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竹晏白娓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九零:彪悍娇妻火辣辣 全集》,由网络作家“南有乔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转眼,到了期末。这是初中开学后的第一次期末统考。这次的分数,会直接决定他们即将去的班级。白娓信心满满的觉得以自己的成绩肯定会留在尖子班。毕竟,她的成绩进步确实很快。可是,期末考试当天,白娓忽然发烧。脑袋晕乎乎的她,别说做题了,能维持清醒已经很难得。坚持完第一场数学考试,她就烧昏过去了。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手背上还插着一根针,在输液。看看墙上挂的钟表,晚上七点四十五分。果然,自己成功错过一次考试。她叹了一口气,就看见小舅公进来。“醒了?好点了没?”小舅公关心的问道。白娓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好像不烫了。”小舅公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退烧了,等这瓶水挂完你就能回寝室了,回头记得按时吃药,要...
《重生九零:彪悍娇妻火辣辣 全集》精彩片段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转眼,到了期末。
这是初中开学后的第一次期末统考。
这次的分数,会直接决定他们即将去的班级。
白娓信心满满的觉得以自己的成绩肯定会留在尖子班。
毕竟,她的成绩进步确实很快。
可是,期末考试当天,白娓忽然发烧。
脑袋晕乎乎的她,别说做题了,能维持清醒已经很难得。
坚持完第一场数学考试,她就烧昏过去了。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手背上还插着一根针,在输液。
看看墙上挂的钟表,晚上七点四十五分。
果然,自己成功错过一次考试。
她叹了一口气,就看见小舅公进来。
“醒了?好点了没?”小舅公关心的问道。
白娓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好像不烫了。”
小舅公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退烧了,等这瓶水挂完你就能回寝室了,回头记得按时吃药,要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就来找我。”
“好。”白娓乖巧的点头。
至于考试的事,白娓一个字都没问。
因为已经知道结果。
初一的的科目不多,她数学考差了,语文缺考,就算她接下来其他考试成绩全是满分,平均分也上不去。
尽管接下来的考试,白娓都很认真,成绩也很不错。
但她数学因发高烧考得奇差,语文缺考,却是硬伤。
成绩出来后,白娓接收到很多同情的目光。
而白娓本人,却在寝室收拾东西准备回老家。
她把东西拿到小舅公家放起来,当天就坐上了回老家的班车。
到家的时候,白奶奶跟白菀又跟以前的每一次一样,在村口的路边上接她。
回家后,白娓每天早起背书刷题,帮爷爷奶奶干活,还给白菀辅导作业。
生活过得很充实。
放假这段时间她也没闲着,给杂志社的稿子还在继续写,不过改成每个月寄一次。
时间飞快,距离过年越来越近。
村里外出打工的人都陆续回来了。
以往宁静的小山村,现在家家户户都充满欢声笑语。
也有一些调皮捣蛋的小孩被家长用竹条追着打的。
白娓的大伯和小叔都回来了。
跟大伯一起回来的,还有个女人,是前几个月人家介绍的对象。
女人叫张翠芬,大伯跟她处得不错,打算明年结婚。
白爷爷和白奶奶看见白大伯总算是下定决心结婚,那叫一个高兴啊,脸上笑容都藏不住。
腊月二十三小年这天,白娓的爸妈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白娓的弟弟,白栩。
白栩才半岁,长得特别可爱。
眼睛又大又亮,皮肤雪白,还喜欢笑。
也不认生,一逗他就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白娓看见机灵可爱的弟弟时,眼眶都红了,差点没哭出来。
上辈子爸妈被人骗光了家里的钱,还欠下巨额债务。
弟弟学习成绩这么好,也只能在高中那边辍学出去打工。
那时候弟弟年纪还小,只能进了一家小工厂打工。
一次机器出故障,弟弟的脚受伤,治好后也瘸了一条腿。
工厂却拒绝赔偿,反过来责怪弟弟操作机器不当,导致机器损坏,还要求弟弟赔偿机器的钱。
工厂老板有钱有势,弟弟受伤后没得到一分钱的赔偿,还赔了一笔钱出去。
这对白家当时的情况而言,无异于是雪上加霜。
瘸腿后的弟弟脾气开始暴躁,阴晴不定,不喜欢跟人接触。
白娓当时强行把他带到医院,医生说他这是抑郁症,情况已经有点严重了。
还没等白娓帮着弟弟一起把病治好,弟弟就跳楼自杀了。
弟弟自杀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
白娓重生回来,最担心的就是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原因,影响到弟弟的出生?
