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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 全集

十三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清絮立刻将篮子塞进他的手中,拍了拍袖子,莞尔一笑。“那正好,你帮我拎东西。”只有在云清川面前,她才能露出活泼轻快的一面。二人锁上门锁后,云清川扫了一眼隔壁紧闭的院门,眉头微皱,问道。“絮儿,你在家多日,可见过隔壁院子的住户?”云清絮摇头,也觉得怪异,“不曾见过。”“偶尔夜里会听到箫曲,是江南民间的调子,应该是江南人无异。”“白日在家时,偶尔会听到脚步走动的声音和翻找东西的声音,但很快便消失了。”“似乎,只住了一个人,怪冷清的。”她送了长笛过去,隔壁也没什么反应。不过这事倒没必要和兄长详说。云清川叹了一声,“京城沦落,各有各自的苦楚和无奈,不必太过在意,走吧。”……兄妹二人离开后不久,荔枝巷外,两个人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张望。其中一人,...

主角:云清絮玄翼   更新:2025-03-07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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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絮玄翼的其他类型小说《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 全集》,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清絮立刻将篮子塞进他的手中,拍了拍袖子,莞尔一笑。“那正好,你帮我拎东西。”只有在云清川面前,她才能露出活泼轻快的一面。二人锁上门锁后,云清川扫了一眼隔壁紧闭的院门,眉头微皱,问道。“絮儿,你在家多日,可见过隔壁院子的住户?”云清絮摇头,也觉得怪异,“不曾见过。”“偶尔夜里会听到箫曲,是江南民间的调子,应该是江南人无异。”“白日在家时,偶尔会听到脚步走动的声音和翻找东西的声音,但很快便消失了。”“似乎,只住了一个人,怪冷清的。”她送了长笛过去,隔壁也没什么反应。不过这事倒没必要和兄长详说。云清川叹了一声,“京城沦落,各有各自的苦楚和无奈,不必太过在意,走吧。”……兄妹二人离开后不久,荔枝巷外,两个人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张望。其中一人,...

《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 全集》精彩片段


云清絮立刻将篮子塞进他的手中,拍了拍袖子,莞尔一笑。

“那正好,你帮我拎东西。”

只有在云清川面前,她才能露出活泼轻快的一面。

二人锁上门锁后,云清川扫了一眼隔壁紧闭的院门,眉头微皱,问道。

“絮儿,你在家多日,可见过隔壁院子的住户?”

云清絮摇头,也觉得怪异,“不曾见过。”

“偶尔夜里会听到箫曲,是江南民间的调子,应该是江南人无异。”

“白日在家时,偶尔会听到脚步走动的声音和翻找东西的声音,但很快便消失了。”

“似乎,只住了一个人,怪冷清的。”

她送了长笛过去,隔壁也没什么反应。

不过这事倒没必要和兄长详说。

云清川叹了一声,“京城沦落,各有各自的苦楚和无奈,不必太过在意,走吧。”

……

兄妹二人离开后不久,荔枝巷外,两个人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张望。

其中一人,正是前几日跟踪云清絮回来的书铺掌柜。

另一个,则是他请来开锁的匠人。

“季掌柜,你确定这院中没有其他人了吧?”

“京城里管的严,我做你这一票,可是要担很大风险的。”

“院中没人还好说,之后我躲些时日便罢了。”

“若院中还有其他人,待他们报了官,那你我可难逃牢狱之灾了。”

季掌柜三角眼微眯,劝道,“放心吧,我已经蹲了三天了。”

“这箱子里的住户没几家,平日里都有各自的活计要忙,白日都不在家。”

“这姓云的家中,除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之外,便剩下一个文弱的女子,二人皆翻不出什么风浪的。”

“隔壁院,更是一座空屋。”

那匠人这才放下心来,嘟囔道:“也不知是什么宝贝,竟让你这样铤而走险,若非我家那小子近来娶妻,急需你这五百两银子,这事我是万万不敢办。”

一边说,一边走到那院门之外,从怀中掏出铁丝,往门锁里一扣,不过几下,咔哒一声,门锁便被撬开。

隔壁,正梳洗完毕准备回王府的玄翼,手落在门把手上,眉头微皱。

清絮和她兄长不是走了吗?

又折回来了?

