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沈砚清的女频言情小说《林姝沈砚清结局免费阅读从不曾心动,与你相见一眼万年番外》,由网络作家“卢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晋默认了这些话,犹豫了一会说道:“就是不知道庄姨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应该是在知道了林小姐怀孕才这么做的,而且她可能是以为您早就知道了怀孕这件事,不然她从来不插手您的私生活。”沈砚清倏然笑起来,却目光冷冽没有任何温度,恍若罂粟绽放。他把杯子递给时晋,环抱起胳膊,声音低沉,带着某种压抑,冷冰冰的暴戾:“说不定,这溺水的意外又是惊喜呢,可惜...”正说着,沈砚清突然失声笑道:“她猜错了,林姝还什么都不知道,就把孩子打了,倒了结我妈的心事。”他一直知道跟在他身边的人,待多久都可以,也可以有感情,但不能走到那一步。时晋沉默了,没说话,有些事他看在眼里但是干涉不了,说多了也没什么意义,只是走去厨房开了灯,撕开一袋速冻水饺丢进锅里,水雾伴着空气一...
《林姝沈砚清结局免费阅读从不曾心动,与你相见一眼万年番外》精彩片段
时晋默认了这些话,犹豫了一会说道:“就是不知道庄姨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应该是在知道了林小姐怀孕才这么做的,而且她可能是以为您早就知道了怀孕这件事,不然她从来不插手您的私生活。”
沈砚清倏然笑起来,却目光冷冽没有任何温度,恍若罂粟绽放。
他把杯子递给时晋,环抱起胳膊,声音低沉,带着某种压抑,冷冰冰的暴戾:“说不定,这溺水的意外又是惊喜呢,可惜...”
正说着,沈砚清突然失声笑道:“她猜错了,林姝还什么都不知道,就把孩子打了,倒了结我妈的心事。”
他一直知道跟在他身边的人,待多久都可以,也可以有感情,但不能走到那一步。
时晋沉默了,没说话,有些事他看在眼里但是干涉不了,说多了也没什么意义,只是走去厨房开了灯,撕开一袋速冻水饺丢进锅里,水雾伴着空气一起被吸进抽烟机。
他现在走的每一步,听起来都像十年前那场蓄意的意外,之前的故事。
林姝和杨晓贝在酒店窝了三天,直到第四天早上,齐琰的一通电话让杨晓贝窝不住了。
林姝正在刷牙,就听到外面的声响,不知道杨晓贝在和谁打电话。
“齐琰给我发消息说,他也回上海了!喊我们出去玩呢!”杨晓贝兴高采烈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扬着手机,光着脚跑进洗漱间。
她看了眼手机,满口牙膏泡沫,含糊不清地说:“都忘了齐琰也是上海人,去哪玩啊?”
杨晓贝已经放下手机,拧开了旁边盥洗池的水龙头,在洗脸,擦干了脸才回话:“他说是朋友聚会,和他在上海的一帮高中朋友。”
“那不会尴尬吗,我们又不是认识,”林姝有点迟疑,又问了句:“吃饭还是?”