直到现在,见到弟弟,抱着他,看他对自己吐口水泡泡笑容灿烂,白娓才有种真实感。
“娓娓长高了,白了,变好看了好多。”白母笑着伸手在白娓头上揉了两下,笑眯眯的说。
白娓抱着弟弟给了白母一个笑容说,“我正在长身体,下学期还会长高。”
“就是就是,我姐可厉害了,爸妈你们等着看,我以后肯定比我姐还高还白。”白菀一边逗弟弟,一边仰着头一脸骄傲的跟白爸爸白母说。
“那你可得多吃点饭才行,挑食可长不高。”白爸爸一把抱起白菀,用自己的胡茬在她脸上蹭了几下。
“啊啊啊,好痒好痒,爸你别刺挠我,好痒啊。”白菀啊啊的叫起来,白母跟白娓在一旁笑个不停。
一年没见,白母觉得自家大女儿变了很多。
不光是外表从一个黑小子变成了白白净净的小姑娘,更多的是给人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大了,又去城里读书的原因?
“娓娓,你这次期末考试成绩怎么样?”白母不知道白娓期末考试的时候发烧,就问她考试成绩。
白父也赶紧停下用胡茬扎白菀的举动,关心的看向白娓。
白娓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一幕总算是来了。
“我考试当天发烧了,数学没考好,语文缺考了。”白娓说着,就让白菀去把自己的成绩单拿来给白父白母看。
白父白母一听她说数学没考好,语文缺考了,脸色顿时就有点不好看。
他们甚至怀疑,发高烧只是个幌子。
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掩饰她没考好这件事。
不能怪白父白母想得多,白娓小学的时候就这么干过。
可等白菀把白娓的成绩单拿来给他们看后,他们先前的怀疑就彻底打散。
语文,零分。
数学,37分。
英语,142分。
历史,92分。
白娓其他科的成绩都非常好,除了语文和数学。
由此可见,白娓当时是真的生病,而不是编造的谎言。
“没事,咱们这次考不好,下次加油。不是尖子班也没事,咱家娓娓这么聪明,不在尖子班也能考出好成绩来。”白父放下成绩单,对白娓说。
白母也赶紧说,“这回运气不好,下回咱好好考,你才初一,以后机会还多得很,这次没考好也不要灰心,以后咱好好学。”
白娓的二舅公家里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
儿子二十好几了,女儿跟小舅公家的女儿一样大。
二舅公是老师,可对儿子的教育真的不怎么样。
尤其是二舅婆特别宠儿子。
白娓这个表叔被她二舅婆宠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专业啃老坑爹一百年那种。
白娓对她这个表叔那叫一个印象深刻啊!
