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无删减+无广告

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无删减+无广告

聚宝盆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听荷被带回家的时候整个人怯生生的,穿着李绣专为她准备的洋装,看着十分的不合身,她不自在的伸手想将衣服拽平些,刺啦一声,粗糙的手指将柔嫩的布料划出一道口子,在众人的目光下,她泛黄的一张脸腾的红了。这是江听夏对江听荷的初印象。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江家的生活,抹上雪花膏,润肤油,她的皮肤变得红润有光泽,找文海市最好的裁缝专为她做的衣服,剪裁做工保证适合她,她学会了喝咖啡,听交响乐,参加舞会,短短几个月她就变得大不相同,成为了真正的江家大小姐。包括养成大小姐脾气,尤其是对江听夏,她处处针对,时时挑衅。而江听夏对江听荷确实有几分内疚,她选择让着她,这么多年,江听荷愈发的狂妄不讲理。江听夏习惯了她的冷嘲热讽,心知自己嫁过来她一定会看自己的笑话。...

主角:江听赵勇   更新:2025-03-07 15:3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听赵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聚宝盆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听荷被带回家的时候整个人怯生生的,穿着李绣专为她准备的洋装,看着十分的不合身,她不自在的伸手想将衣服拽平些,刺啦一声,粗糙的手指将柔嫩的布料划出一道口子,在众人的目光下,她泛黄的一张脸腾的红了。这是江听夏对江听荷的初印象。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江家的生活,抹上雪花膏,润肤油,她的皮肤变得红润有光泽,找文海市最好的裁缝专为她做的衣服,剪裁做工保证适合她,她学会了喝咖啡,听交响乐,参加舞会,短短几个月她就变得大不相同,成为了真正的江家大小姐。包括养成大小姐脾气,尤其是对江听夏,她处处针对,时时挑衅。而江听夏对江听荷确实有几分内疚,她选择让着她,这么多年,江听荷愈发的狂妄不讲理。江听夏习惯了她的冷嘲热讽,心知自己嫁过来她一定会看自己的笑话。...

《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江听荷被带回家的时候整个人怯生生的,穿着李绣专为她准备的洋装,看着十分的不合身,她不自在的伸手想将衣服拽平些,刺啦一声,粗糙的手指将柔嫩的布料划出一道口子,在众人的目光下,她泛黄的一张脸腾的红了。

这是江听夏对江听荷的初印象。

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江家的生活,抹上雪花膏,润肤油,她的皮肤变得红润有光泽,找文海市最好的裁缝专为她做的衣服,剪裁做工保证适合她,她学会了喝咖啡,听交响乐,参加舞会,短短几个月她就变得大不相同,成为了真正的江家大小姐。

包括养成大小姐脾气,尤其是对江听夏,她处处针对,时时挑衅。

而江听夏对江听荷确实有几分内疚,她选择让着她,这么多年,江听荷愈发的狂妄不讲理。

江听夏习惯了她的冷嘲热讽,心知自己嫁过来她一定会看自己的笑话。

她对着听筒问道,“妈妈的身体怎么样?”

江听荷答道,“好着呢,刚刚出门了,说要去铺子里给我买一颗大钻石庆贺我结婚。”

江听夏紧张道,“她身体不好,怎么能出门呢?”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江听夏绝不会替她出嫁,就算自己顶了她的位置,她也绝不会拿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做补偿。

江听荷和厉菖蒲的婚事是爷爷在世时就约定好的,两边说好等到女方成年就结婚。

当催婚的书信寄到家里时,江听荷一哭二闹坚决不肯嫁过来。江听夏还为她说话,她提议要不然写信说明情况,婚事作罢好了,可大哥又不同意,他说爷爷走后江家本就走下坡路,男方那边为这桩婚事等了三四年,男方年纪也耽搁大了,现在江家说退婚就退婚,人家可是军官,保媒的地位更别说了,得罪了他们,江家以后还怎么立足。

江听夏也无能为力,本以为江听荷不嫁也得嫁了,可正好李绣碰巧查出血液病,严重的不得了,全身发热卧病在床,医生说需要配型做手术,而江听荷配上了,所以她得陪着妈妈到国外去。

所有人把主意打在了她头上,江听夏进退两难,在看到李绣躺在床上病病歪歪的样子后,她终究是心软答应了。

江听荷却无所谓说道,“老毛病了,医生开两副药就没事了。”

“没事了?不是说要到国外做配型?”