不对。

听这脚步不像。

他倚在门边耐心等了会儿,约莫半刻钟,隔着门缝看到两个陌生男子,喜气洋洋地从院子里溜出来。

一人手抱着几本书,一人则拎着个木盒子,里头哐当作响也不知装了些什么。

那两人一边走,一边眉眼带笑地交谈。

“季哥,你说住这等地方的破落户,怎么会有这般多的家财?这一票下去,别说娶媳妇了,就是娶孙媳妇的钱也凑够了!”

季掌柜眼底也尽是激动之色。

发了,发了。

谁曾想,这套朱子讲义,竟是一套三本的真迹!

其中字字珠玑、篇篇鲜明,都是对时政要闻的评论与讲叙!

这几年的科考,因为摄政王授意的缘故,出题时,总爱出些切合时政的题,比如前几年的水患、比如赋税民生……

这等题目,愁煞了这群年轻举子们。

都是十年寒窗苦读出来的,哪有为政的经验,一个走偏答歪了,跟科举考官心里的想法有出路了,便拿不了高分了。

可如今,有这三本册子,便是一头猪,都能答到考官的心里!

季掌柜抓着册子的手都在发抖,那蓄起来的花白参半的胡须,随着他剧烈的呼吸,在空中颤动。

“门给他们锁上吧。”

季掌柜大手一挥,准备做个好人。

下一刻,却察觉到后背有些冷厉。


听到摄政王府这四个字,云清絮面色瞬间惨白一片。

“去摄政王府?”

她不是来做双面绣了吗?!

虞掌柜以为她没进过高门大院,被摄政王府的名号吓住了,宽解她道。

“你放心,也就半个多月的功夫。”

“时间紧,活儿重,来回跑太耽搁时间。”

“夜里就睡在王府,白日和王府的绣娘一起做绣品。”

“原先咱们不是说十两银子一日吗?我这边再给你加五两,十五两一天,先给你三天的银钱。”

虞掌柜从身后捞出一个钱袋,从中取出半枚银锭子,交到云清絮手中。

“明日便跟我去王府,可成?”

云清絮从头到脚每一寸血肉都在抗拒。

如果有可能,她真的一辈子都不愿意踏进那个地狱一般的囚笼里。

可兄长秋闱在及,她实在,实在……

银锭子压着她的手,也压弯了她的骨头。

她眼底闪过一抹悲凉之色,点了点头。

“明日几时?”

……

回到荔枝巷时,兄长已做好了午饭。

一身青色的书生长衫,将他修长的身形,衬得愈发清雅,似竹中君子。

长袖挽到臂膊,翻出里面月白色的内襟,举手投足,一派文人儒雅。

他笑着对云清絮招手。

“做了云吞,调了你最爱吃的馅儿,快来尝尝口味如何。”

简屋陋舍。

却因兄长的存在,温馨似梦。

云清絮眼眶有些湿,她仰头,压下去那股泪意,笑着净手,挨着兄长一起吃了午饭。

这是两世以来,她吃的最香的一顿饭。

收拾碗筷时,才轻声道:“我找了份工。”

“在运河对岸的绣坊里。”

“一天三两银子,赶制宫里贵人用的衣袍,只是时间紧,夜里也要做工,可能得住在绣坊。”

云清川眉头微皱。

“银钱的事你不必操心,上回侍郎家的王公子,说邀我去——”

“不行!”

云清絮打断他的话,态度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我知道兄长你的抱负,是要做个两袖清风的纯臣,不然从你考中秀才开始,那么多达官贵族想要拉拢你,你也不会一一拒绝,独自扛到今日。”

“秋闱在即,也就这一个月的光景,兄长你没必要为了银钱跟他们出去喝酒。”

云清川还要再言,云清絮忽然将手中的碗筷放下,红着眼眶看他。

“兄长,你让我这般圈在家中,我难免会想起那一夜的事。没日没夜的做做绣活,也许,我还能过的开心些……”

云清川似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一样,从头到脚,凉的彻骨。

他本就紧握的拳,指节痉挛,似要掐入肉中。

向来疏淡清俊的面容,此刻肌肉颤动,青筋毕露。

眼底,是压不住的、浸入骨髓的痛意。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抬眸时,对云清絮露出一个笑。

温和的,像从前那样。

“絮儿喜欢那就去吧。”

“每隔三日,回家一趟便可。”

“好。”

云清絮抱着碗筷,落荒而逃。

脚迈过门槛时,眼泪簌簌砸落。

对不起,兄长……


“科考近了,老大同朱大人也有些私交,回头可以让云氏带着她的兄长进府,让老大考校考校他的课业,若确实不错,可以引进给朱大人。”

一听这话,孙氏顿时坐不住了,语气也捻起酸来。

“母亲,上回儿媳娘家侄子,也想走池儿他伯父的关系,见一见那位朱大人,您都直接拒绝了,怎么如今一个陌生人,根底都不知道,您就要推荐过去……”

玉老夫人坐镇后院多年,怎会看不出她那点心思?