“喝酒吃饭,你放心我知道你现在喝不了,有我在,我替你喝,我这酒量干到一片好吧。”杨晓贝说完就小跑回床上。
林姝不禁想到那晚,她醉酒的样子。
不过她的酒品好在,只要喝的够多就会睡着。
夜幕降临的陆家嘴,灯光交织,变幻,像光影的世界。
一段日子没见齐琰,他还是跟之前一样,脸上永远挂着笑,好像没心事,林姝一直觉得他身上始终透着一股干净透彻,即便性子跟那些公子哥一样,不禁惹。
齐琰见她们出来,绅士地下车等在一旁,笑盈盈地拉开后座车门:“你们坐后面,我坐副驾。”
“我们去哪?”林姝上车后问道。
“朋友家。你们怎么不早点说来上海了,那样我就早点过来带你们玩了。”齐琰回头看打趣道。
杨晓贝心情极好,主动接上话:“姝姝临时决定的,就忘了。”
齐琰也不再追问,看着林姝问:“那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让我朋友那边订餐。”
“你问杨晓贝吧。”林姝摇摇头,她确实没什么胃口,对吃的也没特别的要求。
杨晓贝在事儿上向来不客气,开心的应下,拿手机搜罗着上海的美食,一样一样的给他罗列。
齐琰倒是极其有耐心,每样都记下来发过去,偶尔插一句,提醒哪家的只是有名但不好吃,还不停的问够了吗。
林姝听着他俩一人一句的聊天,看着窗外已经四处亮起灯光,路过广场巨屏上的明星广告,她不禁落下车窗,趴在窗边侧着头看得有些出神。
南京东路的楼亮着昏黄的灯,映着对面的外滩,好像两个不同的繁华梦境,彼此照应。
香炉中,左边和中间的齐平,右边那根却低于两分之一。
沈砚清下意识地去摸手腕处,空荡荡的,才想起来佛珠早就给了林姝,他推开大门,时晋就站在门外候着。
“沈总,这是那个杨晓贝的电话,您亲自打还是?”时晋见他出来,直接将手机递上来。
他低眉看了眼屏幕上的电话号码,拿过手机直接拨了过去,一边走向楼下的餐厅倒了杯水。
电话响了一会就拨通了,比他预料中的快。
“喂?哪位?”杨晓贝不耐烦地声音很快从电话那头传出来,伴着周围一阵嘈杂声。
沈砚清听到声音后顿住了喝水的动作,掀起眼皮,将唇边的玻璃杯移开,看着窗外院子沉了沉嗓音:“杨晓贝是吗?我是沈砚清,林姝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杨晓贝一声冷哼打断了她,咬紧了牙狠狠地咒骂起来:“你就是那个渣男啊?!你还有脸打电话过来是吧...”正在她骂到一半时,电话突然被挂了。
沈砚清蹙眉看着被挂断的界面,又拨过去,电话已经被拉黑了。
时晋站在身侧听到电话被拉黑后的提示声,看着他的脸色陡然暗沉下去,却丝毫没有怒容,取之而代的是平淡之色,还有一抹掩饰不住的落寞之意,看着手机沉默寡言。
医院永远人满为患,更别提北京这种医疗最好的地区,全国的人都往这跑,专家要提前预约,病房更是一床难求。
林姝昨日从翰林书院出来后,坐在出租车上腹部就一路闷痛,双腿都在发抖,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冷汗,杨晓贝在校门口接到她时,她已经休克在了后座处,还是司机打表完后回头才发现她靠倒在车窗边,怎么喊也没反应。
“还好司机是被你那样吓到了,吓得他赶紧下车开了后车座的门,我那时候刚好站在路边,看到你!”杨晓贝气愤地瞪了一眼病床上的人。
林姝悻悻地笑了一下,拉了下她的衣角:“你小点声,周围还有人呢。”
“你就刚刚不应该抢我手机!让我骂死他这种人,还有他妈简直不是东西,领着一条仗势欺人的周狗来这么对你,你要是早点和我说姓周的贱女人来找过你,我非撕了她不可,让她喜欢狗叫!”杨晓贝拍开她的手,继续激情昂扬地骂起来,听得一旁的人都看过来。
林姝叹了口气:“这不是没事吗...”
杨晓贝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姐们,血都出来了还没事呢?你知不知道这种情况多伤身体。”
林姝看了眼还没有起伏的肚子,不禁隔着被子抚摸了一下,喉咙有些泛苦,哽咽道:“贝贝,其实我想留下他的,我真的舍不得他,可是我觉得...好像除了我,所有人都不会喜欢他,你每次问我考虑的怎么样时,我都在想,再等等,我就告诉他,也许他会跟我一样期待呢...”