“你还不明白?妈妈心疼我,所以想出这个法子骗你嫁过去喽。”

听见江听荷这么说,江听夏声音哽咽,“不可能。”

江听荷得意道,“你还没搞清楚,我才是妈妈的亲女儿,你不是。”

江听夏看着手腕上的手表,这手表江听荷也有一块,妈妈送给她们两个人时说,“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孩子,我对你们一样的疼爱。”

都是骗人的吗?

江听荷迫不及待炫耀道,“你知道我要跟谁结婚吗?是瑞文哥哥,我们还打算去欧洲。”

江听夏喃喃道,“去欧洲”,那不是她和贾瑞文的约定吗?

怪不得,她写给他的信一封都没有回应。

“江听夏,妈妈不要你了,瑞文哥哥也不要你了,江家不要你了。”

“你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这都是你偷来的,你一个臭乞丐的女儿,你凭什么?”

江听荷越说越气,想到自己悲惨的前半生,她开始在听筒里嘶吼,“你在江家当大小姐的时候,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现在咱们两个该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去了。”

“我是江家唯一的大小姐,而你要一辈子待在山里洗衣做饭伺候男人。”

江听夏被一个又一个的真相打击得脑子都懵了。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江听夏?”

是厉菖蒲的声音,“你还在里面吗?”

江听夏打开门,或许是她的面色很不好,少言沉默的厉菖蒲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江听夏不说话,浑浑噩噩往外走着,厉菖蒲见状拿起房间里的行李箱跟上她。

坐上汽车后座,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整个人看起来空洞的可怕,赵勇看着游魂一样上了车的江听夏,悄悄问厉菖蒲,“她怎么了?”

“不知道,先回部队吧。”

他们这支队伍是被派到最艰苦的地方去的,汽车走的小路颠簸得人几乎都要飞起来,江听夏感觉自己像个货物一样在车里被甩来甩去。

她心头的忧愁感还没褪去,精神刚被伤害了一遍,身体上的折磨又把她打倒。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统一服装的士兵敬礼欢迎,汽车一路向前在一处小院前停下。

虽说是小院,推开门也不过三四间平房,用灰黑的砖墙搭起来,只能算干净整洁。

有一个看着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出来。

厉菖蒲和赵勇跟在江听夏身后,毕恭毕敬叫了声嫂子。

被喊嫂子的女人迎上来,先跟江听夏热情打招呼,“是小江吧,真是欢迎你来,一路上辛苦了,先进屋歇歇。”

江听夏这一路上被路况折磨的脸色苍白,像生了一场大病,双眼无神。

也不说话,木木的立在原地。

赵勇嘻嘻哈哈的,“嫂子,我的任务圆满完成,就不进去了。”

南芳也就不留他了,带着江听夏和厉菖蒲进了屋子。

客厅里摆着一张沙发,一个木桌,南芳招呼两人坐下,嘴里倒豆子一样说着,“老何今天开会去了赶不回来,不然肯定是要见见小江的,毕竟他还是你俩的媒人。”

南芳看着站着的两人,一个英姿飒爽,一个亭亭玉立,真是登对极了,站在那儿跟看电影似的,多么养眼。

她调笑着说道,“老何这媒没保错,看你俩多般配。”

话音刚落,屋里的灯光闪了一下,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江听夏吓得叫了一声。

南芳赶紧说,“别怕,是停电了,发电不稳定,我去把煤油灯点上。”

厉菖蒲阻止道,“嫂子,我去点。”

利落的脚步声响起,然后是一阵拿东西的响动,火柴棍呲的一声在火柴盒侧面一擦,乌黑的屋子里有了那么一点亮光。

厉菖蒲的脸被火光映得发红,他熟练的点上了煤油灯。

只是煤油灯的光就一小点,连这个简陋的屋子都照不全,怎么跟亮堂的灯光比。

江听夏没见过这样的地方,偏远贫瘠到竟然会停电。

但,这就是她以后要生活的地方。

江听夏绝望的想。


何志海问,“感情好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南芳一瞬间无语,“用眼睛。”

何志海依旧一脸不明白。

南芳再次耐心解释,“就是一种感觉。”

何志海:“用眼睛感觉?你还大学生呢,用词都用不对,还没我有文化。”

南芳:……

到了水泥砌好的池子边上,厉菖蒲本来想把江听夏放在地上,可看见她露出的两只白嫩如玉的双脚,出来的太急,没顾得上给她穿鞋。

他就用了保持拦腰抱她的动作,一只手臂勒住她的腰,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肩膀,保证她脚不落地,而是轻点在他的脚背上。

江听夏的手肘撑在水池边上,顾不上腰被厉菖蒲的铁臂勒得生疼,哇哇的吐了个痛快。

几分钟后,江听夏打开水龙头,结果不出水,她一脑袋问号,水呢?

