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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说好昏君,咋基业越做越大了谢明珠谢淮玉大结局

乾乾翼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旭阳初升,谢淮玉在马车前一步三回头,看得谢老夫人想打他。“只是让你回谢家几日,又不是不回来了。”谢淮玉叹气,语气中带着委屈:“可是殿下让我带几箱子的东西回去,这不是要把我赶回谢家吗?”谢老夫人眼皮跳了跳,提醒谢淮玉:“你和殿下有四个孩子,她不至于不要你。”“也对,那我先上马车了。”谢淮玉没有多想就上了马车,还催着谢老夫人:“母亲快些上来,外面风大,让殿下早些回屋。”谢老夫人没理这个傻儿子,转头对着长公主笑道:“殿下好谋略,老身先预祝殿下成功了。”因为是长公主府门口,人多眼杂,谢老夫人只是含糊其辞。望着谢淮玉后面那辆马车,长公主收起心中的担忧:“还要拜托婆母多多照看。”“都是谢家人,我自然会竭尽全力。”谢老夫人一口应下,她话锋一转:“...

主角:谢明珠谢淮玉   更新:2025-03-07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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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明珠谢淮玉的女频言情小说《读心:说好昏君,咋基业越做越大了谢明珠谢淮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乾乾翼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旭阳初升,谢淮玉在马车前一步三回头,看得谢老夫人想打他。“只是让你回谢家几日,又不是不回来了。”谢淮玉叹气,语气中带着委屈:“可是殿下让我带几箱子的东西回去,这不是要把我赶回谢家吗?”谢老夫人眼皮跳了跳,提醒谢淮玉:“你和殿下有四个孩子,她不至于不要你。”“也对,那我先上马车了。”谢淮玉没有多想就上了马车,还催着谢老夫人:“母亲快些上来,外面风大,让殿下早些回屋。”谢老夫人没理这个傻儿子,转头对着长公主笑道:“殿下好谋略,老身先预祝殿下成功了。”因为是长公主府门口,人多眼杂,谢老夫人只是含糊其辞。望着谢淮玉后面那辆马车,长公主收起心中的担忧:“还要拜托婆母多多照看。”“都是谢家人,我自然会竭尽全力。”谢老夫人一口应下,她话锋一转:“...

《读心:说好昏君,咋基业越做越大了谢明珠谢淮玉大结局》精彩片段


旭阳初升,谢淮玉在马车前一步三回头,看得谢老夫人想打他。

“只是让你回谢家几日,又不是不回来了。”

谢淮玉叹气,语气中带着委屈:“可是殿下让我带几箱子的东西回去,这不是要把我赶回谢家吗?”

谢老夫人眼皮跳了跳,提醒谢淮玉:“你和殿下有四个孩子,她不至于不要你。”

“也对,那我先上马车了。”谢淮玉没有多想就上了马车,还催着谢老夫人:“母亲快些上来,外面风大,让殿下早些回屋。”

谢老夫人没理这个傻儿子,转头对着长公主笑道:“殿下好谋略,老身先预祝殿下成功了。”

因为是长公主府门口,人多眼杂,谢老夫人只是含糊其辞。

望着谢淮玉后面那辆马车,长公主收起心中的担忧:“还要拜托婆母多多照看。”

“都是谢家人,我自然会竭尽全力。”谢老夫人一口应下,她话锋一转:“殿下不告诉他吗?”

长公主轻笑道:“这场戏要做得逼真些,只能这样。”

有了青儿和邓七这两个例子,长公主不敢确定府中还有没有其他同伙,于是她将两个孩子交给谢老夫人,打算自己留在长公主府引蛇出洞,长公主也相信以谢老夫人的手腕,定能护住两个孩子。

但谢老夫人来时匆匆,只带了一辆马车,不能悄悄带走谢星临和谢明珠。

幸好有谢淮玉在,他冬日里出门尤为麻烦,要带三套换洗衣服,小厮数人,碰上重大场合,都要多带辆马车。

这次也是,听说要回谢家,谢淮玉准备了不少衣服,甚至还想带着谢明珠一起,顺道可以讨要见面礼,长公主不同意,说谢明珠年纪小,禁不住风寒,这才作罢。

……

马车里,一个脑袋从箱子里探出来。

“春喜姐姐,还有多久到祖母家啊?”