语气严厉下来,面色也绷起来。

“你那侄子虽读书多年,性格却溜须拍马风评极差,若真是可造之徒,我又岂会舍近求远?”

“罢了,此事我自有安排,今日有些乏了,你们都去忙自己的事吧。”

老夫人摆摆手,打断了孙氏后头的话,也中止了今日这场晨会。

……

出了明华堂,一身黄衫的林婉如便被自己的嫡姐叫住。

“喂,听说你最近折腾出了个林氏商行,父亲几次叫你进书房跟你夜谈?”

林婉如脚步顿住,眼底闪过些不耐,再抬头时,面上强带着笑意。

“二姐有什么问题吗?”

府中的称呼是三房一起排下来的,眼前这位骄纵跋扈的女子,是大房的嫡女,在府中排行第二。

因她是侯爷的嫡女,生母又是洛阳王氏家的姑娘,所以身份在这长春侯府中自是贵重,对底下这些弟弟妹妹们,亦是颐指气使。

林婉如是大房的庶女,生母只是王氏的陪嫁丫鬟,在府中位分极低,王氏让人爬床固宠时,说了一番好话,后头一怀孕便去母留子,将林婉如的生母勒死,将林婉如扔到了京郊的庄子里,眼不见心不烦。

后来还是林侯爷想起有这么个女儿,到了婚嫁年纪了,便做主接回府中。

只是为此,和王氏闹了些别扭,林婉如的回府之路,便更不顺了些,在府中也受了些桀磨。

好在她林婉如是现代穿越而来的亡魂,前世是个职业经理人,才能借着自己的商业视角,慢慢做起了生意,林侯爷对她也有了几分青眼。

没想到,倒遭到了嫡姐的嫉恨。

“我问你——”

林文淑眼底闪了闪,带着些贪婪,“你那铺子,一月进项几何?”

林婉如奇怪地看着她,“同你有什么关系?”

林文淑冷笑,“你是陪房生下的女儿,你娘的卖身契如今还在我生母手里,奴才们赚的,自然是要孝敬给主子的,你那铺子利润,自然也是要分给我的!”

林婉如扫她一眼,懒得跟这种智障多待。

“无聊。”

林文淑也不追她,在她背后道:“林婉如,听说你前些日子跟摄政王府勾搭上了?”

林婉如脚步顿住。

林文淑眼底闪过得意,“告诉你一件好事,宫里递信,说陛下有意将我与摄政王赐婚,待我嫁入摄政王府,到时候你的商行还是得给我赚银子花。”

“早给不如晚给,你摆这迂腐的劲儿给谁看呢?”

“林婉如,你怎么还不明白呢?这世道不是你能赚多少银子你就厉害,而是谁的血脉高贵,谁才有本事!”

“你一个庶女,就算赚了滔天的财富,能敌得过摄政王府的一根手指头吗?”

“呵……”

林婉如面色复杂,后面的话不愿再听,转身离开。

……

荔枝巷内。

夜已擦黑,赵管家慌慌张张地闯进院中。

正在批改奏章的玄翼看到他,眼底带着厉色。

“本王不是警告过你吗?你的身份太过明显,轻易不要再来荔枝巷,你怎么又大半夜跑来了?”


趴在马上时,云清絮浑身都在发抖。

不是因为摔倒疼的发抖。

而是因为那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上一世她在王府时,即便顶着七个月的孕肚,每日还需要清洗马厩、做工维生。

有一日因为身子沉重,清洗的晚了些,恰好那日玄翼过来牵马,看到肮脏的马厩,便责问了那马厩的马夫几句。

玄翼走后,马夫们便将怒火发泄到她身上,将她四肢绑在马上,让马儿带着她在马场狂奔。

都是军中养大的烈马,颠簸起来几乎要将她的肝胆都震碎,她拼命地求饶,哭着道歉、却无一人放过她。

他们笑看她的狼狈和凄惨,互相打赌讨论她能在草场上跑几圈。

后来捆绑她的绳子脱落,她的后背擦上了草地,她随时都有可能被甩下去,她怕极了,却只能死死地抓着马腹,任由自己的后背被擦出一道一道血痕……

后来,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了这剧烈的颠簸,提前发动,她的血引来了马儿的疯狂暴躁,直冲向那群马夫们后,她才被救了下来。