别看他长得不怎么样,也没什么本事,可架不住人家那张嘴会说。
女朋友换得那叫一个勤,就白娓知道的就不下十个。
俗话说,溺儿等于杀儿。
这句话真的不是没道理。
白娓这个表叔就是白娓身边最典型的范例。
二十好几每个正经工作,女朋友不断,成天跟人出去鬼混,狐朋狗友一大堆,正事不干一件。
经历过一辈子的白娓,再次看见这个把自己活活作死的表叔,心中满是无奈。
“娓娓我听说你成绩提升很厉害啊,不错不错,这是给你的奖励,下回继续考个第一名回来,奖励加倍。”白娓的表叔,岑新飞看见白娓就夸了她一番,还给了她两块钱当奖励。
“谢谢飞飞叔。”白娓大方的收下钱,跟岑新飞道谢。
白娓知道岑新飞对钱向来大方,就是性格懒惰吃不得苦还好高鹭远不靠谱,以至于上辈子走上歪路,在牢里度过下半辈子,让二舅公和二舅婆伤透了心。
一家人凑一桌吃饭,少不得要喝两杯。
不说女人和小孩,几个男人肯定是要喝两杯的。
这男人几杯酒下肚,话就多,容易冲动。
这不,岑新娟的男朋友黄明亮就是其中一个。
估计是喝多了,黄明亮跟岑新飞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说起话来。
不知怎么着,这两人忽然就聊到女人这个话题上。
岑新飞就跟黄明亮说,他女朋友怎么怎么多,自己泡妞怎么怎么厉害之类的,各种吹嘘。
“兄弟,你别不信,说到泡妞你肯定赶不上我。那谁听说过没?我睡过,那滋味啧啧啧……”黄明亮喝飘了,压根就忘记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他这话一说出来,整个饭桌忽然都安静了。
岑新飞都瞬间酒醒了大半。
他眯着眼看黄明亮,偏偏黄明亮自己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继续跟他吹嘘自己交过的女朋友。
“不过兄弟你得听哥一句话,外面那些女人玩玩就算了,这娶老婆还是得找好人家的姑娘。像兄弟我,在外面想怎么玩怎么玩,但想结婚还是找了个爸妈都是当老师的姑娘,书香门第啊,说出去都倍儿有面子。”黄明亮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番话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
岑新娟脸色苍白,眼眶通红的怒瞪着黄明亮,站起来一巴掌扇他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黄明亮也酒醒了。
“你干什……娟子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改天再来看叔叔阿姨。”黄明亮猛地酒醒就看见岑家人看他的眼神跟要把他活剥了似的,吓得咽了口口水,就想逃跑。
“要走行,把话说清楚。”岑新飞拦住黄明亮不让他走。
岑新飞自己是个渣没错,可这不代表他就能容忍别的男人来渣他妹子。
再说,他渣可也渣得明明白白,那些女人跟他处对象的时候他可没骗人家。
顶多是甜言蜜语多点把人给迷得晕头转向罢了。
“你想干什么?”黄明亮咽了口口水,有点害怕的往后面退了两步。
“老子想弄死你!”岑新飞毫无预兆的一拳打到黄明亮肚子上。
岑家其他人也没拦着,就跟没看见似的。
黄明亮抱着肚子疼得脸色发白,还不忘记放狠话威胁他们,“你们别他妈太嚣张,信不信老子分分钟找人弄死你们这些老东西。”
“今天老子就教教你怎么说人话。”岑新飞顺手拿起一个啤酒瓶子往黄明亮脑袋上砸过去。
黄明亮反应快躲过了这一下,啤酒瓶子落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碎片满地飞。
“小飞别乱来。”小舅公见岑新飞动东西了,赶紧阻止。
把人打一顿,和发生流血事件送医院,那可是两码事。
前者他们占理不怕,后者闹大了对娟子的名声影响不好。
毕竟这种事说出去都是女孩子比较吃亏。
“你他妈少吓唬我,有种就照着老子的脑袋上敲。有种你就打死我,大不了你们所有人给老子陪葬,老子一条命换你们两家人,值了。”黄明亮骨子里就是个痞子,欺软怕硬。
要是没小舅公拦这一下,他说不定还真就怂了,毕竟岑新飞下手是真狠。
可小舅公这一拦,就让他捉到了弱处,认定他们这些当老师的都看重名声不敢真对他怎么样。
“来啊,谁怂谁是孙子。”岑新飞就不带怕的,打架他有经验,知道怎么打人最痛最遭罪还不会被人看出来。
“啪!”
