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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机养成全文免费

一块棺材板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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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陆时渊,“......”他将手里的卷子放下,沉静的目光无声指了指对面,“先吃早饭。”林溪“哦”了一声,其实她从没有起这么早过,眼皮都还有些重,没什么胃口,可在陆时渊面前她一向怂惯了,不敢反抗。早饭是三明治,生煎包,还有几样清粥小菜,几乎都是她喜欢吃的,这么一看,瞬间又有胃口了。她小小的咬了一口生煎包,和昨天的口味略微不一样,再看厨房的门开着,就知道应该是陆时渊亲手做的,心里暖意融融。“陆医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又是陆御明告诉你的?”陆时渊手中端着一杯咖啡,轻抿一口,“小姑娘的心思很难猜?”她被他沉深的目光看的脸颊略微发烫,忙低了头,假装淡定的喝了一口清粥。唇角却止不住的抿出一丝笑意,忍不住就想偷偷打量他。他今天穿的是白...

主角:林溪陆时渊   更新:2025-03-07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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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陆时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伺机养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块棺材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兔子”陆时渊,“......”他将手里的卷子放下,沉静的目光无声指了指对面,“先吃早饭。”林溪“哦”了一声,其实她从没有起这么早过,眼皮都还有些重,没什么胃口,可在陆时渊面前她一向怂惯了,不敢反抗。早饭是三明治,生煎包,还有几样清粥小菜,几乎都是她喜欢吃的,这么一看,瞬间又有胃口了。她小小的咬了一口生煎包,和昨天的口味略微不一样,再看厨房的门开着,就知道应该是陆时渊亲手做的,心里暖意融融。“陆医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又是陆御明告诉你的?”陆时渊手中端着一杯咖啡,轻抿一口,“小姑娘的心思很难猜?”她被他沉深的目光看的脸颊略微发烫,忙低了头,假装淡定的喝了一口清粥。唇角却止不住的抿出一丝笑意,忍不住就想偷偷打量他。他今天穿的是白...

《伺机养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兔子”陆时渊,“......”

他将手里的卷子放下,沉静的目光无声指了指对面,“先吃早饭。”

林溪“哦”了一声,其实她从没有起这么早过,眼皮都还有些重,没什么胃口,可在陆时渊面前她一向怂惯了,不敢反抗。

早饭是三明治,生煎包,还有几样清粥小菜,几乎都是她喜欢吃的,这么一看,瞬间又有胃口了。

她小小的咬了一口生煎包,和昨天的口味略微不一样,再看厨房的门开着,就知道应该是陆时渊亲手做的,心里暖意融融。

“陆医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又是陆御明告诉你的?”

陆时渊手中端着一杯咖啡,轻抿一口,“小姑娘的心思很难猜?”

她被他沉深的目光看的脸颊略微发烫,忙低了头,假装淡定的喝了一口清粥。

唇角却止不住的抿出一丝笑意,忍不住就想偷偷打量他。

他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衫,简单凌厉的剪裁勾勒出他颀长笔挺的身姿,领口扣子系的一丝不苟,衬衫袖口卷至手肘,露出肌理分明的小臂以及腕间一看就知名贵的黑色钢表。

哪怕只是喝一杯咖啡这么接地气的小事,也优雅的像个翩翩贵公子,举手投足间都是赏心悦目的风景,每一个动作都有着深沉清隽的力量,哪哪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林溪咽了口口水,不允许自己继续沉沦在眼前的男色诱惑里,“陆医生,我们都结婚了,那以后,我是不是可以不叫你陆医生了?”

陆时渊看她一眼,“那你想叫什么?”

林溪,“......”

她想叫他什么,难道他猜不到么。

但好在她皮厚,才不管陆时渊是什么意思,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眨了眨,“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

陆时渊握着咖啡杯的指尖微顿。

女孩嗓音娇娇柔柔,像是一只猫爪,轻轻勾着他心底最柔软的位置,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昨晚她黏在他怀里,衣不蔽体喊他老公的时候,那让人只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压在身下狠狠欺负的美。

小丫头,动不动就乱撩。

男人锋利的喉结轻轻滚动。

手里的杯子被放下,他不紧不慢的看了过去,嗓音微沉,“私底下你想怎么叫都可以,但你现在本科还没毕业,在正式留院之前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你已经结婚的事,以免对你将来留院有影响。”