忽然,她流下眼泪来,失声地捂着脸,藏进在被子里,肩膀不停的抖动,任凭眼泪浸湿枕头。
杨晓贝的眼眶随着她起伏的肩膀,微微泛红,安慰的话卡在喉咙里,最终只是隔着被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紧紧地握住她满是泪水的手,没有说话。
齐琰第二天带着两份早餐过来时,杨晓贝趴在床边正睡着觉,就感觉有人拍了拍她,抬头揉了下眼后,连忙拉着他走出病房:“你怎么来了?”
“给你们送早餐,顺便跟你说一声,我给林姝安排了转院,去和睦家,有单独的病房,手术我也帮她约好了。”齐琰将袋子递上前,语气轻松,看不任何表情。
杨晓贝看着手上新荣记的袋子,并不推辞,只是笑了一声:“记得你答应我的,不要让林姝知道,你知道她的事情。”
“自然。”齐琰淡淡地一笑,看着眼她身后的病房良久,才缓缓地说:“司机和护工一会过来,我就先走了。”
杨晓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进了病房。
林姝醒来时,看着床边站着一个推着轮椅的人,不禁有点疑惑地去找杨晓贝的身影,却不见她。
“你们是?”她正想坐起身来,那个人已经眼疾手快地替她将病床摇起来。
林姝看着这一系列的动作,更是有些不解,就听见杨晓贝从外面哼着曲儿进来:“这是给你找的护工,咱们换家医院,这好几个人一个病房挤死了。”
“干嘛还要换医院,好麻烦。”林姝皱了皱眉。
“我乐意,你就别管了。”话落,杨晓贝就指挥推轮椅的人,要将她从床上抬下去。
林姝看着欲要伸来的胳膊,连忙抬手示意停下:“我能走路,我自己来!”
杨晓贝满意地收手,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齐琰给安排了将和睦家最大的病房,一个带客厅厨房的套间,林姝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出神,听不进去旁边医生的说话声,杨晓贝见状将医生拉出去。
“跟我说就行。”
医生将一张印着术后注意事项的纸递给她,细细地叮嘱道:“手术后,需要注意这上面的事,即使月份小,但这对女性来说并不是小手术,你们家属一定要注意着,养好了才不能落下病根。”
杨晓贝捏着单子,回头望了眼身后的卧室,点点头。
国泰顶层的会议室里,沈砚清心不在焉地听着述职报告,环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蹙眉一直盯着电脑屏幕,晦暗无光的脸上放佛笼罩上一层淡淡的寒意,整个会议室的人都低头噤声,大气不敢出,做报告的人紧张到说话磕巴。
沈砚清听得不耐烦,将笔丢到桌子上,“啪”地一声打破了死沉的气氛:“舌头比别人短?话都说不利索?”
站在那的人瞬间闭上嘴,脸色通红,尴尬地要腿都在抖,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时晋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出去,却不为所动,还喊道:“沈总,我是第一次,有点紧张。”
整个会议室的人听见后,瞬间僵住,简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敢说话。
沈砚清掀眼皮看了一眼:“这么热爱这份工作?”