岑新飞的话刚说完,黄明亮脑袋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啤酒瓶子。
不过打黄明亮的人可不是岑新飞。
而是一个谁都没有想到的人:白奶奶。
白奶奶指着黄明亮的鼻子骂他,“你脑袋还敢往前凑不?还敢凑,我还砸。我活了几十年,还头一回见到你这么臭不要脸的人,真是没脸没皮。”
“奶别生气,喝口水等会继续砸。”白菀乖巧的递给白奶奶一杯水,天真无邪的说。
其他人:……
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黄明亮许是被白奶奶这一啤酒瓶子砸得彻底酒醒了,也或许是被岑新飞给吓到了,打开门逃命似的跑了。
岑家的气氛也因为黄明亮而变得很差。
尤其是岑新娟。
家里人都很担心岑新娟,怕她伤心难过。
晚上,岑新飞带岑新娟出门玩,说是要让放松一下忘记那个姓黄的贱人。
白娓晚上没回寝室,留在小舅公家陪白奶奶和白菀一起睡的。
晚上十一点左右,岑家座机电话忽然响了。
小舅婆还没睡,接起电话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小舅婆把电话挂断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别睡了,娟子出事了。”小舅婆跑到房里把睡着的小舅公叫起来,声音中满是慌乱和担忧。
那天之后,许圆就请假了。
再见到她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
许圆来找的白娓,告诉她一件事,“我要转学了。”
白娓一点也没觉得意外,反而松了一口气。
转学好啊,意味着她可以重新开始。
“记得给我写信。”白娓笑着说。
“好,你会给我回信吗?”来之前,许圆一直担心白娓会生气,现在见她没生气,她又担心她是不是还认自己这个朋友。
白娓笑着看她说,“当然会,我们是朋友呀!”
“嗯,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许圆眼泪啪啪往下掉,一边抹眼泪一边说。
“你哭什么呀?又不是见不到面了。等我有钱了我就去找你,到时候你别说不认识我就行。”白娓打趣似的说道。
许圆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赶紧说,“我才不会那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要好好的,等着我去找你。”白娓用笑容淡化了即将离别的不舍。
“好。”许圆点头,被肉挤成细缝的眼中也添了几分期待。
许圆的离开,就好像在偌大的湖水中投入一粒沙,涟漪都没荡起半分。
“白娓,我们这个星期六出去玩,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吴婉婉来找白娓,邀请她星期六一起出去玩。
“不了,这个星期我家里有事,你们去玩吧!”白娓拒绝了吴婉婉的邀请。
“这样啊。”吴婉婉面露失望,想了想又说,“你要不问问梁明旭看他去不去?”
白娓奇怪的看着吴婉婉说,“这你得问他才行,我这几天也没见到他。”
“你跟梁明旭,是在谈恋爱吗?”吴婉婉压住心底的酸意,假装不在意的问白娓。
“没,我跟他就普通朋友,他有喜欢的女生。”白娓觉得吴婉婉总这么试探自己也挺烦,索性撒了个谎。
梁明旭有喜欢的女生?
吴婉婉赶紧问,“他喜欢的女生是谁?”
“吴学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梁明旭有喜欢的女生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喜欢他?”她话刚说完,就见吴婉婉脸颊微红,满脸娇羞。
没等她开口,白娓又一拍脑门说,“看我又胡说了,吴学姐长得漂亮又冰雪聪明,怎么会喜欢梁明旭那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家伙?是不是梁明旭缠着吴学姐了?你放心,我去跟他说让他以后不要再缠着你。”
“不是,我……”吴婉婉着急解释,真让白娓找了梁明旭,以后他不理自己了怎么办?
“吴学姐你别担心,我一定不让梁明旭缠着你。”白娓说完也不管吴婉婉是什么表情,急匆匆的走了。
白娓前脚走,吴婉婉后脚就变脸。
贱人贱人,白娓你个贱人,给我等着!
