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也没有反驳,知道她情绪不稳。
“我会把他们绳之以法的,我发誓,如果法律的手段制裁不了他们,我会以自己的方式终结。”
“我不是怪你们,我只是……只是觉得他们应该处死。”
“纪眠,有些事情我要保密,所以不能告诉你。但请你相信他们,他们在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别人。”
裴砚说这话的时候,面庞无比的严肃。
他虽然退役了,但他当过多年的警察,知道穿上那身衣服,意味着什么。
所以,没有人可以指责他们。
纪眠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情绪激动,口无遮拦。
“对不起……”
“这件事不要告诉爷爷,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纪眠点头:“你今晚睡床吧,如果你觉得我在旁边你不自在,我去椅子上待一晚。”
纪眠转身就要走,没想到裴砚扣住了她的手腕。
“一起睡吧。”
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纪眠怕压到他的伤口,尽量地靠边上,没想到裴砚竟然也往床边靠去,两人中间都能塞下一个二百斤的大胖子。
关了灯,屋内气息沉闷、暧昧。
她呼吸都是急促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睡意全无,她从未和哪个男人同床共枕过。
和陆行川三年,两人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
她突然听到裴砚粗重的呼吸,不太正常。
“裴砚,你还好吗?”
她轻轻碰了一下他,没想到触手滚烫。
她连忙开灯查看情况。
裴砚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头都是热汗,分明是发烧了。
他蹙着眉,神色痛苦,甚至还发出了呓语。
“霜霜……”
他似乎在叫什么人的名字。
纪眠此刻也顾不上这个,赶紧给童序打电话,童序带着医生在赶来的路上。
“如果体温过高,可以吃退烧药,用酒精擦拭腋下、关节,物理降温。不要捂被子,注意散热。”
童序交代了一些。"