“是的,这是我毕业后第一份工作!”那人见沈砚清不仅没生气还搭理了他,不禁有些激动到情绪不稳。
“既然如此,那就去尼日利亚好好磨练。出去。”沈砚清说完继续低眉看电脑。
时晋直接起身,将那个愣在原地的人拉出去。
同情心这种东西,不存在于职场,更不存在于沈砚清的字典里,跟他在身边的人都知道,国泰每年淘汰掉大把外界求都求不到的高学历应届生,连四十几岁的高管也会被清出,他秉持着:公司不养废物的理念,别的公司专捡被国泰辞退的人。
只要能进国泰的人,那都是行业人才。
沈砚清看着屏幕上弹出来的邮件提醒,眉宇一展,脸上多时的阴霾一扫而光,神色都明媚起来,仿佛换了个人。
沈砚清嫌弃的皱眉看了眼他俩,抬手拂了拂身上的灰,司空见惯了这场面,加快了脚步往前走了两步清静下来。
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摸出来扫了一眼,滑开时晋的消息。
‘林小姐把缦合挂中介出租了’
沈砚清看着消息,不禁挑着半边眉,饶有兴趣地点开了屏幕上的中介链接,他没兴趣看简介,直接滑到底下看价格,手指不禁一顿:2w一个月…
她是缺钱了吗?这么急着往外租。
他又返回上面,划过几张照片,她养的花赫然出现在眼前,勾唇轻笑了一声,返回页面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喂您好,这里是…”
沈砚清直接打断了那人的自我介绍,抬眸看了眼过来接他去候机室的车,淡淡的道:“缦合刚挂的那套,租期多久?我满租。”
中介听见他咨询的房名后迟疑了半秒,尴尬道:“抱歉啊,我这儿上个电话的客人已经定了,这套价格太低了,出的实在是有点快,我这还有周边房…”
“交定金了?”沈砚清不顾电话里的人正说话,径直问道。
中介低声笑了笑:“哎是的,交了,已经打款了,实在没办法了…”
“违约金我来赔,三倍中介费。”
“这不太好老板,我们是正规大中介,不能失信的。”电话里那人听着他的要求和不容反驳的语气,不禁咽了咽口水,有点紧张。
沈砚清轻点着车门把手,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三倍违约金和中介费,你怎么不先问问你这位客户的意见,问完了再来回答我也不迟。”
车已经停靠在机场休息室门口,司机并不催促,只是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
电话挂断一会,沈砚清搭在扶手的胳膊,不停地抬腕,不耐烦地看着手里的一直黑屏的手机,直到五分钟后,消息过来了,问什么时候打款签合同,他才神情舒然地拿着手机,慢悠悠地开了车门下车。
京沪线总共两个多小时,偌大的机舱除了第一排有个人安静地坐在那,就只剩林姝和杨晓贝。
飞机上的空调温度不低,但是坐久了就会手脚冰凉,林姝拿出来毛毯,披在了身上才缓过来一点。
不一会空姐端来的明亮前橙,颜色好看,但她握着杯壁的时候却感觉有点凉,只能喊来空姐:“麻烦帮我换一杯热的牛奶。”
空姐贴心地俯身弯腰,笑着接过来:“好的林小姐。”转身去备餐室,很快替她换了一杯。
林姝握着盛了滚烫牛奶的杯子,瞬间暖意从指尖酥至全身,靠着软椅,拉下窗板,顷刻间机舱内最后一束光线消失,一阵困意涌上眼帘,她裹紧了毛毯微微合上眼。
飞行时间短,她还没有睡沉,空姐便来提醒她,飞机已经开始降落,拉开遮光板的后,光线明亮,窗外已然能看见黄浦江在脚下。
到达浦东机场时,才刚过中午时间。
杨晓贝戴着她的墨镜,主动接过行李推车,和林姝并肩往出口走。
“姝姝,酒店地址我发你了,你打一个车。”
林姝这想起来还没打车,从包里翻出手机,看着锁屏上的几条短信,正以为是广告骚扰信息时准备删掉时,指尖一顿,眼底闪过轻微一丝诧色。
【您尾号8830卡于06月xx日10时05分转入人民币520,000元,当前余额为564,267.09元。】
林殊不禁愣住了,诈骗短信?
她点开,看着之前的短信记录,确实是银行发来的没错,不禁用胳膊肘戳了戳杨晓贝问道:“这是新型诈骗短信吗?”