自白娓那天拒绝吴婉婉的邀请后,吴婉婉就再也没来找过她。
这段时间白娓先是作文得了全市一等奖,英语比赛也得奖,月考成绩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三名。
白娓还报名参加了全国作文比赛,奥数比赛。
她计划把能拿的奖都拿一遍,也不枉费她这么努力的学习。
这天,白娓上完奥数班回寝室的路上,遇上一对衣衫褴褛的老人。
老人身上穿得破破烂烂,面黄肌瘦,在跟路过的行人乞讨。
经过白娓身边的时候,白娓掏出五毛钱准备给他们。
谁知两个老人却没有接过她递过来的钱,而是跟她说,“我们回家的车费凑够了,现在就想吃点东西。我们不要你的钱,小姑娘你能带我们去吃点东西吗?”
老人这番话让白娓很是触动,当即答应下来。
她带着两个年迈的老人去饭店吃饭,老人却说这家店看着就很贵的样子,他们只要能吃一碗最便宜的面条把肚子填饱就行,没必要花那冤枉钱。
闻言,白娓更是感动。
转了一圈,老人指着一家不大的面馆说,“要不咱去那家吃吧,那家的面应该便宜。”
白娓说带他们去吃点好的,两个老人都不答应,说不想浪费那个钱。
之后,白娓就跟两个老人去那家小面馆吃法。
进去要了两碗面条,白娓就找店老板把钱给付了,打算回学校。
谁知,在她付钱的时候,店老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电棍,把她给电晕了。
不知过了多久,白娓才睁开眼睛从昏迷中醒来。
嗯?
这是什么地方?
好黑,好臭。
白娓下意识的想伸手捂鼻子,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身后。
发生什么事了,好端端自己为什么会被绑起来?
等等……
乞讨的老人,面馆,电棍,被绑起来……
她都想起来了。
那两个老人,是人贩子!
要不是手被绑着,白娓真想狠狠给自己一嘴巴子。
她这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
这种人贩子拐人的骗术,上辈子网上都爆出来了。
她当时还觉得那些被拐走的姑娘有点傻,来两个可怜的人让你带他们去吃饭你就去,傻乎乎的难怪被人贩子拐走。
现如今,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再也说不出风凉话了。
得想办法逃走。
白娓心想。
那些被人贩子拐走,卖到山里给人当媳妇的女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白娓不想那样就必须想办法逃走。
她上辈子因为新鲜好玩,跟人学过怎么解绳子自救。
这会儿刚好用得上。
她悄悄的把自己手腕上,脚踝上的绳子都解开。
然后站起来想好好看看这屋子里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她逃走的东西?
“啊,你踩到我的脚了。”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把白娓吓一跳。
“你谁啊?”白娓吓得后退两步,问道。
对方冷哼一声,回了她一句,“别白费力气了,你逃不掉的,不想挨打就老实点。”
说完这句话,对方就不说话了。
白娓顺着对方的声音找过去。
才发现被纸箱子挡着的这边还关了这么多人。
屋里太黑白娓也只能知道人有点多,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
“你们全是被人贩子抓来的吗?”白娓蹲下来问那些被绑来的孩子。
白娓看见一个三四岁大小的小孩,手还被绑在身后,其他孩子都一样,手脚都被绳子捆绑着。
“你是什么人?”一个大些的女生满脸防备的问白娓。
“好人,还是个美人。”白娓一脸认真的而回答。
噗!
跟她说话那女生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她一脸,问一句,“脸呢?你出门带脸了吗?”
白娓耸肩,无奈的说,“你知道为什么三婶看我们不顺眼吗?”
“不知道。”白菀摇头,她要是知道就好了。
“嫉妒。”白娓放下手里的笔,跟白菀分析白三婶的心理,“你想想看,以前三婶是不是没那么明显?最近这几个月,她对我们的态度越来越差?”