渊儿早产……她则落下了一身病根。

从那以后,她根怕极了骑马。

只要坐上去,便会产生那窒息一般的恐惧。

“放我下去——”

云清絮趴在马背上,哀求姜叙白,“求求你了,放我下去。”

姜叙白不知道她的阴影,以为她是单纯的不想跟自己接触。

一边纵马一边安抚她,“你别闹脾气了,你身上的伤不能耽搁。有什么事等到了医馆再说。”

云清絮麻木地摇头,她开始干呕、开始反胃,她甚至出现了幻觉,又回到了上一世的马场之中,她双目血红,惨叫一声,猛地咬住那马儿的脖颈。

“律——”

身下的枣红色大马发出一声悲鸣,云清絮却像疯了一般,沿着那伤口继续狠咬。

马儿失控,不再前行,高高扬起双蹄,想将身下的人甩出去。

“惊风!”

姜叙白猛地勒紧缰绳,不可置信地骂了马儿一声,“你疯了!大街上发什么狂!”

他几番控制,可实在控制不住惊风的翻腾,就在他准备抱着云清絮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时,身后闪过一道暗影。

接着,怀中一空。

另外一匹狂奔的烈马疾驰而过,马背上的黑衣男子抬手一揽,救下了云清絮。

没了云清絮的啃咬,惊风也慢慢冷静下来,姜叙白控制着缰绳,往前方看去——

“玄翼!”

姜叙白一跃而下,惊疑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本王若不来,今天她便要命丧你手!”

玄翼冷笑一声,不再理他,长眸闪烁,看着怀中颤抖不已的云清絮,眼底带着些怜惜。

问她,“你还好吗?“

云清絮面色煞白,唇上鲜血淋漓。

“放我下去……”

“我害怕……”

玄翼二话不说,急忙抱着她下马,搀扶着她摇晃的身体,等她平稳下来。

一旁的姜叙白也发现不对,他扫了一眼自己马背上的伤口,眸光微凝,再看云清絮的状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失声问道,“你……怕马?”

云清絮没有说话,她缓了好大会儿,才压下狂跳的心脏和后背火辣辣的痛意。

看着突然出现的玄翼,云清絮忍了忍,擦掉唇边的鲜血对他道谢,“今日多谢了。”

旋即,挣开他的胳膊,艰难地往荔枝巷走去。

玄翼盯着她的背影,犹豫了几瞬,开口道:“刚才似乎看到了你的兄长,他已经回家了,你这样回去,他可能又要担心。”

话音落下,云清絮的脚步如他所料的顿住。

玄翼指了指旁边的巷子,刻意将语气温和下来,“有位宫里退下来的御医,擅长外科之术,等他给你上了药,你再换一身衣服回去,想必能瞒过你的兄长。”

不得不说,玄翼算是捏住了云清絮的死穴。

云清絮看着漆黑的天色,又看了看衣裳狼狈的自己,想到因为买了烧鹅而身无分文的荷包……

这样回去,能把兄长给气死。

最后,只能跟着玄翼进了暗巷。

姜叙白抬脚也要跟上,面上愧疚不已,“今日都是我的疏忽,我……”

玄翼拦住他,眸中尽是冷意,“赵太医不喜见生人,平生最厌武夫,你还是不去为妙。”

“而且,陛下还在宫里等着你呢。”

姜叙白猛地拍了一巴掌脑门。

是啊,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今日之所以急纵进京,冲撞百姓,皆因为他得了陛下的传召,要在戌时之前到皇宫里。

驻军军营在京城城南二十余里,路途遥远,所以赶路匆忙。

刚才出了一档子事,又着急送云清絮就医,竟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姜叙白急忙挺身一跃,重回马上,对玄翼道:“你照顾好她,我先去宫里复命。”

接着,便纵马离开。

马蹄飞踏,惊起一阵烟尘。

玄翼收回眸光,引着云清絮进了那赵太医的住处,等赵太医和他的妇人为她清理好伤口后,他将管家送来的衣裙递给她。

“换上吧,省得你兄长担心。”

云清絮看着那光滑细腻的缎料,看着那浅碧色衫子上印着的绝美风骨的暗竹,皱着眉摇了摇头。

这样的衣服,她怎么穿得起。

“不必了。”

她苦涩一笑,“我待会儿去成衣店再买一件便是。”

玄翼眉头微皱,“成衣店如今都关门了,你去哪儿买?”