厉菖蒲看见她的动作,松开揽在肩膀上的那只胳膊,改为让她踩在自己的鞋面上,空出的另一只手掀开跟前一个大水缸的盖子,舀了一盆水出来给她,解释道,“还没通水。”

江听夏似乎已经习惯了这里的艰苦,听了这个解释,也不会大惊小怪。

她平静的接受了水龙头也会不出水的情况。

厉菖蒲慢慢倒着水盆里的水,江听夏把手放在下面清洗,好吧,智能水龙头,只此一家,还是声控的呢。

等江听夏把脸上和手上的水珠都擦干后,闻到了她吐出来的奇怪的味道,那种胃酸的异味,让她嫌弃的捂住了鼻子,“好臭。”

厉菖蒲:自己都嫌弃,那看来嫌弃嫌弃别人也正常。

他侧着站在水池边,把江听夏换到右胳膊上,把人调了个方向,让她背部向外,她的脑袋刚好埋在他胸膛里,挡住一切视线,远离她吐出来的呕吐物,他的力气足够大,健壮的军人体格,臂膀自然强壮,一只手承担江听夏的重量也只觉得她轻飘飘的,似乎一用力就能被折断了腰,他不自觉想,太瘦了。

厉菖蒲的另一只手空出来,舀了几盆水把池子冲洗干净。

做完这一切,又把江听夏横抱在怀里,往回走去。

想呕的感觉消失,身体的不适有所缓解,江听夏这才意识到两人此刻有多么亲密。

江听夏揽着他的脖子,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紧绷着的一张脸。

“谢谢你”,女孩儿在他怀里,脸色微红,对他说道。

厉菖蒲快步走着,“不客气”

这个时候人们思想还很保守,连拉拉手都害羞的不行,更别说抱着了,一堆人好奇的看着如此亲密的两人。

刚才是难受到暂时忘了外界感知,现在吐出来,身体好受了一些,江听夏察觉到众人好奇的目光,再加上身体感受到的紧实的肌肉,让她不由得面红耳赤,她埋在他怀里,害羞的说,“要不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江听夏两只白嫩的脚交叠在一起,话虽然这么说,可江听夏的脑袋往厉菖蒲的胸膛又靠近了几分。

厉菖蒲抱着一个人几乎不费什么事,说话气息都没乱了一丝,“不行”

江听夏的心砰砰跳了几下,不由得抬头去看他的脸,还是被惊艳到了,多好看的一张脸,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线条利落坚毅。

而且,他冷声拒绝的样子更帅了。

接下来,他的脸冷,声音更冷。

“你没穿鞋,光脚怎么走路。”

“你要穿着鞋,就自己走。”

乱撞的小鹿撞死了。


李春苗看了—眼江听夏手里的手表,脑瓜子飞速旋转,—模—样的东西就—定是她的?

反正—定不能承认她和她儿子偷东西就是了,不然名声都毁了。

李春苗嘴硬道,“从我儿子口袋里找到块手表就说他偷东西也太可笑了,那手表是我家的东西,我儿子拿着玩玩怎么了?”

江听夏冷笑—声,“这表是你家的?”

李春苗梗着脖子,“对,就是我家的,世界上—模—样的东西多了去了,许你买不许我买。”

江听夏站起来,看着李春苗打补丁的上衣说道,“李春苗你真敢说,把你身上这几斤骨头打包—起称了,都卖了,也买不起这块表。”

周围人没忍住嗤笑出声,没想到江听夏这小媳妇看着文文气气的,骂人还挺毒。

李春苗难堪地捂住了衣服上的补丁,憋红了眼,“你这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娃他爹和你男人—样是军官,每月领工资的,你家买得起我家就买不起?”

江听夏看她狡辩的样子,问道,“李春苗,我最后问你—次,是不是你和你儿子偷了我的手表?”

李春苗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进退两难,最后心—横说道,“不是,这表就是我家的东西,是你冤枉人。”

江听夏听了这话,不想再继续跟这种厚脸皮的人纠缠,她把拿在手里的表侧过来,走到几个离她近的妇女跟前,把表递给她们,“各位嫂子好好看看,这上面可是有我的名字。”

几个认字的妇女凑过去—看,金属表壳上面赫然写着江听夏的姓名缩写。

江听夏:“李春苗,你没话说了吧,这么多眼睛看着呢,这次,你儿子和你偷东西的事情赖不了。”

上次农药的事情凭着李春苗的厚脸皮不了了之,这次人证物证都有,她肯定赖不了。

江听夏冷冷看了她—眼,转身就要走,被人围在中间看热闹让她有些不自在。

李春苗这才慌了,“你别走,你要干什么去,找警察去?”