谢星临在箱子里缩久了,腰酸背痛,想早些出来。

春喜掀开帘子,见四下无人,便将谢星临从箱子里拉出来,她身旁的春福也急忙将另一个箱子里的谢明珠抱起。

昨夜,长公主已经当着谢明珠的面,叮嘱谢星临今日要乖乖听话,和祖母回家待几日。

听完全程的谢明珠也如长公主料想的那般,也乖巧极了。

这让春福忍不住道:“小郡主真不像普通的孩子,竟然这么听话,路上都没有发出声音。”

听到有人夸自己妹妹,谢星临顾不上自己酸痛的身子,开心道:“那是自然,妹妹是天下最可爱,最聪明,最乖巧的小孩!我最喜欢妹妹!”

谢星临的夸奖让谢明珠很开心,她也夸道【哥哥也是天下最好的的哥哥!我最喜欢哥哥!】

他们前面的那辆马车上,谢淮玉拿着话本子的手一顿。

他怎么好像听见了明珠的声音?

接着他又听到:【娘亲让我和四哥去祖母家,好避开四哥原本的祸事。】

【还有一日就是灯会了,四哥离开长公主府,应该就不会出事了。】

【娘亲太聪明了!】

【啊?四哥想吃糕点。可是春喜姐姐只准备了饼和我喝的羊奶,四哥要饿肚子了。】

谢淮玉愣住,他转头问马车内服侍他的小厮:“我后面那个马车里有什么?”

小厮恭敬道:“回驸马爷的话,是春喜春福两位姐姐和若干衣服。”

“这样啊。”谢淮玉放下手里的书,指着桌上的一叠点心,“拿出去给她们两个吃。”

不一会,谢明珠的心声又一次传进谢淮玉耳中。

【四哥正好饿了,爹爹就送点心来,这应该就是父子连心吧!】

谢淮玉抬起手,遮掩住嘴角的笑意,这哪是什么父子连心?

是他作弊,仗着可以听见谢明珠心声罢了……

掀开帘子,谢淮玉对外面的下人吩咐道:“走小门,直接去我院子里。”

……

而路上,风华和谢家的马车擦肩而过,恰好看见马车里的谢淮玉。

他脚步一停,假装无意和街边卖菜的婆婆聊着:“这是谁家的马车?好气派。”

婆婆原本热情介绍摊子上的蔬菜,听到问话她道:“连谢家都不知道?小伙子不是京城本地人吧?”

风华自然知道这是谢家的马车,他还看出这马车是从荣华长公主府的方向往谢家去的,风华怕谢星临跟着在这马车上,也去了谢家……

比起长公主府,谢家家规森严,从仆从到主子,都要讲规矩,赵国派来的奸细有不少都折在谢家,甚至到现在,都没有奸细成功,

谢星临要是去了谢家,拐骗的计划肯定会失败。

如今离灯会只有一天,风华不能眼睁睁看着计划中途夭折。

“你看这马车多气派啊!前面的,应该就是谢老夫人,中间那辆马车是谢家的驸马爷,就是刚才掀帘子,长得和仙人一般的。”婆婆乐呵呵道。

看着后面的第三辆马车,风华心中紧张:“那第三辆呢?”

“第三辆?”婆婆顺手将摊前的菜整理好,在风华灼热的目光下,缓缓道:“那是装着驸马爷衣服的马车。”

“衣服?”风华语气怪异,他不信。

婆婆诧异看着他:“你这人真奇怪,我为什么要骗你?你四处打听一下,就知道驸马爷出门要换好几件衣服,次次出门都要两辆马车,更何况他这次要回谢家小住……”

风华顾不上婆婆的话,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回谢家小住”,岂不是代表长公主府的守卫会少些?

他要赶紧回去告诉大哥,没准今夜就可以行动了。

……

密室中,女子今日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襦裙,除了原先的红石榴发簪,发间还多只小巧精致的珠花,让她多了几分俏皮,只是现在她神情凶狠,将手中的书籍直直砸向身前跪着的人。

“废物!产婆被大张旗鼓送去官府,现在外面传得纷纷扬扬,都说有人害了荣华长公主,要是我被查到了,我就把你们的皮剥了!”

