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战景淮沈梨的其他类型小说《军婚逃不掉!战爷他能力强会疼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颜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夹一碟咸菜出来。”咸菜是用地瓜蔓子腌的,沈梨和姜书兰都不喜欢这东西,所以没拿上。沈安柔用一个破了口的盘子,从罐子里往外拨菜。两根筷子拿反了,粗头和细头对不起来,咸菜夹不动。她用力一怼,陶瓷罐子在手中打了个滑,摔在地上,咸菜都粘上了土,一看就没法儿吃了。“你你你——”沈永德掐了自己的人中,“你怎么干啥啥不成?”沈安柔也被吓了一跳,咸菜的汤汁溅到了新买的喇叭裤上,白鞋子也脏了。沈永德喊,“别在这里碍事了,丢人现眼,出去出去!”沈安柔心中的危机感浮了上来。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沈永德冷脸!她用力一掐大腿,眼泪哗啦啦往下掉,视线狡黠地观察着沈永德的神情。“我知道都是我不对,但是这些东西,也没有人教我,我和妈妈分开了这么多年,在这个家里...
《军婚逃不掉!战爷他能力强会疼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去夹一碟咸菜出来。”
咸菜是用地瓜蔓子腌的,沈梨和姜书兰都不喜欢这东西,所以没拿上。
沈安柔用一个破了口的盘子,从罐子里往外拨菜。
两根筷子拿反了,粗头和细头对不起来,咸菜夹不动。
她用力一怼,陶瓷罐子在手中打了个滑,摔在地上,咸菜都粘上了土,一看就没法儿吃了。
“你你你——”沈永德掐了自己的人中,“你怎么干啥啥不成?”
沈安柔也被吓了一跳,咸菜的汤汁溅到了新买的喇叭裤上,白鞋子也脏了。
沈永德喊,“别在这里碍事了,丢人现眼,出去出去!”
沈安柔心中的危机感浮了上来。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沈永德冷脸!
她用力一掐大腿,眼泪哗啦啦往下掉,视线狡黠地观察着沈永德的神情。
“我知道都是我不对,但是这些东西,也没有人教我,我和妈妈分开了这么多年,在这个家里孤苦伶仃的,那个女人也不会跟我说该怎么照顾爸爸。”
这话用了技巧,听者的感觉十分微妙。
沈永德在心里跟着问。
对啊,为什么女人该学的东西,姜书兰是半点都不教给沈安柔?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每次见到这个宝贝女儿干点家务活,都恨不得把姜书兰骂成半点不是的废物。
“今天妈妈跟我哭诉,说这辈子的脸都给丢尽了,我心里也跟着不好受,我和妈妈就只指望着爸爸了。”
沈安柔把沈永德说成了顶梁柱,好像离了他,母女两个人就活不下去一样。
“行了行了。”沈永德心口烦,只能挥了挥手,好言好语让她出去。
是他不对,跟自己的宝贝疙瘩发火。
转头看到厨房里的一片狼藉,沈永德认命扫地,同时在心里盘算着,得赶紧把姜书兰给哄回来干活。
另一边,沈梨和姜书兰进了军区大院,打开了老房子的门。
地上的灰尘快有半指厚了,但家具都停留在原有的位置,像是就此尘封,只等着主人回来唤醒。
姜书兰眼中闪过追忆的神色。
“这就是之前,我跟你外公住过的地方。”
确实不大,只有一室一厅。
层高被外公利用起来,狭窄的楼梯上去,隔出来一层小小的空间,只能放得下一张床。
好在窗户够大,空间很好,推开窗户,入木就是郁郁葱葱的梧桐树。
阳光射进来,大半边屋子都被温暖的光线所笼罩。
家具贵精不贵多,都是用红木做的,墙上还钉着一张姜书兰和父母的合照,照片并未因为岁月流逝而褪色。
“我辜负了你外公的期待,活得太窝囊了,这两年才重新出去找事做,没有积蓄,只能带着你跟我受苦。”
她为钱发愁,拧干帕子上的水,先将两张床清理出来。
沈梨头上戴着个报纸叠的帽子,闻言小跑着到她的身边。
“妈妈,和我握着玉佩,有事儿和你说。”
再次进入空间,姜书兰很是镇定,听到了一阵哗啦啦的钱响声。
【主人的母亲,根据敌对方的愤怒值,空间制定了一套奖励规则,目前您二位的仇人都作为可攻略对象,只要愤怒值超过50点,就会有相应的现金奖励。】