他没说太多,但林溪聪明,从他点到即止的几句话里就大概听明白了意思,陆时渊是在担心万一有人不想让她留院,拿她和陆时渊的婚事做文章,说陆时渊给她开后门,到时候就算陆时渊帮她留了下来,她也会承受很多原本不必承受的流言压力。

林溪点头,笑得眉眼弯弯,“我知道了,那以后在医院,我就叫你陆老师吧。”

陆时渊没说什么。

早上他排了专家门诊,林溪以为他很快就要走,结果陆时渊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林溪听见他在电话里交代和秦副主任换班,再一看他手里始终握着的那份卷子,心里顿时就涌上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等陆时渊挂了电话,男人淡沉的目光就看了过来,“跟我去书房。”

林溪头皮一麻,鞋跟就跟打了钉子似的,有些委屈,“陆老师......”

陆时渊瞥她一眼,神色清冷,“这种时候喊老公都没用,卷子错的一塌糊涂,你觉得今天能躲得过去?”

“......”林溪眼泪汪汪。

不怪她怂,她和陆御明厮混久了,从前也耳濡目染不少陆御明是如何被陆时渊从一个成绩年级垫底的混小子调教成如今临床学系第一的学霸的,陆御明说了,挨打面壁那是家常便饭,他身上的戒尺印恐怕比家里保镖身上的纹身都多。

两小时后。

因为屡次回答不对问题,甚至连昨天做对了的题林溪也再次答错的惨痛经历,可怜的小林溪,被罚站了。

内心的悲伤逆流成河。

“就这样的基础,上回能考四十分已经是你超常发挥,”陆时渊压着火气,大约是从没教过这么差的学生,一时心情有点难以平复。

林溪委屈巴巴的低着头,不敢辩驳,默默承受着来自自家老公的鄙视。

陆时渊登进了A大教学管理系统,看见她不仅是解剖学挂科,其他几门和加权相关的专业课也都是低空飘过,差点被她气笑。

愣是沉默了好几秒,他才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冷静一点,“你确定就算你考过了解剖学,以你的专业成绩排名,能进得了仁济?”

小林溪脑袋抵着墙壁,老老实实的站着。

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但她知道确实进不了。

陆时渊算是知道以她这种基础,题海战术是没有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林溪见他阴沉着脸色,快吓哭了,立马跪了下去,抱住了陆时渊的大腿,“老公你别打我,我知道错了,我一定好好学习呜呜呜......”

陆时渊脚步被她绊住,又好气又好笑,“谁说我要打你?”

“陆御明说的,”小姑娘哭的可怜兮兮,仰起那双被泪水浸湿的大眼睛,“他说他只要做错题就要罚站挨打,老公,我细皮嫩肉的,打一下就会肿,和他不能比,我只能被你亲被你宠,就是不能被你罚......”

“......”陆时渊。

明明娶的是妻子,偏偏像是养了个女儿。

“起来,”他低眸看着她,“陆御明要是考出你这样的成绩,就不止是罚站挨打这么简单了。”

小林溪脊背一僵,抱着他的腿不松手,甚至怕他要走丢下她,小手牢牢扯着他的西裤,脑袋不小心就紧紧贴上了他的......

纵然她是无意识,也足够让陆时渊浑身的气血瞬间下涌。

“还不松手。”男人看着她的眸色黑的深不见底。

“不松,就不松,”林溪委屈的瘪嘴,她知道自己笨,也知道一松手肯定又会被拎去罚站,她才没那么傻呢!

“林溪,”陆时渊沉着嗓音,冷声警告,“乱撩是要付出代价的,真以为我会念在你年纪小,心疼你不碰你是不是?”

林溪本来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可因为贴他太近,直到小脑袋上渐渐不一样的触感......

纵然她没见过真章,可跟书青青这样的腐女在一起久了,岛国漫画倒看过不少,自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登时小脸爆红。

她想起来,但真的起不来,软哑着嗓音,“起不来了,老公,我腿麻了......”


懒懒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好像没有了声音,等她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听见卧室房门直接被打开的声音,大约是陆时渊已经忍无可忍,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径直朝她走来,不待她反应,身上的被子骤然被掀开。

林溪“啊”的尖叫了一声,她昨晚睡到一半嫌热就把睡裙脱了,里头什么都没穿,慌忙捂住被子,“陆老师!你流氓!我没穿衣服!”