正准备强塞给她,又怕惹她生气。

最后只能将怒火砸到管家身上。

“怎么办事的?只带了这么一件吗?”

管家委屈德解释,“咱们府里没有女眷,就这么一套衣服,还是恰巧遇到了林七小姐,冲林七小姐借的……林小姐如今正在隔壁茶馆听戏呢。”

林七小姐,林婉如。

玄翼上一世的王妃。

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她只是个外人。

云清絮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内心的悲凉,对玄翼微微俯身。

“王爷今日大恩,民女铭记于心……”

至于报答,下辈子吧。

“民女和虞掌柜相熟,去芳华阁置换一身衣服便罢。”

“请王爷留步。”

云清絮不打算和他多做纠缠,抬步离开。


“此物有何用?”

云清絮急忙为他解释,“写字用的笔,名叫炭笔,字迹清晰方便,一支只要三十文,比巷子里的毛笔划算的多。”

一边说,一边往携带的粗纸上画了两笔。

那中年男子萎靡的表情中闪过一点好奇,接过云清絮递来的纸笔,在上面唰唰划了两道后,很痛快的地点头。

“给我拿两支。”

云清絮顿时精神起来,忙挑了两支做工精细些的递给他,甚至主动开口。

“您是第一位客人,两支只收您五十文。”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接过炭笔后检查了一番,从口袋里数出五十个铜板递给她后,扬长而去。

手中铜板沉甸甸的重量提醒着云清絮,她的第一笔生意竟然做成了!

有些激动地将铜板塞进荷包中,脸上的喜色还未散去,便听一旁的大婶说道。

“完了完了……”

云清絮手上的动作顿住,不解地看过去。

大婶冲她叹了一声,问道,“姑娘,你知道他是谁吗?”

云清絮茫然地摇头。

她头回来摆摊,这边全是生面孔。

大婶顿时怜悯地看着她,为他解释,“那位姓黄,是个秀才,几十年不中,无儿无女无家世……”

“之所以在巷子里出名,是因为他……太倒霉了。”

“三天两头破财受伤不说,但凡跟他有牵扯的人,都容易磕磕绊绊的。”

“就比如他在哪家买了东西,那这家店算是废了,得闭门三天,不然必会出事!”

“所以那些知道内情的店家,都不会轻易卖他东西的,咱们做生意的就讲究个风水。”

“他看你脸生,知道你是个新人,便赶紧过来……”

云清絮人都麻了。

笑容僵在脸上,犹觉不可思议。

“不……不至于吧……”

下一刻,便听到一道清脆的女声,带着恼怒,乍响在她头顶。

“喂!你这东西哪儿来的!”

云清絮转身望过去,便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粉裙少女,抱着一堆字画,站在她的摊位面前。

居高临下地指着那一堆炭笔,面色不善。

“问你呢!哪儿来的!”

云清絮有些不悦,但还是皱眉解释,“自己做的……”

话未说完,那粉裙少女竟一脚踩向她的炭笔!

“你干什么!”

云清絮起身去拦,却被粉衣少女狠狠推开,后者将手中的书画往地上一放,而后恨恨地将双脚一块踩上去,将所有炭笔踩断后,冷笑看着云清絮,

呸了一声,骂道,“臭不要脸的。”

云清絮快气炸了。

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少女,“你我素未相识,你发什么疯!”

粉衫少女却冷笑一声,眼神尽是轻蔑,“这炭笔昨日刚上了我们林氏商行的铺子,今天就被你伪造出来摆卖,你我之间到底是谁不要脸?你还让别人对你客气,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她提起林氏商行,云清絮瞬间变了脸色。

林氏商行的炭笔已经开始售卖了?

前世分明是一年后,所以她才想着……

“小姐!你看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那粉衫少女看到了熟人,急忙抱起地上的字画,凑向那姗姗来迟的女子,为她打抱不平。

“您为了研制出这炭笔,花了多少心思和功夫,奴婢都看在眼里的!”

“可您瞧瞧……京中的风气成了什么样,怎会有这等无赖无耻之人,敢在第二天就上街售卖此物!”

“我踩了她的摊子她还一脸不爽,呸!本姑娘不仅要踩烂她的仿品,还要带她去见官!”

那位缓缓走来的小姐,头簪明月钗,身穿翡翠烟罗绮云裙,足踏绣着金纹莲花的软底鞋,腰间系着桃花云雾香囊,走起路来,满径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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