碎了喂野狗。

敢与他抢人的,向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晚寻楠意识浮浮沉沉,直到见到眼前的人狞笑着抽开了身上的腰带,晚寻楠才惊恐的瞪大了眼,手脚挣扎着往床角退去。


先不说她还有个心上人。

便是她没有心上人,她也是不想与容桓牵扯上半点关系的。

天家关系复杂,个个勾心斗角。

她只想过平淡安稳的生活,就算是粗茶淡饭也没关系。

而不是去和人争抢拼命。

这些话她没和小禾说,强行稳住自己的心后,淡淡的朝小禾说道:

“小禾,今日午膳我想吃些辣的。”

这是晚寻楠的坏习惯了,她不擅吃辣,但是每次一遇到些什么问题,她总想吃些辣的,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小禾愣了一下,随即欢快的笑着:

“好嘞,小姐您等一会,奴婢这就下去吩咐人做。”

午膳如晚寻楠所吩咐的那般,几乎全是加了辣椒的菜。

晚寻楠被辣得险些跳起来。

可也因此,沉闷的心情总算有些好转,在喝了好几杯凉透的茶水后,才坐在窗边开始做答应给容桓的莲花香囊。

这一做就是一整天。

直到眼睛在跳跃的烛光下干涩得受不了了,晚寻楠才咬断绣线收尾。

还有两日就是除夕,天气越发寒冷,白日已经停下的风雪到夜半时毫无预兆的变大。

将晚寻楠单薄的窗砸得砰砰作响。

晚寻楠睡得不是太好,哪怕是睡梦中,也抱紧自己的胳膊皱紧着眉头。

晚寻楠从那日开始,晚上就经常点着烛火睡觉。

此时屋子里的光线明暗跳跃,厚重的床幔将光遮住了大半。

容桓站在床边透过那半透明的床幔看了晚寻楠许久。

他身形高大,站在拔步床边,将那原本宽敞的空间都挤压得无端逼仄起来。

眉眼依旧冷峻,一想到晚寻楠绣了个莲花的香囊送给旁的男人,他便嫉妒得浑身难受,恨不得不管不顾此时就将人强夺入府。

他身上枯松木香味浓郁,缭绕在整个屋子里。

勾人心魄一般。

晚寻楠半梦半醒的皱着眉从梦中醒来,一睁开眼便看见那道冷峻高大的身形。

午夜梦回,纠缠着自己的都是这道身影,晚寻楠对于此人再熟悉不过了。

瑟缩了一下,她揪着被子往里缩了缩,仰着头咬唇看着他。

“殿下……”

容桓垂眸去看她。

她半阖着眼,眼中神色并不那么清明,混混沌沌的。

应该是受了他下重药的影响,今晚她的思绪只会比之前更加模糊。

他二话不说的掀开她的被子,一把扯过晚寻楠的领子,迫使人半跪在床上,他掐着她的腰,低头就去吻她。

不容置喙,不许拒绝。

晚寻楠吸入了太多致幻的香粉,浑身无力,被他强行扣着腰才能勉强跪住。

又被他强行掠夺呼吸,整个人更是软成一团。

不过这些天来的梦境,被他亲吻已经是最普通的小事了。

晚寻楠呜咽了两声,顺从的张开唇,让他进来攻城掠地。

只求他今晚亲个痛快,放过她,别对她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容桓的肆虐的吻越发深重,搅得晚寻楠舌根酸疼,眼底都漫出水雾来,随着她慌乱的眨眼,将睫毛全部打湿。

一颗带着苦涩味道的小丸子被容桓舌尖抵入喉中。

晚寻楠被哽了一下,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了几声。

整个人无力的往前扑去,被容桓掐着腰搂在怀里,手勾上他的脖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

好晕。

晚寻楠感觉天旋地转一般,呼吸越发急促,心口是说不上来的憋闷感。


晚寻楠捏着那玉佩的手掌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发出的声音也哆哆嗦嗦。

整个脑子完全混沌住了。

小禾也不敢耽误,飞快的伺候了晚寻楠洗漱,取来晚寻楠的衣裳,正欲给晚寻楠更衣,就看见晚寻楠满脸无助的表情。

有畏惧,亦有后怕。

见到她捧着衣服过来,眼里闪着泪花,带着哭腔的同她说:

“太子殿下明明都提醒过我了,我怎么这么蠢,都没往那方面想想呢。”

晚寻楠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小禾赶忙放下手中的衣服去安慰她。

“没事的小姐,将它去还给太子殿下就好了。”

晚寻楠胡乱的点着头,由着小禾给她穿着衣服,目光呆滞的盯着前方,思绪早就不知飞哪儿去了。

当今太子在朝中地位尴尬,晚霄又是个不站队的纯臣。

晚寻楠为了防止被人看见,在城里绕了三个圈,绕到太子府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

“侍卫大……大哥你好,能将这个交给太子殿下吗?”