姜书兰一转,咽了些口中的唾液,被这个好消息砸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就是,只要气沈永德那伙人,就能有钱拿?】
【对。】
沈梨让姜书兰在空间里数钱,崭新的钞票清点时会发出沙沙的脆响声。
“咱们今天晚上出去住,我带你去住外公的旧房子,在军区大院里面,就是好久没打扫过,妈妈结婚之前一直在那里住着。”
“只要和妈妈在一起,住哪里都行。”
沈梨抢过来两个提兜,跟着姜书兰往门外走。
“对了。”再怎么养不熟,姜书兰也在养女的身上倾注了感情,“你妹妹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她表情不对。”
沈梨犹豫了片刻,让妈妈把剩下的灵泉水一口喝完,才艰难开口。
“妈,其实,咱家里没进贼,我回家看到爸爸在搞婚外情,所以故意打开门窗,把人叫来堵他们。”
真相让姜书兰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握住了沈梨的手。
她张了张嘴,不敢想象沈梨发现真相时受到的冲击,更欣慰于女儿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得到的成长。
“宝儿,你做得对,他们就不应该有好下场,你别有心理负担。”
其实姜书兰不是一个以夫为天的传统女人,只不过是在失望中选择了麻木,才一直忍气吞声,粉饰太平。
当丈夫出轨打碎了最后的底线,姜书兰内里的坚强才显露出来,面对生活的残忍依旧抱有钢硬的本色。
要是让她撞见了,只会闹得更凶,让所有人都看清那对狗男女的真面目。
沈梨紧绷的牙关放松,看到了母亲的改变,知道是时候该把真相和盘托出了。
“当时……我听那个姓潘的跟沈永德说,他们的女儿,小柔。”
沈梨编造了一个能让姜书兰接受的借口,眼睛一眨不眨,视线紧张地盯着母亲的反应。
“什么?”姜书兰恍惚了一下。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中的意思。
等到明白时,差点没把自己的牙齿咬碎。
姜书兰心头一震,多年“老友”和沈安柔面容中的相似之处在眼前逐渐重合。
那根本就是从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妈妈。”沈梨把两个提兜扔到了地上,抬手扶住了姜书兰。
姜书兰嘴唇颤抖,“让我缓缓,让我缓缓……”
她控制不住地去回想沈安柔在自己面前的作为。
小小年纪,演技真好啊,把她当成傻子来骗!
这丫头平时说话时爱挽头发,喜欢大红大绿的衣裳,走路爱扭着腰……
“沈安柔那些动作习惯,和潘洁一模一样,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姜书兰反问自己,眼底蔓延出一片红血丝。
沈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姜书兰还在继续自言自语,指尖掐在了门框上,指甲盖差点被掀翻,发出吱啦吱啦的声响。
她旋即反应过来,不能让沈永德听到这边的动静,便将手递到了嘴里。
沈梨宁肯自己被姜书兰咬得血肉模糊,也不想看见她如此伤害自己。
“我这养了十多年的女儿爱喝蜂蜜,潘洁就天天过来送,合计着是都进了自己女儿的肚子里,一点儿也没浪费啊!”
而姜书兰和沈梨,哪怕只是用筷子蘸一点嘬一嘬,都会被沈永德骂个狗血喷头。
“这两个人渣感情是把我当成冤大头,让我给他们养孩子!”
沈安柔也是姜书兰用心血养大的,哪怕这孩子后来不亲人,也顶多骂她几句养不熟的白眼狼,从未有过亏待。
那些本该属于自己女儿的疼爱,让沈安柔一一享了个遍。
这么多年的好处,都给了一个和她亲妈一样不要脸的私生女!
“我不光眼瞎,我还心盲。”
“这,这……”
王大妈一只手拍着腿,心疼道:“梨梨妈,沈永德这个狼心狗肺的在外面偷吃,今天大家都看见了,你可别上火。”
姜书兰早就有所猜测,只是没想到对方会是潘洁。
她丈夫出轨的对象,怎么会是她那善解人意的挚友呢?
同时被最亲密的两个人背叛,姜书兰全身的血液发凉,大脑一片空白。
王大妈是个实在人,平时最是热心,谁家少了盐缺了醋她都会帮。
这么大事儿落在姜书兰身上,她心疼得红了眼眶。
“书兰啊,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梨梨现在就指望着你了,这对狗男女,他们是要天打雷劈的,没心肝的东西!”