“明天我让司机过来接你,带你去骑马。”
林姝想起沈砚清在上海时跟她说,回京带她去骑马。眉眼一弯轻轻地笑着跟他挥手道别:“好啊,那明天见。”
沈砚清上车后摇下车窗,淡淡地朝她笑道:“我看着你上去再走。”
林姝又朝他挥了挥手,便挽着杨晓贝的胳膊脚步轻快地走回宿舍。
初春的京郊马场,草色渐青。
林姝下车后,就在停车场里看到沈砚清一行人倚靠在几辆车前聊天。
陆怀琛远远地就看到林姝,热情地大声喊道:“姝妹妹好久不见呀。”
沈砚清一袭黑色大衣里,白色的polo衫随意地解开两个扣子,下身的黑色马术裤配着长筒马靴,合身地衣服完美贴合着肌肉的线条,挺拔的身形外透着一股慵懒富贵,恣意地靠坐在车前盖处,朝林姝的方向看过来,然后抬腕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林姝边走过去边笑着朝他们打了个招呼,注意到旁边还有几个没见过的面孔。
那几个没见过林姝的人看到她后默契地相视一笑,笑着哄闹道:“哇唔,这谁啊沈公子?今什么情况啊,来骑马还带个人儿,我说这是让我们在这儿等什么呢。”
陆怀琛拍拍正在说话地赵墨戎,一脸好心地劝诫道:“我劝你啊,一会少说话多骑马,不然到时候惹到了这位爷儿,小心马蹄子踢到你身上。”
赵墨戎不信道:“咋的,难不成沈砚清还把这女的当成个宝儿了?这也没瞧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啊,改性儿喜欢清纯这挂的了?”
沈砚清回头给了他一记眼神后,赵墨戎才悻悻地闭上了嘴。
林姝还没走过去就听到几个人笑声不断,还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沈砚清站起身来,走上前几步牵过来林姝:“骑过马吗?”
林姝小时候在动物园里骑过,结果腿夹了一下马肚子后,马直接一抬腿把她摔在了土里,所以她其实对骑马一直有点心理阴影,干脆直接摇摇头说没有。
沈砚清柔声道:“没事,我教你。”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听到沈砚清说话的温柔调,面面相觑,看着陆怀琛低声问道:“怎么回事啊?”
陆怀琛摆摆手表示别问他。
林姝挽着他的胳膊,抬眉笑嘻嘻地看着沈砚清说:“好呀,”接着故作委屈地说:不过你要保护好我,我可不想再摔腿了。”
沈砚清笑而不语地轻轻掐了她柔软的地方一把,把林姝痒地四处躲。
除了他俩,所有人都一路目瞪口呆。
天河国际马场不对外开放,只免费提供给飞天酒庄百万藏酒以上的vvip级别客人,一行人中除了林姝,都在飞天有自己的私人酒窖,林姝跟着他们一路畅通,观光车上一路只遇到零星的几个人。
“这是去哪里啊。”林姝一脸好奇地看着周围。
陆怀琛坐在后面抢答道:“去马棚,马都在那儿呢,沈砚清的那几片匹可都是好马呢,有只荷兰空运过来的温血马,他拿来比赛用的。”
林姝面露惊讶的侧头问道:“沈砚清你居然还会马术呢?”
沈砚清笑道:“不是说了吗,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呢,慢慢了解。”
林姝撇撇嘴,故意装作崇拜的样子调侃道:“看来沈总比我想象中还厉害呢。”说完咯咯地笑着,心情一片好。
沈砚清嘴角啜笑,手指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额头:“被陆怀琛带坏了,拿我打趣是吧姝姝?”
陆怀琛听到后不满道:“怎么回事儿啊,沈砚清你能不能留点儿好话给我啊,姝姝你说,我有他说的这么不正经吗?”