面对女子的责骂,下属们只能低着头。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才停止咒骂,她轻声道:“福全!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明日必须给我想办法出去,坏了明天的大事,我们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下属中站出一个太监,此人正是御膳房的福全,他额头还冒着细汗,颤声回话:“可是宫中看管越发严格,我们根本出不去。”

女子恼怒极了,她也知道太后看得紧,可外面寥寥几个人,根本不能在长公主的眼皮下骗走谢星临,更何况他们手里还有其他孩子,除非……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让人给宫外的风华传消息,拐骗谢星临失败,计划就改成杀了谢星临。

如果邓七被捉住,城外的小屋也不能留,连同那几个孩子,全部烧了!


“错!因为我想打了。”谢淮玉叹气。

他这个大儿子什么都好,有时候太有规矩了,明明身份贵重,却知礼守规。

丞相孙子,长公主之子,皇帝的亲外甥……

这些身份让众人对他蒙上层光环,他自己也真的困在光环里了。

【没错!就是这样无理由!爹爹再教些!】

【太子死后,四皇子顽劣不堪,明明大哥可以自己登基,或成摄政王,还可以挽救大周,但是大哥却没有那样做!】

【明明大哥也曾动过念头……既然想过,就要去施行,没有必要顾前思后。】

【等下,大哥刚才在理智分析,和爹爹说得任性而为是—件事吗?】

谢淮玉轻咳几声,当然不是,他自己都没有谢望舒想得长远,如何教导他?

只能随口找个借口,先糊弄—下,等以后告诉皇帝,让他来教。

谢望舒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好兄弟太子帮他转移话题:“既然这乌鸡汤有毒,我们让太医来看看。”

【好啊好啊,然后大哥会震惊,怎么真的有毒,接着就是顺藤摸瓜到皇后身上,冲啊!】

太医很快就来了,而另—边,福全也请了太医。

……

破落的冷宫里,“赵容”被安置在仅有的—张床上,邓七和风华被随意丢在角落里。

福全将太医拖到“赵容”跟前:“你快看看他。”

太医—脸不耐,但还是蹲下身子察看“赵容”情况。

良久,太医摇头道:“救不活了,手脚皆被打断,而且被刮了层皮,又在烈火中烧过……准备后事吧。”

福全皱眉,他强调:“你再看看,要是赵容死了,我们都活不长。”

“赵容?”听到名字,太医也是—惊。

他本是大周人,从小被赵国奸细收养,长大后按照养父母的意思进了太医院,如今已是—个院判。

听到名字,太医就知道了赵容的身份,这次计划中有位赵国皇室,应该就是他面前这位伤痕累累之人,太医又认真察看了—番,最终他松了口气:“应该还有—线生机,我回去取药。”

至于角落里的邓七和风华,太医看都没看,转身便离开。

在福全和太医的精心诊治下,“赵容”很快就从昏迷中醒来,但他说不出话,只是漠然看着太医。

福全误以为他是对太医好奇,连忙介绍道:“王爷,这是咱们在大周的卧底太医!如今已是院判了,大周太子久病不起都是他的功劳。”

太医微微抬头,他谦虚极了:“哪里哪里,只是运气罢了。”

虽然话是这般说的,但他已经做好被“赵容”夸奖的准备,但没想到“赵容”移开视线,没有半分表情。

福全也是—头雾水,但他安慰太医:“王爷可能是伤得太重了,无心理会我们,没事没事。”

殊不知“赵容”此刻在心底怒骂:“狗皇帝,太医院都有他国奸细,儿子都快被别人害死了,还整日潇洒快乐!现在倒好,让他这个可怜鬼当卧底。”

在心里狠狠吐槽—番后,“赵容”微微低头,假装自己只是因为伤势过重,而精疲力尽。

角落里,风华拚命上前拽住太医的衣角,希望他大发慈悲可以救治自己。

太医看向福全,见后者轻轻点头,他这才慢慢悠悠为风华处理伤势。

而在御书房的皇帝好像听见了“赵容”的骂声,打了个喷嚏。

……

“……朕怀疑有人在骂我,八成是派去假扮赵容的暗卫,真小气。”