姜书兰握紧了手里的棍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瞬间爆发了。
她一下一下,用力抽在了沈永德和潘洁身上!
晕过去的二人被活生生疼醒,众目睽睽之下,潘洁不着寸缕,只能不停地闪躲尖叫。
“我要打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沈永德!我嫁给你之后谨小慎微,一天好日子没过过!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答应我爹对我好,你就是这么对我好的?”
姜书兰大口地喘着粗气,沈永德满地爬,找找个空当时间立马提上裤子,不多一会儿身上全是血印子。
“书兰,这事儿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俩什么都没做,你看我身上衣服都还有,我对天发誓,今天我俩什么都没发生。”
陆池看热闹不嫌事大,“那是我们来的及时,我们再来晚点儿,你俩孩子都生仨了!”
邻里们附和道:“就是就是!刚才他俩打得火热,可着急了,骚话不断!”
“是啊!咱们耳朵都不干净了!!”
沈安柔姗姗来迟,她挤开人群,就看到她的亲生母亲潘洁跪在地上,身上许多伤痕,膝盖也被石子磨破了一层皮。
等时间,沈安柔心如刀绞,红了眼眶。
“妈,妈……”
沈安柔开口,不知道喊谁。
姜书兰看到沈安柔和沈梨,从失望变成了绝望,恶心。
她手上更加用力,“沈永德,你对得起我,对得起两个女儿吗?梨梨和安柔还这么小,你让她们看着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污秽事!”
沈梨没想到都这时候了,妈妈还想着她们这些做女儿的。
她攥紧拳头,对比下来,沈安柔和潘洁这对母女更不是东西。
姜书兰手上德棍子落在潘洁背上。
沈安柔赶紧惊叫一声,“妈!”
潘洁头发零散,躲到树边想捡起衣裳盖在身上,被姜书兰打到肩膀,疼得喊出鸡叫。
沈安柔脱了外套想遮在潘洁身上,可这么多人,她有心无力,急得跺脚。
“打得好,打得好!早就看他们眉来眼去的,不知检点,打死才好。”
“就是,使劲打!这种事儿往前几年走,就是死罪!你们怎么敢的啊!我呸!奸夫淫妇!”
周围人一片叫好,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沈安柔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做女儿的太心疼妈妈了。
姜书兰没了力气,棍子掉在地上,靠着蛮力打沈永德耳光。
沈梨心疼她手疼,赶紧捡起棍子送到她手上:“妈,你别直接用手!拿棍子吧!”
沈安柔眼睛都瞪直了,这该死的沈梨,心思也太歹毒了!
还想让她亲生母亲挨棍子!
她冲出来抱住姜书兰,“妈!你别再打了!当心您自己身体,我和姐姐只有您了。”
沈安柔急中生智,找了个合适的借口,阻止了姜书兰继续。
她知道这个姜书兰最是心疼小辈。
姜书兰停手,把二人拉到一边,“梨梨,安柔你们别怕,妈一个人也能拉扯你们。”
沈梨看向沈永德,目光厌恶,“他这么恶心的人,不配您再伺候他。”
潘洁瑟瑟发抖的靠在树上,缩在角落里,身上的伤痕刺目,沈安柔有些不忍地闭上眼睛。
沈永德满脸狼狈,“梨梨,你听爸爸解释,爸爸真的没有和你潘阿姨做什么。”
战景淮目光炯炯,面色沉得可怕。
陆池靠近他,压低了声音,“景淮,你说这丫头的爹这么恬不知耻?咱们要不要帮忙加点儿料?”
战景淮看向树林,转过身去,“她能解决。”
陆池咂舌,“你这么看好她?”
战景淮:“她的智商比你高。”
陆池:“……”
骂人的方式可真高级。
周围邻居看得可气了,完全忍不住骂声:
“沈永德,亏得书兰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换了我,把你变成太监才好!”
“就是就是!连基本的道德素质都没有,什么烂人?你不配当丈夫,也不配当一个父亲!”
众人一心,要帮姜书兰要个说法。
沈梨学着沈安柔平日那样子,假装抽泣两声,把矛头指向恨不得缩进壳子的潘洁。
“潘阿姨,我妈妈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你却这样背叛她,你怎么对得起她?”