“对哦,啊,我知道了。三婶是嫉妒我们两聪明又好看大家都喜欢我们,对不?”白菀不光夸白娓的时候彩虹屁乱飞,夸起自己来也毫不手软。
白娓被她那一本正经自夸的模样给逗笑了,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打趣道,“厚脸皮。”
“脸皮厚吃不够,脸皮薄吃不着。”白菀朝她吐了吐舌头,笑得一脸狡黠。
“就你歪理多。”菀菀一直都是个心软的姑娘,即便别人都觉得菀菀脾气不好,可白娓却觉得这样很好。
白娓一直觉得,善良必须带着锋芒。
一味的善良,并不能保护好自己。
菀菀的坏脾气,何尝不是她的一层保护伞。
“姐你说咱三叔怎么就找到三婶这样的呢?你说以后咱大伯娘和小婶婶会不会也跟三婶一样啊?真那样我这日子得多难熬啊?”白菀人小鬼大的边说还边叹气。
“噗!”白娓没忍住笑出声来。
白菀立马幽怨的眼神看向她,“姐,你都不心疼心疼你活泼可爱又聪明的妹妹吗?”
“笑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白娓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在跟你说正事呢,姐你能严肃点吗?”白菀噘嘴不满的抗议。
白娓也想严肃,可眼前的情况不允许啊!
白菀气得跺脚出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娓把白菀白天跟自己说的话说给白父白母听,白父跟白母也笑得不行。
菀菀这心操得也太远了。
白菀又被嘲笑,气得跺脚不想理他们。
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这天。
白母一大早就起来跟白奶奶一起忙进忙出,吃过中午饭就用大铁锅烧热水让白娓他们几个孩子洗澡。
白菀自己洗,白娓就在堂屋里给弟弟洗澡。
弟弟喜欢玩水,坐在澡盆里都不愿意出来,一双小手把水打得到处都是。
“小调皮不准闹,等会着凉要打针痛痛哦。”
“噗,小坏蛋让我喝你的洗澡水。”
“再胡闹我要打你屁屁咯。”
折腾好半晌,才把弟弟从澡盆里捞出来。
就那弟弟还不愿意,啊啊的叫,手脚乱挥。
等白娓把弟弟的衣服穿好抱到火坑边去烤火,白菀早就穿着新衣服蹲在那让白母给她用干毛巾擦头发了。
“姐你跟弟弟洗澡跟打仗似的,好吵哦。”白菀见她抱着弟弟过来,就说。
“都是这个小坏蛋,闹腾得太厉害,我胳臂都快断了。”白娓说着,伸手在弟弟肥嘟嘟的小屁屁上拍了两下。
“啊啊。”弟弟以为姐姐在跟自己玩,啊啊的叫了两声,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白菀乐呵呵的说,“姐你看弟弟是不是有点傻?你打他还乐呵呵的傻笑。”
“你小时候比他还傻,我掐你,你还非要跟我一块睡。”想到白菀小时候的一些趣事,白娓就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姐你为什么要掐我?”白菀瞪大眼不相信她姐说的,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问她。
“因为你小时候很气人啊。我写好的作业你三两下就给我撕烂了,还往我新衣服上尿尿,往我书包里放虫子,我好多回都想把你带出去丢掉算了,太气人了。”白菀还没学会走路就先学会调皮,到处爬的时候就开始捣蛋折腾人,她深受其害。
“我才没有,肯定是姐你记错了。”白菀打死不承认,自己怎么可能这么调皮?