御书房中,皇帝和谢丞相随口说道。

谢丞相也笑着道:“也不能怪这暗卫,他假扮赵容不仅九死—生,还要替真赵容受苦,也算吃尽苦头了。”


长公主怀中的谢明珠还不知道剧情发生了偏差,她正伸手好奇看着自己这辈子的娘亲。

明眸皓齿,长相端正大气,纵使满头大汗,鬓发贴着额头,也不会让人觉得她狼狈。

【哇,不愧是可以娶到大美人的长公主!现在是我娘亲了,好想和她贴贴。】

长公主浅浅一笑,望着襁褓中的小闺女,眼神格外温柔。

这是她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刚才还提醒她,让她免被奸人所害,这孩子是她的福星。

“春喜,奶娘也都重新换一遍。”

贵妃都将手伸入她的公主府中,长公主觉得那些早就备好的奶娘也未必可信,保险起见还是全部都换了好。

春喜应声离开,立在一旁的春福小步上前,站在春喜的位置上。

刚刚出生的孩子困得厉害,只是过了一会,谢明珠就觉得眼睁不开,抵挡不住困意。

【好困,再看娘亲最后一眼,呜呜呜,这样霸气十足的女王竟然是我娘,要是能和大美人和女王整天贴贴就好了,只可惜我们都被人害了。】

在心里想完这最后一段话,谢明珠便眼皮沉沉,睡着了。

心声传入长公主耳中,她神色微变,眼中的柔情褪去,狠厉浮现在眼底。

她并非傻子,自然不会对产婆的话全信。

产婆要是真的轻轻一吓就全盘托出,就没有胆子参与到这场谋害长公主的阴谋之中了。

只不过产婆为什么偏偏供出贵妃?

长公主忽然露出一抹笑容,既然那群女人拿她和谢家当宫斗的筹码,那自然不会在意她把后宫这水搅混吧?

“将本宫柜子里面的木匣子取出来,里面有一个荷包,连同库房里的那根木头一起送到静心寺中,记得要可怜些。”

春福身子一颤,应声道:“是。”

这静心寺中住着长公主和当今皇上的生母,念安皇太后。

太后性子执拗,护短得很。

先前因为和皇后不和,闹出许多事端,最后看在皇上的面子上,退了一步,离开皇宫,去了离京城三里地的静心寺祈福。

这人老了,更重亲情,要是让太后知道自己那性子要强,从未和她服过软的宝贝女儿,被人磋磨到找她求救,肯定连夜回到皇宫,将那群嫔妃折腾个半死。

殿下这是把整个后宫都记恨上了。

春福低着头,心想明日过后,这整个皇宫,连同皇上估摸都没有顺心日子了。

刚刚生下孩子,又遭一番算计,长公主早已疲惫,她强撑着精神交代剩下的事后,便抱着谢明珠一起睡着了。

临睡前,她还不忘吩咐道:“去将老夫人请来照顾驸马。”

……

长公主难产一天一夜后,终于诞下一女婴。

这个消息也很快传回丞相府。

谢淮玉身边的小厮报喜道:“恭喜老夫人,喜得小孙女!”

老夫人跪在佛像前,听到这个好消息,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好好好,母女平安就好!丞相府所有人月银翻倍!大家一起沾沾喜气。”

府中下人也齐刷刷恭贺:“多谢老夫人。”

虽然老夫人不喜欢长公主这个强势的小儿媳,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那个只有美貌的小儿子能攀上这个高枝,属实是有福了。

所以在听到长公主难产后,老夫人便跪在佛前为儿媳祈福,到现在已经有一夜了。

跪了一夜的腿有些僵硬,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见小厮还没有走,反而眼神古怪,她心里一动,便让其他人先下去。

待小佛堂只剩老夫人和小厮时,小厮上前一步扶住她:“老夫人,长公主殿下让我请您去公主府照顾驸马。”

老夫人眼皮一跳,心里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驸马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竟然让长公主请我去教训。”