“所以之前的善意都是你演出来的?潘阿姨,你真是个可怕的人!”
众人恍然,除了沈永德这个狗男人,还有潘洁这个狐狸精。
抢了别人的老公,还在人家孩子面前装好人!
这种人简直就是精神分裂!
潘洁委屈地摇了摇头。
即便是上了年纪,可这些年滋润的生活实在是太滋润,她不用带孩子,也不用伺候男人。
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平添了几分韵味。
潘洁瞪着一双杏仁眼,刚才摔地上被抠破的手指带着血,扯了扯衣服。
沈梨这个小贱蹄子分明就是故意的!
“梨梨,你听阿姨说……”
沈梨冷冷道:“潘阿姨还想说什么?平时你打牌输了钱,次次找我妈借钱,多则十块,少则五毛,我妈没有一次不慷慨解囊,你便是这样回报她的?”
沈安柔紧紧捏住衣角,恨不得把衣服脱下来堵上沈梨的嘴。
这贱人,她是要逼死她妈妈才甘心吗?!
“还有素日潘阿姨三天两头来家里,最好的菜我妈次次都放在你面前,你生病住院,我妈妈彻夜不眠地照顾你,我妈还说过除了我和安柔,你就是我妈唯一的亲人。”
沈梨本是想要揭开她的嘴脸,说着说着恨意迸发。
潘洁母女和沈永德身败名裂,现在只是开始!
沈安柔心里绞痛,这本来就是姜书兰欠母亲的。
她占了自己母亲的位置,只是付出这些,已经算是便宜了她。
沈梨凭什么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当时村里的人早就听到风声,挨家挨户地抓紧时间盖房种树,甚至还很夸张地在院子里插根棍儿,也说那是树苗,赔偿款多啊!”
姜书兰直接听乐呵了:“那敢情好啊,回头咱也去种树去!”
沈梨看着她妈喜滋滋的样子,忍笑道:“上一世这些钱都落进了潘洁和沈安柔的口袋里,你说,凭什么便宜她们呢?”
“所以,您不能离婚,不能给潘洁光明正大登门入室的机会。”
沈梨歉疚地看着她,“我知道这样委屈您了,但只有这样,才能榨干沈永德。”
“这有啥?”姜书兰豪气地一挥手。
之前在沈梨面前说起这些还有点难为情,现在却大大方方道。
“这段婚姻本来就是名存实亡,咱们现在分出来过了,有他没他一个样,就个名头而已,妈一点也不委屈,能把钱拿到手才是最紧要的!”
她只是担忧,“可沈安柔也在户口上,拆迁款真一分也不用给她拿?”
沈梨道:“沈安柔只是养女,解除收养关系,把她从户口本上拿出去,她就和咱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等到沈永德死了,你做主,咱立刻把他给火化了,不给沈安柔鉴定的机会,法律上,我是有权利拒绝做鉴定的,沈安柔这辈子也别想有身份!”
叫了沈永德接近二十年的“爸爸”,这又有什么用?
只要姜书兰和沈梨打死不松口,沈安柔到死都是个没爹的野种!
“痛快!”
姜书兰光是听着计划,就已经心潮澎湃,还给她整热血起来了。
她抱住女儿的脸颊,在上头狠狠亲了一口,大声笑着鼓起掌来。
“不愧是我闺女,他们活该!算计了一辈子!到最后不还是什么也得不到!”
姜书兰脸上的笑容没有阴霾,全然是出自内心。
她彻底放下了,甚至自我调侃,“发了财,还死了老伴,这日子可爽翻了。”
沈梨被她妈逗笑,确实如此。
她带着姜书兰一起畅想,“咱母女俩齐心协力,迟早能气死他们一家子,然后拿着奖励的钱去买四合院,开中医馆,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现在这时候,房价还没疯涨,只要她们努力,买四合院也快了!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齐声笑出声来。
想到指日可待的“美好生活”,姜书兰满心感叹。
或许正是因为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好日子,所以才越发觉得之前每一天都像是行尸走肉般活着。
她拉开窗帘,从窗户探出头去看,已经接近天明。
姜书兰眼角堆着笑,“等着,妈给你煮面条吃。”
她拧开了液化气灶,熟练地用热油熟锅,把切好的葱丝放进去爆香,炒出香味了之后,才倒上水。
“那拆迁款,有多少啊?”