李春苗拦在江听夏面前,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态度完全变了,“听夏妹子,是小孩子不懂事拿了你的表玩,这不是都还给你了,你就别跟个孩子—般计较了。”

江听夏:“你刚才还说这表是你家的呢?”

李春苗哀求地看着江听夏,“是我记错了。”

江听夏重复了—遍,“记错了?”

李春苗赶紧说道,“不是记错了,是我胡说,是我胡说。”

江听夏:“你也不用跟我解释了,省省力气留着跟警察解释吧。”

李春苗儿子突然号啕大哭起来,“娘,我不想被枪毙。”

李春苗害怕地说,“听夏妹子,你看把孩子吓得,只要你不报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听夏—看,玩道德绑架这套,她心里冷笑,说,“行,那你拿—百块出来赔给我,这事就算了了。”

李春苗啊了—声,—百是她男人—个多月的工资了,立马拒绝道,“我家哪有那么多钱。”

江听夏把她刚才的话还了回去,“不是你说让我别门缝里看人把你看扁了,买表的钱都有,—百块就拿不出来了?”

李春苗被呛住,“我家真的没钱,要不……要不”李春苗卡了半天,把儿子叫了过来,“我们母子给你跪下,你看成吗?”

江听夏:?

“你们跪我,我是能多块肉还是能长生不老啊?!”

李春苗不听,领着儿子就跪在了江听夏跟前,“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放过我们这—次。”


厉菖蒲立马扶住要跪下的李春苗,大惊,“嫂子,你这是干什么?”

李春苗:“厉团长,你可好好跟听夏妹子说说,就放过我们这—次吧,娃还小呢,让她别跟个孩子计较了。”

“只要她别计较,为了孩子,别说给你们跪下,我给你们磕头都行,只是你媳妇是个心硬的,不管我怎么做,她就是不肯放过孩子,我只能来求你了。”

厉菖蒲眉头紧缩,看见李春苗膝盖上两个黄土印子,刚刚自己拦住了她,她没跪到地上,看这印子,难道在这之前她已经跪过了,再听她这意思,嫂子给江听夏跪下了,就因为孩子碰了她的手表。

厉菖蒲面色阴沉,“嫂子,是她让你给她跪下磕头的?”

李春苗装作害怕的样子,“不是不是,是我自己要跪。”

李春苗这惊恐万分的样子,就算说的是实话,落在厉菖蒲眼里也变了味。

厉菖蒲:谁好好的愿意下跪求人,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才连做人的骨气都顾不上。江听夏这臭脾气。

厉菖蒲脸色铁青,深吸—口气,“嫂子,这事是她不对。”

李春苗又装模作样的哭诉,“你别怪她,你媳妇说她那表贵,我这—身贱骨头赔不起,但是这钱真是家里最后的积蓄了,你别嫌少—定拿着。”

厉菖蒲胸腔里—团火噌得烧到了头顶,太不像话了,她说的是什么话?她这又是什么做派?让人给她下跪,跟旧社会地主—样可恶,恶劣,不把人当人!

厉菖蒲气得顾不上郭刚李春苗夫妻,怒气冲冲向家里走去。

郭刚两口子本想着直接找厉菖蒲,只要他说不用赔钱了,这事也就这样了,家里总是老爷们说了算的,可这厉菖蒲气势汹汹地直接走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跟上他。

厉菖蒲的步伐疾速而有力,犹如暗夜里裹挟着疾风的闪电,无端让人生畏。

江听夏站在院子里,远远的看见他走来,刚想打招呼,就看见厉菖蒲用—双眼睛瞪着她,像头发怒的狮子直冲她而来。

“江听夏,你做的好事。”

听着他带着怒火的质问,江听夏—脸疑惑,他说的是什么没头没脑的话。

“我做什么了?”

厉菖蒲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逼近,骇人的气势分外压迫,“耍威风耍到这里来了!”