女孩胸口的细腻凝白在他视野里一晃而过,陆时渊深邃的眸色微微暗沉,面不改色的拉开抽屉,从里头取了她的蕾丝胸衣和贴身棉衣出来,“给你一分钟时间穿上。”

林溪有点懵。

一双乌黑漂亮的眼睛透着半睡半醒的迷蒙,视线怔怔的落在他掌心里的蕾丝胸衣上。

脑子里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昨晚答应过我的事情忘了?”陆时渊看着她,清俊的眉目微沉,“早上的时间宝贵,怎么能浪费在睡懒觉上?”

林溪紧紧捂着被子,乌黑的发丝凌乱的遮住了她好看的眉眼,委屈又无措的看着他。

同居第一天,就这么对她,是不是也太残忍了?

明明昨晚还抱着她吻着她,说她是他捧在掌心里的宝贝,呜呜呜,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要我给你穿?”陆时渊问。

林溪忙摇了摇头。

一身睡意也差不多都被吓醒了。

“陆老师,我是女孩子,你看着我穿,我会害羞的,”她其实还想再磨一下,因为外面太冷,被子里实在太舒服了。

陆时渊看着她,哪里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没什么表情的俯身过去,扯开她的被子,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林溪被这一波操作整懵了,大脑轰的一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绕到了她的后背,脊背上传来轻微的凉意,极细微的一声响,胸衣的暗扣就被扣好了。

林溪小脸烧的通红,小手慌乱的撑在他的肩膀,“陆老师,你你你这是耍流氓!我,我是女孩子,你怎么能,怎么能给我穿......”

呜呜呜,她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陆时渊眼光沉静,不该看的地方一分都没有多看,帮她穿好胸衣后,就将毛衣套在她身上,声音一贯的冷,“你是我妻子,就算现在和你坐实关系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帮你穿衣服怎么算是耍流氓,再不听话,真想多跑一圈?”

林溪捂着发烫的耳根子,僵着舌头一句话都辩驳不出来,脑门上就又被敲了一下,只能乖巧的穿好了毛衣,老老实实的下了床站着。

“去洗漱。”

“哦。”

林溪听话的去了。

等女孩进了浴室,陆时渊看着卧室里凌乱的被子,放的乱七八糟的枕头,地毯上只看得到一只的拖鞋,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心,失笑。

他素来严谨惯了,单身这么久,也习惯了冷清,做什么都喜欢井井有条,有条不紊,不喜欢脏乱差的生活方式,小家伙却像个强盗一样不打一声招呼闯进他的生活,让他的人生也跟着调了个个儿。

忍不了她房间的凌乱,陆时渊帮她把被子叠好,手指像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硌了一下,他松开手,意外的从被子里落下来两只无线耳机,一支黑色的口红,和一部IPAD。

陆时渊,“......”

不能理解现在的孩子大半夜不睡觉玩这些做什么,他顺手将IPAD收了起来。


林溪一天都没出病房门,听王兰话里的意思,是明天那个胡总会带人来强行接她出院,她跑都跑不了。

王兰知道她的寝室在哪,她回去也没用,还是会被逮住,当务之急,是得找个靠谱的住处,实在不行,书青青那里也可以借她躲一躲。

肋骨刺痛的有些厉害,她走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到一半,才意识到刚才想事情走神,竟把换洗的衣物没带进来。

“......”还好她住的是单人间。

她关了花洒,用毛巾擦干后,拿起浴巾裹上自己,料想这个点也不会有人进来查房,就打开了浴室的门。

一只脚刚要踏出去,突然,她听见了门把手被扭动的声音。

余光透过病房门中间的玻璃横条,只看见男人干净到一尘不染的白大褂的一截衣角。

林溪吓了一大跳,跨出去的脚本能的就要收回来,还没站稳,脚下突然一阵打滑。

整个人往后栽了下去,“啊!”

身子“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灵魂都快摔裂了!

陆时渊本来是过来给她送出院小结,万没想到看见这样一幕,长腿迅速朝她走近,将地上的女孩扶起,“洗个澡能把自己摔成这样,林溪,你是怎么长大的?”