小厮连忙解释:“老夫人误会了,是您小孙女天生带着福气,长公主殿下让我请您去看看,顺便坐镇公主府,因为……”

小厮将有人谋害的事,委婉说出来。

“产婆想要产后动手,让殿下大出血而死,那殿下难产也是她们所为!”老夫人眼中精光乍现,对于这种肮脏事,她自小就见多了,仅仅是通过小厮的只言碎语便能推断出其他。

这也是为什么长公主让人请来老夫人的原因。

老夫人觉得心诚才能得佛祖保佑,所以丞相府中的佛堂极小,堪堪只能容纳七八个人。

老夫人在佛堂中来回走了几步,心中很快有了主意。

她叫来守在门外的大丫鬟,立刻备好马车,现在就去长公主府。

“倘若老爷从宫里回来,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都切记不可冲动而为。”

这几日西北大旱的消息传来,皇上日夜忧心,连着几日召大臣们彻夜详谈。

皇上和长公主姐弟情深,要不是灾情严重,也定会去公主府守着皇姐生产。

……

老夫人到公主府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春喜站在门口迎接老夫人:“奴婢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扶起春喜:“春喜姑娘不必多礼,我们先前去看看长公主殿下。”

老夫人虽上了年纪,但脚力极快,春喜小跑跟在她身后将府中情况一一告知。

听到春福出府去静心寺寻太后,老夫人倒吸一口凉气:“此事是宫里的人做的?”

恰好此时到了地方,老夫人不等春喜回答,便脱了身上的披风,接过身后丫鬟捂暖的外套披上,免得将寒意带到产房中。

春喜小心掀开帘子,让老夫人进去。

产房的斜对角放着暖炉还有熏香,除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已然看不出这是产房。

老夫人小心走到床边,见长公主睡着香甜,怀中则抱着一个雪白漂亮的娃娃。

“这个孩子是长公主方才生下的?”老夫人有些诧异。

她也生养过好几个孩子,自然是清楚孩子刚刚出生的模样。

像长公主怀中雪白干净的婴儿,小脸里甚至透着红润的,哪里是刚刚出生的样子?

一时间不知道先惊异从哪来的孩子,还是吃惊长公主竟然就这样抱着,不怕将孩子压到吗?

春喜小声提醒着:“老夫人,这是小郡主,天生带着福运。”

“福运”两个字,被春喜咬得极重。

老夫人心中思绪万千,眉头紧皱:“驸马呢?”

她要仔细问问谢淮玉,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夫人,驸马还昏着呢。”春喜再次提醒。

老夫人心一横:“让人把他泼醒!”

这孩子是不是谢淮玉的不重要,但一定要是长公主的。

谢家血脉无关紧要,但绝对不能混淆皇室子嗣!


宫中女子的消息还没有传出,风华他们就打算提前行动了。

邓七欲言又止,终究是开了口:“会不会太冒险?”

“富贵险中求,当初如果犹豫不决,我们怎么能将顾承玉拐来?”风华毫不客气回怼。

“好了,都少说几句。”跟他们一伙的灰衣男子赵容忽然开口,邓七也只能将担心咽下。

待邓七快走时,赵容解释道:“邓七,你相信青儿能成功勾引谢淮玉吗?”

邓七一愣,,随即身形晃了晃:“大哥是说大周发现了我们的计划?不可能,要是真的发现了,怎么可能放过我,这绝不可能!”

赵容轻轻点头:“所以我还不确定,只能赌一赌。”

看着邓七惊慌不定,赵容将早就准备好的毒药放在他的手心。

在邓七错愕的神情下,赵容道:“这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如果大周真的发现了我们的计划,希望你最后也能痛快些……”

与此同时的木屋内,风华一脚踢开门,随意拽起一个躺在地上的孩子,将一颗药丸强行塞到他嘴里,再灌水。

就这样周而复始几次后,所有孩子都被灌下药丸,风华这才有了几分闲心。

他像往常那样,随意踢了几脚,不耐道:“很快就能将你们几个送走了,再等几天,你们就知道什么叫地狱了。”

“要不是你们一心想跑,我也不至于挨个给你们吃迷魂药,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想跑。”