白母也笑着说,“菀菀小时候是皮得很,你姐可没骗你。”
白菀捂着脸,打死不承认。
白娓跟白母都被她逗笑了,弟弟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也跟着吐口水泡泡咯咯咯的笑起来。
大年三十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吃了顿丰盛的年夜饭,之后就是孩子们最喜欢的环节:收压岁钱。
白奶奶用红纸包了几个小红包,白娓家三姐弟,白婷和白源两姐弟都有。
白小叔和白大伯也给他们发了压岁钱。
白父给的时候,跟往年一样,五个孩子一个没落下。
白三婶也给了,不过只给了弟弟一个人。
白娓跟白菀,白三婶就当没看到。
更奇葩的是,弟弟的红包里面就放了五分钱。
回屋拆开弟弟收到的压岁钱时,白娓一家四口都无语了。
五分钱,白三婶也真拿得出手。
“以后不许给他们家孩子发压岁钱,你听到没?”白母看着那五分钱,黑着脸对白父说。
白父叹了一口气,道,“听你的。”
“就你穷大方,我说给两块钱你非说要给五块。结果人家就给了你儿子五分钱,你两个闺女人家正眼都没看一眼,你脸烧得慌不,白老二?”白母冷嘲热讽的问白父。
“往后家里这些事都听你的。”白父心里也不好受,但对白三叔一家到底是心寒了几分。
白娓跟白菀见爸妈吵架就悄悄溜出去了。
弟弟留在家里陪白母,她们两出去找小伙伴玩耍去了。
小伙伴一起玩少不了要相互攀比一番。
孩子们在攀比压岁钱,有些大人就在一旁起哄的问,“你家谁谁谁给你多少压岁钱啊?”
大家也没恶意,就是问着好玩。
刚好有个婶子问白菀,“菀菀,你大伯小叔和你三叔谁给你压岁钱多啊?”
“大伯跟小叔一样多。”白菀故意避开了白三叔没回答。
她避开了,别人就觉得奇怪,追问道,“你三叔给你几块压岁钱?”
“三叔没……”白菀张嘴就要说。
白娓眼疾手快的捂着白菀的嘴,自己跟那婶子说,“我跟菀菀长大了不要压岁钱了,三婶给弟弟压岁钱了。”
“那你三婶给你弟弟多少压岁钱呀?”白家沟不大,村里的老头老太太热心得很,谁家有点什么事,没多大一会儿就传遍整个村子。
“三婶给了弟弟五分钱,我帮弟弟把钱攒起来了,等弟弟长大了给弟弟买糖吃。”白菀挣脱白娓的手,一派天真的说。
白娓这一咋呼,梁明旭等人也赶紧朝不远处的河面看过去。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河面上那是个人吗?
他们跑过去一看,嘿,还真是个人。
就不知道是活的还是死的?
“靠,这河里怎么会有死人?”梁明旭瞪大眼睛骂了一句。
“别乌鸦嘴,我觉得那人好像还没死,要不把人捞上来看看?”白娓视力很好,河边又有灯,河面上那人距离岸边也不远,她觉着河面上那人的脸色看着不像是死人。
“你开什么玩笑呢?捞上来?万一是死人怎么办?”梁明旭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抗拒。
白娓赶紧说,“万一没死呢?那我们就是救一条命啊。”
“那我也不捞,万一是死人多晦气?老子今天过生日。”梁明旭说什么都不干。
他们这群人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平时打打闹闹嘴上叫嚣得厉害,到底都是一群半大的孩子,遇上这种事谁都不敢动手。
白娓见劝他们无效,自己又不会游泳,只能另外想别的办法。
“那去那边借个电话报警,总行吧?”白娓问的梁明旭,她跟其他人也不是很熟。
梁明旭撇了撇嘴,让两个人过去打电话报警。
其他人在河边上守着。
白娓盯着河面上那人看好半晌,跟梁明旭说,“要不咱还是把人给捞上来吧,就算真是死人,咱也算是帮忙收尸了,是做好事。”
“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梁明旭现在还能坚持留在这等警察都已经是非常难得了,还想让他下河去捞尸体,门都没有。
“梁明旭你就当是帮我个忙行不行?”白娓心里着急,担心在这样下去,那人就算现在没死,等会也会变成一具尸体。
梁明旭摇头,坚定的拒绝,“不行!”