林溪痛到一句话都说不出,乌黑湿漉的发丝下小脸疼到惨白,她原本肋骨就疼,此刻更是雪上加霜,差点把她送走。

“你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一声不响的进来,我根本就不会摔好不好!”

身上的浴巾全部散开,她又羞又囧,手忙脚乱的裹住自己,男人眉心微蹙,视线在她胸口起伏的细腻凝白处掠过,“今天肋骨又疼了?”

林溪咬牙,小脸红了一红,确实是疼的要命,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只凭一眼就看出她肋骨疼,傲娇的侧过小脸,“毕竟骨折,疼也正常。”

男人看她一眼,脸色微沉,“解开,我看看。”

“不要!”林溪倔强的捂紧,漂亮清澈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我这里,只给我男朋友看,也只给我男朋友摸......”

陆时渊,“......”

什么乱七八糟的。

林溪小手撑着地,倔强到想自己站起来。

“别动,”男人沉声警告,目光瞥过她迅速肿起来的脚腕,俯下身来,伸手绕过她的膝弯想抱她起来。

“不要,我可以自己走。”

“脚不想要了?”陆时渊声音很冷。

没等她拒绝,他就已经抱起了她,朝着病床旁的沙发上走去。

茶几上就有急救箱,陆时渊检查了她的脚踝,摔得有点狠,不仅扭了,还脱了臼。

“肋骨明天必须再拍一次片子确认没有引发肺部损伤,你的脚脱臼了,需要复位,会有点疼,”陆时渊提醒她,骨节分明的指尖搁在她的脚踝皮肤确定好位置,“要是疼就抓着我。”

“不行,”她咬着唇,声音很轻,明显是忍着疼,“我要是抓着你,可能就会忍不住对你做点什么,你也不怕你女朋友吃醋......”

病房里诡异的安静了几秒。

有风从半开的窗棂中掠过,扬起纯白色的纱帘。

陆时渊抬眸看她,沉静的目光落在她苍白漂亮的小脸。

这种时候,还不忘满嘴跑火车。

几缕发丝随风幽幽散落,散在她红着耳根的颊侧。

“看什么看?”林溪疼的哼哼唧唧,吸了吸鼻子,“毕竟我长得那么好看,又抱着想跟你上床的心思,要是真的主动起来把你扑倒,你不一定顶得住,为你好,离我远点......”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想拉远与他之间的距离。

如瀑的青丝半湿着披在她肩头,她身上的浴巾因为摔跤有些松垮,却被她捂的很紧,只露出瘦削的肩头白皙光洁的肌肤,细嫩的一字锁骨,和一双纤细柔软的小臂,发丝下那双湿漉漆黑的大眼睛水雾弥漫,就这么看着他,也不知是摔疼了,还是含着女儿家欲说还休的情思。

陆时渊当然注意到了她眼底深浓的抗拒的情绪,不由失笑。

小家伙,倒挺会记仇。

从这几天没看见她作妖,他就几乎猜到了,知道他有女朋友,她选择不打扰,是个道德感很重的好姑娘。

“嗯,你可以不抓着我,”他将手边的抱枕递给她,示意她拿着,“但是骨头必须要复位。”

林溪见他不仅不恼,竟还想直接上手,脊背一僵,吓得眼泪汪汪,到底还只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紧紧抓住了手里的抱枕,一下子就怂了,“陆医生,这不要打麻药的吗?直接推回去,会不会痛死我?”

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灯光下眉眼冷峻清晰,非常不给面子的冷笑,“一板砖拍断肋骨的疼都能忍,这点痛算不上什么。”

林溪脑子里轰的一声,目瞪口呆。

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拿这件事取笑她。

就这语塞的功夫,就听极轻微的“卡擦”一声,脚踝像被电流击中。

一股钻心的疼痛过后,陆时渊放开了她的脚。

“没事了,”他将她的小腿慢慢搁下,又拿起一旁的拖鞋替她穿上,“不过骨头虽然复位,外用的药酒还是要擦,等我回去给你开一点。”

林溪痛到想哭,差点两眼一黑,用力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哼出来。

陆时渊注意到了她脸上的表情,剑眉微蹙,“很疼?”

眼泪扑簌簌的滚落,她委屈巴巴的红了眼,嗓音带了丝哭腔,咬牙控诉,“讨厌,你自己试试......”

比拍断肋骨疼多了!