晚寻楠在太子府门前徘徊了好几趟,引得太子府门前持枪站立的侍卫频频投来目光。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后,才长呼了一口气,走上前将手中捏着的东西递给侍卫,想让他们帮忙转交。

那几个侍卫眼神奇怪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女,不由分说的就拒绝了。

“这位小姐请回吧,太子重伤未醒,不见客。”

为了避免别人认出她来,晚寻楠用面纱挡住了下半张脸。

朦朦胧胧间,为这张脸更增加了几分靓丽。

听见侍卫的声音,晚寻楠耷拉着眉眼,张嘴还想说些什么。

她只是让帮忙转交啊,她没有想去拜见太子。

“……小姐,您来了啊。”

从府内跑出的男子哈哈了两声,打断了晚寻楠没说出口的话,一把推开门口没有眼力见的侍卫,伸手簇着人进去。

晚寻楠认得这个人。

是太子身边的亲卫柯绥,她在普济寺见过。

柯绥领着晚寻楠一路往太子府深处走去。

越走晚寻楠越是慌张,手指捏紧了手中的布片,小心翼翼的问前面领路的人。

“柯绥大人能帮我递交一下吗?我……我还有事。”

紧张之下,晚寻楠一时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来,说出的理由蹩脚得让柯绥想笑。

他硬生生的憋住了,越过前方的廊亭,指着前方房门紧闭的建筑道:

“晚大小姐,殿下在里面等您呢,您快进去吧。”

他从乔公公口中得知,殿下可是从昨日早晨就等待着晚小姐的上门。

他可不会那么不知趣的替她递东西。

否则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柯绥便飞快的转身离开,偌大的空间中,连个引路的丫鬟也没了,只剩下晚寻楠一人,不知所措的站在庭院中。

院中流动的池水倒映着晚寻楠纤薄的身影,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

晚寻楠重重的吸了两口气,鼓足了勇气才去敲了前方的门。

“殿下您在吗?”

晚寻楠的声音细若蚊蝇,在门外说了好半天也没人开门。

叹了口气,正想把声音放大点的时候,一阵寒风吹来,那扇门竟就这样在晚寻楠眼前慢慢打开了。

借着这股风,晚寻楠往屋子里张望了两眼。

这屋应该不是太子殿下的寝殿,屋子里水雾氤氲,朦胧的水汽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奇异的芳香。

屋子结构复杂,四处摆满了奇珍异宝,罗幔重重。

晚寻楠看了半天,也没看见容桓的身影,又斗着胆子唤了声。

“殿下,您在吗?”

“我是晚寻楠,您的玉佩掉我那了,我来把它还给您。”

好在这次容桓终于听见了晚寻楠的叫喊声。

清冽的声音从屋子里很远处,混着氤氲的水汽朝她扑来。

“进来。”

是一如既往寒凉得几乎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晚寻楠心里惴惴,将包着玉佩的布片按在胸前,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走进去才发现这屋子与她在外面看见的还是有所区别。

屋子很大,进来后光线更加昏暗了。

可晚寻楠清晰的看见了周边架子上陈列着的每一样物品。

样样精致。

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看上去太子殿下还有收藏精美物品的习惯。

晚寻楠咬着下唇,一直往宽阔的屋子的最深处走。

撩开眼前重重的罗幔,又撩开颗颗圆润饱满的珍珠帘子后,一池冒着热气的池水骤然出现在晚寻楠眼前。

这池子巨大,水面上还漂浮着樱粉色的花瓣,晚寻楠的目光看向花瓣。

水面微微颤抖,掀起了一阵粉色的浪潮,将站在池边的晚寻楠的鞋子打了个湿透。

晚寻楠惊呼了声,后退了半步,目光盯着水底那道影影绰绰的身影上,紧张的唤了声:

“太子殿下!”

“刷——”

水池忽然惊起水花,男人像条鱼人一般从水底冒出来,水花四溅。

他半靠在池边,一双桃花眼满含笑意的与晚寻楠对视上了。

晚寻楠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男人浑身赤裸,晶莹透亮的水珠从男人头上落下,滑过他精致的脸庞与下颌,在青筋迸起的脖子处停留了半晌,随后沿着锁骨一路向下,路过紧实漂亮的肌肉,滑入热腾的水中。

“殿殿殿……下!”

眼前这副模样太过惊人,晚寻楠瞪大了眼睛,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结结巴巴的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容桓一眼,

就算大容的男女大防没有前朝那般严重了,可……也没松到如此地步啊。

“晚寻楠,嗯?”

容桓往池壁上一靠,胳膊搭在池边,看着她那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忍不住的心情愉悦。

发出的声音低沉又暧昧,尾音微微上扬,听得晚寻楠面红耳赤。

赶忙点头道:“殿下,我是晚寻楠。”

容桓的目光落在她遮掩住鼻尖与嘴唇的面纱上。

面纱轻薄,并未完全遮盖住她的好颜色,反而别有一番朦胧美。

容桓喉咙有些干涩,悄悄的吞咽了口,随后望着她声线平淡的道:

“太久没见晚小姐了,晚小姐的模样都在孤的脑中模糊了。”

“那面纱摘下来,让孤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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