姜书兰突然想起来,随口问了一下。
房子是沈永德他爹娘留下的,一分钱也没花,她想着顶多万把块钱出头。
但沈梨清楚,这眼下不起眼的房子,可是处在京城未来规划中五环以内的位置,价值不可估量!
沈梨保守来讲,“至少一百多万吧。”
“什么?”姜书兰倒吸一口凉气,“我滴乖乖,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她正在捞面,手跟着抖了一下,心脏扑腾扑腾狂跳。
两个白色的瓷碗里,都盛上了热腾腾的面条,还卧上了荷包蛋,放着空间里拿出的酱牛肉和几根绿叶菜点缀。
沈梨帮忙放在桌子上,“妈妈,别激动,这都是小钱,以后咱买了房子,肯定还能钱生钱。”
沈永德咬了咬后槽牙,明天一早他就去找人。
高低要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卖到山里!
“梨梨,爸就是一时糊涂,我不过就是犯了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这证明、这证明爸爸有本事呀!”
沈永德讪笑着,更是一时得意。
这么多年他周旋在两个女人身边,而有的人却一个老婆都讨不到。
沈梨眸光一沉,如果不是隔着伦常,她真的会上手打人。
“外面卖的一天要伺候好多女人,像您这样的货色,靠着这行吃饭,恐怕是要饿死,您这一身本事,我不敢苟同。”
沈梨的话让沈永德瞠目结舌。
他娘的,这死丫头说些什么鬼话呢?
沈梨哂笑:“好狗不挡路道儿,如果你没有自知之明,就不要怪一会儿我妈又要拿棍子。”
沈永德身上一阵肉疼,他缩了缩脖子,强撑着站了起来,“你劝劝你妈。”
他现在手脚不利索,否则凭她们母女,谁都别想好过。
“哎呦,疼死我了。”
沈永德扶着腰去了隔壁的屋子,他后背皮开肉绽。
这伤势,恐怕明天他都去不了厂子。
真是气死他了!
卧室里,姜书兰的情绪像是平复了下来。
甚至在与沈梨对视时,还能强行扯起嘴角,掌心安抚地在她脸颊上蹭蹭。
“梨梨,有妈妈在,别担心。”
决堤般的泪水从眼眶涌出,沈梨心疼地看着母亲瘦弱的身影弯下,为她收拾铺盖,死死咬住了嘴唇。
她生怕加重母亲的精神负担,甚至一步都不敢向前。
看不见的地方,姜书兰的指尖正在颤抖。
她特意背过了身去,想借此掩盖心底蔓延而出的绝望,泪水滴答着大颗大颗砸到深蓝色的床铺上。
床单被洗得发白,边缘处还脱了线。
一想到自己拼命为这个家付出,换来的却是沈永德的背叛和对女儿的漠视,姜书兰就止不住心痛。
要不是女儿在,她恨不得跟那对恶心的狗男女同归于尽!
一直到阴曹地府,也绝不成全他们做死命鸳鸯!
姜书兰的眼前又滚动出那对破鞋狼狈地站在一起的画面,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堵住,忍不住干呕出声。
她曾经真切爱过的男人,却一直在和她的好友纠缠不清。
珍藏的红本本上大红色的囍字更像是一个笑话,嘲笑她瞎了眼,错把负心汉当成了良人。
姜书兰的脸都泛白了,颤巍巍没有血色,嘴唇被咬出了牙印,人也像失了力气般跌坐在床上。
突如其来的变动像是把她整个人的脊梁都给压弯了。
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也平息不了半分现实带来的伤痛。
甚至这个时候,连大声痛哭也不行,否则会让一墙之隔的沈永德看了笑话。
而沈梨在听到姜书兰干呕的时候,就已经从空间中偷偷倒出了灵泉水,放在搪瓷杯子里,还加了一点白糖。
“妈妈,你喝点儿白糖水,胃里能好受一些。”
沈梨拍着姜书兰的背,眼底的仇恨之色逐渐浓郁。
上辈子,沈永德想要个儿子,不管不顾,非要让母亲高龄产子,怀上了二胎。
计划生育查得严,刚回到岗位重新做自己没多久的姜书兰只能从单位下岗,被迫在家做了全职主妇,每天从醒来到睡去,所有的时间就在围着沈永德和沈安柔转。
但每日里的伙食却是半点油星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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