……

暮色很快降临,长公主府某处的小院子里,邓七正在心中默念刚刚想好的话术。

计划提前了一天,原先假装带谢星临看花灯的说辞不能用,邓七只能重新想一个。

他现在所处的小院,是谢星临平日练武的地方。

长公主府的几位小主子,都聪慧过人,谢星临则是人人皆知的练武奇才,三岁便因为根骨奇佳,被大周的常胜将军收为关门弟子。

长公主在府里寻了一个僻静小院,供他习武。

原本是为了谢星临练武不被打扰,习武时所发出的动静也不会惊扰到其他人,没想到现在方便邓七拐骗。

拿着扫帚,邓七在院子默默等待谢星临。

“邓七!“

忽然有人喊道,吓得邓七一个哆嗦。

“我记得你是小厨房的奴才,怎么跑这来了?”

常海似笑非笑看着邓七,身后跟着的几个侍卫,迅速上前将邓七制服,并卸掉了他的下巴。

在满嘴口水中,常海把邓七藏在舌头下的毒药抠出来。

捏着那小小一颗毒药,常海阴阳怪气:“抱着必死的决心?那可抱歉了,你可没那么容易死。”

将毒药揣进口袋后,常海挥手让侍卫把邓七关进地牢,废了四肢,只留着命。

虽然解决了邓七,但常海没有放松警惕,他快步回到长公主院中,将毒药呈上。

“没错!当日那几个侍卫怀中也有这颗药丸,这简直一模一样!”

一道消瘦的身影从门口进来,看见桌上那颗毒药时,好似得到了什么好消息般,她眼中迸发出异样的色彩。

随后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她猛的抬头:“殿下,我现在立刻让我兄长关闭城门。”

长公主将她扶到桌边坐下,语气温和:“我已经派人去向陛下请圣旨,待圣旨到了,还需劳烦顾夫人让顾将军帮我着重搜查。”

封锁京城这等大事,自然要经过皇帝同意,只是搜查犯人这等细微之事,只能拜托守城的士兵。

而负责皇城安危的,正是眼前顾夫人的夫君,顾承玉的父亲,顾玄远。

将手中的毒药紧紧攥着,顾夫人稍稍冷静了些,她道:“就算此次没有找到承玉,殿下的恩情,晚娘也铭记在心。”

“需要晚娘做些什么,殿下直说便是。”

长公主握住顾夫人的手,将她紧攥的手摊开,看着小小一颗的毒药:“引蛇出洞可好?”

……

“你们听说了吗?长公主家的小少爷丢了!”

“这个我知道,听说今早城门因为这事,都没有开呢!”

“我隔壁邻居家的三姑的好友在长公主府当嬷嬷,好像拐骗小公子的那人要黄金万两才可以放人!”

城门下,百姓围着刚刚贴出来的告示七嘴八舌讨论着。

在人群的角落里,男人沉着脸挤出出去,直奔客栈。

到了客栈,进屋后,风华再也掩饰不住怒气,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哥,邓七这个废物,竟然带着谢星临躲起来,以此向长公主府索要钱财,当真该死!”

领头的大哥赵容性子稳重,他为风华倒了杯茶,让他仔细说。

听完转述后,他并没有草草下结论。

仔细想了片刻,赵容道:“有没有可能这是长公主故意迷惑我们的?邓七就算背叛我们,也不应该选在此时,他一个人无法带着谢星临离开京城,也不能孤身拿到赎金。”

风华愣愣张嘴:“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就算被大周察觉到什么,我们也要先回去,如果不能为赵国所用,他们也没有必要留下了。”赵容当机立断,拉着风华离开。

……

皇宫。

皇后和贵妃双双禁足,让一些低位嫔妃心思活跃起来,每日送来御书房的汤药糕点数不胜数。

“康海,让她们日后不要送了。”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对着身旁的太监吩咐道。

不等康海走出去,皇帝又叫住他:“你顺便去一趟上书房,星临失踪了,他身为兄长理应回去看看,好让这场戏逼真些。”

虽然长公主没有明说,但毕竟和她当了几十年的姐弟,皇帝很了解她。

如果星临真的出事了,她绝不可能像现在这么淡定,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一场戏……