林姝听完也不说话,捂嘴笑得合不拢嘴地看着陆怀琛。
沈砚清挑挑眉,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下车后,在马棚外的接待人员恭敬地笑着迎上前:“沈先生、陆先生…最近可好,各位有段时间没来了,今天一来,这马场都热闹了。”
陆怀琛几个人随着那人先行进去了,跟马棚里的驯马师和饲养师在聊天。
林姝跟着沈砚清走进去后,好奇地四周看了下,里面两排马,各色各样的站在栏杆后,不免想起来自己小时候从马上摔下来的场景,不自觉地一哆嗦。
沈砚清感受到腕臂下揽着的林姝的不经意地小动作后,低眸看向她:“怎么了?”
林姝闻声回过神来,看到沈砚清正低头看着自己,连忙摇摇头:“我就是有点闻不惯马棚里这股味。”
他听后便没再细问。
沈砚清边抚摸着马的脖颈边跟旁边的驯马师交代道:“张教练,她不怎么骑马,没这方面的经验,你去找匹温顺的过来。麻烦了。”
驯马师笑着点点头后随即看向林姝问道:“这位小姐喜欢什么颜色和样式的马儿,我给您挑个温顺还好看的,或者您随我过来看一下。”
林姝并不懂这些,也没来过这种地方,有点局促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求助似的眼神看向沈砚清。
沈砚清唇角微扬柔声道:“去吧,挑匹自己喜欢的。”
林姝跟着看了五六匹马,感觉都长得差不多,除了颜色和毛发有点区别,实在不懂他介绍的这些比赛技能,便挑了一批纯白色的汉诺威。
“您穿的这身可能不太方便骑马,可以去那边更衣室换一下衣服,衣服已经放在更衣室了。我这边帮您弄着马的装备然后等您过来。”张教练伸手指了一下更衣室位置:“出了马棚,右转有个三层矮楼,里面的一楼就是。”
林姝看过去,低声道谢后便顺着他说的方向找过去。
找到更衣室的位置后,接过前台服务生递过来的储衣柜钥匙和衣服后,一进门就看到两个女生正在边穿衣服边聊天。
林姝一路上没看见几个人,没想到在这还能碰到人。
两个人闻声瞥了她一眼后便继续聊道:“周君瑶最近忙什么呢,喊她骑马也不来,问她干嘛也不说。”
另一个女生“不知道,不过我听我妈妈说,他俩的婚事好像在聊了,估计忙着准备订婚这些事吧,不过谁知道呢。”
“…”,两个人穿好后边聊边开门走了。
林姝并没有注意房间里刚刚两个人在说什么,只顾着找号码牌上的柜子。
衣服尺码刚好,白色的马术裤和一件黑色长袖polo衫,开春天还冷,马场还给她配了一件短薄款的羽绒服,林姝几下穿好,决定扎起来头发再戴头盔
出去时沈砚清一行人已经骑着马出来了,站在通往草场的路上。
她挑的那匹也被张教练牵出来了。
“呦呵,林姝穿骑马装倒是好看,这丫头深藏不漏啊。”陆怀琛倒是一眼看到了刚从更衣室楼里出来的林姝。
一行人转身看过去,白色的修身马术裤贴在她的腿上,流畅有致地线条在衣服上凹凸有致地跃起,娇粉湿润地嘴唇轻抿着,阳光下皮肤跟羊脂玉一样透亮白皙。
沈砚清知道林姝这方面一直很好,腰盈盈一握跟细柳一样,穿着睡衣时总是呼之欲出地兜不住,沉沦时眼神勾人心魂,沈砚清下意识地喉咙一滚有些燥热。
视线相对后,林姝笑着一路小跑下去走到沈砚清面前。
林姝看到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后,一脸奇怪地问道:“怎么了?我看你表情有点不太对劲。”
沈砚清回过神来,勾了勾嘴角,泰然自若地压低声音说道:“小妖精。”手不忘犯浑地自然揽过后轻轻一捏,把林姝搞得脸色一红,扭捏着要躲开。
进入草场后,其他人已经上马了,林姝在教练的指导下也踩着脚蹬慢吞吞地爬上去了。
“抓好缰绳,不用怕的。”沈砚清骑着马走到她旁边说道。
教练正在给她讲解怎么控制马时,赵墨戎骑着马潇洒浪荡的大声打趣道:“哎呦喂,这不是咱冯大小姐吗?您今个儿也来骑马啊,这可真是巧啊。”