她下意识伸出小脚,碰触到他白大褂下名贵的西裤面料。

因为痛,又报复性的往上狠狠蹭了蹭。

男人黑眸微沉。

大腿是一个男人过于敏感的地方,尽管她是无意,也像是某种足以燎原整片山原的火苗,让他小腹微微一紧。

娇媚软哑的声线,又是这样静谧的夜,衣衫不整的姑娘,漂亮到引人犯罪的脸蛋,楚楚可怜的眼神,男人下颌线条收紧,锋利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须臾。

他很快收回目光,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嗓音微冷,“不早了,把头发吹干,早点休息。”

他转身就要走,白大褂衣角却被女孩可怜兮兮的扯住。


林溪心中暖意融融。

虽然陆时渊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她想要被陆家真正接受,可能困难重重,可她现在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反正她爱的这个男人在她身边,他会时时刻刻护着她。

可她突然又想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

小脑袋从他怀里抬起,脸色突然就染了几分羞赧,“陆老师,如果我们要在老宅留宿,那是不是,是不是就要睡在一间房啊?”

陆时渊凝着她那双漆黑漂亮的眸子,宽厚的掌心不动声色的覆在她的手背上,“是,怎么了?”

林溪小脸悄无声息的腾起红晕,视线发烫的转向别处,“那,那如果要睡一起,那种事呢?你会不会对我......”

她声音很轻,尤其是最后几个字,几乎淹没在窗外呼啸的冷风里,以至于陆时渊不是听的很清楚。

“哪种事?”

林溪一噎,她严重怀疑陆时渊是故意的,一颗心砰砰乱跳,葱白的指尖无意识绞在一起,“就是,就是我们睡在一起之后,你会不会......”

饶是她皮厚,也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准确的表达,如雾的水眸无措的眨了眨,抬眸就撞进了男人幽深的眼底。

林溪咬牙切齿,万分笃定的质问,“陆老师,你又取笑我!你明明听清了我想说什么!”

陆时渊是真的没听清,但看小姑娘恼羞成怒的样子,他如何还能不懂。

男人深邃的眼底笑意不减,粗粝的指腹在她细嫩的手背上轻轻摩挲,郑重的给了她答案,“那种事是夫妻之间情到深处的自然行为,我想和你白头到老,你觉得我想不想和你做?”

三小时后。

林溪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脑子里全是他最后那句“你觉得我想不想和你做?”

想不想......做?

啊啊啊啊!!!

她今晚都睡不好了!

要不要这么有画面感!!!

一小时后,她果然还是没有睡着。

脑子里全是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男人粗喘着呼吸将她压在身下,那双握惯了手术刀冷白矜贵的手指温柔的握着她的腰,吻从她的红唇一路流连到她的锁骨,灼热的呼吸贴着她的肌肤,她被亲吻的几乎不能思考,小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她虽然是学渣,可也知道自己每个月月中来月经,这么算,月底岂不正好是她的排卵期?

那......岂不是有那什么的可能.......

林溪又开始纠结明天到底该不该先去药店买避孕药备着,然后闹钟就悲催的响了。

林溪猜得到陆时渊这样的人生活一定极其自律,可她没想到居然能变态到早上六点四十就要下楼锻炼,没等她迷迷糊糊的按掉闹钟,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小溪,起床。”

林溪蒙着被子,“......”

呜呜呜,她昨晚为什么要脑子抽筋一口答应早上能起得来锻炼?

林溪不想起,她懒惯了,从前上学就是踩点进教室,这里离仁济医院又近,不睡到个七点五十她绝对起不来。

“给你五分钟,”陆时渊没打算惯她,下了最后通牒,“五分钟后再不起来,下楼多跑一圈。”

男人嗓音清冷,林溪心里不是不怕的,可她实在是太困了,以至于陆时渊的警告只在她脑子里过了一秒,就被她自动过滤掉了。

五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敲响,“小溪,有没有起床?”

林溪闭着眼睛悲催的呜咽了一声,用被子将自己罩的严严实实。


陆时渊抬眸,幽深的眼神落在她强自微笑的脸上。

书岑呼吸都顿了一下。

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却本能的因为男人这不辨情绪到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的目光,不敢再往下说一个字。

“书小姐,从前你并没有说教他人的喜好。”

苏岑脸色瞬间就白了。

因为这一句“书小姐,”也因为陆时渊话里话外都足够明显的冷淡疏离。

办公室的门在她跟前关上。

她眼眸颤了颤,指尖紧紧捏着手里的皮包表链,用力到泛白。

这桩婚事,绝不能再拖了!