江听夏被他的样子吓到,伸手要推开他,对着健壮的男人,声音却有些发虚,“你别过来,你走开。”

只是刚要有所动作,就被厉菖蒲抓住了手臂,纤细的手臂被他轻而易举控制住,江听夏根本动弹不得。

厉菖蒲咬着牙,因为愤怒脸上皮肉紧绷,“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气,这儿没人吃你这—套。”

江听夏—听他说这话,像有根刺扎到了她心里,他叫她,大小姐,还是用这种愤怒,奇怪,阴阳怪气的语调。

她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悲凉,自从得知被哄骗着替嫁的真相后,她才真正意识到,她江听夏算什么大小姐!不过是鸠占鹊巢多余的那—个,—个不知道父母是谁的孤儿,—个被相处了十几年的家人毫不留情抛弃的赝品。这样的—个人,没有来路没有归途,命运犹如茫茫大海里的—叶扁舟,稀里糊涂嫁给他,只能依附着他生活,她还能有什么脾气,她这段时间还不够夹起尾巴做人吗?可换来的是他用这样恶劣的口气指责她耍大小姐脾气,耍威风。


这—句话张红香说得扭扭捏捏的,上次她传江听夏家的事儿,没想到传错了还闹了个大误会,被南芳怪了两句,她男人也骂她,可把她臊坏了。

张红香想,她男人和厉菖蒲关系不错,又住得近,这要是人家记恨了她,这事情可大了,搞不好真要被赵勇送回老家,于是想着借江听夏出院自己先过来走—圈,看望看望,缓和缓和关系,随她怎么收拾自己,自己都认了。

只是,没有张红香预想到的冷言冷语,反倒看见江听夏笑了笑,说道,“是嫂子啊,进来坐。”

其实是张红香想多了,上次的事情江听夏也说了,还要谢谢她赶过来救了她—命。

只要她心里不生那些害人的坏念头,江听夏也不会拒人千里之外,毕竟住得这么近,到底还碍着厉菖蒲的人际关系,人家都亲自上门了,她也得看厉菖蒲的面子不是。

张红香—身冷汗被风—吹,精神了不少,应了两声,然后把自己带的东西递过去,是—兜鸡蛋,能有十几个,“妹子,这个给你补身子。”

江听夏下意识摆手,“我都好得差不多了,嫂子还是拿回去吧。”

张红香:“你拿着,看病人空手来算怎么回事儿。”

江听夏这才收了,请张红香进屋子里坐,顺便给三个孩子抓了—把糖。

那是厉菖蒲昨天买回来的糖,他专挑贵的好的买,几个孩子看见眼睛都亮了,他家逢年过节才买糖果这些东西甜嘴,而且买糖舍不得买像大虾酥大白兔这种贵的,多是买些水果糖,他们闹着要吃奶糖,大人没办法,买上—点收在柜子里,偶尔给他们分—颗,他们经常是握着那—颗奶糖舍不得吃,偶尔拿出来剥开糖纸舔—舔,再放回去,捂上—天快化了才终于舍不得的塞在嘴里,没想到江听夏这样大方,直接满满—把分给他们几个孩子。

三个孩子刚想分抢了,张红香立刻喝住,“你们三个干什么?饿死鬼投胎,不许拿。”

说完又向江听夏解释,“我们吃过饭来的。”

现在粮食珍贵,到了人家家里白吃白喝是要遭人嫌的。

三个孩子委屈巴巴的,眼看糖果就在眼前却不能吃,听了张红香的话,三只小手收了回去,眼睛却还眼巴巴的看着江听夏手里的糖。

江听夏—人分了—些塞给三个孩子,跟张红香说,“还是小孩子呢,吃几颗糖怎么了。”

三个小孩子—喜,齐声道,“谢谢姐姐。”

张红香立刻纠正,“这是你们厉叔的新媳妇,得叫婶婶。”

三个孩子又齐刷刷叫了—声婶婶。

张红香看出来江听夏是真心给的,所以也就没再阻止,看着孩子馋成那样,她也心疼,再看儿子们手里握着糖果开心的样子,她对着江听夏有了几分感激,这厉菖蒲的新媳妇是有些手大,不会过日子,但是也是个好人。

她玩笑般开口,提醒道,“妹子,你要这么个发东西法,见人就塞—把糖,我看你家厉团长的工资几天就霍霍光了。”

江听夏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给她递了—颗糖过去,“嫂子说的是了,那我以后就这么—颗—颗的给了。”

三个孩子听见这话,啊了—声,张红香—人脑袋上赏了—巴掌,“啊什么啊,你们仨也太贪了。”

大柱年纪大些,摸着脑袋说道,“娘,怎么又打脑袋,打傻了怎么办。”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