尸体耶,多可怕。
反正他不要去,太他妈吓人了。
忽然,一道轻嗤嘲讽的声音传来,“切,我还当梁明旭你胆子有多大呢?原来也是个胆小的孬种。”
他们扭头一看,就看见刘成强带着几个人出现在河边上。
“刘成强你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谁是孬种了?你他妈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自己胆小的一面被死对头看见,梁明旭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整个人都要炸了。
刘成强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吊儿郎当的走过来,冷笑一声说,“老子想去哪就去哪,有本事你把老子脚底下的这块地买下来啊?”
“你……”梁明旭见状就要过去跟他打一架。
白娓赶紧拦住梁明旭,无奈的对刘成强说,“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好端端的非得刺挠他几句,多闲啊这是?
“不能,嘴长在老子脸上,老子就高兴说话。”刘成强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
“……好吧,你高兴就好。”白娓还能说什么呢?
这一个个的都是大爷,她认怂还不行吗?
“你是不是想把那人捞上来?求我,我就帮你把人捞上来。”刘成强双手环胸的站在白娓跟前,嘴角坏笑的说。
“求你。”没节操的白娓立马求他。
反正又不掉一块肉的,求他怎么了?
真跟这种中二期的少年较劲她才有病。
“白娓,你他妈有点骨气行不行?”梁明旭气得指着白娓怒骂。
白娓马上回了他一句,“我有骨气,你下河去把那具尸体捞上来?”
下河捞尸体?
梁明旭一听这话,秒怂。
白娓翻了个白眼,看向刘成强,“你怎么还站在这?”
“我高兴。”刘成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拽的架势回了一句。
“你说话不算话。”白娓气鼓鼓的瞪他。
刘成强忽然伸手掰着她的脑袋让她往河面上看,只见一艘小船已经划过去,靠近河面上那人。
小船上有三个少年,一个划船,两个联手三两下把河面上那人给弄上船。
就他们说这几句话的功夫,小船已经往回划了。
几分钟后,小船靠岸。
船上那人也被弄上岸。
白娓赶紧上前,伸手在那人鼻子前探了探,果然还有气。
白娓顿时松了一口气,开始用力按压那人的胸口,那人跟着就吐出来好几口水。
人还是没苏醒,但气息明显比之前强了一些。
经过白娓的一番运作,在警察来之前,那人的情况也没有很糟糕。
警察来后,白娓等人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立马有警察把那人送到医院,另外的警察就把白娓等人带回警察局做了个笔录才放他们走。
从警察局出来,都快晚上十点了。
学校寝室晚上十一点关门。
白娓赶紧让梁明旭骑车送她回学校,谁知道梁明旭的单车轮胎被人把气给放了。
这大晚上,公交车也没了。
单车也不能骑了,这里距离学校还很远,走回去不现实。
难道自己今晚要露宿街头?
白娓叹了一口气,竟然觉得幸好现在天气不是很冷,要是寒冬腊月这样,她才是哭都没地儿哭。
“咳咳,那什么不然你今晚去我家凑合一晚上?”梁明旭轻咳两声对白娓说。
“去你家?”白娓嘴角抽搐两下,心想,那我还不如露宿街头呢!
梁明旭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立马说,“你他妈那是什么眼神?反正我话已经说出来了,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说完,把单车扔给别人,拽着白娓的手腕把人强行拖走。
白娓:“……”大哥,你这算是强抢民女你知道么?
到底白娓也没犟过梁明旭,被他连拖带拽的给带回家。
梁明旭家境很好,住的是两层小别墅。
晚上十点半,梁明旭家客厅的灯都还亮着。
白娓踏进梁明旭家大门,就对上了梁家人的几双眼睛。
“爸妈小舅,这我同学白娓,今晚给我过生,出了点意外,来我家住一晚。”梁明旭边换鞋边说,还不忘了给白娓拿双拖鞋让她换上。
梁父梁母和梁家小舅什么时候见过这位小祖宗照顾别人啊?顿时眼神都落到白娓身上。
这小姑娘难道是他们未来的儿媳妇儿(外甥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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