......

林溪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

她梦见在一个混乱的雨夜,喝了酒被陆时渊抵在门板上亲,她明知不应该,可是却任由自己沉沦在他的温柔攻势里,他的唇瓣微凉,吮着她的力道很重,像是要夺走她胸腔里每一寸呼吸。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亲她,只听见他一边吻着自己,一边切齿的问,这十年她躲哪里去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暧昧的在她腰间摩挲,强势的探进她的裙衫里,她浑身发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吻从她的红唇,流连到她纤细的脖颈,然后是白皙细嫩的锁骨.......

她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陆时渊,呼吸沉重,那双一贯沉静淡定的黑眸沉得深不见底,泛着深重的欲色,看着她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她完全没有招架能力,昏昏沉沉的任他抱着,吻着,就在两人纠缠到床上去的时候,她看见书岑站在门口,盯着她,眼里是阴沉沉的冷笑。

林溪吓出了一声冷汗,直接醒了。

“祖宗!你可醒了!”一柄扇子在她跟前摇来摇去,“做啥噩梦了出这么多汗?告诉你个好消息啊,今年你留院实习有望了,校委会刚下来的通知,胸外科破格多了一个实习名额,书院长问了我四叔,四叔点头答应了。”

陆御明一边给她扇风,一边剥了个橘子自己吃,“你说神奇不神奇,我四叔那么铁面无私的人,最讨厌别人塞差生给他,当然你也不算差啊,就是跟我比就差了一点,他居然点名要你进胸外科,还是亲自带你,他连我都不带,你说你是不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林溪刚醒,脑子里嗡嗡作响,思绪还陷在她和陆时渊抵死缠绵的那个梦境里出不来,她被他紧紧抱着,男人掌心的温度滚烫,落在她的腰上,仿佛胸前,还残留着他唇舌的温度。

转眼就见陆御明那张欠揍的脸凑在自己跟前,“睡醒没?醒了就赶紧起来,四叔说既然你家里有麻烦,学校宿舍就不要住了,四叔在医院附近有几套房子,他让我先带你过去住一阵子。”

林溪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差点忘了陆时渊和陆御明本就是叔侄,撑着昏沉的脑袋坐了起来,“不用了,替我谢谢陆医生,我暂时住青青那里就好,住陆医生那里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陆御明把橘子吞了进去,献宝似的奸笑,“你放心,我跟四叔说是我想追你,这反正都是一家人,怎么不能住四叔的房子。”

林溪脑子里又是嗡的一声,僵硬的转过头,“你追我?”

“是啊!”陆御明咧嘴笑,“你猜四叔同没同意?”

林溪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噌噌噌的冒起不知名的火气。

她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又有什么立场发火,冷硬的将小脑袋偏了过去,“我不去。”

陆御明瞧她神色不对,挑了挑眉,“为什么?”

“陆医生毕竟是有女朋友的人,哪怕这房子没人住,也不合适,”她声音很冷,“万一要是他女朋友吃醋了,岂不是让陆医生为难。”

陆御明听她板正的冷腔调,听的莫名其妙,摸了摸脑门上的几根毛,“你说的什么玩意?我四叔哪来什么女朋友?”

林溪冷笑,瞥他一眼,“这点年纪就老年痴呆,我都知道你四叔有女朋友,他们都要结婚了,你傻了你会不知道。”

见他是真懵,林溪偏过头,不甘的来了句,“我昨晚都看到了。”

陆御明傻愣愣的回想了几秒,皱眉,“卧槽,你该不会说的是书岑姐?”

林溪不知道书岑是谁,但陆御明能说出这个人,那就八九不离十。

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陆御明哭笑不得,“你是不是眼瞎,书岑姐哪是我四叔女朋友?她倒是想,那也得我四叔点头啊!”

林溪一愣。

什么意思?

陆御明最喜欢有人跟他分享八卦,悄咪咪凑了过来,“我跟你说啊,你可别告诉别人,我四叔心里一直都有喜欢的姑娘,听说是十年前从地震中救了个小姑娘,答应了人家老爹要照顾她一辈子,可那小姑娘跑了,四叔一等就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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