林姝听到后顺着视线看过去,原来是刚刚在更衣室碰到的两个人,也牵着马下场了,她不认识便不在意,扭头继续听教练说话。
“马场这么大都能碰到你,真晦气。”冯玥白了赵墨戎一眼后,看向他身后的一群人:“今儿来的人够多的啊…”她说着说着声音小下去了,视线停在了沈砚清的侧脸上,继而看到了他正在和一个教练亲自教一个女生骑马。
她抬胳膊顶了顶一起的蒋棠之,给了她一个眼神,趴在她耳边道:“这不是那谁吗?这什么情况。”
赵墨戎正打算怼回去,就被陆怀琛抢先道:“你们赶紧遛弯去吧,省的你一会又看见了赵无赖。”
赵墨戎上学时期追过这个冯玥,但招数用尽了,也不搭理他,冯玥还扬言看不上他,赵墨戎就干脆搅黄了她无数个男朋友还当着面儿骂人家男朋友道:“你个穷得叮当响的人进得去人家冯家的大门吗,赶紧滚犊子让给老子。”
于是他俩一见面就掐,陆怀琛都习惯了,也听得耳朵起茧。
冯玥上马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沈砚清旁边的人一眼后,才骑马离开。
林姝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所以听得似懂非懂,倒是沈砚清耐心地给她展示了好几遍,她才基本记住了。
“让张教练带你去遛一圈,基本就知道怎么骑了。”沈砚清重新上了马,安慰道。
林姝点点头,没有刚开始那么怕马了,便跟张教练骑着马往草场里面走。
陆怀琛那边已经吆喝着去比一圈了:“好久没骑赌马了,今儿咱们就自己赌自己一把怎么样?赌注就是我那辆enzo,够意思吧?”
赵墨戎和其他几个人不屑道:“我说你这不是明摆着给沈砚清送车呢?他那骑马水平,你就是弄来一屋子黄金,我这马腿跑地也是有心无力啊。”
旁边的人跟着揶揄道:“就是,骑马让我们公平竞争那辆enzo吧?”
沈砚清悠悠道:“大不了我让你们100米,前面500米处是马术比赛的场地儿,到那再返回终点,没问题吧。”
几个人见他这么说便也没再有异议,开始骑着马调整马儿状态。
林姝慢悠悠地骑着马,教练在一旁牵着绳子跟在旁边。
这草场的环境确实好,还有一片树林和一条不大的湖泊,就像野外的自然环境,不似市中心二环三环那些地方,高楼密布雾霾压天。他们顺着林边的道骑得很慢,突然冯玥骑着马从林子里冲出来,从她旁边擦肩而过,紧接着就是蒋棠之的,看样子是在比赛骑马。
但是仅是几秒她便感觉身下的马开始有点焦躁不安地摇头晃脑,好像是被刚刚冲过去的马惊吓到了,突然想道教练说:马是很胆小的动物,很容易受惊吓,就算是专业的马术比赛人员,也遇到过上场后因马儿因害怕观众和陌生场地,导致受惊焦躁不安。
教练也意识到了,开始安抚马,唤道:“小黄…”
但是马只是安静了几秒后又不安的开始出现后退行为,林姝有些害怕,握紧了缰绳,腿一动不敢动生怕惹到身下的马儿。
张教练也意识到马确实受惊过度了,打算想办法先让林姝下来,跟她说:“你慢慢地腾空另一只脚,把腿搭过来跳到我这儿的方向林小姐,我接着您,不然我怕它一会伤着您。”
林姝身下的马焦躁地一直在后退踱步,她紧张的手出汗,试着慢慢地移动另一条腿,好不容易两条腿挪到一边,马突然惊起,前腿离地,林姝直接从马背上摔下去了。
好在马往前跑去了,林姝才没被马踩到,但是摔在草地上还是有点痛,还摔了一身泥。
张教练吓得赶紧扶她,想到她是和沈砚清那些人一起过来的,不免害怕地赶紧掏出电话让人开观光车到这来接人。
林姝靠着树撑了一下腰,腿刚好没多久就又摔了,小腿已经开始隐隐的痛起来了。
她腹诽道:果然骑马和她无缘,两次骑马两次都摔到地上。
沈砚清毫无例外地冲过终点后,潇洒地下了马,把头盔摘下来,懒洋洋道:“没办法了,上赶子送我车,我不收是对不起你陆公子的心意。”
陆怀琛抱拳对他比了比,咬牙切齿地说:“我他妈就知道。”
赵墨戎紧接着跳下马,扶着马鞍气喘吁吁地大声道:“我就知道又是给你当陪跑了,你大爷的沈砚清!”