皇帝打算帮皇姐一把,让这场戏热闹些,也好让藏着暗处的毒蛇现身。

今早顺天府尹将荣华长公主难产一案的奏折呈上,种种线索都表明幕后之人是后宫某个嫔妃,只是这人隐藏较深。

枕边之人算计自己的皇姐,这无疑给了皇帝一个警醒。

“记得让望舒带上朕赐的令牌,也方便他办事。”

谢望舒手中有块御赐的令牌,那是皇帝送给他的生辰贺礼。

见令牌,便如皇帝亲临。


邬韫答应做皇子们的老师之后,皇帝便许他出宫了,独留下谢望舒,皇帝看着他,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谢望舒是他一手教出的孩子,也是他最看重的孩子,幸亏接进宫里了,要是真给谢淮玉养,没准望舒就废了……

想到这,皇帝又忍不住拉踩一波谢淮玉:“也不知道皇姐当初怎么看上你爹的。”

谢望舒抿了口茶,轻笑道:“因为那张脸,光看着就舒心。”

皇帝对谢淮玉诸多瞧不上,但也不得不承认那张脸生得极好,他只能转移话题:“你这些日子都不来宫中看朕了。”

谢望舒提醒道:“我一直住在东宫,每日都去御书房,每隔五日就和太子一道来见您……”

“行了,我知道了。”皇帝说不过谢望舒,索性不说话了。

随着天色渐亮,皇帝看着仍旧在喝茶的谢望舒心中奇怪,他不禁问道:“你也忙活了一夜吧?还是早些回去休息。”

谢望舒神色不变,走到桌前:“好久没有和舅舅练字了,感觉生疏极了,不如舅舅再教我一次?”

这个提议深得皇帝认同,也顾不上思索,当即让人再拿了一套纸笔来。

“陛下,云贵人在外求见。”康海小步走到皇帝耳边,放轻了声音。

皇帝摆了摆手,让云贵人回去,他现在和望舒练字最要紧。

却不想谢望舒忽然起身:“舅舅,我感觉有些头昏,可能是休息太少了,我现在回去睡会。”

听到谢望舒身体不适,皇帝没有多想,摆手让他离开。

等谢望舒走后,皇帝将笔随意丢在桌上,笑道叹息道:“望舒如今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秘密了。”

康海附和道:“是啊,一晃多年,望舒公子都这么大了。”

皇帝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起身打算去睡觉,折腾了半夜,他也累了。

临睡前皇帝随口吩咐康海:“去查查云贵人,查完直接把资料给望舒送去。”

康海了然道:“奴才遵旨。”

……

长公主府。

谢恩结束,先一步回来的众人齐聚在大堂中。

昨夜几个时辰,他们都格外的忙碌,先是得知孩子被找回,急匆匆赶到长公主府,还没有来得及多看几眼孩子,就跟着谢望舒入宫谢恩,等一切处理完,已是天亮。

众人这才有喘息的时间,询问其他几家的情况。

“什么?你家孩子是在院中被人抢走的?甚至还刺伤了你儿媳?”

听着邬家的惨案,顾承玉的父亲也就是顾将军忍不住拍桌而起。

邬韫点头,提到那个让他家破人亡的恶人,他的语气平淡:“不到半月,官府就将那人抓住,关在大牢中,那人说是见我孙女乖巧可爱,起了歹心,这才有了这场祸事。”

看着身前对赵国卧底毫不知情的三家人,顾将军的心如同石头沉入水底般……

种种证据都表明,风华等人是蓄意拐骗孩子,顾承玉醒来时,第一句话就是说那二人是赵国奸细,而赵容身上还有赵国皇室的玉坠子……

如果是最后带走邬宛淇的是风华,那当初邬家惨案的凶手又是谁?

按照顾承玉醒来说的线索,风华拐带孩子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顾将军想不通,他安慰邬韫:“孩子能找回来,已是万幸,过往就暂且先放下,不过这京城防守确实太松懈了,乱七八糟的人竟也能进来。”

邬韫叹息一声:“也对,那人也早早被判刑,我也该早些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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