沈砚清慢条斯理地摘手套,还不忘一脸无辜地摊手。
几个人把马交给驯养师后,往草场外的休息室走去。
一个挂着工作牌地工作人员迎面小跑过来说:“陆公子您的电话一直在响,怕有要紧事儿,我就帮您拿过来了。”
陆怀琛接过手机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然后翻开未接电话,看到备注后有点微怔:“周君瑶?她给我打什么电话?”说完抬头看向正在喝水的沈砚清。
沈砚清挑挑眉表示他也不知道。
陆怀琛边回拨电话边说:“八成又问我你的事。”
赵墨戎一脸赞同,在旁边看好戏道:“免提让我听听。”
陆怀琛一边咒骂他闲的,一边开了免提,不一会就通了。
“喂?”
林姝坐上观光车,拿纸擦了擦身上粘着的土,旁边的张教练一路道歉,搞得她都不好意思责怪一句,好在路程不远就五分钟,她就到了草场出口。
“你把我放这吧,我自己走过去。”林姝不想再听这个人说话,便喊司机停车。
天河的休息室和更衣室就是两座挨着的三层矮楼,林姝刚下车就看到沈砚清他们一行人走在前面,便加快了脚速,奈何小腿划破了摩擦着到裤子有些痛,就慢下来,刚好听见陆怀琛在打电话。
“你赶紧说啊找我什么事啊,周姐姐。”陆怀琛不想听周君瑶兜圈子就不耐烦地催她。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会说:“我听冯玥说,今天在马场看到砚清跟一个女孩在一块,比较亲密,就来问问你,我怕我误会他了就不好。”
这下不仅陆怀琛愣了,所有人都暗暗咂舌,就连沈砚清脸色也不好。
包括后面的林姝。
陆怀琛倒也很快反应过来,一副无所谓地语气说:“我说周大小姐,你俩还没结婚,他和谁在一起,你管不着吧?还有,冯玥这通风报信的习惯可不太好。”
…
林姝听到“你俩还没结婚”那句话时,顿住了脚步,她有点没反应过是什么意思,直到他们走进去,她还待在原地,腿上的伤口好像也没那么痛了。
林姝脑子一片空白,半天才开始思考。
所以那句话的意思是,沈砚清其实是有结婚对象的是吗,而且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蒙在鼓里,她还跟个傻子一样乐呵呵地跟过来骑马,怪不得他的朋友看见她时都一脸看戏的表情。
她应该知道的,沈砚清只能是副好牌但不是底牌,可是她一次又一次因为沈砚清无微不至的温柔,跌进泥潭,模糊了他的身份,忘掉了那些差距。
林姝这次甚至哭不出来,只是心跳好像还停留在听到的那一刻,胸腔却好像被一根绳子紧紧地勒住,喘不上气,脚上仿佛绑了千斤重的链条一样,走不动,一直恍惚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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